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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妹狂魔-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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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秦老爷子念及旧情,换一般人早把对方轰出去了,这些都是人家一点一滴干出来的,压根就不是祖产,你好意思找人家要啊?
到底是一个秦,又不是出不起这个钱,养着就养着吧,免得落别人笑柄。
然而,秦二爷不务正业,儿子们也有样学样,压根就不思进取,整日赏花玩鸟,没有什么进项。
秦老爷子一开始还忍着他们,到底是亲兄弟,总不好撕破脸皮,后来行事越发的无所忌惮,他不好跟小辈们开口,直接跟自家兄弟谈了分家。
这话一提,秦安松马上就慌了,他记事起,兄弟待他一直不错,宁愿不吃都得给他吃,如今,怎么要提分家。
老爷子拐弯抹角的提点了几句,秦安松不笨,马上就领会,回去立刻就把几个逆子打得皮开肉绽。
虽说秦安松这辈子干不出什么大名堂,但是,他过得顺遂。
面相的说了,他这辈子都有贵人扶持,只是,唯恐子孙来破局。
他虽没有什么本事,但是,他是秦安易的弟弟,仗着这个名头,人家就得称他二爷,得卖他的面子。
秦文松这般狠抓,虽说没有办法马上把几个逆子掰过来,但是,收敛了不少,行事低调了一些,这分家之说就作罢了,他们能够威风,全是因为他们姓秦,上头有人顶着,要不然,他们这样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还不得饿死街头。
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二房的孙辈倒有几个争气,秦文松心中踏实了不少,都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孩子,将来多多少少都会帮衬一把,自有孩子有出息,不怕干不出大事业。
东厢院。
这院是秦云华未出阁时住的地,嫁出去的女儿泼出的水,两老人思念孩子的时候,就会院子看一看,坐一坐,这屋子一直都有人定期打扫,里面的陈设丝毫没动。
“夫人,这屋子跟当年一模一样,仿佛就没变过。”夏莲在房子里张望着,仿佛每一处都显得那么的熟悉。
秦云华抿了抿嘴,“是啊,只不过,这一转眼,槿哥儿都大了,你也成大姑娘了。”
夏莲一脸的羞红,跺了跺脚,“夫人。”
秦云华慵懒的坐在太妃椅上,“槿儿,你出去帮我看看东西搬得怎么样了,里面细软不少,莫让使粗的下仆把东西磕着碰着了,里面东西金贵着呢。”
“是是是。”
这种闺房密聊,他真的不一点都不想知道啊!
秦云华从容的取下发间的流云钗,“这是我当年出阁时,母亲特意让人给我打流云钗,今日,我便将它送给你,留给念想。”
夏莲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夏莲了?”
“你八岁就跟着我,这些年也吃了不少的苦,我总不能耽搁你一辈子,我这次回来,一来是省亲,二来嘛,就打算给你找个好人家,你的嫁妆,我已经给你备下了,不能让你再熬下去了。”
夏莲眼眶红了,“夫人,夏莲不要嫁人,夏莲要一辈子服侍夫人。”
“你莫要急,只是让你嫁个人,又不要你的命,我是怕耽误了你,若不是那陈言简不是个东西,我早就应该把你抬成妾了,正因为知道他是个混账,我不想误了你,我给主持这事,定会让你嫁个好人家。”
夏莲哭得泣不成声,“谢谢夫人恩典。”
秦云华拍了拍她的肩,“莫要哭了,下去好好休息吧,这一路,你也乏了。”
她目送着夏莲渐行渐远,当年,她一心只有孩子,顾不得其他,也忘了少女怀春,夏莲对陈言简的心思,她一直没有察觉,夏莲又不好意思提及,才会想到用下作的办法,若不是如此,又怎会给林如意尤可趁之机。
年轻人难免会有冲动,干了蠢事,陈言简又不是什么好鸟,唉……
所幸,她不算是一条彻头彻尾的白眼狼,在最困难的时候,一直都有帮衬着,如今,槿哥儿长大了,有些话烂在肚子里就好。
给夏莲找一门好亲事,也算对得起这多年的情分。
陈子槿在院子里瞎逛着,不敢回去,生怕回去撞见闺房密聊,惹得尴尬。
“哟,这不是槿哥儿吗?”青色长衫的少年冲着他挥了挥手,身旁还杵着一个白衣青年,俩人长得有五六的相似,想来应该是兄弟。
陈子槿身体一僵,僵硬的冲着他们挥挥手,刚刚送礼的人着实太多了,他收礼都收得手软,更是无暇一一去记下名字,这下完了,得闹个大笑话了。
少年郎凑他跟前,嘿嘿一笑,“槿哥儿,你怎么不冲我们打招呼呀?莫非你没记下我们的名字。”
陈子槿:“……”少年,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青年拉了拉他的衣袖,眉梢一拧,“槿哥儿,他就是这般没个正行,你莫要放在心上,家里人多,刚刚场面又乱了些,记不得也实属正常,我叫秦乾知,这是幺弟秦乾飞。”
来时,母亲有给他提过一些,敢情这两位就是他舅舅的儿子?算起来还有表关系呢。
陈子槿尴尬的笑了笑,抱歉道:“刚刚人太多了,我一时没记下住,对不起。”
“你刚来,我们自然得多担待一些,我家乾飞啊,压根就记不住人,把二姨娘喊成五姨娘,把五姨娘喊成四姨娘,别提多逗了。”
“哥!”秦乾飞瞪圆了眼睛,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儿似的。
人家槿哥儿刚来,你就在外头捅我的糗事,到底是不是亲兄弟。
陈子槿轻笑着,“我听娘提起过秦家大哥,我娘可是把你夸得与世无双呢,到时候秦家大哥可得带我去见见世面啊。”
“成,你想去见见什么世面,哥带你去。”
秦乾飞赶忙道:“哥,我也要,带上我啊,一块去见世面。”
“胡闹。”
秦乾知不动声色的捏了捏他的后颈肉,熊孩子就不消停点吗!
秦乾飞马上就急着了,可怜巴巴的瞅着陈子槿,就像被人抛弃的小奶狗似的。
陈子槿一把揽住秦乾飞的肩头,一副好哥们的模样,“大家是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让他跟我们一块吧。”
秦乾飞赶忙附和道:“对呀对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见俩人串通一气,秦乾知无奈的叹了口气,人家槿哥儿是从京都过来的,师承大儒,又做过太子的侍读,他就怕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弟弟把人给带跑偏了,到时候怎么向家里交代啊。
这也不怪秦乾知多想,陈子槿这些年的学霸名号可是越传越凶,用一句话广告词来形容就是,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书。
正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哪还要钱这种俗物。
陈子槿正愁着没人给自己当向导,看着俩个送上门鸭子,他哪有不吃的道理。
“这江南有什么玩乐呀?”
一提起玩乐,秦乾飞马上就来劲了,赶忙道:“槿哥儿,你话算是问对人了,这江南就没有我不知的地,哪家的店最好吃,哪里最好玩,哪家窑子的姑娘最漂亮……”
秦乾知脸一绿,马上道:“你说什么?”
秦乾飞一愣,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我啥也没说。”
陈子槿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一点想笑,以秦乾飞这程度,熊得都可以跟赵包子打对手了,简直就是熊出新高度。
秦乾知瞪着自家不争气的弟弟,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人家槿哥儿连妻都没有娶,你现在带人家去窑子?想被扒皮吗?
陈子槿撞了撞他的肩头,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模样,“乾飞哥,哪家窑子的姑娘最漂亮呀?我想去见见世面。”
顶着兄长吃人的目光,秦乾飞简直欲哭无泪啊,恨不得反手给自己一巴掌,他在瞎说个什么劲啊,干笑着,“没有,那些都是我瞎说的。”
陈子槿唇角微勾,意味深长道:“哦?”
秦乾飞快急哭了,咱就不能换个话题吗?
见这火烧得差不多了,陈子槿没再继续欺负他,转了一个话茬,“咱们今个去下馆子吧,我今天刚来,你们俩可得给我接风洗尘啊,这一顿的钱可别想省。”
秦乾知轻笑着,“哪能啊,省什么都不能省这顿饭钱啊。”
三位小基友组团下了馆子,陈子槿一面走,一面思索着,恐怕他来到江南的第一个突破口,便是眼前的两位了。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怎么都得先了解了解情况,才不至于两眼一摸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赵昀文:“听说你去逛窑子?”
陈子槿:“我就看看而已。”
赵昀文脱下自己的胖次,“你的目光一直看我的就好了。”
陈子槿:“臭流氓!”
第80章 016
秦乾飞性格开朗,虽说皮了点,但是,这孩子心思单纯,套话什么的,一套一个准。
相比之下,秦乾知心思沉稳多了,凡是皆三思而后行,免得信口开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心中有数。
“母亲每每谈起祖父时,都面带敬佩,听说祖父当年是……”
秦乾飞嘿嘿一笑,顺势接下了话茬,“爷爷当年是个脚商,走南闯北,才有了今天的基业。”小模样别提多骄傲了,仿佛秀着自己鸡冠的小公鸡。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秦老二吗,怎么?又拿你们那发家史出来吹?谁不知道你爷爷是娶了个富家千金才有今天的,不过是吃软饭的玩意,我呸。”
来者一袭孔雀绿的长衫,外罩着一层披风,腰佩着玉坠,眸间带着轻蔑。
“姓王的,你休要放肆,我的爷爷岂是你能污蔑的?”
“哟哟哟,我好怕怕。”王博川捂着心头,做了一副作呕的模样。
秦乾知眸子暗了暗,“乾飞退下。”
“我凭什么退下?是他出言不逊在先,我今天非把他的皮扒了不可!”秦乾飞气呼呼道。
陈子槿从容的抿了一口清茶,用手帕擦拭着自己的唇角,走了上去,摇着羽扇,“这位兄台,我等在此用膳,您这般打扰雅兴,实不是君子所为。”
王博川瞪了他一眼,“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秦乾飞气极,“王八蛋,小爷今天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博川出自王家,这王家又是老牌的商号,对秦家这个崛起之秀自是百般看不顺眼,没有谁喜欢跟别人平分蛋糕,可是如今,你不想平分也得平分,心中多提多憋屈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王家到底是大世家,这百年的积累,不是说倒就倒的,左不过日子大不如前了,如今,王家嫡系一脉有弟子高中上京,当了个从二品的官儿,这王家的狐狸尾巴再次翘了起来,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行事越发的跋扈,甚至有心将秦家好生打压一番。
大人尚且不如,孩子们的较量更不用说了,三天大吵,两天小吵。
“乾飞退下。”
“我不,我要跟他决一死战……”
陈子槿眯了眯眸子,咀嚼道:“决一死战?”
秦乾飞正准备对头,然而,对上陈子槿那黑黝黝的双眸,不寒而栗,一时之间,竟吓得说不出话来。
“想来乾飞哥应是忘了孝经,我回去定会请示舅舅,辅导乾飞哥温故而知新,想来乾飞哥记性不好,不过,抄写个几万遍,总能记得住。”陈子槿笑眯眯道:“乾飞哥,你说是不是?”
秦乾知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看来他这位表弟,可是一位狠人吶,几万遍什么的,光光是想到都觉得可怕。
秦乾飞一愣,哪里还顾得上决一死战的事,这事一捅到家里,他不屁股开花才怪。
“别别别,槿哥儿,你就放兄弟这回吧。”
秦乾飞打小就怕读书,一看书就头疼,他宁愿去干苦力都不愿意去看书一眼。
王博川脸色不善,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骂咧咧道:“闭上你的狗嘴。”
陈子槿不以为然的轻笑着,“有本事你动手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吗?”
“一个靠嘴巴吃饭的怂蛋,一直叨叨,烦不烦。”
秦乾飞马上就急了,“你快放开槿哥儿。”
陈子槿唇角的笑意放大,嗤笑道:“你倒是动手啊。”
“你以为我不敢吗?”
“怂包就是怂包,除了拖延时间还会作何?”
“你!”王博川咬牙切齿道,直接给他一个勾拳。
“兔崽子,让你在我面前横,来人给我打。”
陈子槿眸一暗,“放肆,大胆刁民,竟敢殴打朝廷命官,给我拿下。”
他出来这一趟,熊孩子不放心,非要给他配两个死侍,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也算没辜负了熊孩子的心意。
王博川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人摁倒在地,他身后的家仆见此,马上冲上来营救,身经百战的死侍是几个家仆能够放倒的?
“麻利的捆起来,送衙门。”
“遵命。”
秦乾飞瞠目结舌,结巴了半天,“朝、朝、朝廷命官?”
陈子槿轻笑着,“是啊。”
辱骂朝廷命官已是犯罪,殴打朝廷命官更是罪加一等,只可惜,他才正六品,若是伤着五品的官员,可以直接斩立决。
秦乾飞看了看他,半晌说不出话来,槿哥儿才那么大,就已经是朝廷命官了?
他是皇子的侍读,品阶不高,但是,地位却是实打实的,哪怕赵昀文自请掉了太子之位,然而,天家没有再立太子,对熊孩子更加的宠爱,六皇子是天家的心头肉,他是六皇子身边的老人了,想自找不快活就尽管欺负他好了。
陈子槿一面让死侍压着他,一面在衙门口击鼓鸣冤,这阵势大得很,王博川平时欺男霸女惯了,名声早就臭了,如今这般,更是百姓们拍手叫好。
“堂下击鼓何人?”县太爷顶着将军肚,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陈子槿。”陈子槿摇了摇羽扇,自报家门。
衙役怒斥道:“大胆刁民,见了县令还不下跪!”
陈子槿勾了勾唇角,打趣道:“我乃正六品内阁侍读,我要向一位七品县令下跪?”
县令一愣,赶忙道:“还不快下去,莫要在此丢人现眼。不知大人前来,下官有失远迎。”
“我是这一方的县令田大鹏,不知大人这次前来是?”
陈子槿指着被押着的王博川,“这刁民殴打朝廷命官,县令快请仵作过来,我得验验我身上的伤,万一留下后遗症,可不知如何是好。”
田大鹏一愣,“大人,仵作能验伤,不能治伤,是不是应该先请大夫?”
“不成,此人穷凶恶极,连朝廷命官都敢殴打,之后指不定信口雌黄,说我诬赖啊,请仵作上来,让师爷做笔录。”
田大鹏抹了抹额间的细汗,“是是是。”
他一面喊来仵作,一面让衙役去给王家报信,对方是京城过来的,又是内阁侍读,亲近圣颜,他这七品芝麻官着实惹不起呀,再说了,这王博川惹是生非已不是一两天了,哪里想到这次他那么放肆,一个白身竟敢打官!
王家又是这块的地头蛇,这两头,他都惹不起,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行解决。
王博川心中不满快速的发酵,嚣张的吼道:“你是说你是朝廷命官,你就是啊?张口就来?”
陈子槿摇了摇羽扇,唇角的笑意温文尔雅,让人如浴春风,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好,我让你当个明白鬼。”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份手谕,“这是六皇子批准我回家省亲的手谕,哪怕你不识字,这印章你总得识得吧。”
田大鹏心头一哆嗦,他就知道,这人从上来过来的,背景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事他绝不能掺和。
陈子槿慢条斯理的等着仵作验伤,盯着他们做笔录。
田大鹏殷勤的很,又是端茶送水,又是送点心,哪有半点办案的意思。
陈子槿也不指望能够办了这熊孩子,看这人如此的放肆,想来必有依仗,来一个引人出洞,何尝不可?
很快,王家那边就来人了,毕竟打伤的是官员,毕竟慎重应对,不一会,一个藏青袍的男人匆匆赶来,“草民,王博仁拜见县令大人,拜见侍读大人。”
陈子槿勾了勾唇角,“起来吧。”
这消息传得倒挺快啊。
“大人,幺弟年少,冒犯了大人,请大人恕罪,草民恳请大人放过幺弟这次,王家定感激不尽。”
陈子槿横眉冷对,“我不管你什么王家李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日就敢殴打朝廷命官,明天还不得反了天?师爷,殴打朝廷命官,根据律法应该如何处置?”
《刑统》规定:“诸谋杀制使,若本属府主、刺史、县令及吏卒谋 杀本部五品以上官长者,流二千里。”
“若是平民伤官,伤则绞刑;死则斩首。”
陈子槿摇了摇羽扇,质问道:“你可听到?县令大人,你应该知道怎么判吧?这是我朝的刑罚,不可乱也。”
田大鹏一脸的欲哭无泪,这两边,他都惹不起啊,一个是上官,一个是地头蛇,招了哪一个,他都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刁民王博川殴打朝廷命官,人证物证皆在,收押天牢,秋后行绞刑。”
王博川双目瞪圆,赶忙道:“哥,你快救我啊,我、我还不想死……”他刚刚的傲气,早已经灰飞烟灭了,如今更是惶恐不已。
若不是场合不对,秦乾飞早就哈哈大笑了,王博川你也有今天!
王博仁面色一凝,缓缓的走向陈子槿,询问道:“不知大人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陈子槿懒懒的打了哈欠,“行,本官乏了,你可得长话短说啊。”
他省亲完便走,无论掀起多大的暴风雨,他都有恃无恐,天塌下来,就让熊孩子顶着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赵昀文:“天塌下来,我顶着,你趴着。”
陈子槿:“我为什么要趴着?”
赵昀文脸红,“我一边顶,一边啪你呀。”
第81章 017
“大人刚来,想必对这儿不熟悉吧,不如让草民为大人接风洗尘。”王博川调笑着。
大家都是老油条了,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彼此皆是心知肚明,正所谓看破不说破,陈子槿点了点头,回头向秦氏兄弟交代了几句。
这一路上陈子槿可是摆足了官威,要知道,这王氏乃是一方望族,见他一副菜米不进的模样,王博川心中已经嘀咕得不行。
时间紧迫,他们压根来不及去摸对方的底细,这事可大可小,若是,这位官人愿意高抬贵手,刑罚这块,还是有空子可钻,若是,对方不肯的话,虽说不是无法,但是,那还绕远路,毕竟,这事到底是他们理亏,能谈和是最好了。
“听说你王氏在这江南是大户啊。”
王博川点了点头,“祖辈一直在这儿做生意,算得上小有所成,京口处的王大人还是我出自我们这一脉。”
陈子槿是个门清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这所谓的王大人,无非就是在变相告诉他,别嚣张,我们朝中有人。
“唉,这事也怪我,这些年我一直伴太子身侧,难免养成说一不二的性子,才让令弟如此恼怒。”
王博川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舍弟无状,惹大人生气了,看在他尚且年幼的份上,大人能不能给我江南王氏一族一个面子,怎么说,他都是我们江南王氏的弟子,日后,我们一定好生管教。”
这回,着实是踢着铁板了,不得不把江南王氏的名号的搬出来,希望能够有一个回旋的余地。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法理法规,乱不得,只不过,这事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兴许本官气消了,或许放他一马,倒也不是不可以。”
“那大人……”
陈子槿抿了一口茶,风轻云淡道:“至于什么办法能够让我气消,这事,尔等回去好好想想。”
“大人有话直说,只要是我江南王氏能够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王博川说得斩钉截铁,陈子槿唇角微勾,既然是送上门的肥羊,他哪有不宰的道理。
饶是在商场打拼多年的王博川,碰上这一位亦是头疼不已,油腔滑调不说,一言不合就绕圈子,兜兜转转好几圈,才切入主题,简直没谁了。
陈子槿见好就收,毕竟这是江南王氏,把人逼得急了,可不美哉了,狗急尚且会跳墙,这人急起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呢。
赚足好处费的陈某人松了口,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次便让这厮多坐几天牢,也算是给个教训。
这事闹得大,家里不可能不知道,他前脚跟回到家,后脚跟就被秦老爷子喊了过去,陈子槿心知这次过火了,老老实实的过去听训。
老爷子是个聪明人,从旁敲击说了几句,措辞平和,却处处直戳要害,用实力证明什么了,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外公,子槿知错了。”
老爷子笑了笑,“男儿有血性总是好的,只不过,外头变天了,你呀,莫要再胡闹。”
陈子槿心一提,老爷子人老,心不老,眼睛长着呢。
老爷子揉了揉他的脑袋,“外公就给你提个醒,莫怕,你是我秦家子孙,秦家在世一日,便会庇护你一日。”
“外公。”
陈子槿嘴角微蠕动,一脸的欲言又止,如今还不是时候,他还不能够把熊孩子的嘱咐全盘托出。
“这次麻烦您了。”
“没事,这都是小事。”
陈子槿跟他唠了几句家常,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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