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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男配上位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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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鬼鬼龙凤佩的一颗地雷,=333=


第44章 第四章 监狱剧
  自从那天和陆天谈了话之后,陆瀚飞想了很多,包括怎么接近平爷。原故事里,根本不用他接近,平爷过不了几天就会来找他。
  岐山监狱的犯人除了日常休息吃饭的时间,他们还要负责包揽一家制伞厂的活,挣一点微薄的利润和工分。
  手工制伞大致分为三个步骤,第一步是将原木切割打磨成伞柄,第二步装上伞骨以及复杂的部件,供伞伸缩自如,最后便是缝上伞布,遮阳遮雨。
  犯人们根据手的轻巧程度不同,从事的工作也不同。
  陆瀚飞这种拳脚功夫厉害的,他想做什么自然是自己选,他选了装伞骨,轻松且技巧性高。
  用钳子衔着镍黄铜丝卡进伞柄的凹槽,一把把装伞骨,陆瀚飞表面上认认真真干自己的活儿,其实他早注意到了另一边同样在装伞骨的平爷。
  平爷每天装了三四个就撒手不干了,全让手下的犯人替他完成,工分和钱还是归他自己。平爷借着喝水的空档,和他说了好几次话,陆瀚飞冷冷的,整个过程都是“啊哦恩”三个字敷衍。这让平爷对他兴趣更浓。
  “在监狱里就是这样,每天干着重复的活儿,清闲。”平爷放下第四把伞,对陆瀚飞道。
  陆瀚飞已经完成第十把了,他道:“恩。”
  平爷又说:“听说你之前是打拳的,练了多少年了?这么久不活动,技术不生疏了?”
  陆瀚飞兀自调试伞骨,他道:“不会。”
  平爷抬头望下了四周,只有伞厂的包工头在盯着干活,狱警们扎堆在另一边聊天,他从兜里拿出一叠纸,打开之后,三根紫云烟静静地躺在里面。
  “来根?”平爷拿了一根出来,把手藏在下面,碰了碰陆瀚飞。
  陆瀚飞生前会抽烟,尤其是暗恋他哥最苦的那段日子里,一天能抽两包。死后的这几个世界里,也就抽了一个世界。
  他接了,这也在暗示平爷,他接受了好意。
  平爷泛着精光的眼睛弯成一线,他道:“休息一下吧,做不完的,我让人给你做。”
  陆瀚飞拒绝了。他没有工具点烟,只能把烟蒂刁在齿缝里,狱警没瞥过来的时候咂摸两口,然后又藏汇兜里。
  平爷也不拦他,老神在在地坐着,悠地说了一句:“清闲是清闲,就是没自由。”
  陆瀚飞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继续装伞骨。
  平爷笑出声:“我是老头子了,没几年好活,外面无儿无女,了无牵挂。”
  陆瀚飞动作麻利,他把镍黄铜丝卡进伞骨,调试、修整,周而复始。
  平爷执起他做的东西,看了一阵,赞道:“精细!”
  在伞厂里做了一个月的活,平爷来找陆瀚飞搭话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他们聊完天,平爷就被黑子和手下的另一条狗围着,离开作坊。
  吃饭时,阿鸿扯着陆瀚飞的胳膊,小声道:“宇哥,平爷真的不是好人,你离他远点。”
  这话说的可笑,来这里的谁是好人?
  阿鸿把自己盘子里的肉拨了出来,放进陆瀚飞的碗里,“我没吃过的,我吃不了那么多。”
  陆瀚飞看着碗里的红烧肉,问阿鸿:“你怎么进来的?”
  阿鸿满不在乎地说:“杀了我养父。他从我小时候就强…奸我,伙着邻居老师一起,后来我十六岁了,知道这些是不对的,就拿刀把他们全捅了。”
  陆瀚飞道:“你没有报过警吗?”
  阿鸿埋头吃饭,“我那时年纪小,跟警察说了,伤也验了,然后警察就跟我养父老师他们谈了,私了解决。”
  陆瀚飞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这小孩挺可怜的。
  “别人救不了我,我就自己救自己。”阿鸿自言自语。
  聊到一半,平爷也吃完了饭,他路过陆瀚飞身边的时候,特意拍了拍陆瀚飞的肩膀,似乎和他关系很好的样子。
  阿鸿一见到平爷,就像只小猫咪见到了猛兽,身上的毛都要竖起来了。
  陆瀚飞面无表情让开,他道:“不要碰我。”
  平爷的笑容一下僵住,黑子的嘴巴一咧,露出阴森森的白牙。
  “住手。”平爷最后道,他说,“年轻人有点傲气是好事,别成天跟流氓似的。再说,是我不对,吓着小朋友是不?”平爷笑眯眯地看向阿鸿。
  阿鸿捏着盘子的边缘,手忍不住地发抖。
  陆瀚飞道:“弟,我们走。”
  此话一出,平爷、阿鸿等人都怔住了。在监狱里,认爹认哥的,除了表面那层关系,还有一种意思——就是这人是自己的“伴儿”。愿意分享的不说,不愿意分享的,就暗示别人,别碰我的东西。
  阿鸿声音因为激动而扭曲了,他道:“好!宇哥!”
  平爷两道浓黑的眉毛狠狠地拧了一下,良久才缓过劲。
  陆瀚飞吃完饭,他想去球场练练,消消食。可阿鸿就跟一条小尾巴一样,去哪儿都黏着他。
  此时篮球场上除了犯人以外,陆天和几名狱警都在打球。
  陆瀚飞想起在陆天办公室里说的话,悔恨得肠子都要青了,他犯什么冲,回忆什么忧伤的往事?陆天长得确实很好看,十分英俊,那双丹凤眼如同宇宙里深不见底的黑洞,勾得他挪不开眼,沉溺其中。
  可这不是他说出那些话的理由啊,陆瀚飞刨了刨自己的短发。
  “哥,你在愁啥呢?”阿鸿这次改为挽住他的手臂,道。
  陆瀚飞抽回手,他沉声道:“刚才为了帮你才这么说,我不喜欢男人。”
  阿鸿愣在原地,眼睛悠地红了,他道:“既然不喜欢我,你就不该那么说。”
  陆瀚飞不知道阿鸿在想些什么,他好心帮错人了?他捉摸不透阿鸿的心思,也不想去研究,时间一到,继续去作坊干活了。
  没想到,下午开工的时候便出了意外。
  阿鸿身体弱,经常被欺负,狱警有时候也会照顾一下他,分派工作的时候就让他去虽然累一点,但是也不用消耗体力的工作——缝伞面。
  陆瀚飞正在这头装伞骨,突然听到一声惊叫,他抬头一看,阿鸿白着脸坐在位子上,大拇指的指甲上对穿了个孔,鲜血染红了他整只手。
  “哥、哥,好痛啊!有人推我!”阿鸿满脸是泪,脸色苍白。
  陆瀚飞沉声道:“谁干的?”
  阿鸿哭着摇头。
  狱警去扶阿鸿的时候,阿鸿疼的两脚打哆嗦,那可是十指连心啊。陆瀚飞道:“我背他。”
  他们到了医务室,医生赶紧给阿鸿处理伤口。陆瀚飞在门外等着的空档,被之前带他去找陆天的狱警叫走了。
  陆天坐在办公室里,他进去时,对方背对着他。
  陆瀚飞道:“什么事?”
  陆天转过身看着他,笑道:“不要这么着急,接近薛志平的事怎么样了?”
  “他现在已经忍不住来找我了。”陆瀚飞道,忽然,他皱眉,道:“阿鸿受伤的事跟你没有关系吧。”
  陆天:“我跟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伤他?”
  陆瀚飞觉得陆天找自己的时间太巧合了,不过只是凭空猜测,没有实质的证据,他道:“那就好。”
  陆天皱了下眉头:“你很在意那个犯人啊,还有,监狱里明令禁止搞同性…恋。”
  陆瀚飞道:“我知道。”
  “所以,和那个叫阿鸿的保持距离。”陆天总是满含笑意的眼睛沉了下来。
  陆瀚飞看着陆天的样子,啧啧道:“我跟他保不保持距离,跟你没有关系吧。”
  “你现在做的事关系到警方能不能抓到‘5·81’的其他犯人,不要为了其他的事分心。”陆天的声音近乎机械般的冷淡。
  陆瀚飞觉得陆天说这话十分的牵强,在外人眼里,他在监狱有“正常”的性…生活对他接近平爷有什么影响吗?
  他知道这些警察为了办大案,立大功,一切不按他们计划进行的活动都是在妨碍他们办案,他看着陆天,同样冷漠的不带半点情绪:“放心,副监狱长大人,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做到。”
  陆瀚飞故意为了恶心陆天,想挫一挫他那股居高临下的劲儿,故意舔了舔嘴角,道:“你答应我的事,也别忘了。”
  陆天没笑了笑,他撩开袖子,看了一眼腕上的表,突然说了句陆瀚飞听不懂的话:“时间还早。”
  陆瀚飞想,这人气傻了吧。
  陆天手指落到自己的领带上,扯松,那张削薄的嘴唇一开一合,说不出诱人,“不如先给你点利息如何。”
  这下换陆瀚飞傻在原地,他只是想看陆天摇摆不定左右为难的样子,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主动?便宜妹夫你脑子在想些什么?
  “这样,才不会让你分心,对吧,弟弟。”陆天的口中突然吐出这么一句话。
  陆瀚飞傻在当场,那两个字犹如五雷轰顶,直劈他的头顶,他后退一步,扑通一声坐在了副狱长会客的沙发上。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角还木有掉马~~下一章弟弟要遭!
  感谢鬼鬼龙凤佩的一颗雷雷~~


第45章 第五章 监狱剧
  “弟弟”这个称呼,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了,这辈子,只有那个人这么叫过他。
  陆瀚飞眼前被一抹白色晃过,陆天的白手套撑在了他身后的沙发上,对方精致的锁骨近在眼前,陆瀚飞能闻到他制服上沉香木的味道,那是一种高级香氛。
  喉结上停着一只手,陆天正抚摸他的脖子,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与记忆中的人重合。
  “闭上眼睛。”陆天姣好的脸上挂着笑,俊美逼人的眉目柔情款款。
  陆瀚飞这才发现自己魔症了,敏感了,陆天与他哥半点关系也没有。他的手搭在沙发后背,另一只手扼住了陆天逐渐往下探去的手,这个恶魔让人捉摸不透。他皱眉:“模仿阿鸿说话很好玩?无聊。”
  陆天水润透着股邪气的眼睛瞅着他,道:“还不错。”
  男人很快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想法,他拉下陆瀚飞宽松的囚服裤子,当着面儿,含住那炙热的勃物。
  “!!!”
  陆瀚飞倒吸一口气,一把抓住陆天的头发,想要把对方拉起来,他的喉咙口因为呼吸不顺淤积了唾沫,他哑声道:“你他…妈给我起来。”
  陆天嘴唇红润,透着一层水亮的光泽,更加卖力干活。
  这强烈的刺激到了陆瀚飞,陆天是副监狱长,更是某陆军上将的小儿子!生理和心理的快…感灼烧他的理智,陆瀚飞的手指逐渐埋入对方发间,不知是想把对方拉起来,还是按到更深。
  酣畅淋漓之后。
  陆瀚飞看见陆天咽下嘴里的东西,他心道:卧槽,这人不是有洁癖吗?成天戴着个白手套,装模作样,一副纳…粹军官吃人不吐骨头的冷血样。今天给自己□□,待会不会让自己去送死吧?
  “嗓子有点不舒服,”陆天笑着,指尖一点喉咙,“顶到喉咙里了。”
  陆瀚飞大窘,刚才顶到多窄的位置,没人比他更有深刻的体会。他忍不住面皮涨红,道:“这么能耐,经常给别人做吧。”
  此话一出,陆瀚飞觉得不妥,别人都给你含老二,还嘲讽对方。
  果不其然,陆天吊梢的凤眼一下子暗了几分。
  陆瀚飞赶紧一咳嗽,道:“看你生的这么矜贵,应该是别人给你做。”以陆天的身份,赶着巴着的人挺多,他这么说没错。
  陆天仰头淡笑,修长的脖颈拉成柔韧的弧度,那一截白皙的皮肤生的跟藕似的,脆生生,白嫩嫩,要不是那顶别着国徽的大帽子,冰冷的制服,这人确实是个尤物。
  陆瀚飞从沙发上蹭起身,拉起自己的内裤和外裤,他有些被陆天“撩”到,这人他总共见了三四次,一次一个样儿,他摸不准陆天的路数。
  尤其是那声迷惑人的“弟弟”,让他已经不能把陆天当做寻常人看了。
  “怎么?爽完就走了。”陆天的白手套抚上陆瀚飞的胸口。
  陆瀚飞一时看呆了,他傻不拉几地说:“我帮你弄出来。”
  陆天的嘴角轻微弯起一点弧度,“等我有心情了再说。”
  陆瀚飞走出副狱长办公室时还有些恍惚,他抬头频频看向陆天办公室的窗口,第一次见这人,想杀了他。第二次见,果然还是杀了好。今天见了,他的心蓦地柔软起来,满脑子都是……咽下液体,舔了舔嘴角的陆天。
  回到牢房,陆瀚飞爬到上铺,阿鸿就来找他了。
  阿鸿右手大拇指包着一大坨纱布,一股药味,跟陆天身上的沉香木完全没得比,现在瞧阿鸿的脸,第一感觉是哪里来的小鸭仔?
  那天,阿鸿说的一句话他都没听进去。
  第二日正常上工,陆瀚飞和平爷走得越来越近,他发现在这里呼风唤雨的平爷,在牢里还有几个大仇人。
  那些人憋着一股劲儿,等着整死薛志平。
  陆瀚飞坐在食堂角落里吃饭,平爷坐到他身边,黑子因为和陆瀚飞不和,平爷让他走,可他担心平爷的安全。
  “让你走,老子在这到处都是警察的地方,能有什么事?”平爷沉着脸问。
  黑子恶狠狠地看了眼陆瀚飞。
  “再说,真要发生什么事儿,轻宇会救我,是不?”平爷道。
  陆瀚飞把一堆素菜里的肉挑出来,合着饭,一口扒拉了。
  也许在平爷的眼里,陆瀚飞的沉默,就是一种承诺。
  久而久之,陆瀚飞开始和平爷并肩而行,平爷带着陆瀚飞进入他们的世界。
  平爷手里的烟,包括一些不起眼的“小道具”,比如刀片,铁丝,都是拖人从外面带进来的,伞厂的工头也和平爷之间有“往来”。
  那天,平爷又给陆瀚飞发了一支烟,陆瀚飞拿起烟一看,就看出了门路。
  这烟可不是原装货,以前他干贩卖军…火这一行当,没少跟运毒的打交道,这些看起来寻常的东西,经过不逊常人的手,就跟原装货不一样了。
  平爷眯着眼睛盯着陆瀚飞,老谋深算的眼里,不知在想什么。
  陆瀚飞把玩了一圈儿,还给平爷:“我不抽这个。”
  平爷眸光沉了下来。
  陆瀚飞想,人最怕的就是没有欲望,平爷跟了自己这么久,什么都拿捏不到,他怎么“控制”自己?
  “打拳,这个容易抽筋。”陆瀚飞难得在平爷面前解释了一下。
  平爷眼里的暗光也渐渐敛去,他道:“轻宇,别说老爷子唠叨,你二十好几不到三十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平时活的那么沉闷呢?除了打拳,还有什么别的爱好吗?”
  陆瀚飞也不知道孟轻宇除了爱打拳,爱妹妹,还有什么别的喜好。
  系统这时给了陆瀚飞一个建议:你想要引平爷上钩,酒、色、财至少有一个要沾边儿的,让他觉得你是可以“下手”的,大兄弟。
  陆瀚飞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怎么自然又不生硬地表现出自己的“欲望”?
  系统嘿嘿一笑:《戏精大全》、《只要三天!你就是奥斯卡影帝》需不需要?
  陆瀚飞想起第二个世界被触手支配的恐惧,赶忙叉掉和系统的聊天窗,他再想想办法。
  答不出个所以然,陆瀚飞干脆直接沉默,像个刀枪不入的木桩子,没人能拿捏到他。
  和平爷的关系不温不火,陆瀚飞在监狱里度过了三个月的时光。
  天气渐渐转冷,到了年底,监狱跟着外面正规单位一样,举起了“欢欢喜喜过大年,阖家欢乐”的大旗,要求一二三四房、五六七八房,依次四个牢房十二个人为单位,都要在年底的岐山监狱春晚上亮个相,供大家娱乐娱乐。
  陆瀚飞这间和其他的几间商量,出了个体面又不麻烦的节目——男生独唱!
  可这又不是简单的独唱,不然就凭阿鸿那嗓子,能撑起他们房的场子?陆瀚飞由于不想和大家一起跳“骑马舞”,自告奋勇弹钢琴。
  阿鸿眼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哥,原来你还会弹那个。”
  陆瀚飞揉揉他的脑袋。
  当他的节目一报上去,陆天和好几个搞宣传的狱警纷纷诧异,为了不出洋相,他们特意把陆瀚飞叫过去,租了架附近县小学音乐教室里陈年老钢琴,给陆瀚飞练练手。
  陆瀚飞无论是生前,还是穿越后成为沈雪枫,对钢琴都不陌生。以前是为了讨好他哥,现在是为了不跳骑马舞。
  他的手指一落到琴键上,优美流畅的琴声倾泻而出,他选择了首简单的《小星星》,那几个音符往复拨弄着,奏出了一段令人沉醉的乐曲。
  当天狱警就把节目报了上去,而且是重头戏,压轴的!瞧瞧咱们岐山监狱,都能出个“大钢琴家”啊!
  因为重任在身,陆瀚飞上工也少了,他每天被批了两个小时,可以到办公区的房间里练琴。
  平爷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看好你,小伙子,听说到时候市…局也有领导要来看表演,别给咱们监狱丢人。”
  陆瀚飞恩了一声,道:“谢谢。”
  他这两个字,让平爷突然弯起眼睛,笑了起来。
  而陆瀚飞趁着练琴的空档,偶尔会去陆天的办公室,汇报平爷的情况。
  听了陆瀚飞说的,陆天皱眉,他道:“薛志平还没有完全相信你。”
  陆瀚飞当然知道,现在距平爷越狱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原剧情里孟轻宇得到了薛志平的信任,可是他却觉得自己还没有走进薛志平的世界。
  “我会再想办法。”陆瀚飞道。
  陆天道:“我倒是有个好建议,不如投其所好。”
  在监狱里众所周知,薛志平最喜欢的就是年纪小的男孩子,难道要让自己送几个小男孩给薛志平?在外面还好说,出点钱买几个小少爷就能解决,可是监狱里他找谁去?他第一个就想到了阿鸿。
  “不行。”陆瀚飞直接拒绝。
  陆天那双招摇过市的白手套又在他眼前晃悠,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笑道:“舍不得了?”
  两人都知道彼此说的是阿鸿。
  “能不能不提他?”陆瀚飞觉得陆天简直是挑衅一样的,每次都拿着阿鸿说事。
  “呵,”陆天道,“别忘了,你要是减不了刑,孟凡在外面孤苦伶仃一个人,你的老仇家也许会找上门来。”
  陆瀚飞彻底看不透陆天了,便宜妹夫,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难道折磨情敌才是你渴望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没有掉马哈~~陆瀚飞钢铁“直”男想不到那么多。。还是决定暂时让弟弟爽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
  感谢鬼鬼龙凤佩的一颗地雷~~


第46章 第六章 监狱剧
  那一天谈话陆瀚飞和陆天不欢而散,陆瀚飞回去,躺在上铺想烦心事。
  这时他看到墙角旮旯的监视器,心道,陆天是不是成天通过监狱里各个地方的监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年关将至,监狱春节联欢晚会准备的如火如荼。
  陆瀚飞和阿鸿的节目好好秀了一把,联合出节目的一二三四房在下面疯狂吆喝鼓掌。狱警提着警棍过来警告好几次,压了一波又起一波。
  坐回自个座位的时候,两人如同众星捧月一般,阿鸿嘚瑟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平爷对陆瀚飞道:“小子,有两下啊。”
  陆瀚飞笑笑,不答话。他整整活了四世,平爷没有资格在他面前称呼他“小子”。
  由于市局的领导亲自下基层问候,除了犯人需要表演之外,狱警也组织出了节目。男监和女监的狱警联合到了一起,搞了一个土掉渣的大合唱。
  当灯灭之后,狱警一次站到梯架上,男的在前,女的在后。
  女狱警一改以往的长裤长衣制服,换上了裙装制服,显得既英气又漂亮。好多坐在后排,胆子大的犯人站起来吹口哨,朗声吆喝叫好。
  等唱歌的人齐了,幕布之后,走来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因为没有光,只有一道黑影,黑子的每一个都吸引着陆瀚飞的眼睛,那姿势比军人更挺拔,比钢琴家更优雅。
  灯光在指挥者手抬之时,霎时点亮,荡气回肠的音乐随陆天的手而演奏着,那双洁白的手套,不断摇晃在陆瀚飞的眼前。
  这场气势磅礴的合唱在陆天的带领下,起伏有致,声部处理准确近乎完美。陆天背对着陆瀚飞,可他几乎能感觉到陆天脸上的表情,那些狱警们眼巴巴全望着陆天呢!
  直到音乐结束,陆瀚飞的眼睛依旧黏在陆天的身上,想着他果决霸气的手势,轻盈灵动的手腕,紧致柔韧的腰身……还有那张嘴。
  “陆副狱长,果真是多才多艺。”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陆瀚飞回头看了他一眼。
  平爷一口黄牙,啧啧地笑起来,他道:“你胆子还真大。”
  陆瀚飞语气不耐:“你说什么?”
  平爷道:“你不是咱们监狱里第一个喜欢陆副狱长的,知道前几个人的下场是什么吗?”
  陆瀚飞心道,卧槽,薛志平真是个人精,他刚才表现的有那么明显?
  “什么下场。”陆瀚飞左边嘴角一弯。
  平爷道:“狱警不管他们的生命安全,被全监狱的犯人都欺负过,一个跳楼了,一个抑郁了。”
  陆瀚飞鸡皮疙瘩起一身,喜欢陆天的竟然这么惨?那他这个杀了陆天好友,还要操他的岂不是要死无全尸???他咽了一口唾沫,幽幽道:“好惨啊。”
  平爷看了他的表情,神秘地笑了笑:“不过,他只是副监狱长,又不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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