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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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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们两个年龄是差不多,不过这性格也差的太多了,鸿霞郡主眼皮猛跳,然后就听陈小姐拉着她聊一些诗词歌赋的东西,鸿霞郡主觉得头疼不已。
鸿霞郡主说自己不太懂诗词歌赋,陈小姐就一笑,说不打紧,女孩子无才便是德,诗词歌赋也没什么,然后拉着鸿霞郡主开始说刺绣女工……
鸿霞郡主更头疼了,她就压根没有摸过针,怎么绣直线都不清楚,更别说别的了。
坐了一会儿鸿霞郡主就坐不住了,找了个借口跑掉了,往赵邢端的大殿跑去,一路咋咋呼呼的就来了。
侍从瞧是鸿霞郡主,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说道:“郡主请稍等一下,我这就去禀报。”
鸿霞郡主说:“禀报什么呀,快让我进去罢,我有急事啊。”
“这……不合规矩。”侍从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鸿霞郡主心说了,太后那里给端哥哥要选皇后呢,这可不是捅破了天的急事吗?干脆自己就跑了进去,一边跑一边喊,说:“端哥哥,楚钰秧,大事不好了呀。”
楚钰秧听到声音的时候,正被赵邢端压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已经退了一半。虽然赵邢端本来不想做什么的,不过抵不住楚钰秧频频作死,两个人干柴烈火,没多久就稳不住了。
楚钰秧喘着气,使劲儿推了赵邢端两下,不过他已经全身都软了,手上也没什么力气,说:“鸿霞来了,唔……别弄了,把手拿出去,快起来。”
赵邢端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热汗,这种时候让他停,简直能要了他的命,哑着声音说:“她不敢进来。”
楚钰秧嗓子里哼的呻吟了一声,想说鸿霞郡主不敢进来就见了鬼了,不过他说不出话来,赵邢端变本加厉的欺负他,他一张嘴就变成了呻吟声。
“嘭”的一声,鸿霞郡主踹门就进来了,大声说道:“太后又把那个陈小姐弄进宫来了……啊!”
床上一片旖旎,鸿霞郡主冲进来顿时就傻眼了,大叫一声捂着脸又跑了出去。
楚钰秧:“……”
赵邢端额头上青筋暴露,气得都不知道要怎么才好了,赶紧用被子把楚钰秧的身体遮住。
楚钰秧又羞又恼的,抓住赵邢端的手,往他手背上就咬,说:“都说了鸿霞来了,你还弄。”
这一下子好了,楚钰秧吓得顿时就萎了,咬了赵邢端一口不解气,自己抓着被子就一边咬一边磨牙。
赵邢端只是脱了上衣,赶紧披上了,说:“我出去瞧瞧。”
楚钰秧不理他。
赵邢端穿好了衣服,黑着脸就往外走。
鸿霞郡主就站在外殿,外殿的侍从和侍女们全都做鸟兽散,撤到殿外去了,他们可不想做了炮灰。
鸿霞郡主还维持着双手捂脸的样子,不过赵邢端一走出来就看到了。鸿霞郡主捂着脸的双手根本没什么遮挡租用,她的指缝炸开的大大的,两只眼睛瞪得也很大,还探头探脑的往屋里瞧,哪有害羞的样子。
鸿霞郡主后知后觉的看到赵邢端,这才赶紧往后缩了缩,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我什么也没看到。”
赵邢端黑着脸问:“你来做什么?”
鸿霞郡主立刻把双手放下,说:“端哥哥,我是来通风报信的,那个丞相的女儿陈小姐又来了!而且太后今天要让她留宿在宫里头啊,我是特意跑来通知你们要小心的。”
赵邢端瞧在她特意来通风报信的份上,决定就不把她扔出去了。鸿霞郡主一听,表示实在太感动了,决定自己滚出去。
楚钰秧躲在被子里,不过一直支着耳朵听赵邢端和鸿霞郡主说话。鸿霞郡主虽然比自己还不靠谱,不过倒也不是瞎捣乱的主儿,她跑过来肯定是有事情的。
楚钰秧这么一听,原来又是那个陈小姐,躲在被子里更是咬牙切齿了。
等赵邢端回来,楚钰秧已经给自己穿好了衣服,躺在被子里装睡。
赵邢端坐在床边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没事罢?”
楚钰秧心说自己能有什么事情。
就听赵邢端说:“我看你刚才吓得一下就软了,用不用叫御医过来瞧一瞧?”
楚钰秧终于暴走了,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就要扑过去和赵邢端拼命,说:“士可杀不可辱。”
赵邢端将人接住,在他嘴角亲了好几下,说:“看起来没什么大事,那我们继续?”
楚钰秧都有心理阴影了,都被吓软了哪里肯和他继续,生怕鸿霞郡主会再冲进来,说:“我困了,想睡觉。”
赵邢端一听,也没有强求,说:“那就睡罢。”
楚钰秧瞧他这么好说话,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亲吻,然后才钻进被子里去。
时间还不算很晚,不过楚钰秧天天都非常能折腾,让人瞧着就疲惫,也是够累的。赵邢端瞧他真的睡了,也打算早点就寝。不过他还没脱衣服,侍从就又来了。
赵邢端听了点了点头,让侍从不要吵醒楚钰秧,将床帐子放下来掖好了,就出了大殿去。
赵邢端一走,楚钰秧就醒了,探着头喊人,侍从在外面听见了,赶紧跑进来。
楚钰秧问:“皇上去哪里了?”
心说不回去见陈小姐了吧!
侍从赶紧说道:“回楚大人,是边关的急报,陛下说去去就回。”
楚钰秧一听,虚了一口气,就让侍从下去了。
楚钰秧整天呆在赵邢端这里,赵邢端对楚钰秧又特别的好,侍从们早就见怪不怪了,而且也不敢说什么。
楚钰秧为人比较好说话,而且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特别的有感染力。侍从侍女们对他都有好感,而且就算犯了一点小错,有楚大人在,皇上也是绝对不会发脾气的,大家就更喜欢楚钰秧了。
所以这么长时间下来,跟在赵邢端身边的人,都对于楚钰秧和皇上同吃同住同行没什么奇怪了。
侍从们全都守在外面,不去打搅楚钰秧休息。
不多久,楚钰秧就睡着了。他今天白天被赵邢端折腾了一通,下午跑出去查案,晚上又被吓得软了,实在觉得有点心神俱疲,睡得就很快。
过了有半个时辰,赵邢端还未回来,不过倒是有侍女打着宫灯走过来了。
大殿外面的侍从一瞧,竟然是皇太后来了,赶紧跪下来迎接。
皇太后身边跟着一个穿着淡雅粉色裙子的少女,就是那端庄贤淑的陈小姐。
陈小姐羞涩的跟在皇太后身边,脸上有点红,嘴角带笑,低着头满脸都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侍从行礼之后赶紧上前,说:“太后,陛下还未回来,正在和大臣议事。”
太后一听,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说道:“皇上又在敷衍哀家了。”
“这……”侍从心里有苦说不出,皇帝现在真的不在殿里头。
赵邢端每次推三阻四的,办法用的多了,皇太后还以为这次又是找借口敷衍她。
皇太后说道:“敏儿,今天你要好好伺候皇上,知道吗?”
陈小姐娇滴滴的红着脸点头,说:“太后请放心。”
皇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亲自把陈小姐送进了皇帝的大殿里,说:“哀家就不进去了,敏儿,记住哀家的话。”
“嗯。”陈小姐乖巧的点头。
侍从们满头大汗,这皇上的确不在,但是皇太后硬是把陈小姐送了进去,他们有几个脑袋也是不够砍的,几个人急的团团转。大家目光一对,有人就赶紧悄悄的溜走,快步跑着去找皇上报信去了。
皇太后将陈小姐送进去,自己就出来走了。
陈小姐羞答答的进了内殿,发现床帐子是落下的,隐约瞧见有人躺在上面。她心里有点委屈,以为那就是皇上赵邢端,想着皇上果然是不想见自己,所以才敷衍说不在的。
陈小姐的确是知书达理,而且是丞相的女儿,心气儿甚高,觉得自己长得漂亮,诗词歌赋刺绣女工样样精通,实在是无可挑剔的,皇上没有道理不喜欢她。
内殿的灯几乎都灭了,侍从怕晃了楚钰秧的眼,就留了昏黄的两盏。此时显得极为暧昧朦胧。
楚钰秧听到有人走进来,还以为是赵邢端。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实在睁不开眼,就没有动。
陈小姐不敢声音大了,走到床边,两只手都在轻微的打颤,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兴奋的。
她的脸更红了,颤抖着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一件一件的全都落了地,最后光溜溜的就剩下抹胸,这才撩开了床帐子,爬上床去。
楚钰秧面朝里,裹着被子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一个后脑勺来,根本瞧不清楚面容,再加上烛光昏暗,更加什么都瞧不出清楚了。
陈小姐还以为这个人就是皇帝赵邢端,心脏砰砰的跳着,撩开被子就钻了进去,然后侧身贴在楚钰秧背后,用细长光滑的手臂紧紧搂住楚钰秧的腰。
楚钰秧闻到一股香粉味道,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不舒服的皱眉。
陈小姐一搂楚钰秧的腰,顿时觉得不对劲儿。皇上她见过不少次了,高大英俊,腰身怎么可能这么细?都快和自己差不多了。
不等陈小姐愣神,已经有人大力的推开了宫殿的大门,赵邢端急匆匆的就了进来。
侍从连滚带爬的跑过去给他报信,赵邢端听了哪里敢耽误片刻,立刻就赶过来。这一推开殿门,走进内殿里去,就看到床榻边上散了一片女人的衣服,床帐子显然被掀起来过,露了一个小缝隙,隐约能瞧见床上并不是一个人。
赵邢端顿时胸腔里一团怒火,也想到恐怕那陈小姐把楚钰秧当成自己了。
赵邢端立刻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床帐子掀起来,用力太大床帐子直接被扥掉了。
床上的陈小姐惊叫一声,就看到皇上站在床边,这一下子成个人都懵了,又是惊叫一声,说:“陛……陛下!这怎么……”
陈小姐傻眼了,又想起来床上的人纤细的腰,原来根本不是皇上。陈小姐彻底误会了,还以为躺在床上的是个女人,刚被皇帝宠幸过。
陈小姐赶紧说道:“陛下,是……是太后让我……”
赵邢端一把将人从床上抓了下来,说:“来人,把陈小姐送出去。”
陈小姐还光着身子,羞的哭了出来。进来一堆的侍女,赶紧给陈小姐披上衣服,然后将她带了出去。
楚钰秧困得要死,被吵闹的声音给吵醒了,不过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陈小姐已经被带出去了,侍从和侍女也赶紧退出去了,只剩下楚钰秧和赵邢端两个人。
楚钰秧揉着眼睛坐起来,问:“你回来了啊。”
赵邢端瞧他一脸迷茫的样子,肚子里的气也生不出来了,憋得自己难受。
赵邢端刚才一进屋,看到陈小姐赤身裸体的和楚钰秧躺在一张床上,整个人都要气炸了,不过幸好陈小姐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赵邢端做到床边,将人抓了过来,然后搂住他的腰,狠狠的吻住他的嘴唇,用力的啃咬吮吸。
“唔啊……”
楚钰秧还没睡醒,脑子里一团浆糊,忽然被吻实在反应不过来,只能喘息着不断的发出呻吟。
等赵邢端吻完了他,楚钰秧这才醒了,不知道赵邢端发了什么疯,一副要把自己吃掉的模样。
楚钰秧趴在赵邢端的肩膀上,呼吸还没平复,用力的吸了吸鼻子,说:“端儿,你怎么一身胭脂水粉的味道?说,是不是刚才去和女人幽会了?”
赵邢端:“……”
不等赵邢端说话,楚钰秧又吸了吸鼻子,抬起自己的手臂闻了闻,说:“咦,好奇怪啊,怎么我身上的脂粉味道比你身上的还浓?”
赵邢端:“……”
赵邢端实在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赵邢端身上的脂粉味道根本就是从楚钰秧身上沾上的。刚才陈小姐抱着楚钰秧,难免就蹭上了一些味道。
赵邢端想起刚才的事情就生气,又搂着楚钰秧狠狠的吻了个痛快。
楚钰秧被他弄得都快断气了,好半天才被他放过,赵邢端生了一会儿闷气,然后就抱着楚钰秧睡了。
他们这边安静了,陈小姐那边可是一点也不安静。
陈小姐哭着找皇太后哭诉,说皇帝的龙榻上有个女人,自己进去之后,就被皇帝给轰出来了。
她脱了衣服上错了床,这种事情陈小姐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皇太后一听,心中有些懊恼,没成想皇帝床上竟然有个女人。是什么也的女人也不知道,不过恐怕也就是个宫女侍女之类的,也没听说过皇帝把别的女人带进宫来。
太后这么一想,就觉得不满起来,宫女侍女的身份那都是不入流的,如果皇帝真喜欢上了,要给名分,那还真是麻烦的事情。
大半夜的,太后也不好再去找皇帝问情况了,只好辗转反侧了一整日。
第二天一大早,皇太后都没有睡好,起了身就让人去把皇帝叫过来,不过派去的人回来,说今日没有早朝,皇帝一早就出宫去了。
昨天楚钰秧睡得早,虽然中间有点小插曲,不过不妨碍楚钰秧的睡眠质量,大早上就神清气爽的从床上爬起来了。
赵邢端见他一脸开开心心的样子,忍不住揉了揉额角。
楚钰秧穿好了衣服,说:“我好饿啊,我要吃早饭,吃完了早饭我就出宫去大理寺了。”
赵邢端也穿好了衣服,一身白衣如雪,干净又有风度。
楚钰秧眼睛一脸,跑过去搂着赵邢端的腰,就用脸在赵邢端白白的衣服上蹭,说:“让我留个印子先。端儿你穿着这样,难道是要出宫吗?”
赵邢端点头,说:“走,到外面去吃早点。”
“好啊。”楚钰秧一听,立刻拉着赵邢端就跑了。
赵邢端算准了皇太后今天一大早回来抓人,所以干脆出宫去躲一躲。两个人早点都没吃就跑了,楚钰秧欢天喜地的,就带着赵邢端到了大理寺,然后在大理寺外面的早点摊买了油条豆腐脑还有馄饨。
赵邢端站在一边等着馄饨出锅,问:“买这么多,你吃的了?”
楚钰秧伸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数,说:“耿执要吃两碗,小五儿一碗,顾长知一碗,庄莫不知道醒了没有,先给他准备一碗。还有,给刘大人一碗,昨天全靠刘大人撑住门面,我要用馄饨贿赂刘大人。”
“馄饨贿赂?”赵邢端挑眉。
楚钰秧说:“礼轻情意重啊。”
赵邢端又问:“没有我的?”
楚钰秧一拍手,说:“老板再加一碗,我差点忘了。”
赵邢端:“……”
楚钰秧给大家都带的馄饨,自己买了油条豆腐脑。馄饨买的太多,一碗一碗的楚钰秧都带不走了,老板的小女儿想要帮忙给他送进去。
楚钰秧摆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们能拿走的。”
结果赵邢端就成了苦力,他还穿着一身白衣裳,稍不注意就印了一块馄饨汤的印子。
楚钰秧一瞧,忍不住嘿嘿嘿的笑起来,说:“哎呀,还是我有先见之明,出门之前现在你身上蹭了蹭,不然端儿的第一次就不是我的了。”
赵邢端:“……”
赵邢端现在有一股冲动,将手里所有的馄饨全都扔在楚钰秧的脑袋上。
两个人进了大理寺,门口的侍卫见到皇帝赵邢端,立刻全都跪下。结果他们这么一跪,正好瞧见赵邢端手里拎的好几碗馄饨。
众侍卫有点傻眼,赵邢端黑着脸快步走过去。
进了屋,终于把一堆的馄饨全都放在桌上了,楚钰秧就开始捧着碗去各处发放早点。
刘大人一早就来了,看到桌上一碗馄饨,就问是怎么回事。
侍卫说道:“大人,可不得了了。这是皇上亲自端过来的馄饨。”
刘大人都吓傻了,恐怕吃过皇上亲手端着饭菜的人,几乎寥寥无几,这是何等的殊荣?
刘大人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差跪着把馄饨吃完了。
侍卫完全忘了说还有楚钰秧的功劳,毕竟赵邢端给他的惊太大了,彻底把楚大人给忽略了。
江琉五和耿执一大早也都在了,江琉五看到赵邢端拿来的馄饨,当然不会像刘大人那样哭着吃完,其实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耿执更是没心没肺,笑呵呵的道了谢,然后就稀里糊涂的开始吃馄饨。
楚钰秧坐下来,摩拳擦掌的开始吃自己的油条豆腐脑,说:“咦,顾长知呢?”
江琉五说:“还在守着庄莫。”
“还没醒?”楚钰秧惊讶的问。
耿执点了点头,说:“昨天晚上半夜情况有点不太好,庄莫有些发热,今天早上才好点,现在还没醒过来。”
楚钰秧咬了一大口油条,说:“是不是伤口感染了。”
耿执说:“估计是。”
楚钰秧叹了口气,说:“唉,等我吃完了,再去叫顾长知来吃早点。”
大家开始围着桌子专心的吃早点,楚钰秧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舀着豆腐脑,其实某些时候楚钰秧是很龟毛的人,就比如现在,他把豆腐脑舀的极为规矩,一大块豆腐用勺子舀成一个圆球。
赵邢端已经吃完了,抬头瞧了他一眼。
楚钰秧腮帮子一边鼓鼓的,塞了一大段油条进去,嘴唇上蹭了一层油,特别的亮,显得嘴唇更红了。赵邢端瞧着,觉得楚钰秧的嘴唇跟定比早点馄饨要好吃,比豆腐脑要滑嫩。
他这么想着,真想把楚钰秧抓过来啃一口。可惜现在人太多了,不是时候。
楚钰秧吃的慢条细理的,但是每次都咬一大口,塞得嘴里满满的,赵邢端越瞧就越是能联想,不一会儿就觉得下腹有点发涨。
赵邢端咳嗽了一声,说:“还没吃完?”
楚钰秧说:“不要着急啊。”
楚钰秧还没吃完,就有人急匆匆赶了过来,说:“楚大人,庄莫已经醒了!”
楚钰秧把勺子筷子一扔,立刻站了起来,说:“走走走,我们去瞧瞧。”
江琉五和耿执早就吃完了,也站了起来,他们离得门口比较近,率先跑了出去。
楚钰秧就要跟着跑出去,忽然被赵邢端伸手拉住了。
楚钰秧不解的回头,以为赵邢端有什么话要说,不过他这一回头,立刻就被赵邢端给吻住了。
赵邢端含住他的嘴唇,用力吸了一下,然后用舌头在他嘴唇上扫了个遍,很快就离开了。
楚钰秧傻眼了,瞪着眼睛,然后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好在大家都出去了,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个。可是万一有人回头一瞧,可不就给瞧了个全部?
楚钰秧恶声恶气的说:“你干什么呢!”
赵邢端说:“刚才就想吻你了,没找到机会。”
楚钰秧瞪眼。
赵邢端说:“你嘴唇上有点油,我就是给你擦一擦。”
“哪有用这种方法擦的。”楚钰秧不满的抗议。
赵邢端已经把他丢下,说:“不去瞧庄莫了?”
楚钰秧赶紧追上去,说:“等等我啊。”
他们感到了庄莫的房间,门口有四个侍卫守着,顾长知一直在屋里,庄莫还是躺在床上的,不过已经睁开了眼睛。嘴唇的颜色有点红色了,不过脸色还是很白。
大夫已经赶过来了,在给庄莫检查,情况似乎还不错。
顾长知的脸色也不好,估计是因为一夜没合眼,看起来非常的憔悴。他本来就很白,此时脸色有点发黄,实在很明显,尤其是眼下的黑眼圈。
大夫离开了,顾长知松了口气。
楚钰秧挤过去,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然后笑眯眯的问:“庄莫,你现在有力气了吗?能不能把那天在寺庙的事情跟我说一遍?”
顾长知立刻说道:“对,庄莫,你快把前因后果告诉楚大人。这个案子由楚大人审理,一定会找到真正的凶手的。”
庄莫虽然疲惫又虚弱,不过他的目光并不涣散,目光一直看着顾长知,隔了一会儿才开口。
“公子……对不起。人是我杀的。”
庄莫说的很缓慢,声音也不大,却异常的坚定。
顾长知没想到他几乎死了一次,好不容易被救活,再睁开眼,竟然还是这样的一句话。顾长知气得浑身颤抖起来,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疲惫和突然的愤怒,让他的身体有点承受不住。
“公子!”
顾长知只是晃了一下,眼睛就突然闭上了,身体一软猛的就往后栽去。
楚钰秧就在床边,赶紧伸手搂住要摔倒的顾长知,这要是仰过去,绝对摔出个脑震荡不可。
不过顾长知可比楚钰秧高不少,虽然身形瞧着又纤细又瘦弱,不过还真是有点分量,楚钰秧差点就被兜倒了。
赵邢端一把抓住了顾长知的领子,然后将人扔给了耿执。
耿执和江琉五赶紧将人扶到了桌边去。
楚钰秧瞧赵邢端动作那么粗鲁,不满意的叫起来,说:“你就不能轻点,万一脖子被拉折了怎么办。”
赵邢端挑眉,毫无愧色的说:“并不是我把他气昏的。”
庄莫看到顾长知晕倒,已经惊得自己坐了起来,他浑身都是伤,用力一拉扯有几处都是就撕裂了,又流了不少血。
不过庄莫看起来并不在乎这些,他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疼痛,还想要下床去,说:“公子,公子!”
楚钰秧将人拦住,恶声恶气的说:“你回去老实呆着吧,顾长知一直照顾你,没合眼睡觉,被你气的昏过去了。你老实一点,他也不会被你气晕了。”
大夫又跑过来了一次,给庄莫重新包扎,又给顾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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