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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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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钰秧说:“我不是去找过卢之宜了吗?特意告诉他凶手可能是卢家人。凶手精心策划,目的是杀死那些知情人,不让事情外露。而现在,似乎有一个外人查出了一点端倪,你说他会不会开始担惊受怕?凶手或许会打乱自己原来的计划,考虑先杀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这样才好在事情被查出来之前,保住秘密啊。”
  楚钰秧没说一句,赵邢端的脸色就变差了一分,最后已经结出一层的冰渣子了。
  楚钰秧故意放出风声,其实就是想引蛇出洞,这一格局看看凶手到底是谁。不然他们一味地跟着凶手来回转,实在是太被动了。
  赵邢端说:“你这样太危险了。”
  赵邢端觉得楚钰秧是记吃不记打。
  楚钰秧显然一点也不担心,笑眯眯的说:“不是有端儿保护我呢,我才不怕。”
  赵邢端心里略微荡起一阵涟漪,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嘴上倒是没有再阻止,只是问:“你打算怎么做?”
  楚钰秧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搓着自己的下巴,说:“当然是等到晚上才比较好办呢。”
  昨天晚上管家刚死了,今天白天煮雪山庄也显得很萧条,客人们心中忐忑不安,出来走动的都少了。煮雪山庄的小厮丫鬟们一个个也有点害怕,生怕凶手会再对煮雪山庄的人下手。
  大白天的,煮雪山庄里竟然看不到几个走动的人,白皑皑的一片,大雪还在下着,连脚印都几乎没有,看起来非常干净。
  楚钰秧等着晚上引蛇出洞,白天就没事干无聊的很了。他开着大窗户,披着毛披风,托着腮坐在窗户口,正外面瞧着。
  赵邢端可没像他裹得这么严实,冻的打了个寒颤,说:“楚钰秧,你把窗户关上。”
  楚钰秧叹了声气,说:“唉,端儿,你以前叫我楚先生,怎么现在我们关系亲近了,你反而连名带姓的叫我?你不是应该叫我秧儿吗?”
  赵邢端又打了个冷战,不过这次不是因为冷风,而是因为楚钰秧的话。
  赵邢端问:“什么叫关系亲近了?”
  楚钰秧飞快的回答:“同床共枕啊。”
  赵邢端:“……”
  楚钰秧一脸羞涩的模样,故意拽着自己的袖子边,问:“端儿,除了我之外,你难道还和别人一起同床共枕过吗?”
  这话可真把赵邢端给问的愣住了,他仔细一想,还真是的确没有,楚钰秧果然是独一份的。
  赵邢端是当今皇帝的胞弟端王爷,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地位,哪里会有人不怕死的跟他挤一个床谁。端王爷最然已经二十有几的年纪,不过还没有王妃,就算要解决生理问题,也不会让人留在他床上过夜的。
  楚钰秧其实只是随便一说,没想到赵邢端愣住了。楚钰秧顿时就高兴起来,说:“哎呀,难道被我说中了,我真是开心的不得了啊。”
  赵邢端干脆转身不搭理他了。
  楚钰秧笑眯眯的凑过来,给他把披风从床上拿了过来,然后踮着脚给赵邢端披上,说:“端儿,我们出去堆雪人吧,这么大的雪,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的。咱们离开煮雪山庄之后,就看不到了。”
  赵邢端觉得头疼,没见过比楚钰秧更有活力的人了,下个雪都这么开心。虽然赵邢端也不常见下雪,不过要他大冷天赤着手去推雪人,想想就觉得不可理喻。
  但是最后赵邢端还是被楚钰秧给拉了出来,端王爷觉得,屋里憋闷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外面空空框框的,楚钰秧就拉着他蹲在院子里堆雪人。赵邢端其实一直都抱臂站在旁边瞧,只有楚钰秧一个人动手。
  楚钰秧先滚了个雪人的身体,压的瓷瓷实实的,然后就开始滚雪人的脑袋。他没有手套这种东西,两只手冻得都红了,手指头跟胡萝卜似的,不过玩的还挺开心。
  楚钰秧堆得雪人比较大,周围的雪都让他给滚没了,空了一圈,他回头找雪,就看到赵邢端还是抱臂站着,一动不动的。
  “何事?”赵邢端瞧他盯着自己,挑眉问。
  楚钰秧说:“我以为你冻住了。”
  赵邢端:“……”
  赵邢端正好开口说话,忽然就看楚钰秧一扬手,一个白乎乎的影子就飞了过来。赵邢端下意识的就抬手一档,不过扔过来的是个雪球,而且是个没有捏瓷实的雪球,赵邢端猛的抬手一档,虽然没有砸中他的头,不过雪球一下子就散开了,弄得他满头满脸都是雪。瞬间浑身上下透着的那股潇洒优雅就被一个雪球给毁了……
  楚钰秧一瞧打中了,顿时就笑开了花。
  赵邢端:“……”
  赵邢端黑着脸开始掸自己头上和身上的雪,不过多办已经融化了,让他的头发都湿的打卷。本来白衣飘飘潇洒不羁,现在身上有几个湿印子,就好像……
  楚钰秧一边笑一边说:“端儿,怎么雪一落你身上就融化了,你看你衣服上,都湿了,好像尿裤子了一样。”
  赵邢端握紧的拳头已经开始“嘎嘣嘎嘣”的响了。
  他本来站在屋檐下面,是没有雪落在他身上的。天气太冷,赵邢端用了内力驱寒,他现在身上的温度非常高,雪已落下来当然就滑了,变成了楚钰秧口中说的,好像尿裤子了一样。
  楚钰秧笑的几乎要抽筋儿,然后就看赵邢端面色不善的走了过来。
  楚钰秧顿时心中警铃大响,说:“端儿,你冷静点,不然我又要拿雪球扔你了!”
  楚钰秧回身,作势要把雪人的身体抱起来扔赵邢端,那团雪可不是一般的大,而且特别的瓷实。
  赵邢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笑的楚钰秧后背一股寒意就升了起来,赶紧服软说:“是我错了,要不你也拿个雪球扔我,轻轻扔好吗?”
  赵邢端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说:“知道害怕了?”
  楚钰秧一个劲儿的点头,可怜巴巴的样子。
  赵邢端冷哼了一声,也没有要把楚钰秧怎么样,盯了他一会儿,就又要转身走回屋檐下面。
  不过下一秒,楚钰秧又作死了。他又对着赵邢端的屁股扔了一个雪球……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赵邢端被砸中了一次,哪能让楚钰秧再次得手。再说了,楚钰秧这种身手,偷袭都完全不可能成功。
  赵邢端听到背后的动静,立刻闪身都开,那个雪球没有悬念就从他身边飞了过去,“噗”的一声打在了他们的窗户上。
  “哎呀……”
  楚钰秧扼腕,竟然没打住。他还以为能打住赵邢端的屁股,这样就能在赵邢端的屁股后面装一个雪白的小兔子尾巴了。
  赵邢端凉嗖嗖的瞧着楚钰秧。
  楚钰秧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赵邢端身影一动,已经瞬间到了楚钰秧的面前。
  楚钰秧吓了一跳,往后一推就被自己堆得大雪人给绊了一跤,“噗”的一屁股就坐进了雪团子里。
  楚钰秧愣住了,觉得屁股下面凉死人了,而且他穿的太多,活动不方便,后仰着坐进雪里,蹬了蹬腿,居然站不起来。
  赵邢端也是一愣,没想到自己还没动手,楚钰秧自己就摔了,忍不住眼角眉梢都带着些许笑意。
  楚钰秧瘪嘴,说:“我站不起来了,端儿快拉我一把。”
  赵邢端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他从雪里拽出来。
  不过赵邢端还没把人拉出来,楚钰秧已经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抓着他往后一拽。
  赵邢端哪知道他这时候还在犯坏,没有防备,就听“噗”的一声,本来要拉人的赵邢端也被楚钰秧拽进了雪里,两个人顿时都满头满脸的雪。
  楚钰秧坏主意得逞,简直就像是小人得志一样,笑的特别得瑟。扭着他裹着厚厚衣服的小身板,一个翻身就坐在了赵邢端的腰上,将他压在地上,然后左右手开弓,抓着一把一把的小雪球往赵邢端头上扔。
  楚钰秧嘴里还说着:“兵不厌诈,端儿,我教你打雪仗。”
  赵邢端都被他气懵了,心说姑息楚钰秧的后果,就是让小人蹬鼻子上脸。他现在哪里还有点风度翩翩的王爷样子,头发都湿了,一脸的狼狈不堪。
  赵邢端腰部用力一抬,立刻就把坐在自己身上的楚钰秧给掀翻了。顷刻之间,两个人的位置就掉了个个。
  楚钰秧头昏眼花,被赵邢端给制住,为了防止他再抓雪,赵邢端把他双手并在一起,按在了头顶上。楚钰秧是笔杆条直的,一动也不能动了。
  楚钰秧双手没法动,想要蹬腿,但是腿也给赵邢端压住了,一下子就成了砧板上的肉。
  而赵邢端,只是一只手按着他的双手,还有一只手空着。
  楚钰秧顿时觉得不太妙,说:“端儿,天太冷了,不如我们回房间吧。”
  赵邢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然后用空着的手抓了一把旁边的雪,说:“刚才你怎么不说冷。”
  楚钰秧立刻就开始装可怜,说:“别扔别扔。”
  赵邢端手腕虚晃作势要扔,楚钰秧吓得都闭了眼睛,心说这么进的距离扔在脸上,简直不能再好了!
  赵邢端也不是真的要仍他,只是吓唬他一下。他身下的楚钰秧紧闭着眼睛,还抿着嘴唇,一脸就要英勇就义的表情,实在让人想笑。
  赵邢端的目光忍不住就落在了他的嘴唇上,本来红艳艳的嘴唇,因为寒冷有点发紫,看起来怪可怜的。赵邢端心里忽然有个疯狂的想法,或许自己能让楚钰秧的嘴唇立刻就变回有活力的颜色,只需要含住轻轻的吮吸几下……
  赵邢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是内心竟然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鬼使神差的,赵邢端就慢慢低下了头,他和楚钰秧的距离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楚钰秧怕他用雪球扔自己,紧闭着眼睛没有睁开,当然看不到赵邢端异样的举动。
  然而就在一霎那间,赵邢端动作就顿住了,院外忽然有脚步声,有人往这边走过来了,脚步声一下子让赵邢端回了神儿,本来就要贴在一起的嘴唇,快速的远离了。
  “有人来了。”赵邢端说。
  “啊?”楚钰秧一脸迷茫,这院子里住着好多人,有人进来了很平常啊。
  赵邢端的脸色很难看,似乎对来人非常的厌恶。
  他站了起来,然后将楚钰秧也给扶了起来,慢条斯理的给两个人掸掉身上雪。
  楚钰秧一脸迷茫,不过很快就看到了来人。
  来人只是一个,身后也没有跟着小厮丫鬟,看起来风度翩翩,正是煮雪山庄的少庄主卢之宜。
  赵邢端见到卢之宜进来,脸色就更是臭的要命了。
  卢之宜的脸上有一道很大很扎眼的伤疤,就是昨天被赵邢端用暗器划伤的。现在伤口已经结痂了,不过看起来还挺狰狞的。
  卢之宜看到楚钰秧,眼神有点略微的复杂,说:“楚先生,我是专程来跟你道歉的。”
  楚钰秧不在意的摆摆手,似乎昨天晚上根本什么都没发生,说:“少庄主何出此言啊,并没有什么事情。”
  卢之宜本来有一肚子的话想跟他说,不过此时此刻,全被楚钰秧一句话给堵回来了。楚钰秧满看起来满不在乎,其实根本不想跟他再有什么牵扯,这种态度让卢之宜心中非常不悦。
  赵邢端冷眼看着卢之宜,他还是双手抱臂的样子,不过又像是猎豹一样,随时会发起攻击。
  卢之宜笑了笑,看起来笑的有点牵强,说:“楚先生,我能单独和你说点事情吗?”
  楚钰秧想要拒绝,但是他来不及开口,赵邢端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带着人转身就走,看那架势是要回房间去的。
  卢之宜瞧着赵邢端的手,忍不住皱眉。赵邢端虽然一句话不说,但是看起来他和楚钰秧的关系是非同一般的。
  卢之宜实在不甘心,心想着难道楚钰秧和赵邢端是那种关系?如此一想,卢之宜就更不甘心了。他觉得自己好歹也是煮雪山庄的少庄主,家里也有些银钱,绝对不会比赵邢端差的。
  卢之宜追上两步,拦在楚钰秧身前,说:“楚先生,我知道昨天我突然那样对你,实在是唐突了,但是我是真……”
  “嗤”的一声,赵邢端的长剑已经搭在了卢之宜的肩膀上。
  赵邢端冷飕飕的开了口,说:“再缠着他,我就砍下你的一条手臂。”
  卢之宜一愣,冷着脸说:“赵公子和楚先生是什么关系,凭什么阻拦我见楚先生。这件事情,和赵公子没有干系罢?”
  楚钰秧立刻从赵邢端背后探出头来,说:“他每年给我五两半。”
  他话一出,卢之宜和赵邢端都是一愣。
  楚钰秧故意不把话说完整了,听话的人原本心思不一样,听到之后的想法自然就不一样了。
  卢之宜脸色一僵,顿时露出了掩盖不住的鄙夷和不耻。怪不得自己想跟楚钰秧说话,这赵公子会不高兴的阻拦。原来还以为楚钰秧是多清高的一个人,原来只要五两银子就自己贴过来了。卢之宜心里熬了一口气,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好像被人当面扇了一个大嘴巴,比脸上的伤口还要疼。
  赵邢端反应过来之后,脸色就更冷了。
  卢之宜都没有说告辞的话,转身就直接走了。
  赵邢端也拉着楚钰秧进了屋里,然后“嘭”的一声将门撞上。
  楚钰秧说:“端儿,不要用脚踹门,踹出一个洞,我们还要陪。”
  赵邢端说:“整个煮雪山庄能值几个钱?”
  楚钰秧:“……”数不过来。
  赵邢端又说:“以后每个月我给你五百两的工食银。”
  楚钰秧瞪大眼睛,说:“这么多?不好不好,我觉得一年五两半挺好的。”
  赵邢端:“……”
  门客一个月五百两一年,恐怕是绝无仅有的。恐怕卢之宜这个少庄主,一个月也不能随手拿出这么多的银钱来。
  赵邢端有些惊讶,没想到楚钰秧竟然会拒绝了。
  楚钰秧咳嗽一声,说:“黄金白银于我来说就是过眼烟云不足为道啊。”
  赵邢端:“……”
  楚钰秧眨眨眼,继续说:“只要包吃包住就好了,给我那么多银子,我怎么正大光明的赖在你身边啊。”
  赵邢端:“……”
  端王爷无话可说了,心说你都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了,都能继续赖着,还在乎多拿点银子再赖着吗?
  不过虽然端王爷一脸的嫌弃表情,但是嘴角却有点绷不住的往上略微翘了起来。
  赵邢端心情变得好了很多,说:“你要小心那个卢之宜。”
  楚钰秧点头,说:“不怕不怕,有端儿在我身边。”
  赵邢端就没有再说。
  端王爷虽然身边不缺侍奉他的人,不过以前并没有喜欢上过什么人,所以说起来赵邢端的恋爱经验是非常匮乏的。
  卢之宜的出现,让赵邢端非常的不高兴,不过端王爷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在吃醋。
  赵邢端觉得,楚钰秧这样的人,如果被留在后院里,那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滕衫和林百柳一直在暗中守着柴房,吕深倒是非常安全,凶手并没有找上他。
  下午的时候,雪下的似乎更大了,一点太阳也瞧不见,还不等到傍晚时分,天就黑的跟锅底一样,大家的屋子里点上了灯。
  吃完了晚饭,外面是一点月光也没有,灯笼的光亮也显得有些不足,看起来阴森森的。
  晚饭过后,丫鬟就来收拾用过的盘子和碗。
  外间的桌边只坐着楚钰秧一个人,不见赵邢端。楚钰秧叫住收拾东西的丫鬟,说:“庄子里有大夫吗?”
  小丫鬟赶紧说:“有的,不过都在老庄主的院子里,老庄主最近身子骨不好,大夫们都在那里。小公子是病了吗?需要我帮公子叫个大夫来吗?”
  楚钰秧摆了摆手,说:“不是我病了,是赵公子。不过只是略感风寒,不严重,大夫竟然都在忙就不用找了。我去给赵公子熬点药就行了。”
  小丫鬟热心肠的给楚钰秧指了小厨房的位置,离这边客人厢房有些个距离。
  楚钰秧笑眯眯的谢过了她,小丫鬟这才端着盘子离开。
  赵邢端听到关门的声音,从里间走了出来,说:“你觉得凶手会上当?”
  楚钰秧点头,说:“当然了。”
  赵邢端说:“凶手会这么蠢?”
  楚钰秧说:“他很聪明,但是被逼急了的时候,也会用狗急跳墙的蠢办法啊。”
  赵邢端说:“我觉得你要白忙和了。”
  楚钰秧说:“我先去找卢家的人要掉药材,一会儿天再黑点,我再行动。”
  楚钰秧引蛇出洞的办法,只是个非常简单的办法。楚钰秧让赵邢端装病,然后自己去给赵邢端熬药,大半夜去熬药的确是个蛋疼的注意。
  不过半夜人少,黑灯瞎火,楚钰秧又是一个人,对于凶手来说,的确是一个杀人灭口的最好时机了。尤其,凶手的时间恐怕并不多了。凶手要在楚钰秧发现更多端倪之前杀死他,才能保住那个秘密。
  楚钰秧一个人出门去找药材了,不过赵邢端当然是在暗中跟着他的。
  楚钰秧跑到主院去找大夫,然后让大夫给他弄了一包药,拿着药高高兴兴的就回来了。
  让楚钰秧更高兴的是,路上他还遇到了卢之宜。卢之宜听说赵邢端病了,楚钰秧要给赵邢端亲手熬药,脸色难看的不得了。
  不过楚钰秧倒是很高兴,因为卢之宜似乎正要去照顾卢老庄主,所以恰巧遇到他真是一件好事。
  很快的楚钰秧就回来了,拎着一包药,味道还挺浓郁的,不太好闻。
  等到亥时过了,楚钰秧这才磨磨蹭蹭的拎着药包往小厨房去,准备去熬药。
  赵邢端当然还是跟着他的,将屋里的房门从里面落下门闩,然后从窗户跳了出来,暗中跟着楚钰秧,以免凶手伤到楚钰秧。
  大半夜的,楚钰秧拎着药,踩着轻快的步子就走到了小厨房。
  现在时间晚了,收拾厨房的下人也都干完了活回去休息了,厨房里一个人也没有,里面也一点不温暖。
  厨房里有一排专门熬药的小炉子,上面放着药锅,一看就是专门给卢老庄主准备的。
  楚钰秧拿了一只药锅舀了水,然后像模像样的把药包里的药材都倒进锅里,开始点火盖盖子煮药。
  楚钰秧想了,电视上煮药的小童都拿这个扇子看着火,时不时扇两下,不过他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扇子,只好蹲在火前面,时不时伸手扇呼两下。
  赵邢端隐在暗处瞧着,忍不住压了压额角。楚钰秧绝对没熬过药,他眼看着楚钰秧把所有的药全都导进去,里面有一包需要先煎的药也一同放了进去……
  好在这锅药自己不是真的要喝。赵邢端有点庆幸。
  赵邢端的目光往门外看去,有人来了。来着的脚步声很轻,似乎怕被别人发现。
  赵邢端屏住呼吸,右手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随时准备发难。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
  楚钰秧回头一瞧,顿时有点傻眼,说:“少庄主,你怎么来了?”
  来的人的确不是别人,而是卢之宜。
  赵邢端危险的眯起眼睛,难道杀人的凶手是卢之宜?
  不过显然赵邢端想多了,卢之宜并非凶手,只是听说楚钰秧大晚上给赵邢端熬药,所以才过来的。
  卢之宜显然对白天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的,非常的不甘心。
  他已经收敛了不屑和鄙夷的神色,走进来,说:“楚先生,白天的时候,是我不对,你别生我的气。”
  楚钰秧顿时头疼不已,自己这里在钓凶手呢,怎么卢之宜又跑来捣乱。
  楚钰秧只想让他赶紧走,万一凶手看到有人在,不敢出来了怎么办?
  楚钰秧说:“少庄主,我真的不介意,这大黑天的,您还是回去赶紧休息去吧!”
  卢之宜听出楚钰秧想赶自己走,忍不住皱眉,说:“楚先生,就这么讨厌我?我先前虽然的确和鲁莽,可也是因为喜欢楚先生,所以才……”
  楚钰秧头疼,楚钰秧欲哭无泪,楚钰秧想撬开卢之宜的脑子看看,他大脑的结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其实赵邢端现在也想这么做。如果不是忍了又忍,恐怕赵邢端早就出揍的卢之宜五眼青了。
  卢之宜铁了心的不肯走,他觉得自己不比赵邢端差,如果楚钰秧和自己多相处,他肯定会喜欢上自己的。
  卢之宜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将旁边的一把简易小椅子搬了过来,坐在楚钰秧的身边,说:“我陪你熬药,大晚上的,你一个人恐怕会害怕。”
  楚钰秧:“……”
  楚钰秧只想说,自己不是一个人啊,赵邢端也在啊,你再不走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啊!
  卢之宜听不出他心中的呐喊。
  楚钰秧觉得,今天的行动恐怕要黄了。
  他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问:“少庄主,我有件事情特别好奇。”
  “什么?”卢之宜听他和自己说话,有点欣喜,急切的问。
  楚钰秧问:“就是煮雪山庄的宝贝啊,那宝贝到底是什么?找到了吗?”
  煮雪山庄丢了宝贝,闹腾了一晚上,结果第二天死了人,然后接连不断的死人,到家早把什么宝贝不宝贝的给忘掉了。
  卢之宜一愣,脸上有些为难,说:“这个……”
  楚钰秧眨了眨大眼睛,一脸期待的瞧着他。
  卢之宜心头一跳,忍不住就说:“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啊?”楚钰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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