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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极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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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爸,你别这么说他!”李木槿不喜欢别人看不起章树,“我小的时候,出过麻疹,那时谁都怕我,见到我就用石头扔我。可是章树他不怕我,每天都偷偷来找我玩,他爹娘买给他的小玩意,小零食也全都带给我吃,他对我好着呢!”
  李阿爸摇了摇头,这孩子是陷进去了,只期望那章树能顶住他爷奶的反对,不要让槿儿伤心。
  李阿爸走后,李木槿关上门,就把身上藏着的章树的铜板拿了出来。他数了数,一共是四百零五枚铜板。
  他咋了咋舌,大树哥还给了一两银子他奶,还给他买了簪子,他出去一趟,竟然能赚到这么多钱?
  心上人十分有能力,让李木槿心中充满了喜悦。他从床下的一个坛子里掏出一个木盒子,那是他藏零花钱的地方,这么多年下来,他一共积攒了一百三十六枚铜板,其他的都花掉了。
  章树的铜板一起放下去之后,盒子瞬间就变得沉甸甸了,他抿着嘴笑了一会,决定以后他阿爹再给零花钱,他就不花了,全部都存起来。
  章树一回到家,就发现自己的房间好像有人进去过,放在桌子上的背篓也被翻过了。
  他不做别的猜想,一定是他二婶做的,她想知道他到底带了哪些东西回来,所以就来翻开他的背篓看看。
  谁知道他已经提前把东西全都拿走了,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旧衣裳。
  如果是以前的他,估计会以为二婶是准备把他的衣裳拿去洗吧。
  章树拎着背篓出了房门,然后把洗衣服的木盆拖出来,从井里吊了一桶水上来,先把衣服泡了。
  他正在搓洗的时候,他奶奶回来了,“阿树啊,你怎么自己洗衣服啦?你二婶呢?”
  他奶奶有点不高兴,因为她认为洗衣服不是汉子该干的活。
  章树笑着说,“奶,我自己会洗,干活的时候已经学会了。如果自己的衣服洗不干净,会让人笑话的,你让我自己多练一会吧。”
  他不想让他二婶再帮他洗衣服了,这除了让别人说他二婶心善外,他自己根本就没什么好处,每天抽出最多一刻钟的时间搓洗衣服,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至于他奶想的那事,他觉得没啥,这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什么活不都可以干?他多会一点,以后他跟槿儿在一起,槿儿就可以少干一些了。
  章奶奶对他的话总是很相信,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她搬了个小马扎坐在他旁边,和他一起搓洗起了衣服,还一本正经地教他怎么搓才干净。
  祖孙俩坐在院子里,其乐融融地氛围让人情不自禁露出笑容,阳光透过大树照在地上,形成了点点光斑。
  章树想,如果人能永远不长大就好了……

    
第16章 卖粮
  村里要卖夏粮了,每年这时候,村长都要组织村里的汉子把夏收的麦子卖掉一部分,好为秋天的时候交税做准备。
  前些年官府来了,只收粮食和布匹,那时国家正在征战四方,这些东西是必需品。现在官府来了,你要是上交粮食和布匹,他们就不开心了。
  国家打了胜战,如今四海升平,近年也没有发生过天灾人祸,要那么多的粮食布匹干什么呢?所以,这两三年来,大家都是直接折合铜板缴税的。
  章树听到这个消息时,是村长上他们家来告诉的。
  他们的村子挺大,一村之长还是有些威信的,章爷爷,章奶奶忙不迭的把章树前天带回来的糕点拿出来摆盘,还用大碗装了一碗水递过去。
  “村长啊,你上我们家来是有什么事吗?你喊人来叫一句,我们就过去了,哪里用得着你亲自过来呀!”
  章安讨好地说。
  “今天我过来啊,是让你们家的章树明天跟我一起去各家收粮。每年这个收粮都是一件头疼的事,各家各户出了多少粮都是记在账本上的,这账本呐,一般人又看不懂不会记,只能让我家那混小子跟着去。”
  “今年那混小子上县城读书去了,一般不让请假。刚好我听来旺说,你们家的章树算数厉害着,就连县里的老爷都夸过,就想着今年让他跟我一起去。”村长的表情骄傲,村里能上县城去读书的可不多。
  “哎哟,诚小子就是厉害啊。”章安夸奖道,“我们家阿树能和他比吗?他连说两句话都脸红,村长你叫他去,怕是要耽误你办事了。”
  章安的表情诚恳,一副为了村长着想的样子,丝毫不在意他贬低的是自己的亲侄子。
  村长有些犹疑了,莫不是来旺那小子是胡扯的?
  “胡说,阿树最近好了很多!他数数厉害着呢,村长,他爹以前是货郎,从小就教了他呢!”章奶奶听见不干了,以前的阿树性子内向,不去就不去,现在他好不容易胆子变大了一些,怎么能说这话打击他呢?
  “娘,你老人家不知道什么就别乱说,等下耽误人家村长办事!”
  “奶乱说什么了?”章树扛着锄头从外面走进来,就听到他二叔在呵斥他奶奶。
  “阿树啊,快告诉你二叔,你数数数的可好了!”章奶奶眼里满是慈祥,她怎么看这个孙儿怎么好。
  “怎么突然提起我数数了?”章树问道,然后他看见了坐在院子里的村长。
  村长也看见了他,想了想还是说道,“章树啊,你不是会算账吗?明天跟着我去收粮吧,然后去粮站卖粮。”
  章树不知道村长从哪儿听说的,但这个机会他还是要的,他正愁不知道怎么改变在村人眼中的形象,要是村长都说他好了,其他人还能说什么吗?
  “好啊村长,明天什么时候,咱们在哪里等呢?”他一口答应下来。
  村长看着眼前这个精壮的汉子,他的脸还有些稚嫩,但属于男人的刚毅已经渐渐能看出些许了。要不是真有本事,他也不敢一口答应下来吧。
  想到这,村长温和的笑了笑,“明天在村头等我就行,咱们一家一家收。也不用太早,辰时到就行。”
  “好的村长,明天我一定准时到。”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这个卖粮是全村的大事,眼光要放的长远一些,不要因为一些小事就误了村子里的大事。”村长朗声说道,虽是笑着的,但眼里却有一丝丝冷意。
  章安白了脸,知道是自己一个劲的推拒让村长不太高兴了。他强笑着打起精神,“ 是啊,阿树你一定要仔细点,不要又粗心大意的,害的村子里的帐一团糟。”
  章树听懂了他话里的贬低,那个又字是什么意思呢?说的好像他经常算错帐一样。他抬眼看看村长,村长却没什么反应,他的心里放心了一点。
  殊不知村长心里想的却是,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如果这章树真是个不行的,就算他猪油蒙了心错了一次,以后再也不叫他了。反而是这个章安,平时总听他婆娘说这两口子多疼侄子,怎么好像有些看不起一样呢?
  “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和其他人说一说,就先走了。章树啊,明天记得时间啊。”村长走了,除了喝了点水之外,他什么也没吃。像糕点这种待客的东西,都是充门面的,谁也不会轻易去吃。
  章树爷爷吧嗒吧嗒抽了袋水烟,进屋前只说了一句话,“阿树啊,明天好好干。”
  章树总算知道自己的性子像谁了,跟他爷爷是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一样,但他奶是个好女人,所以他爷没活成他那样。
  次日一大早,章树就拎着竹筐出门洗衣服去了。自从那天他自己洗了一次后,他二婶再也没帮他洗过衣服。
  他往日都是放在院子里打井水洗的,但今天他不这样了。
  村子里有一条小河,大概丈把宽,河水清澈,里头大都是石子,不长什么水草,倒也没什么小鱼小虾的。
  村里人惯爱在这里洗衣服,还特意去找了一些平整的石头铺在上面。白天在这洗衣服,晚上就坐在上面纳凉。因着没什么水草的关系,所以这处蚊子也不多。
  章树到时,这里已经人声鼎沸了,嫁了人的女人哥儿们大多都很勤快,早早就把衣服洗干净后,回家好料理一家老小的生计。
  他闷不吭声地找了块石板洗起衣服来,不知道自己的到来给在这洗衣服的人多大的惊吓,他们村可从来没有大男人蹲着洗衣服的。
  不过这个人是章树,大家又都有点了然。要是别的高大汉子硬往这大媳妇小夫郎中间挤,八成会被她们当成二流子想要占便宜给轰出去。但是章树不一样,他笨嘴拙舌的,从来没见他口花花过。
  “唉,章树啊,你怎么自个洗衣服啦?你二婶不帮你洗了?”问话的人显然想打趣一下他,也没想要章树的回答。
  可是章树偏偏回答了,“婶,我二婶已经洗好了,不好劳她洗两次。”
  那人听见回答,来了兴趣。“你二婶这么勤快,这就洗好回去了?果然是村子里头等孝顺勤快的媳妇啊!”
  这人叫周兰英,和章树二婶是一个地方嫁过来的,村子里吃饱饭没事干的人就喜欢把她俩凑在一起比,偏偏她不管是长相还是干活,都不如那个王翠兰。
  所以提起她时,周兰英都是带着点讽刺的意味的,这也是章树为什么蹲在她身边的原因。
  “是啊,二婶她干活麻利,早就洗好了。”
  “那她怎么不把你衣服拿去洗了?平时不都和大家伙说疼你疼得不行,比自己亲生的还好吗?怎么不见她亲生的自己洗衣服?”周兰英嗓门大,她说话时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二弟他们都还在睡,我醒的早。”章树嘿嘿地笑着,一副憨厚的样子,似乎没听见她话里的挑拨。
  “啧啧,瞧瞧我们村头等的贤惠人,嘴上说着一套,手上做着一套,那脸不知道得多大了……”周兰英还在巴拉巴拉说的不停,章树已经洗好衣服提着筐回去了。
  丢脸算什么?比起大男人在外头洗衣服丢脸,他更想让大家瞧瞧他这好二婶是个怎么样的人。
  想起前世他认为二叔二婶待他有如亲子,具体表现在,他二叔二婶疼他的孩子就跟疼自己的亲孙子一样,爱的不行。
  现在想来,不就是亲孙子嘛!

    
第17章 收粮去了
  匆匆的吃过早饭,章树到院子里又洗了一把脸,然后才出门去。
  章奶奶看着他的背影,然后悄悄地和她丈夫说,“你觉不觉得我们阿树好像又长高了一些?”
  “好像是有点。不过我估摸着,八成是他站直了。这孩子以前总是喜欢佝偻着身子,生怕别人看见他似的。”章爷爷总结道。
  “这孩子从小没了爹娘,心里总有些想不开,现在看来,是想开了呀。”章奶奶的神情有些怀念,她的大儿子真的很孝顺呀。
  章树全然不知两老对他的评价,他到村头时,那里还没什么人。他寻了一块石凳坐下,打量着这块地方。
  不多时,有人在他跟前站住了,“嘿,你小子在想什么呢?”
  “来旺哥?”章树看见来人,心下有些高兴,这下子不用一个人对着村长了,他其实真不太适合找话题和别人聊天。
  “是啊,你小子不知道吧?你来算账,还是我跟村长提起的。”来旺和他相处了十几天,知道他算数很快,记忆力也很好。
  这小子是个懂的感恩的,他以前带过那么多人出去干活,也没人舍得给他半只鸡腿。就连路过有些人家里时,他连水都不舍得倒半碗出来。当然那些人以后就没带过了。
  他不是菩萨,也不是圣人,没那种好心拉扯别人,自家还差点扯饥荒呢!他带人出去图的什么?不就是盼着有人能念着他点好,以后遇上事了有个说话的吗?
  那半只鸡拿回去,他爹娘,他夫郎,他儿子,个个都吃的开心极了。他看在心里,实在有些不是滋味。唯一一次不在过年的时候吃鸡,还是章树给他的。
  所以村长在提起不知道让谁算账时,他马上就说了章树。
  “我说呢,村长咋知道我会算账。谢谢你了来旺哥,改天我去河里摸了鱼,请你吃顿饭。”章树和他比较熟了,说起话来也大方了。其实他不是不会开玩笑,只是有时候话到嘴边时,又让他硬生生咽了回去,现在他哽着喉咙口,强迫自己一定要把想说的说出来。
  “那我可等着你那顿饭了,哈哈。”来旺笑得大声,后面来的人听着热闹都凑了过来,一时间,章树所在的位置竟然成为了中心。
  章树四下一打量,发现来的大多都是和他一起打过短工的,心里放松了很多。大胆的和这些人聊了起来。
  “你们人都到齐了?咋都围在这呢?”村长威严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人群顿时都散了开来。
  “这次还是和以前一样,你们这些人负责拉板车到粮站去,一车两个人,装好就上路,到那等我们。章树和我一起,去各家各户称粮。”
  “对了,我和粮站附近的李老头说好了,待会你们就在他那歇脚,大个的菜包子管够!”
  村民们的声音听起来很是高兴,大家都在说村长大方。黄馍黑馍吃多了,这个菜包子可是好物啊!
  不花钱的东西谁都高兴,其实大家也不想为几个铜板那么磕碜,但怎么办呢?穷啊!
  章树跟着村长,来到第一户人家门口,他家派了个小孙子在外等着,瞧见村长来了就大声喊,“爷爷,村长来啦!”
  一个老头很快就出来了,他两只手上还提着一个大袋子,袋子看起来很重,里面装满了粮食,这老头一步三歇的样子,看起来很吃力。
  章树走上前去,一使劲就把袋子拎了起来放在了门口。
  村长眼里划过一丝赞许,很快又消失于无形。后面推着板车的人拿下来一杆大秤,一根扁担和一根绳子。
  他们熟练的把绳子绑在袋口,然后用秤钩勾住,再拿扁担穿过去,两个汉子抬起来,村长一看秤,“章树,记下来,共七斗一升米。”
  章树拿起村长给他的账本,用削尖的炭条记上,李根民,七斗一升米。
  “老哥啊,今年卖这些就够了?”村长笑着和他拉话。
  “够了够了,”老头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今年小二争气,赚了一些钱,差不多够缴税用了,不用卖那么多粮了。”
  粮卖的少,说明家里日子越好,一家人不用拉饥荒。村长也很高兴,既然坐到了这个位置,心里总是有一些大义的,他比谁都希望手下的村民们能过好。
  汉子们把袋子装上板车,继续跟着村长往下一家走。有的人家里卖的少,有的人家里不用卖,但有些人却几乎把一半的粮都拿出去卖了。
  每到这时,村长的脸色就会无比凝重。
  经过章树家时,村长也象征性的问了一问,不过谁都知道,章树家日子过的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
  快到李木槿家时,章树的心一直砰砰乱跳,自从他把簪子送给他之后,两人还没见过面呢!心浮气躁的章树没想过,其实他们也就隔了一天。
  李木槿家是猎户,根本就没有余粮可卖,一小块田出产的还不够自家吃的,大部分时候都要花钱去买。
  村长也就隔着院子问了一声,得到不卖粮的回答后,便带着人走了,他不敢耽误下去,今天还要走十几家。
  粮收得差不多时,已经快晌午了。村长想到之前拉着板车已经走的那些人,便没让大家伙回去,而是带着大家一起赶路,去和他们汇合。
  粮站在他们这个镇子上,离村子大概一个时辰的路,周围几个大村卖东西都来这,所以尽管这里不如县城热闹,但人气还是挺足的。

    
第18章 院门关了
  章树他们到时,那些人已经等了好久了。好在李老头的茶点摊子旁边有两三棵大树,倒是能帮他们遮挡一下。
  村长走过去,端起他们倒好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拿下头上的帽子扇了扇,“这天也太热了。”
  “是啊,每年卖粮这两天都要活生生把人热死了。”
  “章树,你也来喝口水,吃两个包子吧。”半天下来,村长对这个不太吭声的年轻人还是非常满意的。
  章树依言坐下,然后喝了几大口茶水,又吃了四五个包子。吃完后,他发觉大家都看着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吃多了。
  这包子有一个成年男子拳头大小,寻常人吃两个就差不多了,就算是大庄稼汉,也只吃了四个就很撑了,章树一人吃了五个,看样子竟还不是太饱。
  “呃,好像吃的有点多了。”章树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事,大小伙子正是能吃的时候,不怕你吃得多,就怕你不吃。”
  周围的大哥大叔们都笑了起来,脸上都是打趣的神色,倒没有人有轻视或厌烦。
  大家都吃的差不多时,村长让其他人在这看着粮,然后让章树和他一起过去。
  粮站这里有个收粮官,底下也有四五个衙差,他们这时候也在吃饭,桌上摆了六个菜,有鱼有肉的,还有一壶酒。
  见村长过去,打头的那个收粮官就叫了一句,“呀,大姐夫来了,快坐。”
  村长朝他点点头,问他,“芸娘可好?强小子可好?”
  “好着呢,就是有点不爱读书,要是能跟诚小子一样去县里上学,那我就该高兴死了。”
  收粮官名字叫杜明,是村长李德生的小舅子。村长娶了他姐杜丽蓉,生了李诚,李信,还有一个女儿李小妹。
  “哪里哪里,强小子以后是有大本事的,现在脑瓜子就好用着呢!”
  两人互相吹捧了几句,然后回归正题,说到了卖粮这事上。那杜明一笑,说道,“等我们吃完饭,就先称你们村的。”
  到哪都是有人好办事,村长他们横插了一杆子,有人不平,但也没办法,只能多等一会儿了,反正在农闲时候,时间是最不值钱的。
  一麻袋一麻袋的倒出来,然后把所有的都堆在一起,由收粮的衙役用量米的桶一起量好,这次一共收粮十石五斗二升麦子。
  按一升麦子五铜板算,差不多是六两九钱银子。
  收粮官记好之后,便把钱给了村长。考虑到他要发给村民,就干脆都给的铜板,一大串一大串的铜板拿上车,差不多装了小半麻袋。
  村长和他说好几天之后到家里吃饭,就带着大家伙走了。
  回到村子里,村长又让其他人去通知今天卖了粮的人到他家来领钱。
  章树拿着账本对账,然后算出每家每户该拿多少钱,比如那个第一户人家李根民,七斗一升米,就得三百五十五铜板。
  村长坐在旁边发钱,听着章树叫到一个人,然后和他解释清楚该得的银钱,给他开了条子之后,再到村长这来领钱。
  酉时初,钱发完了,一天的工作才算结束。
  村长和章树同时舒了口气。村长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走,吃饭去,今天你伯娘做了大家的饭食。”
  原本他儿子算账时,算得很慢,每次都要等第二天才能结出账,给全村人卖一次粮起码要四五天。现在章树当天就结账了,估计三天就能结束了。
  饭桌上,村长媳妇做了一大桌的饭食,二指宽的肥猪肉炖了一大碗,吃得大家那叫一个尽兴。
  章树回家时,夜已经深了。院门被关的紧紧的,他敲了一会,见没人来给他开门,就在门口站住了。
  章安听见敲门声停了,心下得意,“看吧,我说他不会太用力的,这小子怕吵醒他爷奶呢,呵,还是个孝顺的呢。”
  王翠兰有些担心,“这小子比以前精怪多了,还学会上眼药了,今天我出门一会,大家伙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问我为什么不给侄儿洗衣服。”
  “那天还敢反驳我!不给他个教训,哪天他要骑到老子头上来了。”
  章爷爷章奶奶给章树留了门,等他们睡下后,章安就偷偷把门落下锁了。他知道章树老实,没人开门估计就在墙根下凑活一宿了。
  章树已经没他想的那么老实了,他在院子外围转了一圈,寻找最合适的落脚点。不让他进去,那他就跳进去!
  院子里传来咚的一声,王翠兰听见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她推了推章安,想让他去看一看。
  章安已经很困了,不耐烦了说了句,“有什么东西?不过是野猫子来抓老鼠罢了。”
  次日一大早,天还没亮,章安就被推醒了,“快去,该把院门打开了,不然你爹娘起来看门锁了,章树待在外头,一定要生气的!”
  他们做过几次了,在章树和别人一起出去玩的时候,悄悄把门关了。然后早上再打开,别人问起来就说他没用,自家连门都不敢推开。
  久而久之,章树也就不出去了。
  章安轻手轻脚地走到院门处,轻轻把锁打开,然后又轻轻地走了回去。
  当天空出现一抹鱼肚白时,章爷爷和章奶奶就起床了,他们看见刚从房里打着呵欠出来的章安,就问了一句,“昨晚阿树啥时候回来的呀?有没有喝上头?”
  “不知道啊,你们进去了,我也就进去了,好像都没听见有人回来,可能他回来的太晚了。”章安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然后盯着院门看了一会,假装刚发现的一样,“诶,这个阿树啊,那么晚回来连门都不关,万一进个贼可咋办呀!”
  “什么?门还开着的!”章奶奶急了,“阿树不会又在外面待了一宿吧?”
  章安心里暗笑,然后走过去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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