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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花式洗白史-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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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机智地意识到自己干不过这人,于是准备爬走,又被寒谨晟捞回来绑成粽子,寒谨晟还在他翘起来的地方打了一个蝴蝶结。
    慕安言好想一巴掌拍死他。
    这地方他妈是有暗卫的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们昨晚的肉搏战绝对多多少少被人看了啊啊啊啊啊!
    他喜欢被人上,但是根本不想被人围观啊卧槽……
    虽然影青影白影朱都被支使了出去,但是相信他,过几日他们绝对会全体回来一个不落,慕安言一想到影青那唠叨的功力,就感觉十分头疼。
    作为一个身强体壮的暗卫,哪怕昨晚被狠狠蹂躏了一顿,隔天早上慕安言也就恢复了元气。
    他十分坚强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先是被寒谨晟狗腿地抱去洗浴一番,用了早膳,就皱着眉头黑着脸,提着自己亲爱的匕首就一瘸一拐地出去练武。
    慕安言只感觉屁股隐隐作痛,只能自己忍耐,走路姿势十分奇怪,慕安言感觉自己就和劈叉了腿抽筋一样,走两步就差点软在地上瘫成一块大饼。
    他以前有个不穿上衣在演武场上练武的坏习惯,不过这个习惯自从他和寒谨晟开始互相帮助之后就改正了。
    刚刚摆了第一个姿势,慕安言就感觉到自己双腿发软。
    他拧着眉头,抿着嘴唇,头上开始冒汗。
    寒谨晟十分心虚,他默默把公务都堆到演武场边的屋子里处理,开着窗子,时不时抬头看三眼慕安言,然后低头处理一件公务,狂草已阅二字。
    再看三眼慕安言,再处理一件公务,狂草已阅二字。
    这一大堆需要他批的都是不太重要的,皇帝刚死没几天,没人会和新帝过不去。
    本来皇帝刚死三天的时候凤乐越就应该登基,然而被寒谨晟从中作梗,地位尴尬。因此寒谨晟现在不是新帝胜似新帝,手上的事情不算轻松,却也并不繁重。
    他拿着朱笔在上面画个已阅就好。
    一大堆公务很快忙完,慕安言也练完了武,两人隔着一段距离遥遥对上视线。
    寒谨晟立马露出一个狗腿到极点的让人不忍直视的谄媚笑容。
    慕安言:“……”
    他默默收了匕首,转身走人。
    从那日起,寒谨晟和慕安言就开始了分居生活,一人每天定时定点练武、找陆清湖、吃饭、练武、找陆清湖。
    一人每天定点去慕安言练武的地方处理公务、找陆清湖、和慕安言一起吃饭、和慕安言一切练武、找陆清湖。
    陆清湖和慕安言一起商议事情,顺便谈人生谈创作谈风花雪月谈琴棋书画。
    寒谨晟默默坐在上首听他们谈。
    陆清湖被寒谨晟的眼刀子都快戳成筛子了,他一脸生无可恋,婉拒道:“连君对其也有许多研究,不如你和连君谈一谈?”
    慕安言沉默片刻,淡淡看向寒谨晟,寒谨晟立马对他露出一个狗腿的笑容。
    陆清湖眼睛都要被辣瞎了。
    慕安言又把脸转向陆清湖,他顿了顿,平静道:“那我去找皇女殿下。”
    陆清湖只觉得他后背上被寒谨晟那犹如实质的目光烫得发疼,他木着脸道:“……不用了,毕竟男女有别,子欢还是于我说吧。”
    慕安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寒谨晟,干脆视而不见,三月时间便是转眼过去。
    皇女凤乐越神伤太过,病逝了。
    这动作实在太麻利了,慕安言知道消息的时候凤乐越人都坐在他面前了。她一身白粉色的毛袄子,穿得圆滚滚软绵绵,更加显得唇红齿白。
    凤乐越端着一杯茶水,两人坐在挂了垂帘的凉亭里,她捧着热茶捂暖手心,“从此以后我就是楚越了,凤乐越已死,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吧。”
    她又长高了几分,容貌也更加清丽,笑起来的时候美得如同一枝雪白的梅花。
    慕安言默不作声,他静静看着茶罐里的水咕噜咕噜滚开,熟练地调入各种配料,制成茶汤。
    现在还没有清茶,慕安言又不好自己弄出来,他特意把调料加重,期待楚越能一点就通,把茶弄出来。
    这茶汤虽然好喝,但是完全没有正常茶水的清透余韵,喝得多了实在腻味。
    楚越不会武功,哪怕穿得这么厚也觉得冷,她等到茶汤温度渐低,就捧起来喝了一口。
    “噗!”然后如慕安言所愿,一口茶汤喷了出来!
    
    第159章 被沉湖的暗卫(十八)

    楚越脸色变幻莫测,她擦了擦桌子上的茶,一脸难以名状地问道:“这是什么?”
    慕安言:“茶。”
    他面无表情地问道:“味道很差?”
    楚越:“……”这你要我怎么说!
    她沉默三秒,随即恳切地把手里的茶汤推远,如慕安言所愿开口道:“越有一法,煮茶喷香可口,余味无穷,子欢可要一试?”
    慕安言欣然答应,随后两人去摘取了半开梅花,冰上白雪,材料取好之后,楚越非常恳切地把东西往慕安言怀里一塞:“子欢善煮茶,这茶可煮可冲可泡,只用梅花便好,不如子欢试一试?”
    这蹭喝的手段真熟练,慕安言欣然看了她一眼,然后两个人又开始煮煮煮,清冽的白水中自带一股梅花香气,确实余韵悠长。
    楚越一口干掉,然后叹了口气,豪爽地一拍大腿:“不带劲!拿酒来!”
    慕安言:“……不可。”这女主怎么不太对劲啊?
    楚越皱着眉头看他一眼,说:“你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喝酒!百年陈酒有没有?”
    呵呵,那玩意他也不多,总共就几十坛,藏在地下的窑子里。
    想要?做梦去吧。
    慕安言面瘫脸道:“没有。”
    楚越委屈地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道:“好歹你也是摄政王的姘头啊!你连这都没有?!”
    慕安言被刺激了,提起茶罐转身就走。
    楚越:“……”她有说错什么话吗?
    楚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老虎嘴上拔了毛,慕安言最近正为寒谨晟这事闹得心烦意乱。他只希望两人最好保持身体关系,哪怕是表白也是要谋划一番,却没想到寒谨晟猝不及防捅破了窗户纸,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慕安言自认为他在感情上是个人渣,实际上每个任务者都是大渣渣,因为一个任务实在漫长,他们总要有一点感情做调剂品。
    这种时候,不是所有人都能把持住的。
    慕安言属于能把持住,不让自己深陷泥潭里的那种人。男人的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比如他曾经对伊维尔,还有艾尔修产生的天真想法。
    那只不过是一时的迷惑——他这么认为。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说不上他下个任务再面对一个男主的时候,想起寒谨晟还能对当初的自己嘲笑一声矫情。
    但是他现在就是矫情了。
    他希望有那么一个人,能陪着他再长一点。
    到时候是分是合,到底也算是一场感情。
    而不是虚伪的戏剧。
    陌白部长曾经说过一句话,任务者们分三种,一种有长久的伴侣,跟随他们一起永生。
    一种把任务当成游戏,享受各种各样的人生。
    一种认真投入每一次感情,然而它的终点只是死亡。
    他说任务者在分成这三大部分前都会有慕安言这样一段矫情期。
    ……
    这句话还有最后一句——
    一般在这个时候,爱抚一顿就好了。
    慕安言感觉自己这个坎是过不去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听听这一句名言警句,他去找寒谨晟求爱抚了。
    寒谨晟还没从皇宫回来,于是慕安言换上一身夜行衣,熟练地窜进暗道前往皇宫中。
    他已经很久不干暗卫的活计,此时干起来却依旧是驾轻就熟。他悄无声息地从暗道溜到皇宫中,一溜烟蹿上房梁,在隐蔽处潜行。
    寒谨晟并不知道慕安言来了,他还在大殿之上,情真意切地拒绝着自己这边人要他登基的提议。
    “殿下!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皇室血脉尽为糟粕,大楚危在旦夕,正是需要一位英明君主啊!!”
    寒谨晟三番五次地推却:“此事不可,皇室还有寿王等人,他们才是皇室血脉,我怎可客夺主座?!”
    陆清湖在心里“呸”了一声,然后他上前一步,泪水涟涟道:“殿下!大楚将亡啊!皇室之中有谁能担得起这天下兴亡?!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推皇室人上位,是为不智!不顾天下百姓,是为不仁!不顾大楚兴亡,是为不义!”
    他“砰”地跪下,直接抱住旁边的柱子,凄切道:“您若是不答应,臣便撞死在这殿上!”说完就一头往那红漆柱子上撞去!!
    殿下顿时一片兵荒马乱!有人连忙把他拦下,凄切唤着:“陆大人!!”
    老丞相往前一扑,搂住他,老泪纵横:“我儿!”
    “放开我!!大楚将亡!!我身为臣子见它生灵涂炭却无所为,是为不忠不义之辈!我还有何颜面见我陆家三代先祖?!”陆清湖哭唱做打,看似挣扎得厉害,其实连他爹一块油皮都没碰破。
    赵将时虽然是个闷葫芦,一棍子下去打不出个屁来,此时却十分有眼色,他跪下,沉声道:“求摄政殿下登基!”
    后面立马跪下一排,声如洪钟:“求摄政殿下登基!!”
    再后面队友也都纷纷跪下,一边泪流满面,一边深深拜道:“求摄政殿下登基!!!”
    “求摄政殿下登基,救我大楚兴亡,救我大楚子民!!”
    “求摄政殿下登基,救我大楚兴亡,救我大楚子民!!”
    “求摄政殿下登基,救我大楚兴亡,救我大楚子民!!”
    殿下哭声一片,连一开始完全不同意这事的保皇派都只能随着大势跪下,额头重重地磕在石砖上:“求——摄政殿下登基!!”
    寒谨晟被这一番“逼迫”逼得眼眸含泪,他恨恨道:“你们却是让我成那不忠不义,不慈不仁之辈啊!”
    陆清湖立马见缝插针:“殿下!您弃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置大楚江山于濒危险地,这才是不忠不义!不慈不仁!”
    他跃跃欲试,很想爬上去抱住寒谨晟的小腿再大哭一场,然而却被寒谨晟一记威胁的眼神逼退,只能无奈地继续趴着,慷慨激昂。
    “天下之中,民为上,社稷次之,君为后。您分明有治国大才,却不顾子民,不顾江山!只想尽自己忠心仁义,却不想那黎民百姓?!殿下,您三思啊!!”
    寒谨晟沉默许久,叹了口气。
    陆清湖立马紧接着又是一番大道理,似乎寒谨晟不登基,就是不仁不义、不忠不慈,不顾天下百姓于危难,不顾社稷江山于战乱,不顾大楚王朝于兴亡。
    他有三寸不烂之舌,那叫一个舌绽莲花,惊吐春雷!唇枪舌剑,搬弄是非!
    慕安言刚刚蹿到大殿中就被陆清湖这一番看似义正言辞,实则极不要脸的言论震惊了。
    他蹲在房梁上,先下意识环顾一周,发现了好几个同僚,连忙对他们表明身份。
    因为这一瞬间的耽搁,慕安言就没藏严实,正值陆清湖又要大哭一声——然后两人就看了个对眼。
    慕安言:“……”
    陆清湖:“……”卧槽!
    陆清湖一声哭音卡在了嗓子眼里,他停顿了一秒,立刻机智地捂住了胸口,做出一副要吐血而亡的姿态,悲愤道:“殿下——”
    他痛哭道:“您当真要见这天下危矣吗?!”然后瞬间喷出一口血来,一瞬间面如金纸,弱不胜衣,做奄奄一息之态。
    慕安言默默给他点了一个赞,往后挪了挪,小心地把自己隐藏起来,免得有哪个眼尖的大人看见了他,再重复一次陆清湖的惨事。
    陆清湖一倒,赵将时就接住了他,把人搂在怀里大叫一声“叫太医!”,就把人细腰一箍,勒得陆清湖一口气没上来,泪水满眼,凄凄切切。
    其他人也纷纷大惊,还真以为陆清湖是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气成了这样,连一些保皇派都大受震动,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立场来。
    让皇室登基,真的就有那般重要?宗室无能,苦得却是天下百姓……
    他们第一次开始动摇。
    寒谨晟大惊,他大叫一声“澈之!”——这是陆清湖的字,然后撩起朝服下摆就噔噔噔跑了下去,单膝跪地拉起陆清湖一只手,神色沉痛无比,他道:“你这又是何苦……”
    陆清湖转手抓住了他的袖子,死不瞑目地道:“殿下——登基——”
    寒谨晟无比沉痛,他在陆清湖“临终”前又几次推却,终于在陆清湖忍不住拧他手臂上软肉的时候答应了下来。
    他沉痛道:“本王登基,澈之你安心休养……”
    陆清湖唇角一勾,颤声道:“这、这便好……”他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又苍白无力的笑容,昏了。
    慕安言看着这底下的一场好戏,好悬没笑出来。如果陆清湖穿去现代,他绝对能捧回一个小金人!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寒谨晟已经成功住到了皇宫之中,赵将时默默蹲在一边给陆清湖看舌头。
    “哎呦哎呦,亲爹亲爹,躺死窝了。”
    陆清湖泪眼汪汪,舌头都肿了。赵将时双手夹着他舌头往外拉,疼得陆清湖忍不住去踹他。
    赵将时抓住他的脚,把人往床上一推。
    寒谨晟受不了地甩着袖子出去了,他还不知道慕安言已经来了,心里正愁肠百结,郁郁寡欢呢。
    慕安言继续默默趴在房梁上,默默围观,安静如鸡。
    赵将时把陆清湖脚抓住了。
    陆清湖挣扎着爬起来去抓他的胳膊。
    赵将时把陆清湖推倒在床上了。
    陆清湖衣服开了,被赵将时松开舌头抓住手了。
    赵将时被陆清湖踹了一脚。
    陆清湖被赵将时上了。
    慕安言: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清湖,你也有今天!
    
    第160章 被沉湖的忠犬暗卫(十九)

    慕安言以前还没看出来过赵将时对陆清湖的心思,毕竟他连妻都娶了,几年来连一个侍妾都没有。
    并且,他还因为发妻无法生育,从自己弟弟那里过继了一个儿子回来。
    赵将时对他发妻深情似海——这是慕安言很多年前这么以为的。
    但是他在将近一年前的时候发现了不对。
    他已经不做暗卫了,但是在暗卫中的消息还在。那几日见影白神思恍惚,他就去问了一句。
    影白眸含清泪地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安言:“???”
    影白说:“赵将军他妻子红杏出墙了……”
    慕安言当时很惊讶,立马问详细情况。
    影白说:“我去叫人的时候,发现赵夫人在和她的贴身婢女宽衣解带,白日宣淫……”
    慕安言:“……”
    慕安言犹豫了一二,觉得还是自己去看看比较好。
    他就暗暗跟着赵将时回去,在他们房梁上爬了一夜。
    这才发现赵将时居然是一直和他夫人分房睡的。赵将时每日暗中摸到书房睡下,又在晨起时摸回来,假装自己睡在赵夫人处。
    而赵夫人非常豪爽地抱着她的婢女们大被同眠。
    慕安言:“……”他大约明白了什么。
    所以发生这么一回事他也没太大的震惊。
    至于陆清湖的三位夫人,倒真的是意外死亡,叫慕安言忍不住怀疑他确实八字克妻,尽祸害别人家闺女了。
    “赵将时!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这个禽兽——”
    赵将时闷不做声,埋头苦干。
    “你你你轻点,我受不住……”
    赵将时默不作声,转身把他换了个姿势。
    慕安言见他们战况正酣,悄无声息地摸了出去,正好一头撞上又过来找人的寒谨晟。
    寒谨晟刚刚回去,就听到了慕安言来到皇宫找他的消息。他立刻就想到了陆清湖这里,马上就来找人。
    慕安言刚出来就看见了寒谨晟的头顶,他犹豫了一下,见寒谨晟似乎想要踹门而入,赶紧从房梁上一跃而下。
    “子欢?”寒谨晟愣了一下,就一脸自然地伸手来拉他的手,慕安言本来条件反射地想多躲开,转眼又想到了陌白的名言警句,顿了一下,手就被寒谨晟抓在了手里。
    慕安言连月来一直连片衣角都没让他碰到过,此时进展忽然上前一大步,让寒谨晟心头一喜。
    他连问慕安言到底为什么来都忘了,欣喜地把人拉到他暂时的住处,孔雀开屏一样挑三拣四地把自己如何如何把皇位收入囊中的事情说了,又连忙问慕安言想吃什么喝什么,要不要在这里睡一晚——
    慕安言一声不吭地把自己衣裳脱了。
    寒谨晟有点懵,他脸红了,然后结结巴巴地问慕安言要不要去沐浴一二。现在睡虽然有点早,但若是子欢想要……
    慕安言默默看了他一眼,看穿了他龌龊的内心,然后他把寒谨晟直接扑倒在了床上,两个人干了个爽。
    完事后慕安言自己爬了起来,准备去浴池洗洗干净,他憋了几个月,现在一顿爽完还有点余韵悠长,刚刚爬起来寒谨晟就又固态复萌地翻身压住了他。
    慕安言自然知道这货又要行什么禽兽之事,他在寒谨晟胸肌上推了一把,把人揭开,吭哧吭哧地爬了起来。
    以寒谨晟的长度,哪怕这次温柔了很多,慕安言也有点承受不住。因为他虽然动作小心了许多,但是时间不短还长,搞得慕安言腿软脚软,一下床就感觉腿一软,又被寒谨晟搂住了。
    寒谨晟从背后搂住他,在人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体贴地道:“我抱你去。”
    慕安言憋了半响,面瘫脸道:“我自己能走。”
    寒谨晟又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把人捞回了怀里,手法娴熟地撩起了慕安言衣裳下摆,他在慕安言耳尖上轻啄一口,说:“我来吧。”
    慕安言见他越来越过火,最后选择了沉默,任由寒谨晟把他抱起来,一路朝着浴池方向走去。
    慕安言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来一发,就说明他已经接受了两人的关系,寒谨晟心里又欣喜又惊讶,有些疑惑慕安言到底是怎么想清楚了这件事。
    他本以为自己还有得磨,却没想到只要几月就重新揽得美人入怀,给人一种恍惚朦胧之感。
    慕安言一手撑在池壁上,闭着眼睛任由寒谨晟为他清理。两根修长的手指将身后的隐秘处轻轻撑开,带入一股水流,给人淡淡的怪异感。
    “连君。”慕安言忽然开口,他思虑许久,还是准备开口询问:“你若是和我一起,子嗣该如何?”
    古人对于子嗣看得很重,比如曾经的夏九临,他在和慕安言有关系的时候还生了一个孩子。虽然慕安言理解这种行为,但是如果真的要让他接纳一个人,那么那人就绝对不能背叛他。
    哪怕一丝一毫都不能有。
    夏九临在慕安言心里顶多算是情人关系,他用自己的身体做筹码,让夏九临安分下来不来捣乱,甚至反过来成为他的一个助力。
    而鬼一就是被慕安言确实有些放在心上了的,这是一只绝对的忠犬,慕安言能对他交付全部的信任。
    因为和夏九临的联系,慕安言对鬼一有很深的愧疚感,这样,他才敢冒着天下不容的风险立他为后,给鬼一一个名分。
    所有人都会知道鬼一的所有权,这就是感情交换。
    慕安言哪怕不爱他,也对他足够喜爱。
    至于夏九临……揭过。
    总而言之,如果现在寒谨晟真的想和他在一起,他就绝对不能有子嗣,不能有侍妾、通房,许多这个时代对男人的宽容和福利都不能有。
    如果寒谨晟答应了,慕安言就能把他放在心上,放心地交出信任和喜爱。
    如果寒谨晟暗地里有了孩子,慕安言大可以去找别人,只不过依旧要在寒谨晟手下做事当忠犬罢了。
    慕安言给了寒谨晟选择,这件事情在他眼中是大事,任何一个古人都不会轻易接受无后的要求,在他们眼里,无后甚至比起丧命都可怕。
    更何况寒谨晟现在还是个皇帝,他大可以后宫三千美人在怀,说句不好听的,慕安言这样的人寒谨晟只想要有,就能得到。
    天下之大,忠于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一个慕安言算什么?
    慕安言是这么想的,他甚至都准备好听见寒谨晟提出几个建议,或者说一套做一套了。
    然而寒谨晟并没有按照他想好的套路来。
    他神色惊讶,有些无奈地道:“你这几日,就是在为此事心烦?”
    慕安言默默点头。
    寒谨晟叹了口气,他把手指从慕安言体内抽出,转而把他掰着肩膀转过来,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相信我,子欢。”寒谨晟双眼深邃,他在慕安言嘴上轻轻咬了一口,柔声说道:“我爱你,碰别人只会让我感到恶心,我只想要你一个,也只愿意要你一个。”
    “若是我背叛了你,我便被天打雷劈,五毒噬体,丢帝位民心,失身份权势。”寒谨晟一字一顿发下毒誓,神色极为认真。
    慕安言本来可以打断他的,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动。
    寒谨晟一字一句说完,从看着慕安言的眼睛轻轻笑起来,他说:“现在你能放心了。”
    慕安言叹息了一声,手臂环住了寒谨晟的肩膀,吻了上去。
    寒谨晟双眸中精光一闪,毫不犹豫地覆盖了上去,心里分外餍足。用一个断子绝孙的承诺换一次爱人难得的主动,这可真是太划算了。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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