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呵呵哒-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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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差多少的。
　　尤轩宇：“……”感觉出丑的人不止我一个，不过陶天你是怎么知道的？
　　莫雨笙：“……”怎么感觉反倒是他们华夏占了便宜？华夏的文字一开始便是由象形文字发展而来，哪怕是如今的简体字和繁体字都脱离不了这个框架。当初莫雨笙认小篆体的时候，可是当做是画画图形来的。
　　这也是学习华夏语的人得失读症的几率要比学习其他文字的人的来得低得多的原因。
　　面对莫雨笙和尤轩宇的两张“卧槽”脸，司御天笑了笑，然后让莫雨笙和尤轩宇去练琴了。他是怎么知道的？自然是和那两个工作人员套话的！
　　也是从这里，司御天才能够断定……莫雨笙这一次一定能够顺顺利利的出名！那么多个
　　这样不错是不错，只是他的算计就派不上用场了。司御天有些遗憾的想……
　　想完，司御天就指挥着陈山开始准备午餐。尽管有些早了，可南方有许多菜都是需要用时间来成就的。

　　☆、第160章　呵呵哒160

　　的确如同司御天所想，二百一十个参赛人员中，能够正确读通那份多个国家联手制定的文件（然后翻译成基本处于同一时间线的文字）并且准确用古语言写出自己名字的寥寥无几。全部加起来……也不过十指之数。
　　参赛国相互交流了一下名单，有些是在意料之内像是腐国的ar·howard（英格玛·霍华德）。腐国的封建体系与爵士制度有其久远的历史背景，以往在古代只针对政治、军事上的功勋，近代则扩及到科学、文学、艺术等其他领域。这个霍华德家族他的贵族史能够追朔到五百年前，也算是腐国底蕴比较深刻的贵族了。而ar就是出自霍华德家族，鉴于维持了这么久的和平，目测还会继续维持下去，除了一些不能转型的军政世家，其他家族或者贵族多多少少都有往科学、文学、艺术的方向发展。这个ar不过是霍华德家族往艺术领域转型的代表罢了ar从小所受的贵族熏陶，身后的家族底蕴，加上他自己本身的争气努力，都让ar在艺术领域如鱼得水。
　　这一次来参加国际交流赛ar出席并不是多么意外的地方。或许唯一例外的就是腐国怎么能够劝说这一位参赛罢了ar和莫雨笙一样，都是不喜欢参加比赛，平时也是深居简出。不过ar没有和莫雨笙一样将家世隐瞒了，而是十分明目张胆地挂出来。
　　也不能说莫雨笙隐瞒家世是错的，毕竟华夏和腐国的国情不太一样。
　　ar精通古英语并不让人意外，相反，若是他不会了才是奇葩。英国的代表可是知道霍华德家族为了转型艺术圈子可是下了大工夫，像是他们的孩子儿时背的学的就是古英语。听说不将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背下来，就不允许出门……
　　华夏这边就出了两个，看着少，但占了总体近五分之一，华夏代表也是十分得意的。华夏代表翻了翻，一个是曹星辰，这一位同样不出意料。曹星辰的爷爷就是国内古琴大拿曹国手，以大提琴为参赛项目的曹星辰也不算是放弃华夏传统乐器，曹星辰的古琴一系也是十分拿得出手的。而曹国手有一个好友是专门研究书法的吴老，吴老那一手篆隶书法同样是经典。
　　另外一个就是莫雨笙了，不得不说，莫雨笙将自己的身世隐瞒得很好。国家粗略一查之下，竟然没有查出莫雨笙背后是莫家。华夏代表翻了翻莫雨笙的人生简历——这份人生简历也不完全是简历，就是细致到了一年之内做了什么事罢了——惊讶地发现这莫雨笙一年之内能够跑这么多地方？瞧一瞧，s市的昆曲戏剧团的主人不是魏蔓魏大家吗？魏大家能够轻易放人进去？像是四川的戏剧研究中心能是别人随便进的？两位二度梅可不是将整个研究中心给围得死死的，他们这些政治工作人员没有得到对方的认可都是不得踏进一步的！
　　翻了翻，代表看着那个姓氏，感觉有点头脑了。这位……应该是莫家的人了吧？也就莫明瑞老先生有这个能量，能够为自己的子孙辈打通关系关节了。
　　刚一抬起头，德国代表就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个莫雨笙是christian的子嗣吗？”德国代表说的是十分标准的……华夏语。
　　华夏代表笑得一脸和气，说：“不，christian可是终身未婚，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子嗣了。”德国代表所说的christian就是莫雨笙的曾叔公莫昇睿，当年莫昇睿红遍全球，全程一个喷子都没有。当然才总是难免与桃花运链接在一起，莫昇睿当年有多红，就有多少人追着莫昇睿跑，为的就是和莫昇睿缔结连理。女的求嫁，男的求娶，当然要是莫昇睿想娶，他们也乐意嫁。这其中不乏社会名流，也不缺王公贵族。
　　就华夏代表所知，面前的这位德国代表的……爷爷就是追在莫昇睿身后跑的王公贵族之一。德国人虽然生性刻板严谨，但风俗比之华夏是要开放不少的。他们对于同……性……恋并没有那么排斥，只是这位德国代表的爷爷没能求得莫昇睿青睐。等到德国代表的爷爷年纪渐长，家中也容不得他继续追求无望的爱情，也就被压着结婚生子去了。
　　德国代表的儿子，他的爷爷还在人世。德国代表就没少看着他爷爷摩挲着一张老旧发黄的照片，当时的照片保存技术十分牛逼。那照片要到老旧发黄的地步，那是需要照片持有人不断地拿出来观看摩挲，才会如此。
　　他这一次带队前来华夏，也是想看看那个让他爷爷牵挂了这么久，直至死也念念不忘的人生活过的地方。只是没等他将所有参赛人员安顿好，就看到这么一个……熟悉的姓氏。
　　对于华夏代表的说辞，德国代表有些不相信。在他看来，christian出自华夏的一个世家，也相当于他们国家的贵族了。他们贵族生活是个什么态度，什么作风，他会不知道？说不定……不过，这个christian的故事，他爷爷也给他说过，他也不好在心里腹诽这位艺术领域上的伟人。
　　德国代表想着，当年让爷爷魂牵梦萦的人已经不在了，那关注一下和他有血缘的人也不错的，对吧？这么想着，德国代表就问：“那这位莫雨笙，他是christian的什么人？”
　　华夏代表沉默了一下，他现在还不确定这莫雨笙是不是莫家的人呢！要是不是，他现在说了也不好。要真是，对方都没有说出自己家世，他这不是多此一举？
　　最后华夏代表打了一个哈哈就混过去了，德国代表见状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在心里在莫雨笙后面的名字上打上一个重点记号。其他国家的人代表也十分“明白事理”地转移了话题，只是多多少少也开始注意莫雨笙了。华夏出了一个莫昇睿，就骄傲了上百年，若是……而且，在做的代表都是各自国家中有头有脸的人，往上数两代，他们的爷爷、叔公等一系列人物大多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当初能够逃脱莫昇睿魅力的“魔掌”的人，还真没几个……就算没有说出口的，但心底也不能说没有那抹剪影。
　　各国代表商量了一下比赛流程以后，也就各自散了。华夏代表回到休息室以后，连忙让人去查一查莫雨笙的背景，以前是没有注意，但现在都这么突兀和有暗示性了，他怎么也要弄个明白不是？
　　莫雨笙被尤轩宇带着找到了琴房，琴房十分的偏僻，是一栋别墅临时改建的。进去的时候，正好撞见一个男生，同是华夏人。对方也在办理借用琴房的手续，莫雨笙和尤轩宇就排在他后面。那男生一转过来，就看见莫雨笙，说：“你是莫雨笙吗？”
　　莫雨笙疑惑，他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尤轩宇代为回答道：“是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是通过当初的那个指使他人雇佣伤人呢，还是其他的什么路径。这个还真是十分重要，这关系着对方对莫雨笙的态度和他们的应对方法。
　　那男生说：“莫雨笙你可很有名呢。”
　　莫雨笙觉得对方应该是知道“他指使他人雇佣伤人”一事了，神情也就淡了。因为这事，莫雨笙没少被非议，当初他入选的时候，还被人以品行不端为由投诉了。莫雨笙对此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心冷归心冷，但他也没有对他们抱有多大希望不是？
　　那男生笑着说：“吴老师可是一直和我说你如何如何好呢。”就是他那个爷爷也曾经对着他十分不是滋味地说，你怎么就这么糟糕呢。
　　吴老师？莫雨笙眨眨眼，想了想所有认识的人，能够被对方叫为老师的，还要姓吴，还要他认识……
　　莫雨笙问：“是吴丽吴老师？”吴丽是他在光华时的长笛老师，莫雨笙印象中也就这一位了。而且吴丽也十分的照顾他，他如今于长笛一道上有什么不懂的，还是继续向吴丽吴老师请教的。
　　男生摇头，说：“不，不是，我说的是吴毅德吴老师。”
　　吴毅德……“吴爷爷？！”
　　男生含笑点头，说：“是的，我名曹星辰。算起来，我还要叫你一声师兄。”莫雨笙是在六岁的时候随吴老爷子学习篆隶书法，虽然没有师父之名，却有师徒之实。而曹星辰是在九岁时和吴老爷子学习篆隶书法，比莫雨笙晚了一年。曹星辰同样没有拜师，却和吴老爷子有师徒之实。曹星辰的这一句“师兄”也不算错……
　　如果是和吴老爷子学书法的话，那也勉强算是同门了。
　　曹星辰接过登记处的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卡片，对莫雨笙说：“那师兄，是否一起练琴？”

　　☆、第161章　呵呵哒161

　　一起练琴？莫雨笙的眼睛扫了扫曹星辰上上下下，然后断定这曹星辰是练大提琴的。可是他和尤轩宇一个练习钢琴，一个练习小提琴，三者完全不搭调啊！
　　曹星辰笑得尔雅，说：“殊途同归，谁知道我们会不会在交流的过程中迸发出什么新的灵感？”曹星辰这么一说，莫雨笙和尤轩宇也就答应了。这栋别墅的琴房极大，一间琴房足足有三四十平米。琴房里的乐器不多，但足够这一次的参赛人员使用。这一次参赛人员攻二百一十七人中有五十八人是钢琴手，四十九人是小提琴手，二十三人是大提琴手，二十八人是吉他手。这些乐器的参赛人员比较多，剩下的，像是长笛、单簧管、双簧管之类的参赛选手攻击五十九人。
　　算起来，一共也就十七八种乐器，不算多，至少将这十七种乐器放进一个琴房中是轻而易举的。曹星辰进了琴房，就直奔角落中闪烁着圆润光辉的大提琴。曹星辰轻轻地抚摸，手指轻轻勾动琴弦，然后放开。低沉柔和的声音直击耳膜，曹星辰十分满意，也对，组委会也不会拿粗制滥造的东西给他们用。
　　曹星辰十分自信，问莫雨笙：“雨笙，你想听什么？”曹星辰直接忽略了尤轩宇，曹星辰从他爷爷口中得知，莫雨笙是难得的音乐全才。听说，只要莫雨笙学习一年半载，便能够以其强悍的领悟能力和卓绝的天赋技能，从菜鸟一只进化到……不说宗师，也是同龄人的佼佼者。自然的，莫雨笙也一定要会大提琴！
　　至于尤轩宇？他一个拉小提琴的不要过来凑活了。虽然小提琴和大提琴同属提琴一系的乐器，可二者的差别多了去了。
　　莫雨笙就说：“都可以。”大提琴虽然也是管弦乐队中不可缺少的角色之一，但说实话，大提琴的练习曲还真的不多。比起钢琴五花八门的炫技练习曲、休闲曲，小提琴的各种协奏曲、奏鸣曲，大提琴的练习曲少得可能。不过，或许是因为浓缩是精华，这些大提琴练习曲无一不是精品。当年莫雨笙学习大提琴的时候，也深深地为大提琴那醇美低沉的音色所着迷疯狂……
　　曹星辰更加愉悦了，说：“那就……海顿的第一号c大调大提琴协奏曲吧！”
　　莫雨笙心中一跳，是海顿的第一号c大调大提琴协奏曲？！
　　学习大提琴的人总会有这么一层深深的遗憾——别人学其他乐器学到一定程度以后，都会将莫扎特的作品作为进阶的象征，并且再次治愈，还十分享受莫扎特音乐中流畅优美的旋律，娱己也娱人。可学习大提琴的人却发现莫扎特没有写给大提琴的曲子！
　　前前后后加起来，莫扎特竟然十分吝啬地只给了大提琴十二个小节的存在。就是被公认只钟爱于钢琴的肖邦还有一首g小调大提琴协奏曲摆在那里……不过，莫扎特的老师海顿于大提琴一道却关系密切。
　　然而，这首第一号c大调大提琴协奏曲却是尘封了近两百年！1961年，捷克某音乐学家在布拉格的国家博物馆收藏中发现了这首曲子。后经德国科隆海顿研究院的院长仔细比对，才敢确定这一首曲子是海顿的作品！
　　曹星辰用双腿夹……住大提琴的琴体，右手持琴弓。曹星辰微微抬头，看了看莫雨笙，莫雨笙从角落中搬出一张小凳子，就这么直直地坐在曹星辰面前。尤轩宇的眉毛动了动，话说，雨笙，你坐得这么近，真的不会打扰人家？
　　尤轩宇瞄了瞄曹星辰，曹星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和莫雨笙对视一眼，就笑着低头摆开了架势。尤轩宇：“……”感觉不是一个国度的人……
　　不过，这曹星辰之前也没有见过，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对莫雨笙做出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这首大提琴协奏曲是在1962年首演，举世惊艳。这样的曲子……对大提琴的地位提升也是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这首c大调协奏曲的第一乐章不同于其他奏鸣曲以快板开始，反而是以中板开头。其速度节奏自然是比古典奏鸣曲行事要求的“快——慢——快”攻势慢上许多。而第二乐章自然是比中板还要慢的慢板，第一乐章和第二乐章的对比并没有古典奏鸣曲行事来的激烈，却也制造出相对悠闲散漫的情调。低沉醇厚的声音赋予了这种速度节奏特殊的魅力就像是……引诱着听者一起进入那越发神秘的境地旅游。
　　单单从这里，就足以凸显出大提琴的独一无二的音色——沉稳厚实。若是换了别的乐器来演奏，那这两个乐章可能会成了催眠曲，让听众晃神，失去了音乐的焦点。
　　每一种乐器都会有其独一无二的音色，而作曲家们就是通过作曲让他们的的特殊和优美之处展现在观众面前。一如贝多芬的《春之奏鸣曲》那段充满了温暖明亮、甜美活泼旋律，第一号c大调大提琴协奏曲的这一段旋律展现更多的则是一位充满魅力的神秘绅士，明明平凡无奇，可细细一品，那淡淡的却不容忽视的优雅和底蕴便弥漫开来，仿若……一瓶窖藏了许久的红葡萄酒经过时间的沉淀和发酵，越发的醇美令人陶醉……
　　第三乐章一反前面两个乐章的缓慢的速度和旋律，一转而让大提琴用极快板的速度欢愉肆意。经历了漫长的深沉和浅淡的晦涩，这仿佛阳光底下的乐章让莫雨笙和尤轩宇“欣赏”到了阳光下所有美丽事物散发出来的一种明暗强烈对比下的新奇，进而引出由衷的喜悦畅快。
　　尤轩宇看着满眼赞叹的莫雨笙，有些犹豫地想，若是陶天知道了……他会是什么反应？不过，这曹星辰还真是厉害，只是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过他，见过他呢？
　　莫雨笙感慨：“这首曲子果真是海顿对大提琴真正的最杰出的理解和无与伦比的礼赞。”虽然拗口了点，却是真实说出了莫雨笙的内心。这首曲子当得起所有人的的惊艳，也不辜负他尘封近两百年的苦难……
　　曹星辰微微一笑：“这首曲子是我最喜欢的大提琴曲之一。”
　　莫雨笙摇头，说：“对你而言，恐怕所有的大提琴曲都喜欢才对吧？”短短一首曲子，莫雨笙就听出了曹星辰对大提琴爱得深沉一事。其实这也不奇怪，在真正接触到大提琴以后，莫雨笙同样为这种乐器神魂颠倒。不过，就连卡萨尔斯在第一次听见大提琴的声音以后，就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前面学过的管风琴、钢琴凳乐器，执着地表明他只学习大提琴。
　　莫雨笙上辈子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大提琴，但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一个身体，脑子变得清醒了，精力也旺盛了许多。不同于上辈子多多少少有些毛病的身体，上辈子单单钢琴这一乐器就耗费了他十几年的时间。而这辈子……
　　或许真的是这具身体给力，至少在音乐的领悟上，这辈子的他就甩了上辈子的他十几条街。
　　曹星辰失笑，好吧，或许还真是如此。从巴赫的六首无伴奏大提琴组曲，到贝多芬的第四号c大调大提琴奏鸣曲，再到德沃夏克的b小调大提琴协奏曲，最后到理查德·施特劳斯的交响诗《堂吉诃德》。曹星辰如数家珍，他能够准确地说出圣桑于第一号a小调大提琴协奏曲中他的理解，也能够明白杜普蕾在埃尔加的e小调大提琴协奏曲中投入的情感，同样可以……
　　曹星辰的反应算是默认了，莫雨笙又问：“那你该如何对待古琴？”莫雨笙从第一次见到曹星辰就觉得曹星辰有些眼熟，并不是他在哪里见过曹星辰，而是曹星辰与让他印象深刻的人相似！
　　而曹星辰又说他也投在吴爷爷的名下学过篆隶书法，而且又姓曹……
　　莫雨笙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人选——莫爷爷的朋友曹国手！然后细细一比对，可不是？曹星辰和曹国手有六分相似，应该是隔代遗传了……而曹国手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曹星辰彻底放弃古琴，那莫雨笙很想知道曹星辰会如何选择。他如今同样面临着相同的问题，学的乐器很多，对每一种乐器都是发自内心的喜爱。让他选择一个，莫雨笙感觉十分的为难。可若是一直这么平行发展，莫雨笙又担心他不能够将所有的乐器给学精学透。
　　广而不精、杂而不专，莫雨笙担心自己会变得如此。与其都不行，那还不断挥剑果断一点。然而……莫雨笙就是果断不起来，面对每一种乐器，莫雨笙都能够在心里默默地想念这种乐器的音色和发展史，还有代表作……
　　而这一点担忧，莫雨笙却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讲。如今遇到半个同道中人，如何也要请教请教……

　　☆、第162章　呵呵哒162

　　“那你该如何对待古琴？”
　　莫雨笙问得十分认真，而被问到的曹星辰同样十分认真。他记得，在他十五六岁的时候，他的爷爷就总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被这种眼神看得久了，曹星辰也就好奇了。明明他在同龄人的眼中，也是“别人家的小孩”的存在。也不是曹星辰自傲，曹星辰是真的认为他自己是优秀的，足以傲视群雄的。
　　然后他就在爷爷的三徒弟口中听见了让他被比对成糟糕的、不成器的人——莫雨笙。或许真的是视网膜效应，在得知莫雨笙这个名字以后，曹星辰再次从他的记名毛笔师父吴毅德处再次听见了这个名字。和他同样是学习篆隶书法，却比他早入门一年的小“师兄”……
　　他通过三师叔的渠道，拿到光华内部的校庆联欢会的全视频，没有经过剪辑的那种。了解得越多，曹星辰才不得不说……这莫雨笙确实是个人物。
　　可莫雨笙没时间，而他也被爷爷压着学习各种知识，同样没有时间。于是，曹星辰也就按捺着心中的神往继续学习，想着日后相见，他也能够和莫雨笙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对话，不对，是音乐家之间的交流。
　　而在上大学以后，曹星辰和所有的光华学子一样没有呆在教室中，而是继续在爷爷的魔掌之下磨练学习。不过，大学期间的磨练就不再是以前的那样理论知识，而是真真正正地被扔到某处深山老林中去体悟生活，这才是曹星辰没能第一时间和莫雨笙结识的原因。
　　不过，现在相交也不晚不是？
　　听见莫雨笙的疑问，曹星辰一下子便明白了莫雨笙现在遇到的难题。
　　他八岁正式学习古琴，十五岁接触大提琴并不顾爷爷的反对开始学习大提琴。到如今二十三岁，他也遇到过精力不足的情况。是选择古琴，还是选择大提琴？
　　这是一个很艰难的选择！
　　在古琴中熏陶了这么多年，他难道对古琴一点爱都没有？当然不是！可他对大提琴同样不是玩票性质的喜爱！让他放弃大提琴，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痛，更何况是付诸行动？
　　这一个问题整整困扰了他两年！
　　直至在一次漫不经心地拨弦中，他的爷爷问他是否有心事。
　　曹星辰有些犹豫，毕竟当初他要学习大提琴的时候，爷爷是不赞同的。曹国手眼睛一横，曹星辰就乖乖说出自己遇到的问题。曹国手听了以后，鼻子哼气，可曹国手却没有说出什么刺人的话。
　　当初自家孙子毅然决然地选择大提琴，他不气是不可能的。曹国手经历得多了，知道这世间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莫昇睿那个鬼才加变……态的。每个人的精力就那么多，你分散了，看似多了，可投注在每一个项目上的时间和精力也就少了。这样极容易造成博而不精，就是所谓的“什么都会一点，可也是什么都不会”……
　　曹国手最后只说：“你当初选择了什么，如今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随后，曹国手便背着手离开了。
　　曹星辰敛眉沉思，当初他的选择……可不就是坚信自己能够古琴与大提琴并重？如今，他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便是……双倍的时间和精力吧？！
　　曹星辰自信一笑，当真是当局者迷。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