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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野总想gank我[电竞]-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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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中午,滕煌集团负责此事的员工立马接到了那两户居民的电话,改口愿意被拆迁了,就按原本的条件来,在工作人员的追问下,两户居民承认是有人在背后帮助他们,就是为了逼迫滕煌集团就范,但他们也不知道是谁,事情就此陷入了僵局。
  “事情就是这样,那方的人联系他们的时候用的都是匿名电话,而且是单方向联系,现在暂时没有渠道可以得知幕后黑手。”中分头秘书说完事情经过后,恭敬地站在桌前。
  滕崇闭着眼睛,手指头一下一下点着桌面,蓦地懒洋洋地睁开眼说道:“知道了,那两块地……按照原先谈好的条件的一半买,他们要是不答应就算了,反正两版规划图我们都可以执行,现在是他们求着我们买,就这样,爱卖不卖。”
  “是。”
  秘书出去后,滕崇看了下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他收拾好东西就出去了。
  飞机上。
  “姐姐,能再给我一份吗?我吃不饱!”黄戚风可怜巴巴地看着空乘。
  “当然可以,请稍等。”空姐全程温柔地笑着,又拿了一份飞机餐过来,看着黄戚风的眼神里散发着母性的光辉,任谁被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叫姐姐都会很开心吧!
  黄戚风哼哧哼哧吃完了两份飞机餐,用纸巾擦了擦嘴,摸了摸自己半饱的肚子,想着下飞机了一定要让崇崇带他去吃好吃哒!
  “你吃玉米吗?”
  旁边座位,一个温吞的声音突然问道。
  坐在黄戚风身边的是一个戴着无框眼镜,斯文温和的男人,此时正拿着未开封的餐盒和熙地笑着。
  黄戚风看着玉米眨了眨眼睛,接了过来:“你不吃吗?”
  男人说:“我上飞机前已经吃过了,还有黄油面包你要吗?”
  “要要要!谢谢大哥!”
  黄戚风很快又干掉了半分飞机餐,总算有七分饱了,他热情地跟旁边的人聊着天:“你也是中国人吧?听口音像是南方的?”
  “对,我是江南的。”
  “那你在国外做什么呢?我是因为去留学了,不然我可不想出国!”
  “我……”男子犹豫了一下,看着小卷毛真诚的眼睛,笑着说:“我也是年轻的时候出国留学,后来结婚了就一直定居在国外了。”
  “哦哦,那你回国怎么不带老婆回来啊?”
  换成其他人问这个问题,可能都会觉得对方是不是有毛病啊?但是小卷毛的眼神里是纯粹的好奇,里面看不到丝毫的八卦和恶意,仅仅就是好奇还有感谢他给了吃的,想找个话题聊天罢了。
  男人无所谓地笑道:“离婚了,我们发现我们都忘不掉各自的前男友。”
  黄戚风大吃一惊:“你是gay啊,我也是!”
  男人楞了一下,看着他说:“看不出来你是啊。”
  黄戚风挠着后脑勺,甜蜜地笑:“我本来也以为我不是,直到遇到了我现在的男朋友。”
  男人看到他幸福的表情,羡慕地说:“年轻真好,我曾经也……年轻过。”
  黄戚风挥了挥手:“切,有什么好的,大家都把你当小孩子!对了,我叫黄戚风,你可以叫我小黄,你叫什么呢。”
  “我叫言殊。”
  飞机到了机场,黄戚风和言殊一起下了飞机,黄戚风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言殊面上都有点不耐烦了。
  黄戚风义愤填膺:“言大哥!放心吧,你这么优秀,肯定还会找到好人的!你那个前男友听起来也不像是个好人啊!你被逼走了居然都不挽留的,不要也罢!还有你前男友的爸爸真不是个东西,都什么年代了,还干得出来甩支票这种事情!”
  言殊笑笑不说话,直到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人,他顿了一下,喜不自胜,笑了起来,正想冲过去呢,然而身边的黄戚风比他更快,行李一扔,叫了声“崇崇我好想你!”熊扑了过去抱紧他摇啊摇。
  滕崇显然也很错愕,接住了飞扑过来的人,一下就被吻住了。
  言殊笑容渐渐从脸上消失,脑海里闪过飞机上黄戚风对他说的话:
  ‘我家崇崇对我超好的!’
  ‘我要什么条件他都满足我,上次我们还一起去游乐园玩!’
  ‘但是他饭量太小了,又很浪费,每次都点了一大堆的菜,才吃两碗饭,到最后我都得扫尾,幸好我比较能吃!’
  ‘崇崇特别可爱,嘴硬心软,每次我假装哭他就什么事都依我了。’
  言殊不解,这是他认识的滕崇吗?
  滕崇微微推开小卷毛,看着言殊的表情十分的冷漠,拉着黄戚风的手转身就想走。
  “等等!”言殊叫住了他:“滕崇!”
  滕崇头也不回的,黄戚风倒是惊讶地回过头问了句:“你认识我男朋友啊?”
  言殊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他就是我的前男友。”
  黄戚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滕崇嗤笑一声,嘲讽地说:“你也知道是‘前男友’,现在没有瓜葛。”
  言殊苦笑着说:“我以为你是来接我的,当年离开我也是被逼的,我也不想跟你分手的,我们曾经那么相爱……”
  “够了!”滕崇一声呵斥,“你当我还是十多岁被你耍的团团转吗?要钱是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要出国留学是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你以为我妈找你是为了让你离开我吗?呵!她找你的前一天,我被我爸打断腿,我妈心软了找上门想保护你,没想到你误会了,还提出这种条件,怎么?国外的日子不好过了就想着回来要钱了?”
  言殊慌张地辩驳道:“我不是的,这些都是你妈编出来骗你的!当年我离开都是被逼的。”
  滕崇一脸平静像在看一个在自己的舞台上自导自演的傻逼,“有视频,有录音,你想看吗?我回去找找,说不准还在呢。”
  言殊的脸一下子白了,他没想到滕母居然还录了视频,难怪这么多年来,滕崇对他不闻不问,原来都已经知道了。
  滕崇懒得再理这个跳梁小丑,这段感情早就过去了,再次提起只能说明当初的他有多幼稚和傻逼,识人不清就算了,还断了一条腿,现在想起来忍不住就要暗骂自己一声傻逼。
  “等一下!”言殊再次叫住了他,这次推出拉着黄戚风的手径自走着,言殊行李都顾不上了,哼了一声,说道:“你跟他在一起不就是因为他眼角的痣跟余容海一样吗?”
  滕崇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他:“你他妈有病吧,都说了那份情书是我堂妹要给他的,不是老子写的!”
  言殊冷笑一下:“你敢说那不是你的笔迹?”
  滕崇:我他妈当年就不该代工写情书!我恨!
  黄戚风则一脸震惊:“你,你居然还喜欢容海哥。”
  滕崇深深闭上了眼:“……”
  回去的路上,滕崇开着车,心里烦躁的很,都顾不上小卷毛了,开着车窗抽起了烟。
  小卷毛一路上瘪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泪花在眼眶里转啊转,时不时还吸吸鼻子,强忍哽咽,真是比黛玉还要楚楚可怜。
  滕崇真的是既好笑又无奈,“想哭就哭啊,憋着干嘛。”
  黄戚风抽了两张纸巾捂住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哇呜呜……你跟在一起那么多年,还同居,还差点结婚,还喜欢过容海哥,还有那么多男女朋友,呜呜呜……”
  滕崇叹了口气,说道:“我真没喜欢过余容海,其他罪名成立,但跟你在一起后我没有过其他人了,我也没想到28的时候会遇上你啊,我都打算光棍一辈子了。”
  听到他承认了,黄戚风哭得卷毛都在颤动。
  滕崇把车停在繁华的路边,心疼地给他擦干了眼泪,心里暗忖着这会儿黄戚风可能不想看到自己,于是说道:“你先自己冷静一下吧。”
  黄戚风哭唧唧地看着他,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被赶下车了,他果然是想分手!哇呜呜呜!QAQ
  黄戚风到盛隆酒店开了间包厢,扯着嗓子鬼吼鬼叫起来,唱了大半个小时,余靖川赶到,神情也颇有些恍惚。
  滕崇开车回家后接到黄父的电话,问他黄戚风没回家,是不是还在他那,滕崇这才越想越不对劲,按照黄戚风的脑回路,会不会以为自己是要跟他分手啊?
  他连忙打了几个电话过去,都显示关机了,无奈下他打电话给余容海找他要余靖川的手机号,想打听一下黄戚风的情况,却被死对头误会对想对他弟弟下手,气得他简直想摔手机。
  过了没一会儿,余容海倒是自己发了一串地址过来,滕崇驾车赶去,小卷毛是误会了,扑倒他怀里哭唧唧的说不要分手。
  醉醺醺的小卷毛提枪上阵,两人在包厢里折腾了几回后,小卷毛酒醒了也被滕崇赶回家去了。
  一直到凌晨,滕崇也没接到小卷毛的到家信息,正疑惑呢,黄父打电话过来告知了一个坏消息:黄戚风一直没回家!
  滕崇调了监控发现,晚上在路口有一辆车上下来五个大汉把小卷毛掳走了。
  城外一处普通民房内,黄戚风和言殊被绑着手脚坐在地上,大眼瞪小眼,最终以小卷毛撇过头一声冷哼结束,言殊也不自讨没趣。
  几个绑匪围坐在房内唯一一块桌子旁打着牌,还边打牌边聊天。
  “你说这两个真的是滕阎罗的情人吗?我看那小黄毛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会搞男人的啊。”
  “你管那么多呢!跟了好几次就看到他俩去开房,不是那小黄毛还能是谁啊!”
  “旁边那个是滕崇的初恋啊,资料上不都写着嘛!功课都不做的?赶我们这行最关键的是要抓对人!知道不?!”说着,络腮胡拍了一下矮胖子的头。
  矮胖子疼得龇牙咧嘴,呐呐地说:“知道了。”
  一个染着红毛的绑匪摸着肚子说:“饿了。”
  络腮胡又是一巴掌糊过去:“饿了就去买饭啊!给那两个也带一份,真是,拖拖拉拉的。”
  红毛委屈巴巴的出门买了五份饭回来,矮胖子给黄戚风和言殊松了绑,给了一人一份粗糙的盒饭,正想吃呢,络腮胡接了个电话就把他们都叫了出去。
  “都先出来一下,接到转移通知,来个人在路口等着,小心点别被觉得鬼祟引起注意!另一个人守在楼下放风!等我吃完了再出来替你们。”
  矮胖子和红毛饿得咕咕叫,还是老实地点点头,络腮胡回到房间里,只听一阵长长的打嗝声。
  “嗝——”
  黄戚风揉揉肚子,在他面前是吃空了的四个盒饭,还有一个在言殊手里。
  络腮胡目瞪口呆,“你,你他娘的怎么这么能吃!”
  黄戚风嘟囔道:“还没吃饱呢。”
  这下络腮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饿的前胸贴后背,转移的人又不知道啥时候要到不敢走太远,骂骂咧咧地把小卷毛的手又绑了起来。
  黄戚风乖乖的,突然说:“大叔,你看窗外有只鸟跟你长得挺像的。”
  络腮胡正疑惑啥鸟会跟自己长得像啊?转头一看,脑后遭受一记重击,眼前一黑,刚缓过来就看到黄戚风操着凳子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这一下络腮胡额角立即见血,白眼一翻,真晕了。
  言殊抖着手:“你,你杀人了!”
  黄戚风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没死,还喘气呢,你都被绑了还关心绑匪死不死,你是圣父转世吗?”
  边说着,他先把自己脚上的绳索剪开,接着拿起旁边的胶带,一圈一圈的把络腮胡的手脚绑起来,最后在他下巴滚了好几圈,坏笑着喊道:“1、2、3!”
  嘶啦——胡子被硬生生扯下来,疼得络腮胡醒过来。
  “呜——!!!”一声惨叫发不出来全捂在了胶带里,眼泪都流出来了。
  黄戚风哼了一声:“要不是我昨晚没吃饱又跟崇崇做了剧烈的运动,才不会被你们抓上车呢!弱鸡,还当绑匪呢,现在绑匪的入职门槛都这么低了吗?”
  为免络腮胡醒着误事,黄戚风操起凳子又给他砸晕了。
  言殊面色惊恐地看着满脸血的络腮胡,挪动着后退,靠到窗户旁边,正好看到在楼下放风的红毛,他大喊着:“救命啊!杀人啦!”
  红毛扔掉烟,快步就跑了上来。
  黄戚风翻了个白眼,为自己居然吃这种脑残的醋深深感到道歉,手起刀落顺带把言殊给劈晕了。
  同一时刻,房门被打开,红毛冲了进来,手里还握着一把水果刀。
  黄戚风一看他有凶器,凝重了起来,红毛看着倒在地上的络腮胡和言殊,一下就明白了过来,用水果刀指着黄戚风说:“蹲下!”
  黄戚风顺势蹲下,把双手举过头顶,红毛的业务明显不熟练,举着刀的手有点抖,僵持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靠一人之力把这个大块头重新绑起来,又不敢近身怕被反打。
  黄戚风看出了他的害怕,干脆就不装了,再拖下去说不定人援军都到了,他故技重施地拿过一张板凳,迅雷不及掩耳的朝红毛扔了过去,红毛下意识的一躲,黄戚风趁机直扫他的下盘!
  “啊!”
  哐当——水果刀落地,红毛捂着某处冷汗直冒地跪倒在地,接着又被黄戚风用胶带绑了起来。
  言殊晕了一会儿,醒来时又看到这残暴的一幕,还没等他出声,黄戚风又是一个手刀把他劈晕了。
  这时,楼下传来车辆的引擎声,黄戚风凑到窗外一看,矮胖子带着几个黑衣人正要上楼呢!
  黄戚风先是把门反锁了,爬出窗外顺着外面的水管滑下来,他落地的瞬间,房门正好被打开了,矮胖子愕然地看着凄惨倒在地上的三人,看着大开的窗户,冲到了窗前,对着跑得远远的黄戚风大喊:“小黄毛!你给我回来!”
  黄戚风回头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矮胖子气喘吁吁地,突然手被反扣压在窗台上,他慌忙回头问道:“先生,逃了一个,还有一个人质呢!就在地上,别急啊!”
  黑衣人摘下装逼的墨镜,默默掏出了一个手铐扣住他:“我是警察。”
  矮胖子这下吓得坐在了地上。
  黄戚风跑呀跑,终于跑出了村庄,迎面就看到一辆警车!他挥手大喊:“我在这里!”
  滕崇和黄父黄母从警车里下来,三个人都心急如焚。
  黄戚风一看到熟悉的人,委屈忍不住就爆发开来,百米冲刺地撞进了滕崇的怀里,哭哭噎噎地说:“崇崇,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他们不给我吃饱!还绑着我,我只是一个柔弱的18岁少年,废了好大的力气才逃出来,心里收到很大的创伤和阴影!哇呜呜……”
  “我看看。”滕崇心疼地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小卷毛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头卷毛两天没洗都油油的,身上的衣物皱巴巴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两人正浓情蜜意呢,一边的黄父黄母张着迎接的手臂呆若木鸡,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面色越渐凝重起来。
  黄戚风一回家就跟爸妈摊牌了,黄父大怒,黄母哭得稀里哗啦的,黄戚风倔强地不肯退缩,就是要跟滕崇在一起,看着黄母哭成泪人他心里也不好受,回到房间后给滕崇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跟家里人出柜了。
  滕崇早就有心理预期了,很平静地嗯了一声。
  黄戚风继续说着:“我不管,我就要跟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过,我想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
  滕崇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看到了当然的自己,也是这么倔强的跪着说要一辈子跟那个人在一起,只是现在都28了,早已没了当初奋不顾身的无畏和勇气,他轻笑着说:“一辈子很长的,你才18岁说这些也太早了吧。”
  “不早!这跟年龄没有关系,我会永远喜欢你!”
  “知道了,睡吧,明天起来什么事都好了。”
  “好吧,晚安,么么哒。”
  滕崇挂了电话,看着手机上的短信。
  【凯达黄总:明天洪江饭店见一面,我们必须得谈一谈!】
  他关掉手机屏幕,靠在沙发上,深深闭上眼睛。
  翌日,洪江饭店门口,黄父带着哭红了眼睛的黄母走出来,跟在后面的是满腹思绪的滕崇。
  黄父郑重地说:“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滕崇淡漠地说:“知道。”随后抬眼道:“您也是。”
  黄父没好气地回:“哼,不会有那个可能。”
  滕崇笑:“那可没准。”
  黄父黄母走后没多久,滕崇开着车回到公司里,经过秘书室时,中分头秘书说道:“滕总,黄先生在您办公室等您。”
  滕崇一顿,微微颔首:“好。”
  刚进门,熟悉的黄色卷毛出现在面前,接着火热的唇舌贴了上来。
  滕崇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回应,直到黄戚风疑惑地停下来问他:“你怎么了?我今天好不容易趁我爸妈不在偷跑出来的,你一点也不想我吗?”
  滕崇看着他委屈巴巴的面庞,忍住微痒的手,冷冷的走到办公桌前,说道:“以后别来找我了。”
  黄戚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滕崇又强调了一遍:“没听清楚是吗?我说,以后别来找我了。”
  黄戚风无措地看着他,扁扁嘴说道:“你为什么突然这样?”
  滕崇看也不看他一眼,拿起手中的文件说:“早上我和你父母见面了,这两块城南的地皮白送我了,我能把商业圈在扩大一倍呢。”他耸耸肩,故意笑着说:“原来是这种感觉啊,还挺爽的。”
  黄戚风吸吸鼻子,眼泪掉了下来,抢过他手里的文件一看,哽咽地说:“你不是这种人。”
  滕崇无所谓地笑笑:“白纸黑字的这不一清二楚嘛……呵,那就是复印件,撕了我还有原件呢。”
  黄戚风停下撕纸的动作。
  滕崇继续说着:“我后来想想,你爸说得对啊,你才18岁,我都28了,小孩子一时冲动而已,反正大家都不亏,就当玩玩呗,我还赚了两块地皮呢,奶了那么久的孩子,总算可以轻松点了,我呢,就继续做我的滕总,你呢,就回去继承家业,扩大版图。”
  黄戚风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呜咽地道:“跟你在一起和继承家业并不冲突!”
  滕崇有一时的恍惚,喃喃道:“冲突的,至少现在是冲突的,你还……太小了,不够成熟,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有的是办法逼你就范,看看你,呵,现在遇到挫折还只会哭呢。”
  黄戚风闻言,生生忍住泪水,忍得胸口一直大喘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滕崇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摸着他的脸说:“放松,深呼吸。”
  黄戚风慢慢平静了点。
  滕崇主动吻上他,贴在他唇边说:“最后一次,来不来?”
  黄戚风哭得厉害,眼睛都是红血丝,凶狠地咬住他的唇瓣,直到在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一把扛起滕崇,锁好门,把他抵在门边,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滕崇脸一下白了。
  事后,黄戚风穿好衣服,冷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滕崇白着脸跟秘书交代好事情后自己去了趟医院。
  ※※※
  五年后。
  锦城的春天总是如此的温柔,如同新生的草叶般嫩绿,清晨的露珠在叶瓣上微微闪动,球面上清晰地倒映出路边驶过的黑色车辆。
  一阵引擎声后,黑色车辆停了下来。
  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礼物袋,按响了门铃。
  “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粗犷的吼声,啪嗒一声门开了。
  简多多热情的招呼着:“呦!JC的发小啊!进来啊,来就来了还带了礼物,哈哈哈。”
  “毕竟来做客,总得带几样礼物的,他们人呢?”黄戚风笑着把礼物递过去,跟着进去了。
  简多多接过礼物,说道:“唉,当了大老板就是不一样,哪像我们几个都空着收来的,JC和Joker在厨房呢!也不知道还在准备什么,肯基基的外卖都送过来了,水上捞的外卖也到了,我们都说他们在搞厨房play呢!”
  黄戚风不禁莞尔,简多多的还是一如既往。
  走到客厅里,东西已经摆满了一个大桌子,周围布置得十分欢乐,爱心气球一颗颗悬浮在天花板上,橘太郎、橘次郎跳到沙发上试图扑下来一颗气球,TG的队员还有许一昭和他女朋友都围坐在桌子边,一群年轻人热闹的不行。
  小豆丁饿得不行,已经先啃着一根鸡腿了,看到他俩进门,热情的打招呼:“风哥到了啊,快坐啊!就差你一个人了。”
  小豆丁已经从一颗豆芽菜进化成一根电线杆儿了,不管吃再多整个人还是瘦到不行,也不知道东西都吃哪去了。
  黄戚风礼貌地点头,这几年他偶尔会收到余靖川的邀请,一群人一起玩儿,虽然人在彷城,但也跟他们熟识了不少。
  今天是段嘉卿和余靖川的乔迁宴,其实就是从19号迁到了同小区的60号,就在段嘉卿家旁边,黄戚风接到邀请的时候一脸无语,搞不懂这有什么好乔迁宴的?
  简多多坐下来继续抱着全家桶咔嚓咔嚓吃着,边吃边嫌弃地说:“就这么几块肉,哪够全家吃啊!什么全家桶,分明是孤儿桶吧!”
  众人哄堂大笑。
  厨房里,余靖川正煎着牛排,炖着猪肘子,段嘉卿像个树袋熊一样从后面抱着他,幸福地闻着厨房的香气,脸在余靖川宽厚的背上蹭了蹭,问道:“好了没呀,饿死了都,刚刚去外面看了一下,简多多都要把全家桶吃没了,我可是定了20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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