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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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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沉浸其中的师南毫无所觉。
半晌,惊才绝艳的剑舞结束,师南收了剑,闭着眼体会适才奇妙的感觉,睁开眼时,立马被上百道炙热的目光晃瞎了眼——这简直比席远那天的亮紫色衣服还可怕!
他强作镇定走下台,将花里胡哨的宝剑归还给丢了一魂儿似的男子。
男子晕乎乎接过宝剑,没有插入剑鞘; 而是宝贝的抱入了怀中,红着脸对他道:“姑娘请放心,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每日每夜我都会抱着它入睡。”
师南毛骨悚然:“。。。。。。”有病吧。
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快步上台,想要进入帷幕中,赶紧逃命要紧。
偏偏反应过来的客人们不给面子。
“姑娘请止步; 我看花魁之位没有任何悬念,不如就此拍下姑娘的入幕之宾是谁,免得诸位等待不及。”
“说的即是——”
“还不知姑娘芳名?”
师南:“。。。。。。。。。。。??”什么玩意?
老娘子早知有这一幕,笑眯眯地走了出来,顺手拽住了欲跑的师南,高声道:“这不符合规矩,除非在座的恩客们都同意,否则绝不可破坏规矩。”
话音一落,众人皆起哄:“同意,谁不同意出个声?”
无人不同意。
老娘子便道:“既然如此,本次赏花大赛的花魁,就由这位——”
她突然卡住,低声问师南:“你叫什么名字?”
“。。。。。。”她问的太急,师南都没动脑子,随口道:“音儿。”
老娘子极为满意,对跃跃欲试的男客们道:“音儿姑娘,夺得花魁。”
“接下来,进入音儿姑娘的拍卖环节,底价五百两银子,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百两,价高者得。”
“其余姑娘的拍卖稍后继续,有心的客人们稍等片刻。”
后面这句显然只是客套话,光看瞬间坐直身,蠢蠢欲动的人们,就知道所有人此刻的目标,都是台上那位音儿姑娘。
果真是难得的绝世美人,连面无表情的样子都如此的与众不同。
师南:“。。。。。。”
师南快崩溃了,他甚至想不起是怎么走到这个地步的,好像就是拐错了一个弯,一切都成了一团糟。他的清白都快送出去了。
卖的还挺贵。
老娘子那边已经操持着叫起了底价,客人们高声叫价,不多时,价格已经升至千两白银。
师南真想直接撩起裙摆吓死他们,花这么多银子拍个男人回去膈应不膈应?
然而无处不在,疑似死士的人,依旧遍布在场内。
他什么透漏身份的行为都不能做。
大急之下,师南四处乱看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一张熟悉的脸,凤眸凝重,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骚包的紫衣,亮丽的风景。
席远!
来不及再想了,再想他该被打包送床上了!
师南两眼发亮,趁着老娘子不注意,大步冲到台前,对着恰好经过这里不远的席远,掐着嗓子大喊:“席公子——”然后果断地跳了下去。
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席远惊愕回头。
扑头盖脸的一道红影对着他凌空降落,席远的身体反应速度,远快于思考速度,还没看清楚这人是谁,双手就已经自动接住了。
怀中女子惊人的主动,双手环绕住他的脖子,雪腮琼鼻,朝他暗送秋波。
声音脆生生的,不似寻常女子的柔媚,显得十分特别。
席远正在找司景明哪儿去了,哪有功夫处理这种桃花事件,虽然女子的面容着实惊艳了他,换做平时,还能风花雪月的对饮一场,现在却不行。
不过这女子也叫音儿,让他到底多留意了几分。
“音儿姑娘,可以下来了。”他君子风度地张开手,示意没有碰到女子的身体。
老娘子也被师南突然的举动惊了下,她反应极快,救场的笑道:“哎呦,音儿姑娘主动选择了心仪的郎君呢,就看郎君愿不愿意为音儿姑娘一掷千金。”
兴许是被美貌迷了眼,有人竟跟着赞道:“音儿姑娘果真坦率真性情!”
“是极,是极!”众人纷纷攒道。
沦为背景的妓子们:“。。。。。。”
话题中心的音儿姑娘此刻哪敢松手,紧紧搂着席远的脖子不放,虽不敢对他透露身份,但他知道席远多情的性子,就想赌一把。
席远见怀里的姑娘打死不松手,第一次为自己该死的魅力头疼,还欲好好劝说几句,就看见司景明的面容,在人群中一晃而过。
当即急了。
“音儿姑娘,我知道我英俊多金,容易吸引姑娘们的青睐。”席远狠心道:“但现在不是花前月下的时候,你还是忘了我。。。。。。”
席远看见司景明的同时,师南也看见了。
他被席远的磨叽劲儿烦的不行,瞧见更信任的崽儿,当场痛快道,“好。”随即推开他,松手跳开。
“。。。。。。吧。”席远没说完的话才缓缓结束。
席远:“。。。。。。”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明知此时不是应该思考这个的时候,依旧受到了深深的打击。
现在的姑娘这么经不起拒绝?!
师南哪管他怎么想,因为心里焦急,脚下甚至不由自主地施展起了轻功,腾空一跃,乳燕投林般的追上司景明。
。。。。。。
他在哪。。。。。。他不见了。。。。。。
司景明眼眸赤红,漂亮的唇瓣失去了光泽,目光从乱作一团的人群面孔上逡巡而过。
始终找不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到了莳香馆,他第一时间去了宛秋的房间,破门而入,只见到布置喜气的新房,新郎新娘却不翼而飞。
司景明就想,他知道了——知道他会来,一眼都不愿看他,携着新娶的娘子逃走,浪迹天涯。
犯了病的人,往往无法察觉自身的思维,不知不觉走上了歧路,偏执卑微,将一颗脆弱的心碾入了尘埃,遍布灰尘。
紧紧跟随的,满脸血迹的男女,拖着腐朽不堪的衣服,在他耳畔低语不断:跟我们走,他也不要你了,他跑了。
司景明疯狂地找遍每一间房,每一处角落,扳开每一个人的肩膀查看他们的脸,精致的面容上是着了魔的执拗。
我付出一切代价想要拥有的东西,最终都离我而去。
多讽刺。
心脏冷的发疼,背后却传来了喜悦的一声呼唤。
“景明——”
司景明顿了步,谁在叫他?
又有新的幻觉了?
他知道自己病了,从底子就烂透了。
然而那声音越来越近——
“啊啊啊景明快接住我,他娘的我怎么飞起来了喵!!”
明明是没听过的嗓音,无法忽视的熟悉感瞬间涌上了心头,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他。
仿佛是命运驱使,司景明转身,暗红的发带飘扬,看着半空中的红影,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来。
红影重重地撞上了他,他稳稳地接住,一点颤动也没有。
与此同时,两条手臂惊慌失措地搂住他的脖颈,腰间盘上了修长的腿,紧紧夹住,一点儿女子的矜持也无。
奔放的作风惊呆了一众围观的男客。
同样追上了司景明的席远,看着这一幕,不知怎么的,停住了脚。
司景明眼中只有近在咫尺的昳丽美人,美人长长的呼了口气,见他一脸的怔然,狡黠一笑,凑近耳畔道:“景明,带我走。”
这次的声音,是货真价实的男声。
是他。
他来了。
紧绕身旁的幻象骤然停止,泣血的女人,悲伤的男人,俱都在砰砰直跳的心跳声中破灭。
眷恋山顶的风光,又畏惧于随时侵袭的强风,和深不见底的深渊。
司景明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你不是,成亲了?”
师南偷觑着可疑的人,怕人听见他们的对话,用手围成了个喇叭形状,小声在他耳边道:“我逃婚啦——别问了,快带我走!”
强风退散,深渊隐没。
心跳声几乎突破了皮肤,唯恐怀中人听见。
“对了,你带了钱吗?”师南突然想起,“要花很多钱买我,我。。。。。。出去我想办法还你。”
“带了。”司景明说。
师南大喜,撑着他的肩,双腿用力,挪动着往上蹭了一截,直蹭的下面的躯体僵住。
“走走走,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可他们都说我是灾星。
司景明眼角仍带了点红,浑浑噩噩的,抱着他,就往外走去。
“等等。”
师南奔放的作风吓退了大多数的人,仍有不死心地开口阻止,是那个富商。
“不管怎么说,必有的拍卖流程也不能少!”仍旧放不下惊鸿一睹的美人。
师南眨了眨眼,当着不死心的富商面,双手捧起司景明怎么看都好看的脸,偷偷道:“咱们配合下,气死那个变态死胖子。”
司景明预感到了什么,微微睁大眼。
然后就看见面前的人,眉眼间都是促狭的笑意,低头,对着他一边的脸颊,吧唧嘬了口。
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红印。
随即又仰起头,对那富商洋洋得意地笑,挑衅似的看了对方一眼,又可恶,又机灵。
轻轻软软的亲吻,像一片羽毛形状的轻絮,轻悠悠地飘下来,晃啊荡啊,最后落在司景明的心尖儿上。
眼内的红色彻底褪去,却又悄悄红起了耳尖。
这一举动,令众人哗然。
到了这个份上,这样的花魁万万不能要了。
若是送给的贵人打听到今日的事,得知自己不是头一份,只怕立马变成仇人,得不偿失。
再无人提出异议,纷纷让开道,用复杂又不甘的神色望着这对“狗男女”离开。
只有席远心里一动,或许是同叫音儿的缘故,红衣女子对司景明的亲近,让他心里不大舒服。
老娘子在台上也终于反应过来,冲下来,拦在两人面前,“就算无人拍卖,这位公子也得付了足够的银子,起码不低于以往的价格,才能领走音儿姑娘。”
司景明抬眼看了她一眼,其中威慑的意味,让老娘子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
“阿。。。。。。音儿,银票在我胸口。”
要出去了,师南高兴极了,双手并用的掏向司景明的胸口,毛躁躁的,摸的他垂了眸子,“不,不在里面,是外面。”
司景明不大自然地放下师南,自己从外衣内层掏出了一把银票,冷淡地看了眼老娘子,不甚在意地抛撒开。
露天的花厅吹来一阵风,漫天的银票狂舞。
老娘子惊呼一声,被银票迷了眼,连忙喊了几人追着收捡数额巨大的银票。
就在这样的背景中,司景明将红衣美人抬膝抱起,抿了抿唇,另一只手小心地揽住了他的腰,染惯了鲜血的手,竟有些不知所措。
抱着失而复得的人,一步一步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捋顺了景明狗崽子的毛。
南南超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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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落跑新娘
彻底离开了莳香馆; 师南拍了下司景明的手; 自己跳了下来; 爽快道:“谢啦。”
“不过我没想到你会撒那么多钱; 我会慢慢还你的。”师南扳着手指大概估算了下,很是忧愁。
“不用你还,我有很多钱。”司景明空空的手动了动; 怅然若失。
“嗐,”师南苦口婆心道,“你怎么总是这样——”
这样不拿钱当回事,巴不得将心窝子都掏出来给他。
这么耿直的崽子,在外面混是会吃亏的!
两人走在街道上,红衣烈焰的高挑美人,和清冷不似凡人的俊美男子走在一块,引着路上的少爷小姐们,各自望了过来。
看见心仪的女子/男子有伴了,神色颇为遗憾。
这时,司景明停了步; “总是什么样?”
师南逃出生天后,面对天神般降临带走他的司景明,天然的好感作祟; 这嘴,一时就没把住关。
他忘了,两人严格来说,才见了两三面。
看着景明探究的眼神; 他眼珠子溜溜地转,“总是。。。。。。对我很大方嘛哈哈。”
“你看,你不仅两次不求回报的救了我,骑来的马也没还你呢。”
“你可真是个好人。”
听了他的话,司景明露出个很奇怪的表情,“好人吗?”
从疯魔的状态脱离后,他就知道自己将对阿南的寄托,移情到了英郡王身上。
不管英郡王如何的相似,只要他没有亲自承认,没有找到证据,司景明都不会妄下结论,这是对阿南的不尊重。
但英郡王,是自阿南之后的第二个,说他是好人的人。
真是。。。。。。一模一样,让人难以忽视。
师南总觉得再继续说下去,就该露馅了,连忙扯着司景明的袖子往前走,心虚地转移了话题,“你怎么过来了?莳香馆不是好地方,以后你千万别来了,这里的女人是真的可怕!”
他认真叮嘱:“宛秋手上的东西是不是非拿不可?若不是,最好别去,她不是好人,咱们离她远着些,知道吗?”
“嗯,不会去了。”司景明弯了下唇,很喜欢他这样细细叮嘱的模样,这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在乎的。
在遇到他之前,那东西的确很重要。
阿南死去的那段时间,有人放出消息,称莳香馆的行首手中,有娘亲的遗物。
尽管知道这消息很可能是针对他的陷阱,但他的生活就像是灰暗的,好不容易出现一点光亮,即使是陷阱,他也愿意跳进去,只求寻求一丁点儿的温暖。
但他现在有了更亮的烛光,他愿意做飞蛾,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
司景明整个视野里都是那双灵动的眼。
揽过师南的腰,避开挑着货物过路的人,似随意地问:“郡王不喜欢她了?”
师南心有余悸,“不成了不成了,我对女人有阴影了都,她们和我想象的差太远了!”
他曾经以为女人都是柔媚可人的,会在夏日给他梳毛,冬日给他织毛衣,会对他甜甜地笑,说:“相公回来啦?”
这样的日子好像也不错。
然而宛秋和老娘子两个大力金刚,硬生生戳破了他的幻想!
司景明不知他心里的愤慨,内心泛起了卑劣的喜悦。
“你现在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他想了很久,斟酌地开口道,“不久前,对我很重要的一个人,在我怀里走了。”
司景明从未说过如此卖惨的话,初始还不太习惯,说到最后,越发的流畅。
“我很孤独,你能不能,多陪陪我。”若适当的服软,能换来他的留步,他也愿意做。
这话一出,却是惊了下师南。
原来,上个人身死之前,他看到的人竟然真的是景明,不是死之前的臆想。。。。。。
他们正在郁京最繁华的路段,这里走动的人,大多脸上洋溢的是幸福,有一家三口外出游玩,有兄弟好友结伴去踏青,还有知交闺友一起逛街选喜爱的胭脂。
他和司景明乍看起来也无不同,但他知道是不一样的。
他们都没有亲人,看似是司景明依赖他更多,实则却是彼此需要。
两个无依无靠的人互相取暖,就连无所事事地站在路旁,也能看着对方的脸,不自觉地露出笑来。
司景明故作平静地望着他,好像只是随口一问,可微微泛红的耳尖,表明了他别扭的在意。
师南被他萌了一脸血,将他拉到路边,躲在一家关门的店铺檐下。
率先拉住了他的手,温声道:“景明,我也想和你一起生活。可是我现在在做很重要的事情,不能同你一块儿。”
“我可以帮忙,我很有钱——”
“不用,”师南打断他,见对方抿起了唇,连忙哄道:“我不是嫌弃你,是因为我想自己面对。”
为了让景明高兴,师南故意举起手臂,示意他看手臂上的肌肉,“瞧,再怎么穿裙子都是缓兵之计,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男人遇到危机,要学会自己处理,才能成长,等我成长到了足够强的地步,我就来找你。”
等我化成了人形,不再飘渺不定,你也始终如一,我们就当彼此的亲人,一起游山玩水,做生死相依的知交。
在师南委婉拒绝的一瞬,司景明其实控制不住地生起了躁意。
但当他看见师南一脸炫耀的,给他看自己小老鼠似的肌肉时,司景明没绷住,笑了。
这抹细微的笑意,出现少有表情的司景明面上,就显得特别明显。
师南眼尖极了,小猫扑食般的探出爪子,戳他微微的两道笑痕。
“不许动!”他故作凶狠道。
司景明眼里含笑。
可惜性格如此,面上淡淡的笑意转瞬即逝,让师南惋惜不已。
“你笑起来特别好看。”师南从不掩饰发自内心的夸奖,“景明小时候一定是个可爱的崽儿。”
司景明眼神晃动了下,“我小时候,不好看。”
师南立马不服了,“谁说的?这么说的人眼睛不好使可以不要了!”
司景明又抿唇,“大家都这么说。”
师南总是随遇而安的心柔软了下,景明或许自己都没发现,他委屈,紧张,不高兴时,都会抿嘴。
可爱极了。
他心里大笑,表现出的却是气呼呼地。。。。。。偷偷踮起脚,揉了揉他顺滑的头发,骂道:“那是他们嫉妒你,咱们别理那些夯货。”
对于同样缺爱的小猫来说,被人这样的信任,心里暖呼呼的。
细长的手指插入发间,一下又一下,顺着往下轻揉。
司景明看着他的头顶,突然。。。。。。也想摸摸他的头,但他没有师南的大大咧咧。
想要,又不敢。
两人双目对视,维持着温馨的气氛,之间的温情几乎凝成了实质,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插入进来。
但,不包括背后这家店铺的老板娘。。。。。。
“还站多久的哇?”
老板娘盯了这对夫妻好长的时间了,看这巴不得将对方揣进兜里的架势,估计刚成亲不久。
她也是过来人,便没赶他们走。
哪只这对不知羞的,堵她店门就算了,怎么还上起手了呢?!
老板娘凶神恶煞地道:“侬知不知道挡住老娘做生意了,让开!”
“不好意思啊姐姐,”师南脸皮厚,对她眨了眨眼,抓起司景明的手就走,“我们这就走。”
司景明乖乖被他牵着,不说话。
“现在的小夫妻呦,”老板娘羞得捂住了眼,“在外头注意影响,别教坏了小孩子。”
不知是哪儿的人,说话的口音特别有亲切感。
师南看了眼身上的裙子,知道她误会了,也没解释,只应道:“下回注意。”
然后笑嘻嘻带着崽儿走了。
老板娘轰走他们,摆放好了东西,转头看见自家憨厚老实的丈夫,想起刚才那对夫妻的甜蜜,怒从心中起,一把拧住自家男人的耳朵,咆哮道:“就知道看店子,也不知道哄哄老娘,老娘当初就不该嫁给你!”
无辜被嫌的店主:“。。。。。。”
另一头,被误会的两人走远了,司景明才不解地发问,“为什么叫她姐姐?”
“傻孩子,”师南趁机撸了把崽儿的头,慈祥地看着他,像看个不懂事的孩子,“难怪以前别人昧着良心说你不好看,原来是嘴不甜,我教你,遇见大娘叫姐姐,遇见婆婆叫大娘。”
“你这么实诚以后可怎么找媳妇?”
司景明垂眸,“不找。”
师南没当回事,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便站定,同司景明抱歉道:“我得先走了,陪不了你了。”
司景明低头,看着不走前还亲了他一口的人,面上流露出令人心疼的黯然。
沉默了很久,才缓缓道:“好,你什么时候忙完了,我等你。”
虽然不知他有什么事,但兄长说过,真正稳定的关系,是尊重和包容。
纵使心里叫嚣着想把光亮困住,但他更知道,这不是长久之道。
师南却见不得他这个样子,就好像总是习惯在等待。
他想了想,琢磨了下目前的情况,女装的他应该很安全,偶尔见一面崽儿不会有事。
“不如这样,”最终,师南还是选择退步,遵从自己的内心,“我的情况不稳定,我们做个约定,比如。。。。。。”
旁边的酒肆引起了他的注意。
手指顿时指向酒肆,师南笑道:“如果我有空了,我就买一壶酒,早上让老板系上红色的带子,挂在杆子上。如果你看见了,当天午时,我们就在这里见面。”
“我尽可能多的来找你玩。”师南弯了弯眼,朝司景明伸出了手,“好不好?”
“好。”
流光溢彩的东西在司景明眼里亮起,他郑重地答应,随后握上那只手。
。。。。。。
师南告别司景明后,借着女装身份的便利,躲得远远的,观察了英郡王府,和莳香馆。
果不其然,陌生的面孔骤然增多。
他身上还有些银两,能在外面躲上些时日,倒也不急。
等确定了回不去后,已是傍晚,随意在路边吃了点东西,师南准备找个客栈住几天。
郁京是孔国的皇都,孔国国力强盛,来往贸易的人多不胜数,这时候正是高峰时期,师南跑磨了脚,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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