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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妇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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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住了缰绳的侍卫跪在地上等待发落。
虎子连身上的灰尘也不管了,一见马车里的是自家哥儿,兴奋的跑去拉住他的手,“有啦,有啦!”
☆、听墙角
虎子简直兴奋得停不下来,霁月一下子猜到虎子在高兴什么,虎子哥和嫂子成亲都快有一年了,肚子一直没有消息,现在有宝宝,难怪哥会高兴得难以自抑。
虎子正要把霁月往屋里带,顿了一下把那个跪在地上的侍卫拉起来,“不关你的事,是我没注意看路,对不住啊。”
“国舅大人您言重了,是小的失误。”侍卫还一个劲的赔不是。
哪怕来了京城已经有大半个月,虎子还真的不习惯这里的人分九等。
几人进屋,高凝远莺语还有老头子,几人都是笑逐颜开,绣花眼角的痣颜色不深受孕不容易,这些莺语在相哥儿的时候都知道了,但是他不能因为这样一个理由棒打鸳鸯,现在绣花怀上了,他倒了一桩心事,赵家终于有后了,而他也不用寻思着给虎子纳妾。
他们招呼着皇帝,霁月则拉着阿么去看绣花,绣花卧床休息,霁月一眼就瞧见了他,“嫂嫂,脸色是怎么了,看起来那么白。”绣花一见霁哥儿来了,就坐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头晕,有点血虚。”绣花虽然脸色不大好,可也掩盖不了眼中的喜悦。
唠嗑了一会,霁月也不好打扰嫂嫂太长时间,莺语和他一块回去正堂,“嫂嫂怎么反应那么大,哥没照顾好他么?”
“哪是,这是自然反应,只是你嫂子的比较强烈。”莺语看了眼他肚子,“霁儿啊,怎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孩子不闹腾?”
“对啊,不闹腾不闹腾。”心底里在咒骂那个大话精,说一个谎言要用千百个谎言去掩盖,偏偏还要自己来帮他圆。
今夜没回皇宫,吃过饭便牵着手和左甫岳看看这高府,听阿么说还是原来的高家老宅,还是左甫岳提早修葺好,他们来京城没几天就能入住。
霁月还真佩服左甫岳这家伙能腹黑到这种地步,一环扣一环的,把高家祖宅还回去,他爹还能丢下祖宅不住么,父母在京城,那他就算跑也是一个被线绑住了的风筝,哪怕飞得很高很远,那根线一直都在父母手中。
如果是刚成亲那会知道的,说不定自己会埋怨他,可是现在知道他整了那么多事情都是把为了自己留在他身边,心情莫名的飘飘然。
高宅中央有棵百年古树,树干要四个人才能合抱,现在它已经落光了叶子,成了光杆司令。
霁月牵着左甫岳往那边走去,但是却隐隐约约的听到些水啧声,就压低声音对左甫岳说,“那边怎么了?”
“你想知道?”左甫岳一脸不怀好意,眼里闪烁着算计的精光。
霁月忙摇头,他露出这腹黑的模样等会定是没好事发生。
“别说话。”他揽住人儿的腰肢,脚尖一踮给跑到树枝上去了,霁月低头一看,一个哥儿抱着一个爷们的脖子,细长的腿缠在那爷们的腰间,吻得水声啧啧。
霁月的脸一下子成了煮熟的虾子,红扑扑的像颗红苹果,引得左甫岳一口啃上去,还未等左甫岳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底下就传来一声“碰”的巨响和一声惨叫。
韩阎捂着撞疼的后脑勺哭得梨花带雨,呜呜个不停,田壮也是被吓着了,连忙扶起人给他查看后脑勺,韩阎有了借口,像条无骨的八爪鱼那样缠上去,这回田壮倒没有推开,反而是很关切的问还有没有哪撞着了。
“腿,疼,你抱我回去好不好,疼得不能动了。”韩阎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田壮本来就为自己的粗鲁而愧疚,见如此就把人抱起来,一路走去给准备韩阎的客房。
霁月已经无语了,恋爱中的人都是瞎的,这句话说得果然没错,明明腿都灵活的缠上去了,那哥儿喊腿疼田壮也都信,哎,瞎得够透的。
霁月一会凝神一会又哀叹一会又失神,脸色就像个调色盘,看得左甫岳气闷,把人拉过来狠命的啃着,当着他的面竟然想别的男人,真真要气死他也。
“唔。。。。。。唔。。。。。。左。。。。。。甫岳。。。。。。。”霁月不敢大力推他,这是在树上不是别的地方,搞不好有个意外。
左甫岳仗着霁月不敢推他越发得寸进尺,唇舌交缠,直把人吻得瘫软无力。
霁月连骂他都觉得费劲,别开一边不看他,这个醋缸到底是装了多少酸醋啊,都能把他酸倒牙了。
晚上霁月自己盖了一床被子,边边角角压得严严实实的,左甫岳想钻进来都没有缝儿。
左甫岳只好隔着被子把人揽进怀里,心里头又给田壮记上一笔,胆敢勾引他妻子,叫他好看的。
第二天赶回皇宫上朝,下朝第一件事就是把韩阎叫来。
韩阎还为今日要回皇宫而不爽,再给他几日就能攻下那座雄壮的城池,现在不得不回来上朝,都打乱他计划了。
“韩阎,你给我把田壮拿下,事情都先丢给你哥,要是十日之内没有把人拿下,哼哼。”
韩阎丢个皇帝一个你等着瞧的小眼神,不管皇帝和田壮之间有什么过节,只要得益的是他,其他的他就不管。
韩阎兴冲冲的奔出御书房,和正在进门的韩轸面对面的撞上了,韩轸被撞了踉跄,“大白天在御书房跑跑跳跳成何体统。”
“哥,你的意思说我可以大晚上在御书房跑跑跳跳咯,拜托你说话别让人抓到话柄好不好,一点都不好玩。”
“你这兔崽子,这些天跑哪去了?整天不着家,你在这给我等着,回头算总账。”韩轸恶狠狠的警告。
韩阎吐舌头做鬼脸,韩轸被气得血压飙升,偏曹公公那头已经出来传召,只好气急败坏的看着那只兔崽子跑远。
“事情进展如何?”皇帝低头批改着奏折,嘴上虽是询问,但是并不着急,韩轸也有点摸不清皇帝的用意。
“他并没有去找任何人,看来是认准了皇上您会派人监视他。”
“不着急,继续按兵不动,只怕有些人要等不及了。”
过了十来日霁月寻了一天出去布庄看看,左甫岳依然跟着,跟牛皮糖似的撕也撕不掉。
布庄的采光还不错,因为不是那么贵重,所以没有像银楼那样围的严严实实,质量都不错但是图案太花了,什么样的布料都有,太杂了,偏偏价钱也不高,富贵人家看不上眼,平民百姓也没那个钱进来消费,滞销是必然的结果。
“这个,还有这个,慢着,还有这个,都给撤下去。”霁月抓狂的在布料堆里左挑右拣,才终于把布料的风格给勉强分好,给店铺的风格定好。
看来还要去染房看看这些奇葩的杂色布料是怎么给染出来的,竟然能把红和绿给染在同一块绸布上,真是浪费了那么好质量的丝绸。
布庄的掌柜是个哥儿,名字叫竹染,听从霁月的吩咐,已经把木匠叫来了,“这里给弄两个小隔间,门外按两块等身的铜镜。”
木匠咂舌,两块等身的铜镜得花多少钱啊,这人也你不会算数,呐呐的也没多作解释,要装一百面铜镜他也不作声,功夫越多才挣得越多,傻子才会自断米路。
木匠领了活自顾自的开工去,霁月这头刚坐下,又提笔画起图纸,没一会一个半身展示模特就给画出来了,素描出来的画栩栩如生,转身交给竹染去找些手工精巧的工匠给做三五个出来。
霁月还想去货仓看看,还没离开凳子就被人箍住了腰身,某只攻撒娇道,“霁儿,朕坐在这一个下午你都没有看朕一眼,莫不是朕还不如那堆布料吸引你。”
鲜活是挺好的,可是鲜活到把他给忘了就灰常不好了。
“你别闹,这些功夫我可得今天弄好才能安排后面的事情,乖,好好的坐着等我,一会就回来啊。”好哄歹哄,末了主动送了个香吻总算把这老小孩给暂时哄住。
妈呀,给你免费当劳工挣钱还得哄着祖宗,这都过着什么生活呀!
“皇夫大人,这是仓库,有些陈年旧货堆积在这里,有点杂乱。”竹染跟在后头提醒着。
“这些布料都是几时进来的?”虽然颜色有些旧了,但是质地依然是杠杠的,拿去重新染色之后再卖问题也不大,只是数量有点多,拿去染色成本也挺高的,还费工夫。
霁月思寻着往前走去,不知哪里绊了一下,脚下一打滑,视线混沌了一会,脑门上就传来一阵眩晕和疼痛。
布庄一均人等战战兢兢的跪在院子里,在这初冬的天气里无不冷汗沾湿脊背,皇夫大人在货仓受伤了,皇帝震怒,万一有个万一,小命就呜呼了。
霁月额门上缠了一圈纱布,不是很重的外伤,可是明明白白的就是给了左甫岳心里一记重锤,尤其是二刻钟了也不见人转醒,“太医都死在路上了吗!都还不见人!”
屋里传出的龙吼让伏跪在院外的人几近腿软,曹公公领着背了药箱的张太医出现,让院子里的众人暂时缓了一口气。
张太医才进屋就劈头盖脸的挨了骂,急匆匆的拿出枕垫给垫起手腕把脉。
“奉皇上口谕,布庄每人该月涨一倍月银,但是得把仓库里的布料都给烧个干净。”曹闫的传话让诚惶诚恐的众人心脏忽上忽下,喜的是月银涨了,忧的是怕这会是人生的最后一笔工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zjsylp这位亲给爪爪抓出个bug来。
现在开始是无存稿状态,爪爪好紧张啊~~~~~~
☆、猫夫夫特辑(一)
霁月转醒的时候已是在熟悉的蟠龙殿里,脑袋隐隐还有些疼,红色的沙帐被撩起,还未看清来人就已经被人纳入怀中,“我这是撞到头了?”
“嗯,还有另外一个消息,要不要听?”尽管皇帝想尽力装高深唬人,可是微微上扬的唇角已经出卖了他明朗的心情。
“那消息该不是。。。。。。。。”
“没错!”皇帝兴奋的啃了他鼻子。
“唉~~~~~~”霁月钻回被子里,他难受。
“不高兴?”左甫岳连人带被的抱住。
“没,只是太突然了,没反应过来。”被子里传出的声音闷闷的。
“那我们不要了。”
“不行!”霁月猛的跳出蜗牛壳,指着皇帝的鼻子骂道,“你这家伙连儿子都敢不要!我扒了你皮儿!”
“哈哈,这会儿倒是护犊啊。”开怀大笑的皇帝让霁月黑了脸,小样的,敢欺负他们父子俩,叫你好看的。
左甫岳从御书房回来时,发现殿里没有霁月的身影,连霁月身边的近侍也一个都没有在。
草,“摆驾凤鸣宫。”说是摆驾,皇帝使了轻功一下子没了踪影,曹闫催人抬着空荡荡的龙撵死命的赶往凤鸣宫。
姚瑶领了一群凤卫挡在主殿门前恭候大驾,姚瑶先是告罪一声,身后的凤卫齐齐拉开格斗架势。
“都给朕让开!”
“请皇上恕奴婢不敬之罪,奴婢要是让路了,就是对大人不忠,皇夫大人说了,他身怀龙子,不宜同房,请皇上高床孤枕九个月以上。”
左甫岳眼前一个眩目,血压蹭蹭爆表,凤卫的主心骨是皇夫,只要一天没有收回凤印,这群人都只听霁月的话,生死也由霁月主宰,如今被霁月拿来当挡箭牌,他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曹公公火烧屁股的赶来了,正好撞上这僵局,很识时务的高唱,“皇上驾到——”
屋里头没有回音,屋外头那群凤卫依然寸步不让,双方剑拔弩张。
就算硬闯,那些凤卫也不在话下,只是这样做岂不是明晃晃的打霁月的脸,叫他以后如何在下属面前立足?何况他现在还怀了孩子,要把人气着了给来个带球跑,那是真真不划算。
“外头如何?”霁月捻了颗山楂干嘴里含着,又酸又甜的滋味让他味蕾舒爽。
“回大人,外头僵持了半个时辰,最后皇上回去了。”姚瑶给递上温牛乳,“只是。。。。。。。。”
“有话直说。”霁月大概猜到他接下去要说什么了。
“只是这样挡着皇上真的好吗?”姚瑶忧愁道,历来后宫妃嫔都是依靠皇恩而存活,就是皇夫也不例外,大人这般将天之骄子拒之门外,要失了帝心该如何是好。
“没有好与不好,我最喜欢看着他吃瘪,再说,我也不靠着他过活。”
好一个潇洒的霁哥儿。
一连五天,皇帝连凤鸣宫正殿门槛都没踏进过,凤卫把正殿守卫得如铁桶般不漏一丝空隙,别说门了,缝都没有。
可把皇帝攻给愁怀了。
“皇上,这进不去,倒是可以把皇夫大人给引出来啊。”历代皇帝身边都是有那么个出谋划策的公公,而且还是非常贴近皇帝的后宫生活。
“如何引出?”左甫岳对这个来了兴趣,把朝臣写那鸡毛蒜皮小事的奏折丢一边凑过来听。
五天了,连声音都见不着,更不要说见面了,要不是张太医每日进去请平安脉,要不是自己布置在凤鸣宫外的一圈暗卫说由始至终皇夫都没有离开过正殿,还以为他是带球跑了。
曹闫凑在皇帝耳边一阵耳语,左甫岳疑惑道,“到底成不成?”
“奴才不知成与不成,但是奴才想说,要是皇夫大人真紧张您,他必定会有动作,这步成了皇夫大人出门也是指日可待。”
“听蟠龙殿那边的宫女说,韩大人已经留宿蟠龙殿偏殿两宿了,你说皇夫大人是不是失宠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不过依这种情况来看,连韩大人这样的资质都能承恩雨露,是不是说我也有机会?”
“都给我掌嘴!”姚瑶尖利的声音一出,御膳房里顿时噤若寒蝉,尤其那两个宫女,已经吓得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着手自己扇自己。
顿时屋内响起“啪啪”的巴掌声,姚瑶尤不能平静下来,慢声高语对御膳房的总管责问道,“庄公公,你就是这么管人的?”
“姚宫人莫要为了两个丫头片子生气,奴才会教训他们,请姚宫人高抬贵手。”庄公公手心冒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皇夫真失宠了,人家还是后宫之主,姚瑶还是皇夫跟前的大红人。
“哼,管好你人的嘴,下回再有,莫要怪我不讲情面。”姚瑶吩咐身后宫人端好饭食,趾高气扬的离开御膳房,在外头他就是皇夫大人的代表,当然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虽是装了样子撑了场子,心中着实不安,催促着宫人快走,一行人急急脚的回了凤鸣宫。
霁月咬着个鸡腿,香辣鸡腿最对他胃口了,近来胃口越发大了,每日三餐都改成四餐了,边吃着可口的饭食边听着外头回报左甫岳的糗事下饭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候。
“大人。。。。。。。。。”姚瑶有口难言,他想说出方才在御膳房发生的事情,但是又怕影响到皇夫胃口。
“有话直说,吞吞吐吐的,难不成本宫会吃了你?”霁月津津有味的舔手指上的辣汁。
姚瑶告了声罪,就把那事情讲出来,他还担心皇夫会因此食不下咽,没想到皇夫吃得更欢。
“大人,你就不担心么?”
“担心?笑话,小样儿还想跟我斗。”跟一个现代人玩儿情感游戏那是必败无疑,不瞧瞧现代社会那满天飞的言情小说,那直白的婚姻生活剖析综艺,那满大街的心理学分析。
现代社会延伸的人际问题如此之多,研究也当然不会少,熟读心理著作的某总裁怎么会阴沟里翻船,也太小看他了吧,
霁月依然和鸡腿做着斗争,顺便吩咐姚瑶,“给我去禁卫军里挑一百肌肉杠杠的高帅小伙过来。”
今日无风,初冬暖阳高照,靠背椅上那只小白猫咪懒洋洋的,在太阳底下眯着眼睛看着前面个个魁梧高大的禁卫军小伙,小模样慵懒极了,好一会小白猫伸了个懒腰,小嘴打了个哈欠,踱步离开椅子,迈着小步子,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在小伙子堆里打转,眼睛眉来眼去的。
直把猫在远处钟楼监视的皇帝看得大冒火光几欲暴走,曹公公拉着皇帝,“皇上,您不可以去啊,皇夫大人这般做是在气您,您可别沉不住气啊。”
“朕不管,要朕再忍下去,朕会忍不住把朕亲兵的眼珠子都给挖了。”皇帝一拍栏杆走人了,那火烧眉毛的模样曹闫在后面看得直摇头,皇上这是被皇夫大人吃得死死的,永无翻身之日啊。
带着一身火气的公猫奔腾而来,一路杀到凤鸣宫正殿,龇牙咧嘴的浑身炸毛,尾巴冲天,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它恶狠狠的扫视那群肌肉禁卫军,恨不得把每个人都给看戳个窟窿。
它一把扑过去,叼起那只差点把他气得去见阎王爷的小白猫一路往殿内跑去,末了还不忘给那些肌肉男一记凶神恶煞的眼神警告。
可怜一群亲兵在皇帝的瞪视下恨不得都钻到低下去隐身,哎呀妈,你们两夫夫耍花枪为啥非得抓他们来当磨心啊。
还没可怜完自己,曹公公传来的口谕直接把人给打入地狱,“奉皇上口谕,全体绕皇城跑步,没有旨意,不得停下。”
“好狠的心,整整五日都没让朕进屋,难道霁儿都不想朕吗?”公猫低头在小白猫的胸脯前蹭啊蹭,还上爪子了,被小白猫一爪子拍开,傲娇的昂起漂亮的脖颈子,扭头,“你不在我活得跟自在。”
“不许,什么叫你不在,朕无处不在。”公猫强硬得来又带点讨好的意味,忙着给顺毛,“霁儿你到底哪里不高兴了?劳师动众的把朕挡在门外。”
小白猫给了一爪子,“哼,你还敢提,我问你,那堆布料是你让人烧的?”
公猫别开脸,“才不是,那是它自燃,与朕何干。”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白猫两眼一瞪,再给一爪,还来一脚,“站好!”
公猫耷拉了耳朵,听话的站好,这火势正盛,还是别火上浇油的好。
训导主任小白猫跳到凳子上,冷眼看着站在前面的公猫开始训话,“你知不知道做一块布出来得花多少人力物力,养蚕抽丝织布染色,一重一重工序下来才得出一块布,你竟然给烧了,你这暴殄天物的家伙。”
“知道错没?”小白猫叉着腰质问,“回答我!”
“朕没错。”他就是恨上那堆布料了。
“好好好,死不悔改是吧,你给我等着。”小白猫吹胡子瞪眼的冲到屏风后。
再出来时看得公猫眼睛都直了,一身红色轻纱,若隐若现的红豆,公猫有种流鼻血的冲动,他的小白猫终于开窍了,还懂得神马叫情/趣。
作者有话要说: 新鲜出炉的文,中午趁熊孩子午休的时候赶出来。突发奇想的想写写萌文,不写多,别担心中途会变成兽人文啊。
弱弱的问一句,有人喜欢这样的萌文吗?
☆、猫夫夫特辑(二)
色/色的爪子还没占到便宜就被一戒尺打下来,猫爪挨了一尺子条件反射的缩回去了,“站好。”
如此禁/欲的模样勾得公猫心痒难耐,可是那明晃晃的戒尺真可恨,一伸爪就挨打,又真担心怀着崽子的小白猫给气到,爪子只好背着身收起来。
小白猫躺在贵妃榻上,细白的腿儿露出来,手撑着脑袋盯着公猫看,然后它就见到公猫那处变得鼓鼓囊囊的,小白猫嗤笑一声,风情万种。
被小白猫勾得热血沸腾本来就够热了,偏偏屋里还烧了暖炉,热得精/虫上脑的公猫再也忍不住了,“喵”的一声扑上来。
小白猫灵活一躲,挺了挺小肚皮,公猫顿时焉儿了。
让一个饥汉对着香气诱人的食物只能看着咽口水不能动嘴,是无比残忍的折磨。
公猫蹭在小白猫的脖颈处,舔了舔,苦哈哈的别扭着,“你是故意的,撩起火了非让朕吃不着。”公猫扁嘴,委屈~~~~~
“这能是我的错么?这笔账该找你儿子算。”小白猫叼了颗酸梅肉含着,咬得啧啧有声。
公猫啃上去,酸梅肉步了蜜枣的后尘,光荣牺牲,小白猫炸毛,干嘛老爱在他口中夺食,还是跟一个孕夫抢吃的,混蛋!
护食的小白猫一声令下,屋里齐刷刷的站了一排凤卫猫,个个举着猫拳,“阿扎~~~”
然后公猫被踢出去了。
然后又死皮赖脸的跑回来~~~~~
晚上吃饭公猫凑过来,将自己碗里的酸菜鱼都添给了小白猫,小白猫勉强给他个眼神,随后大快朵顾,吃鱼吃得可欢。
洗澡的时候又眼巴巴的凑过来,小白猫哼了一声,自顾自的洗去,公猫备受冷落。
睡觉觉的时候死活赖着,哪怕那群凤卫猫出现,公猫也不肯离开半步,誓死捍卫床上六尺地。
小白猫也被它搞毛了,训导主任附身,“最后问你一遍,错没错?”
“没,没错,朕就是看不顺眼!”公猫还嘴硬。
“你——”
公猫气愤加委屈的自个儿裹了小被子,“我就是看不顺眼,它害得你摔伤了。”
小白猫愣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感动的潮水,蹭过去给他舔毛,“傻猫,跟一堆死物呕什么气,再说也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难得小白猫软和下来,当然是机不可失,直接窝进小白猫的胸脯处求安慰,撒娇道,“我就不。”
“哎。。。。。。。。。。”不讲理的家伙。
嘴上念叨他,心里还是感觉到它的情义,心脏顿时软趴趴的,哪怕它拒不认错,小白猫也硬不起心肠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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