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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极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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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以蔽之。
但他也不想横空弄来那么多钱财,有钱了就会离心。现在他爷奶能够维护他不被二叔欺负,也是因为两家家境差不了多少。要是他突然有了几千几万两,还以现在的方式对他二叔和姑姑,那他爷奶会不会心生芥蒂他也不知道。
但是,在所有人眼里,富的贴补穷的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你有钱了不帮衬穷亲戚,那就是丧良心的。
所以这笔钱,他暂时不会去动。除非到了紧要关头,不得不动。
最近村里人都在忙春耕的事情,就连元宵节大家都不是重视了。家家户户都在育苗,还有人把前后院的地也开出来了,反正不管春薯还是秋薯都是个不挑地方的好庄稼。
还有人把那种边边角角的荒地也开出来了。春薯本来就比秋薯值钱,价钱还又往上提了一些,怎么能让人不心动呢?而且章家可说了春薯种出来就要办作坊,到时候大家伙都跟着沾光。
章树家最近也在开地,只不过家里自种的地比较少,没两天就开好了。他也不准备把佃出的地收回来,反正家里没人手。
除了开地之外,章树还想把家里扩大一些,虽然前院够大了,但是真要开作坊的话,又有点挤的慌。
他们家后院比前院小一些,但是后面却还有一大块空地空在那,这是村里的地,却因为位置靠在章树和来旺家的后面,大家嫌好风水都被他们占了,所以也没人在这买地做房。
章树去村里和村长商量一下,最后说好用十五两银子把这块地买下来。他们这地头地多人少,土地也相对比较便宜,但这只是相对有钱人来说,穷人上哪去凑这十五两,而且还要建房。
这块地的地契在村长这里,放了也有好些年了,但光有地契没用,还要到县衙去盖章。于是章树回去赶了牛车,就和村长一起去县城了。
在路上的时候村长问章树,“你有没有带钱来?”
章树点了点头,出门时李木槿塞了个钱袋给他。
村长点点头,“这就好,不然盖张印不知得盖到什么时候去。”衙门办事就是这样,干什么都是拖拖沓沓的,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就要复杂化,当然,钱一到位这些都好办。
牛车一路摇晃着到了县城,不用村长指路,章树就把牛车赶到了县衙附近。前世家里老二还蹲了一些日子大牢,他隔几日就要来看一次。
为了不让他受苦,还特意按照老五的说法打探了一下那些衙差的喜好,只可惜现在这些衙差大多都是他们的父辈,打听到了的也无济于事,章树不免有些遗憾。
就在这时,一个县衙守门的仆从走了过来,问他有什么事,要不要人看牛车,五文钱看一个时辰。
章树点点头,摸出五文钱递了过去。不给看不行,他前世让家里的孩子在外面守着,结果愣是浪费了两三个时辰都没能进去,他这才知道,县衙里即使是一个看门仆从背后也是有关系的,要为难你一个平头百姓只是一句话的事。
那仆从接过铜板也就没为难他们,这种乡下人这么爽快交钱的真是少。
章树和村长在门口等了一会,门房通告了说能进才进去。衙门里的户房掌管土地,户口,赋税,财政等多方面的东西,也算是和各村村长打交道最多的人。
一进去,户房里坐着的文书就说了,“老安呀,怎么这会有空上这来呢?”
“钱文书,这是我们村里的一个后生,他想把他家后面那块地买下来做房子,这不,我就带他来盖个章。”
“哦,这事啊……”钱文书拖长了声音,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章树在村长的示意下遮挡着递过去一角碎银子,大概有一钱银子。
钱文书看着那白花花的一角,心里高兴,像他们这个,虽然也有油水吃,但一般人也就是给个二三十文的,还不是天天都有。
他接过章树递过来的银子,不动声色地揣进怀里,然后笑道,“这事也好办,我这就去找县丞大人盖章,你们在这坐一会。”
村长也看到了那块银子,待文书走后,他悄悄地对章树说,“你小子挺舍得,知道我那个在粮站收粮的小舅子是咋告诉我的吗?在衙门里办事,一文不出的拖两到三天给办,十文以内的两天办好,二三十文的拖几个时辰,再往上的立马就给办好。”
章树虽然知道他们一般都是见钱办事的,但这么详细的内幕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果然有钱好办事呀。
没过一会,钱文书就回来了,地契上面盖了一个大大的官印,这也表示这块地就归章树了。
“你们来的赶巧,县丞大人刚好在县衙。”大家都知道这是因为钱的原因,要不然准是出去了,归期未定。
和钱文书稍微寒暄了两句,章树和村长就告辞了。章树赶着牛带村长去了林家客栈吃饭,要了一个蚂蚁上树,一个粉条煲,再要了一个小炒肉一个青菜也就差不多了。
两人没要酒,一人一大碗米饭就着这些菜吃的不亦乐乎,末了,四个菜被两人吃得精光,村长家媳妇哪都好,就是这个菜烧的不太入味。
村长满意地抹了抹嘴巴,然后端着茶水喝了起来。
章树去柜台付账,林双河一直说不收他的,可章树硬要付,于是就收了成本价,再要给多就不要了。
林家客栈因为那独一份的收入在县城这些客栈里能够排上号了,不止每天来吃饭的人多,就连住店的都多了许多。为此,林双河还是很感谢章树的。
章树让村长在店里待一会,他要去砖窑一趟,家里建房子不得买砖?今天先定了,过几天再来拉。不然你突然过来,人家可没有多余的货卖给你。
砖窑的老板一时还没有认出章树,直到章树提起了南通杂货铺的严掌柜他才恍然大悟。
这位胡老板上下打量了章树一眼,“小哥了不得啊,这么快就发家了。说吧,你要多少块砖,我老胡一定给你准备的妥妥当当的!”
章树看着这位爽朗的胡老板,不由得想起了那位也很爽朗的胡老板——胡才旺,莫不是姓胡的大多都是不拘小节的?
章树顺嘴提了一下,还真被这位东拉西扯的找了个本家的关系,因为这位的爹叫胡才杰,和那胡老板正是一辈人。
章树不太清楚包括建两间房和一堵十来米长的围墙一共需要多少块砖,但是做这个生意的胡老板清清楚楚,“小哥,如果你信的过我,就先定个四千块左右,你家旧围墙上不也能拆下一些砖块吗?我看这些足够了。”
章树一想也是,反正就算买多了也没关系,以后也都能用的上。这些砖上回买时就知道是两文一块,章树掏出二两银子定金,准备付了。
胡老板却先说不用那么多,他们这的规矩是,买的越多越便宜,一般来说,一千块以内是两文一块,两千块以内是一文九一块,三千块是一文八,四千块是一文七,反正最低是一文五。
按照章树买的,他只需要付一文七一块砖就行了。
像章树这样不通行情的人,胡老板完全可以糊弄过去,但他觉得章树这人有大富大贵像,这次糊弄了就没下次生意了,岂不是亏了?
章树一算,原来要十两多一些,现在只要八两多就行了,一来二去便宜了一两半多将近二两,这可是白得的。
章树谢过胡老板,付了一两多的定金,赶着牛车接上村长就回去了。
他得开始准备扩院子的事了,回去必须让他奶奶翻老黄历找一个宜破土动工的日子。
回到家后,李木槿就迎了上来,看见章树一脸喜色他便知道这事成了。
果然,章树十分高兴地把事情讲个他听,然后又掏出缩小一大半的钱袋还给了李木槿。
买地买砖的钱就差不多是上回赚的钱的三分之一了,接下来还有人工什么的,按照章树的估计,这一个院子扩下来,起码得花去三四十两银子。
不过这没什么,有失必有得,现在的投入是为了以后能赚更多的钱。
再过几日,河道就要重新开了,这次,章树想和胡才旺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让他跟一次船去南海郡那边看看行情,也为自家的干粉条找找销路什么的。
第63章 跟船走商
四天之后; 章树带上他招来建房的汉子一起去运砖块,除了牛车之外,还有好几辆手推车; 结果到了那里一看; 居然只运了三分之一不到。
手推车上放了砖块; 推起来沉重无比; 赶路的速度自然也就慢了下来; 这样一看,除了牛车能够走两趟之外,其他的车就只能走一趟了。
幸好胡老板见他买的多,就把自家的两辆牛车和一辆马车借给他,还拨了三个人去给他赶车。因为最近没什么人买砖; 他们接了章树的单子后就没什么活了。
这一趟运的七七八八了,章树在第二趟时带着剩下的钱去把尾款付清; 然后带着剩下的砖块回家去了。
后院的院墙已经扒了; 还能用的砖块李木槿也已经挑出来了,不能用的砖块也放在一边,准备以后拦一下菜地或者搭个小池子什么的。
正式打地基那天; 家里的亲戚朋友都来帮忙了,章家还买了半扇猪肉请大家吃饭。
破土动工是大事; 章爷爷拎着祭品去祠堂走了一趟,眼看着插上去的香火全都燃尽了才高高兴兴地出来了。
他们在那片空地上也烧了纸钱; 意思就是以后这块地就有主了; 这些钱贿赂他们去另找一个地方栖身。
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 由章树在划好的地方挖下第一锄,就代表着大家可以动工了。
大家干的热火朝天的,一是因为看见了那半扇肉,二是因为章树以后就是他们村的财神爷了,大家都指着他带大家赚钱呢,现在卖力点,以后别人找活干准得先找你。
李木槿一家包括他的舅舅们也全都来了,都是老实巴交的汉子,干起活来特别卖力,章树说了好几次让他们多休息一下都没人听。
年前章树把生意给了他们的小弟,小弟又带着几家的孩子一起赚钱,只十几二十天的功夫赚了小二两银子,活还不重,这样的亲戚不用心还对什么人用心?
中午吃饭时,大家一起坐在院子里,章家端出了两大盆白面馍,一个就有成年男子巴掌大,然后各桌又上了几盆菜,切的大块大块的肉片子铺的厚厚的,吃的大家的嘴上都是油光光的。
一群人吃完后歇了一下,然后又挥舞着锄头铲子开始干活……
第二天那些亲戚朋友就都回去了,只留下了那些用钱雇来的汉子,当然,李阿爸他们一直都是在这里的。
章树把想要跟船去南海郡的事告诉了李木槿,李木槿听了很不舍,这一去怕是要十几天才能回来,他也想跟着去。
可是家里现在在建房,总不能让爷奶他们负责这□□个汉子的伙食吧?再说他阿爸他们现在在这帮衬,若是他走了,他们就不好再来了。
李木槿心里十分矛盾,表现在脸上就是苦着脸,怏怏不乐的样子。章树抱着他亲了几下,也没能使他的心情愉快起来。
“要不我再叫两个人来做饭,这样你也空出来了,爷奶他们也不会那么累。”章树也不希望和李木槿分开。
“还是算了,要这样那以后就有人要管我叫跟屁虫了,或者说你放心不下我,去哪都拴在裤腰带上了。”李木槿突然又想通了,现在不是黏黏糊糊的时候,要以大事为重。
章树看李木槿又突然开朗起来,然后去帮他收拾东西,心里十分纳闷,怎么一会一个变化呢?他连做事的人选都想好了。
……
章树在宾至如归找到了胡才旺,他正喝着小酒听别人谈天说地,看见章树时他愣了一下,然后就大笑着让他过去一起喝几杯。
章树自然是十分顺从地坐了过去,酒过三巡,章树就提了提想要跟船一起去见识一下的事,胡才旺拍了拍胸脯,“这事我老胡答应下了,你只管明天到河道等我,到时我带你一起去。”
章树再三谢过,然后又喝了一点酒就回去了。
回到家后,李木槿看他那副样子便知他喝了酒,打了些水给他擦了然后就把人塞进了被窝。
等他自己洗漱完了,刚一挨到床沿,便被一双大手拖了进去,火热的唇舌在他的脸上扫荡,将他未出口的惊呼声吞了进去。
等到他的嘴巴终于可以自由呼吸时,章树又钻了下去,脑袋在他胸前乱拱,松散的衣带被他拱开,胸前的敏感被他一口咬了进去,李木槿用手捂着嘴巴,试图遮掩住自己的意乱情迷的喘息。
可是章树的手又在下面作怪,李木槿推了两下便由他去了,火热的唇舌点燃了李木槿身上的开关,他只能无力的跟随着章树的动作上下起伏,整个人就好似浪里颠簸的小船的一样,除了攀附住身上的人,再也没有其他办法……
章树爱怜地看着熟睡的李木槿,小心翼翼地抽身出来,然后披上衣服,去打水给他擦拭身子,然后又上床搂着他安眠。
次日清晨,章树睁开眼睛,亲了亲靠在他怀里的李木槿,然后穿上衣服,拎起李木槿给他收拾好的包袱就出了房门。
轻手轻脚地把门带上,章树去到厨房,和章奶奶交待了一些事情,然后就背着背篓上路了。
背篓里有一些干粮还有一些干粉条。这是他准备拿去南海郡给大家看一看尝一尝的。若是没有实物给大家看,那任他说的再天花乱坠也是没有用的。
另外,他去南海郡还想引点红薯种回来,他们这里都是红心的红薯,吃起来绵软可口但是出粉很少。若是有那白心的红薯,吃起来没有红心的口感好,但是出粉非常多。
红薯也是非常不挑地的粮食,什么山旮旯头都可以种,产量和个头都比秋薯要大,这样一来,可以春夏做春薯粉条,秋冬做红薯粉条,一年四季都有的卖。
自从有了牛车之后,章树还没怎么走过路,但是偶尔一走,发现也不是特别累,看来他的身子骨又强硬了一些。
中午时分,章树来到河道上,发现三四艘大船已经停靠在那里了,胡才旺又是一副小行商的打扮,背着个背篓挤在人群里,老远就向章树招手了。
章树走了过去,和大家一一拱手问好,胡才旺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这位小兄弟大家应该都认识吧,他这回和我们一起去,大家多多照顾一下。”
有那记性好的就认出章树原来是在那边摆摊卖酸辣粉条的。记性不太好的一听别人说也想起来了,他们那会没少去吃,吃了身上舒坦,夜里也睡得着觉了。
前几艘大船都是那些大商人和他们的货物,最后一艘船才是这些小行商的去处。
这艘船约莫有三四丈高,十几丈长,五六丈宽,里面一共分了三层。最底下一层是放东西的,上面两层用来住人。
章树踩着板子上船,发现这甲板还是挺平稳的,一点都不会像小船那么晃悠,胡才旺在进舱的地方招了招手,他们的房间在第二层。
第二层相对第一层来说暗了很多,但白天两侧的窗户开着还算能看清,章树跟着胡才旺走了一会,才来到胡才旺预订好的房间。
推开门,一股潮湿带着点腐气的味道扑面而来,章树不适地皱了皱眉,看着这间房,一左一右放着两张木床,底下铺着稻草和一张薄被,上面有一床较厚的。中间是一张小木桌,上面放着一个茶壶和两个茶杯,地上有两条凳子,其他的再也没了。
章树低着头钻进房间,这里太逼仄了一些,像章树这样高的人就只能坐在床上才觉得好一些。
胡才旺熟门熟路的收拾东西,看起来无比适应。章树不由得佩服起他来,他的身家虽然算不上顶有钱,但是一辈子衣食无忧还是能够做的,他居然能够受得了这个苦,果然,哪行都有哪行的苦楚。
章树也学着他的样子整理好床铺。他又看了看这间房,觉得有个地方特别违和,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胡才旺笑了笑说,“章老弟是不是在找烛台?”
章树恍然大悟,对了,这里没有烛台!那晚上怎么办呢?
“晚上就睡觉呗,整个二层和底层都不允许点蜡烛,除非你点了找东西,但找到就得灭了。这些船都是木质,万一起火可不是闹着玩的。”
虽然你人在房间里,但行船的时候碰到大风大浪的日子也有,万一船身突然摇晃起来,烛台倒地,那倒霉的就不只一个人了。因为那时候你自己都站不稳,哪来的时间去灭火呢?
所以,除了上层空间较大,有钱人仆从多的能够点蜡烛,其他人都是不许的。
章树听了,点点头,看来环境比他想的还要差一点。怪不得读书时夫子教他们,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两人在船上吃了点自带的干粮,然后老胡就邀他上甲板上去,白天他们一般都待在外面,成天躲在这里面人可受不了。
章树看了看自己的背篓和包袱,考虑着要不要带它们一起上去,老胡摇了摇手里的钥匙,“放心吧,这些门上都有锁,而且如果真有人偷了东西,船家会给我们找到人的。”
章树放心了,然后就跟着胡才旺锁了门往上走。
甲板上这会儿人已经很多了,大家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起,然后聊一聊最近发生的新奇事。
最让这些男人感兴趣的还是那档子事,章树面红耳赤地听着他们说着那些带荤的笑话,只能一个劲地低着头掩饰。
其他人也不揭穿他,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是个刚成亲不久的,还纯情的很。要是像他们这样成亲好些年的,别说男人,就是哥儿媳妇的都不再害臊了,讲起这种话比男的还来劲。
到了下午申时左右,船上的客人差不多来齐了。最前一艘的船老大吆喝一声,后面的船就跟着缓缓启动了。
前几艘大船上面除了有富商外还有他们请的护卫,这年头什么事都说不定,虽然入了海会有朝廷的水军不定时的巡逻护卫,但是万一碰上那不要命的水匪呢?而且听说近几年有一队水匪在海里作乱,专盯着小型商队下手,杀了人越了货就跑,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叫人防不胜防。
船在河道上行驶地非常平顺,除了两边不断远去的熟悉的风景外,基本上感觉不到船在行驶。
章树站在船头,远远看着自家的方向,不知道他们在家里怎么样了。心里有了牵绊,无论到哪里都像有根绳索绑着一样,让人心里沉甸甸的。
……
这一天,船只行了两个时辰就停了,天一黑下来,就不能再行船了。
晚饭时分,章树拿出李木槿给他做的一个坛子菜,里面是酸菜炒肉沫,辣椒和油放的足足的,就着馒头吃起来十分美味。
老胡跟着沾了光,两人一顿就吃了差不多小半坛子下去。本来第二天还能吃上的,偏偏隔壁几个交好的来串门,一闻着味道就不走了,一个个的都拿出自家做的东西出来交换,章树也不好不给他们吃,只得看着这些个人狼吞虎咽的把他的坛子菜吃了个精光。
第二天,又是一顿干粮下肚,天还有点冷,干粮冻的硬梆梆的,没有小菜就着,幸好还有水喝,不然真是味同嚼蜡,叫人难以下咽。
章树吃了东西就迫不及待地上甲板去了,他感觉自己腰酸腿痛,急需活动一下。
这船舱里的床看着还好,但章树一睡上去就发觉小了,以至于他只能蜷着睡觉。被子摸起来也潮潮的,盖在身上一点温度都没有,亏的章树是个火力旺的年轻汉子,不然突然冻个一夜怕是要生病。
胡才旺看着他着急忙慌的样子笑了,这是头一次让他觉得,自己长的矮点也没什么。而且他们这些老跟船的人,都知道自己额外在带一层薄毯裹在身上,和那些被子隔开一些比较舒服。像章树这样穿着一身亵衣直接躺进去的,可不要从里面冷出来。
章树上了甲板,才发现此时的天才蒙蒙亮,甲板上这时没什么人,章树也就放开了一些,先是小跑了一会热热身,然后又站在那里打了会拳,这样一套动作下来,他才觉得自己身上舒服了一些。
他不由十分庆幸,庆幸李木槿突然改了主意不和他来了,也就不用受这样的苦。
章树正站在船头吹风,就见船老大走了过来对他笑了笑,“这位兄弟,适才看你打了套拳,怎么的,练过啊?”
章树点了点头,“和我大舅子练过一段时间,瞎打着玩的。”
“你这可就谦虚了。瞧见没,”船老大指了指顶头一艘船,“那艘船的护卫都不一定个个都打的过你。我看你挥拳力气很大,身形又灵活,下次啊,你去应聘护卫试一试,既可以去南海郡,还可以顺便赚点花销。”
“大哥说笑了,我哪有人家厉害。”
“你别不相信,我告诉你,我在这行船十几年了,这对招子亮的很,就没有看走眼的时候。护卫的待遇好多了,像我们这艘船上不准动火,人家那里顿顿都是热乎的。”
章树听到这里有点动心了,舒坦一点谁不喜欢?
船老大看出他动摇,就又加了一句,“你相信我,准没有错的!”
章树对这位热心的船老大表示很感谢,并且告诉他自己回来时就去试一试。船老大对他神秘一笑,“去时就报我赵老三的名字,他们一准得收你。”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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