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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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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楚钰秧在木箱子里面还好好的,没有突然消失。他蹲在里面,仔细的盯着木箱子箱壁瞧。
  赵邢端说:“有什么发现?”
  楚钰秧说:“有几个脚印。”
  “你踩的?”赵邢端挑眉。
  楚钰秧一脸委屈,说:“这个脚印明显比我的大!不是我踩的。”
  赵邢端皱眉,说:“代表什么?”
  楚钰秧说:“有人向我这样在箱子里呆过。也不对,我觉得这个人肯定不是蹲在箱子里,也不是坐在箱子里,而是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跪在箱子里。”
  外面一阵冷风,小房间的门发出“呜呜”的声音,楚钰秧说完了这话,赵邢端觉得后背有点凉。
  赵邢端说:“跪在箱子里?”
  楚钰秧点头,说:“你看这个脚印,在箱子壁靠下的位置,虽然只有一半脚印,不过不难看出是鞋头冲下的,肯定不是蹲在箱子里或者坐在箱子里能弄成的啊。”
  赵邢端往里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那个脚印,虽然不太明显。
  楚钰秧盯着脚印半天,转头看向箱子对面的内壁,说:“如果是跪着,应该是面朝这边。”
  他的目光瞬间就移到了箱子的角落,说:“这里有血迹。”
  楚钰秧脑子里飞快的转,眼珠子也在动着,说:“难道是藏尸体用的箱子?”
  赵邢端一愣,说:“什么?”
  楚钰秧说:“你还记得吗,我说魏家那个人起码死了好几个时辰,是早就被人杀死的。”
  赵邢端点头,说:“记得。”
  楚钰秧说:“如果早就死了,那么他的尸体被藏在了哪里?一直没有被人发现?我觉得很可能是被人放在了这个箱子里。这间屋子只是打更的用,白天不需要打更,所以没有人会进来,白天杀了魏家的那个人,把尸体放在这里,是很安全的。晚上等到打更的巡逻,这里又没有人了,再把尸体搬出去。”
  赵邢端说:“的确有可能。”
  楚钰秧说:“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子时,打更的声音。”
  赵邢端说:“的确,两个人都是子时死的,都在打更的梆子声之后。这的确很诡异,但是打更声说明了什么?”
  楚钰秧飞快的接口,说:“说明了是子时啊。端儿你想想,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杀人竟然有特定时间,这是为什么呢?”
  赵邢端皱眉,想不通为什么。
  楚钰秧说:“因为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才是凶手啊。他要制造不可能犯罪,这样才能洗脱自己的嫌疑。”
  赵邢端说:“你可以自己说。”
  楚钰秧大方的说:“其实不可能犯罪都是很简单直白的原理。之前的密室,就是其中之一。还有足迹消失、不可能嫌疑犯、不可能消失,和不在场证明。这个凶手,现在就玩弄了不在场证明的小把戏。”
  楚钰秧讲的眉飞色舞,说:“两次打更的声音,都很明确的指给我们,凶手杀死死者的时间,是子时。第一次有好多人作证,第二次也有好多人作证。”
  赵邢端点头。
  楚钰秧说:“凶手想让我们坚信肯定他子时出现过,他在子时没有不在场证明。而子时是睡觉的时间,好多人根本没有不在场证明,因为大家都在休息了,但是这个时候,又有一部分人,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赵邢端挑眉,说:“你的意思是,其实我们被误导了?子时和打更的声音,只是凶手误导我们的时间。”
  楚钰秧点头,说:“晚上负责打更,肯定是很辛苦的,天气又那么冷,这片巡逻的地方又不长,没必要总是来回的走。估计田六走两圈就会回到打更的小屋子去偷懒,没准还会躺在箱子上睡觉。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偷偷的在漏壶上做了手脚,沙子的漏壶很简陋,很好做手脚,只需要往里多放一些沙子,或者拿出来一些沙子,‘时间’就被改变了。打更人醒来之后,再看到的时间已经是凶手策划好的时间,打更人按照这个时间再去巡逻报时,我们听到的子时就已经不是真正的子时了。”
  赵邢端听得心中一凛,的确有这个可能性。
  楚钰秧说:“而且这个子时,只是迷惑我们一部分人。因为打更人只负责咱们这一片,其他地方和我们的子时可能并不一样。”
  楚钰秧顿了顿,似乎在思考,然后继续说:“凶手如此费尽心机,他的意图就在于混淆我们的时间,他想用‘子时’来洗脱自己的嫌疑。”
  “所以说,”赵邢端说:“在子时有确切不在场证明的,才有可能是真的凶手。”
  楚钰秧用力点头。
  “卢家的那几个人?”赵邢端回忆了片刻,说。
  第一次魏家老大死掉的时候,好多人全都没有不在场证明,大家全在睡觉,第二天才发现人死了。那天有不在场证明的很少,几乎全是卢家的人,因为当时卢老庄主卢铸忽然旧疾复发,所以丫鬟小厮大夫,还有管家和少庄主全都赶过去了,听说忙前忙后的天亮才散了。
  楚钰秧说:“更具体的我就分析不出来了。”
  赵邢端说:“如是真是卢家的人杀人,那么这次寿宴,恐怕真是卢家早就计划好的,为了把这些人全都引上山来,所以才发请帖开的寿宴。”
  楚钰秧说:“鸿门宴啊。”
  两个人把箱子全都归位了,为了不打草惊蛇。楚钰秧和赵邢端说好了,今天晚上悄悄摸出来,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漏壶里做了手脚。
  白天相安无事,大家脸上都露出一些勉强的笑容,还在心里坚信着吕深就是凶手。
  到了晚上,楚钰秧就故意说自己头疼,要早睡觉。于是吃完了饭,他们两个的房间里就静悄悄的,灯关了门也关着。其实两个人早就偷偷的跑出来了。
  楚钰秧冻的缩成一个球,他们趴在打更人的小屋顶上埋伏着。北风那叫一个肆意,楚钰秧裹着厚衣服,不过还是冷的要死。
  他现在都后悔出来埋伏了,觉得这真是一个本办法。
  赵邢端倒是觉得还好,毕竟他武功好,内力也深厚。
  赵邢端看楚钰秧身体颤个不停,忍不住伸手将他往自己怀里一拽,然后送了一股内劲儿过去。
  有赵邢端用身体给他挡风,楚钰秧顿时就觉得好多了,又感觉到一股暖流蔓延到四肢,更是舒服的叹息一声。
  楚钰秧不一会儿就觉得暖和多了,脸上也不那么惨白了,有了点红润。
  赵邢端低下头,就看到楚钰秧露出的后颈子也慢慢变得粉白粉白的,越看越是可口。
  两个人趴在屋顶上,赵邢端为了给他挡风,将人拽到自己身下。这个姿势实在是暧昧到让人忍不住乱想。赵邢端轻轻压着身下的人,楚钰秧的臀部就贴在他小腹的地方……
  
  第25章 煮雪山庄5
  
  赵邢端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儿了,可能是最近太忙了,忙到没时间发泄,所以都开始胡思乱想产生幻觉了……
  赵邢端觉得,自己会胡思乱想,罪魁祸首也是楚钰秧,都是楚钰秧在自己耳边没完没了的叽叽喳喳,所以他才会产生幻觉。
  赵邢端觉得,仔细一瞧,楚钰秧有的时候还挺……招人喜欢的?
  今天晚上打更人并不是之前那两个,而是第三个没有见过面的打更人。他倒是准时来了,然后进屋休息了一会儿,就拿着打更的工具走了出去。
  楚钰秧就听到打更人一边走一边敲着梆子,喊道:“戌时一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然后打更的就越走越远,他们趴在屋顶上,看的比较远,打更人果然是按照之前那个线路走的。
  越过一盏茶多的功夫,那打更人就走回来了,看起来是冻得够呛,冷的直搓手,跺着脚嘴里骂了一句难听的,就打开门走进了屋里。
  打更人在屋里休息了一会儿,又拿着工具去巡逻了。亥时二更也是这么过去的。
  过了亥时二更,几乎就没人出屋了,天寒地冻的都准备睡觉了。那打更的走了几圈回来,就躲进屋里,好久都没有出来。
  楚钰秧竖着耳朵听,什么也听不出来,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就抬起胳膊肘戳了戳身上的赵邢端。回头贴近他的耳朵,小声问:“里面怎么没有动静啊。”
  赵邢端被他一戳就回神了,不过楚钰秧凑到他耳边,呼出来的热气又让赵邢端有点大脑发热,都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赵邢端隔了半天,才说:“睡着了,有打鼾声。”
  楚钰秧一愣,说:“睡得真快啊,比我还厉害。”
  楚钰秧又小声说:“怎么不见凶手来做小动作啊,难道是打草惊蛇了?”
  赵邢端觉得耳朵有点发热,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不正常,压低了嗓音说:“不知道。”
  楚钰秧顿时撅起嘴巴,用食指挡在嘴唇上,说:“端儿不要乱咳嗽,万一被人家听到了怎么办?”
  赵邢端脑子里一懵,倒不是因为楚钰秧的话,而是楚钰秧无意间那个噤声的动作,嘴唇略微嘟起来,如果忽略了他的手指,简直像是在邀吻……
  楚钰秧是趴在下面的那个,他穿的又多,所以回头这个动作其实很艰难。他扭得脖子都要断了,发现赵邢端不理他,说了一句就不回话了,以为赵邢端嫌弃他烦了,于是就转了回来。
  不过楚钰秧可不是个容易气馁的人,过了一会儿又笑眯眯的转过身去,小声说:“端儿端儿,你的声音也很好听呀。”
  赵邢端:“……”
  端王爷刚做的几个深呼吸动作白做了。
  打更人睡着了,又不见可疑人出现,楚钰秧趴着趴着,就快冻成脆脆冰了,觉得就算有赵邢端给自己挡着风,但是也冷的够呛,全身血液都要结冰了。这大冷天的,又不能做太大的动作,没事可做就眼皮发沉,想要睡觉。
  赵邢端一听,楚钰秧的呼吸有点越来越绵长缓慢,显然是要睡着的样子。这么冷睡过去,惹了风寒倒是好事,别给冻死过去就闹大了。
  眼看着马上就是子时三刻了,屋里有了动静,打更人似乎醒了,已经开始拿着工具要往屋外走。
  赵邢端抱住楚钰秧的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提气一纵,就从房顶上轻而易举的展开轻功,在旁边盖着厚厚白雪的树枝上一踏,借力越气,已经起落之间离开了打更人的房顶。
  楚钰秧觉得迷迷糊糊的,好像躺在云彩里,飘飘忽忽的。他睁眼一瞧,愣了半天才发现,竟然已经不在屋顶上了,而是躺在房间的床上。
  楚钰秧挣扎着坐起来,说:“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回来了?我是不是做梦了?”
  赵邢端说:“子时了。”
  楚钰秧眨了眨困乏的眼睛,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打更人喊着子时三刻的声音。
  楚钰秧说:“可疑人没有出现吗?”
  赵邢端摇头。
  楚钰秧有点失落,说:“难道是我想错了?”
  赵邢端将被子盖在他身上,说:“先暖和一下再说。”
  楚钰秧的确很冷,冷到已经不知道冷了,他手脚冰凉,冰凉到麻木。
  楚钰秧抱着被子,嘻嘻笑着说:“要是端儿抱着我,我会更暖和的。”
  赵邢端一愣,楚钰秧就是这样,总是喜欢在嘴上占一些小便宜,看起来从来没个正经。
  赵邢端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忽然就坐在了床边上,然后拉开了楚钰秧的被子,将他伸手搂在了怀里,然后将被子裹住两个人。
  楚钰秧一下子就傻眼了,瞪着两个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都是呆样,嘴巴都长大了,看着近在咫尺的赵邢端。
  就算平时楚钰秧有多能说,现在也一句话没有了。
  楚钰秧用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还保持着瞪着眼睛的表情,嘴里结结巴巴,问:“你,你你在干什么?”
  “抱着你,取暖。”端王爷言简意赅。
  楚钰秧还是瞪眼,说:“你真的是端儿?”
  赵邢端看着他惊讶的表情,心里真是无比的受用,没想到楚钰秧也有被人吓成这样的表情。
  赵邢端干脆一手抓住被子,防止被子从他们身上滑下来。另外一只手在楚钰秧腰间一摸,手指一勾一挑一拨,顺利就将他的腰带给抽了下来,然后又去解他里面的衣带子。
  楚钰秧下意识的按住赵邢端手,登时脸就红了,粉红的颜色蔓延到了他的耳根和颈子上,如果不是被子裹的太严实,恐怕也能看到那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也染上一层粉红。
  楚钰秧说话更结巴了,问:“干干干什么啊?”
  赵邢端说:“听说脱了衣服抱在一起取暖才会更暖和。”
  楚钰秧脸上的粉红色变成了酱红色,心跳快的不像话,赵邢端耳力这么好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赵邢端瞧着他的反应,不苟言笑的脸都要绷不住了,最终还是没忍住,低声笑了出来。
  楚钰秧一愣,后知后觉自己被赵邢端给耍了。不过就算如此,他脸还是很红,快速的一挣,从赵邢端怀里钻了出来,然后还不甘心的抬脚就踹。
  赵邢端的身手,哪里能叫他给踹中了,他侧身一躲,手一抬一架,让他的腿从自己肩膀上架了过去。
  楚钰秧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身上冻得还不太灵活,被赵邢端这么一架,抬得太高有点抽筋儿了,差点就来个王八大翻个,好在他双手快速的往后一撑,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不过这么一来,楚钰秧的腿就搭在了赵邢端肩膀上……
  这姿势,好像在做某项激烈运动……
  楚钰秧顿时就愣住了,而且脸部表情极为纠结。
  赵邢端也是一愣,赶紧一直住自己脑子里肆意生长的邪念,将他的腿从自己肩上放下去。
  楚钰秧仍然一脸的纠结,咬着嘴唇,半躺着手臂伸直,想要够自己的腿,却姿势僵硬,看起来有点扭曲。
  楚钰秧说:“我抽筋儿了……”
  赵邢端:“……”
  赵邢端有点无奈,不过还是很好心的问:“哪里?我帮你揉一揉。”
  楚钰秧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赵邢端伸手在他的腿上顺着用力揉,楚钰秧立刻就大喊起来:“疼,疼死我了,等等,别太用力……”
  赵邢端看他叫的凄厉,哪敢再用力,说:“揉开了筋就好了,不揉开会一直疼。”
  “轻点……”
  楚钰秧可怜巴巴的模样,让赵邢端都不敢下手了。
  赵邢端只好慢慢的给他揉,一边揉一边问:“好点了?”
  “嗯……”楚钰秧满意的点头。
  赵邢端的手在他的大腿处揉来揉去,虽然隔着裤子,不过意外的手感也不错。
  楚钰秧不算瘦到全是骨头,身上还是有点肉的,大腿上软乎乎的,弹力也不错。
  赵邢端忽然觉得屋里其实有点热。
  “唔,舒服……”楚钰秧喉咙里滚了一下,喟叹出声,说:“端儿你的技术不错嘛。”
  赵邢端顿时额角有点痛,站起来下了床,说:“我去让人弄热水,准备睡觉。”
  楚钰秧没有意见,一晚上没有收获,他困得厉害。
  热水还没有打来,外面忽然就变得嘈杂起来。
  楚钰秧问:“怎么回事?”
  赵邢端摇头,说:“不知道。”
  楚钰秧就跑到门口,开了一条小缝隙,把头探出去瞧了瞧。
  正好林百柳就在外面,估计也是闻声走出来查看情况的。
  楚钰秧叫了一声:“百柳。”
  林百柳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楚钰秧的瞬间有点脸红,有些不好意思,目光乱晃。
  楚钰秧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心说自己的魅力值难道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已经爆表了吗?林百柳怎么看了自己一眼,脸就红成这样了。
  楚钰秧对他招了招手,说:“外面是怎么了?”
  林百柳说:“不知道,不过听说出事了,好像还是主院那边。”
  楚钰秧有点惊讶,然后点了点头。
  “百柳。”
  他们说着话,滕衫从外面走了进来,见林百柳站在楚钰秧门前,就叫了一声他。
  滕衫看到从门缝里探出头的楚钰秧,有点吃惊,问:“楚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楚钰秧脸上绝对是比滕衫更吃惊的表情,问:“这是我的房间啊,我当然在这里。”
  滕衫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楚先生现在应该还在床上……咳。”
  林百柳立刻戳了滕衫一下,让他不要继续说了,脸色通红通红的。
  楚钰秧糊涂了,他们这是打的什么哑谜。
  那边淮水也从屋里出来了,看到楚钰秧也是一副吃惊的表情。
  楚钰秧立刻从门缝里窜出去,然后抓住淮水的手臂,说:“淮水,你说,你这是什么表情。”
  淮水有点尴尬,说:“咳咳,没什么。”
  “我不信。”楚钰秧义正言辞,说:“你那点小心眼儿,还想骗为师!”
  淮水被他质问的没有办法,怕他把其他人招过来,小声说:“刚才师父房间里的声音有点大,我还以为师父……应该……”
  淮水最终还是说不下去了,他的脸皮没有那么厚。
  楚钰秧一愣,心说刚才自己干什么来着?
  房间隔音也就是一般般的效果,毕竟都不是什么铁门,全都是木头门,大家又都是会武功的。
  刚才楚钰秧抽筋儿,在屋里疼得痛呼,叫的声音凄厉,大家全都听到了。不只如此,楚钰秧叫的那几句,还让大家全都误会了,以为他和赵邢端进展神速,已经滚到床上去做那档子事情了。
  楚钰秧顿时脸上千变万化,不过并没有害羞的神色,因为楚钰秧的脸皮厚度是不可限量的。不过楚钰秧的眼珠子正在快速的转,他脑子里已经想好了报复无数种办法,“报复”这些胡思乱想的人。
  赵邢端这个时候从屋里推门走了出来,虽然他把大家的话都听了个清楚,不过端王爷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
  赵邢端面色泰然,说:“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滕衫说:“我刚才出去打听了,小厮说主院出了事情,管家死了。”
  “什么?”林百柳惊讶的睁大眼,说:“又死人了?”
  楚钰秧问:“怎么死的?”
  滕衫将自己打听到的跟他们说了一遍。
  今天风大天气冷,卢铸的病情有点恶化,吃过了饭就让大夫来看,然后又是吃药又是行针的。管家和卢之宜本来都一直陪在老庄主身边,吃过晚饭就没有离开过。
  等着快子时的时候,卢铸终于好点了,说是困了想睡下了,让大家都回去。卢之宜累了一天,就先回房间去休息了。管家本来也要回房间休息了,不过老庄主屋里燃的安神香烧光了,管家就去库房取安神香。
  管家出了卢老庄主的房间,身边还跟着两个负责打灯笼的丫鬟,他们就到不远处的库房取东西,准备拿了东西再回去。
  结果到了库房门口,管家就进去拿香,两个小丫鬟在门口等着。谁料管家才进去了一会儿工夫,里面忽然传出管家的大叫声。
  大叫声将外面两个丫鬟都吓坏了,她们赶紧冲进去,结果就看到更吓人的一幕。
  管家已经死在了库房里。
  库房里还点着蜡烛,是管家刚进来的时候点的。随着蜡烛微弱的灯光,屋子里明明暗暗,让人忍不住紧张不安。
  管家倒在地上,他的心口上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小丫鬟们冲进来的一瞬间,似乎还看到管家的眼睛动了动,却又好像是错觉。
  管家已经断气了,眼睛瞪大,直勾勾的瞪着前面的窗户,好像突然对他行凶的凶手刚才就站在那里,或者是从那里逃走的。
  只是那扇窗户,分明是锁死的。
  窗户分明是从里面锁死的。
  小丫鬟们当场吓得惊叫不止,一个胆小的将灯笼一扔,直接跌坐在了管家尸体身边。
  其他的小厮丫鬟听到惊叫声跑进来,都惊恐不敢置信的看着断气的管家。
  管家被人杀了的消息立刻就传开了,不需要片刻,煮雪山庄里所有的人几乎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就连被关在柴房里的吕深也听说了,吕深大喊着凶手不是自己,凶手又杀人了。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全都惊魂不定,害怕的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有人在瞬间杀了管家,而被认定是凶手的吕深还被关在柴房,根本不可能去杀人。
  这个凶手不只是在瞬间杀了管家,而且在瞬间又逃得无影无踪。
  门外几乎立刻赶紧来的丫鬟完全没有看到凶手的影子,凶手不是从门逃走的。
  库房里被搜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藏身的凶手。
  难道凶手是从紧闭的窗户逃走的?那他又是怎么从里面把窗户锁上的?
  更可怕的是,在管家被杀死的身边地板上,用刀子刻着一个“十”的字样。
  第一个人死了,身边有个“廿”。
  第二个人死了,身边有个“十五”。
  现在第三个人死了,身边有个“十”。
  下一次难道是五?
  几乎是每一个人,这个时候都坚信不疑,一定会有人继续死在这里的,死在煮雪山庄里。
  众人脑子里全都是疑问,越想越复杂,越想越害怕,他们脑子里已经没有答案了,有人终于忍不住,叫出来,说:“难道是鬼!是鬼杀的人!”
  煮雪山庄里的人全都又惊又怕,他们想要立刻下山,连夜下山,但是大雪还在下着,山路根本没有办法走,恐怕再小心也会掉下山区摔死。大家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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