[穿书]呵呵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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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雨笙还没缓过来，陶天就说：“没什么的，李哥，就是笙笙他身体比较弱，需要休息一会儿。”
　　李兴田点点头，又看了看莫雨笙，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同学怎么这么小？”不止体型比其他男同学小了一号，就是面向看上去也嫩得不行。
　　陶天代为回答道：“笙笙他今年十二岁，是小学跳过级的。”
　　李兴田点头，难怪！看来以后还真的要多多照顾这名副其实的“小”同学了。

　　☆、第65章　呵呵哒065

　　065：进补啊进补
　　因为陶天的解释，莫雨笙整个早上都好过不少。又因为莫雨笙小了其他人近三岁，教官对莫雨笙的防水行为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不满，至少面上没有显露出来。
　　等早上过去，教官也对他要带的学生了解不少。经过仔细地辨认，他也发现了行草班的男生多出刺头，至于钢琴一班的和琵琶一班的大多性格温顺。教官不得不在心里说一句，这艺术还真的能够影响人的性格！感慨完以后，李兴田就将队伍里对着一女生后脑勺挤眉弄眼的男生给揪出来，让他去跑步。
　　早上训练一结束，一大堆的绿色迷彩全都涌向食堂。经过这么剧烈的体力劳动，早上那点早餐早就消化得不见踪影了。
　　陶天说他去打饭，让莫雨笙坐着等他。莫雨笙看了看周围一片的人，不太好意思。本来他就有些不合群了，继续让陶天照顾下去也不太好。陶天却理所当然地说：“笙笙，我让你坐在这里不是休息，而是占座位啊！”基本上，军训结束的时间都差不多。都挤在一个时间点上来吃饭，满目过去都是绿色迷彩，，就是食堂窗口前也是人挤人的。
　　陶天一说完，就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绿色迷彩男生。那男生将迷彩帽放在桌子上就去点餐了，结果他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两三个男生过来。那两三个男生四处看了看，发现位置都被占光了。他们便随处挑了几个座位，将上面的帽子或者记事本、签字笔给移到旁边，随后便十分自然地坐下来吃饭。
　　于是，莫雨笙就答应留下来占位了。
　　莫雨笙愣愣地看着窗口前那长长的人龙，心想不知道这一次午饭要等多久……
　　结果，还没五分钟，陶天就端着一个大大的餐盘过来了。上面一素一荤，还有一个紫菜蛋花汤，一盆米饭。
　　莫雨笙捧着碗，简直不敢相信，问：“小天哥哥，你怎么这么快？”莫雨笙和陶天来的时候，前面的一张桌子便有了迷彩帽，可是到了现在，那帽子的主人还不见人影儿的。显然就是还在前面的人山人海中挣扎，先到者尚且如此，陶天的速率怎么能够这么快！
　　陶天给莫雨笙夹了一筷子青菜，说：“赶紧吃，等会儿才能睡多一会儿。”下午军训开始的时间是下午三点，而早上结束的时候却是十二点半。不过，这倒是避开了午后最热的一个小时。
　　见莫雨笙乖乖将那筷子青菜吃进嘴里以后，陶天说：“学校除了这个食堂，还有小炒。”光华高中的食堂组成和启航的差不多，都是一个大众食堂，加两个高级一点的食堂，还有两个小炒。虽然大众食堂的饭菜也不错，但就是人太多。而军训的又大多是新生，对光华不甚了解，最后还要加上任务重的军训，新生根本没什么时间去探索哪个食堂、小炒的人比较少，都是哪个食堂方便就去哪个食堂。这也是食堂爆满、摩肩接踵的原因之一。
　　昨天，陶天就考虑到这个问题了，并且还就光华高中平面分布图仔细研究，并联合启航的食堂分布与情况进行类推法，得出一个未经验证的结论。好在陶天的演绎法还没有出错，至少陶天就不用去挤人海，而是快速简单地买到了午饭，还是较为营养美味的。
　　两人正吃着，就有一个男生凑了过来。那男生羡慕嫉妒恨地看了看莫雨笙和陶天中间的素炒青菜和清蒸小排，问：“这位同学，问一下，你的菜是在哪里打的？”说完，又拨了拨自己饭碗里的“西红柿炒鸡蛋盖浇饭”。
　　陶天笑了笑，完全没有将饭菜分享出去的意思。笑话，本来笙笙就瘦了，要是不多喂一点，还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呢！
　　不过，陶天还是回答道：“食堂隔壁就有小炒，里面的菜色都不错。”
　　那同学若有所思，随后便呼朋引伴地出了食堂。
　　等莫雨笙和陶天吃完以后，陶天端着餐盘和碗筷去了收餐处。
　　天气炎热，陶天还准备了一把太阳伞。说起来，光华高中虽然是艺术的摇篮，但这里面的学生大多都是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也都多多少少有着这个年纪所特有的浮夸与……好面子。
　　放眼过去，撑伞的大多都是女生，女生可以以爱美与防晒为由。但是男生……大多数男生认为撑伞真是太过娘娘腔了，有损男子气概。所以，哪怕是被晒伤了也死撑着面子。
　　但面子对陶天来说，那根本就不是必需品！在如何，都要先让自己舒服了，才去考虑面子的事情。
　　回到宿舍，陶天让莫雨笙先去洗个澡。早上出了一身汗了，洗完再睡午觉会比较舒服。至于换下来的迷彩服？迷彩服有两套，可以换着来，反正有洗衣机，洗衣服什么的根本不费事儿。
　　等莫雨笙进了浴室以后，陶天就转道小厨房。今天笙笙站在太阳底下一会儿，就面色唇色发白的，应该属于气虚和血虚。不过现在手头没有药材，还是食补。陶天算了算冰箱里的食材，最后打算做鲫鱼汤。
　　现在八月中旬，正是鲫鱼最肥美的时候。陶天洗了两条鲫鱼，然后稍微煎了煎，就放进砂锅里开始熬煮，随后还加了不少佐料。鲫鱼肉质细嫩，营养价值也很高，还能温补脾胃、补中生气，算是目前比较适合莫雨笙的一种汤。从现在开始煮，煲到两点也就差不多了。鲫鱼汤的使用方法也很多，不过最讲究的还是午食鲫鱼、晚饮鱼汤。在水滚开以后，武火转文火，还在砂锅盖子边上架了一根筷子，这样汤沸腾了也不会溢出来。
　　陶天再次美美地抱着莫雨笙睡了一觉，在两点的时候，就叫莫雨笙起来吃鱼。下午的训练要持续到六点，比平常莫雨笙的作息习惯要晚上一个小时，现在不吃点东西垫上一垫，到时候莫雨笙肯定会撑不住。
　　陶天和莫雨笙各吃了一条鱼以后，时间也差不多了。
　　下午的军训也就是那些，军姿、正步走、齐步走……
　　晚上倒是没有军训了，但却又晚课。不过，因为还没有正式开学，这两个星期的晚课也就是互相认识认识，交流交流艺术感想罢了。也是到了这个时候，白天狼狈不已的男生女生才展现出了他们独特的气质！这些人都是真心喜爱音乐，谈起钢琴与音符的时候，眼睛都亮了，整个人看上去光芒万丈的。
　　钢琴一班的班主任是冯慧敏，这位在三年前的英国利兹国际钢琴比赛中夺得第三名，第一名是意大利钢琴家费德里科·柯里，第二名是瑞士的王思韵，第三名就是这位冯慧敏。利兹国际钢琴比赛虽然没有肖邦国际钢琴比赛那么出名，但利兹钢琴比赛却是钢琴家开始职业生涯的首选通道！
　　而冯慧敏在得奖之后，却是来了光华做教师。这十分令人诧异，不仅诧异冯慧敏的选择，也诧异光华高中竟然有这么强大的能量！冯慧敏青绿色伞裙上搭白色衬衫，明明是活泼的颜色，却被冯慧敏穿出沉静的意味。
　　在得知他们的班主任是冯慧敏以后，整个钢琴一班都沸腾起来了。既是见到偶像的激动，也是即将成为偶像学生的兴奋。
　　冯慧敏看着下方一张张激动稚嫩的脸，笑了笑，这群小孩的未来有无限可能性……冯慧敏就说：“早上时间不够，我们现在来自我介绍一下如何？”
　　“好——”
　　冯慧敏就说：“那我就先自我介绍一下，大家好，我叫冯慧敏，今年二十五岁。不出意外的话，是你们未来三年的班主任……”
　　冯慧敏介绍完以后，左边第一个女生就站了起来，说：“大家好，我是郭淼，今年十五岁，来自华夏y市。以后请多多指教！”
　　莫雨笙歪头，郭淼？这个名字好像在去年的华夏青少年钢琴大赛中出现过，是第一名！而y市是继s市之后的又一个文化圣地。不过s市是偏向艺术圣地，而y市则是文化（狭义上，即是文字）圣地。
　　郭淼介绍完以后，郭淼后面的男生就站了起来，说：“大家好，我是李蹊，蹊跷的蹊，今年十五岁，来自京城，以后请多多指教。”
　　李蹊？这个名字他也听过，不，这个人他也见过。是在去年的国际艺术交流会上，他被莫爷爷带着去见场面，这李蹊就坐在他后两排，曹国手还和莫爷爷提过这位李蹊的父亲，是如今华夏比较活跃的钢琴家，荣誉很盛。
　　李蹊坐下以后，后面的男生接着站起来自我介绍，说：“大家好，我是丹尼斯，瑞士人，今年十五岁，以后请多多指教。”这位男生看着黑发黑眼的，却是不折不扣的外国人。仔细一看，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因为这一位的眉眼都要比华夏人的深刻。而丹尼斯的华夏语还算标准，虽然带有一点口音，但能让别人听得懂。
　　光华高中的办学目的既然是华夏艺术崛起，那么肯定是优先招收华夏学生。这丹尼斯能在这种条件下杀进来一班，还真是不可小觑。事实也是如此，在所有的考生中，就只有莫雨笙和这丹尼斯发现钢琴音阶差半阶的隐形考题。
　　莫雨笙站起身，说：“大家好，我是莫雨笙，今年十二岁，来自x市，以后请多多指教。”

　　☆、第66章　呵呵哒066

　　莫雨笙站起身，说：“大家好，我是莫雨笙，今年十二岁，来自x市，以后请多多指教。”
　　要说，在莫雨笙自我介绍前，钢琴一班已经有不少人对莫雨笙已经有了极其深刻的印象。今天的军训中，除了个别身体真的不咋地的女生，也就莫雨笙支持不住。他们也是真的看出莫雨笙是身体差，而不是装的。
　　今天下午就有一个行草班的男生装娇弱，好好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生，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那能看吗！偏偏他自己还没有自觉性，说是不舒服，但那面色红润的模样……还真是一看就知道是装的。
　　李兴田看了看，就指着不远处的校医说：“那里有医生，若是没病，你就去跑十圈。若是真有病，我去跑十圈！”光华高中的操场都是四百米一圈的，十圈下来就是四公里，可以说是小型的马拉松了。
　　那男生还死撑着说自己不舒服，还将一边被陶天扶了下去的莫雨笙拉下水，说：“医生也要给那同学看一看。”
　　李兴田就说：“可以。”
　　随后，校医就过来了。校医一看那男生就说，这位肯定没病。
　　那男生：“……”这么铁口直断？
　　然后，校医就去看莫雨笙了。校医给莫雨笙检查，翻翻眼睑，又把把脉、听听心音的，一系列下来之后，就说：“这位小同学是先天身体不好，训练量不能太过了。”
　　怎么说，一人有病，一人无病，所以心里有成算的教官李兴田和那死也要将教官拖下水的男生赵京津也就一起跑步去了。教官褪下迷彩服长袖外套，露出内里紧身的工字背心，连带着，那壮硕的肱二头肌和胸大肌也都展现出来了。站在李兴田身边，本来可以说一句“大块头”的赵京津立刻就被比成了小鸡仔。
　　教官跑步去了，军训自然也就暂停了。不过也都全部跑去围观教官和赵京津的“赛跑”去了。
　　因为是长跑，赵京津也知道不能一下子冲得太猛。但到底要跑多快却没有计划，于是很快赵京津就领先教官李兴田一圈，然后是两圈、两圈半……
　　女生没什么表示，倒是大多数男生发出了“嘘”声，这教官也太弱了吧！
　　莫雨笙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哪个会先结束四公里。现在看着赵京津已经领先教官李兴田两圈半了，虽然赵京津的速度慢了下来，但赵京津离结束也就剩下四圈。而教官李兴田……莫雨笙看了看，发现李兴田现在依旧做着匀速运动，呼吸也没有乱的模样。不过，他和赵京津中间差了快三圈了。
　　陶天却说：“放心吧，肯定是教官赢。”陶天看过不少书，知道一点军队的正规训练，负重跑那是日常训练，蛙跳个几公里更是小菜一碟。现在教官他既不负重，也不蛙跳的，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学生？而且，比起一开始就稳压一头，还不如到后面逆袭翻身来得震撼人心。等一次过后，三个班级也都会乖乖听话了吧！
　　陶天是知道这些来军训的教官，总是要下马威，然后确立自己至高无上的地位。在启航初中他那教官就是这么做的，因为早上军训的错都是不大不小，李兴田就等着一个机会来杀鸡儆猴了，而赵京津就是那只“鸡”，杀给他们这群“猴子”看的。
　　莫雨笙点头，就看着李兴田那健美的身材，羡慕道：“教官的身材真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么强壮的肌肉……不过，若是这辈子应该是不可能了。他这身体日常活动还看不出，一旦剧烈运动就支持不住了。
　　陶天：“……”陶天眼角挑了挑，看看李兴田那发达的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又想了想自己身上那薄薄一层，线条流畅却不夸张的肌肉。难道他也要去健身？
　　先将这想法压在心底，陶天就说：“笙笙，正式开学以后，每天早上都要下来跑步……至少两圈！”
　　莫雨笙点头，跑就跑，只要不是跑三四公里，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陶天和莫雨笙正聊着，操场上的情况果然发生了逆转。赵京津后劲不足，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额头也满是汗珠，满脸通红的模样，看着就感觉他下一秒似乎要喘不上气一样。而教官李兴田的速度却逐渐加快。两人的距离从赵京津领先两圈缩为一圈半，然后是一圈，最后是李兴田赶上了赵京津！
　　赶上赵京津以后，李兴田没有赶超，而是跟着赵京津一起跑。
　　赵京津喘着粗气，说：“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
　　李兴田呵呵一笑，说：“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旁边围观的同学也一起喊道：“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说完，还哄然大笑。赵京津被这一句响亮的“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给刺激到了，其他队伍的人也都看过来了，想看看是哪个男人“不行”了……
　　至少赵京津的动力是来了，赵京津一边强撑着跑下去，一边大喊：“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也不看看你们现在是因为谁暂时军训的！”
　　李兴田笑的憨厚，说：“放心，我等一下会让他们舒服的。”
　　赵京津满意了，这还差不度。至于会不会坑到自己？赵京津无所谓，能报仇就好了！
　　最后，是李兴田和赵京津同时结束四公里小型马拉松竞赛。
　　不过，说是平手，但事实如何也看得出来。跑完以后，赵京津就瘫在跑道上一动不动，还是被两个要好一点的男生给扶下去的。而李兴田，他跑完以后，除了出点汗，将工字背心从草绿氤氲成深绿色以外，就中气十足地开始操……练队伍。
　　而莫雨笙因为有校医的“金口玉言”，也就被教官严令休息了。见状，莫雨笙觉得自己不好什么都不做，也就打算成为后勤部队，就是发发水、递递毛巾之类的。
　　赵京津还像是一块烂泥似的软倒在树下，莫雨笙抓抓脑袋，就将比较硬的帽檐充当扇子给赵京津扇风，顺便找校医要了一点葡萄糖和生理盐水混一起，给赵京津补充糖分、盐分和水分。
　　等赵京津缓过来以后，就将莫雨笙准备的糖盐水牛饮一通。等放下的空杯子，赵京津一抹嘴唇，说：“总算是活过来了……”
　　赵京津对莫雨笙进行自我介绍，说：“你好，我是行草一班的赵京津，第一个京是京城的京，第二津是天津的津，不是三日晶的晶。”
　　莫雨笙呆了一下，第一次遇到这么自来熟的。回过神，莫雨笙说：“你好，我是钢琴一班莫雨笙，雨是雨水的雨，笙是乐器笙的笙。”
　　赵京津伸手就搂住了莫雨笙的肩膀，莫雨笙浑身不对劲，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莫雨笙想，这赵同学也太过自来熟了吧？
　　这个时候，舒爽了一遍的队伍暂时休息。陶天就杀了过来，直接将赵京津放在莫雨笙肩膀上的手给拍了下去。陶天眼神不善地看着赵京津，怎么可以！笙笙都没有给他端茶送水过呢！你个赵京津凭什么？！
　　赵京津看着陶天那紧张样，有些讪讪，这陶同学是将莫同学当成水晶玻璃人了吗？但是……赵京津瞄一瞄莫雨笙那小身板，似乎……好像……可能……应该……就是水晶人。赵京津看着陶天围着莫雨笙转悠，好奇地问道：“陶同学，你和莫同学是什么关系啊？”不同姓，也就不是兄弟了。
　　莫雨笙就说：“我和小天哥哥一起长大……”
　　赵京津了然点头，“喔喔喔，明白，是青梅竹马？不对，应该是竹马竹马。”
　　莫雨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陶天的脸色好了不少。知道就好，还不离笙笙远一点！
　　…………
　　除了身体不好这一点，也就莫雨笙年仅十二岁这一点最令他们惊诧。怎么说，光华高中的报考生中不是没有比莫雨笙年纪还要小，但他们却都没有考上？
　　为什么？！
　　有的时候，时间还真的是一个让人无可奈何的东西。十二岁的莫雨笙比之十五六的他们要少了三四年的积累时间，而且十二岁尚且懵懂的时候，对于乐曲所需要的感情哪里会有什么深刻的体悟？
　　而那些*岁来考试的孩子，他们家长也都打着现在年纪小，能够考多几年的主意，而不像是十几岁的一锤定音。而且，这样“应考”经验多了，无论有没有考上光华，他们的经验都不会少了。怎么算，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啊！
　　而事实却是小了他们三岁的莫雨笙考进了光华，还是最为顶尖的那么十几二十个人。莫雨笙的天赋应该极好的，不少人在心里盘算着。当然，也有心思灵敏一点的想到了莫雨笙的姓氏，以及他是x市的，会不会……他就是音乐世家莫家的子孙？
　　可惜，莫雨笙没说，他们也不好追根究底。
　　介绍完以后，冯慧敏就拍拍手掌，说道：“我们学校和其他的高中不一样，虽然我们需要学习文化课，也不能挂科，但我们的重心却是在‘专业课’上。老师也知道你们军训了一整天很累，不过，军训期间的这个晚会就是给你们放松的时间。”
　　“以后每天晚上都有一个同学上来为大家弹一首曲子，好不好？”

　　☆、第67章　呵呵哒067

　　冯慧敏这么说：“以后每天晚上都有一个同学上来为大家弹一首曲子，好不好？”
　　在座的二十个学生异口同声地同意了。
　　冯慧敏满意地看着下面二十个学生脸上都带着兴奋和跃跃欲试，不过，冯慧敏可没有忽视他们脸上的疲惫。军训第一天总是比较辛苦的。于是，冯慧敏就说：“不过，这还是由老师我来开头吧！”
　　这话由冯慧敏主动提出，没有人有意见。他们还是挺想知道拿到利兹钢琴大赛三等奖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水平，同一首曲子，有的人弹了会让人觉得索然无味、形同嚼纸，可有的人弹了你却会觉得那是无上享受，恨不得循环无数次。
　　冯慧敏轻轻拢了拢裙摆，便在钢琴角落里的琴凳上坐了下来。冯慧敏手指动了动，钢琴同时流露出一连串清脆的音符。
　　想了想，冯慧敏也没有去找谱子，而是直接就这么弹了起来。
　　一开始便是双手齐奏的八度和弦，一下子就将还有些兴奋激动的学生给镇住了。莫雨笙叹服地看了看坐在钢琴面前，整个人架势都不一样起来的冯慧敏。没想到，看上去这般温婉如水的冯慧敏体内竟然能够爆发出这么强大的能力。不过，也是，若冯慧敏只能弹轻柔的曲子，也不能走到这一步吧？
　　目前音乐想要打动人心，有两个途径，一个是悲伤，浪漫主义时期的音乐家也都是真和么做的。那种蕴含了巨大悲伤的音乐，能够在第一时间攥住听众的心弦，让听众随着你的音乐悲而悲，痛而痛。一个便是喜悦了，跳动的音符、欢快的音符，一下子便将整个气氛给调动起来。
　　不是说日常不感人，没有可取之处。只是要如何将日常融入音乐中，让听众感觉到这日常暖暖的意味，让人会心一笑，这就是一个极大的工程。这世间又有多少个能够写出《小星星变奏曲》的莫扎特和谱出《儿时场景》的舒曼？
　　莫雨笙抿着唇，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够看到冯慧敏那灵巧的双手在黑白键盘上滑动敲击，上上下下，优美得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从威风凛凛的将军驾临一般的威武音乐，在加上附点节奏以后，音乐却变得轻松和动力起来，至少那股让人屏住呼吸的威严正在一点点散去。接下来……
　　莫雨笙同样屏住呼吸，接下来这个变化极为困难。从ff到p之间，要变化得迅速，还不能有违和感。
　　在短暂的过渡段以后，就在第一乐章中出现了再现部分，更加的激动辉煌，也更加的激动振奋。然而fff的极低力度却是谱子上第一次出现。这一个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