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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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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邢端脸色冷淡,说:“这件事情,我正不知道怎么和母后开口。既然母后亲自来问了,那我也就直说了。这事情,我已经让楚钰秧去查了,这封信母后可以先瞧瞧,瞧完了就什么都清楚了。”
皇太后本来不想瞧的,不过看到赵邢端的脸色,恐怕是天大的事情,就拿起来瞧了一遍。
赵邢端可是皇太后的亲儿子,虽然性格有点严肃冷淡,不过也是非常孝顺的。皇太后瞧他那副表情,心里一凛。
等看完信件之后,皇太后脸色都白了,说:“不不,这不可能,他是你舅舅,他不会这么做的。”
赵邢端说:“会不会这么做,谁也说不准,如果母后不信,可以亲自去卓府上问一问。”
皇太后脸上表情变了数遍,最后说道:“哀家,哀家累了……哀家先回去了。皇上,你舅舅他……他总归是你舅舅,你先别难为他,没准只是个误会。”
赵邢端没有说话,皇太后就这么踉踉跄跄的转身走了。
楚钰秧看着皇太后离开的背影,说:“端儿……”
“有话要说。”赵邢端虽然是问他,不过语气是肯定的。
楚钰秧很少说话吞吞吐吐的,毕竟他是个直性子,而且还是一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直性子。
不过楚钰秧对亲情这一点来说,是很珍惜的。毕竟以前他体会的少,所以就更觉得难能可贵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害怕皇太后,这么估计皇太后的看法了。
楚钰秧难得犹豫,说:“端儿,太后是不是……知道什么?”
赵邢端没有说话。
楚钰秧在宫里头的日子不少了,皇太后的脾气是知道的。皇太后是大家出身的小姐,是赵邢端父亲的原配妻子,在赵邢端父亲还没有当皇帝的时候就在了。虽然性格有点古板和易怒,不过是相当端庄有气质的。
后来赵邢端的父亲当了皇帝,自然是三宫六院,那个时候太后还是皇后,不过下面比她受宠的妃子比比皆是,日子过得并不算舒坦。
除了赵邢端和赵邢德之外,以前本来还是有其两个他皇子的,不过都夭折死了。最后年长的赵邢德就继承了他父亲的皇位。
太后性格执拗,不好说话是出了名的。楚钰秧还以为皇太后会打闹一通,没想到看了信,就说了一句话就走了,走的也太痛快的了。
楚钰秧觉得,如果有人怀疑自己亲近的人,自己肯定不会因为一封信就相信的。并不是说证据不足所以不相信,而是感情上不肯相信,至少要做一做反抗。
皇太后都没有质疑这封信的真假,就已经离开了。
赵邢端也察觉到了,沉默了一阵子,恐怕这件事情,比他想象还要复杂严重的多。
赵邢端说道:“你先好好休息两天。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楚钰秧胳膊一伸,挂在赵邢端脖子上乱蹭,说:“端儿你放心,交给我一定水落石出。”
赵邢端伸手将他抱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说:“别乱蹭。”
楚钰秧扭了扭屁股,完全不听他的话,反而变本加厉了。
赵邢端捏着他的下巴,往他嘴唇上啃了一口,说:“听话,你腰不是疼?还敢挑衅是不是?”
楚钰秧挂在他脖子上,主动的吻上去,伸出舌头来,在赵邢端的嘴唇上来回扫动着,说:“我要用我的身体安慰你,你要不要?”
赵邢端被他气笑了,这不是昨天他才说过的话。
赵邢端说:“你腰都不能动,怎么安慰我?”
楚钰秧说:“只是有一点点疼了。”
“那谁刚才呲牙咧嘴的?”赵邢端问。
楚钰秧说:“你把我放到床上去,让我趴着,就没问题了。”
楚钰秧见赵邢端一脸的不认同,干脆继续挑逗他,非要逼他就范不可。
两个人吻了一阵,难得楚钰秧这么主动,赵邢端呼吸越来越粗重了。本来计划的晚饭都没来得及吃。
楚钰秧自己把衣服都脱掉了,光溜溜的坐在赵邢端腿上还不断的撩拨他。赵邢端哪里受得了,干脆把人抱都床上去了,让他趴下来,这样也能舒服一点。
赵邢端的动作很温柔,害怕再伤了楚钰秧的腰,楚钰秧觉得赵邢端的动作,简直温柔到折磨的地步。他腰上又酸又疼,下面还折磨的要死,一会儿就出了满身的薄汗。
结束之后,楚钰秧就趴在被子上喘气,觉得还是以往来个痛快的好,这也太可怕了。
赵邢端给他擦了擦汗,说:“吃饭吗?”
楚钰秧歪着头,问他:“还要吗?”
赵邢端摇了摇头,说:“再来你明天真下不了床了。”
楚钰秧说:“我现在已经下不了床了。”
赵邢端给他摸了摸药,干脆也不把人抱下床了,直接把桌子拉了过来,坐在床边上,给趴着的楚钰秧喂晚饭。
楚钰秧趴在床上,感觉这样也挺享受的,要吃什么只要动一动嘴皮子就好了。不过他实在是太累了,没有吃多少东西,眼皮就开始睁不开,赵邢端还在问他要吃什么菜的时候,发现楚钰秧已经睡着了。
赵邢端吻了吻他的头发,没有再打搅他。
卓大人是皇太后的弟弟,也算是位高权重了,突然就被软禁在府里,一个人都不让进出,朝廷上下都是震惊不已,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太后知道了这事情,立刻就去找了皇上。只是失魂落魄的回来了,根本没有办法。
卓家其他的人听说了这件事情,就托人往宫里头送信,让皇太后去跟皇上说一说。毕竟皇上也是听皇太后话的,只是皇太后心烦意乱,将那些人打发走了,也没有再去找皇上。
早朝的时候,就有人提起卓大人的事情,不过皇上冷着脸,众人害怕也就没有再说。不过递上去的折子,好多都是说这个的。
卓大人可是皇太后的弟弟,卓家仰仗着太后在宫中的地位,已经发展的很壮大了,有不少官员都是卓家一派的,都仰着卓家才能过好日子,他们肯定是不希望卓大人有事情的。
楚钰秧因为作死,第二天在床上度过的,一动也不能动,不过他很庆幸,自己又躲过了上早朝的糟心事情,一睡到大天亮,睁眼的时候赵邢端都已经早朝回来了。
又休息了几天,楚钰秧的腰这才好了,终于可以下地活蹦乱跳了,说:“端儿,我去查案了。”
赵邢端说:“今日不是休沐?”
楚钰秧一想,说:“我都忘了,那大理寺估计没什么人啊。”
虽然休沐不休沐的,楚钰秧并没什么感觉,不过休沐的时候,大理寺是没有人,查起案子来不太方便。
楚钰秧在屋里走来走去的,说:“不如我们出去转一转吧?”
赵邢端说:“几天不能下地,你憋坏了?”
楚钰秧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
赵邢端倒是没再说什么,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了,就带着楚钰秧出宫去了。
楚钰秧是憋了几天,不过也不至于憋坏了,只是看赵邢端这几天不怎么高兴,所以想带着他出来转一转散散心。
他们走在大街上,赵邢端这回看到卖冰糖葫芦的就很自觉地很楚钰秧买了一根。楚钰秧高高兴兴的就举着糖葫芦一边走一边吃,他本来就显得年纪小,这会儿更觉得像小孩一样了。
楚钰秧将一整个山楂都塞进嘴巴里,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的说:“那个是宴北吗?”
赵邢端听了好半天,才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转头一瞧,果然是宴北。
宴北正和一个年轻的男人在吃饭,就坐在他们斜后面那家酒楼里,桌子正对着门口。
楚钰秧眼睛亮晶晶的,说:“端儿,你看宴北身边的那个男人,好漂亮啊。哎呀呀,不会就是被宴北糟蹋的那个良家少年吧!”
赵邢端想到楚钰秧给宴北的那盒药,忍不住头疼起来。
楚钰秧立刻拉住赵邢德手,说:“端儿,我们去蹭饭。”
宴北正在和谢安易吃饭,忽然就看到有人走过来了,竟然是赵邢端和楚钰秧。
宴北惊讶的不得了,说:“陛……你们怎么在这里?”
楚钰秧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说:“碰巧路过啊,我就好心的过来问一问你,上次送给你的那盒子药你用完了吗?我那里还有啊。”
宴北一头雾水,说:“什么药?”
他说罢了,突然脸上一红,说:“楚楚大人,你给我的那是什么药膏啊!”
楚钰秧无辜的眨眨眼,说:“你不知道吗?你不知道脸红个什么劲儿啊。”
不只是宴北脸红了,谢安易听到药膏瞬间也脸红了,而且是红到充血的那种。
谢安易乍一看到楚钰秧和赵邢端,心里还有点紧张不安,他之前易容,又用假名谢梁在大理寺中卧底了一段日子,生怕会被他们认出来。
只是忽然听到药膏二字,顿时什么紧张不安都没了,心里头只剩下气愤和羞恼了。原来那种药膏,竟然是楚钰秧给宴北的。
宴北被楚钰秧问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偷偷瞧了两眼谢安易的表情。
谢安易发现宴北瞧着自己,狠狠瞪了宴北一眼。
谢安易长得很好看,楚钰秧倒是没瞧出来他就是谢梁,毕竟实在是面容太不一样了,而且声音也不像。
他们坐在一起吃饭,楚钰秧还殷勤的要分谢安易半根糖葫芦,不过谢安易自然是不会要的。
一顿饭吃的其实挺闹腾的,赵邢端把楚钰秧拽走的时候,宴北和谢安易都松了一口气。
谢安易想到药膏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也要走。宴北赶紧追上,给他连连解释。
事情都过去好些天了,本来谢安易催眠着自己,都快给忘了,谁料到今天又被提起来了。
宴北抓住他的胳膊,说:“安易,你别生气了。还,还有,你想的怎么样了?”
谢安易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宴北问他有没有一点喜欢自己。谢安易装糊涂说:“什么事情?”
宴北说:“就是……”
谢安易忽然一愣,打断他的话,说:“你先回去罢,有事情回去再说。”
“啊?”宴北问:“那你去哪里?”
谢安易说:“我要去买点东西,你不准跟着,不然我就不想了。”
宴北听他这么说,就真的老老实实的走了,一步三回头的往回走,直走到人影都瞧不见了。
谢安易忍不住摇了摇头,觉得宴北是最好骗的傻子,叫他做什么就会做什么。
这些天宴北没再对他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连亲吻都没有。不过那眼神,谢安易是发现了的,他瞧着自己的眼神时时刻刻都非常热烈,让谢安易忍不住回忆起一些快乐又让人羞耻的画面来。
再回忆起来,谢安易发现,自己竟然并不是那么排斥宴北。宴北对他太好了,自他母亲死后,就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甚至比他大哥对他还要好。
谢安易想起这些,心跳有点快了。他赶紧收拾了一下心情,往和宴北相反的方向去。他刚才瞧见一个人影,像极了他大哥。
谢安易一路走过去,抬头就看到一家不大不小的客栈,就走了进去。
客栈只有三层,看起来并不是很大。掌柜的看到有人进来了,就说道:“客官,住店吗?”
“安易。”
谢安易正想向掌柜的打听事情,就听到有人叫他,抬头一看,二楼站在一个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竟然就是他要找的人。
谢安易大喜,给掌柜留下一锭银子,就跑了上去。
谢安易跟着男人进了房间,才问道:“大哥,你怎么来京城了?”
这黑衣男人就是谢安易的大哥,梁王世子赵伯逍了。梁王虽然本来并不姓赵,不过后来被赐了姓氏。
赵伯逍说:“我听人说你去了京城,一直没有回来,所以不太放心,就来找你了。”
谢安易听得一愣,说:“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大哥你还是赶紧回去罢,要是让梁王知道你随随便便跑到京城来,恐怕……”
赵伯逍笑了,说:“不打紧。”
“哦对了。”谢安易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交给赵伯逍,说:“大哥,给你,我找到了两块玉佩碎片。”
赵伯逍接过来一看,是白色的玉佩碎片,他脸上露出笑容,说:“你就是为了这个突然跑到京城来?”
谢安易点头,说:“还有一块玉佩碎片不知下落,不过我会赶紧打听到的。只要找全了,大哥也就不用再担心了。”
赵伯逍说:“大哥担心的是你,这些玉佩碎片与我又没有关系,身子不怕影子斜。”
谢安易说:“我听到上次大哥的谈话了,虽然事情和大哥无关,不过大哥是世子,恐怕不能脱罪。”
赵伯逍说:“安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过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知道吗?”
谢安易说:“大哥你放心罢,我有分寸的,不会让人发现的。大哥对我那么好,我也想给你做点事情。”
赵伯逍突然上前了两步,抓住谢安易的手腕,说:“你想报答大哥,并不需要这种方式。”
谢安易瞧着他,赵伯逍突然不说话了,脸色一变,看到谢安易颈侧一个淡青色的痕迹。那是宴北弄上的吻痕,过了好几日了,印子已经淡了很多,不过凑近了还是能瞧见的。
赵伯逍脸色一变,伸手摸在谢安易的脖子上,说:“这是什么?”
“什么?”谢安易不解的问。
赵伯逍似乎一下子就怒了,伸手扯了一下谢安易的衣领,衣领松开之后,谢安易白皙的脖子就露了出来,他的颈侧和锁骨处都有几个颜色就要退掉的吻痕,看起来旖旎极了。
谢安易一愣,赶紧拉上衣领,他这些天都把领子系的很紧,就是为了遮挡痕迹用的,没想到还是有的地方被瞧见了。
谢安易慌慌张张的,说:“没什么。”
赵伯逍冷笑着说:“是谁弄的?”
谢安易看到赵伯逍的眼神有点怔住了,赵伯逍满眼都是鄙夷之色,非常不屑的样子。
赵伯逍说:“果然和你娘一样,下贱的东西,长着一张狐媚子的脸,喜欢躺在别人身下面发骚。”
“你在说什么?”
谢安易都傻了,被赵伯逍骂的都反应不过来了,他母亲出身低微,但并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女人,谢安易从小就非常厌恨别人随便辱骂他母亲。
谢安易一下子就怒了,不过显然赵伯逍更是生气,抓着他的手腕抓的死紧,指甲都扣进去了,另外一只手猛的扯开他的衣领,立刻就露出了谢安易白皙的胸膛,上面也都是淡淡的印子。
赵伯逍贪婪的瞧着谢安易的身体,眼睛里充满了欲望,却又满是不屑,说:“瞧瞧被人糟蹋成什么样子了,真是勾人。下贱的东西,我对你这么好,你的身子我还没碰过,你就送给别的人享用了?”
谢安易不敢置信的看着赵伯逍,一把挥开他的手。谢安易虽然身材有些瘦弱,不过武功是很好的。
谢安易瞪着他,说:“大哥,你是不是疯了!”
赵伯逍又扑了过来,嘴里说着:“我疯了?你以为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我对你这么好,你难道不应该报答我吗?你除了这幅身子,还有什么可以报答我的?”
谢安易气得脸色通红,立刻往旁边一退,避开了赵伯逍。
赵伯逍的武功不如他好,根本碰不着他,嘴里不停的骂他下贱。谢安易觉得头晕脑胀的,几乎要被气晕过去。
谢安易一脚踹开窗户,就直接跃了出去,快速的离开。
赵伯逍咒骂了一声,谢安易走的太快,他根本来不及追,而且以他的武功,也是追不上的。
门外有敲门声,赵伯逍不得不关上窗户,然后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纤细的女人,模样妖娆至极,媚眼分外勾人。
女人说道:“世子,出了什么事情吗?”
赵伯逍一把抓住她,将她拉进房里,然后推到床上去扒光了就做了起来。
那女人极为配合,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
等赵伯逍发泄够了,女人才娇滴滴的趴在赵伯逍胸口,说:“世子,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赵伯逍想到刚才的事情,就生气,说道:“谢安易那个贱人。”
女人听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世子,我早就跟你说了,谢安易不过是个假正经的,就跟他娘一个样儿,只有世子你把他当做冰清玉洁的宝贝呢。这回好了,世子没把他吃到嘴里,也不知道便宜了多少野男人呢。”
赵伯逍听他这么说,更是生气。
他对谢安易好自然不是无缘无故的,谢安易从小就长得好看,赵伯逍是瞧上了谢安易的模样,所以才出手救了他。本来赵伯逍是准备让谢安易自动献身给他的,没想到却变成了这样。他伪装了那么多年的好大哥,一点甜头都没尝到。
女人又说:“世子,虽然谢安易这个贱人惹您不快了,但是现在他还是有用的,您可千万不能让他反水了。万一他把知道的事情全都泄露出去,世子可就危险了!”
赵伯逍说:“那你说怎么办?”
女人说:“世子,这还不容易吗?你找到谢安易,跟他温言软语的认个错,就说那天你喝多了酒,受了点刺激,所以胡说八道的。”
“我刚才对他那样子,他怎么可能信。”赵伯逍说。
女人说:“世子只管这么做就是了,您还信不过我吗?”
赵伯逍说:“好,我就信你,你可别叫我失望。”
女人娇笑着说:“听我的准没有错的。还有最后一块玉佩,还要让谢安易帮您拿到,这样子就没有后顾之忧了。等大事成了,世子想怎么着谢安易,还不是说一句话的事情。谢安易那么不识抬举,世子可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伯逍笑起来,说:“当年我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找了那么多没胆没实的家伙,真是好笑。”
女人说:“要不然大事没成呢,当年他们是心思不齐,各怀鬼胎。梁王和魏王还有康王都想做皇帝,虽然达成一致共谋大事,不过私底下还是有戒心的。剩下几个人,那管老爷是个商人,本来就是唯利是图,还是个胆小怕事的,一看时局不对第一个就想跑。老丞相就更不用说了,他可是老狐狸,一有点什么事情,立刻撇的干干净净。他那个大儿子眼高于顶,也根本没什么本事,都是不顶用的。还有那位宴将军,他当时答应,恐怕也是被逼这答应的,根本就从没心齐过。更别说那最后一位了,本来就是逼不得已才答应的,结果等情况一变,反而用这个威胁起其他人来了。”
赵伯逍说:“这些个不中用的老家伙。”
二十年前一块玉佩被分成了六分,其实并不只是六个人,一共是七个才对。当年赵伯逍的父亲梁王心怀不轨,想要自己做皇帝,就把一块玉佩分成了六分,然后拿着六分玉佩去找了六个人筹谋大事,把六片玉佩碎片发给他们,作为信物。
分别找到的就是魏王、康王、陈丞相、管老爷、宴老将军,还有另外一个神秘的人。
本来梁王想要找到当年的十六卫府统领,共谋大事的。梁王和统领的关系很好,是过命的交情。不过当时十六卫府统领忠心于皇上,没有答应,让他打消这个念头。最后梁王假意说不会再这样做,统领也就没有与皇上提及这件事情。
最后梁王找到了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神秘人。
那个神秘人再三犹豫,终于答应了这件事情,不过怕梁王最后反水,就把自己手里那块玉佩碎片又分割成了两半,让梁王自己也那一块。
所以最后,其实应该是七块玉佩碎片,才能拼成一个完整的玉佩。
但是当年他们的谋反并没有成功,毕竟他们各怀鬼胎,根本就心不齐,就算做到了里应外合,但是还是失败了。而且那个神秘人,用玉佩的事情威胁他们,如果有人再包藏祸心,就要把他们都揭发出来。
所以最后,他们手中的信物,白色的玉佩碎片就成了最危险的东西。大家都藏了起来,不想被人发现。
过去二十年之久,谁也没有再提起这事情来。然而赵伯逍无意间知道了这事情,他立刻就起了歹意,谁不想做皇帝?至高无上,锦衣玉食,金银财宝,美女如云。做一个小小的世子,已经让赵伯逍不满意了。
赵伯逍拿着玉佩碎片去找到了当年的这些人,劝说他们听自己的,起兵造反。
魏王是鸿霞郡主的父亲,他一直有做皇帝的梦,然后已经死了。魏王世子当时也死了,现在新的魏王并不是鸿霞郡主的同胞哥哥,是个胆小怕事,却又有些贪婪的人。
被赵伯逍一忽悠,就准备跟着赵伯逍造反。
康王跟顾长知说玉佩丢了,不过实际上只是骗他的,早就答应了赵伯逍的要求,就等着共谋大事了。
只是剩下四个人,就实在是不好办了。管老爷早就害怕了,他并不想参与。老丞相也不想再蹚浑水,反而陈大公子想要加入他们。还有那个最后的神秘人,这个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参与的。
赵伯逍知道,这些不想参与的人,必须要杀掉他们,把玉佩碎片拿回来,不然他们早晚会坏大事。
如此一来,赵伯逍就想到了一个计划,女人给他出了一个计划,利用谢安易,让谢安易去帮他办事。
谢安易不被梁王承认,根本没有上过族谱,所以就算谢安易没办好事情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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