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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成了黑月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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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行不端,该罚,回去抄戒规百遍。”白隐鹤神色平静,不管愁眉苦脸的白家弟子,径直走进酒肆大厅落座,他气质出尘,和周围其他世家弟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白家弟子哭丧着脸,不明白一天到晚只知道修炼的隐鹤长老怎么来了,还好巧不巧的抓到他们‘仗势欺人。’
“友情提醒,我们秦掌门的道侣可不是你们那啥落月公子啊。”凌思琛向来不太喜欢白家人,见他们在自家人面前吃亏,心情畅快,不免起了火上浇油的心思。
大厅瞬间鸦雀无声,各个门派的世家弟子看着凌思琛的方向,眼底神色惊疑不定。
。。。。。。。
白落月作为一个外来穿越者,攻略的对象不计其数没有一次不成功的,但是他这一次的攻略对象居然宁可和一个半路冒出来的野修士结为道侣,也不愿意和他结契。
“老神仙,我该怎么办?”白落月拿出一方铜镜,小心的擦拭干净了铜镜,在镜面上滴了几滴灵血。
“之前让他逃掉了,想不到他这次还敢来自投罗网。”铜镜里面慢慢浮现出一个灰袍老者的模样,老者贪婪的吸尽了镜面上的鲜血,嘶哑着嗓子喊道,“不够,这点不够,我要喝更多的血。”
白落月割破了手腕,对准了镜面方便老者饮食,对他来说,少一点血并无大碍,只要能攻略秦修,他失去的都会被双倍补偿回来。
“噫,”老者贪婪的饮食了许久,对眼前食物的态度极为满意,“小娃娃,你过来,我告诉你那人是个什么身份。”
白落月咬唇,脸色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可怕,他将耳朵贴近铜镜,老者只说了一段话,白落月眼睛就倏然亮了起来。
想不到‘禾道士’居然是那个人,修真界千夫所指、人人得而诛之的人。
不知道修真界各世家弟子知道了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
☆、第9章 不知月待何人(修)
“阿嚏。” 季洵无所事事,想吃点灵兽打打牙祭,折了个木枝做剑飞向逍遥派灵兽场的途中突然打了个喷嚏,奇道,“谁想我了?”
灵兽场地很大,大多数灵兽都是小小的,白白的,远远看去像云又像棉花,唯独场地中央一个黑色不明肥物显得极为突兀。
“唉唉唉,怎么又是你?”季洵踏着木枝,还没来得及飞进场地中央,就被一个少年人抱住了。
“白离尘,你松手。”
“我不,”白离尘悄悄在季洵身上擦干净了手,嚷嚷道,“我好不容易哄黑将军睡着了,你再进去惊动了黑将军,它又发脾气。”
季洵仔细瞅着那黑肥不明物有些熟悉,也不管挂在自己腰上的白离尘了,直接提着白离尘的领子就飞进了场地中央。
“好快!”白离尘没反应过来,脑子还有些懵,然后他就因为惊扰了黑将军的睡眠,被暴脾气的黑将军踹了一脚。
“你看看,你看看,”白离尘欲哭无泪,又想起了被黑将军追着踹支配的恐惧,“都怪你,非不听我的话,黑将军是我们这儿出了名的臭脾气。”
黑将军似听得懂白离尘的话,鼻息不屑发出‘嗤嗤’的声音,唾了白离尘一脸唾沫。
白离尘快哭瞎了,他刚刚才在这陌生青年身上擦干净了手,现在又被黑将军唾了一脸,白擦了。
“秦小修?”季洵一脸复杂的看着腰肥体宽、精神抖擞的大黑驴,万万没想到当初那个瘦瘦小小的黑驴子变成了现在的糙大汉。
黑将军睥睨着眼瞅了眼季洵,而后低下它高贵的头颅凑近季洵,东闻闻,西嗅嗅,然后在白离尘满脸的不可置信中乖巧的蹭了蹭季洵,口里还呜咽的发出讨好的声音。
季洵沉痛的拍了拍驴臀道:“你真的该减肥了。”黑将军扬着头,一双不大的驴眼里满是不屑。
“白离尘,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们少掌门人回来了!”黑将军扯高气昂的带着季洵参观它豪华的驴屋,白离尘则恍惚着跟在季洵后面,直到被同样的三等弟子喊话,他的思绪才恢复清明。
季洵跟在黑将军臀后,听了那三等弟子的话,心里一惊,看来逍遥派的弟子们都知道了他这个少掌门回来的消息了,他现在要怎么做才显得有世外高人范?
“白离尘,你磨磨蹭蹭我可不等你了。”那三等弟子又喊了一声。
“来了来了,”白离尘心情复杂,再看黑将军和那陌生青年一脸喜气,只得提醒道,“黑将军脾气捉摸不定,秦少掌门人今天回来了,道友你多担待着黑将军吧,我们秦掌门宝贝着它呢。”甚至把上好的丹药当做普通糖果一样投喂黑将军,只为了黑将军寿命更长些。
“秦少掌门人?”原来说的不是自己,季洵抱着黑驴不禁陷入了沉思
“秦小修,我记得把你买回来时你不是这样的驴子。”季洵遥望着早没了踪影的白离尘,再无奈的看着死死跟着他的黑将军,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黑将军营养过剩,走两步就娇喘微微,一点公驴子的气概都没有,而且它还一副说不得的脾气,察觉到有人说他的不好,就立马翻脸,眼神睥睨,目光犀利。
虽然季洵是黑将军的主人,但黑将军翻起脸来是六亲不认,它听出了季洵语气里的埋汰,立马迈着步伐凑到季洵胸前,上扬着毛茸茸的脑袋,牙齿上下磨着,不大的眼睛里满是威胁之意。
“行吧,秦小修,你最厉害。”季洵摸了摸黑将军的驴头算作安抚,驴的脾气死犟,季洵在人界看上的这头脾气更是犟到了极点。
黑将军终于不磨牙齿了,往其它灵兽方向无耻的唾了口唾沫,撒着蹄子示意季洵坐在它背上。
“不是,您老还能背的动我吗?”虽说季洵买下黑将军时,摊主说了很多这头驴的好话,其中最为显著的一点就是命长且硬,但一千年的时光对一头普通驴子来讲实在过长了些。
黑将军不耐烦的甩着蹄子,鼻息里呼出不屑的‘嗤嗤’声音,季洵拍了拍黑将军的背,胆战心惊的坐了上去:“秦小修,你知道我要去哪儿吗?”
“秦小修,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我明明用了破相术。”
黑将军不理会季洵,大家闺秀般迈着小碎步向前行进,走几步还仰着头颅高歌几声。
作者有话要说: 黑将军番外篇: 黑将军窝在绵软的被褥上,瘦弱的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来看望他的人并不多,现在是多事之秋,谁都不会闲着没事探望一头驴子。
“吱呀。”听到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黑将军蓦地来了精神,黑亮的眼睛凝神看向门外,嘴里也不自觉发出‘呜呜’的期待声音。
来人穿着灰袍,面色蜡黄,拎着食盒语气骂骂咧咧的:“现在谁都不好过,我还得喂一头蠢驴子。”黑将军见那人不是自己要等的,头又软软的靠回被褥。
“吃啊?你怎么不吃?”灰袍弟子是逍遥派三等杂役弟子,他受惯了气,心里难免不平衡,现在逍遥派最耀眼的两个人,一个成魔,一个重伤昏迷不醒,他便自以为能扬眉吐气了。
成魔的那位对这驴子可是宝贵的狠。
黑将军脾气向来臭,它是不会理睬这杂役弟子的,照常斜睨着眼,鼻子发出‘嗤嗤’声音。
“你在等他,他不回来你就不吃吗?”灰袍的弟子凑近了黑将军,低声冷笑道,“他成魔了,不要你了。”
“呃。。。啊。”黑将军挣扎着站直身,嘴里呃啊呃啊的叫着,似在解释些什么,灰袍弟子见状,站的离黑将军近了些,却没料到黑将军突然发狠,上半身腾空,用力瞪了他一蹄子。
“狗仗人势的东西!”灰袍弟子大怒,随处找了个鞭子就往黑将军身上抽,语气快意,“让你们平时一个个看不起我,现在好了,谁比谁低贱?”
黑将军忍着疼痛,低低的呜咽,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灰袍弟子才没了力气,走时还不忘打翻了食盒。
三日后,逍遥派弟子领重伤刚醒过来的秦掌门之令过来照料黑将军时,黑将军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估计再晚一点就没了性命了。
众人知道黑将军对救秦掌门有功,但实在不明白秦掌门怎么对这一头驴子好到了极点,不但请了数名神医救治这头驴子,还每天给它喂食长寿的丹药。
黑将军醒来后明白了什么似的终于沉默,也不再绝食,它一心一意的吃喝,将修真道士用的丹药当糖果似的吞吃入腹。
黑将军活了很久,喂食它的年轻弟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它活着早没了意义,只剩下了等待主人回来的执念。
如果有机会能重来,它一定会把它的主人带回家。
☆、第10章 不知月待何人(修)
太清场站了不少年轻的逍遥派弟子,秦尔是赶回来参加成人典礼的,现今逍遥派的弟子们以十六岁成年为标准,成年后的弟子可以下山历练、驱邪除祟。
秦尔站在众多弟子前面,他年纪虽轻,却从小就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此刻太清场一片肃穆安静,成年了就有成年的责任担当,一干弟子安静的听着长辈们的教诲,驱邪的要诀,只可惜一道突兀的叫声远远传来,打破了这份和谐。
“呃。。。啊。。。呃。。。啊。”黑将军气喘吁吁,不停的喘着粗气,毛茸茸的驴脸上满是倔强,睫毛上还挂着些许汗滴。
“可以了,可以了。”季洵给黑将军不停的施展风行术扇凉,黑将军不知怎么了,非得坚持载着他一步一步走到目的地。
“我没看错吧,那个是黑将军?”年轻的弟子忍不住窃窃私语,原本一片和谐的太清场瞬间变得吵吵嚷嚷起来,年长讲道的弟子坐在蒲团上,脸色阴沉,好不容易熬到可以给小兔崽子们说教的年龄,凭什么到他们这一代就被破坏了,他们也曾给黑将军喂过饭,黑将军的良心还要不要了?
“安静!”年长的弟子高喝一声,然而并没有什么用,黑将军在逍遥派的地位可以和秦掌门肩并肩,据说有次黑将军发脾气踹了秦掌门一腿,秦掌门脸色都不带变化的。
“呃。。。啊。。。。”季洵从驴背上一下来,黑将军就像泄了气的球似的,整头驴都瘫软在了地上,唯独眼神是脉脉温和,带着心愿得逞的魇足。
季洵:我不在的这些年里秦小修究竟开启了什么了不得的属性?
“黑将军怎么会来,刚刚坐在黑将军背上的人是谁啊?”秦尔身旁的弟子们交头接耳,黑将军常年卧居在灵兽场,灵兽场无等弟子严禁踏足,所以他们见到黑将军的机会趋向于零,见到黑将军了他们比见到大师兄都高兴。
“那个人?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不过据说秦掌门要和一个野修士结为道侣,不可能就是那个人吧?”
饶是秦尔心理素质再强大,听了这些话脸色也有些难看,斥责道:“休要胡说,掌门是怎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无路野修?”
交谈的弟子被秦尔吓了一跳,瑟缩着退回一边规规矩矩站好。
秦尔眯着眼睛看向太清场外的无名野修,那人年龄不大,身材修长,抱着驴耳朵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点儿打断了他们成年典礼的歉意都没有。
“打扰了,那位道友,今日是我们逍遥派的成人典礼,还请道友将黑将军送回原处。”秦尔说话间手指微动,三枚银刀甩向那人脚跟方向,本意是想给那人一个下马威,却没想到一股寒意袭来,他的三枚银刀都化为粉末,右手也麻痹了动弹不得。
“秦小修?”季洵凑近驴耳朵,黑将军耳朵立即拢拉下来隔断了季洵的声音。
“秦小修,你在跟爹爹闹脾气是不是?”来的时候死粘着他,现在又怎么都不肯走。
“是你在和我闹脾气才对。”季洵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拦腰抱起,那人呼吸都喷洒在季洵耳边,银色长发轻柔拂过季洵脸颊,“这几天怎么都躲着我?”
“我没有。”季洵义正言辞,使劲推那人却怎么都推拒不开。
“择日不如撞日,后天是个良辰吉日,”秦修不顾众多弟子们错愕的表情,半搂着季洵道,“我已经放出了消息,你遵守诺言,和我结为道侣吧。”
季洵抱着驴不动弹,秦修力气大,拖人带驴御剑就走,临走时还刻意道:“你作为长辈,怎么能破坏他们这些小辈的成人典礼?”
秦尔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掌门临走前那双浅蓝的眸子冷冷的扫视了自己一眼,带着警告的意味。
那刚刚自己的飞刀也是被掌门化为粉末的?
不过一个野道士,有什么资格和掌门结为道侣。
年长弟子的告诫秦尔无心再听,等典礼一结束他就沿着小路匆匆赶去白落月的院子,白落月手中捧着白色物体,看到秦尔来后慌忙松手,那白色物体扑棱棱拍打着翅膀飞走了,原来是个鸽子。
“秦尔,你来啦,”白落月脸色苍白,眼睛也没了往常的灵动,坐在椅子上对秦尔招手道,“师叔有个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师叔你说。”秦尔向前几步,心里愤懑,师叔这么温柔的人,而且还是修真一线世家白家人的圣子,他才最应该配得上掌门。
“你速去通知各个修真世家,前几天来我们逍遥派的那个野修是季洵。”
“季洵,那个修真界的叛徒?!”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 不知月待何人(修)
季洵和秦修的结契典礼很是豪华,也不知道秦修怎么想的,居然邀请了修真界全部的世家名望子弟,一时间,逍遥派到处都是人,场面一度十分壮观。
“你请炼器宗、剑修世家、昆仑派的人也就罢了,合欢宫还有那些方丈请来做什么?”季洵看着众多弟子们中间突兀又尴尬的和尚,以及那些衣着暴露的合欢宫男女,心情复杂无比。
“我想昭告天下、昭告佛门,你和我结为道侣,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也走不了,”秦修穿着绣着复杂云纹的红色婚服,三千银发被玉冠冠住,“至于请合欢宫的人来,那是因为他们有经验。”
季洵坐的离秦修远了一些,他知道秦修说的有经验是什么意思:“我感觉你变了,你以前多不爱说话,好好一个克己守礼的谦谦君子,怎么现在就突然这样了?我和你讲,你眼睛不好行动不便,我在上面好了。”
“好。”秦修答应的十分痛快,湛蓝的眼眸里一抹幽蓝划过,又很快了无痕迹。
“秦掌门,我昨日接到消息,有人说你身边的这位道友是季洵所幻化,事关修真界众人性命,还请秦掌门给大家一个公道。”逍遥派的和谐喜庆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昆仑派长老气势汹汹,眼里带着事成的必然。
“无稽之谈。”秦修冷笑,“不知道是什么人造谣,惹事生非?”
“我知道秦掌门千年前就和叛徒季洵感情要好,但季洵背叛修真界这是不变的事实,我带了昆仑镜,世间不如意之事十有**,秦掌门何必勉强,那道士是不是季洵,我这昆仑镜一试便知。”昆仑派长老喋喋不休,其他弟子们则是面面相觑。
“掌门,为了大家的安危,还请让昆仑长老一试。”秦尔推开人群,站到昆仑派长老前跪下,言辞恳切。
“莫说他不是季洵,就算他是,我非要勉强,你能如何?”秦修揉了揉眉心,“秦尔身为少掌门,诸事不精,偏听偏信,去思过崖反省过失半年。”
“这,”昆绝面色难看,又忌惮秦修的实力,不敢说重话,只讪讪道,“秦掌门莫不是连我们众人的性命都不管了?”
“你众人的性命算得什么?”一声低笑从大殿外传来,瞬时间狂风四起,笙歌作伴,隐隐间几指琴声悠扬,有身着一身红衣的男子从殿外踏步而来,乌黑的三千长发随风飞舞,凤眸流转间,眼含万千风情。
秦修只愿护住季洵一人,大殿里其他‘宾客’他懒得施手,只冷眼看着昆绝等人被红衣人逼迫的狼狈不已。
“斐寻欢,你身为魔使,怎敢来这里放肆?!”少林寺的方丈口中低吼,声音响若洪钟,大殿归于平静。
“了却至友多年愿望。”斐寻欢眉目淡淡,身后背着长琴,眼睛扫向昆绝嘲讽道,“昆长老真是越活越过去啊,这眼瞎耳聋的,可怎么好?”
“你这魔道狂徒,放肆!”昆绝做势拔剑欲砍斐寻欢,臂膀却被一股无名力量阻止,身躯内里都带了些刺骨的寒冷,他抬头看向秦修,秦修端端正正的坐着,似什么都不曾做过。
“今日是我结契的日子,昆长老寻仇还请择日。”秦修半睁着眼,蓝色的瞳孔愈发显淡。
“你可没资格用剑对着我,”斐寻欢食指拨开昆绝指过来的长剑,唇角似笑非笑,“你们门派可欠着我们引魂宗数千条性命。”
“众所周知,我那好友季洵的样貌在修真界是数一数二的,秦兄这道侣样貌虽是不错,但实在过于清汤寡水了些。”
“我倒是不知,现在谣言一起,谁都有资格充当我那好友了?”斐寻欢终于不再微笑,冷下脸沉声道,“更何况千年前那件事情的始末,你们老祖宗心里明镜般清楚。”
“叨扰多时,我告辞了。”斐寻欢说完最后一句话,眼睛淡淡看了一眼全程沉默的季洵。
“秦修。”季洵轻轻喊了一声。
“嗯?”秦修语音压低,尾声上扬,唇角恰到好处的扬起,带着几份宠溺。
不只是昆绝惊呆了,在大殿内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这、这还是那个冷漠冷情、雷厉风行的秦修吗。
“我有事先走一步。”季洵不看秦修,也不看大殿里的其他人,起步就走,想追上那一抹红色身影。
“嗯。”秦修沉声答应,低头饮酒间宽大的衣袖遮眼住了眼眸里的冷冽杀戮。
“有件事我必须解释一下,”季洵离开后,秦修小饮了一口酒,修长的指尖紫光涌动,“不管是不是捕风捉影,以后再让我听到有关我道侣就是季洵的话,下场如清风门。”
清风门一夕灭门那是因为门主和弟子勾结魔族中人,而且清风门门主和当年名剑山庄灭门惨案有莫大关系,至于秦修道侣被怀疑为季洵只是一件小事,两者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秦修这到底是有多护着他这个道侣,各世家精英弟子暗自诽腹,却是万万不敢说出来。
“秦掌门手中的可是紫徽帝气?”少林的方丈眼皮没精打采的垂着,眼底一缕精光乍现。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秦修语气淡淡,没兴趣搭理少林方丈,指尖微动,涌动的紫光便没了踪影。
…………
…………
“斐寻欢?斐寻欢?”斐寻欢离开大殿并没有走多远,季洵很快就追上了他。
“你来了,”斐寻欢止步,细细打量着季洵道,“你这模样较以前真的差了些。”
“我觉得挺好的。”季洵揉了揉自己的脸,看修真界这状况,自己变回原样貌麻烦还不小,“我到底怎么了,怎么那些人提到我的名字就。。。。。。”
“你不记得?”这下斐寻欢有些惊讶了,“按理说他们恨你也是情有可原。”
“我该记得什么?”饶是季洵嬉皮笑脸惯了,现在也不免有些委屈,“我刚过完二十岁生辰,睡了一觉醒来就莫名飞升了。”回到修真界还成了众矢之的。
“你别动。”斐寻欢面容肃穆,走到季洵跟前,将季洵揽入自己怀中,三根长针刺入季洵颈中。
“我怎么了?我觉得我魂魄很健全。”斐寻欢是引魂宗少宗主,他们门派的一大特色就是长针试魂,配以乐器招魂。
“别动,”斐寻欢搂着季洵的腰,贴着季洵低声说了一句,“你的魂魄有点问题,还有,你小心秦修。”
“哦。”季洵站直身,拔下了脖子后面的三根银针扔给斐寻欢。
“话不宜多,我只能告诉你你是在二十四岁那年飞升的,确切的来说,那本来应该是场单方面屠杀,你运气好,居然没死,反而飞升了。”
“你这情况有点特殊,我回去帮你查查。”
☆、第12章 月年年只相似(修)
季洵想了半天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他直接回去找了廉贞星君,恰好破军也在廉贞身旁。
听了季洵的问题后,廉贞笑了笑,一双狐狸眼眯着,破军则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拿了人家的东西总该还的。”
廉贞制止了破军星君继续说话,拿了轮回签递给季洵道:“你那个好竹马因为去魔渊失了些魂魄,神魂不稳,因而眼瞎发白,你去了小世界里寻他的魂魄,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魂,你回去吧。”
季洵应了廉贞星君,拿着轮回签回了逍遥派,幸好他去仙界时间短,人界不过过了几个时辰而已。
“回来了?”秦修面色平静,看不出丝毫情绪。
“嗯,我想和你说件事。”
“今天是我们的结契大典,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你散去的魂魄不想找回来了吗。”季洵手中拿着缚灵袋,缚灵袋里秦修的碎魂残片周边蓝光点点萦绕,像是被吸引了似的往秦修的方向钻。
“不想。”秦修回答的干脆,人也有了动作,手指拂过,又将残魂挥向了季洵。
“我这么说吧,现在我的记忆只停留在二十岁那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修真界众人提到我的名字都是深恶痛绝的,你给我个机会,我回小世界里冷静冷静,帮你寻回残魂的同时我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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