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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攻略小皇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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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牌是摆明了让自己去找他,决计不能用。至于银票嘛,唐雨灵端详了好几眼,上面又没写着谁的名字,就当地上捡到宝咯。天蒙蒙亮便去好好撮了一顿,没料到那伙计竟然找不开钱来。再三商量,唐雨灵盘下掌柜的在城西的一所房子,可算把这银票用出了一张。看来这林潜家里还真是够有米的,就算你为难本姑娘的补偿吧。
  主要是,城西这房子就在安王府的不远处,方便勾搭萧皓。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常常到安王府后门蹲点,指望着哪时候逮到萧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然后一举拿下。可不料十来天过去,萧皓却就是闭门不出。只有赵公公偶尔出来置办些物事,她每每凑上去,得来的全是白眼,话都说不上三句。
  尽管如此,唐雨灵依旧是风雨不改地到那地方守着,两眼直直盯着后院的小柴门,只盼着它有打开的时候。
  某天后门未开,前门那里却是锣鼓震天,一大队卫兵将安王府团团围住,有人在府前高喊:“钦差大人到。”
  唐雨灵慌忙往前门跑去,围观的百姓人头攒动,几个中年妇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尹大娘,你说安王爷能逃过这一劫吗?”
  “哪里逃得过?要是真的造反,那就是天收的活该。要被陷害的,陷害的人还能放过他?我早说他逃不开,你们看,应验了吧?”
  “也是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幸好我家儿子不是太子。”
  “大花姐你还是省省吧,说得好像你是皇后一样。”
  众人乐了起来,然后聊到了别处去,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唐雨灵想从她们中间挤过去,没想到大妈们团结得很,联合起来教训她:“小姑娘,看热闹要排队晓得不啦?”
  她只好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往王府那里看。
  周围的人越挤越多,连大妈们都抱怨了:“挤啥挤啥,到时候被抓了还有游街示众呢,干嘛都挤这儿看?”
  你才游街示众呢!
  唐雨灵刚要开口跟她们大战三百回合,大妈们的注意力又转移了,兴奋地指着王府门口:“快看快看,出来了出来了。”
  唐雨灵赶紧看过去,先出来的是两队官兵,后面是换了一身官服趾高气扬的邓知府,以及身着大红袍手握拂尘的钦差,再后面则是身戴木枷的萧皓,手上还缠着铁拷,耷拉着脑袋,看来情况很是不妙。
  “萧皓!萧皓!”唐雨灵一面往前挤一面喊着他的名字。
  只是大妈的防线实在太牢固,根本挤不过去,连叫喊也被淹没在围观人群的嘈杂声里。
  唐雨灵像夹心饼干似地,在人潮中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皓被他们带着远去。
  人群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猜测。
  “我听说是谋反的事儿定了,死罪,秋后问斩。”
  唐雨灵双腿一软,还好被人潮托着,不然真要倒在地上。
  萧皓的眼睛扫过人群,正好对上她的目光。双眸定了一定,又将头扭了回去。
  唐雨灵心如刀割: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再救回你!

☆、低调小皇子(5)

  唐雨灵不差钱,可就算有银票在手也并非事事如意。
  譬如说,她想混进牢里跟萧皓见上一面?
  牢头就住她家隔壁,看了白花花亮闪闪的银锭子,咽了咽口水,还是拒绝了她:“不不不,安王爷那是重犯,重犯,我是真真做不得主。”
  唐雨灵苦苦求了半天,那家伙仍是不肯松口,最后她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满满一盘银子里取出几锭来,算作是牢头的封口费。
  那也算是个厚道的人家,收了银子总觉着过意不去,便道:“姑娘,这事儿您还是得找我们头,邓老爷兴许肯帮得了你。”
  邓老爷?唐雨灵翻了翻白眼,猥琐而狡猾,怕是送上门去人财两失吧?
  与其这样,还不如去找林潜。论官位,是他更高,更何况现在萧皓已经身在牢中,随时有着掉脑袋的危险,情况还能更坏吗?索性,死马当作活马医,碰碰运气吧。
  心作此念,人已到了林太守的府门口,她还记得当日林潜揣她衣服里的那枚令牌。
  不知道他肯不肯帮我呢?唐雨灵颇有些忐忑。不愿意帮自然是令人失望,可愿意帮忙又令人尴尬得很。他喜欢我,可我却一心向着萧皓,这不是打人脸么?她就这么在门口踱来踱去,一时竟不敢上前叩门。
  “莲心姑娘?你,是过来找我的吗?”
  身后的轿子落下,林潜从帷帐后钻了出来。
  “我想请你……”唐雨灵刚要跟他说萧皓的事,可想想众目睽睽之下这么请求似乎不太合适,便道:“我们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林潜点点头,知她不甚喜欢进自己府里,便引她去寻了一处僻静的茶馆,两人方坐下,唐雨灵便开口道:“我想求你帮我去见安王。”
  他有些错愕,可很快也明白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仍是劝她:“此时圣旨虽未下,但安王爷既已被囚,只怕……”
  唐雨灵不待他说完:“我知道,所以我更要去见他。你能帮我吗?”
  林潜的手指在茶桌上敲打了小半会儿,握起茶杯饮下一口,答应下来:“好,我帮你。”
  不过纵使林潜的一州的长官,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将唐雨灵送进去,只好让她打扮成狱卒的模样,偷偷混进去,又特别调开其他狱卒的当差时间,好让两人有一番独处的机会。
  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萧皓正百无聊赖地对着墙壁,听得身后牢房门的开锁声,也不回头,只是道:“是圣旨到了吗?”
  唐雨灵不答话,慢慢地走近他。
  萧皓回过身来,一眼便认出女扮男装的她来:“你,怎么是你?你过来干什么?”
  唐雨灵将手中提着的点心篮子放在地上,坐在他的身边。
  “我想来看看你。吃吧。”
  萧皓没有伸手,板起脸:“我与姑娘算不得熟悉,你为何要来见我。”
  “你若不喜欢我,那夜在酒肆门口,你又何必借着酒劲向我步步逼近?”
  “我那只是醉了!”萧皓反驳道。
  “是吗?”唐雨灵反问道:“那你又为何夜夜都要到风月楼中来看我?”
  萧皓冷笑一声:“姑娘未免也太自大了,风月楼中又不止姑娘一人。”
  唐雨灵摇摇头:“然而我从妈妈那里知道的是,若是那日门口的节目牌上没有我的名字,你便定然不会过来,是不?”
  萧皓的头垂了下来,没有答话。
  “不管你怎么想的,我来这只是为了告诉你,我喜欢的是你,我爱的是你。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是什么处境,我都要陪在你的身边。”
  她的目光沉稳而坚决。
  他愣住了。他从未奢望过她会说出这番话来。
  他爱她不假,可他更清楚自己的身份。像他这种人,厄运迟早要降临到他的头上,他喜欢上谁,便是连累了谁,又怎能向她道出自己的心意呢?那无疑只是害了她罢了。他想,就这样远远地看着她,看着她就好,那已经是他所能企及的最大的幸福了。
  可现实却大大超乎他的的念想,她离自己是那么地近,只要一伸手,便能触碰到她的身体;只要头往前再几公分,便能亲吻上她的脸蛋。他的五指在地上蠕动着,欲前又后,牙齿自行磨着,发出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巨大的噪声,剧烈的心跳带动起急促的呼吸,呼吸声夹在磨牙声里,似是哗哗大雨里的迅猛狂风,若是吹得更猛烈些,将他推到她的身上,那便好了。
  他还是决定拒绝她,没理由让他陪自己送命。
  可是身体已经背叛了他,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正安然地睡在自己怀里,乌黑的长发杂乱地摊在自己的手臂上,也摊在她的绯红的双颊上。她的鼻子碰着他的小腹,轻轻的鼻息打在他衣服上,腹部有几丝痒痒的感觉。他的脸上一阵滚烫,本来预料好的许多说辞竟是一句也说不出口。
  得子如斯,夫复何求?
  “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待你。”
  萧皓如是说道,他已经没有别的承诺可言。
  唐雨灵乐了:“下辈子你可不要让我好找。”
  两人相视一笑,拥得更紧了。
  空荡荡的牢房里传来咳嗽声,有人正在附近!
  两人赶紧分开了来,唐雨灵手忙脚乱地戴上狱卒的帽子,将自己那一头长发藏起。
  来人却是林潜。
  难道,他一直都在这里吗?
  唐雨灵并不怕在别人面前秀恩爱,可是在自己的暗恋者面前跟别的男人大秀恩爱,似乎总有些伤他人的心呢。
  林潜背着手,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见他微红的眼睛。
  “你们,终究还是决定在一起了吗?”林潜张口问,带着些鼻音。
  唐雨灵率先点了点头,萧皓看了看她的脸,也点了点头,然后握起她的手。
  “那你们走吧。”林潜轻声道,丢过去一只包袱:“此时所有的狱卒都已被我调开,王爷可打扮一番,就此离开。”
  萧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潜兄,你何必为了我担下如此大的麻烦?”
  “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她。”林潜指着唐雨灵,她的身子缩了一缩,脸上露出欣慰的笑:“谢谢你。林大人。”
  “快走吧,莫要耽误了时机。”
  三人方推开牢房的大门,却见得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几圈的兵士,邓知府和钦差坐在中间的辇驾上,抿着茶,邓知府露出那口大黄牙,笑道:“大人,我说得不错吧,咱们的林大人可真有几分可疑之处。”
  钦差一甩茶杯,清脆的碎裂声与他尖锐的喝斥声一同响起:“乱臣贼子,来人啊,给我将他拿下!”
  邓知府也指挥兵士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动手!”他那日在风月楼里被林潜羞辱了一番,早想找机会报仇了。
  林潜拔剑相对,与两人道:“你们去吧,找准机会突围。”
  唐雨灵不希望他为了两人送死,可眼下也只有这法子才能保住萧皓的命,也不好拒绝她。只是有些后悔,早知道林潜这世不是坏人,当初就不该老是对他冷冰冰的,他一定很伤心吧。如今再说感谢的话,怕是也受不起他的恩情吧。
  “你也答应我,好好活着。”唐雨灵只好这么对他说。
  他的嘴上划出一个很优雅的弧度,手上的剑已经击退了好几人。
  “且慢!”萧皓抬起手来,身为皇子,他的威严亦是不乏。
  众人稍微顿了顿,趁着这机会,萧皓指着钦差大声斥道:“如今圣旨只称,将本王暂时关押候审,是忠是逆,未有定论。魏明德,你哪来的胆子,敢将本王当作乱臣相待?”
  “这……”钦差一时想不起说辞来,邓知府却叫道:“岂有此理!若非谋逆,岂会将你收监。”
  “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词?”萧皓气冲斗牛,丝毫没有畏惧。
  钦差沉吟了片刻,最终站到萧皓那边:邓知府算得个什么东西,一大把年纪,官到这也是到头的事,岂能威胁到他?反倒是安王爷,毕竟父子情深,若哪天圣意改了,只怕他咸鱼翻身,那可麻烦大得很。好汉不怕一时亏,还是卖个脸给殿下为妙。
  于是那邓知府免不得受了几十板子的惩戒,而萧皓也回到了牢里,与他一起的还有林潜和唐雨灵。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圣旨又未言不许有人伺候本王”。
  嗬,这行事张扬起来的萧皓,还是有些厉害的嘛。
  唐雨灵心里美滋滋的,可又担忧起来,若是哪一天圣旨真到了,只怕这里的三条人命都要搭上。
  萧皓却安慰她:“我们不必等圣旨了,逃出去吧。我不做皇子,我们到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去。”目光扫过林潜:“只是对不住林潜兄,你本可平步青云,如今却是为了我们,失了这所有。”
  林潜倒也直率:“非也非也。能得莲心姑娘青眼,其他的又算得什么。若有机会出去,我便与两位作邻居,再讨上个媳妇,两家守望相助,亦是美事一件。”
  唐雨灵知道他的心意,他是想见着自己,又怕不便,才想着要另娶他妻。唉,你常问我何苦,你自己又是何苦呢?
  不过这两人说得好像真能马上逃出去似地,也太天真了吧?
  萧皓已是胸有成竹:“林潜兄,恐怕你的本事,不止是太守吧?”

☆、低调小皇子(6)

  唐雨灵身上那枚令牌不知何时到了萧皓的手里,他抚摸着上面的纹路,笑道:“这令牌外表看来像是太守府的令箭,细细摸来却暗藏玄机。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上面的纹路恰是一个‘羽’字。林潜兄可是天羽教的人?”
  林潜拱手道:“正是。”
  “那我,便接下你们教主之位吧。如此,林潜兄可愿助我二人出去?”萧皓握住他的手。
  唐雨灵已然懵懂:“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莲心姑娘有所不知。二十余年前,齐国灭赵,赵氏遗老创立天羽教,力图复赵灭齐。而安王爷,恰恰是我赵国皇室的血脉。如今天羽教教主新逝,群龙无首,若安王爷出来主持大局,定可成事。”
  “这也太荒谬了吧?”唐雨灵脱口而出。
  “安王爷出生之日,既是赵国城破之际,也是当今伏皇后临盆之时。她入我赵国宫中生产,被宫中老奴将二人对调。此乃上天垂怜我赵国。由此可见,安王爷出任天羽教主,也是天命所归。”
  唐雨灵不相信什么天命安排,只是担心萧皓,可看他面不改色,想来对此早就知晓。
  原来,这才是他内心最大的恐惧么?前朝皇子,却成了今朝的皇子,这无异于日日生活在在仇人的铡刀下,难怪他总是如履薄冰。
  “教中的人何时前来接应?”萧皓问道。
  “今夜子时。”
  萧皓点了点头,目光投向唐雨灵:“莲心,你还愿意跟我走吗?你需得明白,这一去,便是真的成了……反贼……”
  林潜插嘴道:“教主此言差矣,他日我天羽复赵,便是匡扶社稷的明君重臣,哪里是反了?还有,嗯,属下也舍不得莲心姑娘离开。”他的头垂向地面,有几分羞赧,唐雨灵虽觉尴尬,可他毕竟说出了她的答案,便道:“我不走,忠逆与我都不是个事儿,只要跟着你就好了。”
  林潜的头更低了,萧皓的眼眶也有些湿润。
  子时一晃眼便到了。那狱中的士卒又像约好了似的,全部消失不见。昏暗的走道上亮起一盏灯,朝这边越漂越近,就着灯光,唐雨灵认得来人竟是今日高坐在辇驾之上的钦差魏明德。
  “是你?”萧皓开口道。
  “魏左使,还不速速前来拜见教主?”林潜板起脸道。
  魏明德看了他一眼,欠身道:“属下魏明德见过教主。”
  “教主,魏左使是昔日车骑将军魏续朗的后人,为本教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待出去之后,我再与你一一细说。”林潜对萧皓说道。
  唐雨灵现在可有些相信林潜的信心了。一个太守,一个钦差,竟全是他们的人。这天羽教听着像是个三教九流的组织,却向朝野渗透进了如此多内线,甚至官居高位,实在不容小觑。
  萧皓指了指牢房的锁头,道:“还不速速将我们放出来?”
  “是,是。”魏明德麻利地取出钥匙,将三人一齐放出,牢房外已在暗处藏了马车,只待三人一出现,便接了上去。魏明德在车下拱手送别:“教主一路保重,属下在这善后便是。”
  “辛劳左使了,他日回到总坛,定再行谢礼。”
  马车穿过密林和高山,终在幽谷里的一处庄园外停下。庄园门口站着四五个手执长矛的壮丁,见得马车疾驰而来,长矛交叉拦下,却见得拨开的帐后显出林潜的脸,马上多了几分恭敬,低垂下头站立两边,任车子驰骋而过。庄园里地域辽阔,马车连过了三道门,才在正厅前停下,早有人拿了垫脚的木凳过来,候在车外。
  唐雨灵这才被萧皓扶着下车,便见得车边人头攒动,分在两侧,跪伏在地,口中大呼:“恭迎教主!”
  嗯,似乎也不输给皇子的气派嘛。
  白天,萧皓是属于天羽教众的,正殿之上,挥斥方遒;夜晚,萧皓是属于她的,青纱帐里,窃窃私语。
  “你想当皇后吗?”萧皓在耳边轻轻问她。
  “随你。”
  “随我?”
  唐雨灵柔柔的声音传来:“你要想当皇帝呢,我就要当你的皇后。你要想当教主呢,我就做教主夫人咯。不过你只能有我一个,可不能再有别人。”
  “好,好,我一辈子就对你好。”他的手拂过她的背,头也凑得更近些,“过几天我要出趟远门,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出远门?又不带我?唐雨灵隐隐有些不安,故意激他:“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被欺负了怎么办?”
  “林潜会留下来照顾你的。”
  什么啦,就这家伙才最应该防着的吧?唐雨灵嘟着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我相信你,也相信他。”萧皓这么结束了对话。
  一觉醒来已不见了他的踪影,偌大的庄园突然变得生疏许多,日日三餐无忧,还可听听小曲看看戏,但总觉得生活里缺少了什么东西。
  她惴惴不安地数着日子,每次他离开,总让她提心吊胆。身为皇子的他虽有着荣耀的家世,却又常会把自己置于险境,想到这个,她反倒宁愿他只是个普通人,守在家里陪着他,就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林潜虽老在她面前转着,除非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否则他便真像贴身侍卫一般时刻不离左右,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只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是萧皓,不是。
  秋天的红叶落了一地,然而她在庄园里依旧只有林潜一个熟人。
  “他去干什么了呢?怎么还不回来?”唐雨灵又问起这个问题来。
  林潜的回答总是那样:“教主之事,属下不敢妄加揣测。”
  到了叶子几乎落尽的时候,唐雨灵听得院子里有好些嘈杂声。
  是他要回来了吗?唐雨灵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出去查看情况。
  林潜急匆匆地夺门而入,神色间有些慌张,唐雨灵一看他这架势,暗叫了声不好,更要往外走,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被林潜拦住,拽着往后山上逃去:“总坛暴露,官兵围剿,我们快走。”
  “那,萧皓呢?”唐雨灵的心悬了起来。
  林潜没有答她,只是死命出逃。
  在山路上拐了两个弯,萧皓出现在他们眼前。
  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队官兵。
  “教主……你?”林潜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拔出剑来:“你出卖我们?”
  唐雨灵才不管什么出卖不出卖的,见着萧皓安然无恙,便是最大的欢喜。兴奋地冲他招了招手,却不料林潜的剑已然横到了她的脖子上。
  “别过来,再过来我便杀了她!”
  握剑的手抖得厉害,但箍住她的那只手臂很是有力,唐雨灵挣脱不开,也不敢挣脱。
  萧皓忽地跪了下来:“臣,萧皓,恭迎殿下回宫。”
  后面的官兵也纷纷放下武器,跪倒在地,一齐附和。
  唐雨灵一脸茫然。
  待得绿叶再挂上梢头时,一切都好了。
  萧皓依旧是这庄园的主人,不过称呼上变成了侯爷。
  原来当年伏皇后儿子与人弄混的事确实不假,只是他们都不知道那时老太监失了手,倒是伏皇后自个儿换了孩子,换成了萧皓。她要防着他的夫君——她知道皇帝萧启瑞早有盘算,万不可让皇后诞下龙子,否则只怕她那手握重权的父亲便要弑帝篡位,将这嗷嗷待哺的小子送上龙位。
  凑巧那日国丈在灭赵的战争里殉国,萧皓侥幸免受皇帝的杀戮,只是伏皇后再也找不回送走的儿子,只好咬牙切齿地帮别人养了二十几年的孩子。
  她只记得那孩子的手臂上有一枚小小的梅花状的胎记,而萧皓发现,林潜身上也有。
  其实林潜,才是真正的太子。
  皇后有了新的孩子,琢磨着如何用一种不失颜面的方法废长立幼。而此时天羽教的人也盯上了萧皓,硬是将他当成少主,不惜策划戌子之变,就为将他逼到绝境,好令其倒向天羽教这边。
  天羽教暗线广布,只待“正主”一到,便可悉数引爆,将整个齐国炸得粉碎。
  我萧皓,不过是某个农家的孩子,本便是要替太子死的人吧。可如今,我却即将反客为主,让你的齐国宫廷一个不留。
  只是,做了皇帝,又怎么样呢?
  不过是从母后的傀儡,变作天羽教耆老们的傀儡罢了。而当我的孩子出生之时,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像外公一样,逼得父皇非要杀子以自保呢?
  兴许是我蛰伏了太久,已然再无问鼎天下的野心。
  我只想在这庄园里陪着你,看着这些树叶落下又长起,看着我们的孩子慢慢够得着将它们摘下。
  他从来只说前半部分,后半部分却是藏在心里。
  以致于唐雨灵老是问他:“放着好好的皇子干嘛不要啊你?笨。”
  她却是开心得意得很,不待他回答便抱起他的手,又欢快地唱起歌来。
  萧皓赶紧吻住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唐雨灵:为什么我一唱歌他就会扑上来吻我呢?这是某种设定吗?
糕神:噢不,只是因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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