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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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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钰秧恶声恶气的说:“你扛着我游街示众吗?”
赵邢端:“……”
赵邢端说:“我带你瞧仔细了,我这府邸里是不是没有旁人了?”
楚钰秧呲牙咧嘴,说:“谁知道你是不是藏到外面去了。”
赵邢端说:“那你以后整日都跟着我不就行了。”说着就把他抱出府门去。
楚钰秧说:“去哪里啊!”
赵邢端说:“上路。”
府门外面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和马匹,赵邢端把人抱上马车,说:“施信斐不是让秦诉五日后去找他?我们去那个地方瞧瞧,或许有线索。”
楚钰秧说:“没准是陷阱。”
赵邢端说:“那就当游山玩水。”
楚钰秧发现,端王爷也会说冷笑话了。
赵邢端没有骑马,也同楚钰秧一起坐了马车,很快有人送了楚钰秧的衣服过来。
楚钰秧裹着被子,伸出手来抓住自己的衣服。
赵邢端说:“我留人守在施府里了,然后将施家那几个人也带过去。”
楚钰秧自顾自的穿衣服,都不拿正眼瞧他。
赵邢端倒也不着急,反正他们坐在一辆马车里,时间又多的是。
楚钰秧的气劲儿大,不过忘劲儿也大,尤其是赵邢端的认错态度良好。
赶了一天路,到了傍晚,楚钰秧基本上就把不高兴的事情给全忘了,又开始嘻嘻哈哈的。
施信斐信上给的地点离京城不算很远,不过他们紧赶忙赶,还是用了三天的时间,这才赶到了地方,是一处临海的小地方。
楚钰秧伸着脖子,从马车里望出去,说:“这里有山有海,看起来景色还不错啊,晚上是不是有海鲜吃。”
赵邢端说:“有,当然有。”
自从赵邢端把话说开之后,对楚钰秧的宠就是明目张胆的宠了,生怕旁人不知道一样。
楚钰秧想到螃蟹大虾扇贝就开始流口水了。
太阳落山的时候,他们就到了地方,找了个小酒楼,让楚钰秧好好吃了一顿。
吃完了饭,滕衫就找到了他们,说:“王爷,十六卫的人带着施家那几个也到了,现在安置在不远的一处宅子里。”
赵邢端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楚钰秧,准备去和十六卫府的人碰头。
十六卫府的人脚程比较快,比他们早了半天,已经找好了安置的宅子。因为怕施信斐就在附近会打草惊蛇,所以并不敢名目张大的出来活动。
楚钰秧跟着赵邢端进了宅邸,就听到有人叫他们。
“端王爷,楚先生。”梁祁对他一拱手。
赵邢端说:“这一趟有劳梁大人了。”
梁祁摆摆手,笑着说:“端王爷哪里话。”
“咦?”楚钰秧眼睛忽然一辆,盯着远处一个人影,说:“他怎么也来了?”
赵邢端顺着楚钰秧兴奋的目光一瞧,就看到一身紫衫的冯北司。
梁祁说:“哦,我师弟说左右无事,所以就跟来帮忙了。”
“啊?”楚钰秧一愣,说:“他是你师弟吗?”
梁祁憨厚一笑,说:“是啊。”
冯北司慢慢的走过来,神情倨傲冷清,不过见着赵邢端还是规规矩矩的拱了拱手,说:“端王爷。”
“没想到冯统领竟然也来了。”赵邢端说。
冯北司表情淡淡的,说:“平日里都是平湫在皇上身边侍候办差,这一次平湫有病在身不能前来,皇上将差事交给梁祁来办,我听了有些不放心,所以就跟来了。”
梁祁被点到名字,笑了一声,说:“师弟说的是,我这个人粗心大意,有师弟跟着的确比较好。”
冯北司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
赵邢端因为皓王的事情,所以对十六卫府的人有所怀疑,冯北司是十六卫的统领,所以赵邢端更是对他不太信任。如今见冯北司特意跟来,心中起疑,难道施信斐逃得那么匆忙,其实是在逃冯北司?
冯北司为人冷淡,没说两句话就走开了。
梁祁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别介意,我师弟人很好的,就是面皮薄,所以……”
楚钰秧笑眯眯的摇了摇手,说:“我不介意不介意的。”然后认真的瞧着梁祁,小声问:“梁大人,你怎么知道冯统领面皮薄的?”
梁祁想说他和冯北司从小一起长大的,当然比较了解。
不过楚钰秧其实并不是让他回答,击掌说道:“难道梁大人摸过?”
赵邢端眉梢一跳:“……”
冯北司其实还没走远,走进回廊里,身形明显一顿。他武功好耳力也好,恐怕走的再远一点,也能把楚钰秧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梁祁一呆,表情木木的,随即脸上有点不好意思,说:“我没有故意摸过。”
楚钰秧顿时眼睛就亮了,觉得自己打探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梁祁!”
冯北司忽然回身,叫了一声梁祁。
梁祁赶紧答应一声,然后跑了过去。
楚钰秧抓着赵邢端的袖子,说:“端儿你看,梁大人像不像一只大型犬。”
赵邢端:“……”
赵邢端说:“好了,回房间去罢,明日出去查看一下周围的地形。”
楚钰秧点点头,跟着他乖乖的进屋,说:“施信斐约了在山上见面,也不好好说在哪里,是山顶还是山腰,还是山脚啊。只说一个山,这范围也太大了。”
赵邢端说:“后日就是第五日,我们明日去山上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或许施信斐就在山上也说不定。”
他们要出去探查,自然不能穿着官府或者侍卫的衣服,冯北司没有要去的意思,梁祁就换了一身便装,然后跟着赵邢端和楚钰秧去了。
楚钰秧似乎对梁祁非常友好,友好的有点过头了。
赵邢端看着楚钰秧那双贼眉鼠眼的眼睛,就觉得头疼,楚钰秧这回的确不是看美男了,而是戏弄梁大人。梁祁为人老实,被楚钰秧戏弄了也不恼,反而憨憨的笑,还夸楚钰秧聪明。
他们一路上山,山路实在不好走,楚钰秧爬山爬的面红耳赤,不过还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点也不知道保存体力。
赵邢端见了有点心疼,说:“不如我抱你。”
“不要。”楚钰秧说。
赵邢端以为楚钰秧要逞能,就听楚钰秧说:“不如背我吧?”
赵邢端:“……”
赵邢端依言把他背在背上,说:“搂紧了我的脖子,别掉下去。”
楚钰秧连连点头,然后搂着他的脖子,把头枕在赵邢端的肩膀上,舒服的叹了口气,说:“累死我了。你们说,施信斐他是不是指的山脚下?他一把年纪了,还那么胖,怎么爬上来啊。”
梁祁笑了,说:“楚先生说笑了,施信斐年轻的时候武功可是不弱的,虽然现在年纪大了,但是到山顶还是没问题的。”
楚钰秧睁大眼睛,说:“他还是武功高手呢?”
楚钰秧笑眯眯的枕着赵邢端的肩膀,瞧着梁祁,说:“梁大人,你和冯大人的武功谁好?”
梁祁说:“自然是我师弟好。”
“啊?”楚钰秧说:“我以为你的更好呢,你不是师兄吗?”
梁祁不好意思的挠头,说:“师父说我资质愚钝,是不开窍的木头。我的武功是远远不及师弟的。”
梁祁谈起冯北司,总是赞不绝口的样子,又说:“我师弟从小就惹人喜爱,师父最疼他的,常夸他资质绝佳,日后定然有所成就。嘿,我师弟长得也很好看。”
楚钰秧立刻符合,说:“是个大美人。”
梁祁听他说的直白,不好意思的脸红,说:“不能叫我师弟听到这话,他不高兴别人这么说他。”
“夸他美还不高兴?”楚钰秧说。
赵邢端听着,人不住想吐槽,不是每个人都像楚钰秧这么厚脸皮的,不过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梁祁憨笑着说:“楚先生说的是,我师弟脾气就是有点古怪,别人想有这么好的容貌都不成呢。我师弟出身也是不错的,家里祖上经商,不说富可敌国,也是家财万贯,不愁吃不愁穿的。哪像我,浑身上下摸不出一两银子来,穷的叮当响。娶媳妇都娶不起,连媒婆都笑话我没钱还想娶媳妇呢。”
楚钰秧伸手豪迈的拍了拍梁祁的肩膀,说:“梁大人,不要灰心!穷怎么了?穷就应该被嘲笑吗?”
梁祁说:“楚先生,你不用安慰我,我都习惯了。”
楚钰秧又要开口,赵邢端托着他的手拍了他屁股一下。赵邢端可是比较了解楚钰秧的人了,楚钰秧那张嘴巴,根本就不是安慰别人用的,上半句听着挺正经,后半句准保不是那么回事。
赵邢端现在想堵住楚钰秧的嘴巴,让他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楚钰秧扭了扭屁股,仍然对梁祁说道:“梁大人!挺胸!抬头!让大家看看,什么叫不仅穷,还丑。”
赵邢端:“……”
赵邢端觉得头疼。
梁祁一愣,听了也不恼,反而好脾气的笑起来,说:“楚先生说话真是有趣,梁某跟楚先生说一会话,心里头好受多了。”
赵邢端:“……”
楚钰秧和梁祁简直一见如故相见恨晚,聊的是热火朝天的。
他们总算是爬到了山顶,这山还挺高的,山上没有路,到了上面几乎需要轻功辅助才能爬上去。
楚钰秧站在山顶,生怕一动自己就掉下去了,说:“好高啊。下面是不是海?”
赵邢端低头去看,说:“应该是。”
楚钰秧又伸着脖子,说:“对面是悬崖吗?”
他们站的地方,隔着不远还有一座山,对面的山更为陡峭,看着像是悬崖。
山上不大,而且光秃秃的,就是视线挺好的,一共就几步路大的地方,没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如果他们要埋伏,看起来必须埋伏在路上了。
三个人探查了一番,然后就开始吭哧吭哧的往山下走。这一趟走下来,楚钰秧只走了一半,就腰酸腿疼的简直要动不了了。
他们回来已经是下午,进了宅子的门,就看到忐忑不安的施睦。施睦、方氏、江氏和秦诉几个都是被带来的,不过不让他们出门。明日还要用秦诉引施信斐出来。
施睦见他们回来,问:“找到人了吗?”
楚钰秧摇头,说:“没有看到施信斐的人影。”
施睦脸色好一点了,不过还是很白,估摸着没有一段时间是养不好身体的。
冯北司走了出来,问:“怎么样?”
梁祁据实说了,说:“不知施信斐为什么要约在那座山,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也不好藏人,如果他真上山,一出现就会被我们给抓住了。”
冯北司皱眉。
赵邢端说:“过了今夜子时,就是五日了。一会儿用过晚膳,我就带人上山。”
冯北司说:“山上有端王爷,那我带人在山下埋伏好了。”
赵邢端点头。
施家那几个人全都一副很不安的样子,各自回了房间。
天黑之后,众人吃了晚饭,然后就开始准备上山的事情。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施信斐到底什么时候出现,所以必须早做打算。
赵邢端本来不想让楚钰秧去的,不过楚钰秧非要跟着去,他也就没有拒绝。赵邢端和楚钰秧,押着秦诉就上了山,冯北司带人在山下守着,梁祁在半山腰做了埋伏。
不到子时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到了山顶。晚上山顶有些冷,又没有休息的地方,显然是不好过的。
秦诉被冻的瑟瑟发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过赵邢端根本不瞧他一眼,他装可怜也没人怜惜他。
楚钰秧缩着脖子抱着胳膊,赵邢端将人拽进怀里,搂住了说:“让你别跟着来的。”
楚钰秧说:“我可不放心你跟秦诉孤男寡男的,哼。”
赵邢端怕他又生气,说:“快子时了,你睡会儿,我给你渡一股内力过去,很快就会暖和了。”
楚钰秧一听,仰起头来,笑眯眯瞧着他,说:“怎么渡?”
赵邢端一愣,目光落在了他的嘴唇上,低下头来就想要咬住那挑逗自己的唇瓣。
不过楚钰秧一偏头就躲开了,他伸出手固定住赵邢端的脸,说:“不许动,我来。”
赵邢端有点吃惊,没有动,看着楚钰秧。
楚钰秧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伸手盖住他的眼睛,说:“接吻要闭上眼睛。”
赵邢端就真的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楚钰秧确保他没有偷瞧,就又捧住赵邢端的脸,然后抬起头来把自己嘴唇贴了上去。
柔软的嘴唇,被风吹的有点凉,但是感觉很好。
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一起,然后摩擦了一下。就在赵邢端忍不住想要张开嘴,咬住楚钰秧嘴唇吮吸的时候,柔软的唇瓣却离开了。
赵邢端睁开眼,就看楚钰秧又把手缩了起来,然后歪在他怀里,说:“睡觉了。”
赵邢端:“……”
赵邢端捏着他的下巴,说:“你说你来,就这样了?”
楚钰秧想到赵邢端霸道又极具侵略性的舌吻,脸色全红,说:“一上来不要那么刺激。”
赵邢端:“……”
更刺激的他根本就没做过……
两个人光明正大旁若无人的秀恩爱,把秦诉给气的脸都白了。秦诉自认为长得好看,比楚钰秧强出百倍,没成想端王爷却只宝贝楚钰秧,连自己都不看一眼。
秦诉再生气,赵邢端也没瞧他一眼。
楚钰秧很快睡着了,虽然有赵邢端抱着,但是因为天气太冷,还是睡的不踏实。
楚钰秧动了动麻木的身体,睁开眼睛,发现天还是很黑。
“怎么了?”赵邢端问。
楚钰秧说:“什么时辰了?人出现了吗?”
赵邢端说:“卯时了。没瞧见有人来。”
秦诉冷笑一声,冷嘲热讽说:“你睡得这么死,人就算出现了,你也不知道。”
楚钰秧没理他,坐起身来,竟然已经卯时了,再过不久,天都要亮了。不知道施信斐到底什么时候才出现,难道他们要一直等到今天的子时去?
“那边是什么?”
天色还很黑,楚钰秧忽然指着前面问。
“啊!”
秦诉被他突然的话吓了一跳,说:“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吓唬什么人啊,那边能有什么?”
赵邢端扶着楚钰秧站了起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山顶就这么大的地方,再往那边不远就是另外一座山了,两座山中间并不远,但是就算轻功再好,也不可能过去。
楚钰秧忽然一说,赵邢端就看到那边的山顶断崖上有个东西在移动。
“啊!”秦诉也看到了,看不真切,这样才觉得更诡异,害怕的哆嗦起来,说:“是不是鬼啊?”
楚钰秧问:“是人还是野兽?”
赵邢端皱眉,说:“是人。”
“怎么有人在那里?”秦诉不信是人。
“是施信斐?”赵邢端脸色一变,不确定的说。
楚钰秧吃惊的睁大眼睛,说:“糟糕,果然是圈套。他把我们引过来,自己却在对面,显然是早就打算好的啊。”
已经是卯时了,天色也开始慢慢的亮起来,虽然混混沌沌的,不过还是能瞧得清楚了一些。对面悬崖上一个比较臃肿的人影,看起来的确像施信斐。
秦诉全身抖了抖,说:“老爷在那里做什么?那边是悬崖,万一踩偏了,岂不是要掉下去了?难道他想跳崖吗?”
就好像要应证秦诉的话一样,电光火石之间,就看对面的影子身体一斜,好像一颗扫把星,一下子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啊!”秦诉惊恐的大叫起来。
楚钰秧也瞪大眼睛。
三个人清晰的瞧着施信斐就这么从悬崖上跳了下去,快速的往下坠,谁都没有办法阻拦。就听“啊——”的一声,的确是施信斐的喊声,好像因为下坠的速度太快,害怕的喊了出来。喊声还回荡在耳边,而那个人影已经淹没在黑暗的悬崖峭壁之下,这个时候或许已经摔得稀巴烂了。
第35章 无头5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诉颤巍巍的开口,他实在没想到,会在山顶上看到这样一幕。
楚钰秧和赵邢端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悬崖下面。
过了一会儿,赵邢端说:“先下山,我会让人到崖底搜找施信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赵邢端将楚钰秧扶着,然后几个人就快速的往山下去。下山本来就要快一些,大家心中都很不安,走的就更快,几乎一不小心就会滚下去了。
他们走到半山腰,在那里埋伏的梁祁瞧见几个人下来,惊讶的说:“端王爷,人已经抓到了吗?”
赵邢端脸色难看,摇了摇头。
秦诉脸色倒是好了很多,说:“都是你们,逼得老爷都跳崖了!”
梁祁一头雾水,问:“什么跳崖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赵邢端没时间给他细细讲解,说:“麻烦梁大人调一队人马,去崖底搜找施信斐的尸体。”
他们很快就到了山底下,这时候天都大亮了,冯北司听到了这个消息,显然也很吃惊,与梁祁一同带人带两山之间的崖底去搜找施信斐了。
其余的人跟着赵邢端回了宅子。
他们一进了宅子,施睦就迎了上来问:“我爹找到了吗?”
楚钰秧和赵邢端都没有第一时间说话。秦诉忽然就扑进了施睦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就失声痛哭起来,说:“少爷,老爷被他们逼死了!少爷……”
施睦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然后脑子里就是“嗡”的一声,说:“你说什么?”
秦诉一脸娇弱可怜的模样,哭得梨花带雨,一直赖在施睦身上不肯起来,说:“老爷……都是他们逼得太紧,老爷从悬崖上跳下去了,肯定……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少爷,这可怎么办?少爷,老爷已经去了,你可不能再丢下我了。”
施睦不可置信的瞧着秦诉,然后又向赵邢端求证。他实在不信自己爹跳崖自杀了,平日里施信斐爱惜生命的很,哪里想到他会这么做。
施信斐好歹是他爹,施睦是个重感情的人,身体刚好一点,听了这个消息,竟然眼前一黑,一下子就软倒在了地上。
院子里一团乱,赵邢端让人把施睦扶着进屋去休息了。
楚钰秧看了一圈院子里的人,问:“怎么不见江氏和方氏?”
赵邢端也才注意到,那两个非常吵闹的女人并不在。
一名侍卫说:“江氏和方氏昨天夜里又吵了一架,后来就各自回房间了,到现在还没出来过。”
赵邢端皱眉,楚钰秧拉了拉他的袖子,说:“我们去看看。”
他们敲了江氏的门,半天没有人来开,楚钰秧皱了皱眉,说:“不会是跑了吧?”
赵邢端立刻抬脚一踹,就将房门给踹开了。两个人进了屋,一眼就看到昏倒在地的江氏。
江氏倒在地上,看起来像是被人敲昏的,旁边茶桌上的茶壶和茶杯都打翻了,有点像是撞在了桌子上的样子。
楚钰秧立刻跑过去,将江氏扶了起来,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和脉搏,说:“只是晕过去了,端儿快把她抱到床上去。”
赵邢端:“……”
这种充当苦力的事情,端王爷虽然不愿意干,不过又不能让楚钰秧干,所以还是亲自把江氏搬到了床上去。
楚钰秧“哎呀”了一声,说:“方氏会不会也有危险?”
楚钰秧说完就跑,赵邢端叫了他一声,赶紧追上去。万一行凶的人还埋伏在方氏的房间里,那楚钰秧岂不是有危险了!
两个人拍了半天方氏的门,结果里面也没有声音,撞开一看,房里空无一人,根本没有方氏的影子,而且连随身带来的包袱也没有了,看起来像是逃走了的样子。
赵邢端一瞧,脸色瞬间就黑了。
楚钰秧说:“方氏去哪里了?自己逃了?还是被别人劫持了?她是怎么跑掉的?外面有那么多的侍卫守着,她难道是会武功的?”
赵邢端皱眉,说:“我让人先出去找,等江氏醒过来,再问问她知道不知道方氏去了哪里。”
施信斐那边出了事情,没成想这边也出了事情。
他们只能按照赵邢端说的去做了,也没有其余的办法。
楚钰秧坐在茶桌前,瞧着那些打翻的茶杯茶碗发呆,忽然嘤咛一声,江氏慢慢转醒过来。
楚钰秧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然后跑到了床边去,问:“你醒了?”
赵邢端慢条斯理的走过去,楚钰秧这么关心江氏虽然是因为案子,不过他实在是打翻了醋坛子,端王爷不欢心了。
江氏揉着脖子,说:“我的脖子好疼,我这是怎么了?”
楚钰秧说:“别被人打晕了,你没有印象吗?”
“你说……什么?”江氏一愣,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忽然又露出了愤怒的表情,说:“我想起来了,是方氏那个小贱人!”
“什么?”楚钰秧对她的话很吃惊,问:“和方氏有关?”
江氏点头,说:“昨天晚上,我本来要睡了,结果我听到有人推门走进来了。我就奇怪了,谁三更半夜的进了我的房间。我穿上衣服,然后一瞧,竟然是方氏。吃完了晚饭,方氏又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找我晦气,我和她大吵了一架呢,当然不欢迎她来找我了。我就想问她进来干什么,谁知道方氏不回答我,直接扬手就把我打晕了。”
“方氏把你打晕的?”楚钰秧惊讶的说。
江氏肯定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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