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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主神归来-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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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夙梵看着身上这面粉沾身的衣服,无奈一笑,这才向厨房走去。
要去拜访百里辛,总不能穿成这幅样子吧?
可当他刚完一身玄色长衫,就听到了管家的敲门声。
开门之后,廖夙梵皱眉看向管家,只见管家这表情与方才不大相同,眼中更是面无表情。
他用阴阳眼看了管家一圈,但是却没发现管家被什么黑气附着着,着实奇怪。
管家见廖夙梵开门,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老爷,有一位房先生求见。”
廖夙梵皱眉,“不是说他来了要多少钱给他多少钱,直接将他打发走吗?”
管家依旧眼中无神道:“他说他不要钱,只求能够见您一面,我看他着实真诚,就放他进来了,此刻就在楼下的大厅里候着。”
廖夙梵低头俯视着十分一样的管家,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管家是他们廖家的老管家,不会不听从他的命令就擅自做主将人放进来。再看管家表情呆滞,并不是平时王伯该有的表情。莫不是那房学林又弄出了什么幺蛾子?
廖夙梵心中一想,又仔仔细细看了一眼管家,却发现他的眼中似乎有什么黑色的东西在蜿蜒游动。廖夙梵见状将手附在管家的眼前一会儿,当他将手拿开时,却见管家眼中疑惑,但是清明已回,依然清醒了。
管家看看四周,又看看面前一脸凝重的廖夙梵,赶紧道:“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廖夙梵见管家恢复了正常,这才松了口气,道:“没什么,王伯,你刚才晕倒了。昨天很晚睡着恐是累着了,你先回房休息去吧,晚饭我会让下人送到你房中的。”
管家已记不清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过既然老爷这么说了,他不疑有他,点点头道:“好的,多谢老爷了。”说着便离开了。
送走了管家,廖夙梵凝重的脸上慢慢染上几分狰狞之色,他平生最恨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拿鬼神之事招摇撞骗,其二便是伤害他身边的人。
这房学林,倒是两件都撞上了。
深吸两口气,廖夙梵恢复往日表情后慢慢走下楼,便看到了在沙发上坐立不安的房学林。
他周身的黑雾隐隐跳动,隔着衣服,胸口的位置有金色光芒隐隐若现。
廖夙梵不动声色,心中却在诧异,难道昨日虽然捏碎了玉佩,但是却没有起什么作用吗?那胸口金光的感觉和昨日深夜博物馆中金光的感觉何其相似。
房学林听到脚步声,赶紧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挺拔如松的廖夙梵缓缓走来。
他咽了口唾沫,拘束地站起来,双手不安地交叠着。
廖夙梵看着他这等扭捏的样子,脑海中又浮现出百里辛张扬爽朗的笑容,心中对房学林这种矫揉造作的动作越发反感。
压下心中的恶心感觉,廖夙梵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将手交叉放在腿上淡淡道:“坐罢。”
房学林羞涩地点点头,瑟瑟发抖地坐在了廖夙梵对面。
廖夙梵审视着房学林周身的黑气,问道:“房先生要见我?”
房学林点点头,“我是想告诉你,那损坏的玉佩不用你赔偿。本来那玉佩也是我花小钱从古玩市场淘来的,不值几个钱,就是晚上发光这一点稀罕了一点。那玉佩年代久远,恐怕早已有了裂痕,平日里我又不太保养,这才会让习武出身的提督大人一捏就碎,错不在你,所以不用赔偿。”
廖夙梵点点头:“奥,原来是这件事。那便谢谢房先生了,这件事我知道了,那您还有其他事情吗?”这话赶人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
房学林又是笑笑,目光直直地盯着廖夙梵的,眼中金光闪烁,“廖先生,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您务必要答应我。”
廖夙梵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眼中一个恍惚,脑子竟然开始嗡嗡作响。
第191章 民国位面1。16
廖夙梵脑子“嗡”地一声,就听到有一个巨大的力量挤压着自己,让他失去意识。
闭了闭眼睛,廖夙梵昏昏沉沉地问道:“答应你什么?”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明是自己开的口,可在感觉却仿佛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声音。
房学林已经从沙发上站起了身,他慢慢走到廖夙梵面前,在他面前蹲下身子,仰头用充满爱意的目光肆无忌惮地仰视着廖夙梵有些呆滞的脸庞。
他眼中痴迷一片,手沿着廖夙梵的裤腿滑向了廖夙梵叠放在腿上的两只手:“提督大人,自从四年前见到你,我就对你心有所属。提督大人,我好爱你,你也爱我好吗?”
“提督大人,我还爱你,你也爱我好吗?”
远远地,一道不甚清晰的声音飘飘荡荡进入自己的耳朵和嗡嗡作响的脑中。
廖夙梵闭上眼睛,想要推开房学林,可他却发现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突然,他昨天被百里辛的两个血点中的地方一热,脑海中一道锐利的声音穿透过这无数杂音,直冲而来:“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静!”
百里辛的声音像踏着祥云从远处纷至沓来,将刚才压迫他的力量全都打了个粉碎。
廖夙梵霍地睁开眼睛,一脚踢开了在自己面前跪着的房学林,震怒道:“放肆!”
房学林不敢置信地看着廖夙梵挣脱了他的媚术,紧接着就他就看到廖夙梵对着外面大喝一声:“亲卫兵何在?!”
他话音刚坐,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士兵闯进了大厅之中,将他团团围住。
廖夙梵怒目圆睁,居高临下用手指着他,眼中的嫌弃和厌恶好不掩饰:“此人意欲暗杀本提督,罪不可恕,将他拖出提督府,杖打四十,关进牢里!”
亲卫兵不敢拖延,立刻出列两个人将房学林拖出提督府,在人来人往的路边棍棒伺候。
“啪!”一声木棍击打皮肤的声响从自己身后传来,房学林便顿时感到一阵无法忍受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
一下接着一下,连全身都因为屁股所带来的疼痛而剧烈的战栗着,他头上青筋暴起,脸上冷汗直流,口中不停的大声呼叫。
为什么?!
为什么要打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是真的爱你啊,你为什么要这样践踏我随你的爱?!
房学林泪水裹着口水从下巴上流下去,他双目婆娑地看着自己面前冷冷看向自己的廖夙梵,大声叫道:“提督大人,我是真的爱你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爱你你啊!”
廖夙梵皱着眉,对身旁一个亲卫兵道:“掌嘴!”
房学林不敢置信地看着走过来的亲卫兵,哭喊道:“我没有要刺杀你,我是真的爱你啊!你相信我!”
亲卫兵看到房学林这等狼狈的模样,不屑地瘪了瘪嘴,区区一个玩赌石的堵者,口口声声对我们提督大人说爱。
“啪”一巴掌,亲卫兵毫不留情地重重甩了房学林一巴掌,将他打的脸歪向了一边。
紧接着便是第二巴掌,第三巴掌。
房学林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恨恨地瞪着扇自己巴掌的男人,怒吼道:“你这是什么眼神,谁准你用这么不屑的眼神看我的!!不准这么看我!!不准这么看我!!”
亲卫兵不理会他,继续用力地扇他的脸。
疼痛从脸和屁股同时传来,流经全身。
可身体的痛还是次要,尊严被践踏的感觉,深深刺痛了房学林的心灵。
周围的行人越聚越多,他们看热闹一般看着房学林被打,伸手指指点点,他们眼中除了好奇,还有鄙夷。
“一个大男人,竟然对着提督大人喊爱,活该被打。”
“对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也配得到提督大人的爱,真是疯了。”
“提督大人觉得丢人,自然是要打他出气的。”
“真是丢人,真是丢人啊!”
四十大板很快就打完了,廖夙梵看着被打得皮开肉绽已经没有气力喊叫的房学林,甩了甩手:“将他关进单独的牢房里,除了每天三餐,不准任何人和他交流。”
亲卫兵应了应,这才拖着已经昏迷的房学林离开。
廖夙梵低头看了看被房学林摸过的手,又回想起管家的异状,心中一阵后怕。若不是方才百里辛的声音突然传进自己脑海中,恐怕此时自己就和管家一样,也变成了房学林的傀儡了!
这房学林,先是破坏文物,伤害温家,现在用这种阴邪之术玩弄人心。当真是可恶,死不足惜!
送走了房学林,廖夙梵这才回到房中,将手彻彻底底洗了十几遍,方才停下。
本来好好的计划,就因为房学林的出现而打乱了本来的计划。
这天色已有些黑了,不知道此刻出发,温家是不是已经开饭了?
叹了口气,廖夙梵还是有些在意刚才突然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道术咒语,这是自己刚才的幻听,还是说,真的是百里辛隔空在帮助自己?
若是当真是百里辛在帮助自己,那他肯定也看到了自己被房学林调戏的画面。
天呢……廖夙梵捂住脸,这让他该如何向百里辛解释?百里辛又会不会听他的解释?
廖夙梵一想到这个问题,只觉得头痛欲裂,对房学林的厌恶更加深了几分。
不管百里辛到底是不是隔空帮助了自己,自己此番脱险也离不开百里辛,他一定要好好谢谢百里辛。
廖夙梵终于下定决心,逃避是没有用的,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去温家祖宅一趟。
廖夙梵是外地调来的提督,但他家中也藏有不少古玩字画,知道温老爷子喜欢字画,廖夙梵就选了一副水墨松竹画小心的包裹起来,一并带去。
到了温家的时候,百里辛和温老爷子正在用饭。
看到是廖夙梵来了,温老爷子没有个好脸色,百里辛却笑了。
“我说提督大人,您这是知道我们家今天炖了肉,故意来蹭饭的的吧?”百里辛笑着站起来,自然地向廖夙梵伸了伸手,“提督大人,吃了吗?一块吧?”
廖夙梵看着温老爷子,又看看百里辛,有些过意不去。
他在外面、在提督府、在警察署不管有多大的能耐,一到了这温家,就觉得自己的气焰顿时全消,一点底气都没有。
尴尬地笑了笑,廖夙梵将手里的字画双手举起来:“温老爷子,此刻拜访,实在抱歉。我是来向您赔礼道歉的,当日警察署一事皆是因我的无知而起,我知道您心中有怨,真的十分抱歉。”
温老爷子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头吃饭。
廖夙梵有些尴尬,但还是像一只小猫一般老老实实站在那。
百里辛心中偷偷笑了笑,咳嗽一声道:“倒是提督大人有心了,温伯,还愣着干什么,收下吧。”
让温伯收下字画,百里辛又拍拍自己旁边的椅子,笑道:“提督大人,今天你可有口福了,今日是我亲自掌厨,你难道不想尝尝我的手艺?”
廖夙梵看看百里辛,又看看默不作声的温老爷子,双手恭敬地对着温老爷子方向拜了拜,“温老爷子不说话,晚辈不敢做。”
哈哈哈哈哈!
百里辛心中大笑两声,帝迦何事受过这等屈。
温老爷子也有些坐不住了,他冷哼一声,“既然弦之让你坐,你就作罢。”
廖夙梵眼睛一亮,笑道:“多谢温老爷子。”
下人又添了一副碗筷,百里辛笑着看了看吃得津津有味的廖夙梵,这才又开始吃起来。
温家是书香门第,自古讲究礼仪道德。
食不言、寝不语,所以这餐桌上几人也没有说话的。
温老爷子吃得少,很快就从桌上起了身回了书房。
见温老爷子走了,百里辛才笑嘻嘻地看向廖夙梵问道:“你送给我爷爷的是什么画?”
廖夙梵想了想,回答道:“是元朝祖显大师所画的劲松图。”
百里辛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我爷爷最喜欢的便是梅松竹栢,他也喜欢宋朝的瓷器和唐朝的唐三彩。只是我们家的古物一夜之内全部破损,爷爷差点没伤透了心。”
廖夙梵连连点头,将这些都记在了心里。
下次一定投其所好,再给老爷子带着古玩来!
百里辛看廖夙梵的表情,便明白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两人用完膳,百里辛便邀请他在前往自己的书房。
他们路过温老爷子的书房,两人就是耳力极佳的,隔着门框,便听到温老爷子的赞叹声从书房中传来:“妙啊,竟然是劲松图,妙啊。”
百里辛和廖夙梵听了对视一眼,默契地相视一笑,脚步放缓轻轻从老爷子的书房前穿了过去。
来到百里辛的书房,廖夙梵才道:“今天下午,多谢你。”
百里辛自然知道廖夙梵所说的何事,他笑了笑,“真没想到,房学林对你还是用情至深啊。你后来又是打四十大板,又是掌嘴,不过看房学林的表情,怕是已经记恨上你了。”
“他那种人,心眼小似针孔,从来都是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的善意,记恨上又如何。”廖夙梵定定地望着百里辛,轻声道,“今天下午果然是你将我从浑浑噩噩中救出来的。”
“哈哈,举手之劳,不过是念了一段净心咒而已,能帮上提督大人,是小人的荣幸。”
第192章 民国位面1。17
“房学林手里有一个玉佩,一个会发光的玉佩。”廖夙梵坐在百里辛的对面道,“你为我开了天眼之后,那一晚我从博物馆路过,恰巧看到了房学林在使用玉佩。我起初能看到博物馆之中散发着令人舒适的淡淡金光,但是那玉佩一发光,属于古物灵气的金光就开始消散。我想正是这种东西,让你们家的古物老化的。”
百里辛点点头,“那枚玉佩中住着一个吸收天地灵气孕育而生的玉魂,玉魂以吸食灵气来修炼,只是天地间的灵气还是过于稀薄,所以它便走了捷径,用了这种吸收古物灵气的法子。只是被它吸干了灵气的古物,因为失去灵气的庇护,再承受不住时间的侵袭,这才都化成了齑粉。那那晚你看到玉佩之后呢?发生了什么?”
“当晚我已将玉佩捏碎,只是奇怪的是,第二天傍晚,也就是刚才,房学林来找我的时候,我发现他再次戴上了和我捏碎的那枚玉佩有相同气息的玉佩。”
“玉佩中的玉魂颇为忌惮你身负的天罡正气,昨晚你虽伤了它并捏碎了它的容身之处,但它却狡兔三窟,逃到了房学林的体内。第二日房学林又为它寻了一枚新的玉佩身体。”
廖夙梵皱眉沉声道:“吸收天地灵气孕育而出的玉魂怎会这般恶毒,仅仅为了自己修行,便将古物的灵气吸得一干二净?我昨日在博物馆,甚至听到了其他古物哭泣的声音。”
“这个玉魂啊,可是馋得很,看到什么东西都想吃。这种东西如果不赶紧杀死,留在世上只怕就会成为一个大祸端。”
廖夙梵想起那哭泣的古物,想起温家落魄的模样,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意,“该如何彻底消除这玉魂?”
“这玉魂有再生之力,我虽然会道法,却是杀不死它的。惟有你这天罡正气,才能彻底杀死玉魂。但是我们一定要一击必中,再不能让它逃脱了。”
廖夙梵“恩”了一声,眼睛一扫就看到桌面上拜访的十几个光滑玉石。
他眼前一亮道:“这是你昨天在赌石场拍的那几块玉石吗?”
百里辛笑着应了一声,“对的,我将它们加工了一番,你看着如何?”
廖夙梵站起来来到桌子面前,仔细端详着已经打磨好的玉石。这些玉石起初被风化层包裹,其风采都被藏匿在其中,而无人得见。
此刻风化层被完全擦去,水头饱满,晶莹剔透的玉身让人叹为观止。
“将璞玉慢慢打造成一枚旷世珍宝,也不失为一个享受的过程。”廖夙梵抚摸着手上的玉石,叹道。
他抚摸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昨日这石头上还附着着黑气,今日已经消失不见了,便问道:“这石头上的黑气都被你清出了?”
百里辛点点头,“是的,用的除秽诀。”
廖夙梵眼中露出欣赏之色,“温少爷,你身上总有那么多令人称奇惊喜的地方。”
百里辛笑了笑:“提督大人过誉了,若是不嫌弃你唤我一声‘弦之’即可,总温少爷温少爷的叫,倒是有些生疏了。”
廖夙梵眼睛蓦地绽放出一道剧烈的光彩,“怎会嫌弃?既然我称呼你为‘弦之’,礼尚往来,我名叫廖夙梵,字‘兮迦’。”
“兮迦?”百里辛念了两句,问道,“兮迦家中可是有人喜爱佛法?我看你的这名和字,似乎都带着写佛语中的字。”
廖夙梵点点头,“我年幼时体弱,差点病死。后来我母亲到庙中求佛,寺庙中的大师便为我起了这两个名字。”
百里辛恍然大悟,“难怪。兮迦,兮迦,倒是朗朗上口。”
廖夙梵勾出浅笑,看着百里辛咬文嚼字的模样,竟是十分吸引人。
“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我被房学林控制的?”
“额,这个嘛……”百里辛愣了愣,挠头笑道,“我用我的血为媒介为你开的天眼,便相当于我的血是你看到阴间魂魄的通道。你要想看到不一样的东西,自然是必须要经过这条通道的。”
“……”廖夙梵心头一震,脑海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的意思是说……我看到的东西,你都能看到?”
“额,这个嘛。其实也不尽然,呵呵,呵呵。”百里辛继续笑,“我要看到你视线里的东西是需要消耗法力的,我怎么可能会浪费法力去做这种事情呢。只不过当时刚好感觉提督府那边似乎有邪祟之气流动,我才打开的天眼。”才怪……
我才不会说我看到了你的果体,看到了你换衣服的模样,看到了你学做面的模样,呵呵,我才不会说。
廖夙梵用质疑的眼神看了一眼百里辛,最终艰难地点点头:“奥……”
……
牢中,房学林悠悠转醒,身体疼痛难忍。
他看着这暗无天日的四周,只觉得心中绝望。
脏乱的草席、来回奔跑的老鼠、漆黑的墙壁、长满铁锈的铁栏杆。
这就是自己的未来?
刺杀提督,总是他不懂法,也知道刺杀提督会是什么罪名,轻则终身监禁,重则杀头的大罪!
廖夙梵!!!
廖夙梵!!!
你好狠!!!
纵使你不爱我,也不该将我逼迫至这种绝境之中!!!
廖夙梵!我恨你!!!
房学林的眼睛从眼球方向向外晕染着黑色,直到将整片眼白都染上了黑色才作罢。他周身的黑气汩汩溢出,身体更是无风飞扬。
'冷静一点!'脑海中,一道稚童的声音大喝道,'你要被邪祟之气吞没了!'
房学林心中大喊:'为何冷静的是我?冷静的应该是这个世界。我好恨,我好不甘心!'
'笨蛋,你不是还有我吗?刚才那四十大板,你以为你是怎么挨过来的?若不是我用灵气护住你的身体,你早就死了!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在廖夙梵手的兵下面挨过四十大板?'
房学林听了玉魂的话,周身的黑气慢慢退去。
是了,他还有玉魂,即便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背叛他、都歧视他,惟有玉魂永远帮助自己。
想到这里,房学林被伤透的心中慢慢沁入一丝温暖。
他蜷起膝盖坐在地上,双手环着膝盖,眼中慢慢有泪水留下。
'玉魂,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玉魂嘻嘻笑了两声:'你是我的主人,我不陪你谁会陪你?乖,不哭不哭,我会永远帮助你的。'
看着这么憔悴的房学林,玉魂心中冷笑。
若是当真让他暴走黑化,房学林又如何再受自己摆布?他如今黑气入体,心中的负面情绪会被无限放大,已然对人类都失去了信心和眷恋。既然如此,只要房学林一句话,这酆城的灵气岂不是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听到玉魂温柔的声音,房学林的泪水更是汹涌地流淌下来。
绝望、痛苦、不甘,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转化成了对人类的恨意和对廖夙梵的不满。
许久,房学林擦干眼泪站起来,冷冷地扫视着这周围漆黑的墙壁:'玉魂,我要复仇!'
玉魂呵呵一笑:'复仇好说,不过我们首先要从这个地方出去。先从王家开始吧,他们家的灵气十分充沛,让我把它洗干净,我便可以让你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只有有了力量,你才能完成复仇,将所有的人类玩弄于鼓掌之中,让他们对你俯首称臣,让他们哭着喊着求你宽恕他们。'
房学林点点头:'好,就听你的。不过我们如何从这里出去?'此刻的房学林,已经对玉魂的话深信不疑,任它摆布。
'呵呵,我们要想从这个牢笼里出去,岂不是易如反掌?不过是些凡夫俗子,怎么能抵抗得住你的黄金之瞳。'
……
片刻后,一道衣衫褴褛的身影慢慢潜在夜色中从牢房里走了出来。
房学林回头用冷漠的眼神看了一眼牢房,眼中一片怨毒。
'现在就去王家。'房学林在脑海中说了一句,便趁着夜色朝城东王家的方向而去。
玉魂跟着房学林前进,心中却是另有一番心思。
淫神、贪神、权神相继消失,原因无从查找。但伴随着它们的消失,他却感到吸收帝迦主神而获得的能量逐渐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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