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第6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庄弈君:'视频'
庄弈君:二姑不用羡慕,宏景马上就能给你带个儿媳回去了。
大姑:'叉腰笑'
大姑父:弈君,我这心有点七上八下的,你实话告诉大姑父,没我家思睿和思雨,尤其是思雨那丫头的吧?
庄弈君:'视频'
庄弈君:'视频'
庄弈君:唉,大姑父也别太苛刻了思雨那丫头,小丫头这个年纪谈个恋爱很正常嘛。
庄弈君:怎么都不说话?大姑?二姑?三姑?
庄弈君:'恭喜发财'
庄弈君:'恭喜发财'
……
庄弈君一连。发了十几个红包,都没人领。
他淡定的锁了手机,一群兔崽子,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们!
这头包厢里正在谈情说爱的小年轻们还不知道今晚狂欢过后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一群小年轻在会所玩至凌晨三。点多。
宁致带着一群喝的东倒西歪的小年轻走出会所,看到庄弈君的车还停在门口,招呼了一声,俩人开着车,先把小情侣的对象送回家,再载着人回到庄家。
一回到庄家,迎接他们的是三位姑姑和姑父们漆黑的脸。
尤其是大姑父,他家闺女可是他的掌上明珠,平时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竟然被那么一个其貌不扬的猪给拱了,他都快气炸了!
他看完视频后连麻将都不打了,要不是妻子拉着,他都能直接杀到会所去。
庄弈君假模假样的说了几句安慰的话,然后心情愉悦的带着他家锦儿回了房间。
宁致反手关上门,双手抱胸,挑眉道:“心情不错啊?”
庄弈君脱下外套,拉了拉领带,解开衬衫的扣子,漫不经心道:“还行吧。”
“是吗?”宁致见他不想说,也就没打算继续问。
他抬头看了眼天边的鱼肚白,打着哈欠走进了浴。室,洗完澡出来直接躺床。上睡觉了。
庄弈君从浴。室出来时,看到青年已经睡着了,眸色一闪,假装忘了铺地铺的事,关了灯,直接躺在青年的身侧。
心口的跳动,随着他躺平在床越发激烈起来。
他清晰的听到胸腔里的‘怦怦’声在黑暗中剧烈起伏回荡。
他侧耳而听,听着青年平缓的呼吸声,身子一点点往里面挪,直至手触到了对方的手,对方忽地翻了个身,这动静惊的他刚触上对方的手当即缩回,浑身也开始紧绷起来。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侧脸。
他心中微惊,缓缓扭过头去,就见原本平躺的人竟是面对着自己。他不敢再有动作,怕惊醒了青年,缓缓闭上眼,心道这是他领了证的媳妇儿,跟媳妇儿同床共枕不是天经地义么!
庄弈君以为他会紧张的睡不着,然而他一闭上眼,困意和疲倦就像是来势汹汹的潮水,瞬间席卷着他的思维。
黑暗中,宁致蓦地睁开眼,黑亮的眸仁看着身侧呼吸平稳的男人,无声的勾起唇,双手搭在对方身上,抱着人安稳的睡了过去。
次日中午。
庄弈君还在睡梦中,宁致睁开眼,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在对方发出一道闷。哼声的瞬间,他捂着嘴发出一声干呕声,随即掀开被子跑进浴。室。
庄弈君还没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听得一阵干呕声,精神一震,从地上爬起来追着跑到浴。室门口,拍着门喊道:“温锦,你怎么了?”
“呕……”
“温锦,是不是胃不舒服了?你快开门,我送你去医院。”
浴。室内的宁致打开盥洗池的水龙头,对着镜子滴眼药水,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干呕。
待门口的人想要踹门之际,这才一脸虚弱的撑着墙壁打开门,在对方上前扶着他的瞬间,他猛地推开对方,冲到盥洗池又是一阵干呕。
庄弈君来不及多想,冲上去想给青年顺背,不想还没碰到青年,青年忽地站起身来,厉喝道:“别过来!”
庄弈君错愕的站在原地,看着悬在半空的手,目光投向脸色苍白的青年,心疼道:“温锦,你没事吧?”
宁致捂着胃,拧眉道:“你后退几步。”
庄弈君有些不明就里,他都想好借口怎么解释昨晚的行为,可青年根本就没问,反而一直叫他退。直到他退出浴。室,靠着房门,里面的人走出来,他才道:“温锦,你——”
“完了!”
宁致目光闪烁的看着庄弈君,“我有心理阴影了。”
“……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宁致抄起枕头,气急败坏的朝庄弈君砸去,“都怪你,带我看什么庄飞舟的画,你个王八蛋,我以后还怎么找真爱!”
“你还想找真爱?”
庄弈君额头的青筋一跳,抬步就想冲上去,不想走了还没两步,对方面色一变,捂着嘴躲进了浴。室,“不是让你站在门口别动吗?”
庄弈君揉了把脸,手忽地一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青年之前那句话的意思。
庄飞舟的画,心理阴影……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青年,“你、你是说……”
“我说你当初那么好心带我去看小叔的画,又体贴的把床让给我,心里还对你微微有些改观,原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宁致抬手指着一脸震惊的庄弈君,恶人先告状,“庄弈君,我告诉你,这事我跟你没完。”
“温锦,我没有,我……”
庄弈君下意识为自己辩解,脑子灵光一闪,反应过来道:“你昨天不是还没事吗?”
“也是。”宁致皱起眉峰,“那你走两步过来试试。”
庄弈君盯着青年的面色,试探性的伸出脚,一步、两步、三步……
完全走到青年面前,青年也无反应,他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去,抬起手,心疼的想拂去青年面上因呕吐留下的泪痕,指腹刚一触即对方的面颊——
呕……
。
庄弈君头都快秃了。
整个年都过的不好,连几个小兔崽子被姑姑们收拾都没能让他开心一分。
他偷偷去质询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说了很多,最后总结情况不是很严重,只要克服心理障碍就没什么事。
都不能碰了还不严重?
这怕不是个庸医吧?
第144章 总裁的小娇夫
庄弈君心里苦啊。
他本来设计了一系列套路让温锦入套。
比如; 先爬床来试探温锦的态度,如果被踹下床; 他可以说是人太累,一时间把打地铺的事给忘了。如果温锦接受了这个借口; 那有了第一次; 还怕没有第二次?
如果不接受,他还有第二个方案——生病。
套路虽然老; 但只要有用就行。
可他没想到却试探出温锦对与人同床共枕有心理阴影; 让他之后的套路都无法施展。
庄弈君情绪低迷的走出心理咨询中心,开车回到家。
过完年; 几位姑姑姑父和表弟表妹都走了; 热闹的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他随手脱下外套,取下眼镜,丢在客厅,捏着鼻梁上了二楼; 在房间里没找到温锦。他想了一下; 转身来到书房隔壁的画室。画室的门敞开着,他站在门口,明媚的阳光穿透玻璃窗; 打在临窗而坐的青年身上。
青年手握铅笔沐浴在暖阳下,金色的阳光仿佛为他孤清的身影镀上一层金光。他没有上前打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青年平静的侧脸,心中的苦在他无所察觉间,逐渐转化为甜。
但看着看着; 他突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不动笔?
他在门口站了约莫有十来分钟,可临窗而坐的青年保持下笔的动作,却是一动不动,宛如一尊精心雕刻的雕塑。
庄弈君愣了一下,放轻脚步走过去,近了才发现青年并非没有动静,而是动静太小,但见他薄唇紧抿,紧握着铅笔的手微微颤抖,骨节泛白。画板上的素描纸干净如新,笔尖悬在纸张上,仿若作画之人不知该如何下笔。
“温锦,你——”
“啪!”
他甫一开口,青年仿佛受到了惊吓,手中的铅笔自青年手中脱落,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响。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铅笔,笔芯已经断了。
“温——”
青年蓦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抿着唇,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他跟着青年出了别墅,看着青年走进车库,开车一路追随,来到西街的锦绣画廊。
画廊关了小半年了,大门紧锁着,青年摸了摸口袋,似是想摸钥匙,可掏了半天,也没掏出钥匙来,只怔怔地站在门口,看着紧锁的大门发呆。
虽说今天天气不错,可带起的寒风却冷的刺骨,而且青年出来的时候只着了一件单薄的针织衫。
庄弈君追出来的时候也只穿了一件衬衫,他看着青年清瘦的背影,正打算下车,青年动了。
宁致冷的打了个寒颤。
他忧郁的神色一僵,缓缓转过身,走到庄弈君的车前,抬指敲了敲车窗。
车窗应声下降,他目光幽幽地望眼底布满血丝的男人,良心难得受到一丝谴责,可这刚苏醒的良心在暖气扑面而来的瞬间,又离家出走了。
他在寒风中吹的跟条老狗似的,这货竟然舒服的坐在车里吹空调!
到嘴的软话在舌尖绕了一圈,“我没带手机,麻烦你让人把画廊的钥匙送过来。”
庄弈君无知无觉的掏出手机,联系了家里的佣人,吩咐对方去房间拿钥匙,顺便拿件取暖的大衣过来。
挂了电话,他担忧的看着青年冻得发紫的唇,道:“温锦,外面冷,你要不要上我车里来等?”
宁致看了他一眼,打开后座的车门,坐在暖意融融的车厢里,心中发出一声舒服的谓叹。下次搞事得挑个好日子,不然像今天这样,搞事搞一半,冷的受不了,效果就大打折扣。
庄弈君把空调调高一些,自觉推开车门下了车。
虽然温锦的心理障碍是间歇性的,只要不触碰就没什么事,可他不敢赌。
心理医生也说了,温锦这情况是看过庄飞舟那些不堪入目的画后带来的刺激,只要不让对方想起那些画面或给对方性方面的暗示,一般是不会发作的。
也就是说,如果温锦走不出心里障碍,他这辈子不但不能吃媳妇儿,连同床共枕都不行!
庄弈君被冷风吹的发抖,他走了几步,看到前方有营业的奶茶店,走了过去,点了杯咖啡和热牛奶。敲了敲车窗,把热牛奶递给车内的人,自己抿了一口速溶咖啡,思考着温锦突然跑出来的目的。
不过在思忖目的之前,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去年,温锦说画画遇到瓶颈,出去采风了小半年,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问他要婚前协议,之后又送他一顶墨绿色的帽子,当时他还以为温锦是在国外遇到了真爱,给他戴了顶帽子,提协议是想为真爱离婚。
但以温锦目前的情况,真爱是不可能有了,不然也不会直到年初一才发现有心理障碍这个事儿了,这个发现让他最近焦虑的心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总算不是什么事都那么糟心。
至于温锦今天的异常……
今天温锦在画室久久无法下笔,在结合温锦的心理障碍,不难推测出对方现在的情况。
庄弈君烦躁的抹了一把脸,如果温锦走不出心理障碍,那就无法再作画,别说抱媳妇儿睡觉了,怕是温锦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找的!
车内的宁致舒服的吹着空调,喝着热牛奶,时不时的瞥了一眼窗外走来走去的男人,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再让他在外面待着,非得感冒不可,便降下车窗,道:“你上来,我有话跟你说。”
庄弈君把手中的纸杯丢到垃圾桶,打开驾驶座的门,扭头小心地观察对方的神色,见对方面色还算稳定,便道:“有什么事,你说。”
“我们这样也不是个事儿,我想了一下,打算——”
“你想都别想!”庄弈君一听他开口,就知道对方没什么好话,他沉下脸来,道:“离婚是不可能的,你永远都不可能。”
“离婚?”宁致滚到喉头的话默默咽了下去,小样儿,挺敏感的嘛!
他斜睨了庄弈君一眼,“你把我害成这样,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不是离婚?”
“我这辈子要是好不了,你永远都别想离婚,你要是敢婚内出轨……呵!”宁致冷厉地扫过他的下三路。
宁致的狠话非但没引起庄弈君的不适,反而紧皱了好些天的眉头却因为这番话舒展了开来。
他努力压着想上扬的唇角,掩下心头的喜意,轻咳了一声,道:“我把你害成这样,你确实不应该放过我。”
“还算说了句人话。”宁致心中哼笑,面上不动声色,“我打算搬来画廊住,刚才在家里画室,我发现无法下笔,明明我是想把之前看过的风景画出来,可脑海不受控地跳到小叔那些画上,我打算换到熟悉的环境试试,如果熟悉的环境还是不行,你就等着吧。”
庄弈君闻言,心中叹了口气。
事情果然没出乎他的意料,但是——
他扭头看着窗帘紧闭的二楼,那里承载了很多有关庄飞舟的记忆,不用想,温锦肯定下不去笔。
他沉默了片刻,道:“温锦,我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你以为我没看过?”宁致淡淡道:“我咨询过我朋友,他说我这样的只要克服心理障碍就可以了。”
“那你朋友有没有什么建议?”
“有啊。”宁致抿了口有些凉的牛奶,道:“我只是轻度心理障碍,可以自己进行心理调整,比如注意力转移,可以找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来做,所以我选了画画。”
话题又回到了原点。
庄弈君想了很久都没想起来温锦有什么爱好,他静默了片刻,道:“除了画画,你还有什么爱好?”
“没了。”
“那你可以再培养一个爱好。”
“你在担心我下不了笔找你算账?”
“不是。”庄弈君抬起头来,直视着宁致,认真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希望你好。”
宁致目光闪烁,面色动容,声音也柔和了许多,“希望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是真这么想的。”
庄弈君没错过他的面上一闪而逝的情绪,心思一转,“你要是不相信我,回头我让律师把协议内容改一下,遇到真爱这条去掉,换成谁提离婚谁净身出户,且每年支付被离婚方天价精神损失费,你觉得怎么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对方的神色,见对方露出思考的神情,继续道:“其实我是没什么意向再结一婚;你肯定也不愿意回温。家被岳父拿去再当一次联姻工具,咱们这样刚刚好,各求所需。”
“……”就说这货心机深的一批。
先用花瓶里的水毁了协议,‘骗’走了他手上的那份协议,之后带他看穿庄飞舟那些见不得人的爱好,打碎庄飞舟在他心里的印象。
他顺势利用庄飞舟那些爱好给自己套了个心理障碍,这货倒是真急了,可急归急,却不妨碍这货为自己谋取福利。
如果他对温锦有意思,温锦早就被他算计的死死的,哪里还有时间去惦记庄飞舟?
第145章 总裁的小娇夫
宁致望着窗外停靠过来的车; “你让我考虑考虑。”
说罢,他推开车门; 从司机手中接过钥匙,披上外套; 打开了画廊的门。
画廊关了小半年; 里面有些清冷。
他四下扫了一眼,家具和画作上铺设了防尘布; 走到楼梯; 用指腹拂过楼梯围栏,留下一条浅淡的印记。他走上楼梯; 来到二楼画室。
画室窗帘紧闭; 视线有些昏暗,他打开灯,记忆里挤满画室的画架堆放在角落,温锦年少青春时的爱恋也不见了踪迹。
紧随其后的庄弈君观察青年的神色; 见他神色无异; 道:“那些画……我都收起来了,就存放在你的休息室。”
宁致闻言,转过身来; 目光落在庄弈君疲倦的面容上,顿了一下,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两声,“你还挺周到的。”
庄弈君也不想这么周到。
要他说,就应该把那些画都拿去烧了; 一了百了。
可对方连十六天地板都记得清清楚楚,他要真把画烧了,回头指不定哪天会找他算账。
“这里都是灰尘,需要请人来打扫,今天就算了,等我安排人过来收拾好了,你再搬过来吧。”庄弈君肯定是不愿意他搬出来住的。
真搬出来了,还怎么培养感情?
“也好。”
宁致又不是真想搬出来。
他今天本来是想用心理障碍无法下笔画画来折腾庄弈君的。
但他错估了天气,导致最后的作变成了俩人谈心。算了,下次再找机会吧。
俩人离开画廊,宁致回到庄家后,安生了半个月。
中间慕青约了他几次,他都找借口推拒了。半个月后,小袁来电话说画廊收拾出来的,问他要不要开门营业。
恰时他正在跟老爷子下棋,听到画廊收拾出来了,便跟小袁约好明早开门,不想刚挂了电话,庄飞舟拿着一幅画从外面走进来。
半年不见,对方一扫最后一次见面时的忧郁,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尤其是眼角眉梢的春。情,就仿佛春日里的阳光,明媚极了。
宁致似是想到了什么,捻着棋子的手一紧,面色开始泛白。
他忍着胃部的不适,努力不去看庄飞舟和对方手中的画。
这次他真不是装的。
庄飞舟这模样和手里的画明显就是他猜想的那样,只要一想起对方小木屋里的画,就忍不住反胃。
偏偏庄飞舟没看出他的异状,竟是很有闲心地站在他的身侧,观看他和老爷子下棋。
老爷子正在思考该怎么走下一步,抬头瞥了眼经常不着家的小儿子,余光扫到宁致面色苍白,连关切的问道:“锦儿,是哪里不舒服了?”
说着,他放下手中的象棋,杵着拐杖喊道:“老赵,通知林医生来一趟。”
庄飞舟垂下头来,看到宁致捂着额头上沁出来的汗,“锦儿,我先扶你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我没事。”宁致不动声色的躲开他的手,勉强道:“爷爷,小叔,我先失陪了。”
宁致怕自己真吐出来,匆匆回到房间,吞了两粒药,放空脑袋,不去想庄飞舟那些烂事。
其实像搞艺术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怪癖,名气越大,癖好就越奇怪,庄飞舟那点爱好可能在艺术圈不算什么,但在正常人眼里是真恶心人。
画画的人都有一双善于观察的眼。
庄飞舟刚才想去扶宁致的时候,没有错过对方的排斥,微微有些发愣。
他知道温锦对他有心思,但他只把温锦当作弟弟看待,所以平日尽量避免跟温锦见面。对方能放下了那份心思,他心中是轻松的,但排斥……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跟老爷子说了一声,拿着画从后门步行到了花房。
他问了花农,才知道侄子半年前带着温锦来过他的画室。
看着满屋子的宝贝,他面色霎时变得通红,那是气的。
庄弈君那个混账,竟然把他的隐私暴露给一个晚辈看,这叫他今后如何面对温锦?
庄弈君下班回家,迎来两道视线。
老爷子目光温和的看着孙子,道:“弈儿,锦儿身体不舒服,你上去陪陪他。”
“先等一下!”庄飞舟眸色一厉,站起身来,道:“弈君,你跟我过来一趟,我有话问你。”
庄弈君放下公文包,扯了扯领带,皱眉道:“有什么事晚点再说,我先去看看锦儿。”
庄弈君和庄飞舟这对叔侄关系一般,小时候还好点,直到后来庄弈君发现了花房里的秘密,就打心底排斥他这个小叔。
加之庄飞舟见天的不着家,叔侄之间的感情就淡了。
“我想说的就是温锦的事。”庄飞舟面色阴沉,“你是不是带温锦去我画室了?”
庄弈君扯领带的动作一顿,“你跟我来。”
俩人来到二楼书房,庄弈君关上门,抡起拳头直接砸向庄飞舟的脸,沉声道:“想打你很久了,什么玩意儿,明知道锦儿喜欢你,你还不拒绝,怎么,真以为自己是情圣呢?”
庄弈君一拳直接把庄飞舟给打的鼻血翻涌,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悄然蔓延。
庄飞舟疼的眼眶一酸,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掉。
他摸了一把眼泪,攥紧拳头,深吸了口气,“所以你带他去了我的画室?”
庄弈君推了推镜框,镜片反射。出一缕幽冷的寒光,“你敢画,还怕被人看?”
“你个混账!”庄飞舟抬起手指,指着混不吝的庄弈君,抖着嘴唇道:“我一直把锦儿当小辈,从未给过他一点希望,而且我是你长辈,你怎么能、怎么敢……”
“你不给他希望,就是希望。”庄弈君身上的气势瞬间阴冷骇戾,他迈开修长的双。腿,直逼庄飞舟,深黑的眼好似要将对方凌迟吞噬,“你以为逃避就能让锦儿死心?我告诉你,不会!非但不会死心,还会更加对你死心塌地,因为他从来没有得到过,所以不会抱有希望,只把你藏在心里。”
庄飞舟是来质问庄弈君的,可到头来却庄弈君逼到无路可退。
“我要是不让他看破你虚伪的面孔,他就不会放弃。”庄弈君的轮廓紧绷得厉害,“庄飞舟,锦儿他不是你记忆里那个找你要糖吃的小孩,也不是追着你跑的少年,请你牢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