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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男配上位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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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威风,原始人见了自发退避三舍,拿敬畏的目光的看着他们。
剑齿虎生性凶悍,陆瀚飞也不知道旸用什么方法驯服的,这老虎见到了旸就像只小虎,虽然有些时候一脸冷峻的看向远方,还是掩盖不了作为猫科动物的慵懒与任性。
游走时,陆瀚飞遇到了起初要杀他的羌无部落,心里有些抗拒,旸维护似的把他抱在怀里,这让陆瀚飞放心不少。
“要不了三十天,这片地区会处于没有水的状态,大家尽快做好准备。”陆瀚飞道。
羌无部落的首领——昊手持□□,站在部落门口,神色冷峻的看着陆瀚飞他们。
其实陆瀚飞想救人占了一大半,可另一番私心是缺水、缺乏食物极易引发战争,届时生灵涂炭,旸也会被卷入其中。
昊与他的战士们将陆瀚飞和旸隔绝在外,不准他们踏入族地分毫,陆瀚飞只是带个话,说完便走。
还未离开多远,昊突然朗声道:“这场干旱会持续多久。”
陆瀚飞神色凝重:“少则四十天。”
昊沉了沉眉,目光锐利,像是在思考陆瀚飞话中的真实性,他道:“谢谢。”
他们回到部落之后,陆瀚飞主持储水事宜,旸则带着战士们尽可能多的猎取动物,晒成肉干,以防干旱之后迎来大规模的饥荒。
原祭司看着陆瀚飞的眼神愈发恶毒,似乎在怨恨他竟然发现了干旱的事。
陆瀚飞不介意殴打怨毒的老人,他神情冷漠的睨视着老祭司,让族里的战士盯着他的动向,一旦有不对立刻杀了。
原始人还比较单纯,所有的想法都写在了脸上,陆瀚飞看着战士的表情,觉得好笑,对方可能在想,这个新上任的祭司手段真是残忍啊。
可是他不得不这样做,祸患贻害万年的事迹在历史上常有发生。
等一切主持妥当,旱灾如约而至。
陆瀚飞因为有系统的辅助,自身温度调节的很好,不至于太热,他神清气爽地躺在兽皮床上,旸紧紧的靠着他。
“你的系统没有温度调节的功能吗?”陆瀚飞道。
此时陆瀚飞的身体冰冰凉凉,旸抱着他,蹭了又蹭,像一头正在休憩的狼。
“没有。”旸道。
陆瀚飞想到平日里旸对自己的照顾,纵使担心这家伙会突然发…情,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可还是大度的让他抱住了,两人惬意的躺在兽皮床上睡午觉。
天气过于炎热,带来的坏处就是原始人们脱掉了能遮羞的最后一块兽皮。
于是午睡后的陆瀚飞能看到满部落的光屁股、大蒲团和鸟。
旸把他拉进帐篷,低声警告道:“你就在这里面待着。”
有些东西要神秘才有看头,这些人天天光着,什么神秘感都没有了,陆瀚飞看着油腻,想吐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有心情去欣赏。
这些人还不如旸穿着衣服时好看,陆瀚飞想。
于是陆瀚飞被旸强行关在帐篷里,一个人出去打理小狐狸的笼子和主持大局。
夜里,他们的帐篷里薰着艾草,满室芳香,半点不见蚊蛇虫蚁,陆瀚飞靠在旸结实的胸膛上,问他:“你为什么会成为穿越者?”
旸任劳任怨的当个结实的肉垫,双手从陆瀚飞的腋下穿过,扣紧在他的胸前,防止陆瀚飞滑下去,“为了找我爱的人。”
陆瀚飞心下酸涩,有些羡慕旸口中所谓的爱人,半晌又觉得不对,他挣脱了对方的双手,连忙起身道:“你既然有了爱的人,还和我鬼混?”
旸脸上浮出隐忍的表情,陆瀚飞心道,难道自己戳中了他的痛处?暗恋是件苦逼的事,他已经尝到了苦楚,旸这种暖男型的男人恐怕更是难受,他连忙道:“抱歉。”
旸叹了口气,摸了摸陆瀚飞的脸颊,“你呢?为什么会穿越。”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个名字~
第87章 第六章 原始社会
第六章
陆瀚飞从一开始就没有答应过穿越的事,只是经历了几世下来,不由自主的开始完成任务,融入角色。
“不为什么。”陆瀚飞道,想来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不礼貌,可能会让旸以为自己不够坦诚,他接着道,“死不了,只能穿。”
旸深邃的眉眼落下阴影,他道:“等穿越结束了呢?你会回到原来的世界。”
陆瀚飞幻想了一下自己回去的场景,他笑道:“找个安分的恋人,去国外结婚。”
话完,陆瀚飞觉得气闷,原来是抱住他的手臂用了力道,改为了“勒”。
“放开。”陆瀚飞拍开旸的手,难道到对方却纹丝不动。
旸欺身压了下来,粗糙的手掌卡住陆瀚飞皮肤细嫩的下巴,男人沉声道:“没想到你是个纯Gay,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你都无所谓?”
陆瀚飞搞不明白旸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不过回忆之前的几世,每个男主角他都睡了,起初是不愿意的,到了后来因抗拒不了逐渐变为享受,旸的话点破了他浪荡的本质。
不过,在一个并不完全熟悉的人面前,他可不想坐实,他道:“当然不是,要是可以选择,谁愿意雌伏男人身下。”
旸蓦地一挑眉,道:“你想上我?”
陆瀚飞心道,不是上啊,是不发生强迫的性…关系啊。看着旸英俊冷冽的脸,与其反驳,他忽然想到个有趣的,他道:“是啊,你给上吗。”
说罢,陆瀚飞拍了拍旸的屁股。
旸抬起了陆瀚飞的下巴,淡淡吐出两个字,“休想。”
陆瀚飞一点不为这个答案惊讶,旸是个极有英气的男人,丝毫不带女气,也就是圈子里的纯1,极为难得的品种。他笑了笑,双手揽住了旸的脖子,“小气。”
当晚,旸用实际行动告诉了陆瀚飞他其实很“大度”,把身体里最精华的东西都给了他。
这场干旱持续了很长的时间,虽然九阳部落是准备的最充分的部落,但全族储藏的水都用干用完了。还有一部分不相信陆瀚飞的部落已经很长时间处于饥荒与干旱的折磨之中。
灾难爆发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部落之间的战争。
某一天晚上,陆瀚飞正酣睡在旸的怀里,突然警报响起,离他们最近关系最不好的部落突然来袭。
陆瀚飞起身要出去,旸一把将他按到床上,“在这待着,哪都不许去。”
他这具祭司的身体手无缚鸡之力,单论力量,族里任意一个成年的女人都可以把他提起来。况且每每部落争斗,要么杀死族长,要么杀死祭司。旸所向披靡无人能敌,所以他会成为所有人攻击的目标。
陆瀚飞安安静静地坐在帐中,小狐狸因受了惊吓,躲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外面惨叫声一片,离帐篷最远不到一米的地方正有两人在搏斗,鲜血飞溅。
帐内与世隔绝,火光也被熄灭了,唯有一室艾草满屋清香。
在数了近四千下心跳之后,账外终于平静下来,陆瀚飞下了床,正要出去,帐篷帘子被人一把掀开了。
旸握着他的弓,面身鲜血,男人站在门口没有进来,他道:“外面在打扫战场,你不许出去。”
陆瀚飞问:“你受伤了吗。”
旸飞快答道:“没有。”
陆瀚飞这才放下心。
这个夜晚除了陆瀚飞之外,没有一个人睡了好觉。第二天从帐篷里出去的时候,到处都是受了伤的战士和女人,甚至有些小孩的脑袋上都被砸破了皮。
陆瀚飞让小狐狸自己去玩,他进屋把之前储备的草药全都拿了出来,从小孩和女人开始,逐一为他们处理伤口。
等所有的伤患都擦了药,陆瀚飞这才看到旸,旸的小臂和腹部正在流血,此时已经结了血痂,血污发黑。
旸道:“还有剩余的草药吗?”
陆瀚飞这才意识到旸是故意躲起来的,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第一个去救治旸。
他努力稳住心痛,让自己笑出来,陆瀚飞道:“有,足够了。”
旸的伤势不重,只是流了很多血,脸色有些苍白,陆瀚飞疼惜的难以言喻,想骂旸可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要是换了一个贪生怕死没有责任心的男人,谁会忍这么久?
旱季依旧笼罩在原始部落的四周,天气过于炎热,伤口容易发脓发炎,陆瀚飞照顾完旸,便在部落里到处走动,替原始人更换草药。
当他走到和桑家帐篷外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离根本不是祭司,伤口被这样处理会愈来愈糟糕!这山顶最精华的火山灰混合小童子的尿液,才能治好你,忍着点。”听声音像是原来的祭司。
陆瀚飞心中一愣,随即走了进去,看着石碗里黑乎乎的一团,正散发出浓重的骚味,和桑的手臂上的伤已经发脓溃烂,他原先包好的草药也被扯下来了。
“住手。”陆瀚飞沉声道。
原祭司一见陆瀚飞,双眼中迸射出恶毒的视线,“都是你这个灾祸,自从你来到部落,先是干旱,接着是战争,都是你害的!”
这场干旱是原始人们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灾难,陆瀚飞道:“无论我有没有来到这里,都会发生干旱。届时你能带领大家度过这场灾难?”
此话一出,和桑看向他的叔叔,和桑自幼崇拜原祭司,自当相信他叔叔能度过一切难关。
他们的争吵引来了其余原始人的围观。
原祭司道:“能,我是九阳部落的祭司,无论是干旱,还是战争,我都能带领大家度过危机!”
现在正是原始人苦难之际,原祭司的话瞬间鼓舞人心。
陆瀚飞冷笑道:“好啊,现在水都喝不上了,你要怎么帮我们呢?”
原祭司见人心正在归拢,离又拿不出好的主意,他眼底闪过算计的光,活了这么多年了,他也历经过干旱,按照常理来说,这场干旱做多再持续十天,到时候就会有雨从天降,他清了清嗓子,拿回了当祭司时的威严,“天之所以会干旱,是因为这个人——”他指向陆瀚飞,“得罪了神灵,他吃动物内脏,抢了神的食物,惑乱族长,蒙蔽了领袖的双眼,现在我要做法,祈求上天的原谅。天降大雨之后,我们只要用火烧死他,就能彻底取得神灵的原谅。”
陆瀚飞心中一怔,原祭司的话好不阴毒!可是祭司的话又突然提醒了他——做法。想起古代迷信不就是用做法求雨吗?倘若真的让原祭司求雨成功,他岂不是坐实了“灾祸”的名头。
正心惊之际,有人问原祭司该怎么做法。
原祭司道:“所有人跪下!我要念咒决,跳引神舞,如此持续十天,天空必将降下大雨!”
……陆瀚飞放下心来。
这时系统道:远方山谷之间已经飘来一朵乌云,因为气流等原因,迟迟不肯降落,估计这几天就能下雨了。
陆瀚飞心道,那就快原祭司一步,让雨下下来。
“等等!”陆瀚飞道,“明天,我就让上天降雨。”
在场的原始人唏嘘不已,面面相觑,似乎在等着看两位祭司比拼的好戏。
原祭司嘴里不知碎碎念了句什么,他咬着牙,歹毒道:“如果明日雨未降落,我要刮了你祭天!”
这句话惹得原祭司一排的人纷纷叫好,而曾经受过陆瀚飞恩惠的人不由觉得太过残忍。可是干旱和饥荒已经让人无法再理智的思考,只要天能降雨,谁又会管谁的死活。
旸这时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他面色冷峻,站在一群比他矮的原始人里,威严无比,旸道,“如果离未能求得大雨,我将辞去族长之位。”
话音刚落,部落里的战士赶忙说道:“族长,九阳部落不能没有你啊!”
“是啊,离妖言惑众,他蛊惑了你的心智,等他死了你就能变回我们以前的族长了。”
“他肯定求不下雨的,他惹怒了神灵,旸,你不要被他害了。”
众人赶紧过来劝旸,可是旸依旧那副冷冷清清不屑于多交谈的威严模样,他握住陆瀚飞的手,往部落外走去。
陆瀚飞道,“你这么相信我,如果让你失望了怎么办。”
旸揉了揉他的脑袋:“大不了离开这里,或者换个世界穿越。”
陆瀚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的对,不过,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旸突然道,言语深情又恳切。
陆瀚飞有种错觉,旸似乎跟着他经历过很多事,他本能道:“我们刚认识不久,用‘从来’两个字会不会太……”
旸弯起嘴角,笑道:“不会,这是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发烧神志不清的在文案上写请假,格式全乱了,今天好好修正一下,再次给支持我的小天使们鞠躬,好爱你们(*  ̄3)(ε ̄ *)
第88章 第七章 原始社会
第七章
求雨之事其实有科学依据,不过原理肯定不能向只信神灵的原始人说明,还得神乎其神的来,陆瀚飞准备了大量的枯枝稻草,用兽皮绷制的大鼓等声响颇大的乐器,让仅有的几个还信任他的人带到山崖之上,召集起了这块平原上的其他几个部落,包括九阳部落最大的对头羌无部落。
陆瀚飞身着华美服饰,佩饰、兽皮皆是旸为他准备的,全乃上上之品。
山崖之上出现了奇景,九阳部落的原始人对祭司的态度十分轻慢,还有另一个老头同样穿着祭司的服装,放在任何一个部落,这可是大不敬的举动。
昊摸着下巴打量陆瀚飞,心中不知在琢磨什么,他那把工艺精湛的石枪被抱在臂弯里,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而臣服九阳部落或者视九阳部落为兄弟部落的人对陆瀚飞半信半疑,九阳部落里的事他们也听说了。大部分人认为这里新来的祭司不会是在殊死一搏。
这些各怀心思的目光全部汇集到陆瀚飞的脸上,陆瀚飞一脸淡然,颇有种神职的高洁之感,不受外界之物侵扰,他口中念念有词,“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雨神。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蕙肴蒸兮兰藉,莫桂酒兮椒浆。扬枹兮拊鼓,疏缓节兮安歌。陈竽瑟兮浩倡;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五音兮繁会,君欣欣兮乐康。”
陆瀚飞所念这段词来自楚辞之东皇太之篇,大致意思是这是个美好的日子,恭恭敬敬迎接上皇,而陆瀚飞把上皇改成了雨神,反正就混用,原始人肯定也听不明白。
他念得慢而铿锵有力,把现代主持播音技术完美融入,虽然那群原始人不知道他在叨念什么,不过觉得好像很神秘的样子。
祝词一落,他掏出腰间的一把笛子,本来打算用洞箫,可是箫声太过萧瑟孤寂,演奏不出大气磅礴之感,所以换做了笛子。
陆瀚飞把笛子放在口前,以唇抵笛身,手指跃动,一首婉转有力,抑扬沉钝的笛音响彻崖间。
旸第一个反应过来,眉峰一挑,声音低的微乎其微,“《黄种人》?好久没听到现代社会的曲子了。”
而其他只会拿石头当当当、康康康的原始人目瞪口呆,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复杂、优美的曲子!
昊的黝黑的眸子一亮,他沉浸在这首根本不是任何一个部落的人能吹出的曲子里,心道,这人莫非真的是上天赐给他们的人?且等等,看看他能不能成功求下雨来。
陆瀚飞把唱词的部分全用曲子表现出来,同时他配了八口巨大的皮鼓,让身强力壮的原始人敲击巨鼓,发出巨大嗡鸣的声响,而这些音波直上九霄,冲击那朵水汽密集的云朵。
可这还是远远不够的。
陆瀚飞命人搬来大量枯草等物,放置在云朵下方,他先是做出一副向上天借火的模样,点燃了那堆枯木,火星一点点开始向四周扩散。
太慢了,陆瀚飞心道,他抬头看向四周,原始人还是一副不明所以、不明觉厉的模样,他用石剑指向看好戏的人:“你们散开。”
胆子小的原始人纷纷后退,羌无的和原祭司的人充耳未闻,昊似乎在笑陆瀚飞故弄玄虚。
陆瀚飞也难得解释,他扬唇一笑,从兽皮袋里取出一把硫磺,撒向那薄弱的小火苗,火势瞬间猛涨,霹雳吧啦的爆裂声格外恐怕骇人,这让那些不信邪的人连忙倒退两步。
昊也被吓得退了几步,张狂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把他惊骇的表情全部暴露了出来。
陆瀚飞已经弃了笛子,他手握石剑,指向昊和原祭司:“还不退去?”
原祭司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慌忙躲到昊的身后,而昊很快收敛住自己的表情,黝黑的眼睛一瞪陆瀚飞,离开那团熊熊大火。
陆瀚飞配合着鼓乐舞剑,他的剑势凌厉,身姿优美,犹如游龙走云,蛟龙入海。
雨不是那么好求的,古代巫师求雨的几率也不高,陆瀚飞问系统怎么样了。
系统:快了快了,音乐继续。
陆瀚飞一咬牙,他手中的石剑不比铁器,重量远远超过铁剑,他继续舞动,敲鼓的原始人见他没停,手上的鼓槌也不敢放下。
这场雨求了整个中午,陆瀚飞右手酸软,突然一点雨滴落到他的头顶,陆瀚飞再也顾不得,他停下舞剑,接着雨水滴滴答答开始下落,逐渐变为磅礴之势。
陆瀚飞抹了抹脸,发现真的下雨了!
古代巫师求雨,一般在离雨云最近的地方大肆演奏乐曲,其实是在制造声波冲击云层,同时燃烧枯木等增加云区里杂物的颗粒,以增加降雨的可能性。
“下雨了——下雨了,呜呜呜呜!”
“求雨成功了,有水喝了!”
大部分原始人张开嘴,舌头不停的舔雨滴,有些人脱去兽皮,光着屁股在雨水里奔跑。
陆瀚飞被淋得湿哒哒的,他看向旸,裂开嘴角。
旸缓步向他走来,一把扶住陆瀚飞,接了他的石剑,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陆瀚飞这才意识到,也许是刚才舞剑太累,不仅握不住石剑,连脚都软了。天知道他心里有多害怕,如果雨落不下来,他可能要过上亡命之徒的生活,同时还会牵连为他做担保的旸。
“照这样下下去,家都要被淋湿了。”陆瀚飞望望天。
这场雨积了好几个月,如今下下来,大有冲击林稍,淹没平原之势。
旸道:“我回去做架子挡雨。”
陆瀚飞抿嘴笑了笑,旸是个十分贴心的人。
等原始人享受够了雨水,除了旸与昊,其他人纷纷下跪,双手高高举起,口中高喊:“上天显灵了啊,多谢上天赐的这场雨啊。”
昊作为这块地界上唯一一个能与九阳部落抗衡的部落首领,他只是微微一躬身,道:“你才是真正的祭司。”
陆瀚飞从刚才求雨时的情形早就看出了昊怂恿原祭司与陆瀚飞对抗,才导致了他这些天麻烦频频,陆瀚飞十分反感昊,不拿正眼瞧他,哼了一声,就去看旸英俊的侧脸了。
旸比他更有大将风范,男人沉声道:“布轮听你指示,来我部族公然与祭司对抗,我不处置他,怕是无法服众。”
布轮——也就是原祭司一听,连忙下跪求饶:“族长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是昊说我才是背负天命的人,说离是冒牌货,为了九阳我必须承担下责任啊。族长大人,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族里啊。”
旸道:“九阳与羌无自古便是敌对,老祭司,以你的聪明不可能会听信他的话吧,分明是明知故犯。”说罢,旸突然举起石剑,斩落布轮的头颅。
九阳部落的人知道两个祭司的恩怨,此时天已落下大雨,证明离才是天命所归的祭司,对于布轮被砍头,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
陆瀚飞没有料到旸的举动,一时怔住,旸把他的脸按到怀里,不让他去看这血腥的一幕。
其实陆瀚飞不是怕的,他只是震惊于原始人的手法太过直接残酷,可是他也知道,如果旸今天不直接斩杀布轮,那么他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昊恶狠狠道:“旸,一直听说你手段残忍,从不手下留情,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他忽然把话转向了陆瀚飞:“先祖有一上能通天识,下能知地理的祭司,这才统一平原各大族群,旸,你很幸运。”
陆瀚飞知道昊暗示旸野心勃勃,可是陆瀚飞知道,旸对这些一点兴趣也没有。
“当初是我先遇到了离,是你强取豪夺,可惜,可惜。”昊道完,转身便走。
陆瀚飞心道,是啊,你当时想杀了我,要不是旸,他现在早已经在另一个世界游荡了。
旸冷笑一声,道,“一切都是天命。”
昊的身体僵硬了半片,然后继续朝前走去。
陆瀚飞有种不祥的预感,旸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心道,算了,求雨已经成功,以后的事再说吧。
他和旸被众星捧月一般的接回部落,等回到了帐内,发现一地潮湿,他们的床、锅碗上都浸了大量的水,陆瀚飞心里郁闷,疲惫了一天,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旸把陆瀚飞安置在凳子上坐好,然后开始打扫帐篷,陆瀚飞见他从一处隐蔽的地方拿出一大块兽皮和无数干燥的稻草,顿时眉眼舒朗,道:“你一早就准备好了?”
“是,你肯定能求下雨。”旸掀开那块湿漉漉的兽皮,铺上一层厚厚的干稻草,垫上兽皮。
陆瀚飞被抱到了床上,他躺在比原来还柔软得床上,享受旸给他的脚底上药,心道,像布轮那样的老头再来十个他都能应付。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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