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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之男妻清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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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溪不再言语,起身往马车上走。
“三少夫人,您没事吧?”春雨上前扶了一把,“三少爷如何?”
“没事。”虞清溪走了两步又顿了一下,“赶路!”
“是!”春雨春华应。
三辆马车继续赶路,跟在暗处保护的暗人留了两个处理这些黑衣人尸体。这两个暗人按照习惯招清支来解决,并将此事发了密信给主子。
虞清溪回到马车上,看着任桑榆毫无知觉地昏睡,便坐到一边。究竟是什么事会让罗那出动皇室暗卫来追杀他?比起前世,这一世提前了三年多过来了,到底是为什么?今世什么事情发生变化,才导致刺杀一事提前?还有,到底是什么让罗那不死心地非要刺杀他?他静下心,将最近发生的事细细想了一下。
前不久公中收到的一则消息,“罗那西望山山脉火神发怒掩埋兵士十万”,这是最近的有关罗那的消息,可之前有提到过罗那出动暗卫,那便是在这之前的事?如此,他又将范围扩大到刚醒来那会儿。先有罗那澜桥叛徒那璧通缉,那璧不知是谁,更不知与他有没有干系。接着有提到罗那首富索琨嫡女婿的身份,与那璧一样,也不知情况。之后又收到出动罗那皇室暗卫一事,有人留言可能是要抓细作。虞清溪心思这要么与他无关,要么就是打着打细作的名头实则追杀的是他。他是齐庄埋在若弥的一个细作,不可能与罗那有关,若罗那真是要抓细作,那就不该是他。可若是打着幌子追杀他,为什么会耽搁这么久?再后来,就是得到黑系遭罗那军围困请求支援的消息。黑系里到底藏了什么,会遭到罗那军的围困?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虞清溪皱眉,若是罗立在这里,他便能借着这次刺杀问一下他。可自那次离开,他一直都没见到过罗立,罗立究竟在忙什么?罗立是去了罗那,之后才有罗那西望山山脉火神发怒一事。虞清溪停下思索,拿了笔将今日的事写于纸片上,吹了召唤蝙蝠的笛,将纸片私下传给罗立。纸片上仅书“初五于柯定镇遭罗那皇室暗卫刺杀缘何?”。
虞清溪传出消息之后,又看了一下任桑榆,那人还是那样的姿势昏睡着。他起身到任桑榆面前,摸了摸他的手,有些凉,便托起他的头往自己怀里靠着,随后将他紧紧抱着。他这样的身份,会不会给任桑榆带来麻烦?今日是有八名暗人保护,没有出什么事,可若是离开这些人的保护,仅靠他的身手,如何护任桑榆周全?他突然抬眸,无缘无故为什么派人保护他?是不是从一开始,他的“主子”就知道他会有危险?他咬了咬唇,或者说,原以为是因印书一事而派人保护他的,可其实原因另有其他。印书的奖励还有特许一个,那是不是能与主子要求退出齐庄?他顿了顿,先得了罗立的消息再说。若罗那皇室暗卫追杀他的原因不仅是因为他是暗人,那么即使退出,他也是无法摆脱的。虞清溪犹豫了一下,且看吧!
虞清溪暖了暖任桑榆的手,支开一角车帘看了一下,便让赶车的让“镖师”过来一个。“镖师”很快就过来,拉上马车门帘便看向虞清溪。
虞清溪招他近前来,压低声音道:“下一码头,可有齐庄的船?”
“有。”“镖师”答。
“今日不住客栈,走水路直去甘棠,可能搭乘?”虞清溪又问。
“镖师”想了一下,点头:“可以安排。”
“什么时辰上船,天亮可以到甘棠吗?”虞清溪问。
“镖师”摇头:“天亮前可以到,可不知船开时间,不若我先行去一探”
“好,麻烦你了!”虞清溪点头。
又过了小半时辰,任桑榆终于醒来了。他看着近前的虞清溪,迷茫道:“我……”他呆滞了半晌,都没能想起是怎么睡着的。
“醒啦?”虞清溪低头看他,“春雨那儿燕窝粥炖好了,可要用一点?”
任桑榆一边皱眉,一边与他商量:“一人一半吧”
“好。”虞清溪点头,让外头□□雨送进来。
到码头,“镖师”早已将船只联系妥当。任桑榆看时辰尚早,便带着他们在码头旁饭馆里用晚膳。
“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任桑榆从奴仆脸上扫过,感觉不对劲,可镖师和虞清溪倒是看着很镇定。
虞清溪抬眼看了一下惊魂未定的那几个,道:“方才路上遇着打劫的山匪,没甚事。”
“山匪?”任桑榆吃惊道,他竟然睡得连山匪出没都不知?
“小啰啰而已,被镖师挡了。”虞清溪说得轻描淡写,又淡淡扫过春雨春华他们,“我们连马车都不用下。”
“是吗?”任桑榆有些怀疑,可看到春雨春华他们点头,便道,“赶紧吃吧,吃好了我们便上船。”眼眸一垂,他心思再次的山匪啰啰前来打劫总是会有声响的,他怎么就睡得什么都不知?
第55章 建国
远在落玉国的不惊接到虞清溪身边暗人传来的信息时,他正打算离开这里。如他所料,落玉国已经支撑不下去,若是不惊再等上个把月过来,说不定什么都不用花费,直接占了这块无人之地。不过,他需要一些原本就生活在这一块地方的人,便当机立断买下这个空荡荡的国家,连着一并接收了仅有的不足百人的原住民。
落玉国皇族只剩下一个老皇帝,就在前几天,他唯一的小皇孙病死了,他也没有了指望。老皇帝拿国玺与不惊换了粮食,不惊也没有要他们离开的意思,只道留下来给他干活,他会提供吃食和银钱。
落玉国的皇城是巨石砌成的,从那精致的雕花和庞大的建筑来看,它也曾辉煌过。可现下石砖上的纹路都布满了沙砾,庭院里除了火焰燎什么绿植都没有。不惊不喜欢火焰燎,也没直接毁掉,只让人移到皇城之外远远地种下。他在皇城里转了一圈,将树种洒落之处与他们一一说了。撒树种很简单,不惊紧接着又下了个任务,在皇城以南十里之外挖一个大坑出来,他要引海水倒灌。
扎勒,原本的落玉国老皇帝,表示大海离皇城太远,皇城以南是烤得干裂的荒地,实在不好挖,不像北面沙地挖起来轻松。那样干硬的荒地,一路挖过去,至少得耗费一年。且海水是咸的,并不能饮用,引了海水过来,也没多少用处。
不惊点头,只道这些自有他用。
落玉国原住民闻言立马应下,只要有粮有水,干点活儿怕什么。
不惊也没有将活全都指望这些原住民来干,几道消息发出,各国齐庄暗人纷纷行动起来。
第一个接收到消息的是黑支,不惊因林渊的缘故,成立了专门制造秘密武器的黑支,后现身的黑系一部人员全都并入黑支。黑支将据点的所有东西都打包好,由商支安排出境,秘密进入落玉国。
与此差不多时候,商支将罗那调出的粮食全部调出,又零零碎碎地带上各种蔬菜油盐之物,分散着进入落玉国。
悍支、工支、谍支、医支等其他各支接到不惊的消息,域首将正在训练之中的闲散暗人齐聚,分批进入落玉国。
原本领路的塔特现下在沙漠边缘接应,验他们身份,然后放行。他本是落玉国守城人,一直在沙漠边缘看守疆域。最后,落玉国再不需要防守,也没有兵力防守,他便在边缘严防不轨之人。周边也曾有过小国觊觎这一块地方,可都是在沙漠里葬生了。塔特看着无需他带路,仅靠黑隼引路的这帮新落玉国人,心里稍稍庆幸,没有将不惊与以往那些闯入者一样带进死地。此时的落玉国还是叫落玉国,原住民并没有被赶走,还能存活在这一片故土上,那就可以了。毕竟,以他们的力量根本无法与这些人抵抗。
黑支到达落玉国,不惊就让挖坑的原住民远离。黑支暗人将带来的大号神秘武器放了三个在挖出的坑里,引燃□□,“轰”一声炸出一大片。原住民吓得懵掉了,多年不出沙漠,外头竟有如此厉害的东西了!他们辛辛苦苦挖了好几日,才挖出那么一丁点大的坑,这么几个水瓜般大小的东西一炸便是比湖泊还大!
不惊扶着皇宫石墙细看了一下,道:“不错,沙砾尘土全震下来了,墙壁一点都没裂!”
黑支用这个办法,与原住民分工合作,在皇城南面炸出一整片坑地。最后连接大海处挖出一条短道,通水之时,海水倒灌进坑地,落玉城里就形成了一片内陆海。
落玉国内的一切都顺风顺水,可外头却有小虱子在跳。不惊捏着纸片看得直咬牙,看来是上次教训不够,罗那老狗还在往他的人身上打主意?好!很好!他深吸一口气,将纸片递给罗立看。
“这是不信黑系一部首领中毒身亡的消息?”罗立问。
“也不一定不信。”不惊道,“大约是试探,抓了虞清溪过去,若我们这里派人去救,说明黑系一部首领根本没中毒身亡,借此可以要挟,如若不然便杀之。”
“叛徒到底是谁?这人肯定是齐庄的老人了,不然怎么会知道黑系!”罗立道。
不惊点头,想了想问:“徵骋还没有抓到那璧。”
罗立抬眸:“主子的意思……”
“让云鹤在京都小心些,”不惊道,转而招了落过来,“落,通知徵骋到罗那京都里搜寻那璧的下落,着重查看皇城里,记得,要活擒!”
罗立闻言略有沉思。
不惊一掌拍到他肩头:“回若弥!”
“哦……”罗立跟在其后,突然道,“主子,那璧不是叛徒?”
不惊转而看他,一笑:“你好好琢磨琢磨,让罗那那条老狗多多分心才是。”
“齐庄的商业虽没有把持整个罗那,可搅合搅合还是可以的!”罗立应。
不惊带着人匆匆离开落玉国,罗立一人悄悄潜进罗那去,不惊则是回若弥。
在路上,罗立便收到了虞清溪传递来的私信,他盯着“?”这个符号看了半天,摸了好一阵耳朵都没思忖出个意思来。他执笔只写几字“放心有我”,便回传了他。消息才传出去,罗立一皱眉,怎么感觉像是他老妈子一样!不管,先去罗那搅搅浑水再说。
不惊一路往若弥京都去的途中,在甘棠镇停留了一晚。他想了想虞清溪这孩子,便去招他出来。
任桑榆去前衙没多久,虞清溪便接到了纸条,上面有个地址,是甘棠镇里的一户宅院。他想了想,一个奴仆都没带,只身前往。走在街巷里,他静听着周围的动静,那四个隐藏在暗处的暗人一路跟随。到甘棠镇之后,这四个人也没有离开,与之前主子送他的四卫在一处。他将原先四卫安排在任桑榆周围,暗中保护他,其余四个便跟着自己。
到那处宅院,虞清溪听了听四周动静,正准备敲门,门就打开了。他看了看那人,又看了一遭院中,才提步走进去。
不惊捏了茶盏吹了吹,抬眸看了他一眼。
虞清溪走进去,与他对视了一忽,才道:“主子找我?”
“听闻有不长眼的招惹你,我过来瞧瞧。”不惊道。
事后过来瞧有甚用!再说,要瞧不该是去罗那瞧那些个皇室暗卫?不过,虞清溪还是站在那里让他“瞧”。
不惊轻轻一笑,一指旁边的椅子:“坐吧。”
虞清溪顿了一下,依言坐到一边。
“比我想象得要镇定多了。”不惊道,不愧是禹谧和罗立的儿子。
虞清溪淡淡一笑了,都在那些人手里死过一回,这次没伤到分毫,还待如何。再有,他所有的不镇定都按在心底里,哪能“瞧”就能瞧得出的。作为齐庄的主子,一个暗人出了点状况,他就赶过来,虞清溪可不会认为他有多么重要。若是重要的话,那他前世也不会被杀了。他在齐庄里并没有什么作为,除了出了个印书的点子,那还是以罗立的名头去说的。他想了想道:“那些黑衣人是冲我亲身父亲来的?”
“无妄之灾。”不惊默认了他的话,却不欲多谈他的父亲,“放心,你身边的八人都是身手很不错的,再有,罗那很快就分身乏术了。”
虞清溪挑眉看他:“任桑榆会受到牵连吗?”他知道齐庄的规矩,暗人不能追查身世,也就什么都没问,只问了他关注的。
“那就看你了。”不惊若有所思地看着虞清溪。
虞清溪心里一沉,看我?若是因他的缘故牵连到任桑榆,必是让人感觉到任桑榆对他来说十分重要。反之,要让任桑榆安全,只消让人知道,他对任桑榆没感情。他对任桑榆有感情吗?他本是扮演一个病弱嫡子的男妻角色,做到他的冲喜男妻本分便可,可他却是在不知不觉中过了那道界限。是不是一个人孤单了太久,冷不丁有个人将他捧在手心,便沉沦了?不,只因为那是任桑榆,虞清溪心里道。
“作为谍支暗人,不能动感情是基本的一条。”不惊饮一口茶水,再加了一句,“你只要表现出你是一个合格的谍支暗人即可。”
虞清溪双目一睁,合格?只要表现出合格,那么主子知道他已经不合格了?他深吸一口气。再转而一思,犹豫道:“是齐庄出了……叛徒?”
不惊一笑,这么敏锐的人竟然不能完全为他所用。不过,这人虽不想当细作,可终究是从没背叛过齐庄,前不久还为齐庄出谋划策赚一大笔银子。也罢!他道:“这么聪明不若转商支吧。”
虞清溪稍是一顿:“我需要离开任家吗?”
不惊失笑:“看来是一点都不想待在谍支。”
虞清溪埋头。他第一反应不是在谍支和商支里权衡,而是担心需不需要从任桑榆身边离开。商支比谍支自由,这是罗立曾对他说过的,且并不是所有人能这么轻松地转支的。可他现在只关注能不能留在任桑榆身边。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如果有一日要你在齐庄和任家,哦,不若直接说是任桑榆,之间选择,你必定会选任桑榆。”不惊收敛笑意的时候,寒若千年沉冰。
虞清溪想起一路保护他的暗人,不卑不亢道:“不会。”
不惊抬眸看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信还是不信。
“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会背叛齐庄。”虞清溪淡淡一笑,“我会把命还给齐庄,两厢都不选。”暗人救他的命,他还与齐庄便是!本来这条命也是偷偷占用的。真到对峙的那一刻,他没办法肩负着细作的名头,站到任桑榆面前。
不惊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眸,良久才笑容重现,他知道虞清溪说的是实话。虽然在两厢都不选的时候已经算背叛齐庄了,可他还是认同了这个答案,心里却不欢喜。他垂眸饮一口茶:“转商支吧,有什么问题可以问罗立,他是商支首领。”
虞清溪愣怔了一下,才应:“好。”他的管事成他的领导了?
“好了,”不惊道,“回去伺候你夫君吧。”
虞清溪窘了一下,才退了几步,突然想起个问题:“当今皇后……是不是暗人?”
不惊抬眸,还是回答了他:“不是。”
虞清溪道:“他知道我提出的印书一事。”
“是,他可以信任。”不惊点头,“印书点子一事,齐庄里面只有罗立一人知晓。”
虞清溪点头,遂退下。
不惊看着人离开院子,慢慢垂下眼眸。他不想让他知道,他的亲生父亲为齐庄研制武器,在地下生活了十多年,现下都变得不正常了。看在禹谧和罗立的面子上,这人想要自由一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么快就有弱点了,不惊微微有些惆怅。他觉得还不错的人,怎么都那么快就有心上人了呢。
虞清溪从街巷里拐出来,路过墨斋拿了本游记,到内衙的时候,任桑榆已经回来了。
“出去怎么不带个奴仆?”任桑榆不知在想什么,见他进来才回神,起身走过来。
“街里随便看看,哪里需要人跟着。”虞清溪让人摆饭,随手将书扔在案几上,倒是看到案几上放着一本什么书,“这是什么?”
任桑榆一看,立马过去抢在怀里。
虞清溪:“……”
“吃饭吧,吃饭看什么书。”任桑榆将书捏在手里道。
“哦。”虞清溪点头,屋子就这么大,书能藏哪里,待会等人去了前衙,迟早会到他手里的。不过,貌似这书不是正经书?正经书哪里需要这么藏。他想起昨晚上的事,心思这地方也不是长久能住的。
内衙里不光住着他们一户,还住了两位知事,其中一位知事与任桑榆一样娶的是男妻,不过那是一名双儿。每到夜深人静时,那位知事屋里声响惊人,任桑榆这位“睡神”都无法入睡。虞清溪心思午后去看看,寻一套合适的宅院来住。
对于这同僚,任桑榆也有过好奇,夜里动静这般大,白日里会不会不好意思见人。可惜,多想了,人家比他还好意思,整日一副餍足的样子。每日清晨起来,那男妻便将床单晾到外头。刚开始,任桑榆只当人是爱干净,昨儿个春华替他买了大夫交代的书,才隐隐有些明白过来。以前田纸酣曾调侃的床单一事,他终于懂了。懂了之后,他不禁有些迷茫,他们的床单为什么那么干净?
中午从前衙回来,路过那晒在院中的床单,任桑榆稍稍顿了一下,他不知道此刻的情绪是嫉妒,还是失落。
第56章 看房
用完午膳,虞清溪才与任桑榆道:“桑榆,我们在外面租一座宅院住,你看可好?”
任桑榆想了想,让奴仆下去,问虞清溪:“为何我们不用洗床单?”
虞清溪冷不丁听到此话语也是一懵:“我们也有洗床单,夫君在介意什么?”
“没有。”任桑榆看着虞清溪如此清亮的眼眸,心思是不是自己弄错了。再思及那位同僚声响如此之大,而他与虞清溪却是比较缓和的,莫不是这上面的差别?他脸上微微一红,顿了一下转道:“内衙里住着方便,走一段路便能办事。且我初上任,住这里还能拉近一些与同僚的关系。”
“可是,夜里太吵。”虞清溪瞥了一眼任桑榆眼下的青灰。
“总不能天天如此吧。”任桑榆道,心思那位同僚长得也不是那种体力旺盛的,打上两日总该停一阵吧。
“哦,那再看一看。”虞清溪应,“桑榆,赶紧去睡一会儿,我看着时辰一会儿叫你。”
“好。”任桑榆站起来,才走进里屋便又很快出来,从案几上拿了那本书就走出去。
虞清溪:“……”吃了一顿饭竟然还没忘记那本书!
再回来的时候,任桑榆手里已没有了那本书。虞清溪看着他走进里屋,随后看了一眼外头。他等着里屋那人呼吸声渐渐放缓,才起身走去一旁耳房。
“春华,三少爷让你买的是什么书?”虞清溪问。
春华的脸一下子红了,支支吾吾地报了个书名,见三少夫人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才小心地解释,是上回大夫推荐三少爷看的房/事启蒙之类的书。
虞清溪抿了抿唇,转身就回屋去。
午憩之后,任桑榆去前衙,虞清溪便带了春华去寻掮客。任桑榆虽暂时不想搬动,可真到要搬的时候再找房子哪里来得及。
“客官看些什么?”掮客一身靛蓝长衫拱手作揖迎道。
“我们夫人想看看可有合适的宅院。”春华上前道。
掮客看了一眼虞清溪,随后垂首问道:“不知有何要求?地处哪一段,安静些还是靠街市,一进还是二进,带铺面或不带,租还是买?”
“镜水盐湖附近可有合适的宅子?”虞清溪问。
掮客眼眸一抬,往镜水盐湖住的要么穷得很,要么就是在盐场做官的。他不着痕迹地扫过两人的穿着,判断出这位大约是某盐官的家眷。他心思一转道:“有,大小宅子都有。那处偏远,可宅院大多都修缮得很好,布置也很清雅,住着很安静。就是,镜水盐湖的宅子附近不如这边方便,买些什么都要走上一刻时辰。”
“那都看看吧。”虞清溪道。他并不觉得镜水盐湖到街市有多远,今天带了春华也就走了一会儿而已,若是他一人的话更快了。左右甘棠镇也是个小镇,仅京都东街区那般大。除镜水盐湖稍偏远,其他都集中在一块。这儿几乎没什么田地,本土的居民很少,大多在盐场上工。而街市里大多是行商的外乡人,本土人甚少。
掮客挑了一大一小两个院子给虞清溪看,特地还领着走了偏远一些的卵石路。那两个院子靠近衙门附近,以前也是有盐官租用过,里头布置得颇为雅致,很对这类人的口味。
虞清溪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将这一路都看在眼里。就连这掮客绕开了泥路段,拐在这条卵石小路的细节都注意着。
“夫人,这套院子稍是紧凑一些,可家眷不多的话也是够住了。”掮客领他去看小院子,一边说道,“主屋可做会客之用,侧屋够大,除却床榻还有一套书柜案几,看书办公皆宜。奴仆们可以住两边的耳房,院中还有一个灶房一个库房。”
虞清溪觉着这套小院子就跟任家大院住的那个小院子一般大,若是就住他和桑榆,再带两个奴仆倒是够了,可现下除了后过来的春霁她们,还有四个“镖师”和藏在暗处的暗人。这样一进的小院子,着实太小了些。
掮客很会察言观色,见客人不满意,便立马引去另一套大一些的院子。他道:“若是喜欢宽敞些的,这一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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