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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君子无所不用其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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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慕安被他着慌的语气逗笑了,“我现在知道叫你起床的方法了,喊是没用的,抽了你的被子就好了。”
  康时年也有点想笑,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一转身,不知怎么的就转成面对面了。
  才缓和下来的气氛一时又有些尴尬。
  康时年的心开始新一轮的狂跳,全身血液都汇集到心脏的后果就是,大脑脑供血不足。
  大脑脑供血不足的后果就是,没办法理智的思考,没办法理智思考的后果就是,只凭着本能去做事。
  康时年当下的本能,就是把嘴巴凑过去贴方慕安的嘴。
  可惜康时年的本能不是方慕安的本能,方慕安当下的本能是翻身背对康时年。
  于是康时年就亲到了方慕安的后脑勺。

☆、青葱年华9

  
  康时年倾身向前的时候,他的胳膊也顺势搭到方慕安身上。
  他的嘴碰到他头发的瞬间,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只不过是这样他全身的血管就要爆炸了,要是刚才真碰到他的唇,他会激动成什么样?
  初一初二那两年,康时年从不敢奢望能同方慕安说上话,更别说有一天能跟他睡到一张床上。
  从前的方慕安,跟他是不同圈子的人,天知道当初他是怎么鼓起勇气跟老师要求坐到他身边的;搭不上话的那一个月里,他又是怎么找尽了理由到最后又都临阵怯场了。
  死拖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蹩脚的理由说上话,他万万没想到两个人的关系会发展的这么快。
  现实中的方慕安与从前他眼里的和他想象中的都不一样,怎么说呢,形象更立体也更丰满,他身上的那些小毛病和小脾气,也都不讨厌。
  康时年一边想入非非,胳膊还傻兮兮地搭在方慕安身上;方慕安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到他背上头上,最让他难忍,是的康时年的呼吸都喷在他脖子上,吹得他全身发抖。
  “你往死了挤我干什么?”
  方慕安不满地挣动一下身子,康时年这才回神,慌张之下舌头打结,支支吾吾憋出一句“我冷”。
  方慕安翻个身,用手肘紧着往里撞康时年,“你说你没事减什么肥,好好地减出个比林黛玉还怕冷的体质。”
  康时年尴尬之下随口问了一句,“你……你几天没洗头了?”
  “你有病啊,我昨天刚洗的。” 
  “如果不是头发上的味,就是你身上的味,你肯定好几天都没洗澡了。”
  “你是不是存心找茬?我前天才洗的澡,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多事。”
  十五岁算什么大男人。
  康时年心里这么想,面上可不愿示弱。
  方慕安也是色厉内荏,嘴上硬,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偷偷低头闻自己身上是不是真的有味道。
  两天没洗澡,身上难免会有淡淡的汗味,不过也绝没到让人忍受不了的地步。
  蜜罐里被爸妈宠起来的小孩真是难伺候。
  “要讲卫生……”
  康时年说出的这四个字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方慕安自尊受损,卯着劲地用胳膊顶康时年,“嫌我臭还紧着往我身边挤什么?”
  康时年前胸被重伤,也不敢再往方慕安身边靠,卷着被滚去贴墙,他跑路了不要紧,被子就那么一大点,方慕安身上盖的被他扯走了一大半。
  方慕安一边用力扯回被子,一边还用脚胡踢了几下康时年泄愤,“你躲那么远干什么,被子不够盖。”
  康时年被踢得也生出火气,嘴欠欠的又抱怨了几句方慕安不讲卫生,一边又灰溜溜地凑回他身边。
  方慕安红着脸呛一句,“难不成你天天洗澡?”
  “我在家的时候就是天天洗澡。”
  方慕安无声哀叹,他从前风头无二的时候,也很注意自己的仪表来着,后来被女同学们避之不及,他才开始自暴自弃,不修边幅。
  康时年觉得身下的电热毯烧得他上火,正琢磨着要不要叫方慕安关了,方慕安就像幽灵一般爬起身,摸黑跑去了洗手间。
  康时年本以为他是去上厕所的,结果却听到洗手间响起稀里哗啦的水声。
  这傻子不会真去洗澡了吧。
  他刚才说他身上有味道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措的。
  康时年两只眼瞪着天花板,颇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时候身体起变化真是火上浇油,太糟糕了,他不止心里百般煎熬,肉体也备受煎熬;煎熬来煎熬去,就堕落地想着要不要在方慕安回来之前解决一下,一了百了。
  犹豫的用时太长,决定屈服的太晚,等计划真正开始实施,留给他实施的时间也不多了。
  方慕安从洗手间洗好澡出来,康时年还没完成,卡在半路,死的心都有了。
  更缺德的是,方慕安把卧室的大灯打开了。
  好在康时年整个人都猫在被子里,没露出什么马脚。
  吹风机的噪音在某种程度上缓解了康时年的妄念,他自以为自己平静下来的时候,方慕安吹干头发,关灯上床了。
  刚洗完澡的人身上还带着些微的水气,方慕安因为自己遭到了嫌弃,特别用了加倍量的沐浴露,味道浓烈到足够给予康时年致命一击。
  混沌中,康时年生出了许多黄暴的想法,最柔和的是打晕了方慕安为所欲为;再暴力一点的就是强了方慕安再杀人灭口。
  人在欲望的支配下果然会失去理智。
  想法到底只是想法,谁还没有过无耻到底的想法,真让他做什么,他未必有那个勇气。
  方慕安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康时年意淫的猎物,抽了几下鼻子,嘴里胡乱抱怨,“大半夜的逼我去洗澡,热水不够,到最后我都是用凉水冲的。”
  声音传进康时年的耳朵,怎么听怎么像是海妖的勾引。
  “我可没逼你。”
  “不是你嫌我身上有味道吗,我恨不得涂了整瓶沐浴露,现在你满意了吧。”
  康时年心里百味杂陈,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更满意了还是更煎熬了。
  方慕安抽纸擤了擤鼻涕,“我要是感冒了就找你算账。”
  康时年干脆不回话,方慕安自觉没趣,也不开口了。
  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静的连钟表的滴答声都无比的清晰;康时年的略急促的呼吸声在静谧的环境中过分违和,方慕安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是不是不舒服?”
  人家都点名道姓地问他了,他自然不能再装哑巴。
  “有点热。”
  “服了你了。”
  方慕安翻了个白眼,随手把电热毯关了。
  林黛玉刚才还一边叫冷一边往他身边凑呢,才多大一会就又喊热。
  康时年也知道自己表现的过于明显了,只好刻意控制呼吸的频率,想着等方慕安一睡着就跑去洗手间。
  可关键是方慕安失眠症又犯了,根本就睡不着。
  两个人都睁着眼难受的不行,方慕安听康时年那边的动静渐渐小了,还以为他睡着了;康时年听方慕安好半天不动,也以为他睡着了。
  康时年轻手轻脚地起身,越过方慕安爬下床,穿鞋用了好长的时间,好像还特别弯下身子闻了他身上的味道。
  还嫌他臭?
  真是个事妈小乌龟。
  不过他去洗手间干什么去了?尿急?
  等康时年在洗手间呆了好久不出来,之后又没有按马桶冲水的时候,方慕安心里就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了。
  怪不得那小子刚才喘的那么荡,原来是忍不住了。
  他们这个年纪本来就迷茫敏感,做这种事大多也是冲动大于熟练。 
  康时年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方慕安正躲在被窝里偷笑,预备等他爬上床之后再戳穿他好好地嘲笑一番。
  可等康时年回到床边,方慕安的调侃心却一点一点都变成了担心。
  他虽然闭着眼看不清康时年在做什么,可直觉告诉他,那小乌龟呆在床边的时间太长了。
  康时年似乎又弯下腰闻了他身上的味道,比他之前下床时用了更多的时间,离他脸的距离也更近了。
  这王八蛋不会一个激动拿他当移情对象了吧。
  方慕安正想着要不要弄出点声响警告康时年他还醒着,康时年就直起身子,轻轻爬回床上去了。
  中间发生了这么一个小插曲,方慕安也没什么心情调侃康时年,只默默装睡。
  康时年一身轻松,重新投入周公的怀抱,睡着之前还把胳膊又搭回方慕安身上。
  方慕安等他睡熟,拎着他的胳膊扔到一边,连带推他一把给自己争取更大的地盘。
  两个人分离了不到五分钟,康时年就翻身翻回了面对他的姿势,这回搭上他身子的不止是胳膊,还有一条一米二的长腿。
  方慕安被压的气愤不已,好不容易又把人推到一边,卷土重来的康时年却越发猖狂,不止手脚并用地捆了他,还打起了小呼噜。
  康时年睡得越香,方慕安越难以入眠,这小乌龟第一觉明明睡得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怎么第二觉就睡的原形毕露,丑态百出,早知道他哪敢留他在家住,在被窝里放冰也要把他弄醒了赶出去。
  说话间,这小呼噜怎么越打越有节奏了?
  绝对是他从前胖得像猪的时候留下的后遗症。
  小小年纪就学人家打呼噜,该尽早去看耳鼻喉科。
  方慕安被吵的心烦气躁,动手去捏康时年的鼻子,这一招果然奏效,康时年憋着气皱了一会眉头,竟奇迹般地安静下来,缠在方慕安身上的胳膊腿也有所放松。
  方慕安明明能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一时却也不愿动了。从前只觉得漫漫长夜难熬,如今他竟然也被康时年感染了一些睡意。
  方慕安在身子不舒展的情况下,破天荒地睡了深沉扎实的一觉。

☆、青葱年华10

  
  折腾半夜的结果就是,两个人第二天早上都起晚了。
  方慕安醒过来的时候,康时年还睡得像死猪一样。
  这小子的睡品实在不怎么好,跟他睡一晚睡得浑身都疼。
  方慕安一边揉脖子一边推康时年起床,“起来,迟到了。”
  连叫了几声康时年都没反应,方慕安气的掀了被,自顾自起床穿衣服洗漱。
  方慕安刷了牙,洗了脸,康时年还执着地在睡,两边的长睫毛微微颤动,不知在做什么好梦。
  方慕安生出了恶作剧的心里,到洗手间用凉水沾湿毛巾,一把拍到康时年脸上。
  康时年打了个激灵,终于醒了,迷迷糊糊地掀了脸上的凉毛巾,就看到坏笑的方慕安。
  两个人对视了三秒钟,康时年才记起今夕是何夕,一想到昨天晚上的种种,他的脸就红了,看也不敢看方慕安,咕哝问了句,“几点了?”
  方慕安把闹钟递到他跟前,“可不怪我啊,我也刚醒。”
  康时年看着闹钟上的指针,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正确的时间,迟到的知觉像当头一闷棍,砸得他当场就慌了神,下床穿衣服时手脚都抖了,扣子半天也扣不上。
  方慕安被逗的呵呵笑,“迟到而已,至于这么紧张吗,你看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像被抓瓢娼了一样。”
  都这种时候了,亏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迟到对方慕安来说是家常便饭,对康时年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康时年一阵气闷,扭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方慕安,“你是娼?”
  方慕安被康时年呛的这叫一个酸爽,恼羞成怒就锤了他一拳。
  康时年也没心情打闹,背着书包就要往外跑,刚穿上鞋被方慕安扯了回来,“你眼角还挂着那么大一块眼屎呢,头发乱的跟鸟窝一样,就要这么出门?”
  “都迟到这么多了,没时间了。”
  “你也说了都迟到这么多了,就算现在赶去也是迟到,为嘛不把自己弄得像个人了再去。你就这么出去,人家还以为你是被瓢的那一个。”
  康时年摔了书包跑进洗手间洗漱,嘴里还嘟嘟囔囔,“也不知道谁这一个多月邋遢的跟被瓢了一样。”
  好在他是小声说的,方慕安没听见。
  等康时年打理好了个人卫生,方慕安又钻进洗手间不紧不慢地做晨间排泄运动,他一进去十分钟了也不出来,康时年在外头等的心火焦躁,“方慕安你干什么呢?我不等你了。”
  “你不用等我,先走吧。”
  康时年气的摔门走了,方慕安又磨蹭了一点时间差,才收工从洗手间出来,伸伸胳膊动动腿,拎起书包下楼。
  一到楼下他就傻眼了,康时年那实心眼的还没走。
  方慕安想就地给他跪了,“你怎么还在这?”
  “等你。”康时年明明都焦躁的不行了,还挺着腰板站在楼门口,“你要是再不下来,我就要回去找你了。”
  方慕安哭笑不得,“我就是不想跟你一起去学校才故意磨蹭的。”
  话说得太冲,以至于康时年理解片面,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为什么?”
  方慕安被他的小狗眼弄得不知所措,“你瞪我干什么,我还不是为你着想。我们两个都迟到了还大摇大摆同进同出,老师同学肯定以为我把你给带坏了。要是好事的问我们两个为什么一起来的,我们怎么说?”
  康时年清楚了方慕安的想法,表情才有点缓和,“还能怎么说,实话实说呗。”
  “实话实说?说你在我家住了一晚?班里那些女生一个个如狼似虎,不编死咱们两个。”
  康时年还想嘴硬,可他毕竟心里是虚的,也就默默闭上嘴不说话了。
  方慕安朝小区大门口努努嘴,“你去学校吧,我下午再去。”
  眼看方慕安要转身回家,康时年脑子一热就把他拉住了,“你想多了,没那么严重,我们一起去,趁着早自习下课的时候进去,不会有人关心的。”
  方慕安被康时年的坚定眼神动摇了,稀里糊涂就跟着他往学校走。
  才走到学校大门口就遇上第一道坎。
  看大门的大爷又要看学生证又要记名,方慕安也就算了,康时年一向都是乖宝,哪遇到过被记名的窘况,一张脸白的跟纸一样,最后还是方慕安把大半包烟都上供了才勉强躲过一劫。
  两个人进了大门,方慕安忍不住调侃康时年脆弱的心理素质,调侃够了又吐了一句槽,“好些人都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要不是你,我才没心思理那个死老头。”
  康时年还处在权威恐惧的余韵中,“你别动不动就死老头的骂人家。”
  “不骂他我骂谁,天天就只知道拦学生,流氓一个拦不住。去年冬天不是有女同学来早被疯子非礼了吗?那疯子怎么进来的?谁想干坏事还走大门?门卫保安不过都是摆设。”
  方慕安发泄爽快,本以为康时年会正义凌然地提醒他不要出口成脏,结果那小子只是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看。
  方慕安被看得不好意思,就随手推了一把康时年,“不用崇拜我。”
  康时年心里一阵动荡,笑着搂住方慕安的脖子,“没人崇拜你。”
  方慕安被他的铁臂夹的颜面尽失,脚还得跟着他的节奏往前走,一边挣扎一边小声嚷嚷,“你刚才看我的眼神明明就满含敬仰之情,崇拜之意。”
  “你幻觉了吧?还敬仰之情,崇拜之意,你有什么值得我敬仰崇拜的,年级倒数第三同学。”
  “你看看你看看,连我年纪名次你都知道,还说不崇拜我,有你这么对待自己的偶像的吗?你放手!你放不放?”
  “有本事你自己钻出来啊。”
  “你以为我钻不出来?”
  “我以为你钻不出来。”
  方慕安气的一连撂了好几句狠话,康时年油盐不进,只顾着笑。
  到最后还是方慕安占尽下风,两个人拉拉扯扯走到教学楼门口,华丽丽地遇到了迟到人员躲不过的第二道坎——学生会的值周委员。
  方慕安看到那三个人就在心里骂了爷爷,怕什么来什么,真是冤家路窄。
  值周组长正是他的老冤家,班长杨世成。
  康时年和方慕安看到班长时脸都僵了,怏怏收起打闹的手。
  戴红袖章的女孩上前截住他们,“哪个班的?”
  方慕安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杨世成,轻咳了一声,从嘴里挤出一句“三年二班。”
  另一个男部委走过来对女部委笑道,“你连他都不知道?把我们副主席打到进医院的那个。”
  后一句听着像耳语,可男部委用的完全不是耳语的音量。
  方慕安一脸尴尬地看了一眼杨世成,杨世成的脸色越发不好,却丝毫没有上前解围的意思。
  女部委笑着对杨世成问了句,“世成,就是他打得你?”
  杨世成被点名了没法不回应,挤出个笑,勉强点了点头。
  女部委脸上露出一丝惧色,彻底把方慕安当成随时会爆发的暴力分子,也不说记名了,也不说处分了,挥挥手直接放人。
  方慕安深深为自己毁成渣的名声哀悼,回头对康时年使个脸色,逃也似的走了。
  走廊才过了一半,康时年又故技重施地搂住方慕安的脖子,小声笑道,“你都落魄成这样了,人家还把你当大哥对待呢。”
  他这是安慰他还是讥讽他。
  方慕安用手肘顶了康时年的肋骨,“别跟我动手动脚的。”
  他这一下用上了力气,康时年被顶的闷哼一声。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康时年心里怨怒,停下步子不走了,含怒不敢言的模样,很像刚才还跟主人玩的很欢的小狗突然被主人踢了一脚。
  方慕安下了重手,心里也有点愧疚,只好装模作样地过去给他揉揉,“一着急就没顾上手劲,不疼吧。”
  康时年撇撇嘴,“我打你一下看看。”
  “你打吧!”
  “你以为我不敢?”
  “我没说你不敢,可你也得讲理啊,明明就是你先招我的。”
  康时年瞪眼瞪不过他,只好主动认输,“好了好了,是我先招你的,我自找的还不行吗。”
  方慕安翻了个白眼,一番长吁短叹,“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从前没跟人交过朋友的原因,你为人处世都应该多注意一点。”
  “我为人处世怎么了?有什么让你特别难以忍受的?”
  “别的都好,就是你这看人的眼神太让人慌张了。”
  康时年吓得头冒冷汗,生怕自己暴露了什么。
  方慕安皱起眉头,极力想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怎么说呢,就是不能一动不动地盯着人看,这是很不礼貌的。”
  “跟人说话时看着对方的眼睛,有什么不对吗?”
  “理论上是没有什么不对,可实际你真这么操作,跟你对话的人会很有压力,要是你对女同学也这么说话,她们不误会才怪。”
  “误会……什么……”
  “误会你对人家有意思。”
  康时年被说中要害,全身的温度都上升了,嘴角的笑容却收敛不住,“你怎么这么自恋?”
  方慕安被当头一棒,回话也颠三倒四,“我怎么自恋了……我又没说我……怎么扯到我身上了……我说的又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女同学,没说我自己……你到底有没有在好好听我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波高能预警~
离坦诚相对不远了

☆、青葱年华11

  
  方慕安话音刚落,早自习的下课铃就响了,两个人在外头又站了一会,等同学们陆陆续续地出教室,才偷偷从后门溜进去。
  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被眼尖的体委抓了个正着,“你们两个怎么一起迟到了?”
  体委同样坐在最后一排,肯定一早就注意到他们座位上没人。
  方慕安理都不理他,翻出英语书摇头晃脑地看;康时年礼貌性地回了句“起晚了”。
  体委还不依不饶,“你们一起起晚了?”
  康时年被问的不知该怎么回话,只好笑着摇头反问一句,“交什么作业了没有?”
  “各科课代表都收完作业了,应该还没给老师送去,你快找他们交了吧。”
  康时年红着脸把作业补交了,同学们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调侃声此起彼伏。
  “康代表今天迟到了啊,数学作业是王代表一个人收的。”
  “你昨天怎么没上晚自习?”
  “你今天怎么和方慕安一起来的学校?”
  更有福尔摩斯掩面偷笑,“康代表没换衣服啊,身上穿的怎么还像是昨天那一件。”
  康时年被一轮机枪扫射,全程微笑以对,摆出“我很优雅,但很抱歉无可奉告”的姿态,好不容易逃出战火密集圈,却还是躲不过后排几门重炮。
  康时年刚回座位坐下,体委就神神秘秘地跑来对他耳语,“你是不是被方慕安拐去网吧包夜了?”
  方慕安在旁边把体委的悄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很是不满地咳嗽几声,以表示对那个“拐”字的深度抗议。
  康时年也不纠正体委,让同学们误会他们去网吧打游戏打了一夜,总比让他知道他跟着方慕安回家睡了一夜要好。
  相比康时年被围攻的悲惨,方慕安相对清静了许多,只有前排射来的一双冷箭莫名让他脊背发凉。
  值周回来的班长从进教室,眼睛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杨世成比从前还明目张胆,方慕安被他看得一阵阵发毛,直到打上课铃,那小子才转回头去。
  方慕安自觉逃脱升天,一边长舒一口气,不经意地一扭头,就见康时年正端着一张化学卷子呆呆发愣。
  康时年也扭头去看方慕安,苦着脸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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