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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花式洗白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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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子凝:“……”
    白若也随着对方的视线望去,然后惊讶地喊道:“言言?!”
    他看着对方一直像他走来,心中有些厌恶,表面上却是一片担忧,赶紧迎了上去。
    “言言你没事吧?!这是怎么回事!又有谁欺负你了!你别担心,告诉我,我去和他们说!”
    然而慕安言却直接无视了走上前来的清秀少年,他与对方交错而过,然后捡起了那只被扔远了的鞋子。
    白若顿时有些尴尬:“……”
    慕安言认真地把那只鞋子套在了脚上,玻璃渣顿时扎进去的更深,随着他的一系列动作,有着严重洁癖的蓝子凝不由微微皱眉。
    慕安言身上其实并不脏,白白净净的,这归功于那些人渣,把他浸入喷泉里,然后拿着各种东西砸他是他们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这个游戏过去了不到两个小时,因此慕安言除了身上有些淤青和流下来已经结疤的伤口,其实还是蛮干净的。
    但是蓝子凝嫌弃无比的,却是他那只还在流血的脚。
    慕安言相信,在美好的担心一只猫咪会不会从树上掉下来受伤的小天使,和一个全身上下堪称血流成河的脏兮兮的,在电视屏幕里出现,一定要打上全身的马赛克的重口人士之中,一定是后者更有存在感。
    刷完存在感,慕安言瞥了一眼站他旁边尴尬又无措,一副受了天大委屈泪眼汪汪的白若,直接退后两步。
    然后撒腿就跑!
    原主是一个自闭症患者,从小到大遭受的暴力让他完全封闭了内心,他对于音乐有非常强烈的天赋,对外界的反应有着小动物一般敏锐的感知。
    对他来说,白若简直就是一个灾星,来一次他被打一次,还一次比起一次狠。
    蓝子凝笑容微凉,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慕安言的状态,很有些疑惑地蹙了蹙眉。
    慕安言“玩具”的名声哪怕是他们四人也有所听闻,杂草一样顽强的生命力和韧性,以及怎么玩都死不了的特性,让一群贵族子弟又恶心又喜爱。
    曾经也有人把对方带到他面前炫耀,当时湿淋淋的小小一团被戴上了项圈,像是狗一样被牵着走,完全没有一点他父亲的骄傲与风骨。
    蓝子凝想到这里,不由有些反感,他向白若告别,连躲清净的兴致都失去了。
    慕安言跑走之后,就直接准备早退,先把渣爹收拾了,他面无表情地一路小跑,鞋子里冒出了血沫子,很快慕安言就感觉到了一直奇妙的轻微痒意——脚底竟然已经要结疤了。
    这么强悍的恢复能力,让慕安言都有些惊讶,但是他一转念就想到了原主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感觉到恶心的同时,又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悲哀。
    如果不是这个世界没有灵异因素,这群人渣早就被原主折磨到死了。
    幸好还有他,起码让原主可以在死后得到安息。
    慕安言在心中喃喃:“你的仇恨绝望,我一定,让他们百倍还回。”
    似乎有一声绝望的尖叫在他脑海中响起,让慕安言心头一酸。
    慕安言的方法很简单。
    原主一生的悲剧,五分在他猪狗不如的血缘父亲,两分在欺凌于他的同学老师,三分在煽风点火的白若。
    这些人,他注定不可能一个一个去收拾,但是其中领头人物,还是可以弄死的。
    你说除了杀了那个恶心的家伙,什么都不要做。我便如你所愿。
    等着吧,今晚过去,我就让他身败名裂,万人唾弃,生不如死。
    他才你身上带走的所有荣耀,都要一分一分的还回来,他施加在你身上的所有痛苦,都要一分一分的受回去!
    徐安是一个警察。
    二十一岁时,他以全校第一的成绩成绩从军校毕业,进入特种部队,成为一名特种兵,七年时间,获得五个三等功,两个二等功,一个一等功。
    随后在他二十九岁的时候,在一次任务之中,他被木仓击中左腿,从此以后成了一位残疾人,他不愿意去坐办公室,于是就调了下来,直接做了个警察。
    当然,有着这一身的荣誉,他本来是要做个官的,却抵不过自己不情愿,就做了个闲职。
    这还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月。
    徐安手里夹着根烟,看起来就是极为严肃的一张棺材脸,哪怕颜值尚可,也拯救不了他一身古板气质,眉毛中间的缝儿,简直能夹死一个排的苍蝇。
    他整天无所事事,全身上下都闲的慌,只能把他的那把左轮拆了装,装了拆。
    直到今天。
    这个时间段已经是深夜,徐安睡不着,就坐在办公室里写调动申请,然后他猛地听到了值班室里传来的一声尖叫!
    值班室里的是一个小姑娘,刚刚毕业,胆子特别小,还在实习期,现在深更半夜的,她这么一叫,就把徐安直接叫出来了。
    徐安挽着袖子,露出手臂上有力的肌肉线条,他紧紧抿着嘴唇,眉头皱的死紧,从办公室里出去看了一眼,瞳孔就猛地收缩。
    在他的视线里,一个异常削瘦,皮包骨头的低矮少年站在那里,他身上带着灰尘和鲜血,脸上还带着淤青,徐安可以看出那是钝器击打造成,少年手腕处的曲线明显很不正常,看样子是折了之后没有正骨,直接让自己长好的。
    这到底是谁下手这么重——这少年身上的衣服很不合身,紧紧包着他,那缩小的衣服硬生生把他箍在里面,只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异常难受。
    但是若只是这样,也吓不到看过无数残酷场面的徐安了。
    那少年垂着头,看不清楚脸,他的声音很低哑,有着某种让人皮肤发麻的鬼气,他说话的时候,调子很慢,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
    他说:“妈妈,是——这里吗?”
    ——这个小小的少年,怀中竟然还抱着一个骷髅头!
    绕是徐安见多识广,现在也被吓出了一身白毛汗。
    那骷髅头的头部有些变形了,黑洞洞的两个眼眶让人看着就心里发寒,随着少年的问题问出口,这一片天地之中的气氛,一瞬间变得诡异而阴森。
    徐安到底是见过血的,他顿了顿,就直接问道:“小同学,你是在跟谁说话?”
    然而这小小一团的少年却是理都不理他,他侧过头,似乎在听什么东西说话,紧接着,他就笑了起来,他慢慢地说:“哦——是这样啊。”
    徐安心中诡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见对方抬起了头。
    正对上一双灰蒙蒙的眼睛。
    那孩子身边满是死气,加上徐安心中的心理作用,竟然让他觉得这双眼睛之中,死气沉沉,鬼气森森,似乎有强烈的怨气冲天而起,将这一方世界,晕染的好似鬼蜮之中!
    啊——!
    一声尖叫猛地响起!
    
    第89章 奏响的复仇曲(三)

    慕安言是一个很黑心眼儿的人,他从学校里头逃了课,就直接直奔自己家的地方回去了,这个时候渣爹通常还没有回家,他就去冰箱里偷了几颗果子,草草算作晚饭,然后藏在了地下车库里。
    大晚上的,渣爹刚刚回来就被班主任打了电话,他非常暴躁地砸了屋子,随后就睡下了,睡前诅咒慕安言不得好死死无全尸暴尸荒野,最好是再给他带来一些利益。
    慕安言估摸着人睡着了,就驾轻就熟地提着自己搜寻来的锅铲,直奔渣爹埋尸的地方。
    然后把他妈的骨头架子挖了出来,他在把人头骨掰下来的时候还说了声抱歉,随后就抱着一个凉嗖嗖的骷髅头,直接报警了。
    为了符合原主所说的,“什么都不做”,他只是“被动”地,听从“妈妈的指导”,一路来到了警察局。
    随后把值班的小女生吓了个半死。
    对方一声尖叫,那叫声之高昂,简直让慕安言自己都背后起了鸡皮疙瘩,他就假装着又听见了他妈妈在说话一样,慢慢地说:“妈妈嫌她太吵了吗,把她叫来和您作伴好不好?”
    对方似乎受到了惊吓,紧接着就是呜呜咽咽的哭泣声。
    徐安眉头一皱,他将自己那把左轮拿了出来,握在手中,打了个电话,不过几分钟就来了人,还有一个西医,一个心理医生。
    慕安言按照人设,放下骷髅头就跑,脚上这么一折腾,那伤口子又扯开了,噗嗤噗嗤地冒血沫子。
    徐安冒着冷气,上前一步,直接就靠他一手格斗技术把慕安言押下了。
    慕安言被他反剪着手,顿时开始挣扎起来,他一句话不吭,身上被弄伤的地方又感觉不到疼,“咔嚓”一下就把自己胳膊卸了。
    旁观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就连徐安自己心里也有点受惊,他一脚踹过去,本以为这孩子应该没了力气,却没想到慕安言哼都没哼,就慢慢把自己团起来了。
    慕安言现在长得其实不是很好看,他头发很长,垂到肩膀,刘海遮住眼睛,乱糟糟一团,看起来极为阴沉不讨喜。
    一张脸消瘦得见了骨头,皮肤白得见了血管,全身上下都是疤,甚至还有一只腿有点瘸,都透出一股子病态的森寒来。
    徐安皱了下眉毛,他有些惊讶于对方的抗打,还奇怪这人明明还能跑,却被这一脚踹老实了。
    徐安说:“给看看他身上这身伤,再调查一下这到底是哪里来的骷髅头。”
    一大票子人就呼啦啦散了,徐安到底是上面有人,他把慕安言提着放到休息室里,跟着进来的还有两个医生。
    徐安看了眼年轻医生手里的医药箱,说:“先给他看看。”
    年轻医生提着个急救箱,戴着个金丝眼镜,看起来文雅又斯文,看到慕安言这幅惨状,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他伸手想看看慕安言被徐安踹得狠不狠,结果被慕安言条件反射,连滚带爬躲开了。
    医者仁心,年轻医生愣了一下,有点尴尬,他看着慕安言小小一团缩在墙角,有些无奈地看向徐安,说:“这怎么办?”
    总不能把人打昏再看吧?
    徐安抿了抿唇,说:“我按着他,你给看看,动作快点。”
    慕安言双眼之中一片麻木,他被徐安直接按在了床上,终于安生了——原主曾经也是这样,他没有办法去反抗,就只能跑,被抓住了跑不了就安安分分被打,打完以后,有时候还会有人给他扔一点吃的。
    慕安言不跑了,年轻医生也好办事了,他拿了个剪子,小心翼翼地把慕安言身上被血浸湿,直接贴在他伤口上的衣裳都剪开了,紧接着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拿剪子的手都有点发抖。
    那个心理医生是个御姐,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只有一个徐安脸色还没变,心里却其实也是沉着,他说:“继续。”
    年轻医生沉默了一下,说:“我来的时候没带麻药。”
    那个御姐脸色泛青,她非常想去洗手间吐一次,到底还是忍了,她说:“现在这个点,哪里卖麻药?你先把那些……虫卵跳出来吧。”
    她忍了忍,实在忍不住,转身跑了出去。
    年轻医生沉默了一下,他把眼镜拿下来,擦了擦镜片,额头上渗出来一点汗,他说:“你把他按紧点……这处伤口感染了,再不处理,这孩子就得被这些虫子给吃了。”
    慕安言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这几人是看见了他左胳膊底下直到腰间的一大条口子,上面因为感染了,没有长好,烂了一片,还透着黄色的脓水,密密麻麻生着雪白的虫卵——里头的蛆都被原主揪出来吃掉了。
    徐安闷闷地嗯了一声,手底下的力气却不见松,慕安言只觉得自己如同一条咸鱼,躺在人汤碗里等着人挑刺,身上的卵被挖掉的感觉真的是特别奇怪。
    医生拿着消过毒的小镊子,把一粒粒比起米粒大些的虫卵夹了出来,放在盘子里。
    完成这一个堪称浩大的工程医生头上出了一头冷汗,他苦笑着说:“我宁愿去做十场手术。”
    徐安脸色也有些沉,他说:“嗯。”
    这里的工具还算齐全,那医生拿了一瓶酒精,给慕安言的伤口消了毒,又开始处理他身上其他的伤口。
    慕安言全身上下都是陈年旧伤,还有最近一段时间新添上去的各种口子,淤血聚在身体体表形成淤青,看起来都是血丝儿,看得让人心里发颤。
    直到把慕安言的鞋给撸了,那医生才彻底阴了脸,他看着那些镶在脚心肉里的玻璃渣子,直接摔了医药箱!
    他咬牙切齿,眼眶都红了,他说:“这他妈到底是谁干的!!也能下得去手!这孩子身上全身上下就没一处好的!还是人吗?!!”
    徐安说:“先给他治!”
    那个医生看了看慕安言的脸蛋,鼻子一酸,最后到底还是坐了下来,动作更加的小心翼翼了。
    足足用了几个小时,慕安言全身上下的伤口才被治好包上了纱布,有人实在看不下去,去买了件新衣服,套在慕安言身上跟麻袋似的,空空荡荡的。
    那个医生看了眼慕安言瘦的看到眼前肋骨的胸膛,有气无力地说:“……给他点吃的吧。”
    一个同样是实习生的小女生沉默着把自己藏在办公室的零食都搜刮出来了,女生同情心强烈,眼睛又红又肿,明显是哭过了。
    徐安把慕安言放开,零食一递到慕安言面前,他就死死扒拉住东西,手忙脚乱地撕开一包薯片,狼吞虎咽地就开始吃,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只有这个时候才有点微末的光。
    他的嘴唇很干,一张嘴嘴皮子就裂开了,和着血把东西往肚子里头咽。
    结果因为太久没吃过东西,胃里早就打了结,慕安言几乎是刚刚把东西咽下去就又吐出来了,吐了一地,刚刚被咽下去的薯片只是被嚼碎了,还带着血丝。
    慕安言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是这么个情况,他又抓了一把薯片硬生生塞进嘴里,拼命想要咽下去,结果胃里实在难受,他甚至都没有让东西在自己胃里多停一会儿,就又吐了出来。
    已经有人实在看不下去,死死捂住嘴,低声哭了起来。
    那个小女生说:“别吃了!我不给你了!”
    她一边淌着眼泪,一边要把自己给慕安言的零食拿回来。没成想慕安言一看到她的动作,就一边尖叫一边把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收拢到了自己怀里。
    他吃得更猛了,一边大口大口地把东西塞进嘴里,一边死死护住自己怀里的东西,眼泪毫无感觉地流了下来,一边呛一边吃,这回再没吐,也不敢吐了,人太多,他完全没有办法逃掉,只能死死抓住自己救命的食物。
    那个小女生愣了一下,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说我不给你了你别吃了,慕安言却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把东西往自己胃里塞。
    他的肠胃完全无法一下子被塞进去这么多东西,慕安言却顾不得了,他双手有些抖地去撕开那些零食的包装袋,缩在角落里,做出任打任骂的姿态,一边把所有能吃的东西都塞进喉咙。
    徐安心里发堵,他说,“够了别闹了,让他吃!”
    一群人就这么围着看慕安言吃东西,有人拿了扫帚来把他吐的东西打扫干净,慕安言一直吃到食物顶住了喉咙,才又趴在床边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鼓鼓的肚子又扁了下去,慕安言愣了一下,伸手去抓那些呕吐物。
    徐安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啪的一下把慕安言的手打了过去,说:“够了,别吃这些!”
    说完就提留着他,吩咐人去买白粥,到外头找心理医生去了。
    
    第90章 奏响的复仇曲(四)

    慕安言被徐安提着去找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说个御姐,叫林菲,之前那个年轻医生是她弟弟,林峰。
    林菲刚刚吐了一会儿,脸色还有点难看,她爬在另外一间休息室里半死不活的,看见徐安就又坐起来了。
    她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白晃晃的日光灯下,镜片的反光衬得她一双眼睛犀利无比,连徐安也有点受不了她刀挂似的眼神儿,偏了偏头,把慕安言放下:“给看看。”
    林菲叹了口气,看着慕安言的眼神跟看儿子似的,她说:“那你先出去吧。”
    徐安闷葫芦一样瞥了下脑袋,出去了。
    林菲其实还是很温柔的一个人,她看见徐安前脚出去,后脚就把鼻梁上架的眼镜取了。
    心理医生都有一双很温柔的眼睛,里面柔柔水波似的,特别好看。
    林菲放缓了语气,她说:“小同学,你是哪里的人啊?”
    慕安言面无表情瘫着一张脸,心说我夏九临都见识过来了,还会被你笼络到可真心是业务不熟练了。
    林菲又说:“你是学生吗?家里几个人呀?”
    慕安言依旧面无表情,他双眼阴沉沉的一片死寂,瘦的几乎就是骷髅架子上包了一层皮,乱糟糟的头发顶在脑袋上,看起来就让人忍不住心声厌恶。
    徐安站在门外边,点了根烟抽,最便宜的那种,两块五的红兰州。
    他心里有点乱糟糟,,看到那孩子,就忍不住想到自己早夭的弟弟,十来岁的小东西,就被拍花子领走了,找到的时候早就傻不愣登,最后早早的死了。
    林峰去洗手间正好走过来,他拿凉水拍了脸,还湿漉漉的,伸手就把人手上的烟给掐了。
    “我姐姐不喜欢抽烟的男人。”
    徐安愣了一下,叹了口气,把打火机和烟盒都又收了回去。
    没过多长时间,林菲就从里面出来了,她带上门,两条细细的眉毛拧在了一块儿,她说:“很严重的自闭症,抑郁症,青少年孤独症,有强烈的自我毁灭倾向。”
    她说着叹了口气,徐安听着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伸手去摸烟盒,又想起来了林峰那句话,鬼使神差地又把手收了回去。
    慕安言这事暴露的很快。
    事情还是源于一个狗仔。
    渣爹靠着原主的音乐天赋一跃而上成了钢琴大师,极为受人关注。
    平时他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原主也早早被带回来在屋里关着,对公众显示出来的自然就是一个谦和温柔的谦谦君子。
    然而即使是这样,有一些狗仔也不愿意放弃,平时没有污点的人忽然爆出什么污点,才更要命,更容易红,更容易获得关注率,自然他们狗仔转的钱也就够多。
    大半夜的,狗仔蹲在树上腿都麻了,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往地上挖东西,当然会有点好奇。
    这个狗仔好奇心强烈,等了半响人都没走,就直接把摄像头对过去了。
    结果摄像头一对过去就碰上一双黑洞洞的骷髅眼窝子!
    卧槽,狗仔手一抖差点把摄像机丢了!
    大半夜的,这事差点把狗仔吓得从树上掉下来,幸好他及时稳住了,鬼使神差地,就又尾随着那个鬼鬼祟祟的孩子一路到了警察局。
    狗仔心说卧槽这肯定是要火啊!知名音乐家作曲家,竟然在花园里挖出来了一具骷髅架子!这传上去铁定得火!
    然后他就传上去了。
    消息传给顶头上司,顶头上司一拍案,传!包了各大网站头条上传!多好的素材啊铁定火!
    于是一夜过去,无论是上班的白领,还是上学的学生,都惊悚地发现,今天的头条统统被一件事情承包了。
    #钢琴帝王家中惊现神秘尸体#
    #花园藏尸,是相爱相杀还是爱恨情仇#
    #警察介入,音乐界一方泰斗竟然有杀人嫌疑#
    #八一八那个恋尸癖的音乐家#
    渣爹本来睡得好好的,结果半夜忽然被几个警察来砸了门,扣上手铐就带走了,一张俊脸神色阴沉的跟什么似的,直到进了警察局,被问了话,才骇然发现曾经的事情竟然东窗事发!!
    怎么可能?!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会被人给挖出来!
    该死的,到底是哪个混蛋!
    渣爹也还算是个人物,他做出一副一无所知极其无辜的模样,最起码的,混过了第一次的审问。
    徐安听说之后,打了个电话,就把一份文件放到了渣爹面前。
    渣爹脸色平淡,他伸手把东西拆开,看了一眼,文件夹就掉到了地上。
    徐安说:“你娶了个好妻子,可惜。”
    渣爹顿了顿,脸色已经有些白了,他说:“就算那是我妻子,也不能说明什么,我早在几年前就报案了……”
    徐安就又从抽屉里抽出了另一份文件,他说:“你有暴躁症是不是?法医验尸的时候,那骨头架子上全都是折的,还有那头骨也有一块被陷下去了,你家暴。”
    渣爹说:“我没有……”
    徐安就又扔了一份文件,彻底把渣爹打击死了——那是慕安言身上的验伤报告。
    这事情瞒不住了,在社会上造成了极大的恶劣影响,因此下面发了话,让一定要认认真真地审了这个案子。
    慕安言全程被徐安养着,几天过来就开始长肉,他长长的头发被徐安摁着剪成了小平头,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可爱。
    徐安掐着他咯吱窝就能把人抱起来,轻飘飘的还不过五十斤,似乎全身上下就一把骨头一张皮。
    慕安言面无表情地被当成小学生举高高,心说很好,小妖精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等到老子死了一定虐死你……
    徐安举了一下,举了一下,又一下,又一下,又一下,皱着眉头说:“太瘦了,太矮了。”
    慕安言现在十五六岁,长得却和十二岁的孩子一样,身高不过一米五,袖珍极了,被一米八几的徐安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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