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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君子无所不用其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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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时年眨眨亮晶晶的眼睛,一脸正色,颇有不讲清楚道理誓不罢休的姿态。
方慕安懒得理这呆子,把胳膊再收三分之一,趴回去睡觉。
可没过一会,康时年的胳膊又撞了过来,这次方慕安气的连头都不抬了,加上十倍的力气撞回去,两个人在最后一排默默无声地撞胳膊,康时年从头到尾还优雅地保持着不伤人的力度,却扛不住方慕安的肘关节已化身成了伤命凶器。
跟他们同一排的同学都看不过去了,颇有正义感的体育委员路见不平,“方慕安,你干什么欺负康时年?”
方慕安与康时年听到这雷霆万钧的一声吼,心里都哔了犬了。
方慕安想的是,明明我是受害者,是被挑衅的那一个,怎么在别人眼里摇身一变就成了欺负文弱书生的乡野恶霸?
康时年脸上也不好看,他堂堂八尺男儿,体魄康健,身板能装下一个好几年没发育的方慕安,怎么在别人眼里他倒成了被欺负的那一个。
两个人的脸都有不同程度的变色,正义凌然的体育委员却越吆喝越来劲,“方慕安你暴力倾向又犯病了吧?别说我给你告老师。”
方慕安哭笑不得,怎么琢磨也没琢磨明白什么叫“暴力倾向又犯病了”。
最糟糕的是他的前同桌,前前同桌,和前前前同桌看他的目光都带着几分异样,同学们也三三两两窃窃私语。
方慕安受不了舆论压力,只好唉声叹气地败下阵来,把两只胳膊夹在腿中间,只一颗脑袋趴在桌子上,对着康时年咬牙切齿地问了句,“这样行了吧?”
要是康时年还能无赖他过界,那他只能把脑袋也切了。
康时年忍着笑,神态自若地回去做卷子,等全班同学的关注转移,他才偷偷又写了一张小纸条,上书:我胳膊被你打肿了。
方慕安看到纸条的时候,大脑的警报系统轰隆作响。
他不会是遇上个碰瓷的吧。
康代表从前看着挺老实的,不像是会因为一点小事就不依不饶的人,今天是吃饱了撑的才三番两次没事找事?
再不然就是学习学累了拿他当礼拜天过了?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他要是还能睡觉就太心宽了。
方慕安仰天长叹,在康时年的纸条下面回了一句: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就是告诉你一声。'
康时年谨慎地把纸条又传了回来,一边还装模作样地揉了揉胳膊。
方慕安目瞪口呆地盯着纸条,半天也不知道该回什么,想了想还是选择举手投降,优雅地挥动白旗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
'对不起。'
方慕安写这三个字时实在太不走心,龙飞凤舞的恨不得他自己都认不出来。
康时年对着方慕安传回来的小纸条研究了半天,好像也没认出来。
'你这是什么字?'
方慕安抢回纸条团成一团,小声闷了一句,“对不起,是我的不是,到此为止吧。”
兴许是他咕哝的含混不清,康时年听的一脸迷茫,“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方慕安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故意的,气的全身的血都冲到脑子,摔书起身,大吼一声,“对不起!!!”
方慕安是正对着康时年耳朵喊的,康时年差点没被他喊聋。
全班同学都如惊弓之鸟一般注视着方慕安,仿佛他下一秒就要抡起拳头暴打康时年,体育委员已经准备好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告老师。
康时年却一脸淡定,一边揉耳朵,一边忍着笑,目光炯炯地看着方慕安。
方慕安被他看得大脑当机,正傻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措,巡逻的班主任就跑进来把他抓了个正着。
“刚才是你喊的?喊得全楼道都听见了。你给我坐下!”
老太太瞪了方慕安一眼,稀里糊涂训他几句。
要是其他同学这么放肆,她早就找家长了,可方慕安爹妈一个死了,一个在监狱服刑,她能找谁,这种问题少年只要不闹出什么大事,能忍就忍吧。
老太太警告了方慕安一句,在教室里走了一圈看看大家的学习情况,摇头摆尾地走了。
方慕安憋了一肚子火,收拾书包打算翘课;康时年拉他一下,被他大力甩开。
全班同学都在交头接耳地看热闹,康时年却突然对着方慕安大声说了句,“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
这一嗓子吼得太嘹亮,想听不想听的都听到了。
方慕安手里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他实在不敢相信好学生康时年对他一个不良少年大声道歉了。
不止方慕安很诧异,班里的其他同学也很诧异,除了杨世成眯着眼若有所思,大家的反应基本都是倒抽冷气。
不管怎么样,方慕安的面子到底找回来一点,康时年再接再厉地拉了他胳膊一把,他就顺着台阶,慢悠悠地坐回到座位上。
看戏的看到这也没什么新剧情可看了,大家都转过头去该干什么干什么。
方慕安折腾了这么一场,睡是睡不成了,只好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发呆,发呆发累了,就顺手把康时年写完的英语卷子抢过来抄。
康时年也不抗议,等他抄到一半的时候才默默传了张纸条:你不是从来不交作业吗?怎么转性了?
'我无聊不行吗?要你管。'
'你抄得卷子是我的,英语老师要是发现了两张一模一样的卷子,连我也会一起挨说。'
'你当我是傻子,一字不漏的全抄?'
'你不是傻子干嘛不自己写?'
'我写我也得会啊。'
'不会可以学啊,初三复习;老师们就会把之前的知识点都重新讲起,你干嘛不趁着这个机会学。'
方慕安冷笑一声,也懒得写纸条了,小声回了句,“学了干嘛?我又不考高中。”
康时年看他一眼,皱着眉头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想想又用笔划掉了。
方慕安好奇之下伸手去抢,康时年却先一步把纸条撕成了片。
'你刚才写什么了,为什么不敢给我看?'
康时年压根不回他了,嘴上纸上都不回,只是垂着眼默默摇头。
方慕安纠结了一会,英语卷子也抄不下去了,竟真的一道题一道题读下去,自己试着做,勉强做了一节课,再把做不上的抄几道上去。
一对答案,错了一片,方慕安的自信心一落千丈。
学个鬼啊学,就凭他的基础,能蒙个及格分数就不错了。
康时年见方慕安一副焦躁的模样,慢悠悠地把自己的英语教材拿出来递到他面前,“各科老师都在复习初一的内容,你回去把之前的教材找出来带到学校吧。”
方慕安撇着嘴把英语书接过来,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看,一开始的内容他还是看得懂的,可越翻到后面,他不认识的单词就越多。
他是什么时候觉得学习好无聊的?
大概是从姑姑也不太关心他的成绩开始的吧。
康时年碰碰他,递过去一张小纸条。
方慕安难得全神贯注地去干什么事,连康时年盯着他看个没完他都没发觉。
康时年干脆伸手掐他胳膊一下,方慕安很气愤被打扰,又不能发火,毕竟他看的书是人家的。
'你为什么总上课睡觉?'
'困。'
'你为什么白天困,晚上不睡觉吗?'
他晚上要是能睡着就好了。
这个难题困扰他不是一天两天了,晚上失眠,白天犯困,每天都陷在一个死循环里出不来。
他其实不是不想上高中的,不上高中能干什么?从前他还没变成社交黑洞的时候,上学见见朋友,说说笑笑,同女孩子抛抛媚眼,跟老师斗智斗勇,一切都还是挺有趣的。
方慕安想法的改变,应该是从他父母的事传开,大家都对他敬而远之开始,从前能给他安慰的场所,一下子变成了他逃之不及之地,他才对上学也产生了恐惧。
☆、青葱年华3
康时年默默在一旁看方慕安的表情变化,找准时机又递了一张纸条:上了高中就会重新分班,新老师新同学,一切都重新开始。
方慕安满不在乎地把纸条团成一团,心里却不是没有触动。
的确,如果熬过这一年,一切似乎还能重新开始。
可是以他现在的学习成绩,别说考重点高中,就连普通高中都上不了。
当天晚上,方慕安翻箱倒柜地把初一初二的英语书都找了出来,从书后的单词表死记硬背起,反正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不如找点事情来做。
第二天除了英语课勉强听了半节,其余科目他还是照睡不误。
等到自习课,方慕安反倒来了精神,拿着本初一英语颠三倒四地狂背。
康时年看他胡乱用功,忍不住心里好笑,在他眼前抖抖新发的英语卷子,“你不检验一下自己从昨天到现在的学习成果吗?”
方慕安被康时年的语气惹毛,赌气拿英语卷子开做,可一句话还是认不全大多数单词,就连昨天背过的词组在他眼里就只是眼熟,到了做题的时候反应与回忆的时间大大打击了他的自信心。
康时年时不时偷看一眼方慕安的卷子,“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人家努力了两年,你才用功了一天,想立竿见影是没戏了,踏踏实实的重头开始吧。”
方慕安撇撇嘴,费劲巴拉地蒙完了除了作文以外的题目,拿过康时年的答案一对,又是一片惨烈。
康时年似笑非笑,“我做的也不一定全对,你不用把我的卷子当标准答案。”
话尾还拖了个长音。
方慕安架势十足地给了康时年一个白眼。
这小子当初要不是先被班主任私藏了做课代表,早就被英语老师抢去了,如今摆出这么一副谦虚谨慎的姿态,分明是旁敲侧击打他的脸。
“你们这些所谓的好学生真没意思,讽刺人也这么酸。”
康时年歪着头看看方慕安,“绝对不是讽刺,说的确切点,我的本意算是安慰吧。”
有这么夹枪带棒地安慰人的吗?
方慕安打死也不相信他是出于好意。
这种幸福家庭出来的三好学生天生就带着俯视众生的优越感,康时年是,班长更是,看他们这些成绩差的学生,就像是看劣等生物。
从古至今,精英分子都是同一个自鸣得意的德行,方慕安自问要不是长了一张讨喜的脸,大概根本就入不了他们的法眼。
康时年怎么会知道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方慕安的脑子里已经冒出了这么多消极的念头,还莫名其妙地把他打成了对立分子。
方慕安一看到康时年那一脸暖洋洋的笑容就想给他一拳,这小子怎么每天都笑嘻嘻的,白长了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要是他有康时年的骨架子,每天不装酷到极致都对不起老天的厚赐。
“你妈给你喂什么了,你怎么两年长这么高?”
“天天晚上喝加钙牛奶。”
“我现在喝还来得及吗?”
“应该是来不及了,有些人早长,有些人晚长,你大概是属于早长的那些人,骨头大概都闭合了吧。”
康时年幸灾乐祸地偷笑,方慕安的脸当时就垮了,他入学时一米七三,如今长到一米七五,如果从今晚后就止步于这个身高,那可真是太悲惨了。
一百八十公分,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康时年这小乌龟趁着兔子睡觉的时候连跑带颠地跨过了那道坎,现在正站在终点线狠狠地嘲笑他。
当天晚上方慕安回家的时候就买了两袋牛奶,叽里咕噜一气喝完之后,悲催地连连跑了几趟厕所,背着单词,眼皮竟开始打架,许多个晚上都不曾出现的困意也默默降临到他头上。
要不是凌晨时被憋醒,这一晚睡得堪称完美。
晚上睡觉的后果就是,白天不管他怎么努力,都睡不着了。
康时年乐呵呵地欣赏方慕安在桌子上翻来覆去地失眠,等他终于放弃了坐正身子,他才凑过去小声问了句,“昨天晚上背了几个单词?”
康时年说的明明是个简单问句,方慕安却硬是从他话里听出了莫名的嘲讽意味,气的当场就掏出英语书,发誓要把昨晚没看完的都补上。
好巧下一节是班主任的课,方慕安却明目张胆地在最后一排看英语,默默看也就算了,还入定了似的出声读了好几个单词。
全班同学听到他那变了调的发音,一个个偷笑起来,班主任气的从讲台上走下来,气势汹汹地直奔方慕安。
康时年在桌子底下猛掐方慕安大腿,方慕安正要发作,就看到了老太太已经走到他面前。
“上数学课你看英语书干什么?装什么好学生?”
方慕安脸都抽了,破罐子破摔也不辩解。
“你数学学好了是怎么着?我讲的你都明白了,复习的题目你都会做了?”
全班同学都回头看热闹,班主任更开启了滔滔不绝模式,方慕安对待她的训斥早就练出了左耳听右耳出的绝活,一副死猪开水烫的表情,相比之下,反倒是康时年眼中的尴尬与怜悯让他不爽。
老太太叉着腰,气势汹汹,“黑板上那道题我也不讲了,你讲吧,你要是能耐你就用英语讲。”
方慕安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明明知道自己该乖乖眯着装孙子,可他打心底里不想让康时年被动欣赏他窝囊挨骂的样子。
“我不会用英语讲,也不会用汉语讲,可我会做。”
班主任听完前半句还预备回应一句风凉话,听了后半句,一脸褶子笑像被浆糊糊了一样僵在脸上,“你说什么?你会做?”
方慕安无奈地一摊手。
老太太不信邪了,一年级时这小子还偶尔交作业,一张卷子能写两道题就不错了;数学考试成绩从没上过双数,她曾一度怀疑他的智商跟不上。
“就你,两年没听过课,会做题?”
方慕安无奈地耸肩,“老师,你讲课的声音太尖了,我想屏蔽都屏蔽不了。”
何况,数学这种东西,不是随便听一听就会的吗,他一直都不懂为什么那些女生动不动就说数学难。
难在哪里?
方慕安摆弄两下手指,摇头晃脑地将军,“老师是想让我上黑板写,还是就在这里说。”
班主任眯眯眼,猜不出方慕安哪里来的自信。
老太太从前就重面子,哪里会被一个不良学生牵着走。
于是,事件的结局就是,班主任用食指戳了一下方慕安的头,警告了几句让他上课不要出声,就趾高气昂地回去讲课了。
方慕安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哀叹一声,预备继续背单词,不经意中的一瞥却发现,康时年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
方慕安被看到脸上发烧,只好皱着眉头瞪回去,康时年这才收回眼神。
不一会又偷偷传来个小纸条:你真的会解黑板上那道题?
'骗你干甚。'
'那你解给我看。'
康时年一脸期待的望着方慕安,方慕安却哭笑不得,老太太都把解法列到黑板上了他还解个屁,解出来也说不清是不是照抄的。
他索性也就没理康时年。
康时年熬到下课,死拖活拽拉着方慕安不让他出教室,“你等会。”
“等你个头啊,我烟瘾犯了。”
“就一会。”
方慕安甩开康时年的手,坐在座位上也不老实,一脚蹬着桌子沿晃椅子。
康时年翻书翻练习册地找到跟黑板上同一类型题送到方慕安面前,“你会做?”
方慕安就看了一眼,“这不跟老太太讲的那个一样吗。”一边又不耐烦地站起身要走。
脚还没迈开步子呢就又被康时年扯回来了,这回他被扯得比较惨,重心不稳直接跌到椅子上。
“好好说话你下死手干什么?”
康时年对方慕安的抗议听而不闻,“你做出来给我看。”
“好笑了,我为什么要做出来给你看,你扯我校服干什么,给我放手。”
“你不做我就不放。”
方慕安被康时年的一脸执着震慑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说课代表,你是不是上课的时候没听懂,觉得问老师丢人啊……”
康时年嗤笑一声,连连点头说了好几个是,“就当我请教你,你给我讲讲解题步骤好不好?”
方慕安清清嗓子,漫不经心地拿过笔,一边在纸上画,一边在嘴里嘟囔,“解题步骤我不会讲,我只会做,我做出来你自己研究吧。”
方慕安刷刷写完答案,把草稿纸甩到康时年面前,“我能走了吧,你再不让我出去就要打上课铃了。”
“少抽一支烟死不了人的。”
“不抽烟是死不了人,不上厕所就要憋死了。”
方慕安趁康时年看草稿纸,双手插兜从后门晃出教室,一路小跑直奔厕所。
这种狼狈的形象实在跟他一贯的风流倜傥不太相符,几个同班的同学看到他急匆匆的样子,都捂着嘴偷偷笑。
方慕安气的脑门都冒烟了,更糟糕的是他还在厕所遇上了杨世成那个冤家,那该死的还有的没的,上了下了看了他好几回,看的他好半天也尿不出来,干瞪了半天眼。
都怪康时年那小乌龟。
康时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方慕安骂了八百遍,他盯着方慕安写的龙飞凤舞的那张草稿纸,整个人都惊呆了。
☆、青葱年华4
方慕安是踩着上课铃回来的,低着头在英语老师不甚友善的注目下默默回到最后一排,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康时年。
康时年却还嬉皮笑脸的。
方慕安气闷了一节课,老师复习的重点也听得有一搭没一搭。
等到下课,康时年又指着数学卷子上的一道题,一边扯住迫不及待要出去的方慕安,“你再做一道题。”
“我做个鬼啊做,你还有完没完。”
他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呢,这小乌龟还敢往枪口上撞。
康时年拉人时用上了力气,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握着方慕安的胳膊不让他甩脱。
方慕安挣扎了几次也没挣脱出来,脸上过不去,只好不情不愿地又回到座位,嘴里还嘟嘟囔囔,“你从前的肥肉都燃烧到肌肉里去了吧,没完没了的跟我小宇宙爆发个什么劲。”
康时年笑着只当没听见,把卷子伸到他面前,“就当我请教你,你做出来我给你奖励。”
这话不说还好,听到方慕安耳朵里彻底变了味道,方少爷气得眼睛都瞪圆了,“奖励?我是你家的狗还是怎么着?有你这么耍人玩的吗?”
“不不不,我说错了,是谢礼。”康时年看他急了,只好也服个软,脑子一充血就开始顺嘴胡说。
“我给你做媒了?还谢礼。”方慕安自觉受到了安抚,情绪也稍稍平静,斜着眼打量康时年,“ 你到底要干什么?”
康时年收敛了笑容,微微正色,“我就是想知道你会不会做。”
“我会不会跟你有关系吗?”方慕安仰着下巴,满是戒备地看着康时年。
康时年皱起眉头,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就那么直直地回看他。
方慕安总觉得康时年的眼睛里有他想要的答案,可他才盯着他看了一会气氛就变了味道,两个人的前桌从教室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盈盈对望,当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方慕安从前可是跟同桌传过绯闻的,听说他那个兄弟就是受不了他的过于暧昧才主动提出换座位的……
听说班长也是没接受方慕安的表白才被他恼羞成怒动手打了……
如今康时年这个单纯的好苗子不会也落入方慕安的虎口了吧?
前桌拉帮结伙地找附近的邻居看热闹,众人的目光注视多了,方慕安与康时年也就不好意思再看对方了。
方慕安咳嗽了一声,红着脸拿过卷子把康时年指给他的那道题做了;康时年也装模作样地干自己的事,等四周围的监视少了些,他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方慕安做完的答案抽到自己面前。
不出意外,方慕安又做对了,除了中间步骤能省就省,答题思路一点不差,结果也完全正确,更坑爹的是,方慕安做题做的太快了。
康时年看着吊儿郎当背单词的方慕安,纠结了好半天才问他一句,“你为什么会做这么难的题?”
难吗?
他怎么没觉得。
方慕安吸取教训不敢再看康时年,眼睛不离英语书的回了句,“老师上课讲过吧,书上也有。”
“你听课吗?”
“那老太太说话声音太尖,我不想听也听了,要是能走神你以为我不想。”
康时年吧嗒吧嗒嘴,心里十分的不平衡,“你随便听一听就会做题了?那我们这些用功的怎么办?要你这么说,学数学根本就不需要努力了,全靠天分吧。”
方慕安听到康时年似乎负气的话,这才停了手里的转笔,“天分努力什么的我不懂,我只知道数学对我来说很简单,物理稍微复杂一点,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很简单,化学除了有些婆妈,也不算难,难学的是语文和英文,什么乱七八糟一套一套的,尤其是作文这种东西……没有天分根本写不出来吧。”
康时年咬咬牙,“你说数学简单,那为什么你不交作业,考试也只打那么几分?”
方慕安脸都皱皱了,“我会做我费那个劲写了干嘛,有些没法一眼看出结果的还值得算一算。”
“那政治历史呢?”
“政治历史怎么了?”
“对你来说难还是简单?”
“不难也不简单,初中的政治历史根本就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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