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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花式洗白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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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安言挑了挑眉,眉梢眼角自带一丝森森鬼气,他微微勾起唇角,修长白皙的手搭在瓷盘上,竟然比起那莹白如玉的盘子还要白上一分,更该是衬了那阳春白雪,而不该在这里摆放碗筷。
    “有你一口饭吃就已经是好的了,还挑剔什么。不过这虽然不是断头餐,却也差不多了,也确实是寒酸了些。”
    慕安言边说着,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竹笋,放入口中,微微眯眼,做出享受的神色来。
    “清爽可口,也是不错。”
    夏九临无奈道:“我手脚俱断,该怎么吃?”
    慕安言没理他,只是姿态优雅地一口一口慢慢地吃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扔过去。
    夏九临实在无奈,他毕竟也是肉做的,大半个月都没有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只能尽全力节省体力。
    ——当然动一动还是可以的,每日慕安言没来的时候,他都会绕着囚禁他的地方走一圈,试图找到什么出路。
    然而大半个月过去,他还在这里,就已经说明了探查的结果。
    看着慕安言已经要把一碟菜都吃完了,夏九临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毕竟这么多天,对方也早应该发现了一些端倪。
    却没想到,慕安言再夹了一块竹笋,竟然没有当即咽下去,而是在上面慢慢地舔舐着,艳红的舌滑过白玉一样削成圆柱形状的竹笋,就像是前一个月那样……
    他还在那样糜烂而腐坏的日子里,现在也只是在玩什么小情趣。
    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夏九临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欺不过去了。
    所以当慕安言把他细细舔过一遍的竹笋送到夏九临唇边的时候,夏九临面容上忍不住带出了一丝惊讶。
    慕安言一只手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在想着,他到底会不会张口把这根削得很不和谐的竹笋咽下去。
    夏九临慢慢笑了起来,开口道:“陛下的心意……臣接纳了。”
    他说完,就张口把那块竹笋吃掉了。
    同时还用一种饱含深意的眼神,打量过慕安言身体的每一寸,让慕安言都感觉自己好像没有穿衣服,赤果果地暴露在这灼热的眼神下。
    慕安言被人打量得也有点心头火气,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今天晚上可以玩点小花样,一边一筷子一筷子地给夏九临喂食。
    等到几个小碟子里面都干净了,才满意地微微颔首,问道:“皇叔准备好了么?”
    夏九临看着他手里的刀子,叹了一口气,问道:“我要是说没有,你能放过我吗?”
    慕安言没想到对方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开句玩笑,眼里含了一丝赞赏,却仍然是斩钉截铁地道:“当然不能。”
    “那不就对了,早已知道我的处境,你何必再多问这一句。”
    慕安言气定神闲地回了一句:“因为朕闲。”
    夏九临:“……”
    这一次给人吃得这么好,哪怕不是为了送人上路,结果相差却也不是太多。
    慕安言扯开夏九临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在那根孽根上缓缓比划起来。
    哪怕夏九临再怎么从容淡定,遇到这种关乎男人尊严、最重要的命根子的事情,也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他的声音不知不觉已经艰涩起来:“你不会是想……”
    慕安言抬头,冲他露出一个笑,眼里的意味深长简直让夏九临恨不得直接死在这里——哪怕是死,也比阉掉他好得多!
    慕安言拉长了声线,暧昧地道:“皇叔放心,朕怎么舍得呢。”
    夏九临虽然惊疑不定,但是身体却还是微微放松了一瞬,紧接着却是寒光一闪!
    “噗”
    刀刃与皮肉接触的声音。
    夏九临一声痛苦的闷哼,他一下子受了重创,这下子是真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血液慢慢地流出来,从小腹,流到四肢。
    如同一条条妖娆的血红小蛇,盘踞在身上,平添一分妖娆凄美的凌虐美感。
    慕安言轻声感叹道:“真漂亮。”
    夏九临神色惨淡,明亮的眼眸里也蒙上了一层灰色,他笑容苦涩难言,脸色苍白如纸,艰难道:“……过奖。”
    慕安言纤白的手指划过伤处,沾了一滴朱红,伸出舌头舔舐干净,他微微眯眼,露出一副享受满足的神色:“味道不错。”
    夏九临气若游丝,却还有心情调笑,他眼里露出一丝浅淡,却不可忽视的忄青欲来:“比不上你那儿流的淫水……”
    慕安言反应平淡,只是浅浅一笑,一时之间魔魅森冷之意尽去,他轻声道:“不过现在你也喝不到了,我都给另一个人喝了。”
    夏九临的身体僵硬起来,像素像是被调了黑白照一样,似乎在那一瞬间褪尽了颜色。
    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慕安言非常体贴地提醒道:“那日荷花池中,还记得吧?就是我那个忠心耿耿的暗卫。”
    夏九临神色恍惚,他艰涩道:“你是……雌伏于他?”
    慕安言平静道:“自然。”
    夏九临喘了一口气,又问道:“你喜欢他么?”
    慕安言伸手把那柄匕首拔了出来,同时取出木盒最底层的纱布和伤药,低垂的眼眸光华流转,正好能让夏九临看见里面的柔柔笑意。
    慕安言压低声音,凑到夏九临耳边低声道:“朕都愿意让他上了,皇叔说呢?”
    八块腹肌,器大活好,还忠心耿耿,什么花样都能玩得来,怎么能不喜欢?
    
    第59章 女主的前未婚夫(十六)
    
    夏九临不知道那一瞬间自己是什么感觉,似乎是一夜之间寒风吹了落雪,而他还是没有内力的时候,只着单衣,踏雪而行。
    凉意一直从脚底凉透全身。
    就像是全身上下每一个关窍、每一个毛孔、每一条经脉、每一滴血……都被寒风刮过,结起薄薄的霜,然后落上了雪。
    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你……当真喜欢他?”
    慕安言轻轻笑了,他道:“当真。”
    毫不留情地揭开真相,金疮药被洒在伤口上,不长,却深。搅碎了丹田,一丝一毫的内力都没有留下。
    力量逐渐从夏九临身上流失,他神色苍白,只感觉慕安言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落到了他的脖颈、锁骨、胸口、腰腹。
    带着一种奇异的痒意,搔过心口,带起一丝明明早该熄灭的希望:“那你……可喜欢过我?”
    慕安言熟练地为他止血,同时冰冷无情地道:“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过。”
    夏九临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地笑了起来:“……你狠。”
    “多谢夸奖。”
    “你今日若是不杀了我,日后定会后悔。”
    “你当朕傻么,皇叔?”慕安言用那把匕首将药粉磨平,取出一边的纱巾,抬头眼里含笑地看着他,神色却傲慢到了极致:“朕要的,可是这大好的天下,怎么能因为图这一时爽快,就杀了你呢。”
    打击一顿夏九临,慕安言心情很好地回去了。
    一出地道,就看见红烛软账,一只忠犬正直愣愣地戳在那儿等着他回来。
    慕安言心里一下子就软了。
    鬼一还是有些束手束脚,红着一张娃娃脸,让慕安言总是有一种猥亵未成年的罪恶感——但是却意外的很享受。
    他听着鬼一结结巴巴地说着诸多事宜,眯了眯眼,走过去一把就把对方推倒在了宽敞的龙床上。
    慕安言毫不客气地拉开鬼一的衣带,自己身上仅着的单衣一瞬敞开,染红的衣衫落到地上,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落在了鬼一的脸上。
    慕安言一边抚摸着身下人矫健修长的身躯,又忍不住捏了一把他自己一直没有的硬邦邦的两块胸肌,开口笑道:“……朕今日不想玩这个了。”
    鬼一整个人都要硬成了一块石头,脸红得直到了脖子根,一瞬不瞬地看着慕安言修长的脖颈,不敢乱看一分。
    看着自己选的这块木头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慕安言忍不住有点牙痒,干脆撂下了狠话:“这次是最后一次……”
    看着鬼一徒然变了的脸色,慕安言心情很好地又补上后半句:“若是以后,再让朕自己费心思想这些在床榻之事上的花招,朕就换人。”
    鬼一紧张起来,严阵以待的模样像极了是他的心思第一次被慕安言揭穿了的时候的那样。
    慕安言对这句话的效果很满意,他一向都懒得动弹,尤其在性这种东西上,还是比较喜欢纯粹的享受。
    ——虽然上别人也确实有很大的快感没错,但是到底比不上他自己懒洋洋只要躺着享受就好的那种心理上的刺激。
    不过他的这只小忠犬……实在是有点听话过头了。
    慕安言眯着眼睛,一只手慢慢地把身下人身上所有的衣物皆数褪去,同时想着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未来很多年的小忠犬放肆一点。
    然后,他就直接用还没来得及擦干净血迹的匕首把自己的衣裳划了个破破烂烂,从上面割了几条布条,唇角一勾,就从鬼一身上爬了下来。
    硬邦邦的忠犬无措地爬起来,神色慌张,茫然道:“主、主子?”
    慕安言自顾自把自己一只手绑在床柱上,躺着摆好姿势,同时眼角一挑,开口道:“看好了,以后与朕,就这么玩。”
    同时他用脚尖点了点鬼一紧绷的大腿肌肉,低声笑道:“朕希望你能放肆一点——”
    鬼一简直从头到脚都红了起来,活像是只被煮熟的虾子,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却是盯着慕安言猛看,细心观摩学习。
    慕安言第一次玩这种情趣paly,心里觉得刺激极了,在鬼一面前,他可以说是放飞自我放飞得很彻底。
    “这次你怎么做都可以……”然后慕安言猛地拔高了声音,眼圈一瞬间就红了起来,做出一副张皇失措却任在暴怒之中的模样:“该死的畜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鬼一觉得自己丝毫已经摸索到了什么关窍,他看见慕安言这副模样,再忍耐不住,直愣愣地压了上去。
    然后慕安言就连着三天没能下得来床。
    彻底打开了鬼一某个奇怪开关的慕安言:“……”
    我错了,真的。一天到晚这么多花样,铁打得肾都受不住了,但是鬼一却硬是每次都能玩出新花样——
    都不带重复的。
    总是勾得他不知不觉就已经上了床,甚至是即兴发挥,御花园、御书房、皇后寝宫,甚至连秋千树顶上都玩了一个遍。
    就连上朝的时候都——
    慕安言掩面长叹,觉得自己简直被玩得惨不忍睹。
    在北陵皇位被撸掉的消息传来后,慕安言自觉自己已经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
    于是他直言拒绝了鬼一的求欢,转而扎头到了繁多的政务当中。
    晚上他又举着蜡烛去看了夏九临。
    伤口愈合的速度很快,哪怕夏九临被搅碎丹田废了内力,但是毕竟曾经是习武之人。
    不过哪怕是习武之人,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到处走动,这顽强的生命力也让慕安言忍不住惊讶。
    “伤成这幅模样,皇叔的属下还能耐得住气,当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呐。”
    照日常任务嘲讽一遍,慕安言就准备走人。
    夏九临却忽然出声,道:“陛下想要天机楼么?”
    天机楼,一个神秘莫测的江湖组织。而江湖这种东西,世世代代的皇帝都想铲除,以武犯禁这种事情,发生的已经不止一次。
    而那些所谓江湖人的行侠仗义,很多时候就是不分青红皂白杀人全家、客栈里打一架断人生路,简直恶劣至极。
    妈的,就算你误打误撞做对了,不走正规渠道,特么也是犯法!将朝堂视为无物,简直就是老虎头上拔毛啊,是个皇帝就接受不了。
    慕安言在一统天下之后,最先开刀的,肯定就是江湖,这种不在编制体内的玩意儿。
    所以夏九临这句话,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慕安言又转了回来,似笑非笑地道:“哦?”
    夏九临气息微弱,双眼却是明亮,他道:“难道陛下不心动?”
    慕安言微微一笑:“当然心动,不过皇叔现在可是阶下囚,还是直接把办法告诉朕吧。”
    “……”夏九临苦笑一声,无奈地道:“陛下有必要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么?”
    慕安言只是带着笑意看他,两人对峙许久,最终还是夏九临先败下阵来:“普空寺,后面有一片桃林,你午夜子时前去,手持一柄宫灯,会有人来接你。”
    慕安言榨干了夏九临的使用价值,心满意足地离开,转头就给他派了一个七老八十又聋又哑,眼睛还不大好使的宫婢。
    当天晚上就派了人去一探虚实,出乎意料,夏九临居然没有一丝隐瞒。
    不过慕安言也没有放松警惕,他要来了四国现任官员的详细资料,对着这一叠黑历史啧啧赞叹。
    无论多完美的人都会犯那么一两个大错,慕安言手里有了这些他国本国官员的把柄,心里简直了开了花儿。
    能智取,谁会脑残地发动战争,生灵涂炭一开始就不是他想看到的,不过如果能达到目的,他倒也不是太排斥。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一份份密函从夜里的京都遣送出去,如落花一样,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慕安言心情很好,当天晚上又和鬼一纵欲……第二天再次没有上朝。
    慕安言趴在龙床上捶着枕头:失策,失策,实在是太过失策!!竟然又让鬼一得逞了!
    于是鬼一就被派到南陵去了。
    西陵虽然没有扣下人质,但是却是因为西陵根本没有派人来。
    东陵西陵一向关系很好,慕安言御笔一挥,就明目张胆地派了使臣,暗中埋伏十万精兵化整为零潜入西陵,准备先把这块最香的骨头啃下来。
    西陵人多俊男美女,能歌善舞,类似于江南的风土人情。总的来说,西陵人不擅长作战。
    然而西陵多水,国人几乎人人善水,而东陵都是土地上长出来的汉子,哪怕有水军,也不敌西陵。
    所以慕安言很干脆地就准备先占土地了,至于水——
    虽然有点不道德,不过慕安言准备往里面倒入农肥,这样了还能忍得住待在水里的,那都是铁打的真汉子啊!!
    ——所谓农肥,就是人的排泄物,慕安言下旨专门挑了新鲜的,十万大军,虽说不是每天都要长时间如厕,但是也相差不远……
    反正在那十万勇士回来时,每个人都是臭的。
    后世为慕安言立传,就有一章是记载了他智取西陵这件事情,鉴于这个办法实在是有点难以言喻……就只写了这么一段:曾,陵文帝为东陵皇时,智取西陵国。陵文帝派一使者上挟西陵皇,暗调十万大军潜伏入其内,静待时机。
    成日,西陵皇被困西陵皇宫,宫中哭叫声三日不绝,西陵百姓纷纷跳水求生。
    东陵将军上下十万,善水者缪缪,传诏入京,陵文帝曰:以农肥投之水。
    大喜,投之,奇臭无比,西陵被逼上岸。至此,西陵并入东陵国度,成陵文帝智取第一国。
    后,大军回国,十万将军上下皆臭,百姓避之。西陵余味三年。
    
    第60章 女主的前未婚夫(十七)
    
    西陵被收入东陵,一时之间,天下格局大乱,连远在北陵的凤倾凰都听见了风声。
    被她勾搭的年轻丞相正在忧国忧民,凤倾凰神色勉强地笑了笑,神色间尽是惊慌。
    她握住丞相的手,嘤嘤道:“七郎,我是逃出来的公主,现在东陵这样,我怕我皇兄——”
    丞相反握住她的手,情深义重地说道:“凰儿放心,你皇兄若是想捉你回去,必先踏过我的尸体!”
    凤倾凰泪眼盈盈,神色娇羞,非常感动地给丞相夹了一筷子菜:“我们不说这个了,你这几天都没有吃饭,今天的菜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
    丞相更是感动,他心念这一番机缘巧合和自己走到一起的凤倾凰,更是感动她身为一国公主之尊,竟然为他洗手做羹汤,心里甜蜜,终于吃了这几天来第一口饭。
    然后?
    然后他就被迷昏套了个麻袋运回东陵了。
    年轻丞相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一个冒牌货,凤倾凰对他表示了三秒钟的默哀,然后被送到另一个地方偶遇另一个重要人物。
    ——噫,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感觉自己是个祸水了呢。
    慕安言感觉自己变成了皇帝之后,就被囚在这一处皇宫,完全没有机会出宫随便浪的机会。
    毕竟现在天下已经被他搅成一摊浑水,即使他身处京都感觉不到风起云涌,但是只光一个夏九临,就够他小心谨慎了。
    而且不过是宅在一个地方不挪窝罢了,对于慕安言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的日常就是:上朝,批折子,收拾刺头,嘲讽夏九临。
    在派出去鬼一收买人心之后,慕安言的夜生活就枯燥了很多,他实在闲的蛋疼,就只能折腾折腾夏九临了。
    夏九临这段日子吐出来了不少东西,相应的,他的待遇也好上了不少。
    不但每天都有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亲自为他上药,现在他都有床可以睡,有闲书杂谈可以看着打发时间,甚至偶尔慕安言心情好了,还能帮他撸一发,带几块小点心。
    夏九临竟然还诡异地觉得这样被自己的心上人圈禁起来挺好的,然后在察觉到这个念头的下一秒,他就惊悚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歹也是堂堂人杰,若是慕安言真的好吃好喝自己坐上来,那样的待遇把他囚禁起来,他沉溺其中还有些道理。
    但是现在慕安言挑了他手脚经脉,废了他内力丹田,他没有因爱生恨恨得深沉不说,竟然还乐在其中!
    这简直是妖术!
    慕安言还不知道他把夏九临养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而这只凶残的鬼畜已经在计划着逃跑了。
    ——虽然在第一天交出天机楼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计划,但是现在这种一点一点开始依赖慕安言的心理变化,还是让夏九临感觉到了不安。
    这一天,阳光明媚,天气晴朗,微风拂面,万里无云。
    是个打炮的好日子。
    然而慕安言把鬼一派到了南陵,根本无炮可打,他就只能非常无趣地去上班。
    然而今天注定是平静不了,慕安言上朝上到一半,就忽然从大殿之外冲进来一个侍卫,被金刀卫团团围住,满身是血,高声喊叫道:“陛下,南陵的质子,和北陵的使者,他们逃啦——”
    慕安言一惊,冷声道:“怎么回事?给朕说清楚!”
    原来南陵太子和北陵狼王,在慕安言软禁他们的那一天,就已经料到不妙,准备逃跑。
    南陵太子和北陵狼王谨慎细致地上下打点——虽然东西都被送到了慕安言面前,但是终归,还是被他们抓住了机会。
    然后他们就跑了。
    南陵太子狠狠心,还是带上了自己的妹妹,他知道如果把妹妹一个人留在东陵,有极大的可能会生不如死,就直接跑路了。
    南陵太子,在南陵的处境其实也没多好。
    他父皇耳根子软,又好色疲懒,一直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昏君。而其实一直不大讨昏君喜欢的南陵太子仗着身份好不容易成了太子,有心把自己的国家扶持起来,大展宏图……
    然后就被自己的父皇拖后腿了。
    慕安言有了天机楼,就专门在里面挖八卦看,简直看得津津有味,南陵皇室里那些个龌龊事情,他也就知道的很详细,心里其实,也是有些同情南陵太子的。
    不过同情归同情,到底还是不能让他逃回去,带着一个拖油瓶的南陵太子很容易地就被抓回来了。
    那个形容狼狈,那个衣衫不整,慕安言看见被自己暗卫扔进来的南陵太子时,还有些认不出来。
    啧啧,这是掉到什么地方去了呀,看看身上这吻痕,看看走路这姿势——
    慕安言很平易近人地问道:“殿下这是被什么东西糟蹋了?”
    南陵太子已经是双目灰沉,看起来像是完全没有了希望一样,死气沉沉地趴在地上。
    他没有了顾及,说话也不阴阳怪气了,倒是顺耳了很多。
    “你不是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
    慕安言心里“咦”了一声,抬头看向把南陵太子抓回来的暗卫,得到了暗卫生动活泼的笔画。
    暗卫在南陵太子身后,南陵太子看不到这么毁形象的一幕,很好地保护了身为暗卫的面瘫冷漠的形象。
    大概事件就是:暗卫们翻遍整个京城都没有找到南陵太子和北陵狼王,然后准备前往城外寻找,然后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反正不管过程怎么样,等到他们找到南陵太子的时候,南陵太子就已经是受了凌辱的模样,倒是他妹妹被死死护着,看起来没有大碍。
    而南陵北陵三人,之前可是一起逃走的……
    慕安言脑洞大开,就自己脑补出了真相:“是不是狼王误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然后就把你上了?”
    南陵太子只是诧异了一下身为皇帝的慕安言也会说脏话,就有气无力地说道:“对。”
    慕安言又问道:“舒服么?”
    南陵太子:“……”
    他张目结舌,无语了好一会儿,才怒火上涌,骂道:“舒服个屁!”
    那张俊郎的脸上也不知道是愤怒多一点,还是羞恼多一点,南陵太子红了整张脸,看起来还真有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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