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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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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下好心态。”宁致想看看对方到底玩什么花样,有意跟对方攀扯。
  俩人天南地北的聊,从冰川异象到之前的海域密境,从密境又扯到了不久前的魔域一事,等俩人聊的差不多了,天色也不早了。
  沈棋意犹未尽道:“相逢即是有缘,沈兄若无事不如随我天宝楼畅饮一番?”
  宁致面色动容,当即点头同意。
  俩人在客栈要了一清幽小院,点了几坛美酒,敞开胸怀,高谈阔论,醉酒之际,也不知是谁主动,等翌日醒来,俩人皆是一脸懵逼。
  沈棋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后,面色阴晴不定,
  晴的是自打上次在青魔君城主府最后一次双修后,俩人再无亲密关系,每次他想缠着宁宁,宁宁都以修炼为借口拒了;阴的是他现在顶着的可是一张陌生的脸,宁宁竟是这般毫无防备地与他睡了……
  宁致揉了揉酸胀的脑仁,余光扫过对方铁青的脸,心中登时明白了些什么。
  之前还没想好该怎么收拾他,现在倒是个现成的机会。他掀开被子,走下床榻,取过衣服慢条斯理的穿上,旋即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倒了杯冷却的凉茶,道:“沈兄若是不介意我家中已有正室,我愿意负责,纳你为夫侍。”
  “什么?”沈棋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望向宁致,一双幽深的眸仁里满是震惊。
  “沈兄若是不愿,你我就当是露水情缘,今后若有事,也可去南海寻我。”宁致假装曲解对方脸上的神色,饮了口凉茶,柔声道:“沈兄大可放心,我家那位颇为大度、贤惠,我对你也略有好感,若是跟了我,我定不会委屈了你。”
  “……”
  沈棋咬紧牙关,咽下口中的腥甜,一字一句道:“若我不甘做夫侍呢?”
  “那就没办法了。”宁致放下杯盏,“宠侍灭夫那是大忌,且我家中那位并无过错,又大度到主动为我张罗夫侍,满足我的需求,我是十分满意的。”
  沈棋,也就是弈君,当真是悔之晚矣!
  他幻化成这副模样,不过是想以此来接近宁宁,好防备宁宁真的给找他兄弟,可他没想到关系套的太近,竟是把自己给搭上去了……也不能这么说,能再次与宁宁亲近,他是很激动,可、可他要的不是以现在这般身份啊!


第99章 岛主他太难了
  宁致仿若看出了他的为难; 走至床榻边沿; 撩。开衣摆坐下; 主动牵起对方的手; 体贴道:“不如这样,你我先相处几日; 若你还是无法接受,我也不为难你; 放你走,可好?”
  弈君抬头望去,但见他眸色温柔如水,漾在唇边的笑容令人炫目,叫人一看便挪不开眼。
  他一面纠结痛苦,暗地吃莫须有的醋;一面又舍不下宁致难得的柔情,正挣扎着是该离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是留下来享受宁宁这份难得的温情时; 眼前忽地落下一片阴影,他呼吸一滞; 瞳孔紧缩——
  对方轻轻地吻上他的唇。瓣; 温柔地撬开他的唇齿; 舌尖抵开他的牙关; 探入他的口中卷绕着他的舌。
  他从未享受过宁宁这般的柔情; 脑海里那点纠结霎时烟消云散; 主动并热情的回应。在唇齿的缝隙里,对方低沉而缱倦道:“昨晚无知无觉,今日尝过方知阿棋滋味这般美妙。”
  弈君正沉浸在这温柔的陷阱里无法自拔; 一声‘阿棋’把他从云端直接拽到了地面。
  他的心就像是被陈年老醋泡过一般,酸的眼眶发红,亲吻的力道陡然加重,唇。舌并用地啃咬对方的唇。瓣。对方竟是半点都不生气,反而抬起手来安抚性地顺了顺他的背。
  宁致越是纵容,他心里就越难受。
  因为这一切都不属于他弈君,而是属于一个莫须有的‘沈棋’。
  弈君无法接受‘沈棋’能得到宁宁的温柔,猛地推开宁致,直接衣衫不整地跑了出去。
  弈君跑出去,宁致并未追。
  他立时敛起面上情绪,摸了摸刺痛的唇。瓣,勾起唇角,小样儿,我看你今后还敢不敢说出给我找男宠的事儿来!
  这头弈君出了房间直接瞬移到城外,寻了个无人处悄咪。咪地嚎了两嗓子,然后一抹眼泪再次幻化出一个俊俏的模样来,寻了个机会与宁宁搭讪成功。
  俩人‘熟悉’过后,弈君自我介绍时说自己来自小门派,是外出历练来的。
  宁致说他有点好感的人拒绝了他,心里有点难过,想找点事情发泄一下心底的郁气。
  弈君听的心中一哽,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的安慰宁宁。
  俩人结伴同行,弈君记着上次的教训,注意距离,打死都不敢喝酒,更不敢撩。拨宁宁,就怕又多出来一个‘沈棋’,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也一心防备宁致给他找兄弟,一路上什么事都主动去做,就怕人一离开眼皮子,跟别人好上了。
  因着他这般周道体贴,宁致根据正常人的心态转变,看他的眼色就越来越柔。
  这日,俩人意外掉进一处秘境,秘境里生机勃勃,鸟语花香,遍地都是万年灵草,仿若那世外仙境。
  以弈君的修为,一眼便看破了眼前的是幻阵,可他这不是装作没什么见识的小门派弟子么,见到这些灵草,岂有不动心之理?
  他喜色溢于言表,抬腿就想去挖,宁致却蓦地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揽入怀中,宠溺的揉了揉他的脑袋,道:“此地甚为诡异,言言切莫乱走。”
  弈君心下一咯噔,面上还不得不装作矜持地推开宁宁,难为情道:“沈哥,你……”
  “言言的心意我明白,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你跟了我可好?”
  “……”弈君咽下到口的腥甜,“我、我并无此意。”
  “哦?”宁致面露诧异,复而又了然地走上前,牵起对方的手,放缓了声调道:“我知你是害羞,其实心中还是心悦我的,不然不会对我这般好,也不会几次睡梦里喊我的名字,你放心,我已经放下‘沈棋’了,今后心中只有你一人,可好?”
  “……”弈君心中是又气又急。
  他不知该如何反驳,对宁宁好是下意识行为,就像梦中喊出宁宁的名字一般,皆是无法自控的行为。而且现在俩人处在幻阵中,他无法如上次那般逃跑,只得憋红脸,艰难的点下头来,“等我们出去再说可行?”
  宁致莞尔一笑,俯下。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听你的。”
  这是一个四季阵,设置阵法的人修为差不多在化神后期。宁致费了些功夫,拿到了阵法主人留下的传承,就如宠爱‘妻子’的好男人一般,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言言’,然后带着‘言言’离开了秘境。
  回到陆地的俩人一个醋海翻天,一个温柔小意。
  宁致提出去‘言言’的宗门拜访,弈君脑海灵光一闪,当夜趁宁致睡着,带着秘境传承跑了。
  宁致闭着眼,感受周围的空间波动,缓缓睁开眼,看着空无一人的夜色,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头的弈君经过两次教训,决定把自己变的平凡一些。
  可当他抹干泪眼继续换身份想回去找宁致时,宁致已经不在原地了。
  他把周围千里都寻了个遍,都无宁致身影,恍惚中才想起他们之间有契约,之前被醋意冲昏的理智也在想起契约时,慢慢恢复了过来。
  他把前后两件事琢磨了一番,当即反应过来宁宁这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欣喜若狂地顺着契约回到南海。
  刚踏上岛屿,秃毛鹰飞了过来,叽叽喳喳道:“王,你可算是回来了。”
  弈君心中迫不及待想去找宁致,嫌秃毛鹰舌燥,抬袖想把秃毛鹰挥开,不想秃毛鹰下一句话把他顿在了当场——
  “王后买了好多灵酒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间,喝的叮咛大醉,我偷听了一会儿,王后好像是被一个叫言言的渣男欺骗了感情。”
  “……”弈君雀跃的心在这一瞬间仿若坠入了寒潭,冷的他浑身发颤。他咬紧颤抖的牙关,艰难地走到宁致平时休息的房外,若有似无的酒气从门缝里飘出来,萦绕在他的鼻端。
  秃毛鹰偷偷从窗子飞进去,小声对着躺在床榻小憩的王后道:“王后,王快到门口了。”
  宁致闻言,蓦地睁开眼,一个翻身,从储物戒丢出一瓶丹药,“做的不错。”
  说罢,他拿起桌上的酒坛,猛地灌了两口,又在身上洒了些酒气,拉了拉衣衫,随即掐诀把脸色变的绯红,蹲在床榻边,倚靠着床板,脚边七零八落地躺着无数空酒坛。
  他一边痛苦地喝着酒,一边喃喃道:“言言,为什么要骗我……”
  弈君走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屋内酒气冲天,他的宁宁一脸颓废地倚在床榻边,嘴里深情呼唤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这叫他沉在寒潭的心再次浸泡到了醋缸里。
  心里酸的厉害,恨不得弄死所谓的‘言言’,然言言就是他自己,他不敢告诉宁宁,只能憋着,憋的他抓心挠肝的难受。
  “言言,你在哪……”
  弈君无法忍受宁宁呼唤他人的名字,就算这人是他自己,也不行。
  他走上前,抱起喝的迷糊的宁致,施了个净尘术去掉宁致身上的酒味,绷紧下颌来到自己的房间,把喝的面红耳赤,低声呢喃他人名字的宁致放在床榻上,欺身而上,两额相抵,放出神识,想去纠缠对方的神识。
  醉酒的人似是没有防范,在察觉到有神识入侵时,只焉耷耷地瞥了一眼,便没了动作。
  他心中的醋意这才有所缓解,精神识海是一个人最重要的领域,宁宁就算喝醉也不可能没有防备,现在能接纳他的神识,说明心中对他是信任的。
  他在宁宁的识海化为小狐狸,亲昵的蹭了蹭浮在识海海面之人的手臂,然后一点点去蹭对方的脸,刚一触及对方的脸,久违的幸福如狂风暴雨般亲临,他想更亲密些,神识猝不及防地被弹了出去。
  他迷茫地睁开眼,回味地对上身。下之人深邃的眸光,心慌了一瞬,随即镇定道:“宁宁,你醒了?”
  宁致没有说话,把他从身上推开,从床榻上下来,揉着酸胀的脑袋,给自己倒了杯茶,皱眉道:“你这是作甚?”
  弈君看着宁致清淡的眉眼,刚平复的心又泛起了酸涩。
  宁宁对‘沈棋’和‘言言’有多温柔,就对他有多冷淡,本来这些温情都只属于他,可叫他嘴抽,给作没了。
  他耷。拉着脑袋,闷声道:“宁宁,别在惦记他人了可好?我、吾后悔了,早就后悔了,你是吾的,便是死,也只能属于吾,吾无法忍受你为他人难过,也无法接受你口中呼唤的是他人的名字。”
  宁致心说你装可怜说后悔也没用。
  我都发过誓要记仇一辈子,不折腾你一辈子,我就是王八蛋。
  弈君耷。拉着眉眼,抬起头,可怜巴巴道:“宁宁……”
  “你都知道了?”宁致斜了他一眼,揉着脑袋,长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罢了,是我与他们有缘无分,你且出去,我想静静。”
  “宁宁……”
  “出去吧!”宁致低头喝了口茶,打断他的话。
  ……
  宁致静了好几日,等他再次出来时,他对弈君说打算闭关,参透情字。
  弈君一听这还得了,宁宁要是参透了情字还有他什么事儿?
  他极力反对宁致闭关,为了阻止宁致闭关,忍着醋意说去把宁宁心心念念的‘言言’找来。
  言言来了,弈君传讯说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心悦之人与他人恩爱,所以想出去走走。
  宁致看破不说破,他就与弈君幻化的言言‘重归旧好’。
  俩人每日浓情蜜。意,弈君一面沉醉在宁宁的温柔中无法自拔,一面又嫉妒‘言言’能得到宁宁的爱。连‘弈君’再也没出现过,宁宁都不过问。
  他就这么挣扎了一千年,直到幼生期如期来临,猝不及防之下在宁致面前变成了懵懂无知的小狐狸……
  弈君用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发出哀嚎:“我太难了!”
  ——小世界完。


第100章 小鬼他很难缠
  “近日; 有网友爆出杨氏旗下的建筑公司正在开发的度假村挖出了古墓; 我市有关考古专家前来察看、研究; 根据出土文物可以判断; 墓主身份尊贵。”
  店堂不大的拉面馆,电视里播放着六点新闻; 女主持人的声音传进宁致的耳中。
  宁致咽下口中的拉面,抬头看了眼电视; 25寸的显示器里播放着几张古墓照片,其中一张深红色的棺椁鲜艳惊人,就像新涂抹上去的一样,红的诡异。
  他淡定的垂下头,继续吸溜着面条,末了还捧起面碗,喝光碗里的汤; 腹中有了饱腹感,这才放下筷子; 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 搁在桌子上; 起身跟老板招呼了一声; 慢悠悠地走出面馆。
  正值下班高峰期; 车多如游鲫。
  宁致神色恍惚地走到十字路口; 等待绿灯的空隙,余光瞥到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闯红灯,恰时一辆面包车疾驰而来; 司机仿若未曾察觉,竟是直接从老头身上碾压过去。
  宁致心神一凜,正要去摸手机,就见原本应该被碾压的老头在面包车离开后,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他眉头一皱,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行人皆无所觉。
  站起来的老头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抬起一双流着血泪的眼径直朝宁致迸射而来。
  宁致摸手机的手一顿,直接揣进裤兜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打量周遭环境的样子。
  对面是一堵围墙隔绝的老城区,他现在就住在那里。
  而他这具身体,叫叶安,大学毕业三年,没有一份正经工作,每天宅在家里不是看直播就是打游戏。叶安的父母三年前相继去世,留下一套老房子和一笔存款,叶安就是靠着这笔存款过日子。
  只是存款总有用完的时候,何况他还经常大手笔给主播打赏礼物?!
  叶安从经常打赏的主播口中得知直播很赚钱,就跑去直播平台注册了一个账号,凭着出色的长相在直播平台三个月便累计了1。6万左右的粉丝。
  昨天,突然有个土豪粉丝为他一次性砸了十万,高兴的叶安一夜没睡,然后宁致来了。
  按话本里的剧情发展,这个粉丝每天会为叶安打赏礼物,因着粉丝的大手笔,叶安渐渐生出了想法,他私下勾搭了那位粉丝,从粉丝的口中得知对方是杨氏集团的千金。
  叶安长的不差,又从聊天中看出杨氏千金十分单纯好骗,便有意勾的杨氏千金春。心萌动,然后面基。
  只是叶安没想到来与他面基的是一个唇红齿白的青年。
  青年说他便是那位粉丝,还说第一眼在直播上看到叶安,便喜欢上了叶安。
  叶安一直男,哪里能接受这个结果,他把俩人的聊天记录截图保存,发给青年,然后敲诈青年,说不给钱就把杨氏小公子是gay却装女孩子骗感情的事曝光。
  宁致等到绿灯,无视打量他的‘老头’,穿过一条深巷,走进颇有年代感的筒子楼。
  所谓筒子楼,就是每层楼有若干单元,厕所和厨房以及上下水,都在每层楼道的尽头,是共用的公共设施。他穿过被煤烟熏黑了的楼道,走到紧挨着厕所的一扇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叶安的家里堆满了脏衣服和杂物,客厅的餐桌上更是放着发霉的餐盒和泡面桶,满地的蟑螂到处爬,与收拾整齐的房间呈现两个极端。
  也是,叶安要是不把房间收拾干净些,如果敢开视频去直播?
  他挽起衣袖,正打算把客厅收拾一下,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他掏出来一看,是叶安定的起床时闹钟。
  叶安每天晚上八点准备直播,凌晨五点下播,下播后会点份外卖,吃完睡觉,一觉起来叫份外卖,吃饱喝足再去直播。
  宁致拧了拧眉,看着眼前爬行的蟑螂,实在是无法忍受,便用手机登录了叶安的社交帐号,发了条今日暂停直播的消息,开始收拾客厅。
  叶安的衣服大部分都是一次性的,穿了就丢在客厅,不洗也不扔,只有牌子货会拿去楼下干洗店,没衣服了就网购,也难怪他父母留下的钱三年就花光了。
  宁致把所有脏衣服和餐盒区分开来装进垃圾袋,放在楼道,打算等会儿一次性拿去丢。
  住在隔壁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妈,嗓门特别大,看到宁致放在门口的垃圾袋,打开一瞧,倒吸了口气,扯开嗓门道:“安子,你这些衣服咋个都不要了?”
  宁致正在拆快递,这些快递都是叶安网购来的,堆积在脏衣服下面,怕是连叶安自己都不记得了。此时他听到外头的叫喊,笑着走出来,道:“衣服都长霉了,洗不掉,就准备拿去丢了。”
  大妈听的一脸肉疼,嘀咕着宁致浪费,又问宁致是不是真不要了,不要的话她拿回去给孙子穿。
  这话听得宁致不适的皱起眉来,迟疑的点了点头,看着大妈开心的把垃圾袋拎回家,心中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宁致也不是矫情,就是有些……不习惯。
  大妈拿了他不要的衣服,热情的走进敞开的大门,问宁致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宁致说收拾的差不多,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只是大妈太热情,宁致还没开口婉拒,便回家拿了扫帚和拖把,一边帮忙打扫,一边说宁致这样就对了,天天把家里搞的跟垃圾场一样,人住久了容易得病。
  叶安懒在邻里间是出了名的,不过叶安很少出门,大家背后说什么,他也不知道。
  有大妈。的帮忙,客厅花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收拾干净了,宁致想了想,刚才拆快递的时候,有个手办,便拿出来送给了大妈,说是送给大妈孙子玩的。
  宁致送走大妈,关上门,整个人累的手脚都开始发颤。
  他心里暗叹得亏有大妈帮忙,不然他目前的身体素质,怕是会直接累瘫。
  他拆开矿泉水喝了一口,腹中传来饥饿感,之前他只吃了一小碗面条,忙了两个多小时,便消化的差不多了,想了想,他拿起钥匙又出了门。
  老城区治安不好,就像路灯,安了不到一个月,就会莫名失踪,再装上,还是会被人偷走,久而久之,这里也就没人管了。
  宁致抹黑走出小巷,高墙外马路上只零星的亮着几盏路灯,商家门口的LED广告牌霓虹闪烁。
  他走到路口,晚上的十字路口鲜有车辆,只有零星的几辆轿车疾驰而过,他在等待绿灯的时候,有一辆货车从西城区方向驶来。
  货车行驶的速度不快,来到十字路口时,对面已经亮起了红灯,宁致对面亮的是绿灯。
  货车停在斑马线外,宁致随意扫了一眼,便去下午那家面馆要了一大碗拉面,坐在店里吃完,用手机支付了饭钱,准备回去洗澡睡觉。
  哪知他来到路口,发现之前那辆货车竟是还停在原地。
  他越过货车时,听到司机在打电话,说车子没出问题,就是启动不了。听到这话,宁致扭头看了过去,这是一辆重型自卸货车,附近光线有些暗,加之车斗太高,看不见里面运载的是什么,但是——
  宁致看着站在漆黑路灯下站着一身着华丽古袍,金冠束发的身影。那身影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蓦地扭过头来,与之对视。
  那是一双充满暴戾的眼,但在看见宁致的瞬间眼底闪过一抹欣喜。
  宁致默默地撇开视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神色轻松地收回目光。
  不想那身影竟是缓缓朝宁致飘来,在越过货车车头时,身影顿了一下,随即飘到宁致身边,“国师,你还俗了?”
  宁致充耳不闻,无视身影的质问,淡定地走进漆黑的深巷,那身影竟是也跟着宁致走了进来。
  踏进小巷才两步,身后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跟来的身影似是反应过来了一般,飘着追了出去,然不过片刻,身影又回来。
  他满脸疑惑,似是对眼前的情况颇为不解,“国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装男子紧随宁致的步伐,也不管宁致是否能听见,自说自话道:“这是哪儿?朕不是死了吗?为什么朕无法离那个铁皮盒子太远,国师出现后,朕便能离开了?”
  “国师,朕命令你说话!”
  “国师……”
  这儿古装男子就像是十万个为什么,见到什么都问。
  宁致就当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他走进筒子楼,古装男子捂着鼻子嫌弃说国师你不会就住在这种地方吧!舌燥的叫人恨不能拿臭袜子塞进他的嘴巴里。
  宁致来到二楼,隔壁大妈正在公共水池洗衣服,见到宁致,还笑眯眯的打了声招呼,“安子啊,下次你要是有不要的衣服,都给大妈。”
  大妈一开口,古装男子闭嘴了。
  宁致笑道:“好的,大妈。”
  古装男子终于听到宁致开口了,不由的凑上前,几欲贴在宁致的面上,一双锐利的眸子上下打量,“你不是朕的国师。”


第101章 小鬼他很难缠
  夜色加深; 昏暗的楼道因着隔壁敞开的大门提供了微弱的光亮。
  就着这丝光线; 宁致正视着眼前漂浮的古装男子。
  男子身着锦绣华服; 服饰上绣着生动的九条五爪金龙; 如墨青丝以金冠束在头顶,身段高而修长; 他凤眸剑眉,眉峰凌厉; 眼尾略微上挑,鼻梁高挑,唇。瓣极薄,下颌略尖,加之浑身上下。阴气沉沉,一看便不是个好相处之……鬼。
  既然不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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