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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说三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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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效果已经达到,一挥手让上前来拖他的军士放开,问道:“黄老将军死时,你可与他在一起?”
    “在。”那侍卫又道:“老将军卧病在床,少将军亲自端水奉药。只是老将军已经回天乏术……”
    我打断他的话,又问道:“有何可疑之处?”
    “没有,小人着实不知。”
    “那留你没有什么用处。”我又转向旁边侍卫道:“我还是问他们吧。”
    “不,不。”那侍卫看了刘封一眼,才道:“少将军曾派小人等去龙泉杀了张大夫一家。张大夫便是为老将军看病的医生。”
    “哈哈。”终于把证据找出来了,我看着一旁几近晕倒的刘封,笑道:“少将军以为此人的话可信么?”
    刘封口中的泥土找被刚才桓易的几拳揍得吐了出来。现在见我问起,当然不肯承认:“此等小人之言,先生岂可轻信?”
    我又问那侍卫道:“刘封到上庸上任之时,可先去过阆中。”
    “去过。”那侍卫指着旁边一人道:“是马二哥陪他去的。”
    我又问那名叫“马二哥”的侍卫道:“你们去干什么?”
    那侍卫将头一低,并不言语。我又道:“刘封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看他还是没有说话的意思,我接着道:“我既然不能让你开口,明日就送你去阆中三将军处。想必他能让你开口。”那侍卫一听张飞名号,身上不由自主的一颤。
    我上前拍着他的肩膀道:“就算你不说,就凭你这位兄弟的口供,也足以治刘封死罪。你何再为他枉送全家性命?”
    那人叹了口气,才道:“既然先生都已经知道,何必再让小人背此卖主的罪名?就请先生给个痛快吧。”说完转身便往外走。
    我微微要头,命人将这一干侍卫押下去,改天再发落。上前看着刘封,对旁边军士道:“把他绑好,给我拿跟皮鞭来。”
    片刻就将皮鞭取来,我接在手中,对着刘封就狠狠抽了下去,口中不住喝骂,终于将这几月的郁闷全部发泄在他的身上。厅上众人听着皮鞭声,咒骂声,再加上刘封的惨叫声,都是心惊胆战。连外面进来的郭淮就愣在一旁,事后告诉我,从来没有见大哥这么爽快过。
第五十二章(上)
    终于,我自己累得再也挥不动皮鞭了,才对桓易道:“把他带下去泡到盐水里面,不要让伤口发炎,给弄死了。”刘封看着我,想要说话,却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桓易像拖死猪一样把他拖了出去。
    郭淮见我停下,才上前道:“外面已经安定下来,也杀了几个刘封的心腹。”
    我点点头,有气无力道:“下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申耽闻言就要上前告辞。我却道:“申将军且慢。”
    申耽神色一变,不住打量四周,见有不少自己的部下,心中稍安,慢慢问道:“先生有何吩咐?”
    我看着他道:“荆州战事甚紧,吾要引军马久远关将军。烦请将军速修书令弟,齐集房陵,新城等地军马,两日之内赶到上庸。”
    “这……”申耽面有难色道:“先生上次出征,上庸军马抽调一空。现在多是新募之兵,如何能杀敌?”
    “这点不用将军担心。”我命人将笔墨奉上,道:“请吧。”
    申耽无奈只好提笔写信给其弟申仪。不多时,就将书信写好,我命人快马送去。申耽再次告辞,我却道:“这两日,将军就在太守府中休息。吾早晚与将军商讨军务。”
    申耽犹豫一下,终于道:“末将家中不便,若先生有事,可差人来唤,末将随传随到。”
    “不行。”我这一开口,于禁,郭淮二人就手握剑柄,牢牢盯着申耽。申耽看着左右也有不少自己的人,胆气一壮道:“先生这是要硬留末将?”他手下心腹也都靠上前来。
    “呵呵。”我见气氛紧张,笑道:“既然将军执意要回府,我也不强留。泊济替我送将军。”郭淮将手松开剑柄,对着申耽道:“将军请。”
    申耽满意的笑着道:“那末将告辞。”带着身后二,三十名军士转身出去。郭淮;于禁也带人跟在后面相送。
    我坐在厅内;含笑等待:就凭你申耽也想跟我玩?片刻之后;就听外面惨叫声起。一会儿;又见申耽垂头丧气地回转厅中;后面于禁;郭淮;桓易都拿着兵刃跟着。
    我早就想连申耽一起拿下;桓易出去就带着弓箭手埋伏在暗处。等申耽等人一出去便放箭;先把手下全部射死;还怕这软骨头不乖乖地听话?
    我见申耽进来;起身笑道:“将军不回府了?”
    “不回了。不回了。”申耽虽然气愤;但仍只能一副笑脸道:“末将正愿在先生左右;聆听教诲。”
    “这样也好。”我一伸懒腰道:“上庸军马就先由泊济统领;将军这两日就在我左右吧。”又对桓易道:“你这两日便好好照顾申将军。”这几人都点头领命;我也着实困了;便转到后面休息。
    第二日;我第一件事便是将刘封和他手下几名愿意作证的侍卫派人押解往阆中交给张飞处置。也修书将高平身份;荆州之事情一一书写清楚;送将过去,让他顾念结义之情前往成都搬取救兵。此去阆中皆是魏延治下,我也修书去南郑,请他派兵马接应护送。至于那些不愿意作证的侍卫也就一刀了事;看过首级之后;才慢慢觉得自己越来越适应这血腥味了。
    申耽一直在我旁边;没有我的命令;他不能离开一步。他开始倒是很担心我要杀他;回来见我没有拿他开刀;悬着的心也暂时放了下去。跟在一旁不停的拍马,恶心的差点就放了出去,还好我强行忍住。
    至于郭淮接手上庸的事情;还是比较顺利,他在这当过太守,只需要恩威并施,杀几个刘封的心腹,立立威;再重赏几个先表示效忠的,给点甜头。也就将驻军拉了过来,不过回来之后就和我商量,这样的部队不行,得好好整治。
    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现在荆州吃紧,哪来的那么多时间给我?只好等以后再说,现在才想起来要像老毛一样,让全国几亿人把自己当亲爹一样忠诚,还真不是人能干的事。
    再第三天,申仪也将房陵等地的兵马带到上庸城外。我又强令申耽修书让他兄弟把军马屯扎在外,自己带着部属入城。我也亲自陪着申耽在城门口迎接。
    不多时候,就见申仪带着数十骑人马扬尘而来。申仪一行人靠近城门,见我也在门口迎接,急忙上前欠身道:“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勿需多礼。”我微微还礼笑道:“多日不见,将军越发精神了。兰为将军略备薄酒洗尘,请。”
    “不敢。”申仪谦谢道:“先生请。”
    我的职位比他高出许多,也不谦让当先而入。申仪跟在身后,看见乃兄神色不对,问道:“大哥脸色怎么如此?”
    就听申耽咳嗽一声道:“愚兄近两日身体不适,并无大碍。”申仪便不再言语。我在前面冷笑一声,却也不搭话。
    到了太守府,宴席早已经准备妥当。当下便与众人入座,酒过数巡,我举杯看着申仪带来的部下问道:“兰请将军把军中将校都带来赴宴,不知道来了多少?”
    申仪答道:“都已到齐,均愿聆听先生教诲。”
    “好。”我起身对着众人道:“兰在此敬列位将军一杯。来日援助荆州,还赖诸位大力。”
    “不敢。”申仪也忙起身,对部下道:“我等也敬先生。”
    一杯酒饮尽,我哈哈大笑,申仪虽不知我为何而笑,也站着陪笑。申耽却似乎明白了什么,见申仪与起部下有十余人,而厅中只有我,于禁,郭淮三人,于是恶向胆边声,大叫一声:“二弟,一起先捉下李兰。”便赤手向我扑来。
    他却好似忘了,自己坐在郭淮下首,郭淮见他异动,忙拔剑斩下。就听一声惨叫,申耽血溅堂上。厅中这一变故,左右立刻跑出数十军士,由桓易带着,各各握刀在手,团团围住,虎视众人。
    申耽配剑被我取下,申仪等人却都腰悬长剑,急忙拔剑在手,问道:“先生此举何意?”
    我冷笑道:“众人已经看到了,令兄想要谋刺我。将军想也参与其事。”
    傻子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申仪大笑道:“先生便是想要某兄弟二人的兵权么?”
    我也笑了起来,随即停下一字一句,沉声道:“是又怎样?”
第五十二章(下)
    上庸,房陵是二申的地头。这两个是的典型的墙头草,我必须的除掉。当日入住荆州之时,明知道潘濬是个二五崽,却一时心软没有下手。结果让郭淮吃了大亏,现在就先把这两个家伙除掉,免得临阵给我添乱。
    申仪听我所言大怒,就要持剑上前,桓易忙举刀向他剁去。这段时间相处,我就发觉此人武艺不若,不在陈武之下。仔细询问才知道陈武曾救过他性命,所以虽然屡立功勋,却仍一直在陈武帐下作副手。
    申仪的武艺也就比普通人强点,在桓易手下走不几合,就被剁作两段。桓易将刀锋上的血迹在申仪尸体上一抹,对着申仪的部下道:“还有谁不服,尽管过来一试刀锋。”
    众人一是忌惮桓易勇猛,二是见周围还有一圈士卒,三者二申已死,没有必要再和我过不去。先有一人弃剑伏倒在地,接着“叮当”之声不断,十余人全都拜倒在地。
    虽然目的达到,我却仍与于禁,郭淮二人相视苦笑,这样的部下,怎么能和曹魏,孙吴两家大军撕杀?我挥挥手,让于禁,郭淮一齐去处理此事。早就商量好,将上庸府库所有财物都分赏众军,现在也只有靠这个来激励士气,安定人心。
    看着于禁,郭淮带着那十余人下去接管城外的部队。我又拿过地图,不日就要出兵救援荆州,可是自己这边人数,装备,士气都不如魏吴两军。得好好想想如何才能平安的救出关羽,保住襄阳?
    军马休整两日,虽然于禁,郭淮都对这支队伍苦笑摇头,还是得出兵救援襄阳。我也不想用这些新招募来的士兵去和曹孙两家大军火拼。可是眼看关羽归西的日子不远了,我不能不着急啊。郭淮留下镇守上庸,这是我现在最相信的人。然后就带着这一杯水,去救那一车的薪火。
    此时,吕蒙东吴大军将关羽围困在襄阳。而徐晃率曹军屯扎在襄水旁,坐山观虎斗,对襄阳也颇有垂谗之意。
    至襄阳城下,远远便看见吴军扎下几座营盘,将襄阳城围得水泄不通。上庸兵少,我也不敢上前逼近,又距吴军营寨十里下寨。
    第二日,吕蒙闻上庸兵至,便亲自带军马前来挑战。早有军士报入,我与于禁,桓易都在帐内,问报便问二人道:“二位将军以为如何?”
    于禁答道:“吴军新至,锐气正盛,可先挂免战。待彼要退之时,再出战不迟。”
    我见桓易低头不语,乃对于禁道:“就请文则去营前命悬免战牌。”
    “是。”于禁也知道我有话对桓易讲,答应一声,便转身出帐。
    等于禁出去,我又对桓易道:“自上庸至此,桓将军一直闷闷不乐。不知有何心事,可否见告?”
    “并无何事。”桓易答道:“某一勇之夫,不懂行军打仗之道。故而不曾出言。”
    我走到桓易身前,拍着他的肩膀叹口气,道:“兰知将军本是吴将,不愿与子明为敌,是么?”
    “先生能体谅。”桓易看着我,抱拳道:“某感激不尽。”
    我点点头,却问道:“将军可知糜芳,傅士仁二将现在何处?”
    “某听郭将军言,此二贼已投降吕都督。”桓易顿了顿,又道:“某也不能因为此二人便与吕都督为敌。”
    我又问道:“那将军如何为陈将军报仇?”
    桓易乃道:“某自当禀明吴侯,请为陈将军做主。”
    “如此也好。”我想帐外喊道:“来人,为桓将军备马。”
    “先生这是何意?”
    我又叹口气,道:“现在吕子明偷袭荆州,你,我份属敌国。将军也不宜在军中逗留,就请将军自行离去。”
    桓易沉吟片刻,也长叹一声,道:“方今之势,曹魏强,而吴蜀弱。不知吴候何不以鲁大都督之遗策,联合皇叔,共抗曹操。不过,吴候既然有此意,某也只能告辞。”
    “将军真高见也。”我故作惊讶,随即又摇头道:“可惜啊,可惜……”
    桓易见我此举颇有不解,问道:“先生何事如此惋惜?”
    我仔细打量着桓易,半响才道:“兰是为将军可惜。将军见解过人,可惜命不长矣。”
    桓易拂然不悦道:“先生何以出此言?”
    我正待再言,就听帐外军士道:“先生,马匹已经备好。”
    我拉着桓易笑道:“不说这些,兰送将军出去。”两人携手出帐,见早有军士将马匹备好,桓易先前山寨的两百部下也整齐列队在前。
    我请桓易坐上战马,乃道:“兰军务在身,不能远送。将军且自便。”
    桓易在马上微微欠身,道:“不敢劳先生大驾,这便告辞。”便要调转马头,却又顿了一下,缓缓道:“不论吴侯怎样,某终身不与先生为敌。”
    我一听此言,一把拉住桓易缰绳,激动道:“将军不能回去。”
    桓易叹口气道:“某去意已定,先生不必再挽留。”
    “既然将军执意要去,兰也不敢强留。”我松开手,又道:“不过还请将军听兰一言。”
    “先生请讲。”
    “将军不去子明营中,直接去荆州面见吴侯,禀承陈武将军死因。”我说完,就见桓易身体微微一震,问我道:“先生可否明言。”
    我微微笑道:“个中原由请将军仔细思量。兰若说出来,难免有污人清白之嫌。将军请吧。”我却不再理会桓易,转身径自入帐。
    我刚坐下,就见桓易也跟着走进帐内。我心中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问道:“将军何故又返?”
    桓易看着我,笑道:“先生不也正想某留下么?”
    我哈哈大笑,道:“那将军意下如何?”
    桓易又叹口气,道:“先生所言,某也有所疑惑。吕都督此次袭荆州,糜芳,傅士仁二人不战而降。想来私下也多有来往,不过就此断定吕都督与陈将军死有关,也未免草率。”
    “好。”我站起身来,笑道:“兰这便给将军证据。”
第五十三章(上)
    桓易听我说能拿出证据,神色一凛,道:“先生真有实据?”
    “将军可还记得肖全此人?”看着桓易微微摇头,我又道:“此人便是董袭将军的侍卫,当日引我等入曹操埋伏,正是此人。”
    “原来是此小贼。”桓易也记起,又问道:“先生知他下落?”
    “此人现在吕蒙手下。”我一见桓易还半信半疑,又拉着他道:“将军与兰一起去会会吕子明。”又一同走出大帐,径直往辕门而来。
    于禁见我二人到来,上前道:“吴军已叫喊半日,士气已泄,可以出战。”
    我点点头,道;“就依文则之意。”旁边军士忙牵过马匹,我与桓易都翻身上马,带着军马会战吕蒙。
    吕蒙带着大队人马在外面叫喊半天,不见川军营中有动静,正打算退兵却见李兰带着军马杀出来,只好命军士布好阵势,以强弓硬弩压住阵脚,防止被川军突袭。
    我见吴军微微骚动一下,又站好阵势,不禁佩服吕蒙治军之能,乃打马上前道:“淮南一别,兰有数年不见都督。今日一会,不想都督威风依旧。”
    吕蒙也上前微微欠身道:“某也思慕先生风采,今日特来相会。”
    我看着他身后军马笑道:“莫非要取兰性命?”
    “正是。”吕蒙正色道:“吴侯与皇叔本是联姻,只因先生杀吴侯爱将,而皇叔又包庇先生。某闻先生在荆州,故而前来捉拿。”
    你想夺取荆州明说嘛,又扯我当什么借口?我沉声道:“都督为东吴三军统帅,岂可轻信谣言?当拿出实据,放能定兰之罪。”
    “好。某便给先生证据。”吕蒙回头向营中喊道:“肖全何在?”
    “小人在。”就见肖全打马而出,看着我笑道:“先生可还记得小人?”
    “哈哈。”我并不答话,只是大笑。就听身后桓易大喝道:“无耻狗贼,拿命来。”马蹄声响,一骑飞出,就见一道刀光,激起一阵血雾。再一看,桓易立马横刀,怒视吕蒙,而肖全已经身首异处,坠落马下。
    吕蒙不认识桓易见肖全被杀,握枪在手,怒道:“李兰,你以为杀了此人便能掩盖汝的罪行么?”
    我见桓易一时冲动将肖全杀死,也微微皱眉,听到吕蒙的话,笑道:“可惜啊,倒为都督掩饰了罪行。”桓易听了我着话,更是怒火中烧,提刀就要与吕蒙撕杀。
    吕蒙见桓易目光凌厉,不禁向后退开两步。身后甘宁恐其有失,催马上前,却见桓易惊道:“来的莫非是桓易,桓校尉?”
    桓易在陈武帐下也认识甘兴霸,欠身道:“正是小将。”
    “哼。”甘宁冷哼一声,道:“子烈常言汝忠义,不想也做出这卖主求荣之事。”
    桓易闻言心知甘宁误会,乃道:“将军冤枉小将。小将随陈将军出征汝南,清楚陈将军死因。并非李先生所害。”
    甘宁两眼寒光闪露,沉声道:“那你说说当日情形。”
    我不等桓易再开口,笑道:“这就得请教吕都督了。”我也心知吕蒙杀陈武的可能性极小,却非要将他们往这条路上引。一则将桓易这员将才留在身边,二则要惑乱东吴军心。
    吕蒙一听此言,神色愤怒:“你这话什么意思?”
    桓易指着肖全的尸体,冷声问道:“此人投降曹操,引李先生与陈将军中伏。而吕都督却收在帐下,又是何意?”
    此话声音甚大,不仅甘宁脸色大变,身后众武将也都窃窃私语。吕蒙见军心浮动,大声道:“此人胡言乱语,惑乱军心。众将岂可轻信?”又对甘宁道:“此人已经降李兰,又杀肖全灭口,他的话将军也能相信?”
    我笑着对桓易道:“如何?若非兰阻拦,将军现在已成刀下亡魂。”
    桓易听得吕蒙言语心中本就恼怒,再听我这搬一说,大喝道:“还陈将军命来。”举刀就剁向吕蒙。甘宁见桓易来势汹汹,急忙上前舞刀相迎。我与吕蒙各自退开,就看二人在场中撕杀。
    甘宁乃东吴名将,桓易虽勇却非其敌手。只是桓易深受陈武大恩,此时又认定吕蒙是凶手,当下长刀挥舞,行同拼命。甘宁也不禁微皱眉头,严守门户,不与桓易争锋。
    我虽不懂武艺却也明白桓易这一轮抢攻之后,气力不继,便要为甘宁所败。于是又上前道:“二位将军且住。”
    桓易冲动也知道我是在帮他,当下奋力一刀,逼开甘宁勒马后退。甘宁心中两疑不定,也不追杀。我见两人都住手,乃对甘宁道:“兴霸忠义,万勿被奸人所用。兰闻糜芳,傅士仁就在军中,将军回去不妨仔细盘问。”不等甘宁答话,又对吕蒙道:“今日就此收兵,等吕都督向众将解释清楚,来日再战如何?”
    吕蒙见众将仍多有疑虑,只好道:“今日便此作罢,来日定取汝首级。”
    “好。”我笑道;“兰明日便洗颈以待。”就带着于禁,桓易收兵回营。进入大帐,我便对桓易道:“当日,兰与陈,董等将军偷袭汝南,行事机密,却被曹军所破,现在想来也颇有疑窦。”反正吕蒙的罪状多了,不如索性再加一条。
    桓易明白我的意思,答道:“先生认为是吕蒙通敌?”
    “只是怀疑而已。”我又道:“兰在许都曾与徐元直先生密议,当日曹操本是将军马埋伏在合肥。却又突然改变命令,转战汝南。不能不让人生疑啊。”
    “若此言当真,董,陈二位将军皆亡。”桓易恨声道:“必是吕蒙无疑。”
    于禁也在一旁道:“先生所言不差,当日某也在曹营,曹操突然下令改变部署。诸将皆不知其原由。”
    我似自言自语,又似对他二人道:“难怪此次东吴能和曹操结盟,恐怕多是吕蒙主意。要为陈将军报仇,着实不易啊。”
    桓易不傻,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下拜朗声道:“只要能为陈将军报此大仇,末将愿听先生吩咐。”
    “好。”我大喜将桓易扶起,笑道:“今夜便可破敌。”
第五十三章(下)
    于禁听我此言忙问道:“先生可是想今夜去劫吕蒙营寨?”
    “不错。”我答道:“今日在阵前,兰已与吕蒙约好来日再战。只是兵不厌诈,今夜便可去劫他营寨。”说完却看着桓易淡笑不语。
    桓易却道:“末将以为不可,吕蒙也善诈。今日阵前先生强调来日再战,今夜想来也会有所防范,恐不能取胜。”
    “哈哈。”我大笑,拍着桓易的肩膀道:“将军果然不凡,今夜就由将军引军马前去劫营。吕蒙必以为将军报仇心切,不加怀疑。”我一指地图上一处山谷,又道:“将军再诈败将吕蒙引入此地,以奇兵杀之。吕蒙岂又不败之理?”
    于禁,桓易二人闻言不仅拜服道:“先生用兵真神鬼莫测。”
    却说吕蒙带人马回到营中升帐,见众将看自己的眼色都有着一丝疑惑,心知被桓易的语言打动。陈武对桓易有救命之恩,两人在军中亲若兄弟,这事情一些将领都比较清楚,故而桓易在阵前这么一说,众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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