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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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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车的时候,南山说:“霍弈君,你昨晚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吹。箫啊?”
“不是萧。”
“啊?”
霍弈君抿了抿唇,道:“是笛子。”
南山不解的挠了挠后脑勺,“萧跟笛子长的不都一个样嘛,不过,你也听到了啊,我妈和表弟还说是我在做梦。”
说到梦,霍弈君想起了昨晚笛声结束后,他无梦睡到天亮的事,这是自从父母过世后,第一次睡到自然醒,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跟笛声有关。
如果是的话,他希望晚上能再听一次。
因着这件事,霍弈君一整天都在琢磨着回家去找吹笛子的人。
不想下课放学后,他在校门口碰到了艾春花。
艾春花跟几个染着黄毛的少女走在一起,见到他,连忙喊住他,“霍弈君,你昨天是不是去看霍奶奶啦?”
说着,她跟朋友打了招呼,追上霍弈君,道:“昨天霍奶奶是不是又打你了?我昨天去乡下做清明去了,没在家,以后你再给霍奶奶送生活费,你直接来找我吧,我帮你送过去。”
艾春花染着一头黄发,化着烟熏妆,穿着齐逼小短裙,冻的嘴巴乌青。冷成这样,也不愿意多穿条裤子。
以前的霍弈君每次见到她,都会说两句,可艾春花反驳说这是时尚,还骂霍弈君不懂得欣赏。
除了打扮方面不尽人意,艾春花对他却很好。
因着艾春花的妈妈跟霍弈君的妈妈是闺蜜,这些年她妈妈没少照顾霍弈君,受艾妈妈影响,艾春花也一直拿他当哥哥,算是霍弈君心中为数不多的亲人。
但那是在他不了解真。相的时候。
想到这些年把艾妈妈当亲人,他心底不可抑制的升起一股怨气与愤怒。
“霍弈君,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身体不舒服吗?”艾春花担忧的上前一步,拦住霍弈君的去路,抬手就想去探他的额头。
啪——
霍弈君打开她的手,冷冷地望着艾春花错愕的眼,突然笑了一声,道:“以后离我远点。”
“你——”
“滚开!”
霍弈君一把推开艾春花,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怕再待下去,会把恨意迁怒到艾春花身上,虽然艾春花本身的存在并不无辜。
艾春花很久才反应过来,她转过身,怒瞪着霍弈君的背影,咬牙喊道:“霍弈君,你特么有病啊!”
。
“大姨,我去书店买几本复习资料啊。”宁致换好衣服走下楼,跟正在厨房做饭的南妈妈打了招呼。
“那你记得早点回来吃饭。”
“知道了。”
外面下着小雨,宁致撑着雨伞,循着昨晚的记忆,走出了小巷子,来到镇子的街道上。
街道上人影稀少,所有的商铺里除了营业员,都没几个客人,他走进一家书店,随手挑选了几本资料,付过钱走出书店。
雨比出门前大了些,有风吹来,落在他的脸上。
他撑着一把水青色的油纸伞,踏过青石板铺就的流水小桥,穿过绿柳飞扬的狭窄河道,缓慢地行走在烟雨朦胧中,就如水墨画中的翩翩美少年。
美少年来到弄堂小巷口,这里的房屋建筑格局密集交错,形成几十条错综复杂的小巷,不熟悉的人走入其中,很容易失去方向感,就比如宁致……
不知不觉中走进了一条荒凉的深巷。
巷道很窄小,仅容一人通行,倾斜的土墙上爬满斑驳的苔藓,墙壁下堆积着无人领取的陈旧杂物和瓦砾砖块。墙角冒出来的野草给此处增添了几分凄凉。
可他脸上却不见丝毫紧张,反而踩着小巷青石板上薄薄的水层继续往前走,直到前方多了一抹身影。
宁致一挑眉梢,驻足在人影的三米开外,凝视着蹲缩在摇摇欲坠的屋檐下躲雨的少年。
少年穿着校服,袖口挽到了胳膊肘,露出半截手臂,隐约还可瞧见手臂上竖立的汗毛。他似是对来人毫无所察,只是安静地把湿漉漉的脑袋深埋在膝盖中间,任由雨丝飘到他单薄的衣衫上,瞧着怪可怜的。
他眸色闪了一闪,上前问道:“需要帮忙吗?”
“滚!”少年头也不抬的道。
他的声音沉闷而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隐隐的还透着些许哽咽。
宁致蹙了蹙眉,旋即又缓缓舒展开来,面色不变地后退了两步,弯起唇角轻声道:“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人不舒服,吐了一天了,今天就更这么多,等我身体好点了,我再多码一点。
第6章 大佬他少年时
霍弈君是走读生。
除了他成绩好,老师放心之外,还因为走读能省一笔住校费,晚上能去车站、小吃街摆个摊位,这样也能缓解一下姥爷的压力。
只是临近高考,老师不放心,姥爷也怕影响他的成绩,便让他停了出摊,又与班主任商量,晚自习必须上,但他可以提前半小时走,赶最后一班车。
虽然幸苦点,但一方面不影响他的学习,一方面也省下了住校费。
他今天在校门口碰到艾春花之前,跟南山约好在学校对面炒面馆见面。
炒面馆是南山的大伯开的,面好不好吃在其次,分量却十足,而且价格便宜,只要三块钱一份;食量小的女同学还可以两个人凑钱买一份,足够她们吃的饱饱的。
霍弈君在用餐期间,都会去店里帮忙,然后抵一顿饭钱。
这不是工作,这是南大伯对他的善意,他不能因为这份善意,就得寸进尺,所以每次南大伯给他工资的时候,他都拒绝了。
可他今天不但逃课了,还放了南山和南大伯的鸽子,一个人躲在秘密基地偷偷抹眼泪。
他不想哭的,但是他心里太压抑了,以前不知道真。相的时候,他还能坚持,毕竟母亲做错了事,他身为人子,必须要承担起责任,可当他发现这一切并不全是母亲的错,甚至父亲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时,他多年的坚持突然就崩溃了。
他没法告诉姥爷,若是姥爷知道了真。相,那姥爷这么多年来的受到的委屈和愧疚、隐忍又算什么?
他甚至都不敢去找那个女人寻求一个答案,因为他怕一旦捅破这层窗户纸,那个女人会不顾一切闹到姥爷面前,到时候姥爷该如何自处?
可让他就这么一直忍下去,他又不甘心。
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头顶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需要帮忙吗?”
轻缓的声音如溪水缓缓淌进他的心里,他想也不想的道:“滚!”
可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在这个对他充满恶意的世界,他珍惜每一个对他抱有善意的人。
尤其这份善意还是来自一个声音听起来很陌生的人发出来的,他就更不应该把自己的情绪迁怒到别人身上。
他刚想抬头来表达自己的歉意,不想对方回了两个字,“好的。”
霍弈君:“……”
不是,这是什么意思?
他一脸茫然的抬起头来,目光自下而上,从白色的平板鞋到笔直的长。腿再到一张陌生却好看的过分的面容,他下意识开口道:“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宁致:“……我是第一次来江清镇。”
“第一次来吗?”霍弈君迷茫的道:“那我怎么觉得你看着有点眼熟呢?”
宁致眼底闪过一抹笑意,面色却蓦地收敛起来,背着手,脸上露出些许的防备,道:“你是在跟我搭讪?实话说,你这搭讪的方式有些过时。”
“……”霍弈君猛地从茫然中抽醒,苍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一层薄薄的红晕,他抬手摸了把脸上的泪水,掩饰性的别开脸,尴尬道:“我、我没有……”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宁致忽地又换了个脸色,他自信的扬起唇角,道:“我长的这么好看,你想搭讪我也能理解。”
“……”并没有,他是真的觉得面前的少年给他一种熟悉感,可少年好像不相信,再说了,俩人都是男孩子,有什么好搭讪的。
他歇了解释的念头,准备换个地儿打发时间,免得回去早了姥爷担心。不想他刚站起身,对面的少年又开口了。
“你是躲在这里哭吗?”
霍弈君:“……”
“看你穿着校服,身上也没伤,不太像是被霸凌,那你是被老师打了还是考的不好,被家长骂了?”
“……”霍弈君一言难尽的看着宁致,刚才叫他滚的时候,不是挺爽快吗?怎么这会儿又变成了好奇宝宝?
“都不是?”宁致收起狼爪子,装成软。绵绵的小绵羊,徐徐引诱道:“方便说吗?反正我们也不认识,我在这儿也待不了多久,当然,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找个人倾诉一下,不然老憋在心里,容易变。态的。”
“……”霍弈君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现在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吧,人家是好心,他最拒绝不了的就是别人的善意,尤其是这个人身上有一股让他莫名信任的气场。
不走吧,他又觉得尴尬,毕竟先前他还叫人家滚来着。
霍弈君面色几经变化,宁致猜他应该是在挣扎。
就在霍弈君态度松软,想松口之际,宁致口袋里的手机忽地震动了起来。
宁致看了霍弈君一眼,见他好似松了口气,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难得的机会难啊!
他掏出手机,屏幕上跳跃着‘大姨’两个字,连接通电话,跟电话里的人说迷路了,不过好在遇到了人,等会就回去,他说完挂了电话,对霍弈君说:“你也听到了,我迷路了,要出去吗?我跟你一起。”
霍弈君抹了把脸,道:“走吧。”
说罢,他抬步上前,余光冷不防瞥到宁致藏在身后的塑料袋,但见塑料袋上印着‘江清书店’四个字样,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你骗我?”
“我没骗你啊。”
“那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复习资料啊。”
“你刚不是说你不是这里的人吗?”
“对啊,有问题?”
似乎……好像是没什么问题,但是——
“你不是这里的人,你拿着复习资料做什么?”
“我上书店买的啊,怎么我不是这里的人,我就不能买复习资料了?谁还不是个好学生啊?”
这个逻辑好像也没错,只是、只是到底忽略了什么呢?
宁致看着他一脸纠结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不过,他得憋住,他还想看看霍弈君发现他就住在隔壁时的反应。虽然这么欺负没有记忆的霍弈君很不道德,但是,很爽啊!
霍弈君说到底还是没满十八岁的少年,心里又装着事,一时半会没想通其中关节。等他把宁致带出深巷,又看着宁致熟稔地走进他走了十几年的小巷时,浑噩的脑子里猛地闪过一道白光——
南山说他有个长的贼好看的表弟要转学来他们学校!
他望着宁致已经消失的背影,咬了咬牙,追了上去,亲眼看着宁致走在熟悉的小巷子里,又眼睁睁地看着他推开南山家的门,暗骂道:“这个骗子!”
差点就被这个骗子给套路了。
幸好他嘴巴还算严实,没把心底那点事儿给说出去,不然他以后还怎么面对这个骗子?
南山曾经跟他炫耀过,说有个很优秀的表弟,而且长的特别好看,整个江清镇都找不出来一个能跟他表弟相媲美的。
以前他不当回事,男生么,长的那么好看干什么,现在他知道了,长得好看的人会骗人。
他自己可不就是前车之鉴么,差点就上了这个骗子的当!
宁致可不知道霍弈君这会儿恨他恨的牙根痒痒,他跟南妈妈吃过饭后,接到了季妈妈。的电话。
季妈妈问他后不后悔,如果后悔了,趁转学手续还没办,可以回去。
宁致沉默了良久,说不后悔。
季妈妈也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道:“儿子,妈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只不过妈当时想的跟你不一样,妈当时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念书,只有好好念书,才能改变妈。的未来。”
“妈成功了,还结识了你爸,又与你爸走到结婚。”
“我跟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你年纪不小了,还有三个月就成年了,你可以为你自己所做的选择承担后果。”
季妈妈这番话说的语重心长,却也是真情实意。
宁致曾怀疑过是不是她做了什么,才导致汪秋玲给季尧发了分手短信,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季尧那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瞒的过季妈妈的双眼?
可通过这番话,他觉得汪秋玲的那条分手短信绝对不是季妈妈插手的。
季妈妈这个人的性格从季尧和汪秋玲的事情就可看出来很明事理,而且她的眼光也放的很长远,就比如她不会低估一个人,也不会去抬高某个人,就像汪秋玲,她不喜欢汪秋玲的私生女出生,却从来不会去找汪秋玲的麻烦,只会让儿子做出选择。
又好比这通电话,她可能是知道了季尧和汪秋玲分手的事,所以特意打来电话,想劝儿子回头,但却不会逼着儿子一定要按照她的想法来走。
宁致放软了态度,道:“您放心,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我不会后悔的。”
后悔是不会后悔的,除了他不是季尧之外,还因为霍弈君在这里。
话本里的‘霍弈君’为了摆脱霍老太太的纠缠,带着姥爷考去了离江清镇最远的南方大学。
他在大学认识了汪秋玲,跟汪秋玲谈恋爱,引起了‘季尧’的嫉妒,失控之下‘季尧’开车撞死了汪秋玲,找人打死了姥爷,一下失去亲人和爱人的‘霍弈君’隐忍不发,奋发图强,最后成为一方大佬,搞死搞残季氏。
是的,这还是一本以悲剧收尾的话本。
很符合司命神那狗东西的性格。
作者有话要说: 霍弈君:自打说出灵魂的一‘滚’后,我怂了,所以我从心的说出了最土味的搭讪情话——这位小哥哥,我觉得你很眼熟?要不要进一步了解一下呀?!
晋江把我作话抽没了。
谢谢宝宝们的关心,我昨天是食物中毒,宝宝们在外面吃东西,记得还是要挑干净的下口。
第7章 大佬他少年时
接下来的日子,宁致没有再特意去关注霍弈君。
他这个身份是个理科学霸,为了保住学霸的人设,他不得不熬夜挑灯苦读。
幸亏他有季尧的记忆,只要吃透记忆里的知识,再多刷题来练习熟练度和准确度,若不然,让他一个没正经念过书的人来当学霸,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过宁致也不是吝啬请教的人,在遇到不懂的问题,也会主动打电话去请教季尧以前的老师。
南妈妈每天看外甥学习到深夜,心疼的的天天杀鸡煲汤给宁致补身体,吃的宁致到最后谈‘鸡’色变。
在宁致苦读的期间,季妈妈再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倒是季父来了一通电话。
季父是个利益至上的商人,在他看来,儿子转学去江清镇,完全是一件浪费时间又得不偿失的事,但他同时又是个爱妻子的好丈夫,妻子决定的事,他心里虽然不赞同,却也不敢反驳。
所以他偷偷摸。摸给儿子打电话,先是斥责了儿子不懂事,在高考这样关键时刻转到一所听都没听说过的高中;又骂他连个恋爱都不会谈,到最后鸡飞蛋打,女朋友没了,学校也转了,白忙活了;最后,狠狠地教训他不该惹季妈妈难过。
单就最后一点,季父说了近十分钟,挂电话之前,还一再嘱咐他要时常给季妈妈打电话,不然直接断他的零花钱。
这是亲爸爸吗?
季尧该不会是捡来的吧?
……
周五放学后,南山在校门口等霍弈君,在等待期间,艾春花带着两个姐妹从他面前经过,他猛地想起清明节的前一天晚上,霍弈君说心情不好,想喝酒,他带着啤酒偷偷摸。到霍弈君的房间。
俩人背着江爷爷偷偷干了一箱啤酒,他酒量不错,霍弈君的酒量却不好,两瓶下肚,就开始说胡话,先是念叨着骗子什么的,之后又说什么艾春花未婚妻之类的。
他没听清,不过关键词他却听清楚了。
想到这儿,他咧嘴一笑,拦住艾春花的去路,挤眉道:“花姐,有时间没,咱们聊聊呗。”
艾春花一听花姐这个称呼,抬脚就朝南山踹去,边踹还边骂道:“我xxx,你个xx,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再听到你喊老娘花姐,老娘撕了你那张破嘴。”
“你看你,还急眼了。”南山身手矫健地躲开艾春花的脚,可艾春花却是不依不饶,还喊上小姐妹一块上,吓的南山拔腿就跑。他边跑还边不怕死的撩。拨艾春花,“花姐,求求你别追我了,我也是要面子的。”
“花姐,给点面子行不行,你这样追着我不放,我以后还怎么在学校里混啊?”
“花姐……”
霍弈君出来的时候,学校门口已经没多少同学了。
今天老师又拖堂了,这对于高三党来说太正常了,别说高三党,其他年级的也免不了老师拖堂。
他在校门口巡视了一圈,没找到南山,便直接去了南大伯的炒面馆。
今天周五,炒面馆没什么生意,南大伯正坐在厅堂抽烟,看到霍弈君走进来,弹了弹烟灰,叼在嘴上,眯眼站起身,道:“想吃啥,阿伯给你做去。”
“阿伯,先别忙。”霍弈君在南大伯这儿没看到南山,问道:“南山没来吗?”
“南山啊……”南大伯又坐了下来,继续抽着烟,笑眯眯道:“那臭小子跑了,被三个穿着短裙的姑娘追着跑了。”
霍弈君听完不由的一愣,在这个季节穿短裙的学生除了艾春花,也就是她那几个姐妹,还有几个外校的。他不知道南山是怎么惹到那群小太妹的,也不知道追南山的是艾春花那伙人还是外校的……
因着担心南山,便连忙跟南大伯打听了南山跑路的方向,打算追过去。
南大伯看出了霍弈君的担忧,笑呵呵道:“不用担心那个臭小子,追他的姑娘里有个竹清镇老艾家的闺女,你先在这里等会儿,我去拿点东西你帮我带给南山他妈。”
南大伯交给霍弈君的是两只老母鸡,“这是南山他妈托我从乡下收来的,说是给她那个外甥补身体的,本来是让南山带回去的,那臭小子现在跑没影了,只能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霍弈君接过鸡,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鸡是给那个骗子吃的。
霍弈君拎着鸡挤上了三轮车。
三轮车属于黑车,跟正规中型巴士不同,因为中型巴士只能坐十来个人,司机跑一趟还不够油钱的,所以车费特别贵。而三轮车就没这个限制了,装上车厢,再一左一右装两排板子,中间放小马扎,不挤满人,司机绝不发车,
条件是真的差,各色人都有,但耐不住价格便宜,根据路途来算,从学校到他回家的巷口,只要一块五。
也亏得现在是放学高峰期,车上坐的都是学生,若是其他时候,那是带什么的都有,那滋味,别提多酸爽了。而拎着鸡的霍弈君,现在就是让人酸爽的源头。
爱干净的同学离他远远的,部分同学情愿跟别人挤挤,也不愿意靠近他。
他也不在意,选了坐在最边边的位置,把鸡丢在脚边,心里琢磨着等会儿该怎么把鸡送到南家去。
他是不愿意再见那个骗子的。
不说那个骗子骗过他,就单说看过他抹眼泪……
想到这儿,他就有些不自在。
这几天晚自习回家的时候,他有偷偷观察过,那个骗子从没出过门,可能是因为他回去的太晚,偶尔大半夜还能听到南婶开火给那个骗子做宵夜,劝那个骗子早点睡觉。
对了,他还听到南婶管那个骗子叫‘小乖乖’……
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他没忍住躲被窝里笑了很久。
就是现在想起来,他也会忍不住想笑,可笑着笑着,他又发起愁来,这鸡到底该怎么送过去啊!南山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然他也不用这么为难了。
宁致最近有了个新爱好。
每次题刷累或者思路不顺的时候,喜欢站在窗前眺望远方。
但今天的他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欣赏镇子上的美景,反而饶有兴致的盯着院门口徘徊的人看。
院门口的人正是霍弈君。
南家大院关着,说明南婶和南山都不在家,但门没上锁,说明里面有人,这个人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算了,还是直接丢院子里吧,反正南婶回来,看到鸡肯定能猜到是南大伯送来的。
心中这么想,他把门推开了一条缝,俯身打量院子的情况,见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影,紧绷的心刚松懈下来,就听到头顶传来一道声音——
“嘿!你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霍弈君下意识循声望去,就见那个小骗子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他懵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先前他纠结的一幕肯定全落入了这个骗子的眼中,心底不由的升起一股憋屈感。
早知道是这样,他还纠结那么多做什么?
宁致仿佛才认出他一般,恍然道:“哦,原来是那个偷偷抹——”
“住嘴!”霍弈君朝家的方面张望了一眼,院墙有点高,什么都看不见,他又抬起头瞪了宁致一眼,道:“南婶在家吗?”
“找我大姨啊,她出去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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