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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总是强人锁男[快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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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大牛应下,转身就走,走出一段路又转身回来,傻傻问道:“那您呢?他不是隔壁村派过来的坏蛋吗?把他解绑您这身子骨打得过他吗?”
  “你说我老?”白老一个棍子敲在大牛的脑袋上,一下一下,看样子是下了狠手的,“我让你说我老,看我今天不把你打服咯。”
  大牛连声哀嚎,边上的阿花瞧了一会儿,上来挡着那棍子,细声细语对大牛说道:“就按我爹说的做,他自有他的考量。”
  大牛点头,从棍棒中逃出来的他捂着脑袋委屈兮兮的跟着阿花离开了。
  等人走了之后,这跳脚的小老头迅速镇静下来,朝着程晟做了一个揖道:“小人乃青山县孟济堂的大夫白青山,为人粗鄙不堪,刚才多有冒犯,万望公子不要见怪。敢问公子来自何方,又因何故流落至此?”
  程晟不傻,早让1404备好了答案,此刻扬扬下巴自带一股自豪感道:“本公子是张河县县令的儿子。
  张河县和青山县隔了两座山,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总之白青山没去过,他盯着程晟姣好白嫩的面容,心下已经信了两分。
  这年头地主儿子吃不饱饭,县令儿子却可以,当官的哪个不是膘肥体壮,吃的满嘴油水就他们青山县那龅牙寒碜官,都还能一天三顿白米饭。
  他想到这里心里又一阵无名火,不过也没再大骂出口,等阿花拿着草药回来后将其捣碎敷在程晟肩膀上,绑好绷带就开始赶人。
  “之前多有冒犯公子,是小老儿的错,现在公子的伤我已经处理好了,还请公子去何县令那里做客等候,张县令派来寻找公子的人不日就能到达。”
  程晟听出来了,这是说他们已经两不相欠赶人走呢。
  程晟不走,他眼睛一转,突然捂着自己的肩膀倒在地上,哀嚎恸哭道:“痛痛痛,我的肩膀要烂掉了。”他一边嚎一边伸手去拉老头的下衣摆,虚弱道,“不如先生带着我去医馆,我这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到时候我爹要是来看到一个已经活活痛死的儿子,不知道该有多少伤心啊!说不定一下就降罪给你了,再说了,都讲医者父母心,先生,你忍心吗?”
  白青山怒目而视,只觉得他不像是县令公子,倒像是市井里的泼皮无赖。刚才敷在他那肩膀上的药是挺痛,但这痛就是阿花也能忍的,他现在纯粹就是在胡言乱语,想讹自己。
  他往后退,程晟就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一幅死猪被捆住,任由拖动的样子。
  白青山被气得后仰,程晟打蛇上棍道:“我知道今年是灾年,也不白住。这样,我身上还有些银两,用来换几袋米面绰绰有余,我还能给你干活儿,你就当多个儿子不算亏吧?”
  “胡说八道,父母天定,怎可乱认亲?”他吹胡子瞪眼,觉得这程晟就是那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过后来实在拗不过,还是不情愿地点头了。
  不过他嘱咐大牛:“等回去后就通知何县令,说公子在我们这儿,然后让张县令的人一到就把人接走,我那医馆破旧,恐招待不周。”
  程晟在一旁听着丝毫不介意,还露了一个感激的笑容给白青山后面的阿花,俊朗的容颜和灿烂的笑容瞬间就让阿花红了脸。
  离了潭水边走在小道上,程晟看着周边明显泡发过度的土壤,上面稀稀拉拉都没长几根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开口道:“青山县的情况怎么看起来比张家县还糟糕些?”
  白青山有些奇怪,他们临近几个县城都不好过,现在听起来竟然张家县受灾并不严重,不过他转眼就忘了这事,叹口气道:“青山县这里多山,不像张家县好歹还有条河可以用来泄洪。这老天一旦下大雨了,我们这里就像个盆儿一样将这些雨水给聚在一起,最容易内涝,雨停后这水好不容易渗下去流干净了,但这疫病眨眼间又来。”
  “水四处流动,那老鼠的尸体各种排泄物脏东西混在里面,各家各户的流,现在水没了,病源却在青山县各处都在着,虽然我已经叫人熏了地,洒了药,但得病的人还是不少。再加上这场大雨将庄家都淹死了,大家没东西可吃,就去土里找草根,这样不仅无益于充饥,还会加重病情,如此,形成了一个不良的循环。”
  白青山声音中带了点疲惫,但他在这种环境下待了已经一月有余,早就接受了现实,讲这些话的时候语调还算平和。
  程晟却听得拧起了眉毛。
  灾情已经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京城王宫还是一副歌舞升平欣欣向荣之态,却不知这繁华是建在岌岌危楼之上。
  大厦将倾,怪不得静王要反,反得好!
  只不过还是不能原谅他那么干脆就舍了自己,叫人将他丢下悬崖。
  虽说一切走向都还是如同自己希望的那样,但被人舍弃的滋味可不好受。
  之前程晟时时刻刻都处于危险之中,现在陡一安定下来,心里顿时就很有些难受了,他捂着自己的胸口,觉得这感觉还真特么的有股陌生的熟悉感。
  明明在被他亲妈买给人贩子的时候他都是冷笑着走的……
  路上走走停停,白青山和阿花摘了不少草药,但一行四人的脚程都不算慢,很快周围的人烟就多了起来,只不过却不是什么好景象。
  路上见到的人大多坐靠在地上,其中尤其是孩子都瘦的皮包骨头,衣衫破烂,露出来的肩和骷髅都无什么两样,他们眼睛睁的大大的,身体却是动都没力气动。
  大人还好,还能撑着木棍在地里刨刨挖挖,不过大部分都是女人,程晟走了这么长一段路一个男人都没有看到。
  “都去县里抢米了,能带回来一点是一点。”白老冷哼一声,“也就你们这些当官的能不知道自己家里有几斗米,想吃白面就吃了。”
  程晟脸上适时地露出羞愧神色,阿花红着脸偷偷瞧他,觉得明明都是县令公子,被他们救回来的这个怎么有些招人呢?
  她看到程晟不好意思时,顿时就呆了,瞬间脑补出富家公子□□走失,看到穷人生活后大受感慨,回去放粮施粥,并将过程中遇见的人美心善的姑娘娶回去的爱情故事,顿时看向程晟的眼神又羞怯了几分。
  大牛一直偷偷关注着阿花,见状心下有些黯然,心道等会儿早早的就去找衙役传话,希望这流落的人能早点离开。
  结果等真到了县上后,大牛就被程晟拐带到了一个角落里说话。
  “唉~”程晟第三次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叹了口气候,大牛忍不住了,问,“你叫俺啥事儿啊?”
  “牛兄,……我不知道该如何和你说啊!”
  “俺叫大牛,不叫牛兄,你这人也真是的,白老都叫了俺那么多次了,你都没记住吗?”大牛边抱怨边有些得意,觉得县令公子除了长得还不错,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连个名字都还要记错,想自己6岁的时候就能将村里“狗剩”、“狗蛋”、“二麻子”等等这些名字都给正确的记忆,这县令公子还不如自己呢。
  程晟:……
  “那,牛兄。”程晟脸上带着沧桑,眼中带着悲伤,“其实我是有事相商。你,能不能别去县衙告诉何县令我在这里?”
  大牛警惕道:“为什么?”
  程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复杂难辨的眼神让大牛浑身发毛。
  “其实我是被追杀到这里的,万幸后来落入张家河中,流落此地,勉强保全性命。”
  大牛这个乡下汉子那里接触过这些,登时脸就涨成了猪肝,一副震惊的模样。
  程晟将他又往角落带了带,仰头四望,确定周围没人才又继续道:“我确是县令公子不错,但就目前的形势来说,这绝非我之幸事。”
  “我们张家县的水灾不如你们严重,但也让百姓地里的庄家都死绝了,我父亲爱民如子,用强权逼迫那县里的奸商平价放粮,得罪了米铺老板。他们怀恨在心,找人想杀了我,如果你现在将消息说给青山县县令,让他派人去张家县,恐怕到时候先来的不是我爹,反倒是那些杀手。”程晟说到这里后退一步,朝着大牛行了个大礼,“在下想保命,求求大牛哥。”
  大牛嘴巴大张,觉得世界有些玄妙,以往只出现在说书先生口中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在自己身边,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匆忙将程晟扶了起来道:“你爹是个好官,你快起来,我,我答应你就是,可是,白老和阿花那边……”
  “你放心!”程晟又向他行了个礼,保证道,“倘若那群杀手真的找到我在青山县,我必一人出去,引开他们,绝不害阿花白老一分一毫。”
  “好!”大牛点头,“那你放心吧,俺不会说的,可是你一个县令公子,难道要一直呆在这个地方?”
  程晟摇头,不确定道:“我爹应该能想办法打听到我在这地方吧,毕竟我可是我们家的独苗苗。”
  大牛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觉得细皮嫩肉的张清耀也真是倒霉,可转念一想他现如今落到如此地步就是因为他爹站在百姓一方,心里顿时又了一股责任感,觉得自己帮助他是义务所在。
  “你等俺把这件事情告诉白老,他一定会收留你的,白老平时也敬重好官,讨厌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
  程晟不好意思地阻止了他:“这也正是我要说的,能不能先别告诉白老?”
  “为啥?”
  “白老和阿花,一位年迈,一位是妇孺,我不想吓到他们。你看这县里饿殍遍野,白老为了病人就已经操碎了心,我实在不想让他再多一分劳累了。”
  大牛被他说服了,道:“你说的对。”
  程晟见此事已经有了着落,心才安安稳稳的落下,他丝毫不愧疚于自己撒了谎。
  一路走来,他也对这地方有了充分的认识,地处偏远,民风淳朴,实在好极。他已经打算长久的留在此地了,而且,这地方现在也正是需要有实干技能的人。
  程晟在这厢找好了长期的落脚点,端的是安稳,静王府那边可不好过,大家都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
  福叔跪在地上俯首认罪:“老奴听凭王爷处置。”
  上位的孟离昶目眦欲裂,他轻声问道:“你再说一遍?”
  “张清耀已死,是我指挥的死士头领将他扔下落天崖,绝无生还的可能。”
  “你胡说。”孟离昶看着他,“你骗我。”
  他声音轻轻柔柔,和那恐怖的面色一点儿也不相符。
  老福跪趴着,道:“老奴一切都是为了王爷,那张清耀乱王爷心曲,恐有坏王爷大业,伤王爷性命之危,王爷之金尊玉贵他岂能相提并论?老奴知道王爷下不了手,自做主杀了他,此事先斩后奏,乃为大不敬,请王爷责罚。”
  “你当然是大不敬!”孟离昶怒吼道,书桌被他一脚给踹倒下去,他胸口激烈起伏,“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凭什么这么做?”
  孟离昶抖着嘴唇,他不相信张清耀会死,自己才刚刚明白对他的情谊。
  他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他心心念念之事终于实现了,他怎么能死?孟离昶眼角滑过湿意。
  “找。”他说道,喉上突然传来一阵腥甜,声音渐虚,“暗六,叫人搭天梯下落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完就承受不住吐血昏迷。
  暗六扶着他,才使他不至于倒下去。
  老福抖着手去摸地上的血,他看向暗六,说不出话。
  暗六叹口气道:“为了找张清耀,王爷不吃不喝,粒米未进,也许久没合眼了,本就身体虚弱,你现在又来这么一出,这,这……,唉。”
  老福看着闭上眼睛的孟离昶,往地上一跨,怔愣的想,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可他真的只是为了王爷,为了王府而已,他真的做错了吗?
  看着眼角还挂着泪珠的孟离昶,老福有些恍惚,自娘娘离开后,他有多久没见过流泪的王爷了?
  回想当初每日兢兢业业为大业操劳却面无表情的王爷,和近日多了几分笑意,变得鲜活得多的孟离昶,老福突然嚎啕。
  “悔不该杀那张清耀呦!”
  作者有话要说:  看《大军师之司马懿》
  被曹操那句“悔不该杀那华佗呦!”给洗脑了。
  曹操演得真好!


第86章 太监【宫廷将相】
  在青山村的张清耀听不到老福痛彻心扉的忏悔。
  他的小日子可过得滋润着。
  成功登堂入室的他住在医馆后院西边的一件木屋子里,屋子不大,里面没多少东西,甚至让这木屋子略显空荡,但一个人住相当够,程晟对这间屋子很满意。
  后院儿里有许多簸箕,上面都铺满了需要晾晒的药物,程晟那空儿的瓦片上也顶着不少以根入药的草药,是以常常能闻到中草药淡淡涩味和泥土的芬芳。
  其实后院这种朴素的景象现在在青山村已经算是极好的了,几步之遥的距离,外面的坐诊堂,座位上瘫满面色蜡黄的人,地上也横七竖八躺倒着眼底青黑嘴唇发白的人。
  路上的大街也大抵如此,均是一副病气沉沉的人间惨样。
  “清耀哥,我爹说当归和黄芪不够,你拿些出来。”
  “好嘞!”程晟将麻布袖子挽起来,他身上原先的华锦衣裳已经脱下来变卖换钱了,那些钱被他用去买大米,搬回来足够他们一行人吃三个月。
  由于他的老实本分,白老对他的态度这几日都好不少,待程晟将东西拿过去之后,让他站在原地听着。
  “黄芪,味甘,性微温,实载于《神农本草经》,其色黄,能补气升阳,固表止汗,利水消肿,生津养血,同时也可作治行滞通弊,托毒排脓,敛创生肌之用,是中药中最常用的药。”
  “这位病人手脚冰冷,气血不通,最好就是用当归和黄芪一起熬制,不出7天,情况当有所改善。”
  程晟在一旁不住点头,尽心竭力地做着表面功夫,没办法,他根本听不懂那一串四字言。
  好不容易熬走了一批病人,白老却依旧没有放过他,让他回房间背药本,那架势俨然将程晟当做了下一任传人。
  阿花端着稀粥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拿着书本昏昏欲睡的程晟。
  听到她的脚步声,那人赶紧将自己翘在桌面的脚拿了下来,带着讪讪笑意:“阿花。”
  阿花看着他那局促的样子抿嘴偷乐:“清耀哥,饿了吧,喝点粥。”
  粥是稀粥,旁边配着一小碟辣凉菜,是阿花在水涝之前腌的,很是爽口,只是不多,这应该是最后一点了。
  程晟照例将凉菜推回去:“我都说了我不爱吃,你别每次都端过来,留着和白老一起吃,别浪费,我喝粥就好。”
  阿花恍若未闻,只柔着声音转了个话题,她拿起程晟刚才翻的书看了两眼:“奇筋八脉考?”
  “对啊。”程晟端起粥碗喝,“我都不知道你爹为什么非要让我看这东西,我以后的志向又不是当医师。”
  “凡人一身有经脉、络脉,直行曰经,旁支曰络。”阿花将书一翻背出这段话,“通晓经脉是医者的基本,清耀哥,你也别生气,我爹是没见过你这样机灵聪明的人,起了爱才之心。”
  “我爹一直想找一个徒弟,继承他这一身医术,但大牛脑子笨,我又是个女孩子,现在遇到你也是冲动行事,没问过你意见就这样使唤人。”阿花叹口气,“我替我爹向你赔不是。”
  “别别别。”张清耀一口粥在嘴里没咽下去,“这算什么事?不就看医书辨草药吗?我要学成还能多一样本事,何乐而不为?有道是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他说到后面简直是口不择言,胡说八道,阿花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嘴角弯弯,极为温柔。
  程晟看呆了,他就和只大呆鹅一样看着阿花。
  “我,我……”他想说些什么。
  阿花害羞的看了他一眼,告辞出去,徒留程晟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暗恨自己刚才风度尽失。
  他百无聊赖地坐回位置,实在看不进书,趴在桌上胡思乱想。
  “阿四,我还剩多少灵泉水?”
  “半瓶。”
  程晟皱皱眉,他想到外面医堂摊着的病患,大部分不是真病,就是饿得慌,他们个个面色蜡黄,气若游丝,归根到底就没饭吃,生生给饿病的。
  本来想将灵泉水稀释出来救人,现在看来根本不够。
  程晟已经打算长久的住在这里,每天在医馆看到不断涌入的病患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阿四,你把涝后灾病隔离和作物补救的资料都找出来,我这段时间也差不多了解青山村的具体情况,看看能不能整一份行之有效的方案出来。”
  1404答应后就去找资料了,一人一统协力合作,三天时间过去倒是真让他们倒腾出一份方案出来。
  白老这几日回后院的时候能看到程晟那空灯影晃动,颇感欣慰,等某天病人没那么多的时候,他特意找到程晟,慈祥道:“书看得怎么样?我考考你。”
  程晟闻言茫然道:“什么书?”他无视白老突然变得糟糕的神色,激动道,“先别管那些东西,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他拉着白老坐到石凳上,兴奋地将自己写的东西从怀里掏出来给他看,搓着手很得意地说:“你看看。”
  白老疑惑地看他一眼,缓缓展开手头的纸张:“……”
  “张公子练字几年了?怎习得如此……与众不同的字样?”
  程晟凑过去望一眼,觉得自己字还挺有进步的,笑道:“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白老嫌弃地看他一眼,才重新将视线聚焦在纸张上,努力辨别着里面的内容。
  他本来不觉得程晟能拿出什么东西出来,但待看完之后才有些奇异地看向程晟,声音有些颤抖:“粮食问题确实是青山村的病源,如若真能解决,再用你这法子安抚民众,的确能让百姓度过危机。”
  “可你能完成吗?”白老看他的眼神复杂,“真将村中还能行动的男丁聚集,到时候却无法拿出应有的成效,可能会将全村人的怨愤都聚集在你身上。”
  程晟摆摆手,这算什么,想当初他还曾扛起过一个部落的伙食,区区一个青山村简直不在话下。
  他让白老再细细看了一遍方案,又根据青山村的具体情况对细节进行了处理,就急匆匆召集人马了。
  阿花刚跨进门就感觉到一阵风吹乱自己额角的碎发,回望一眼,才发现是程晟跑了出去。
  阿花有些不满意,娇嗔道:“爹,你和清耀哥说什么了?你是不是吓唬他了?”
  白老嫌弃地看了她一样,模仿自己女儿说话:“是不是吓唬他了?……你爹我怎么吓唬得了他?这小子鬼精着呢,他刚才还吓唬了我一通,你倒好,天天胳膊肘往外拐,就这么喜欢这小子?”
  阿花这回倒不吭气了,红着脸摆弄着自己的衣角:“你不也喜欢他?硬是想把自己的医术传给他。”
  “这能一样吗?”白老吹胡子瞪眼,“这小子也不知道在哪儿踩的狗屎运,先是被我们救了不说,现在住在我家,学走我的医术,还骗走我的女儿。”
  “我可是这七八十里地出了名的神医,你可是这七八十里地出了名的村花,何县令的儿子来提亲我都给打回去了,偏偏栽在他张清耀的手里。”
  阿花:…………
  她爹脸上这金贴的,都快把自己贴成12罗汉金身了。
  ……
  ……
  另一边的程晟还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任务就快有眉目了。
  他以白老的名义将为数不多还能劳作的男丁都聚在一起开始忽悠,他无视那些怀疑的声音,气沉丹田大声道:“各位乡亲父老,请肃静!”
  底下那些大多都是干了一辈子农活的庄稼汉,一生都在这青山村里面没出去过,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还真一下就被程晟给忽悠住了。
  “这样,大家最近别去米仓要米了,那些个黑心肝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趁着灾年坐地起价,除非你给足够多的钱,不然怎么可能给你米?那米铺的门紧紧关着,就像是阎王爷的嘴巴闭得严丝合缝,你们怎么翘都翘不开。”
  村民王大锤提出质疑:“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了吗?”
  “当然不是。”程晟笑道,“不然我将各位召集起来干什么?”
  “听我说,各位,其实你们的庄稼粮食都还没有死透,还有的救。比如王大锤,我记得你是果农吧?你等会儿回去,赶紧清园,去除受伤枝条和重伤果,那些果树应该能活一半起来。”
  “其余所有人,我们等会儿一起去将水稻田淤积过多的水给放了,它们才被泡了两天,应该还有得救。”
  “我知道各位担心的是什么,像地瓜这些能现在就收获吃掉的作物全死绝了,水稻和其余作物离真正成熟又还有些时日,各位家中又都有人要养,等不起那些时间。”
  “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如若朝廷真的有用,会来赈灾,你们为何现在还食不果腹,还要带上锄头和铁楸去米铺要米?”
  他这一番话让底下的人都露出了思考的神色,程晟觉得很欣慰,比起以前部落里的族人,青山村的村民个个都能将话听进去,还算是可爱。
  “众位不用担心,我会先提供十袋米,至少在众位将青山村的地给救过来的期间,能让大家喝得饱粥,等将作物都救过来后,我们一起上山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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