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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攻略小皇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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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他的胡子是假的。”
她出卖我?
心像是被剜下一块似的,痛得几乎要昏过去。
可为什么会痛?我不早已习惯了被人出卖的滋味了吗?从前在师门里,在皇宫里,在相府里,我被出卖了多少次啊?
可痛的却只有这一次。是的,我爱她,所以我才会在乎她是不是真心待我。
从来我都在背叛与谎言中过活,如今才明白背叛与谎言的痛楚。
是不是醒悟得,太晚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呼,今天浪得太过分,发晚了……抱歉抱歉,各位晚安
☆、复国小皇子(1)
这一次见到糕神的时候,她开始有些慌了,明晃晃的十根蜡烛似乎太耀眼了些,这意味着,她至多只能再跟萧皓度过两世。如果算上这死蛋糕每次都让自己不得寿终正寝,所有的时间加起来兴许还不到一辈子呢。如此想着,竟有了要把蜡烛再次全都吹灭的念头。唐雨灵现下冷静得很,只待糕神朝她靠近,便要吐气吹去。
不过鉴于她前几次见面就挖一口蛋糕吃的种种劣迹,糕神这会儿也机警得很。离她十来步之余的时候止住了身子,只道:“好了,快要功德完满啦,快往下辈子去吧。”
“喂喂,等等,好久没见你,好打算跟你说几句话呢。”唐雨灵嬉笑着快步走去,糕神可没给她这个机会,“刷”地一声裂开她脚下的虚空,唐雨灵猝不及防,猛地漏了下去。
“哎哟!”这自然又跌得是金星直冒,姐姐我的登场方式是越来越粗暴了啊。冬梅呢,冬梅在哪里,赶紧地登场啊!
身处荒山丛中,四下无人,唯有蟾蜍叽鸣,疏星为伴,天幕下的另一端隐约有些灯火,似乎那是人家。但她站不起身来,脚踝崴得极痛。
她在脑里为自己的遭遇脑补了好几个版本的前传,什么山贼把她劫了,什么逃婚落难于此,等到夜里的冷风刮过,冻得她鼻涕直流时才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要被饿死冷死在这里。
不是这么衰吧!
远处依稀晃着些亮光,像是有人提着灯笼走过,她扯开嗓子大吼道:“救命啊,救命啊!这里有人啊!”
沉寂的夜被这呼救声打破,灯笼很快朝她这来了,微黄的光一直爬上了她的脸,抬头一看,提着灯笼的那人可不是朝思暮想的萧皓?
“萧皓?”唐雨灵揉揉自己的眼睛。
萧皓俯下身来,神情有些焦急:“师妹你可还好?”
蓝锦袍,青绦带,黑布靴,更重要的是背上还斜挂着一柄长剑,颇有入了绿林的感觉。
萧皓将长剑卸下,背向着她:“来,上来。”
“嗯?”唐雨灵有些迟疑,还是上去了,没想到开局感情就这么好,按照往常的经验,之后肯定要多灾多难。喂喂,想什么呢,就不能愉快地生活在一起嘛。
唐雨灵内心在做自我批评,身子和头便不住地摇晃,萧皓还道是硌得她不舒服了,忙道:“师妹可是难受?忍一忍,很快到家了。”
“家?”唐雨灵还以为他或说回宫,听他这么讲,看来又是个流落民间的苦主儿。
“师父都急坏了。你以后要再出来采药,记得叫上我呀,也好有个照应。”萧皓语重心长地责备道,言语之间处处皆是爱怜。
“嗯。”唐雨灵既不知前因,也不好搭话,只好保持沉默,装作惊魂未定的样子。可暗地里她精明得很,时不时顺着对方的话问几句,也算把目前的情况理了个大概。
原来萧皓果真是某次政变的“余孽”,他的舅舅夺了他父皇的位,一夜之间把国家由萧姓变齐姓。老皇帝要斩草除根,下令要将尚在襁褓中的他淹死。那时执行命令的老公公不忍下手,偷偷把他托付给某个名为“雷天门”的小派——也就是唐雨灵她老爹当掌门的那个——之所以说小,是因为这所谓的门派里,连师父带徒弟就四人:老掌门雷震,大师兄萧皓,二师姐雷婷,还有前几年捡来的小师弟雷朗。噢,听说还有一个师兄,也不知叫啥名字,早年因好吃懒做,嗜酒贪赌,早给逐出师门。
四个人,四间屋,凑上个小院子,挂块金光闪闪的匾额,便成了门派。唐雨灵躺在自家床上,越想越觉得果然派如其名,天雷滚滚。不过这雷老爹对女儿好那是没话说的,亲手为她上药酒,大师兄和小师弟要来代劳他还不让。如此被关怀一番,唐雨灵倒有些想念自己的父母来,说来,也有几百年没见过他们了吧。应该,应该还能见着的吧?
想着想着不禁眼角便湿了,坐在板凳上为她推拿的老人见着她忽然流泪,道:“婷儿莫哭,做我雷家的儿女,便当铁骨铮铮,流血不流泪。你这哭哭啼啼的,实在有愧我雷天门的祖训。”
他这一本正经地还真把自家门派当一回事儿,不禁惹得唐雨灵破涕为笑,擦了擦脸上挂着泪珠,道:“是,谨遵爹爹教诲。”
“要叫师父,莫要乱了规矩。”老人家纠正道。
唐雨灵只好顺着他的意:“是,师父。”
“不错不错。你别看咱现下没什么人,等到皓儿复国,咱雷天门就是护国第一大派,可不能失了身份啊。”老人家对未来憧憬不已。
“爹……师父,萧皓的复国大计,咱们进行到哪一步了?”唐雨灵忍住笑,以致于咳出声来,以她的愚见,估计目前的完成率还在百分之零。
“此乃机密要事,你女儿家的哪能知道那么多?”雷震严肃地说道。
唐雨灵是绝对不相信的,就凭萧皓还要亲自出去找自己这点,铁定他现在就跟草民无异。
“夜深了,你歇息吧。”雷震将女儿的腿放到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要去吹灭案上的烛火,猛然想起什么,又回来叮嘱道:“夜里你有什么事,拉一拉这根细线,绳上带着铃,铃一响,爹爹就知道了。”
唐雨灵细细打量这根细绳,它一直缠绕到房梁上,然后连向别的房间,颇有种电话的感觉。这设计还真够别出心裁的,唐雨灵忍不住赞道:“师父好手艺,这样传信的法子都能想出来。”
“这是你师弟想出来的,他新奇的东西可多着呢。”雷震吹熄了蜡烛,“好了,快歇息吧。”
唐雨灵睡惯了王府和皇宫里舒适的大床,突然换成这样的小床,她也是一时无法入眠。月光透过窗户铺在她的被子上,四周静悄悄地什么声音也没有。雷天门因收了萧皓,刻意从村里搬到这僻静的地方。她就这样呆呆地望着银白一片的窗台,过了好久好久,直到东方既白。
有人敲了敲门,原来是小师弟雷朗,端了脸盆进来:“师姐昨夜睡得可好?”
“还好还好。”虽然一夜没睡,可唐雨灵仍然精神得很,见着师弟要伺候她洗漱,倍感愉悦,想起昨夜爹爹提及的小发明,顺带夸奖道:“师弟,你这铃铛做得真好。”
“师姐过奖啦。师父还常说我不务正业呢。”雷朗不好意思地摸着头。
唐雨灵点拨道:“你看这东西,如果能用许多连成网状,遍布家里,夜里防贼也是可以的。”
雷朗恍然大悟:“师姐高明!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我得马上去试试。”说着高兴得竟忘了手里刚拧干的毛巾,又“扑通”一声让它落回水里。水花溅出,弹在他手里,才觉得尴尬不已,似乎刚刚把伺候师姐的事情给忘了?
那边萧皓刚来,逮着机会,忙把他推出去:“去吧去吧,别把这新奇主意给忘了。”自己又将毛巾从水里捞起,走到唐雨灵面前。
“师妹,给。”萧皓伸手递来毛巾。
“谢谢师兄。”这称呼怎么显得这么生分啊?唐雨灵便道:“其实,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的。”
萧皓愣了愣,许是这雷姑娘之前从来都没这么直接过,倒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只道:“好……婷……婷儿。”
“那我也直接叫你名字咯。”唐雨灵觉得顺口多了。
萧皓只觉面上火炽翻滚,忙换个话题道:“你脚上的伤怎么样了?还像昨天那般疼吗?”
“嗯,还是走不了路,只好躺这床上打发时间了。”唐雨灵无奈地道:“要不,你在这陪陪我?”
“好。”萧皓回答得干脆利落,可偏偏有人要出来捣蛋,是她那老活宝的爹,扯开嗓门叫道:“一大清早地不练功在这干嘛呢?”
萧皓对他却是尊敬得很,赶紧站直了身子,低头道:“是,师父。”
“快去快去。”雷震不耐烦地挥挥手,萧皓看了看唐雨灵,终究还是到外边去了。唐雨灵可不高兴了,抱怨道:“爹,你至于对他这么严苛嘛?”
“叫师父!”雷震走到她床边坐下,道:“你不懂,男人成大事,最怕被你们女人拖累。他现在羽毛都没长全呢,你就不要分他的心了。这小子我看靠谱的,等他真当上了皇帝,肯定娶你当皇后!你就别急在这一时,好好让他飞,将来咱们雷天门可都寄托在他身上咧,哈哈哈哈……”
老人家说着说着就笑得合不拢嘴,好像他真当上国丈了似的。唐雨灵可真没他这么乐观,这复国之路漫漫,得等到几几年啊?
作者有话要说: 说来不知不觉写到第十一个故事了呢,快完结啦。
下本开个仙侠文,过几天挂存稿,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哟~
☆、复国小皇子(2)
这天闷热闷热地,众人只觉得心头像被什么东西压着,懒懒地不想动。纵是唐雨灵脚上的伤已然全好了,也歪歪地躺在床上。萧皓和雷朗都在一旁陪着她,除了对这位同门颇有好感之外,练功之余放个风也是个考量。
“皓儿,婷儿,你们两个过来。”
老爹出现在房门口,双手背在身后,腰微微弯着,看似要嘱咐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雷朗没被叫上,误以为自己也有份,便迈开脚步。老人家又道:“朗儿,你到外面练功去。”
小师弟努了努嘴,往外去了。其余两人随着老人家到他房里,老爹在榻上坐下,自怀里摸出一封信,道:“你二人将这封信送到陈塘齐天门门主齐傲天手里去吧。”
送信也这么神秘?没待唐雨灵八卦信里的内容,萧皓已接过话头:“送信这等事,我去或是师弟去便行了,何必要劳烦师妹。她脚伤刚好,恐怕不便奔波。”
嗯?萧皓这是要丢下自己?唐雨灵马上抢白:“不,我的脚伤已经好了。在家里也闷得很呢,要是师兄去的话务必要带我去!”
老爹笑着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皓儿,婷儿这一路上便多劳烦你照顾了。事情紧急,现在马上出发!”
萧皓只得答应下来,向师父作揖道:“是。”
可唐雨灵总隐约觉得,似乎有这么大事要发生。老爹临别前那句话,总给人一种托孤的味道。
马车向前走了几十里路,唐雨灵越想越觉得忐忑,跟萧皓说出自己的不安:“你说,爹爹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萧皓也有类似的感觉,听她这么一说,登时应和道:“我也觉得有些不妥,可又说不上什么地方不对。”
“不如我们将信拆开看看?”唐雨灵提议道。
这马上遭到了萧皓的反对:“这不好吧。万一是我们杞人忧天,岂不是失礼于齐门主?再说了,这师父与齐门主的信,我们拆了,总是不合规矩。”
唐雨灵低下头,有些泄气,想来这武林中人也是重信重义之辈,私拆信件这种事总归萧皓是不肯答应的。挠挠腮帮子,计上心头:“若是不拆也能看到信里的内容,这总行了吧?”
萧皓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师妹你还会法术不成?
唐雨灵并不会法术,可她懂得科学。夜里打尖的时候,遂向店家要了些菜油,将那信封放在桌上,便要把菜油往上倒去。
萧皓一把夺过信封,战战兢兢地道:“婷妹万万不可。这要是弄湿了,也同样是不敬啊。”
唐雨灵伸出手,向他要信:“别担心。我这法子好用得很,明日再将它放到太阳底下晒一晒,自然恢复如初,谁也看不出来。把信给我。”
萧皓还有些将信将疑:“你说的,是真的?”
唐雨灵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你不相信我?”
萧皓连忙让步:“信,信。婷妹你用吧。”
唐雨灵依法照做。那菜油果然令得信封变得透明,里面用大毛笔写着字的信纸显露出来。虽然字都反了过来,念通颇为费劲,两人花了大半夜,终究是读懂了信里的意思。雷师父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危险,让齐门主收留二人,好保留这雷天门的火种。
“师父……”萧皓念叨着,眼神里惶恐不安,扭头向门外跑去,就要寻马回去。
“我和你一起走。”唐雨灵拉住他。
“不,婷儿,师父也说有危险,你不能跟我回去。你带着这信,去找齐门主,万一有什么不测……”
唐雨灵打断他:“他是你师父,也是我爹。何况,你有什么不测,你以为我会苟活吗?”
萧皓望着她坚定的目光,咬了咬牙,从背后抱住她:“上马!”
马蹄声回荡在整座山林,惊起数群夜间熟睡的飞鸟,待得它们遇见黎明的晨光时,萧皓和唐雨灵两人也回到了村里。只见得村民人头攒动,纷纷涌现雷天门所在之处。唐雨灵感到不对,又意识到萧皓的特殊身份,忙示意他低调行事。两人便用些灰土撒在脸上,混在人群当中,一齐向雷天门走去。但见得原先有些破落的几间屋子已是废墟一片,其上仍飘着几缕黑烟,似是被大火刚刚烧过一般。
大批的官兵围在废墟旁边,为首指挥的那个从服饰上看,似乎是三品高官,在旁的品次低许多,兴许是知县之类的职位。知县附在大人耳边说了几句,又指了指旁边两个盖着白布的竹担。高官点点头,手一挥,示意撤兵离开,围观的人群见得好戏散场,也慢慢消散。
可那两竹担却未抬走,唐雨灵明白那是什么,萧皓捏紧双拳,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若非唐雨灵一直死死拉住他,只怕他早就冲了过去。如今人群四散,官兵也撤了去,他哪里克制得住,恨不得立马上前跪在师父身边。唐雨灵使出全身的力气拦住他,对于她来说,虽然口里称他为爹,他对她也好的没话说,可终究感情还是要淡些,伤痛也弱些,看问题也更清楚些:发动这么多官兵在搜捕,到最后却把疑犯的尸体留在现场,这不是请君入瓮,又是什么?
“我们快离开,这是个圈套!”她小声对萧皓道,手背上尽是从他脸上滑落的泪珠。所幸萧皓听她的话,虽是百般不忍,还是随着人群一齐散去。回到集市上时,他还没从悲伤当中脱离出来,像蔫了的茄子,垂头丧气,嘴里一直抱怨自己的没用。
“萧皓!你给我振作起来!”唐雨灵见他难受,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爹爹他一辈子都没有认输过,我想他最不希望的,也是看到我们这样沮丧地活下去!”
萧皓醒了醒鼻子,脑袋也清醒了许多,身子仍在抽搐着,可语气间明显已经刚毅了许多:“是,你说得对,师父肯定不希望我们哭哭啼啼的。我要为他报仇,我一定会为他报仇的!”
再大声一点人就冲上来把你抓了!唐雨灵忙捂住他的嘴,又觉得萧皓现在是过于激动了,得让他缓和下来,便道:“我也要为爹爹报仇。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我们要冷静,暗暗地来,否则只能白搭性命。”
萧皓点点头,可算没再大声嚷嚷,反问她:“婷儿,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们先到集市上打听打听,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唐雨灵指了指往来不绝的人群,提议道。
两人便装作路人的样子,在集市上闲逛了几日,听着街头卖菜卖肉的大叔阿姨和主顾们的对话,可算知道了些端倪。听他们说,似乎雷天门是自己先着的火,而后官兵才到的,倒不像他们一开始想的那样,是官兵为了抓萧皓什么的去放火烧门。可又听那衙役家的妇人说,其实县里昨日就已经收到有人的匿名信,称雷老爹藏了前朝的余孽。她还透露道,这余孽其实已经死了,不知为何那雷老爹带着他一起自焚。
唐雨灵基本勾勒出此时的脉络。定是老爹知晓有人告了密,很快门里便要祸事临头,于是便匆匆让两人出去送信,好避开此劫。至于自焚,那死的,恐怕是小师弟雷朗。他身形与萧皓相近,爹爹怕是将他杀了,再焚尸灭迹,好令人误以为那就是萧皓。
她回想起雷朗那副天真的笑容,不由得想哭。有好几次从背后看去,还将他错认为萧皓。兴许,这就是爹爹将他捡回来的原因?兴许,他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当萧皓的替死鬼?唐雨灵越想越觉得不忍,这会儿真真是落下泪来。
萧皓更是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仰天长叹,潸然泪下:“师弟,我对不起你!”两人都难过了一阵,这次倒是萧皓先走出了阴影,咬着牙道:“那告密之人当真可恨!我定要将此人找出,将他千刀万剐,以告慰师父和师弟的在天之灵!”
唐雨灵想了想,问道:“我们之前似乎还有个二师兄,对吗?”
萧皓一听反应过来:“是,定然就是这贼人做的!费恒鑫!我萧皓对天发誓,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想到这个人不难。雷老爹住得偏僻,萧皓的身份知情人又不多。那送养的老公公听闻当年将萧皓托付后,为了保密当场便投水自尽,老爹和雷朗又都已死了,唯一的可能就在那个名为费恒鑫的师兄身上。虽然老爹说过当年逼他发了毒誓,可是这东西哪有几个人信的?还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要去出卖同门。
可是,这也有些说不过去,为何他当初被逐出师门时不去高密,非要等到今天呢?
唐雨灵想不通,萧皓也想不通。但毋庸置疑的是,眼下找出此人,才是当务之急。
☆、复国小皇子(3)
茫茫人海,要寻得告密的二师兄,实在是大海捞针。萧皓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左踱三圈,右走数步,仍是一些头绪都没有。末了,倒是唐雨灵先给出个主意:“我们暂且按着爹爹说的,去齐天门落脚吧。”
她可不似萧皓那么激动,比起报仇雪恨之类的,她倒只愿和萧皓平平淡淡地过下去。所做种种,不外乎是为了稳住他的情绪,免得做出什么傻事来。
萧皓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这齐天门比起他们雷天门可气派得多,且不论这成片的房子便占了十来亩地,便是门下的弟子也不止百人。初进门时,便闻得院内练功呼喝之声此起彼伏,门人刀剑交锋,往来不绝,只看得是眼花缭乱。唐雨灵忍不住赞叹几句,但见萧皓目光深邃,满脸肃穆——打自师父和师弟过世,他便一直这样,任凭她如何来哄,尽是愁眉不展。
“雷天门萧皓,携师妹雷婷,拜见门主!”
萧皓拱手向门主齐傲天作揖道。
齐傲天初时背对二人,他穿一袭玄紫色长袍,右手握拳,背在身后,昂首挺立,仰头端详着正厅中央的高悬的万仙图。厅里白烟缭绕,空旷十分,衬得他越发神秘威严,乍一看像是潜修多年的世外高人。俟他转过身来,两人惊讶得嘴唇微张,瞧他正脸,竟是与二人年纪无异的青年,只是目光沉稳而不失锐利,鼻息缓和而吞吐有度,实叫人不敢造次。
“贵门方生横祸,齐某深感不幸。两位节哀。”他微微低了低头,以示哀悼。
“有劳门主挂心。此番前来,是替先师送信于门主。”萧皓取出信来,向他递过。信封虽然被太阳晒过,可难免留下些皱褶,萧皓和唐雨灵都自以为不甚显眼,可齐傲天拈在手里,已然明了,道:“这信里写了什么,两位应是知晓的吧?”
两人面面相觑,只觉尴尬得很,齐傲天嘴角轻扬,双指一送,连信带封一齐向案上的明烛飞去,掠过烛火,信的一角被火沾上,落到地上时,已然烧掉小半。
“门主你这是……”萧皓急了,正想着要不要上去救下,只听齐傲天道:“我天生不爱读书,两位既然晓得内容,说来与我听便是。”
萧皓为难了,这要真说了,岂不是变相承认自己偷看了信件的内容么,那可得多丢脸啊。可要不说,他定然不肯收留。真是左右为难。转念一想,才觉得这门主当真厉害,非用这法子逼得自己承认。
唐雨灵见萧皓犹豫不定,便向前一步道:“信里写了什么,师兄是不知的。我倒知道。爹爹盼着齐门主能给我二人一席落脚之地,此番恩德,来世定当相报。”
她全然把偷窥之责往自己身上揽去,反正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就看了,怎么着?何况那是我爹爹写的信,我还不能看了?
齐傲天的目光从萧皓身上落到唐雨灵身上,上上下下扫了几眼,答应下来:“雷老爷子早年与我有恩,如今他门人有难,我自是责无旁贷。你们暂且在这住下吧,日后如何,再从长计议。”
齐傲天虽然看着高冷,可在江湖道义上还是条好汉子。虽不亲自来嘘寒问暖,可安排的住处、膳食、衣物之类俱是足到,两人过来的生活反倒比原先跟着雷老爹时的好。唐雨灵日子过得惬意,萧皓却待不下去,这样白吃白喝的,他总觉得过意不去。一日,他对唐雨灵道:“婷儿,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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