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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男配上位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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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瀚飞道,“不知道,想请你帮我查一下付文熙。”
刑肄旸眼里露出危险的光泽,他恩了一声。
陆瀚飞以为就这么结束了,聊完之后,刑肄旸把他按在墙上狠狠吻了五分钟,“你现在是大明星,不要随便和别人拉拉扯扯。”
你才是和我拉拉扯扯最多的人吧,陆瀚飞心道,可是他知道千万别逆着刑肄旸的毛摸,他便道,“知道了。”
栗安康和编剧坐在一起,他旁边站着几个演员,只有饰演男二号的人勉强有个凳子能坐。陆瀚飞一过去,助理又搬来一根板凳,他顺势坐下。
栗安康对陆瀚飞十分客气,又不过分奉承,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陆瀚飞拿着剧本,又研究了一下。
《荒野孤魂》讲述的是男二号齐修到一个风景秀丽,还未开发过的僻静村庄做市场调研,他是齐家的长子,想独立开发一个项目,得到董事会的认可,于是他把目标放在了谭村,可是邻村的村长一度阻止他们进入那荒芜诡异,早已废弃多年的不祥之地。
起初,调研还算顺利,可是渐渐地齐修发现,身边的人越来越奇怪,有些人会莫名地自言自语,个别的开始出现暴力倾向。他的女友是调研小组的技术人员,二人还以为是磁场问题,打算第二天就走,可是当晚齐修在洗澡时看到有一人影闪过,他以为是女友,那道影子也慢慢现了原形,原来是一个身着戏服,长相绝美艳丽的民国戏子!
戏子美的无法分辨男女,他对男主说,请不要离开,他在这里等了几十年了,终于见到你了。
男主鬼使神差地,竟然说服女友和随行人员,留下来继续实地考察,而男主其实是想调查清楚戏子的身份。
戏子生活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他是当时最著名的旦角,由于旧政…府倒台,新政府成立之后要革除旧传统,所以戏班子变成了最主要的抨击对象之一,戏班没办法只能逃到这深山老村里求活路。而戏子生前所仰慕的师兄,在这场变革之中为了保护戏子,身受重伤,来到村庄之后不久于人世,不治身亡。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戏班子的人都死了,唯独戏子的残魂留下,他苦等终于师兄回来了,便是男二号齐修。
结局是开放的,戏子在男二号的帮助下重入轮回,多年之后,齐修和妻子生下一个婴儿,婴儿眉间印有一枚小小的胎记,与鄢雨石一模一样。齐修喜极而泣,故事结束。
一帮人讨论到晚上,栗安康让大家各自睡去,晚上注意安全。
最后这句话,让陆瀚飞咽了口唾沫。
回到居住地,陆瀚飞第一时间掏出那打符,用毛笔蘸朱砂,凭借记忆开始认真画符。
屋外,一阵夜风吹过,木质的门扉轻轻晃动,犹如有人在轻敲边框。
陆瀚飞深吸一口气,先问系统,外面……是不是有人啊?
系统:……有。
陆瀚飞又抽了口气,问,谁?
系统:……你老攻= =
陆瀚飞:卧槽。
他赶紧把桌上鬼画符的东西全部收起来,藏在柜子里,去开了窗。
“你不回公司,留在这里做什么?”陆瀚飞问。
刑肄旸笑道,“我在这部电影投了三个亿,当然是留下来监工。”
陆瀚飞想,领导的世界他不懂。其实陆瀚飞也不用经常待在剧组,他的戏份只要按时拍完,人身都是自由的。只是,偶尔他要留在谭村住着,说不怕是骗人的,毕竟被人下过咒,自身也是阴气极重的体质,刑肄旸这个时候留了下来,他反而觉得安心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上好,咱们故事已经写到第五个了,第六个要写AO~第七个世界预定原始社会,怎么样~~
第66章 第十章 娱乐圈
刑肄旸身上有一股炙热的阳刚之气,在这逐渐步入深秋的时节,像个暖暖的大火炉。两人躺在床上,烘得陆瀚飞暖洋洋的。
陆瀚飞睡在里面,下巴搭在刑肄旸的肩膀上,他眯起眼睛享受刑肄旸的抚摸,灯光朦胧之间,他惬意地睁开眼,一道影子闪过,陆瀚飞眨巴眨巴眼,看见窗子的边上趴着一颗绿油油的脑袋。
陆瀚飞:……
“啊!有人。”陆瀚飞猛然惊醒,他缩进刑肄旸的怀里,从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往外瞥了小小一眼,那张小孩的脸瞬间又消失了。
见鬼了,这是真的。
陆瀚飞那一堆昂贵的灵器暗暗发光,无一不在提醒陆瀚飞,他!见!鬼!了!
“别走。”陆瀚飞全身都在哆嗦,这个鬼和付文熙招来的小鬼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他的心口已经疼得无法呼吸,说是窒息也不为过。
刑肄旸把陆瀚飞搂在怀里,不停拍着他的后背,同时把床头柜子里的那一沓鬼画符取出来,贴了一张在床头。
那符是陆瀚飞画的,技法生疏,可好歹也是风水世家最疼爱的小儿子的手笔,驱邪镇宅有奇效,陆瀚飞气闷的感觉一下子全数消散。
“有鬼,真的有鬼。”陆瀚飞惊魂未定。
刑肄旸捧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深深地吻,温声道,“放心,我在这里。你先睡,今晚我守着你。”
怪不得陆瀚飞怕鬼,因为聂白也怕,而且聂白阴气极重,本身也不适合做风水师,长得过分漂亮,更不能镇邪。
陆瀚飞觉得这话十分熟悉,可他不愿意深究到底是谁说过,他点了点头,明天一早还要拍戏,休息不好的话,皮肤质量会变差。
一夜好眠。
等陆瀚飞醒来,刑肄旸正坐在简易的餐桌前,准备好了早餐。
“大明星早啊,你先吃东西。”刑肄旸坐在旭日之下,金光勾勒出他的身形,与平日里霸道总裁的风格截然相反,反而有股暖男的气质。
陆瀚飞看呆了。
刑肄旸合上手里的书,半点没有熬夜后的疲惫,“现在已经七点了,快吃。”
“恩。”陆瀚飞尽量用冷漠来掩饰自己的心动。
“今天我要回公司一趟。”刑肄旸道。
陆瀚飞一怔,他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刑肄旸。
刑肄旸笑了笑,“晚上我会过来。”
得了保证,陆瀚飞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他匆忙吃完东西,便赶到临时搭建的摄影棚,演员们开始化妆了,陆瀚飞饰演的是《荒野惊魂》的男主鄢雨石,等候了百年的戏子,他的妆容很复杂,浓重的戏装将他的气质柔化出妖孽的既视感。
在场的人全都是专业演员,看到陆瀚飞的样子,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陆瀚飞的镜头前期很少,只有几个侧颜,以及深情凝视齐修的戏码。“深情凝视”四个字很难具体用文字去表达它的含义,因为鄢雨石对齐修的感情不单单是师兄弟之情,还有亲情,仰慕之情,甚至还有点暧昧的其他情愫。
如果只有一种情感,任何一个普通的演员都可以驾驭,可是如此复杂的感情,陆瀚飞该如何去表现?
场记板打下,镜头立刻对准了陆瀚飞的脸。
那张美艳的脸下,眼内横亘着跨越时间的专注。戏子的眼睛是极为传神的,陆瀚飞眉头下压,眼廓深邃,除了专注之外,他眼内的光芒闪了闪,盯着一点久久挪不开眼。
当栗安康喊咔的时候,陆瀚飞立刻低头捂住了双眼,因为镜头要抓特写,陆瀚飞脸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现在眼内正火辣辣的疼。
“过!”导演直竖大拇指。
鄢雨石的角色是典型的戏少、戏精,又拿的钱最多,陆瀚飞必须用最少的镜头去诠释鄢雨石,所以在正式开拍之前,他特意去学了京剧,希望在角色表现力上有所突破。
第二场开始进入电影的正题,男二号齐修带着女友米娅来到谭村。米娅是美国华裔,不相信鬼神,这也是支撑着齐修继续前进的理由之一。
项目调研小组一行人在泥泞的山村小路上前行,其中有一人感觉草丛中有人拉了他一下,连滚带爬地掉进了一个草坑里。众人慌忙之下赶紧把人拉了起来,与此同时,草坑之外,另一片天地立刻浮现在了眼前——一座废弃的村庄,正是他们苦苦寻觅的谭村。
这时正值傍晚,一股阴森之气笼罩着这座传说中的村落,有人胆怯发憷,齐修说服道:“如果这个项目能拿下来,你们就是开山元老。”
最终,在金钱的诱惑下,所有人都动摇了,他们十个人一起住进了谭村。
谭村已经空置了几十年,最结实的一座屋子里布满蛛网,几人好好收拾了一番之后,便开始实地考察。
米娅迫不及待地来到一棵树旁,她仔细分辨了一下,正欲张口大喊,头顶上猛地掉下一个东西!
陆瀚飞看过剧本,这里米娅会发现这是一棵千年古树,从而坚定了齐修开发这里的决心,可是这从天而降的东西是什么?!
饰演米娅的女演员易芸被斜上方的掉下来的摄影机吓到了,她勉强保持着镇定,陆瀚飞可以看到,易芸僵在原地了五秒,才对旁边的助理道,“我没事,就是有点被吓到了。”
陆瀚飞朝聂黑看去,聂黑摸了摸下巴,面色凝重。
这一点插曲虽然诡异,但没有阻碍整个剧组拍摄的进度,栗安康财大气粗,重新装了一架摄影机,继续拍摄,直至晚上都没有发生意外了。
半夜,陆瀚飞有人陪,睡得十分香熟,可是有倒霉蛋遭殃了。
“救命啊————”
凄惨的叫声响彻夜空。
陆瀚飞翻了个身,可能是因为白天太累,他继续沉沉睡去。
然而房门被一人大力猛击,聂黑的声音比那叫救命的小不了多少,“聂白,聂小白你给我醒醒。”说罢,聂黑一掌拍开弱不禁风的木门。
陆瀚飞应声而醒,他猛地坐了起来,“二哥?!”
“你——!”聂黑气血上涌,他狠狠咬了咬牙,怒瞪床上的聂白和刑肄旸。
陆瀚飞被盯得无处可藏,他僵在被子里。
刑肄旸以掌根揉了揉额头,同时另一只手强势地搂住陆瀚飞,“聂二,扰人清梦啊。”
“聂白你给我下来,有人出事了,你跟我一起去。”最终,聂黑还是以大局为重,他忍了又忍,沉下一口气,道。
陆瀚飞想,这人不会是要我和他一起去抓鬼吧?他不怕人可是真的很怕鬼啊。
“我……道行不够啊。”陆瀚飞头昏脑涨,聂黑能不能放过他?
聂黑不容分说,把衣服丢给陆瀚飞,威胁道,“你想要爸妈知道你跟男人在一起?”
陆瀚飞不怕。
聂黑又笑道,“万一老爸生气了动了寰宇国际的风水,你怎么办?”
陆瀚飞一怔,他看了眼刑肄旸,刑肄旸依旧冷淡,男人只是拍了拍陆瀚飞的脑袋,半点没理聂黑,对陆瀚飞道,“人命关天,我陪你一起去。”
刑肄旸属于阳气极重,隔绝鬼祟的究极体质,与聂白那极阴体质截然相反,陆瀚飞这才下床穿衣服。
聂黑在门外等得脸都黑了。
他们没让剧组的人跟着一起,栗安康死命想劝刑肄旸和聂白留下,可是怎么都劝不住,只能干着急。
此时正值凌晨两三点,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刻,漆黑的夜色下,冒出股股沉郁的白烟,陆瀚飞冷得缩了缩脖子。
“人在哪?”聂黑突然问。
聂白有感受鬼魅事物的能力,所以他从小立志远离风水界,去了娱乐圈。聂黑很清楚他的能力,便没用罗盘,直接问道。
“一个草坑里。”陆瀚飞道。
草坑正是白天剧组出外景的地方,离谭村不远,三人立刻朝东北方向走。
果不其然,草坑里坐着个人,他已经吓傻了,原本还扯着嗓子在呼救,可眼下连力气都没了,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陆瀚飞四下打量了片刻,正欲救人,可他突然心口一疼,浑身直冒冷汗。
“他……不对劲。”
坑里的人瑟缩道,“快救我啊……我的腿扭伤了。”
聂白的身体自带识别鬼魂的功能,饶是已成仙师的聂黑也自愧不如,他说有问题,就绝对有事。聂黑掏出符纸,朝坑内一扔。
那人原本一副小媳妇模样,陡然瞳孔收缩,脸上泛起一阵阴森的绿意,他张开大口,露出尖利的獠牙,“啊————”
符纸被鬼火瞬间烧烬。
这声十分尖锐,陆瀚飞承受不了这么强的鬼气,慌忙捂住耳朵,刑肄旸紧紧把他搂在怀里。
聂黑拔出桃木剑,以他的实力,对付只小鬼绰绰有余。
陆瀚飞抓住聂黑的手,艰难道,“二哥,这里不大对劲,他在诱你下去。”
喘了一口顺畅的气,陆瀚飞又道,“现在是子丑交替之时,阴气极重,四处都是浓郁的鬼气,可能,不止它一只……”
聂黑沉吟片刻,他从怀中掏出五帝铜钱,散落在草坑外围,封住那只鬼的行动,然后道,“继续找。”
作者有话要说:
AO还是AA我暂时还没想好哈,不过我会努力往最萌的方向去写,么么小天使们~
另外,还木有收藏我的小伙伴可以不可以点个收藏呀?谢谢乃们了,鞠躬=3=
第67章 第十一章 娱乐圈
第十一章
无论戏内戏外,谭村都是一座荒村。这里野草满布,凌晨之际雾霭重重,陆瀚飞却能穿透迷障,准确定位每一只鬼魂。
“越来越多了,他们……很奇怪。”陆瀚飞逐渐适应了看鬼,起初就把他们当丧尸了,可他们的服饰渐渐引起陆瀚飞的注意,“为什么都穿着民国时期的衣服?”
聂黑道:“谭村在建国之后就没落了,这些可能是当地的村民。”
陆瀚飞清晰地分辨出,这里的鬼魂大部分没有攻击性,只有少部分衣着完整的鬼魂凶面獠牙。
聂黑在前面披荆斩棘,陆瀚飞拉着刑肄旸的手,心神才没被扰乱,他们前进的方向是谭村外面接近山林的小路,山路蜿蜒起伏,野草堆外匍匐了大量身形消瘦,衣衫褴褛的鬼魂。
他们在地面上苦苦挣扎,有种不得超生的错觉。
“二哥,你别再杀了,他们没有攻击性。”陆瀚飞道。
聂黑的杀意直逼弱小的鬼魂,外形上了年纪的魂魄捂住脑袋,不停打滚,状似癫狂。
树林起伏,白茫茫的瘴气逐渐消散,前方一座低矮的石碑若隐若现,聂黑一剑劈去,缠绕在碑身上的藤蔓尽数断裂。血红的两个字赫然入眼:“墓地。”
陆瀚飞一下子捏紧了刑肄旸的手,是鬼魂把他们引到这里?
天上的月亮被云所淹没,唯一的光源也暗淡起来。
陆瀚飞贴近刑肄旸,这个男人在这阴气重重的墓地里,就像个耀眼的太阳,肉眼捕捉不到聂黑,可是他能真真切切地看到刑肄旸。
“二哥,你在哪?我们别走散了。”陆瀚飞朝前方喊道。
半晌,聂黑没有半点回应。
陆瀚飞又道,“二哥!我们在石碑那里,你过来。”
可是依旧没有人给他回应,陆瀚飞只能感觉到刑肄旸还在身边。
陆瀚飞赶紧从身上找符,有定位符,驱鬼符,火符,雷符,翻了半天,他终于找到了传声符!
传声符是聂家独有的符术之一,它连接着聂家血脉,在画符时注入聂家人的血液,便能在五百米的范围内,联系到附近的留着同样血脉的人。
陆瀚飞掐着符纸,从聂白脑子里挖了好一会儿记忆,终于找到驱动的口诀,可他刚要施法,那夜他看到的一张绿油油的脸赫然出现在身前,他大惊失色,这才慌忙四下寻找刑肄旸,他也不在了!
浑身赤…裸,一身绿皮的鬼魂向他走近,陆瀚飞把雷符捏在手里,驱动符纸攻向鬼魂,那鬼魂灵敏地避开了,猛地扑向陆瀚飞的脸。
陆瀚飞以为自己被他吃掉了,他恍然一回神,眼前不再是白烟茫茫,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繁华的小街。
这是那鬼魂的记忆吗?
眼前稚子嬉闹,民国特色的装饰和建筑物排满街边,还有小贩吆喝着卖糖葫芦。
陆瀚飞抬手看了看,他只是个寻常扮相的村民。
他走在村头,这些房屋他无比熟悉,正是剧组歇脚的地方。他来到村里最热闹的一处,戏子搭台唱戏,农闲的村民喝茶听曲儿。
陆瀚飞想,栗安康的电影不会是真实的故事吧?
鬼魂的记忆非常轻松愉快,与邻里既无纷争,也没有家族的深仇大恨,全村其乐融融,可为何谭村会变成一座鬼村?
他在鬼魂的记忆里晃荡了四天,这四天都不是连续的,更像是鬼魂记忆里最快乐的几天,他见到了为鬼魂授课的先生,鬼魂娶亲,然后是鬼魂的女儿出生,还有一家人为耄耋之年的老人过寿。
美好的记忆突然中断,取而代之的是噬心的痛苦。
谭村的大门被R军打破,善良的村民们被吓得躲进了屋子里。
一名军官上前,他环顾四周,又听到下属来报,说道:“那就在这里了。”
陆瀚飞听得懂R文,他的心一下子悬在嗓子眼里,他们要在这里做什么?
下一瞬间,这群丧心病狂的R军冲进民居,把谭村的老人、男人和小孩抓出来,女人们被带到了另外的地方,至于她们会经历什么,陆瀚飞从后世的文献里知道得一清二楚。
R军没有立刻杀掉剩余的村民,他们被关到了原先的菜市街里。鬼魂似乎是他们之中隐隐的领导者。
“R军侵略我们的国土,残害我们的百姓,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鬼魂道。
其他的村民纷纷附和,有人询问,那他们该怎么办。
鬼魂锐利的眼扫过一排低矮的屋檐,他沉声道,“需要有一个人,能避开R军的视线,立刻去村外给就近的军队送信。”
“可是就近的军队在哪?从来没听说过啊,现在外面的世道这么乱,送信的人应该找谁?”
“他怎么出去?那些狗…日的玩意有枪,拿什么和他们搏斗?!”
鬼魂沉吟片刻,随后道,“我以前的授课先生,他们有个组织,听说专门救民众的,当初他还想拉我加入。”可他为了父母,没有选择跟随。
“阿生,那送信这个事就……”有人突然道。
要跑出去送信,就意味着必须要承担风险,那个人不但要有勇有谋,还要有一身过硬的本事,阿生无疑能挑起这个担子。
阿生,也就是鬼魂同意了,几个起领头作用的汉子商议之后,趁着天黑,他们偷偷帮阿生逃离了谭村。
接下来便是阿生逃往村外,循着他们来时的山路摸黑前行。
途中,有一名R军出来放水,他撞见了躲在草丛里的阿生,拔出刺刀要教训阿生,阿生拼死反扑,杀了正欲大声呼叫的R军,把他埋在了就近的草坑里。
阿生为了避开已经有所警觉的R军,绕道逃走,他也发现了村里被单独带走的女人们去了哪里!
阿生双目通红,陆瀚飞几乎能尝到阿生嘴里的血腥味,内心翻腾,他痛得根本喘不过气来!那里不仅仅有他的妻子,还有村里经常一起做农活,彼此照顾尊敬的女人们,她们被一群畜…生轮X,最后惨死枪下。
陆瀚飞一摸脸,原来阿生已经流下血泪。
阿生无法放声哭泣,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胳膊,所有的泪水和痛苦咽入腹中,他还有更重要的使命没有完成。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下的山,他找到了授课恩师曾经说的地方,联系到了那时能帮到他们的组织,可是因为某些原因,那个组织仅留下了一个能接头的人,那人承诺阿生,他们的人一定能救出谭村的村民,让阿生好好休息一天,他们的人两天之内就能赶到。
阿生怎么可能放下心来等候?他报了信之后又赶回了村里。
可是,村内红光满地,原来,当晚阿生逃走之后,惊动了R军,他们第二天盘点村内人数,发现少了一个人。
当晚,R军杀了所有的老人和小孩报复。
阿生得知消息后几乎昏厥,然而,他完全低估了这群恶魔的残忍程度。
谭村里又来了另一帮人,他们身着白色狩衣,头戴立乌帽,备受R军的尊敬。为首的阴阳师淡淡道,“杀人过多,这里的鬼魂不得安息。”
军官不以为意。
阴阳师眼里闪烁着阴冷地光芒,随即,阴阳师和他的弟子们在谭村的附近布下阵法,用锁灵阵(陆瀚飞根据聂家记载的典籍推测出来的)生生将谭村里被残忍杀害的鬼魂留在谭村地界。
阿生有一身武艺,能逃过R军的眼线,可是他却没办法在阴阳师的眼下全身而退。阴阳师狭长阴鹜地视线突然锁定在阿生的身上,饶是陆瀚飞,也打了一个冷颤。
R军把阿生揪了出来,发现他就是逃走送信的人,他们把阿生做成人彘扔在荒野草丛,最终,阿生失血而亡。
阿生的鬼魂在受到锁灵阵的影响,不得出村,他亲眼看到了之前承诺的人为他们报了仇,将全村人的尸骨安葬,可是阴阳师布下的狠毒的锁灵阵,却没有人发现。在这近一百多年的光景里,他们被邪恶的阴阳术深深折磨着。
鬼魂的回忆到此便完结了,陆瀚飞像是被人从什么东西里拉了出来,他一睁眼,脑袋还昏昏沉沉的痛,最后阿生被断去四肢拔去舌头的恐惧感萦绕心头久久不散,他下意识地躲开靠近的第一个人,“不要过来!”
刑肄旸闻言,非但没退,反而更激动地抱住陆瀚飞,声音温和又轻柔,“没事了啊,是我,你还记得我吗?”
聂黑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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