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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呵呵哒-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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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幻想曲累及的反复转调方法，这让主题在回旋中一步一步走向引人入胜的神秘境地。
第一乐章是快板乐章，晕染出一片沉重。然而第二乐章飘渺的点状高音是神来之笔，缓和了第一乐章的沉重。紧接着的第三乐章是诙谐曲，而最后第四乐章的华丽铺陈让人即兴奋又安详，很不可思议的声音效果，不是吗？
在流畅音符中悄无声息构造出来的神秘境地让莫雨笙着迷，一草一木尽态极妍。莫雨笙感觉整个人仿佛飘在空中，和空气完美结合起来的情绪因子也随着莫雨笙的每一个呼吸进入身体。然后又在气体交换中，体内的忧郁被逐渐排出……
陶天许久未曾出现的焦虑和忧郁也慢慢消失，慢慢消失……
莫雨笙睁开眼，微微侧头，看向莫雨萧。莫雨笙嘴角微翘，问：“笑笑如何？”
莫雨萧点点头，然后严肃地纠正道：“哥哥，我的大名是莫雨萧！”所以，不要叫我笑笑。
莫雨笙嘴角的弧度更大，“好的，笑笑。”
开了免提的手机传来李霖兴奋的话语，“小九叔叔，很好听！”说完，手机又安静了下来，却没有听见盲音，莫雨笙内心啧啧。根据李芳中的说法，李霖最近几年是好了不少，可比之同龄人依旧是内敛沉默不少。也就是在听见莫雨笙的琴声的时候，会稍稍活泼一点。
面对李芳中的请求，以及李霖本人的自闭羞怯，让莫雨笙无法不答应。况且，除了这每天必弹的《降b大调钢琴奏鸣曲》以外，莫雨笙还会为李霖和莫雨萧选一小段曲子。
而今天莫雨笙选的小曲是《天鹅》，这一段小曲是选自圣·桑的《动物狂欢节》。这个作品在圣桑离世前，并没有公布于众，除了《天鹅》一曲。
而被出版社找上门的圣·桑却第一时间拒绝了出版的要求，因为圣·桑认为其他的小曲都是摘选自其他名曲，例如第四部分的《乌龟》就用了奥芬巴赫轻歌剧《地狱中的奥菲欧》中的一首快速的康康舞曲，又例如第五部分的《大象》原曲就是柏辽兹歌剧《浮士德的沉沦》中的《风精之舞》。若是出版，便是借着别人的曲子来赚钱，圣·桑认为他做不到！
莫雨笙叹息一声，在四年前校庆过后，他也被出版社的人找上门，说是希望出版他改编的那只管弦乐小品，莫雨笙也是拒绝了，理由一样都是——取自于人，不可出版。对于对方越加越高的价码，莫雨笙甩手走人。走的时候，莫雨笙还想，若是小天哥哥在，肯定不会拒绝得这么生硬，没看那来谈话的人脸都铁青了吗？
回归正题，《天鹅》是《动物狂欢节》中最为出名的一曲，也是组曲中唯一不待漫画是的戏谑色彩的一曲。不同于其他小曲偏向音响模拟，而是用朴实无华的旋律来描写天鹅至真至美的美好形象。大提琴所特有的柔美声音唱出了天鹅之歌，传说天鹅在伴侣死后也会随着殉情，而天鹅在临终的时候才会唱歌，这是它们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唱歌……
这首曲子也曾被改变为各种器乐独奏曲，并被改变成芭蕾舞《天鹅之死》的配乐。
因为大提琴的音色浑厚丰满，擅长演奏抒情的旋律，表达深沉而复杂的感情，所以，大提琴是演奏《天鹅》的最好的乐器。有“音乐贵妇”之称的大提琴更能描绘天鹅缓缓浮游的端庄、高雅。
莫雨笙怀抱大提琴，三分钟过去，莫雨笙问：“小宝，你可听出这是什么动物？”
☆、第123章 呵呵哒123：报道啊报道
收拾好行李，莫雨笙带着身后的聂松柏就上路了。关于聂松柏，莫雨笙倒是觉得没有必要跟着他，可莫爷爷连带着才三岁出头的莫雨萧一致认为若是不带着聂松柏，小九/哥哥一定会被骗的。
对此，莫雨笙：“……”
带着也就带着，反正聂松柏很会看人眼色，在非必要时期，都是隐匿消失状态的。
莫雨笙来到京城以后，就直奔音乐学院去了。刚出现在校门口，还没来得及好好打量他即将学习五年的地方，就被打断了。
而来人正是尤轩宇，尤轩宇拍了拍莫雨笙的肩膀说：“哟，莫同学，你终于出现了啊？！”
莫雨笙看着成熟了不少的尤轩宇，有些恍然，四年的时间大家都变了许多。就是不知道……陶天如今怎么样了。莫雨笙就说：“没办法，我年纪太小，就往后推个几年。”
尤轩宇眼睛一亮，“那你这几年是去哪里游历去了？”尤轩宇才不相信学霸属性的莫雨笙会空置四年的时间，突然间，尤轩宇有些技痒了。当年在光华的时候，全班也就莫雨笙能够和他一拼高下，好吧，他是输多赢少。但有一个目标在前面，他也很有努力的动力。哪里像是这四年，他空虚寂寞冷，颇有独孤求败的架势。
想着，尤轩宇就有些按捺不住了，说：“不如我们去琴房练练？”
莫雨笙眼中溢出笑意，在他感觉物是人非的时候，再见到熟悉的人事物，总是会有一种莫名的怅然和喜悦。尤轩宇是变了不少，可这骨子里对音乐的热爱却没有丝毫变化。看来，这四年来，尤轩宇的小日子过得不错。
莫雨笙也想和尤轩宇比一比，这四年他身边也没有同龄人。游历多了，见识多了，眼界也开阔了，他的音乐自然会有所变化。而莫爷爷的点评却是轻描淡写的“尚可”、“有进步”，而莫雨萧和李霖倒是一直在说莫雨笙的音乐很棒，这不就是现实版的“精彩极了和糟糕透了”？
不过，想是想，现在莫雨笙却还不能直接就甩手跟着尤轩宇离开。“我还没报道呢。”
尤轩宇遗憾，“好吧，我先陪着你去报道，过后你直接跟我去琴房。”
莫雨笙点头，尤轩宇不知道想到什么，一下子就笑了出来。莫雨笙疑惑，尤轩宇就说：“哈哈，从现在开始，你可是我的师弟了。来，叫我一声师兄~~~”
面对尤轩宇荡漾的声线，莫雨笙无语。四年过去，这班长倒是更加的不着调了。
在莫雨笙报道的时候，又有好几个昔日同学，今朝师兄师姐赶来。
谷槐一过来，就看见尤轩宇围着莫雨笙不停地转，一下子就冲过去，说：“尤轩宇，你想做什么？别想独占莫雨笙，那是不可能的！”古槐一直对莫雨笙在青少年管弦乐队指南中出席小提琴手而非长笛、短笛等西洋笛子而耿耿于怀。当然，古槐也知道这不能怪莫雨笙，要怪就要怪奸猾狡诈、诓骗了莫雨笙的尤轩宇！
尤轩宇扬起下巴，说：“嗯哼，莫师弟已经同意报名结束之后就跟我离开。”去琴房斗技。尤轩宇十分恶趣味地隐瞒了后面五个字，这摆明地就是逗古槐玩呢！
莫雨笙对于尤轩宇和古槐两人的争吵无动于衷，在光华的时候，他就没少被两人做筏子吵架。刚开始他还十分的自责内疚呢，后来……呵呵，他们就连学习成绩都能吵一吵，真不知道明明两个完全不同的系别，还能经常撞到一起吵架……这也是神奇。
莫雨笙对于一直没反应过来的同学说：“同学，报道需要什么程序？”
“啊——”坐在报名处后面的同学才反应过来，连忙说：“拿出录取通知书，然后签个字就可以了。”
身后的聂松柏第一时间将录取通知书递过来，那同学接过，惊讶地抬头。是四年前的录取通知书？那同学不可遏制地瞄了瞄正在争吵的尤轩宇和古槐，还有站在一边等着莫雨笙报名结束的各系风云人物，自认明白缘由了，这位应该也是光华出来的，和这些师兄师姐都做过同学啊！只是他却没想到，为什么莫雨笙会认识那么多个系别的师兄师姐，从弓弦组到铜管组，从西洋乐器到华夏传统乐器……
报名很快就结束了，而古槐和尤轩宇的争吵还没结束。
何爽走过来，问道：“雨笙，你有决定跟哪个老师吗？”
对于光华的学子来说，大学并不是那么重要。其他非光华学子进了大学，需要从乐理知识开始学起，但光华的学子已经在光华学过一次了，甚至光华还有传授技巧。而他们来大学，更多的体悟生活、增加人生阅历。都说大学是一个小型社会，这话不假，光华的“书呆子”们进了这里，多多少少都摔过两次。
在大学中，大多分成两种人，一种是非光华学子，他们都是苦逼兮兮地整天在教室和图书馆中徘徊。而另外一种就是光华学子，光华学子还是很受学院老师的欢迎的，有基础，有天赋，还有努力，怎么看怎么是个好苗子。自然的，前一种人就对后一种人看不太顺眼。摔过跤的人也慢慢成熟起来，就是看着不着调的尤轩宇在为人处世方面也是优秀了不少。
尤轩宇如今也明白在光华的日子有多悠闲！就是当初程瑞想要剥夺莫雨笙的努力，斥之为小贼，现在想想还真是幼稚得很。若是程瑞一直憋着，直到上台前夕才露出真面目，就是尤轩宇自己也无能为力。若是程瑞手段高杆一点，直接笼络了管弦乐队其他人，隐秘地中伤诋毁莫雨笙，神经大条的尤轩宇……不见得能够拆穿。
所以，大学之后，光华的学子大多直接就进入乐坛，开始体会人生百态。而非光华学子的则是需要继续读研究生，甚至是博士。这么一对比，光华的学子的起步就比其他人早了三年！也难怪他们会看光华学子不顺眼……特别是学院里大多数人都有去考光华，只是没有上，光华的门槛高，但这些音乐学院却不会，甚至有点来者不拒的架势。
曾经被拒之门外的学子遇到了当年门内的天之骄子，这感觉……略微妙。
莫雨笙点头，怎么说，家里有一个好友遍天下的莫爷爷就是方便。就是偶尔会让莫雨笙觉得……自己很没用。何爽一笑，“倒是我相差了，雨笙你这么优秀，怎么会没有老师？好了，你的古琴如何了？等一下一起去练练？”
莫雨笙还没说话，一边的尤轩宇倒是听见了何爽的话，直接蹦过来，说：“等一下，雨笙是要和我去练琴的！”
何爽只说：“你们练琴也不可能练一整天吧？要不，今天先让雨笙修整一下？恩，雨笙，我先走了，明天再来找你。”说完，何爽就干脆利落地离开了。
何爽“心机深沉”，他这么一说，不就衬得恨不得立刻将莫雨笙拉进琴房的尤轩宇格外的不近人情？瞬间，尤轩宇也顾不得和谷槐吵架了，直接凑到莫雨笙面前，说：“是我没有想周到，今天你刚刚报告，还是让你休息一下比较好。不过，明天记得一定要来找我啊！我在厚德楼三楼的小提琴琴房里……”
说完，尤轩宇就果断拉着谷槐离开了。两人离开的时候，还在吵个不停。
等两个活宝离开了，剩下的人也来问好。何玉祁说：“班宝来了，我们钟磬系的人也就都到齐了！”
莫雨笙：“……”为什么四年没见了，班长还这么惦记“班宝”这个称呼？还有，莫雨笙看见其他人的眼睛同时一亮，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郭淼眼睛一亮，说：“啊，这称呼不错！”
莫雨笙说：“郭淼，你……”
郭淼同样一挥手，说：“行了，班宝，你先忙着吧，我离开了。”
莫雨笙转向何玉祁，何玉祁依旧笑得文雅。最后，莫雨笙叹了一口气，说：“班长，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今天来的？”还那么恰巧地把他给堵住了。莫雨笙默默反省，他似乎没有很张扬才对啊！
何玉祁说：“尤轩宇有一个学妹是学生会的。”所以，尤轩宇有渠道，更加巧合的是那个学妹还是莫雨笙的脑残粉！何玉祁笑看莫雨笙，好吧，在光华中，不是莫雨笙脑残粉的还屈指可数。就是他，对莫雨笙也佩服得不行呢！莫雨笙横跨三十门乐器，加上不为人所知的昆曲……恐怕是前无古者吧。何玉祁想了想，或许还有一个“古者”——莫昇睿，就是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一家的了。
莫雨笙吃惊，没想到会是这个！那何玉祁你们呢？
何玉祁似乎知道莫雨笙的疑惑，直接说：“尤轩宇在我们学校可是风云人物来着。”他的一举一动都有很多人盯着，而在校内网上自然也有粉丝在不断曝光他的位置。而连带着，他们也看到一同上镜的莫雨笙。于是，他们也都知道了莫雨笙来报告的消息。
尤轩宇有为莫雨笙撑腰的意思，那他们这些前任同学，现任师兄师姐不是也要现一现，同样为莫雨笙撑撑腰，虽然对方不一定需要……
☆、第124章 呵呵哒124：水深啊水深
莫雨笙并没有选择住校，聂松柏已经在附近选好房子了，算是学区房。居住环境幽静，生活交通也便利，离学校也不远。莫雨笙看了一下，房子本来有两间房，但其中一间被改成了琴房。而聂松柏的住处是在莫雨笙隔壁的房子里，他的主要任务就是给莫雨笙做后勤……从煮饭到洗衣，从洗衣到拖地。
基本上所有的家务都是聂松柏包了，比之一起睡觉，关系还变成了恋人的陶天，聂松柏还真的就只是一个……保姆的作用。莫雨笙听说聂松柏三个月后即将结婚，对象是一个清秀的女孩，家世清白，为人性格也不错。对即将结婚的聂松柏，莫雨笙很想换一个人来，总不好在人家新婚蜜月之时，还占着人家让对方为他忙前忙后啊！
当然，莫雨笙更加不想承认的是，他目前作为一个有异地恋人的“单身狗”，他对于这些精神攻击还真是……暴击！
莫爷爷不置可否，而聂管家则是说，有了他孙媳妇，聂松柏就能够替换下来了，说是女孩子总是比男人要细心不少。莫雨笙总觉得聂管家这话里有话的，这几年因为没有陶天在一边给他煲补汤，他的……生理循环周期开始不稳定了，而且每一次来时都十分的有存在感。在那周期的前三天，莫雨笙是一定卧床不起的，在后面几天才慢慢行动起来。这倒是比第一次来，全程躺床上要好得多，可比起有陶天照顾的两年——全程活蹦乱跳、没有任何感觉，却差得远了。
莫雨笙第二天去校园的时候，总感觉有很多人对他进行了注目礼。莫雨笙疑惑，当初在光华，他的年纪本来就是最引人注目的了。可他推迟了四年，不正是上大学的正常时间吗？
而莫雨笙不知道的是，能够被那么多个“风云人物”簇拥的待遇可不是谁都有。还有，那么多个优秀的师兄师姐对他还都是青眼相加，最后就是莫雨笙本人……在音乐熏陶了这么久（上辈子加这辈子，怎么也有二十几年），气质也出来了，而莫家的基因确实从来不会差的。两厢叠加，一个色如春花、气质空灵的……男人还是很值得关注的。
好在，莫雨笙对这些外在的事并不在意。昨天已经报道过了，今天莫雨笙就直奔厚德楼三楼的琴房。被尤轩宇拉着一同练了两个小时的琴，才被放开。
尤轩宇意犹未尽地说：“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可是想你想得吃不下饭啊。”因为没有对手，尤·独孤求败·轩宇在被吹捧之后是产生过飘飘欲仙的畅快感，可畅快多了，尤轩宇也就觉得没意思了。
现在莫雨笙来了，尤轩宇才觉得大学生活没有白费。不过，雨笙的水平进步了许多，他也要努力努力了。
技痒解除了，尤轩宇也决定开始说正事！
尤轩宇放下小提琴，对莫雨笙说：“雨笙，尽管我有些遗憾你没有和我们同一批上学，但不得不说，你的决定是正确的。”莫雨笙一向专注于乐之一道上，对外的事务说句漠不关心也不为过。光华的氛围好，还有一个陶天在一旁辅助，因此莫雨笙如鱼得水。而到了大学……尤轩宇本来还莫名为什么父母一定要让他上大学，明明该学的都在光华学完了。进了大学，尤轩宇才明白，大学是让他们学习为人处世和……人心的。
若是三年前莫雨笙进了大学，才十五岁的他根本不能处理好这些口蜜腹剑、口是心非。而长袖善舞的陶天又不在，那个时候的他们同样泥菩萨过江，那时的莫雨笙才是真正的孤立无援。
三年前他们进来的时候，可是联手狠狠将所有人给收拾个遍。虽然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拼着团结和不要命的狠劲儿，也让对方避其锋芒。尤轩宇等人和莫雨笙接触的多，对莫雨笙都是十分照顾。现在有他们几个明摆着要为莫雨笙撑腰，要下手的人也势必会收敛。过后，才交给莫雨笙自己处置，不要让对方来大学的目的没有丝毫进展。
随后，尤轩宇就给莫雨笙讲解了一下目前校园的情况。莫雨笙听后，就说：“那还是要谢谢你们。”尤轩宇等人为他做到这个地步，莫雨笙在心里记下了。“有你们在，我想我是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了。”
尤轩宇摇头，莫雨笙果然还是想得太好了。他们能挡下来的只是来自学生方面的攻击，而艺术学院的特殊性还在于他们的出路。他们学院的人除了走向专业演奏家的道路以外，就是去做音乐家教等，而最后一条路便是娱乐圈！
尤轩宇和何玉祁等有家世背景，还意志坚定，洁身自好的人都知道这学校里有不少……专门拉皮条的。大的娱乐公司还好，就是私底下，而且还会“等价交换”。而皮包公司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落到这些人手里，一辈子基本毁了。
若是他们“光明正大”来钓鱼还是好的，可总会使些下三流手段的人。尤轩宇知道一个非光华学子的女生，那女生当初因为生病错过了光华的考核，进了这学校，以尤轩宇等人的看来也是潜力巨大、前途光明的。可那女生被一些下三滥的人硬生生给毁了前途，落了个黯然收场的结果，哪怕她的父母为此发狠收拾了那家皮包公司又如何？
尤轩宇叹息，再次给莫雨笙讲解了这里面的猫腻，还将那女孩子的经历给拉出来。
莫雨笙神色一收，他完全没想到，还会有这种事！尤轩宇看了看莫雨笙雌雄莫辩的面容，想三年过去了，雨笙怎么还是一副秀丽如女子，线条依旧柔和优美的模样？于是，尤轩宇就添了一句，“雨笙，他们可都是男女不忌的……”现在法律完善不少，就是惩处也是高得吓人，可总是有些人钻空子。尤轩宇不清楚莫雨笙的背景如何，想来也是不差的，可远水救不了近火。那倒霉的女生家世也不错，然而她的下场如何？
京城这个地方水是真的很深，尤轩宇等人才初初碰到水，就被吓到了。他们呆了三年，就恨不得立刻离开。这地方的人各个都是权贵，一个不小心就踢到铁板。就是跳脱的尤轩宇，这三年来都是能不出校门就不出校门。
尤轩宇自认自己的容色还不错，更是特别担心自己被xxx给看上，然后一包迷药下去，他的未来是不是也毁了？
尤轩宇拍拍莫雨笙的肩膀，说：“雨笙，你去把头发留长了，遮一遮吧。乖~~”
莫雨笙：“……”话说，他想要整容的冲动越来越激烈了。
尤轩宇一拍手，说：“好了，我的谈话结束了，你去找何爽吧！我看他也是寂寞得很。”在光华有一个莫雨笙在，他们没什么感觉。莫雨笙一不在，他们就感觉到了强烈的寂寞感，世间无敌手啊！这个时候，他们才恍然，雨笙小他们三岁，却能够做到如今的地步，是如何的了不起和天赋惊人。
和何爽比过之后，同样被何爽拉着交代了好一些事。
趁着这时，莫雨笙问：“……尤班长说的是不是真的？”
何爽无奈摇头，“轩宇他脑补得太厉害了，黑暗势力没有那么猖狂，这里还是天子脚下，一国首都呢！只是这里的权贵多如牛毛倒是真的……”
想了想，何爽又悄悄问道：“雨笙，你究竟是不是x市莫家的人？”
莫雨笙看着何爽，何爽说：“如果是的话，你不用那么担心。”
莫雨笙点头，何爽等人心里也有了猜测吧！
何爽放心不少，就说：“那你的安全是可以保证的，莫伯父和伯母在国家交响乐团中工作，不断地为国家争面子。国家总不能连让对方安心钻研音乐的本事都没有吧？！你在拜访了随行老师以后，就去找莫伯父和伯母报道，伯父伯母总会为你安排好的。”何爽比尤轩宇靠谱多了，为莫雨笙想得很周全。
看了看时间，何爽说：“行了，趁着现在天还没黑，赶紧去拜访老师。这事儿宜早不宜迟，对了，你老师是谁？”
“费夏费老师。”
何爽吃惊，竟然是费夏费老师？费老师已经许久不带学生了，只是学院的客座教授。费老师今年也已经六十多岁了，比莫爷爷年纪小一点，接受过莫爷爷的指点。恩情归恩情，费夏也说，若是莫雨笙不能让他满意，他是不会收这个弟子的。
莫爷爷十分得意地说，只怕你到时候舍不得放手。
费夏采各家之长，兼收并蓄，大大发展了琵琶演奏的基本功，并具备了深厚的传统音乐修养。如今的琵琶指法有四分之一就是费夏丰富的，在琵琶一道中，费夏的水平在国内是数一数二的。而费夏的作品列出一张表来，绝对有等人高。他的奖状奖杯奖牌和名誉拎出来都能砸死人了，正是因为地位高了，他才越发爱惜羽毛，生怕出了一个“不孝子弟”，晚节不保。
想到莫雨笙在音乐上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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