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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极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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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树哥,你这是?”余小六看着去而复返的章树有些纳闷。
  “走,我带你看看去。”
  “不用!我好的很,不用去。”余小六心里很感激,可还是拒绝了,亲的都不管他,非亲非故的凭什么拖累人家?
  “不白给你看,以后我家做什么你就跟着做什么,你以后就是我家长工了,看病的钱从里头扣。”
  余小六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章树不知道做何反应。
  “自己爬起来,还等着我抱你呢?我可只抱我夫郎。”章树难得讲了个冷笑话。
  余小六哇地爆出大哭声,能活着谁想死呢?绝望之时猛然见到希望,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章树搀着他往外走,然后把他扶上牛车,里面垫着一层旧被子,身上还盖着一床半新的,这种柔软舒适的感觉好久都没有体验过了。
  牛车摇摇晃晃地走着,余小六渐渐地睡着了。
  镇上和县城不是同条路,到镇上要近的多。章树看见一家医馆开着门,就赶着牛车过去了。
  在医馆小童的帮助下,章树把余小六弄了进去,大夫走过来手刚搭上去就往回缩,“身上这么热了才送过来,想让他发热而死吗?”
  章树刚才也觉得挺热的,还以为是盖被子里很暖导致的。
  “大夫,您赶快给他看看吧,他手上脚上都烂开了。”
  大夫掀开他的裤脚一看,“是服徭役了吧?”他已经接过好几个这样的病人了,只不过他们都没这么严重。
  “是啊,您快看看吧。”
  “早干嘛去了?”大夫嘀咕一声,然后帮他把了脉,“体虚外热,心思郁结,晦气入体,脾脏无力,内火中烧。你要是再晚个几天送来,就不该到我这来了,去隔壁那条街吧。”
  隔壁那条街是丧葬一条街,棺材花圈纸钱香都是在那买的。
  章树被他说的吓了一跳,他仔细回想了一下,也不知道前世活到后面到底有没有余小六这个人,他不常出门,出门都是去田里地里,别人也不会和他说这事。
  而且前世这时候正是他最难过的一段日子,他娶了那个女人,槿儿嫁去了王家,根本就没心思来管别的事。
  “那大夫您快给他开药吧,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您尽管说。”
  “我先给他开药,你和童儿去抓药,三碗水武火熬成一碗,我来给他施针。”
  章树点点头,等大夫开好药方之后就去抓药,然后在大夫的后院用他的药罐子熬药。
  等药熬好后,章树就端去了前院,大夫正在拔针,这么冷的天冒了一额头的汗,看来这个大夫挺认真的。
  余小六已经醒了过来,章树就直接把药给他喝了。“谢谢你,章树哥。”
  “你还是谢大夫吧,我可治不好你。”
  “谢谢你,大夫。”余小六果真面对大夫认真道谢。
  “你们?不是亲兄弟?”大夫讶异地问道,他还以为是家里兄弟服徭役生病,没办法才送来的。
  “大夫,我哪里有这么好的运气,有这样一个兄弟,他是我的邻居。”
  大夫看章树的眼神变了些,这个年轻人倒是挺不错的,为着邻居跑前跑后,要不怎么古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呢!
  “大夫,外面擦的药有吗?”
  “外面擦的不用买,回去煮姜汁水涂抹患处,再配合我这内服的药,几天就行了,这原也不是什么大病,但如果耽搁太久就说不好了。”
  “谢谢大夫!诊金一共是多少?”
  “施针加上药材一共是三百文。对了,要是可以的话,溃烂好了之后可以吃着羊肉之类的祛寒食材。”大夫犹豫了一下才说,因为他施针的时候发现这个躺着的年轻人穿的衣服打满了补丁,上面一块一块的,看着家境就不是好的。
  章树看铜板不够,于是拿出一两银子给小童,他称过之后确认无误再把钱找给章树。
  章树又搀着余小六上牛车,身上还挂了一大包的药材。
  路过余小六的破房子时,章树眼都没斜一下就直接过去了,急得余小六在后面吱哇乱叫。
  牛车一直走到章树的院子前,章树指着里面说,“以后,你就住这吧。”

    
第58章 送礼
  眼前这间屋子看着不是很新; 但屋内的摆设一应俱全。木床上铺着稻草,稻草上面又垫了两层旧棉被,上面盖的那个就用章树拿出去半新的那张。
  比起余小六自己的茅屋来说; 这里就是天堂了。李木槿还很不好意思; 时间紧; 弄不了太好。家里最近正在做粉条; 差不多每间屋子都腾出来摆东西了。
  章家院子起的大; 一共造了四间大房五间偏房,另外还有一间放柴的和一间厨房。
  他家人丁凋零,只住了两间大房,其他房间长期没人住,章爷爷还怕它会朽了; 后来家里做干粉条,家伙都摆在这些房间里; 人来人往的倒也不怕没人气。
  余小六被安置在这里; 躺在暖暖的床上,看着窗外大家忙活的样子,心里不由生出一种自己能活在这世上真好的感觉。
  章树坐在厨房里吃饭; 留着章奶奶做的一锅乱炖吃下去三个馍,李木槿坐在他对面;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心疼,就挑了些里面的肉喂给他吃。章树吃饱之后; 想起余小六还没吃; 他看了看这乱炖里面好像没什么发物; 就盛了一大碗再夹上两个馍给余小六送过去。
  余小六也不是那畏畏缩缩的性子,既然已经决定要给章树家当长工了,那么养好身子才是关键,他捧着碗一顿稀里呼噜的,就把这些东西都吃了进去,吃完还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这顿可以说是他这些天里吃的最饱的一顿了,服徭役的时候吃的就不说了,就是在家里,他阿爸煮的也是能照见人的稀饭,一顿再给一个馍,也就吃个囫囵饱。
  他不怪他阿爸,他这么点粮食要是前面全吃光了,那估计撑不到一二月就没东西吃了。他也不怨他那些哥嫂,分了家的弟弟谁有那闲钱去供呢?就是心凉了而已。
  何越一听说章树把余小六弄回家之后,擦了擦手就过来看他。
  他问了几个问题,又看了看余小六的精神状态,发现那周身的死气都散了,心里也就放心了。这倔娃子,怕拖累了他们硬是不答应去看病。
  “你往后就跟着章树他们家干吧,我瞅着他们家是要起来了。你先养好身子,以后好好帮他们干活,这就是最好的报答了。”
  余小六连连点头,“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忘恩负义的。”章树以后就是他的东家,何越就是他亲哥了!
  快傍晚的时候,余小六阿爸来了一次,他把余小六的粮食都带来了,章树给的那包红枣也拿来了。
  “六儿啊,你别怨他们,都是家里穷给闹得……”他阿爸抹起了眼泪,哭的让人心酸。
  “阿爸,放心吧,我不怨他们。”但以后也就是平常亲戚了。
  余小六一天比一天好起来,章树的生意也一天比一天更好。
  这段时间,他爷赶着牛车到处去寻摸秋薯,把这周围七八个村子都寻摸了一遍,收了六千多斤的秋薯回来。
  院子里一刻不停的在干活,灶上的火基本上没熄过,后院用来晾晒粉条的架子也摆了好些排。章树跟着忙上忙下的,柴火都是花钱和村里人买的。
  跟他家交好的这大半个月也跟着挣了不少钱,媳妇哥儿每日只管洗洗切切,包吃三餐还能赚到二十文一天,汉子磨浆滤粉,干的累点,也能赚到三十文一天。
  要是两口子在这的,小半个月就能赚到一两银子多,这年头干什么能赚这么多?要知道田少点的累死累活的干一年也才赚那七八两,缴了各种税收之后就剩五六两了,就这些要让一家人都吃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基本上整个春天和夏天,大家都是靠挖野菜和吃瓜果蔬菜过活的。
  农家人有句话,叫做瓜果半年粮,这是一点错都没的,说的就是他们。但人还是要油水的,光吃这些人人都是面黄肌瘦的,连孩子都是瘦不拉几的。
  田地多一些的日子就好过点,但也好不到哪去,最多就是一个月能吃上一两顿肉,但这也足够大家羡慕了。
  现在农闲的时候帮着章树干活,十几天就是小一两银子到手,日子也更有盼头了!就是这活计做不长久,要不然他们的日子可就好过了。
  章树在这半个多月已经跑了三趟县城,一次基本上运五百多斤过去,林家客栈一些,他老丈人那里一些,大头在胡才旺那里,他一口气在南海郡和漳州港都开了两家摊子,卖价比这里的贵上一两文,赚钱赚的他每天都笑哈哈的,看见章树时比看见丈母娘还亲。
  章树靠着这些干粉条,也赚了一大笔钱。扣除成本和人工,他差不多赚了有五十三两。再加上以前赚的和老丈人那里的分红,差不多一个半月的时间赚了七十多两。他爷奶知道后眼睛都笑没了,直说他在经商这块像他爹。
  章树这是最后一次去县城了,因为河道上快要停船了,他把家里做好的干粉条全都运了过来,牛车载的货多,自然就走的慢些。
  现在林家客栈卸下一百斤,又给他老丈人卸下一百斤,剩下的四百多斤全给了胡才旺,就这胡才旺还嫌少呢!
  “章老弟啊,你是不知道,现在这个酸辣粉条在南海郡和漳州港那边卖的可好了,一个摊子一天就得卖出两百多碗。你这啥都好,就是作坊太小了,要是能多给点货就好了!对了,有很多商人在打听这个东西呢,你明年一定多给供货啊!”
  胡才旺的话章树已经会背了,来一次他就要念叨一次,章树不想多说什么,就是嗯嗯嗯的连连点头。
  聊了一会儿,章树就准备走了,胡才旺这才一拍额头,“章老弟不忙走,我这还有一筐东西要给你。”
  胡才旺让小厮去把楼上客房里的东西抬下来,老大一个筐子,上面用盖子盖着,两个小厮抬得脸红脖子粗的搬到章树的牛车上。
  “胡大哥,这里面是什么呀?”章树不好当面去翻开来看看。
  胡才旺摆了摆手,“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你也知道我是跑船的,总喜欢翻腾一些卖,这些都是些零零碎碎的,你只管拿去。”
  “胡大哥,你用那么多钱买来的我怎么能白要,还这么大一筐,你说多少钱吧,我拿钱给你。”章树直觉这东西应该不会太便宜,好端端占人家那么大便宜多不好。
  “你这是看不起我老胡!”胡才旺瞪着眼睛看着章树,“只准你仗义就不准我老胡投桃报李了?拿去拿去,别给我废话。我老胡两三家商铺会要你这点钱,别磕碜我了!”
  章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老胡可不像他表面看着那样是个做小买卖的。他家在附近几个县周围开了两三家商铺,运回的都是从南海郡来的稀罕玩意,着实挺赚钱的。
  这老胡心眼也多,每次都让他弟弟去店里看着,自己则混在小买卖人那里一起进点货,一起睡那小船舱,大家都不知道,他家也有一艘船在往返这河道与那南海郡。要不说人家那么赚钱呢,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一行为既能了解到市场上的行情,又能盯着那些跑船的管事有什么违规之举,可谓一举两得,比坐镇商铺查账来的自在的多。
  章树看着老胡故作凶恶状,只能再三谢过他,然后赶着牛车回家去。他听胡才旺说明天会有最后一趟船运货来河道上,要想采买点过年的东西就趁着这时候了。他明天一定要带爷奶和槿儿来看一看。
  回到家之后,章树就把牛车上的筐子搬了下来,他们院子里自从前天完事之后,又回复了以往的安静。
  “槿儿,我回来了!你在哪呢?”
  章树一时不见有人出来,就唤了一句。
  何越和李木槿坐在屋子里缝缝补补的,听见叫声后何越就笑了,“这是一会儿也离不开你呢,一回来就找你。”
  李木槿也笑了,然后朗声应道,“在房里呢,啥事。”
  “胡大哥送了点东西给我,咱们一起归置归置。”
  何越听了,就说,“你去归置吧,这个东西就这么缝,也缝的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家干活了。”
  李木槿也没留他,知道他是避嫌,以免人家说他要东西。现在也不知道送了啥,反正待会再拿过去也是一样的。
  何越和李木槿一起出来,章树先叫了声槿儿,然后又唤了一句哥夫。何越笑着打了招呼,然后就回家了。
  李木槿走过来揭开筐子上面的盖,满满当当一筐东西就出现在眼前。最上层的是几大包干货,有南方来的莲子桂圆木耳香菇,有北方来的大枣银耳葡萄干等,要是拿钱去买,少说也要两三百文,莲子银耳葡萄干可不是一般的贵。
  中间放的是南方来的柑橘,看着还是挺水灵的,一堆黄灿灿的特别招人待见。下面则是红红的苹果,北方离南海郡稍远,他们的东西到了这都会比南方来的贵一些。干货如此,水果就更别提了。
  上回章树买了五个苹果,就花了他四十文,差不多一个苹果能买半斤肉了。他爷奶留了一个,拿了两个给老丈人,剩下两个他本想都给李木槿吃了,可是槿儿一定要一人一个,他们分着吃了,甜的很。
  这下面看着起码有十个,还比上回的要大,得多少钱啊!
  最底下的也是黄皮的,有点像大柑橘,但实际上这是柚子,能放好久,吃着也甜,底下放了四个。
  “阿树,你给钱了吗?”李木槿看着这一大筐东西,要是他们在这买,没有一二两银子是买不到的,虽说那胡大哥是跑商的,应该也便宜不了多少吧?
  事实上,胡才旺比他们想的要少付很多,他拿的这些按成本价只要四百文。运到他们县城去卖,要想买齐这些东西至少得三两银子。那地方靠近府城,离河道远,物价也更贵。
  “没事,咱们干粉条让胡大哥赚了一大笔钱,他要送点东西就送吧,明年咱们的东西也卖好点给他。”章树要是知道都是些值钱的东西,他怎么也要给钱的,不过算了,生意上有来有往是正常的。

    
第59章 小心思
  章树从筐里拿了个橘子剥了塞了一瓣到李木槿的嘴巴里; “甜不甜?”
  “甜!”李木槿嚼了嚼,然后笑弯了眼睛,拿过章树手上的橘子; 也给章树塞了一瓣。
  柑橘清甜可口; 一点酸味也没有; 在这寒冷干燥的冬天里; 吃上这样一个橘子; 仿佛一股清泉流到了心里。
  余小六在厨房煮猪食,自从他的脚能下地了,他就把喂猪的活揽下了。章树他们对他太好了,每晚都煮姜汁水让他擦患处,前不久还买了一斤羊肉回来炖萝卜; 大半都给他吃了,三十五文一斤的羊肉啊; 他凭什么能够吃到?
  章树见他拎着倒猪食的桶摇摇晃晃的; 就上前把桶接过,然后提到猪圈旁边。这些猪黑不溜秋的,但看着挺胖的; 比起刚来时胖了不止一点点。
  余小六跟过去,动作娴熟地用大铁勺把拱在槽边等吃食的猪崽子拨开; 然后提起一桶倒了下去。
  三四头猪立刻把头放下去,呼噜呼噜地吃了起来。余小六如法炮制; 又把另一桶倒在了另一边的猪槽里。
  唯有一头小猪挤不进去; 在旁边着急的哼哼。李木槿拿了两个橘子过来; 递了一个给余小六,然后另一个又和章树分着吃。
  他边剥皮边说,“它咋那么笨,每次都是它抢不着。”
  “个头小,抢不过别人。这橘子真甜!”余小六含着一瓣橘子,细细地感受它的甜味。
  李木槿把橘子皮丢在那头小猪的跟前,就见它欢畅地吃了起来,“真好养活,给什么都吃!”
  章树突然笑了,用手在他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是啊,给什么都吃。”
  李木槿反应了一下,然后说道,“好你个章树!竟然说我像小猪!!”章树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便已躲开,李木槿就追过去要打他。
  余小六吃着橘子哈哈大笑,怎么没发现这两夫夫这么逗呢?
  章奶奶从外边走进来,“做啥呢你们这是?阿树,是不是你欺负木槿了?”
  “没,我们闹着玩呢。”李木槿趁章树愣神时追过去拧了他的胳膊一下,然后甜笑着和章奶奶说话。
  章树也连忙说道,“我们闹着玩呢。奶,你刚刚上哪去了?”
  “去买点糠,家里的猪娃子这么多,没有吃的哪成?要是春天就好了,漫山遍野都是野菜,就只费点力气就能得,猪也爱吃。”章奶奶看着那些吃食的猪娃子犯愁,不吃不好,太能吃了也犯愁。
  “奶,你放心吧,家里屯了那么多秋薯渣,吃的东西有呢。”他们把秋薯渣晒干了放起来,猪要吃时就倒一点出来煮,堆了大半间屋子呢,哪能不够吃。
  章奶奶还是烦恼,这老多猪,一天喂三次,每次都要煮两锅。不止东西消耗快,就连柴火都消耗的很快。想办成点什么事,还真是难得很呢。
  柴火确实是个问题,章树一看前些天买的堆在柴房的柴火已经不多了,于是吃过饭就喊了两个人跟他一起上山砍柴,也按工钱算。
  一捆有一捆的柴火用牛车送进柴房,很快就把柴房堆满了,剩下的放不进去,就一起堆在了后院的墙角下,一堆一堆的排的整齐。
  一个下午就弄了这么多,因为这种柴火是茅草,只需要在地上随便用刀扒拉两下就是一小捆的那种。它极易点燃,火旺但也烧的快,需要人在旁看着。章树决定再买些木柴,只要往灶膛里塞进几根,人就能走开些干别的事,只要三五不时来看看就可以了。
  这种木柴砍回家还要劈开晒一晒才行,弄起来比较麻烦,但章树出的价钱比较好,所以村里的汉子也有愿意上山砍树回来制木柴的。
  傍晚村里的人聊起天时,都说章树家现在翻身了,寻常百姓哪有买柴火烧的?肯定是赚了很多钱。
  又有人说可不是嘛,他家做的那秋薯粉条晒了那么多,成天运到县城去卖,能不赚钱吗?他们等闲是轻易不敢上县城的,谁知道那闷头闷脑的章树居然上县城做起了生意。
  这些人就算没上章树家做过工,也上他们家看过,看的时候特别仔细,许是大家心里都存了一样的心思,但谁都没有说破。
  可是关上门后在家里小心翼翼的一试,秋薯粉是做出来了,可就是成不了粉条,放到热水里一搅和就稀稀拉拉的,根本结不起来。
  他们也不好意思去问,毕竟这算是偷学了人家的手艺,做便做了,问就不好了。
  其实在章树家干了活的也有自己试做的,结果和那些偷学的人差不多,都是稀稀拉拉的。于是大家认为,章树一定是有秘方,怪不得敞开门给大家看,合着学也学不会。
  何越在村里倒是听了一耳朵这个事,但他认为,章树曾经表示过要让村里人一起做,那么就一定会教给大家,现在没说应该是时机不对。
  他和来旺对章树都很佩服,一天能赚那么多钱的生意说给丈人家就给丈人家了,他们可是到帮忙的,不像村里人只能靠猜。在他们心里,章树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章树确实觉得时机不对,为什么呢?一来,他现在的干粉条生意还没铺开,买家没找到他不敢轻易带大家一起挣钱。
  二来,这周边村子的秋薯都给他家收了,现在村里人若是想做也只得那一二斤,学会了之后走亲戚朋友的难免透露出去,这样一来,到了明年春天做春薯粉条时,就不知得多出多少人家了。
  不是他小肚鸡肠不准别人学去,而是大伙儿在没赚到钱的时候自然对这个不会太重视,不花本钱学来的东西慷慨也就慷慨了,到时候周边十里八乡都做了他们村的卖给谁去?
  他必须保证自己村里先富起来,才会铺开到其他村子。通过那次的徭役,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是村子里没点能人,那么走到哪都是受欺负的。说好的修堤变成了清淤,不就是看他们村里没有说的上话的人吗?
  章树准备年后春耕的时候再说这件事情,等到春薯挖上来了再教大家做。他也知道村里人差不多都会了,但最关键的一步他不说也没人会知道。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过年。
  前些天过腊八节,他们家还在做干粉条,一个好好的节就那样忙活过去了。今年赚了钱,过年还不要好好过,毕竟庄稼人也就过年这会能松快松快了。
  昨天章树运回来的那一筐东西章奶奶和他们一起归置了下整理好,给交好的人家都送去了一些柑橘,难得大家一起尝尝鲜。给老丈人的当然不能少,就是给来旺家的章树都额外添了两个苹果。对人肯定是不能太一视同仁的,好的不好的都给一样的东西,那谁还对你好?
  十二月十八是河道上最后一次停船,章树带着家人一起上县城来了。他原本也叫了余小六,但余小六说要喂猪就不跟着了,他们也只能算了。
  河道上听到消息赶来的人特别多,大部分穿的都是棉布衣服,家境殷实的那种。
  章奶奶有些羞涩,时不时就低头扯一下自己的衣裳,生怕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给这些城里人笑话了。农家人面对城里人那种天然的自卑感章奶奶是摆脱不了了。
  平时沉默寡言的章爷爷反而身板挺得直直的,乍一看上去显得十分自信,但实际上,同手同脚的走路姿势出卖了他。
  章树看着有些心酸,虽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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