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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极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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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工钱一天啊?”
  “跟大家差不多。”章树依旧好脾气的回答,眼看着他们满意了,心里才叹了一口气。
  上回这些人被招走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听着,招工的都是普通人家,又加上快过节来城里打短工的人多,他们这次基本上都是二十铜板包吃住,要不就是二十五文不包吃住。要是让他们知道章树一天能赚四十铜板还包吃住的话,还不知道他们心里会怎么想呢!
  反正赚钱这事,自己心里知道就好。
  歇够了大家又站起身继续赶路,一路走走停停的,总算在晚饭边的时候回到了村里。
  章奶奶这天老是倚着门看外边,虽然她知道章树今天一定会回来,但她又怕他让什么事给耽搁了,又怕他路上遇到什么危险的,心里总是忐忑。
  远远看到两个人往这边走,章奶奶马上就高兴起来了,她想出去接一接,又想起自己还没有把饭摆出来,等下章树饿了一时吃不到东西,不由得进退两难。
  就在她踟蹰的时候,章树越走越近,看见她站在门口,老远就喊了一声,“奶,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章奶奶上下打量着他,眼睛一错不错,“唉,瘦了!”
  章树失笑,“奶,我才去了六七天。”
  “外面能有家里好?你肯定是瘦了。先进去吃饭吧,吃完饭去洗个澡再好好的睡一觉。”章奶奶拍着章树的背让他进去。
  饭桌上,章树大口大口地扒拉着饭菜,几天没吃,还真就想了呢!
  章爷爷和章奶奶眼里满是慈祥的笑意,他们不怎么动筷,都是看着章树吃。
  现在家里就他们老两口,章树一走,他们别提多冷清了。以前老二两口子在的时候好歹有点人气。不过,他们也没想过要让老二回来,只是觉得,章树的大事应该操办起来了。
  “阿树啊,你的心上人是不是李家槿儿啊?”章爷爷突然问道。
  “……咳咳咳……”章树一口饭哽住,差点没透过气,脸被噎的通红。他马上冲下桌子,大声的咳了起来。
  章奶奶打了章爷爷一下,然后马上跟下去帮他拍背。
  “爷,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就是想着,你也大了,可以娶夫郎了。我们俩还不知道能活多久,你早点成亲,还能帮你带带孩子啥的。”章爷爷难得说这么多话。
  章树想到,爷奶是他二十六那年去世的,他现在十八,他们还有八年可以活。这样一想,他就悲从中来,想到以后就看不见这两个慈祥的老人了,眼睛竟然已经发涩了。
  “爷奶,我喜欢木槿,我要娶他做夫郎。”章树正式在爷奶面前表白自己的心意。
  “好,等过了八月十五,我就请媒公,带上东西去木槿家提亲。”给小娘子们提亲就用媒婆,给小哥儿提亲就用媒公。
  章树心头一阵火热,两辈子的心愿就快要达成了!他现在很想见小木槿,把心里的话都说给他听一听!
  吃完饭,洗过澡之后,躺在自己的床上,章树那种心情不仅没有沉甸下去,反而越来越高涨了。他出门四下一瞅,爷奶已经进房歇着了,实在按耐不住,他便悄悄的从院子的那道矮墙翻了出去。
  两辈子都没干过这么大胆的事,章树的心砰砰砰乱跳着,生怕给别人瞧见。但他这算是多虑了,因为村里人为了省一份油灯钱,都睡的特别早,现在外面已经没人了。
  夜里行路,周围一片漆黑,伴随着虫子偶尔的叫声和晚风穿过林子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几分恐怖的。
  但章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根本就没有注意这些东西。其实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会在意,当鬼那会儿他就发现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别的鬼了,人死了都转世去了,谁还会滞留人间。就算有滞留人间的,也都是和他一样没用的鬼,要知道,人狠起来可比鬼狠多了。
  到了李木槿家,他可就犯了难。李木槿在村尾,靠近山脚的地方动物也多,为了防止这些动物进来,所以他家的围墙建的很高,依他这三脚猫的功夫,就算跳进去了,也会马上被李岩或李爹爹拎出来。
  章树围着围墙转了几圈,火热的心总算沉甸了一些,他绕到靠近李木槿房间的那块围墙后,学起了布谷鸟,“布谷布谷”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听起来特别清晰。
  李木槿正在床上翻来翻去,现在还早,他根本睡不着觉。他的心里正在想念一个人,他知道那个人今天应该回来了,因为明天就过节了。
  他的耳朵突然竖了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的声音一样,但他又觉得不可能。
  李木槿在心里笑话自己,一定是太想章树了,所以才会觉得这声音是他们俩的“暗号”。
  闭上眼睛准备入睡,可是那布谷鸟的声音实在是太清晰了。清晰到他不认为这是自己的幻觉了。
  从床上猛地一翻身起来,李木槿悄悄出了门。循着声音来到那块墙边,李木槿伸出手指,轻轻地敲了两下。
  “!”章树原本只想以此排解相思,他希望李木槿能够听到。但是当李木槿真的听到,并且回应的时候,他又觉得是那么不可思议而幸福。
  两个年轻人,隔着一堵墙,一边是“布谷布谷”的叫声,一边是“扣扣”的敲击墙面的声音。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着这心灵相通的一刻。
  ……
  李岩翻了个身,把枕头盖在头上,嗤了一声,“两个蠢货!”然后,他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入睡。

    
第36章 烧塔祭神
  八月十五; 家家户户都盼着团圆。其中若有分家别居之人,一般也会回到父母家中团聚一堂。
  章树和章家二老默契的没有提到这回事,因为章老二是不可能回来的。当时算是闹的比较难看了; 两边都不可能再拉下脸来走动。
  安平县原本没有仲秋食月团的习惯; 后来商道通了; 这习惯从别的地方传了过来; 人们才会买些月团食用; 做是做不来的。
  章家没有去买月团,他们家习惯吃桂花糕和饮桂花酒来度过这一天。
  桂花他家里就有一棵,小小的金黄色的花朵密密的藏在树叶的间隙中,时不时散发出浓郁的甜香,闻到就让人觉得幸福。
  章树回来时; 树上的桂花已经不多了,大部分的桂花都被章奶奶摇落下来; 然后制成桂花糕和桂花酒了。
  吃过一顿不算丰盛的午餐; 就有人来喊章爷爷了。
  他们这里过仲秋,有一个习俗,就是要烧塔。这被烧的塔是用稻草编制而成的; 烧时每一层都要放置一些食物,意为用此来供奉秋收之神。
  章爷爷身为村里的老人; 自然也是要去编塔的。
  章树以前见过,但是并没有自己动手编制过; 就算他老了; 村里人也没有叫过他去编。
  “爷; 我和你一起去吧?”
  “行啊,那走吧。”
  章树和章爷爷一起来到村里的晒谷场上。现在已经入秋,晨起的太阳晒在身上暖融融的,村里的一些老大爷和老大娘就都搬条板凳,坐在这里聊聊天,干干活。待再晚一点,热起来了,就一起搬到村口去,那里有树荫。
  所以现在晒谷场上,就只有编塔的人在了。
  晒谷场上堆满了稻草,各家各户都把去年留下的稻草拿了出来,已经有两三个老头坐在那里开始编了。
  编制的手法其实也简单,就是把两束稻草的上端扎在一起,然后再用手掌把它搓成条状,编成草绳。
  这活章树不太会做,因为他搓出了一根草绳之后,下面就接不上了,别人都是不断添加稻草在下面,搓成长长的一条。而他,第二根接上去就松散了。
  章爷爷一边搓草绳,一边笑着看章树,目光很是慈祥。“阿树啊,你们年轻人手嫩,力道也没使对地方,你就帮爷递递稻草吧。”
  章树有点脸红,因为他发现,晒谷场上蹲在那里给爷爷递稻草的,都是一些还穿着开裆裤的娃娃,他哪里好意思做他们一样的事。
  “爷,家里柴火也不多了,我去打点柴火。”章树掩饰性的说完这句话,就急匆匆地走了,惹得后面一群人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从晒谷场回家的路上,章树碰见了王长发和朱大宝还有大狗子三人。他们坐在路边的柴草垛子里,面前摆着两个破碗,里面有三颗骰子。王长发看着像是庄家,抡着两个破碗上下用力摇摆,那劲道都能把碗摇碎了。
  其他两个人煞有介事地紧盯着他的动作,耳朵也竖的高高的,似乎他们能听出里面的动静。
  几人身前还零星的散落着几个铜板,看来他们是在赌钱。
  “大大大!!”朱大宝鼻翼扇动,呼哧呼哧地大喘气,眼睛都瞪红了,嘴里一直还叫着。
  “一三四点小,嘿嘿,这铜板归我了!”王长发喜笑颜开地拢过朱大宝和大狗子身前的铜板。
  朱大宝懊恼地叹了口气,大狗子则愁眉苦脸的,那双类似于鼠类的小眼滴溜溜地打着转,他四处一看,突然看见了章树。
  “唉,唉,看那个大傻子在干什么呢?”大狗子用胳膊捣了捣朱大宝,示意他们往上看。
  朱大宝和王长发看见章树,脸一僵,瞬间想起上次章树打人的时候那不要命的样子。
  章树看见他们发现了自己,就冲他们笑了笑,然后准备走人。
  大狗子见平时喜欢欺负章树的朱大宝和王长发不去拦,心里就有些奇怪了。
  “王老大,咱们去跟那大傻子要两钱花花怎么样?”
  王长发抛着刚才赢来的那两个铜板,眼睛看都没看他,兴趣缺缺地说道,“要去你自己去,我现在手头上有钱。”
  “胖子,那咱俩去吧?”大狗子见叫不动王长发,就去叫朱大宝。
  “我?我可不去,那章树揍人……”
  朱大宝一脸瑟缩,想起上次他就怕。
  “你还不去?他可要走远了。”王长发打断朱大宝的话,指了指已经走到几丈外的章树。
  大狗子见了,猛地站起来,然后手脚并用爬上高高的路面,就朝章树那里跑了过去。
  “呃,老大,你干嘛不让我告诉他章树变得厉害了这件事?”
  朱大宝一脸疑惑。
  王长发撇了他一眼,告诉他了还能有好戏看?而且他也想看看,那天的事到底是章树真的变厉害了,还是只那么一次的。
  章树皱着眉头看着拦在他前面的大狗子,不知道他嬉皮笑脸的想干什么。
  “章树兄弟,前几天来旺又带你们去县城了吧?赚了多少啊?借几个来花花怎么样?”大狗子面上笑哈哈的,其实心里不知道多恼章树。
  他一直认为来旺这次不带他是章树顶了他的名额,殊不知他上回做活时人懒散又吃得多,主家早就埋怨上了。来旺总不能让这样一个人带累了村里的名声吧?
  借钱?分明就是正大光明的抢钱!章树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善了,他以为那次打过王长发和朱大宝后,这些人就会收敛点了,竟还有这般不长眼的?
  他四处看了看,发现这里确实只有大狗子一个人,心里略一打算,便知道那王长发和朱大宝是学乖了。只不知这大狗子竟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
  “没钱,不借。”章树简短地说明,然后就想走。
  赚来的钱买了几十文东西,然后被他二一添作五分给了奶和李木槿。自己身上一文钱都没留。
  大狗子假笑的脸僵在那里,被这么直白的拒绝了,他心里更加不舒服。“我说你是哄我吧,一文钱都没有怎么可能?”
  “有也不借给你!”章树停在原地,然后转身朝大狗子逼近。“怎么的,你有意见?”
  大狗子见他面色不善,身上隐隐有一种凌人的气势,不知怎么的竟有点打怵,他不是没听说过章树一个打赢王长发和朱大宝两个,但他以为那只是别人乱传的。现在章树不仅没有害怕反而一副想揍他的样子,大狗子心里就慌了。
  “没意见没意见,就是想着大家邻里邻乡的,既然你也不宽裕,那我就去找别人问问,去找别人……问问。”最后两个字传来的时候,大狗子已经在几丈开外了。
  章树还以为今天得打一架,但他没想到大狗子竟就这样跑了,弄得他是一头雾水。
  回到家里时,他奶奶不知道去哪了,院门虚掩着,他一推就开了。
  章树直奔柴房,拿起砍柴刀和扁担挑绳就往山上去。
  砍柴割草他们一般都是往村外走的,顺道还能把出村的那条路两边清理一下。
  现在已是秋天,草木枯黄,章树没用一会就砍了两捆柴草,用挑绳一绕,然后再把扁担穿在两头,担起来就能走。
  章树回到家,章奶奶已经回来了,他把柴火卸在院子的角落里,准备等明天晒一晒再放到柴房里去。
  “阿树啊,怎么去砍柴了?今天大过节的,不用那么勤快。”章奶奶端了碗水给他,眼里满是心疼。
  “不碍事的奶,你刚干嘛去了?”章树接过水一饮而尽,然后问他奶奶。
  “我去找媒公了,我想着八月十五过了,就去李家提亲,先跟他说好,再问问我准备的那些东西还有没有缺漏。”
  章树一听这个话题耳朵就烧,尤其章奶奶还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奶,那东西……都齐全了吗?要不要我明天再去买?”章树支支吾吾,尽管不太好意思还是问了。
  “你放心吧,你奶奶我迎了两个媳妇儿进门,东西早就准备齐全了。”小哥儿额外需要添置的东西,她也打听清楚去置了。
  “……那就好,奶,我去看看爷他好了没?”章树又是落荒而逃。
  晒谷场上,此时坐了七八个老头在那,这些人说说笑笑的,倒是显得章爷爷异常沉默,但大家已经习以为常,都知道他不爱说话。
  草绳已经编的差不多了,他们村里最老的余三伯就开始编塔了。他先把一根尖尖的木头竖在地上,然后就用长长的草绳绕着它盘几圈,越往下盘越宽,待一长条草绳盘好后,尖尖的塔顶就做出来了。
  章树看的很仔细,旁边的人就笑了,“章四叔,你家的后生是不是也想学编塔了?”
  “就看看,怎的,不让看啊?”章爷爷也笑着说,他们家的阿树多好,其他人家里的后生可不愿干这活。
  “你们瞧这章四叔,平时怎么说他都不吭声,一说到他家章树,立马就急眼了。”旁人哈哈大笑,章树也跟着傻笑,他爷对他好,他当然是知道的。
  ……
  塔制好后,看起来高高的,很气派的样子。村长带着两个年轻人来到这边,一人肩上担着个担子。
  余三伯揭开盖子,把里面的红布拿了出来。红布已经由村长的媳妇剪成了一小条一小条的样子。
  余三伯和其他老人一人拿着一条,把它们全都绑在塔的尖角上,看上去就更加漂亮了。
  担子里除了红布之外就是一些吃食了,所有的东西都是村里人凑钱买的,这是关乎整个村子的祭祀活动,谁家要是不出钱,那么就等着被其他人排挤。
  吃食全部摆进去后,大家就合力把塔搬上村里的小推车,等黄昏的时候,再运到河边烧掉就行了。
  俗话说女不祭灶,男不拜月。烧塔之时,村里所有的男丁都齐聚河边,包括汉子和哥儿。
  草塔被放在河边,前面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摆了香案和水果。村长带着大家一齐跪拜,然后念了长长的祷文。
  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没有人敢在这样的场合说一句话,即使是村里有名的皮猴也不敢。
  祷文念过之后,大家在村长的带领下又磕了几个头。站起身之后,村长拿着一支火把点燃了草塔,看着它熊熊燃烧,在烈火中化为灰烬。
  村长和那些长辈的脸变得放松了一些,烧塔不出现差错,就意味着今年的秋收肯定能够有好收成。秋收不比夏收,它对百姓们的意义更为深远。

    
第37章 提亲
  烧完塔; 家里的女眷们应该已经把饭食准备好了。章树和章爷爷回家的时候,章奶奶正把最后一道菜端出来。
  相对于今天中午,晚上的饭食好了很多。章奶奶还把之前酿制的桂花酒拿了出来; 配上今天从村人那里买的大螃蟹; 吃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一家人坐在院子里; 一边吃着可口的饭菜; 一边欣赏天空如银盘般皎洁明亮的月亮。
  饭毕; 大家也不急着去洗漱睡觉,而是拿出章树昨天买回来的零嘴,再加上一些水果,一起摆在石桌上,边吃边聊。
  他们家现在没有适龄的女孩子; 不然晚上还要拜月神。这是独属于女孩们的事,再穷的人家; 也会为自家的女孩摆个香案; 祈求上天让她们变得更加灵巧。
  ……
  媒公一大早就上门了。
  章树跑了步回来,就叫一个看起来很慈祥的,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蓝布衫的老人坐在他家堂屋; 和他奶奶相谈甚欢。
  他一进门,那老人的视线就锁定了他; 细细的打量眼神倒不会令人反感,只是有些许不自在。
  良久; 那老人把视线移开; 笑着对着章奶奶点了点头; “你家这个后生是个好的。”天庭饱满,鼻梁挺直,眼神清明,一看就是个正派的好儿郎。
  章奶奶也笑了,她虽然没说话,但眼里的骄傲却丝毫没有隐藏。“林公公,我们什么时候去合适啊?”
  “年轻人,去冲个澡然后换身衣服。”林媒公对章树说,然后又说,“把东西归置一下,带上你家后生的八字就可以了。”
  章树连忙去厨房打了桶水冲澡,然后换上那天李木槿为他裁的新衣服。他之前已经偷偷试过了,非常合身。
  换好衣服之后,章树又把略显蓬乱的头发重新束了一下,他束的高高的,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拔高了一截。
  走出房门,章树就收获到了两个赞赏的眼神。他的皮相确实是不错的,只不过以前那种畏缩的神态会让人不自觉的忽略他的长相,果然一个人的气质才是最重要的。
  今天去提亲,倒不需要拿太多东西,章树这边准备的是一把木梳,两节头绳,两双鞋子和几尺布。
  待得到了两家的认可之后,媒公就会把他们的八字拿走,请阴阳先生测算之后,八字相合才会正式定下来。
  章树提着东西,昂首挺胸的跟在章奶奶和林媒公身后。往来的村人是认识林媒公的,再一看章树今天一身新和章奶奶那笑成菊花的脸,就知道他们就有喜事了。
  村人纷纷向他们道喜,也有那稍微好事一点的就会向别人打听,这章树聘的到底是哪家的哥儿?
  村里人对章树其实挺看好的,原本他没有立起来的时候,大家只看他的家业丰厚,现在他立起来了,大家发现其实他的人也不错。
  这样一个好儿郎,家里日子又过的好,自己又勤快肯干。除了没有父母这点,别人也挑不出他什么错。
  有些人就扼腕了,自己怎么不说早点呢?要不然享福的就是自家了。
  不过现在他们再怎么想都没用了,因为章树他们已经走到了李家门口。
  章奶奶和李阿爸说好了今天来提亲,所以李岩和李爹爹都没有上山打猎,而是换了身衣服,端坐在堂屋等着他们上门。
  李阿爸开了门,看见章奶奶和林媒公就笑了,待看见站在后面,看起来器宇轩昂的章树时,心里就更加欢喜了。
  “快,快进来,堂屋里坐。”李阿爸招待几人往堂屋里走,然后请章奶奶和林媒公往上坐。
  章树怀着忐忑的心往里面走,等他看清楚里面的人之后又有点失望,槿儿怎么不在里面?
  李岩看着他今天人模狗样的样子,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章树失望的样子他也看在眼里,李岩心里嗤笑一声,得亏他早上用木柴把他弟的门插上了,要不他弟肯定得跑出来,就没见过哪家哥儿说亲的时候自己在场的。
  堂屋里基本上只有李阿爸,章奶奶和林媒公三人在说话,其他三个男人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等他们把这事定下来,把生辰八字交给林媒公的时候,章树都没等到李木槿出来。他只好依依不舍地带着李木槿的回礼跟着章奶奶回去了。
  李木槿在屋里挠墙,他的屋不止门被插上了,窗户也被别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是要把他卖了呢!
  今天说亲他当然知道哥儿自己是不能在场的,但他可以偷偷地看啊!又没什么关系!
  等到李岩终于想起他弟弟的时候,才去他门口把木柴抽下来。李木槿听到门开,立马从里面蹿了出来,对着李岩就是一顿挠。
  李岩轻松的闪避,等避累了之后,就用一只手按住他的头任他扑腾。
  “我是为了你好,你这个样子出去。别人不定觉得你多恨嫁呢!”他还在轻飘飘地说着风凉话。
  “爹爹,你看他!!”李木槿被他气的脸通红,开始叫他爹来帮忙。
  “还不放手,这么大的人还欺负弟弟。”李阿爸念了李岩几句。“你弟弟现在都快要定亲了,你这当哥的也不急。我本来是想娶个儿媳妇回家操持的,现在儿婿都有了,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相上……”
  李木槿表示很开心,他哥就怕他阿爸念这个。李岩果然一脸烦躁,他放开李木槿,任他捶了两下,然后收拾东西,带了点干粮就出门了。
  “中午我不回来吃了!”
  李阿爸虎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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