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呵呵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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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天看着他身上的莫雨笙，背光的莫雨笙正好挡住了那颗孜孜不倦释放着光亮的刺眼灯泡。从陶天这个角度看来，就像是……莫雨笙脑袋边上有一圈光芒。也因为这圈光芒，陶天看见的莫雨笙面容有些模糊，那双灼灼注视着他的浅棕色眼睛却和陶天的眼睛直直地对上。
　　莫雨笙也等着陶天的回应，他记得……他们中午的谈话中有一句话是“陶天永远是莫雨笙的”，这句话给莫雨笙的震撼和触动最大。
　　来到这个世界，是莫明瑞和余绮岚让他融入这个世界，是莫爷爷让他放开心结，专注于音乐之上。但偶尔的，莫雨笙也会想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只要是莫明瑞和余绮岚的孩子，他们都会这么细致体贴地照顾那个孩子？
　　或许这个问题是有些矫情了，毕竟没有“如果”，事实就是莫明瑞和余绮岚的孩子是他，而他们也对他十分的温柔细致……
　　而这世界中，让莫雨笙放松不少的便是，他的表妹——秦芳晨也跟着来这个世界了。他不是独自一人的，他所经历的过去不是他所臆想出来的。可惜，秦芳晨一向以来的表现都太过跳脱了，是秦芳晨依赖莫雨笙较多。尽管莫雨笙才大了秦芳晨几个月，但面对秦芳晨，莫雨笙却是不自觉地承担起作为哥哥的责任。
　　最后便是陶天了……
　　陶天和他一起共过患难，也一起共过荣华，莫雨笙不认为自己是个什么很会看人的人。上辈子的他也不是没有被“挚友”、“好友”捅过刀子，或许就如秦芳晨所说的那样，他一辈子的幸运和才能都用来点亮音乐这一板块了。
　　可是，当有一个人能够连续六年如一日地照顾他，保护他，跟在他身后帮他收拾烂摊子……莫雨笙想，就算是陶天最后背叛了他，他也只能佩服陶天，毕竟陶天用了六年的时间在他身上，将面具戴得那么深，他输得不愧。因此，就算是被背叛了，也……心服口服！
　　莫雨笙上辈子没有恋人，不知道自己是直的，还是弯的就穿来这个世界了。还摊上这么一副身体，莫雨笙已经做好准备孤老一生了。他觉得他可能不能对第二人像陶天这样坦白而无所顾忌了，而莫家将他教养这么大，他也不能回报莫家，但不给莫家抹黑还是可以的吧？
　　谁知道他以后那个莫须有的恋人会不会在翻脸不认人之后，就将他的秘密给抖落出去？
　　可若是这个陪他一辈子的人是属于他的陶天……
　　莫雨笙过去是真的只是将陶天当成兄弟，以后会一辈子交好的铁杆兄弟。所以，莫雨笙不认为陶天能够陪自己一辈子，因为陶天未来会结婚，会生子、会有一个以他为支柱的小家庭。难道到那个时候，他这个兄弟还要凑上去打扰人家的温馨和睦吗？
　　可一旦转换思想，若是陶天作为伴侣，两个人一辈子一起过……
　　这个想法，让莫雨笙觉得从身到心的愉悦，仿佛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发丝都在欢呼。甚至，莫雨笙还激动得想要去军训两小时。陶天会一辈子只给他做饭，会一辈子只和他一起睡，会一辈子只在他的身边……
　　每一次激动的时候，每一次想要找人分享的时候，每一次不高兴痛苦的时候，每一次需要帮忙帮助的时候……他脑海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都是陶天！
　　就如他笃定陶天一定会静静地听他讲话，会淡淡地开导他，会轻而易举地化解他所遇到的困难……每一次转身，他都能看见陶天的身影。他可以一直放心地往前冲，因为他的身后一直会有陶天在，陶天是他过去、现在，也会是未来的坚实后盾……
　　今天中午醒来，他就一直在恍惚，一直想回想那似是梦中又似现实的对话，直到刚刚……看到陶天电脑屏幕上的股票曲线以后，莫雨笙才真正将那对话给想起来。
　　而那一句“小天哥哥是属于笙笙的”，这一句让莫雨笙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在这世界混了十二年了，终于有一个人是因为他是莫雨笙而靠近他，承认他，然后……属于他！
　　哪怕那场对话不是真实存在的，莫雨笙也会想要将自己的私房交出去，虽然平时就是陶天在管理……可是陶天却没有要……莫雨笙忍不住假设，或许中午那场对话，那句让他触动的话不是他梦想出来的呢？
　　可陶天说的意思到底是不是和他是一个意思？陶天是真的想要和他过一辈子，是夫妻那种相携互补的模式，而不是兄弟之间的忠义友谊？
　　同样的，莫雨笙也不敢先说出口。若是这一切是他想出来的，而陶天这个“当事人”却一点记忆都没有……那他不就是出糗了吗？这让他以后怎么直视陶天？陶天还能面对他吗？他们两人之间还能像是现在这样坦白而毫无芥蒂吗？就算做不成夫夫，但兄弟也是可以的。莫雨笙还不想因为一时意气就失去了陶天这么好的兄弟人选。
　　目前为止，陶天是最适合他的伴侣人选。莫雨笙得承认他心动了，一个人孤零零一生，和有一个人陪你一起到老……莫雨笙毫不犹豫地选择第二种。
　　可若是……这些不过是他想象出来的，只要还没有说出口，莫雨笙就能将自己心里刚刚发芽的心思给掐灭了。就算是再心动不舍，莫雨笙也会退回到兄弟的界限之后，然后……不再越界！

　　☆、第82章　呵呵哒082

　　莫雨笙在心里想得很周全，计算得很稳妥，但不能否认得是……莫雨笙心里是真的开心的，是真的期待的。
　　盯着陶天的莫雨笙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动了自己的脑子，仔仔细细地分析陶天的每一个表情和眼神，企图从中抽丝剥茧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然而不知道是陶天太会隐藏，还是莫雨笙眼拙，反正莫雨笙是没看出陶天的心里想法。
　　陶天同样对上莫雨笙灼灼的视线，他在这一刻同样开动了他的脑筋。同样不放过莫雨笙的每一个表情和眼神，尽管因为逆光的缘故，莫雨笙的表情被模糊了许多，但那双眼睛却是亮得惊人，能够让熟悉莫雨笙熟悉到骨子里的陶天得出一点信息了。
　　笙笙现在很激动？还很期待？还有一点点的……决绝？
　　最后，陶天同样试探莫雨笙道：“笙笙，你记得？”
　　莫雨笙停顿了一下，这个答案算什么答案？那他应该继续问下去吗？继续问下去或许会得到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然后就捕获一枚能够陪伴一辈子的伴侣。可也有可能弄巧成拙，让他失去一个能够陪伴他一辈子的兄弟伙伴……
　　那现在轮到他来选择了吗？
　　半晌，莫雨笙问：“小天哥哥是属于我的吗？”
　　陶天一愣，难道笙笙就只记得这一句？不对，应该是这一句给笙笙的印象最深刻吧？那他是不是可以……
　　陶天笑了，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陶天伸手圈住莫雨笙的腰，说：“是的，小天哥哥是属于笙笙的。怎么，笙笙不要小天哥哥了吗？”
　　莫雨笙突然间发现，小天哥哥笑起来还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话说，当年那个狠戾的小狼崽子也成为现在的翩翩佳公子了。每次陶天笑起来的时候，莫雨笙都会有一种自己是陶天眼中、心中最特殊的那个人的感觉。
　　就是这种天上地下，你是我心中唯一的感觉让莫雨笙鼓起了勇气问了出口：“小天哥哥，你能够一直和我在一起吗？”
　　陶天眼睛微睁，笙笙的意思是他想的那个吗？陶天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急速跳动，陶天觉得这一刻的他似乎灵魂脱壳了，飘在空中看着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人，位于下方的人仅仅一笑，显得克制又冷静，他说：“好，小天哥哥也想和笙笙在一起，一辈子，就小天哥哥和笙笙两个人！”
　　飘在空中的陶天看见上方的莫雨笙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完全和对外冷清的形象不同。脸上那点婴儿肥也显得圆润可爱，整个人精致得仿佛可以揣进怀里随身携带的袖珍娃娃。
　　莫雨笙一下子放开手，就压在了陶天身上，双手圈住陶天的脖子，乐呵呵地在陶天的耳边说道：“好！好！！好！！！以后小天哥哥就是我的了。”
　　想着从今天开始，他也是有对象的人了，虽然这个对象是青梅竹马，但感情不是更加稳定吗？不过从亲情和友情转化为爱情……
　　总是感觉相处应该有点变化才是，那么恋人之间的互动是什么样的？牵手？他和小天哥哥不是经常牵手吗？从六岁牵到了现在的十二岁。拥抱？话说，这一点他和小天哥哥也是习以为常吧？他们每天晚上还搂着一起睡觉呢！这绝对比大多数的恋人进展要快。
　　那么就是亲吻？亲吻就是两个人的唇瓣贴一起？
　　莫雨笙瞄了瞄陶天的唇瓣，发现陶天的唇瓣偏薄，颜色是自然好看的浅粉色。平时间微微抿着，莫雨笙就只能看见一道浅红色的痕迹。如今……
　　莫雨笙眼神游移，感觉不太好意思怎么办？不过，小天哥哥的唇瓣看上去……还真好看。
　　游移之后，莫雨笙的眼神又再次回到陶天的唇瓣上。最后，莫雨笙一低头，就撞上了陶天的唇瓣。两人的嘴唇只是一瞬间的接触，接触过后，莫雨笙就迅速卷着被子装睡了。
　　陶天还没从那一瞬间的接触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莫雨笙已经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好一会儿了。陶天心情很好，哈哈，从现在开始，他和笙笙就是名正言顺的恋人了。这样的话，他以后处理那些狂蜂浪蝶也就不必避着笙笙了。
　　陶天摸了摸唇瓣，看着那一团蚕蛹，心情就更好了。陶天不知道那句话是哪里触动了莫雨笙，但这个局面却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他原本也只是以为能够让笙笙多重视一点。关注得多了，成了习惯，再从习惯改变两人关系，这样不是十分的顺其自然吗？
　　却没想到……他们的关系直接突飞猛进，这发展还真是让他目瞪口呆，却又欣喜异常。
　　从那一句“小天哥哥是笙笙的”，陶天也算是进一步触摸到了莫雨笙的心灵。没想到……笙笙心里竟然是这么不安。不过，没关系，他们以后还会有很长的时间……
　　陶天舔舔唇瓣，似乎这样就能够和莫雨笙有更进一步的接触……
　　陶天抹了抹嘴唇，然后就扑到那个大大的蚕茧之上，努力地掀着被子。现在还是八月天呢！因为莫雨笙的身体，空调的温度可是被他开到二十七八度来着。这温度盖着空调被也就刚刚好的程度，像莫雨笙这样从头包到尾的，肯定会觉得闷。
　　好半天，陶天才将莫雨笙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果然，莫雨笙的整个脸蛋都红彤彤的，眼睛也是亮晶晶的，只是莫雨笙左看右看，就是不看陶天。
　　陶天感觉到好笑，怎么，亲都亲了，现在才来不好意思？可陶天却没想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告白会是莫雨笙主动（陶天认为），他们两人的第一次亲吻也是莫雨笙主动。这么看来他是不是不太尽职啊？
　　就在陶天想着是不是主动一次的时候，莫雨笙红着脸看向陶天，神色带着点紧张。陶天看了，心里一软。他们今天能有这么大的进展已经令他很意外了。况且，哪怕笙笙现在已经是高中了，却也才十二岁。笙笙专注的应该是学业，至于其他的，自然是交给他了。
　　陶天摸了摸莫雨笙的脑袋，说：“笙笙，你以后不必勉强自己的。你只要乖乖学音乐，其他的都交给我就好了。”
　　莫雨笙想了想，说：“小天哥哥，我不勉强，我是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的。”莫雨笙确实是没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勉强，就像是刚才他亲了一下陶天，有的也只是羞涩，却没有任何的厌恶。这让莫雨笙不得不反省，是不是每一个男的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秦芳晨语）。
　　陶天的眼神更加柔和了，凑近了莫雨笙轻轻地亲了一口莫雨笙，说：“嗯，我相信笙笙。”
　　一退开，陶天就发现莫雨笙脸更加红了，陶天心里笑得不可遏制。
　　陶天给莫雨笙盖好被子，说：“好了，笙笙，你就乖乖睡吧！我还有点事。”
　　莫雨笙立刻闭上眼睛，陶天也不以为意，两人关系猛然改变，总是需要给莫雨笙一个缓冲的余地。陶天就转身去了电脑前，股票这玩意儿，看着平平稳稳，但偶尔也会给你来一个大惊喜或者大惊吓。惊喜或者惊吓之后，也是有可能出人命的！只是这个“偶尔”的频率貌似还挺常见的……
　　等陶天专注在电脑中的股票曲线以后，莫雨笙才慢慢睁开眼睛，感觉今天小天哥哥的声音特别好听！感觉今天小天哥哥的举止特别温柔！感觉……
　　咳咳，想着想着，莫雨笙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莫雨笙就看见了他身边那个浅浅凹陷的人形，突然想起现在他和陶天可是睡一张床上的。以前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莫雨笙硬是觉得浑身不对劲。
　　浑身不对劲的莫雨笙很快就被陶天发现了异样，或者说莫雨笙根本就没想过隐瞒陶天。每一次陶天看向莫雨笙的时候，莫雨笙都会躲开的视线。一开始陶天还不放在心上，但一个早上过去了，这情况没有缓解，反倒是愈演愈烈，由不得陶天不在意了。陶天心中一紧，这是笙笙反悔了？
　　陶天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于是吃完午饭以后，陶天就拉着莫雨笙开始谈天。这过程中，莫雨笙依旧没有和陶天对视，陶天开门见山地问：“笙笙，你这是后悔了吗？”
　　莫雨笙一愣，抬头，就撞上了陶天带着点伤心的眼神。半晌，莫雨笙说：“没有，我没有后悔，只是……”因为关系不同了，莫雨笙对陶天的看法也就不一样了。然后，他发现，他的生活中处处都刻着陶天的印记。早上起来，他进浴室，牙刷上是陶天已经挤好的牙膏。一出浴室，便看到了床头柜上陶天配置好的衣物。虽然这两天他都没出门，但陶天却没有停止给他搭配衣物。一出门，莫雨笙即刻发现，客厅里全是陶天张罗的。像是沙发上的两个手绘涂鸦的方形抱枕，上面还写着“温馨暖意，一路伴你；幸福平安，天长地久”的字样。看着后面一句话，莫雨笙脸上的热度又开始烧起来了。而电视机旁边的小盆栽，洗衣机旁边准备好的衣架和叉子，又像是……
　　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莫雨笙每一个抬眼，每一个转身，都能看到陶天的痕迹。这个时候，莫雨笙才恍然，原来，陶天为他做了这么多……
　　而他，也已经离不开陶天了……

　　☆、第83章　呵呵哒083

　　他现在已经离不开陶天了，那陶天呢？一直这么照顾他，不会觉得厌烦？不会觉得厌倦？不会觉得……憎恶？
　　不是后悔？陶天细细地看了看莫雨笙的反应，确定莫雨笙没有说反话以后，就放心了。随即又开始琢磨笙笙这是在想些什么，话说自从笙笙和他的关系转变以后，他就有些摸不准笙笙再想些什么了。
　　于是，陶天问：“那你只是什么？”
　　莫雨笙迟疑了一会儿，说：“只是觉得小天哥哥你为我做得太多了……”莫雨笙到现在还记得秦芳晨给他说过得爱情观点——爱情是需要两个人共同经营的，若是只是其中一人乐在其中，那这一对迟早也会散。
　　莫雨笙不想他和陶天也落得这个下场，可是一转身，莫雨笙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定位。因为他对于家务还真是一筹莫展，他能够一一说出各种乐器的音色和弹奏手法，能够讲出哪首曲子用了什么样的技巧，能够仅仅凭着耳力就听出半个音阶以上的音差，能够……
　　可是他对于厨房中的那一排刀具却莫可奈何，到现在莫雨笙还搞不懂明明只是切一个菜，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种刀。据说，分砍刀、片刀、蔬菜刀、刨皮刀、火腿刀、番茄刀、西瓜刀、面包刀、多用刀等好十几种，还有那把尖尖的近似三角形的好像叫做剔骨刀的东西，用那把刀能够剔骨？至于调味料，莫雨笙更是摸不着头脑，明明都是酱油分什么生抽和老抽，就是醋还分新醋和陈醋……
　　莫雨笙只在端菜的时候进过厨房，因为陶天鲜少让莫雨笙进厨房，说是里面的危险用具比较多，不要一不小心就伤了自己。于是，今天中午陶天外出一趟，莫雨笙就进了厨房，想着做一次午饭，平时间看陶天十分轻松的模样……
　　可是，他眼睛只是从刀架上的那一排银光闪闪的刀具划过以后，就犹豫了一会儿。等莫雨笙看到那一排九个小盒子，一共三排的调味料时，更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调料盒子上都没有标字，要是他错将糖用成盐怎么办？
　　陶天就说：“不，笙笙，你不知道。我所擅长的你不擅长，但你擅长的我不擅长。我们两个是互补的，无论缺了哪一个都不行。”
　　莫雨笙又犹豫了，说：“但是芳芳她说恋爱就是两个人的共同生活，不能永远只让一个人负责家务……”
　　陶天心里磨了磨牙，那个死男人婆果然是不安生的。不对，如果笙笙和秦芳晨说了他们恋爱的事情，秦芳晨绝对不会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心里放下秦芳晨，陶天就说：“呵，芳芳她知道什么？芳芳自己都没有谈过恋爱，她说的话有几成可信度？”
　　莫雨笙盘算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样。上辈子芳芳没谈过恋爱，这辈子……莫明兰正在忧伤她家女儿会不会有人要。那芳芳知道的这些都是从网上来的？
　　陶天微微扬起下巴，说：“笙笙，网上那群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他们的话就更加不能信了。而且每对恋……人的情况都不一样，怎么能够将他们的处理应对方法套在自己身上？”
　　莫雨笙点头，还真是这样……
　　陶天趁着莫雨笙被他绕进去的空当，俯身啄了啄莫雨笙的唇瓣，说：“好了，笙笙，过多两天，你的身体也就好得差不多了，到时候我再带你去玩一玩。”
　　莫雨笙的脸红了，作为一个刚刚摆脱了单身的男人（呵呵，你们懂的），对于这些往常没人做的亲密举动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莫雨笙心里想，为什么他和小天哥哥相处六年多了，居然还会觉得小天哥哥很好看，很帅气？特别是这两天感觉越来越俊帅了……
　　心结还没酝酿出来呢，就被陶天给掐灭了，两人的关系再次回复正常的。这个主要是莫雨笙单方面认为的，原本莫雨笙对他和陶天两人睡一张床上的事还有些别扭。陶天也放任莫雨笙搬回他原本的床铺，可到了半夜，莫雨笙就乖乖回到陶天的被窝里。当晚，陶天翘着嘴角看着回到他床上的莫雨笙。陶天动动手，将莫雨笙扒拉到自己怀里，然后轻轻吻了吻莫雨笙的嘴唇，然后才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自那以后，莫雨笙就没再提分床的事情了。反正就他睡着，也没觉得和以前有什么区别不是？没再矫情的莫雨笙完全忘记了，前一天陶天亲他的时候，那句“有什么好亲的”是从满脸通红正矫情的他口中说出来的。
　　两天过后，莫雨笙就没再感觉到腹痛了，陶天摸了摸莫雨笙的手腕，宣布莫雨笙的“牢狱生活”结束了。
　　而这时，陶天也克制着兴奋地说，他在股市里赚钱了，虽然才几千块，但好歹也是陶天的第一桶金啊！莫雨笙不清楚这个算好还是不好，但还是给陶天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就说今天要做大餐。既是庆祝莫雨笙“解禁”，也是庆祝陶天赚到第一笔钱。
　　陶天也同意了，没等两人采购一番，陶欣就打来电话，说是带陶天和莫雨笙出去吃好吃的。挂下电话，陶天脸上的笑意也彻底淡去，莫雨笙看着有点揪心。明明陶天和陶欣是母子，但每次陶天接陶欣电话从来不超过两分钟，过后更是淡淡的，一点都没有许久未见母亲的亲热感和热情。
　　陶天放下电话，对莫雨笙说：“笙笙，看来我们的大餐要往后推一点了，明天母亲来接我们出去。”
　　莫雨笙微皱眉，他听出陶天口中的“母亲”只是一个名词，而不是一个人物……
　　莫雨笙就说：“小天哥哥，要是你不想见陶阿姨，你可以不去的。”比起陶欣，莫雨笙更加在意陶天。哪怕陶欣是陶天的母亲，但看陶天的表现，那个母亲分明没有尽到母亲该有的责任。不然陶天不会是这个表现，莫雨笙可不认为陶天会是那种不孝的孩子。莫雨笙开始盘算着，继续“装病”的可能性有多高……
　　陶天脸上有了点笑容，说：“放心吧，难道母亲她还能吃了我？不过，笙笙这么关心我，小天哥哥很开心。”说着，就凑近了莫雨笙。
　　莫雨笙浑身僵硬了，他知道陶天接下来会做什么。他也想躲开，因为不习惯和害羞。可刚刚陶天才从他母亲收到伤害，要是他避开了……陶天会不会更加伤心？
　　被玻璃心的陶天十分满意莫雨笙没有躲开，前两天他亲吻的时候，莫雨笙可是一直躲开的，虽然最后他都得逞了。要是哪一天莫雨笙主动了……陶天会更加期待的。
　　第二天，莫雨笙就在陶天的帮助下，换了一身衣服，和陶天身上的衣服是一个款式的。是莫爷爷让私人设计师设计的复古型便装，古装那些都是放在正式场合上穿的，要是放在日常生活中，就难免累赘了。因此，复古式的常服便应运而生了。
　　陶天揽着换好衣服的莫雨笙一起站在镜子面前，陶天说：“笙笙，我们这是穿情侣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