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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之男妻清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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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好!”不惊笑道,“原本还琢磨着是不是要提供点粮食给邻边小国,好让战火持续得更久一点。如今看来,那些小喽喽国肯定能够安心攻打了,也正好省了我们一批粮!”
徵骋笑着连连点头,再看旁边昏睡的那璧,问:“主子,接下来我们去哪里?落玉国,还是……”
迖连忙道:“那璧的伤不宜在太过炎热之地修养。”
不惊一笑:“我会让你们住在火炉之中吗?”
迖有些懵,落玉国不就是火炉之地吗?
“主子制出大量冰砖,盛放在落玉国皇城里。”徵骋与他解释道,“整个皇城都是阴凉无比,夜里还要盖被呢。”
不惊拍了他一掌:“夜里本来就要盖被的。”
“哦,是是!”徵骋道,“夜里制冰白日享用。”
不惊道:“不过,那璧先不去落玉国,我们先回若弥京都。”他可以一夜之间填充满整个落玉国,却不能让落玉国在一夜之间繁花似锦。树种已撒下,一两个时辰里便发了芽,可要长成树苗却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他还在寻找办法,让更多成树能存活在那片沙漠里,返还落玉国原有的风光。而且,若弥京都里还有他的亲人,他们从莫桑到樊厦,又从樊厦到若弥,辗转了几道,他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辗转。
“若弥京都倒是适合。”迖道。京都的气候不错,而且……据说神医药谷医圣就在若弥京都,住在主子的宅院里。迖垂眸,好想跟着医圣学点东西!
“这样,”不惊道,“徵骋,你去落玉国,务必保证进出落玉国的安全。那儿现下只有塔特在维护,你找些人去帮忙,别让某些趁乱混入。”那璧随着他们去若弥京都倒是安全的,他身边有悍支暗卫,保护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是。”徵骋应。
“迖,你随我一同去京都。”不惊道。
“是,主子!”迖眼眸一亮。
天不亮,一条商队便悄然从扈地离开,直往若弥京都而去。没人会注意,这么个商队是日夜兼程,水陆并用,从扈地到若弥京都仅用了一昼夜。
回到京都宅院的时候,长庚星还在天际。不惊将那璧等人安排在靠近禹谧那边的宅院。无意间一瞥,他便看到了坐在屋顶上的禹谧。
“你在看什么?”不惊轻身跃上屋顶,坐到禹谧身边。虽然四下里还暗着,可他看得出禹谧又瘦了,脸上的轮廓变得更为深刻。
禹谧看了一眼不惊,觉得这个脸面是熟悉的,便答他:“看日出。”
“你彻夜不睡,便是为了等着看个日出?”不惊从暗人传给他的消息里得知,现下的禹谧昼夜不分,白日里时而沉睡着,夜里却是彻夜不眠。有一次甚至等到太阳升起都不睡,就干坐在那儿,直到晒晕过去。
禹谧却是不再答他,只看着远方的天际。
不惊连日都在外奔波,可精神倒是还好。他没有等到禹谧的回答,倒是也不忙着回去休息,陪着他静坐在屋顶。
那方天际越来越明,长庚星不再那么耀眼显明。黑蓝色褪去,渐渐呈淡蓝色,最后染上一片红晕,太阳一点一点从地平线脱离出来。好似在那一霎那之间,远近的声响开始一点点充斥过来,一切都变得鲜活起来。
禹谧看着那片天际,不知是盯得太久,还是眼睛里吹入了尘灰,他眨了一下,一行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
“你在想什么……”不惊的声音很轻缓,似是不想扰了一个人的思绪。
“他……不知道怎么样了……”禹谧应得也很轻,好似自言自语一般。
“他,”不惊看着远方,“很好,好好的。”
“他……在等我,”禹谧道,“可我不知道……怎么回去。”
不惊将这话嚼了一遍,发现他所说的“他”,与他想的并不是同一个人。罗立出去办事,并没有在等禹谧,他只要办完事就可以过来,并不需要禹谧“回去”。再则,“回去”,是回哪里去?
“他……”不惊问他,“是谁?”
“他……”禹谧的视线终于从天际移开,然后皱了皱眉。
不惊看着他痛苦思索,正要让他别想,禹谧却是很快恢复常色。禹谧偏过头来,看到身边是不惊,立马道:“主子,你怎么在这里?”
不惊:“……”
“找我有什么事吗?”禹谧道。
“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儿?”不惊只得道。
禹谧看了看四下里,才道:“天亮了啊,我得去受学了。”
“受学?”不惊看着他,这是在进入黑系之前的禹谧?
禹谧低喃道:“阿立在哪儿,天亮了,马上要受学了……阿立……阿立……”
“谧……”不惊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禹谧只在一垂眸之间,又换了另一种表情,看上去最正常的一副表情。他背对着不惊看了看脚下,然后快速地飞跃起身,几个纵身便离开宅院。
不惊深吸了一口气,身后的暗人已有人追了出去。不惊问留下的一人:“他最近都这样?”
“平日都不说话,能安静地坐上一日。”暗人道,“今日是主子与他说了几句话,他才有了言语。”
不惊皱眉,随后轻身跃出,追着禹谧过去。他看到禹谧拎着一包馍馍,茫然地站在街市里,不知何去何从。他走到禹谧跟前,道:“跟我回去吧,谧。”
禹谧的视线落到不惊身上,却好似什么都没听到,眼神还是那般茫然。
不惊垂眸,以手掌遮住禹谧的眼睛。只要看着那一双眼睛,他就会觉得自己做错了,是他害的禹谧成这样子的。可是,其他黑系的没有出现这样的问题,为什么只有禹谧成这样?他伸出另外一只手,点了禹谧的睡穴,两手一番,接住倒下的禹谧拦腰抱起。
“主子,交给属下吧。”暗人道。
不惊却是充耳不闻,抱着禹谧自顾自地回宅院。他抱着禹谧回去的时候,半道遇上龑没和岫如烟。岫如烟还好,一脸的清淡,看不出什么心思。龑没却是楞上一会儿,立马跟了过去。他道:“澜儿,你如何抱着他回来?”
不惊不语,抱着禹谧直回客院。
“他……和罗立……”龑没一直跟在他后面。
“我知道。”不惊道。
“知道你还抱他?”龑没道。
不惊将禹谧放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又吩咐了几句照看禹谧的奴仆。而后,与龑没一同出去:“龑叔,他身子差了许多。”
龑没说到病人身体,便点了点头,细细地将这一阵禹谧的身体情况与他分说。
“有什么保存体力的药丸尽管用上,药材只管列出,我来寻。”不惊道,“我不想找到解禁术法子的时候,他的身子却耗尽了。”
“嗯。”龑没点头。
不惊与龑没刚走出院子,才看到岫如烟缓步走来。
“岫如烟尊人。”不惊顿了脚步。
岫如烟与他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龑没,随后才走去禹谧的屋子。
龑没见不惊好奇,便解释道:“岫如烟觉得,之所以解不开禁,定是禹谧对他有了很深的防备。这几日他都会到禹谧那儿坐一坐,趁着禹谧醒来的空档与他说上几句话,好降低对他的戒备。”
不惊按了按眉心。这也不是个事儿!到底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一直赶路也累了,回去休息一下。”龑没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惊点点头,与他一同往回走。他想了想道:“龑叔,我将落玉国买下来了。”
“要搬过去?”龑没看他。
“待我将那便整顿好,便搬过去。”不惊道。
“好。”龑没点头。
“您……”不惊迟疑了一下,“不问原因?”
“你所做的一切,淋漓都与我提过。”龑没道,“买下一个国,的确是个应当的举措,是我们最后的退路。”
不惊点头。
“皇后与你们关系好,可毕竟若弥不是我们的国家,一旦谷梁钰或者他国皇帝知道了齐庄的秘密,我们总得要个可以退守的地方。”龑没道。
“是。”不惊道,“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受苦。”
龑没一笑,转而又道:“今日带回来的人……”
“我的人。”不惊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被罗那发现了,抓了过去拷打逼问。”
龑没知道那等伤必不会是一般的拷打,却没有多问,只道:“待调养一阵之后,我给他解毒。”
“好,麻烦龑叔。”不惊点头。
相比禹谧,那璧的情况还算简单,身体可以调养,毒也是可以解的。他的身体状况每日会有暗人直报于不惊,不惊虽没有过去看他,可基本状况还是了解的。不惊只担心禹谧的情况,他不能理解禹谧每日晚上枯坐着等日出的行为。
这一日午后,不惊刚进客居,便听到客居主屋里不似往常安静。走进去,竟然发现龑没在扎灯笼,岫如烟和禹谧竟坐在旁边学着。
“元夕节了?”不惊掐着手指算道。
“是啊。”龑没面带笑意,“尊人见我给小娃娃们做的花灯,便眼羡得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给他扎一个。”
不惊:“……”给尊人扎花灯,好诡异。
“哪里看出眼羡?”岫如烟面色清淡,可眼底里的欢喜却是才刚刚收敛。
龑没看了岫如烟手里的灯骨,轻轻一笑。
“闲着无聊,打发时间而已。”岫如烟嘴上道,眼睛落到手里未完成的灯笼上,却是有些舍不得。
“嗯,打发时间。”龑没也不戳穿他,“那晚上去不去看花灯?”
岫如烟眼里一亮,可很快垂眸掩住:“这些个看看也是一样。”
“怎么一样?”龑没挑眉,“那可是各种各样的灯,有做成花型的,小兔灯也有,还有会转动的走马灯。”他见岫如烟抿唇犹豫,又道,“这看花灯还是其次,热闹才是真的。街市里人山人海,这边猜灯谜,那处唱大戏,隔开去还有舞狮耍龙的,平日里哪有这番热闹。”
“你……”岫如烟听得心里直痒痒,可脸上却是板着,“不带小孙孙去吗?”
“那些个娃娃今日跟着他们爹娘去呢。”龑没道。
“既然你这么想去,”岫如烟道,“我便陪着你去罢。”他心里恨不得太阳马上就落下,可面上却是不显丝毫焦急。
龑没将笑意含在嘴里,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哈!”不惊在旁边听了半天,往两人身上打量了一番,关系竟这么好了,相约一起去看花灯?他道:“正好,我也孤家寡人,一起一起呗!”
龑没看他:“一直忘记说你,老大不小,怎的还不成家?”
“别人看不上我。”不惊伸脚勾了张椅子坐下,丝毫不觉得说出这话丢脸得慌。
“哪个看不上你?”龑没诧异。要说相貌,其澜英挺俊逸,可是少有的美男。要说权势虽已经没了,可马上就是落玉国的皇帝了,再则有齐庄的势力,世上有几人能相媲?
“每次我看上的,都看不上我。”不惊拿了根细竹篾来玩。
龑没一思,偷偷瞥了一眼在旁边专心捣鼓花灯的禹谧。
“你看禹谧做什么?”不惊扶额,就那么一抱,误会什么!
禹谧听到他的名字,便抬头看他们。
“你做你的。”不惊与禹谧道,然后对龑没道,“都有小孙孙了,还不满足吗?”
“那是渊儿家的。”龑没提醒他,见他面对禹谧确实没甚多余情感,也就知道自己真误会了。
“不一样吗,都是咱家的!”不惊道,“我母妃有后就成,难不成你还管先皇有没有后?”在他眼里,可没将那老皇帝当父亲过。反正他一出生就被送出去了,也没见过几次那便宜父亲。
龑没想想也对,那老王八的确不干他什么事。不过,他还是道:“我还是希望你老了有人陪伴的。”
不惊顿了良久,才一笑:“好,待我执掌落玉国,选上三千佳丽,生一窝崽子。”
龑没这缘分一事本就难说,便不再说他。
一旁沉默的禹谧好似并不听他们言语,花灯很快做好,他便拎着花灯看。
“你做得真快。”岫如烟看了一眼,与禹谧道。
禹谧淡淡一笑,转而又是对着花灯陷入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
很快就发芽的那个树,有没有觉得很熟悉?哈哈,就是蚂蚁森林里的梭梭树!
另,虽然龑没有小孙孙了,可他才三十几岁,比林渊大几岁而已。林渊穿越过来的时候就已经25岁了,比谷梁钰大十几岁的。
龑没:老大不小,还不成家!
不惊:你也老大不小了,还不成家!
岫如烟:→_→
第66章 民声
禹谧睡下之后,众人离开他的屋子。
“我觉得禹谧的问题,不仅仅是对我们有防备。”不惊对岫如烟道。
岫如烟看向不惊,思索着他的话。
“你们……有没有发现……”不惊斟酌着字眼,道,“谧的身体里不仅仅是一个人?”
“什么?”龑没有些不明白,而岫如烟依旧那么平淡地看着不惊。
“或者说是,他的思维由几个不同时期的禹谧组成。”不惊道。
龑没不太清楚,他只是诊疗禹谧的身体,并没有与他交流。
岫如烟点点头,道:“你的意思是要取得他所有时期,全部的信赖,才能解禁?”
“是。”不惊道,“或者找个让他至始至终都没有防备的人,学会解禁的手法,给他接触禁术。”
“难。”岫如烟道,“除非此人本身就精通禁术。”
不惊想了想罗立,只得按下。罗立对禹谧来说很重要,可他发现其中一段时期的禹谧不太认得罗立。况且,罗立的禁术学得并不深入。他道:“再看吧,现下先调养好他的身体。”
龑没点头,他看了看前方,问不惊:“今日渊儿他们待小娃娃们午睡起来,便去街市里,晚膳不回来用。你留在府里用饭吗?”
不惊看了一眼岫如烟,才答龑没:“你的意思,你们也准备去外面用晚膳?”
岫如烟抬眸看了龑没一眼,他们之前可没有说好。不过,他一个字都不吐,比起一个人吃饭,他情愿去街市里!不惊将自己住的院子和客居分得很清楚,也就是岫如烟这样的资格才敢晃到他那儿的院子,不过,吃饭什么的还是回自己院子的,并不在不惊的亲人面前多待。
“你若可怜兮兮的连个陪你吃饭的人都没有,”龑没道,“那便随我们一同出去吧。”
不惊闻言立马翻了个白眼,转身便离开:“不用了!”
龑没和岫如烟出门的时候,正逢不惊翻身上马,四蹄生风,很快就消失在转角。
岫如烟到外头总是很高兴的,尽管脸上已极力压制,可眼底的笑意总是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来。他问:“哪里吃?”
龑没看了他肚皮一眼:“晌午没吃饱?”
岫如烟立马闭口,带小孙孙出来便是吃这吃那的,难得带他出来,竟不买吃的?他微仰了脸,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
“白日里看舞狮子,夜里看花灯,成不成?”龑没道,故意不提晚膳哪里吃。
“好。”岫如烟还是第一次看人过元夕节,也不知街市里有甚么稀罕玩意儿,如此一想,脚步不免又飘了起来。
“这么急作甚?”龑没一把拽住他,“现下过去还算早的,一路走去慢慢看。”
路过卖冰糖葫芦老爷爷,岫如烟停下来看了看。
“这位爷,带支回去给家里的娃娃?”老爷爷顶着菊花脸道,“女人小孩可喜欢吃了!”
岫如烟看了看那老爷爷的脸,偏头离开。哼!竟然说带给家里的娃娃!
龑没看着他的背影,甩了两个铜板出去,捏了支糖葫芦在手里。
“你买了一支?”岫如烟看到他手里的糖葫芦便道。家里可是有好几只的,一支糖葫芦哪里够分?难不成是一人一颗?
“是啊!”龑没揭开糖衣,“酸酸甜甜滋味不错。”
“那人都说了这是女人孩子喜欢的!”岫如烟看了看那糖葫芦,又偏开眼,一会儿又兜兜转转地看过去。
“那是他牙口不好,不能吃!”龑没道,突然手里一顿,懊恼道,“忘记我最近也有些牙疼,吃不得呢。”
“我……”岫如烟的声音很低,“我牙口好的……”
“嗯?”龑没看着他别扭的样子,忍下笑意。
“我说,我牙口好,我帮你吃。”岫如烟说完又很快补了一句,“扔了也怪可惜的。”
“谢谢你!”龑没将糖葫芦递过去。
“不客气!”岫如烟捏过来就想咬下一个,马上又反应过来会不会显得太着急,便又顿住动作。
“味道酸不酸?”龑没看他。
“唔……”岫如烟这才咬了一口,“不酸不酸!”他咔咔咔地咬着外面一层糖,又与他道,“外面一层很甜,你这样是不能吃。”说着,又以幸亏是由我帮你吃的表情看了他一眼。
龑没轻轻“嗯”了一声。岫如烟带着面皮,容色很是普通,扔大街里都不会被注意,可他还是能想象得出那张面皮下或倨傲、或清淡的神情。
到街市里,主街正在舞狮耍龙,围观的人挤得水泄不通。岫如烟身量高,稍稍仰了仰头也能看到,可总是被周遭的人撞来撞去,不喜人触碰的岫如烟立马就黑了脸。
龑没见他这样都不扔掉糖葫芦,而是高高地举着,也是笑了。他伸手拉着岫如烟离开人群,往边上走去。
岫如烟略微有些失望,他想看舞狮子,可不想被挤来挤去。趁着这处人不多,他愤愤地咬下一口糖葫芦。
龑没将他带进旁边挺大的一座茶楼,要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
“喝茶?”岫如烟有些不可置信。
龑没一笑,坐下便点了一壶清茶,又要了若干茶点零嘴。岫如烟见龑没点了许多小吃食,这才心情好一点,等小二离开,他才将糖葫芦从背后拿出来,又咬上一口。
“如烟。”龑没站到窗口,喊了他一声。
岫如烟眨了一下眼,才反应过来,这如烟是叫他。他深吸一口气,将嘴里的东西咽下,扬起下巴正色道:“叫我尊人,或是岫如烟!”
“过来。”龑没没理会他的话。
“什么?”岫如烟遗憾地吃掉最后一颗糖葫芦,将棍子放在桌上,见龑没看着窗外,便走了过去。原来,这位置正好可以看到街市里舞狮耍龙,而且比在下面看得更清楚。
龑没微微侧目,岫如烟的脸上看不出欢喜,可一双眼睛却是晶亮得很。没多久,小二送了茶水点心过来,龑没便由着岫如烟自己看,他则是斟了一杯茶,听着下面的高谈阔论。
“据说,往罗那走商的都调转回头了。”
“怎的?若弥与罗那又紧张了?”
“罗那是要打仗,可不是与咱们这一边,而是另一边几个小国吧。”
“那怎的生意都不做了?”
“听说罗那犯了天怒,投下多处天火,那场面……啧啧啧……仿若地狱一般。谁知道过去了,还有没有命回来。”
“我也听商行的人说了,大多走商的都从罗那撤退出来了。”
“那岂不是好多东西都没得卖?”
“那是!说是街市里十之七八的店铺都关了。”
“罗那岂不是要完了?”
“那我们若弥会不会一举攻过去,将罗那拿下?”
“急甚么!为今最重要的,是我们皇上的皇嗣!”
“是啊,忘机先生甚么时候可以让我们皇上怀上皇嗣。”……
龑没缓缓饮下一口茶水,听着他们的言语想起那个被罗那虐待过的那璧。十之八九的店铺都关了,那齐庄的商铺肯定都撤出罗那了。好在若弥和其他国家没有听到诸如此类的消息,不然齐庄就危急了。罗那既然抓了那璧去拷打,那肯定会知道齐庄的一些事。齐庄发展太快,遍布在各个国家,每个一个皇帝会容忍国内有如此大的势力。若罗那向各国透露出一些事情,那么齐庄将成众矢之的。看来,搬去落玉国是势在必行,而且宜早不宜迟。
茶楼里都得到这道消息,谷梁钰自然也接到了这条消息。他按着泊古传来的奏报,沉默不语。
“怎么了?”林渊走过来见他面色凝重,便凑过来看。
谷梁钰松开手,将奏报递给林渊。林渊最开始当皇后的时候,对朝政上的事一概避讳。谷梁钰倒是信赖他,处理奏折、商议政事从不避着他。有一次谷梁钰生病,便让林渊念奏折给他听,也就在那一次谷梁钰赐了他皇后专用批笔,用来批阅奏折。此后,林渊有时也会与谷梁钰一同看奏折。
“罗那全境天火肆虐?”林渊不太理解,“这天火是什么东西?”
“上天的惩罚,坠落下天火焚烧掉一切罪恶。”谷梁钰道。
“还有这种事?难不成罗那专出罪恶?”林渊肯定是不信的,“罗那地域都有什么矿?”
“矿?”谷梁钰想了一下,道,“磺矿。罗那诸多山脉周边有磺矿,好似并无多大用处。”
“就没有露天堆放就会起火的矿藏?”林渊问。
“不用点火?”谷梁钰见林渊点头,便确切道,“没有。若是有早就传播开了。”林渊这么一说,他倒是放在心上了,难不成这天火是矿藏自发燃起来的?可是,就算有那种矿藏,也不可能出现在街市或皇宫里吧,听说罗那的皇宫都被天火燃了几处宫殿。
林渊若有所思,继而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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