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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家贼男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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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料则多了一种桔子酱口味的,酸酸甜甜,很快就卖光了。
  即使心里嫉妒,他们也只能独自生闷气。
  《开国大典》结束后,王阅忍不住拿出钱数。
  冯小勇垂头丧气地跑过来,埋怨的话脱口而出,“阅阅、张阎,你们怎么不提醒我会有其他人跟风?我妈炒的瓜子只卖出去不到十袋。”
  王阅啧了一声,挑起眉梢,“还要我们提醒?你忘了当初卖雪糕的事了?”
  王瑞、王明杰、周兰兰都替王阅和张阎打抱不平,说这件事根本不怪他们。
  冯小勇自知理亏,呐呐地说不出道歉的话。


第048章 小偷
  第三个放电影的晚上,没人敢再和王阅、张阎的小摊竞争。瓜子卖不出去还好,可以留着自己吃,或者有客人上门时用来招待客人,但那么多冰饮和糖葫芦却不经放。
  只有金荷花例外。她也弄了桔子酱冰饮和多种口味的瓜子来卖。别说,小摊刚支好,确实有不少村民去她那里买,分走了王阅这里的客流量。但她没有高兴多久,不到十分钟就发现来看电影的人都被引到了王阅那里,一打听才知道王阅想到了新招,在他那里只要消费一元以上赠送一只棒棒糖,多买多送。这样一来,本来只打算买一袋瓜子尝尝的村民都愿意多花五角钱得一只免费的棒棒糖。
  金荷花这里几乎一个客人都没有,气得要死,故意大声地咒骂王阅和张阎一点都不懂得尊重长辈什么的。
  王阅嗤之以鼻。她也算得上是长辈?他还想说金荷花一个大人却和两个孩子过不去呢。本来他不想和金荷花计较的,但如果一直不还击,金荷花还以为他和张阎好欺负,以后只会越来越过分。
  金荷花似乎和王阅、张阎较上劲了,第四个晚上,她的小摊上也多了一袋棒棒糖。
  村民们发现了,嘴上不好说什么,都默默地等着看热闹。
  王阅和张阎面上不动声色,晚上摆摊时,摊子上多了一大桶爆米花。爆米花同样用饮料杯装着卖,一大杯只要一元钱。消费满一元送一支棒棒糖,满两元送两只棒棒糖,满三元送一袋瓜子或者五支棒棒糖……
  这下可好,小摊被围得水泄不通。反观金荷花那边,冷冷清清,一个客人都没有。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哈哈笑着起哄:“金荷花,你这边是不是也跟着增加赠品?”
  “我呸!”金荷花狠狠地朝那人呸了一口,冷冷地盯着王阅那边。她想不通为什么,王阅和张阎没爹没娘,她家失去了当家人,王阅和张阎家的情况应该比她家更惨才对,凭什么他们的日子却能过得越来越红火,而自己家却越来越艰难?
  邹平也想不通,紧握双拳,恨得直咬牙,眼珠一转,想到一个主意,“妈,干脆我们去镇上找人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最好把他们打死打残了!”他现在也上初中了,知道镇上有很多小混混,找人应该不难。
  金荷花丝毫没有觉得儿子有这样的想法很不正常,反而双眼一亮,警觉地看了看周围,开始收摊,小声说:“回去再说。”
  她推着板车带着邹平回家,听到身后传出笑声,以为那些人是在笑她,恨恨地加快了步伐
  回到家里,金荷花冷静下来,绝口不提找人的事。
  邹平却迫不及待,“妈,明天我就去镇上找人吧。”
  金荷烦躁地摆摆手,“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妈也想找人教训他们,但那些混子都是见钱办事的,去找人还得花一笔钱。算了,以后再说。”
  邹平不甘心,“妈!”
  “好了,这事不用再提了。”金荷花暂时放下教训王阅和张阎的念头,发愁地看向板车上的瓜子、棒棒糖和糖葫芦,没有注意到邹平眼里的狠戾。这样充满戾气的目光出现在一个十三
  岁的孩子身上令人心惊。
  王阅和张阎在晒场上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有脑子灵活的人联合起来买三元钱的东西,两人照样送一袋瓜子或者五支棒棒糖。因此,东西都卖得特别快,不到半个小时全部卖光
  放弃摆摊的人暗自庆幸没有继续和这俩小孩竞争下去。
  之后,金荷花没有再摆摊。
  王阅和张阎的小摊一直独霸露天电影市场。
  最后一个晚上,回到家里,洗了脚后,王阅连脚都顾不得擦,迫不及待地跳到床上,把这六天赚到的所有钱都拿出来数。
  张阎拿着擦脚的毛巾,抓起他湿淋淋的脚,他险些摔倒在床上。
  “温柔点,温柔点。”
  张阎把他脚上的水擦干,在他白嫩的小脚上拍了一巴掌,“以后再洗脚不擦脚我就用你洗脸的毛巾给你擦。”
  “知道了,知道了,别打扰我数钱。”王阅被他一打岔,忘记数了多少,郁闷地踢了他一脚,重新数。
  张阎握住他的脚脖,在他脚板上挠了一下。
  王阅缩脚没缩回去,懒得理会他,忍着脚底的痒意,沉浸在数钱的乐趣中。
  张阎无奈地摇摇头。他该想办法做点生意了,让小孩以后有更多的机会数钱。他顺势靠在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上,偏头注视着小孩,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小孩的脚心,小孩痒得脚直缩却偏缩不回去只能不停扭动的样子让他低笑出声。
  王阅数到一百元,总算能暂停一下,两脚用力蹬在他胸口,警告道:“再挠我脚板我就把脚塞你嘴里。”
  张阎挑了挑嘴角,目光落在他白嫩的脚上,想象着脚趾塞进嘴里的情形,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骤然变得暗沉。他轻呼出一口气,松开手。
  “数完了?”
  “还没有。”
  王阅离他远些,低着头继续数,过了一会儿,得意地笑起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亮晶晶的。
  “一共八百七十九,去掉成本,净赚八百!”
  张阎衷心地称赞,“很不错!”然后他伸出手。
  “干什么?”王阅把厚厚的一叠钱往身后藏,眼睛瞪得大大的,防备地盯着他。
  张阎慢悠悠地说:“我给你打了六天的工,总得付我工钱。”
  王阅干笑,“这话说的,咱们俩谁跟谁?等开学了我请你吃一顿早餐,肉包子管够!不说了啊,我去洗手。”
  张阎好笑地看着他开溜的背影,他是没吃过肉包子还是怎么的?
  等他回来,张阎不意外地看到他两手空空,显然钱已经被他放到空间里去了。
  王阅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躺到床上后,用脚轻轻地踢了踢张阎,“我请你吃两顿肉包子。
  行了吧?”
  “睡吧。”张阎关了灯,侧过身帮他掖好被角,微一低头,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
  当灼热的呼吸靠近,王阅的心评评直跳,下意识屏住呼吸。他想说他们都不小了,这么亲密不好,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总觉得如果说了什么,就会破坏这一刻令人沉醉的气氛。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张阎将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尽收眼底,却只当做不知道,把小孩整个揽在怀里,满足地感受着怀中充实的份量,合上双眼。
  十月的晚上有些冷,被张阎搂着却很温暖。王阅懒得挣扎。说来也奇怪,随着张阎的水异能越来越强,他能随时调节自身的体温,夏天的时候身上凉凉的,天冷了身上则暖暖的,如同一个大号的暖宝宝。王阅很快在温暖的包围中入睡。
  次日是国庆七天假的最后一天。
  林巧秀准备给两个孩子包饺子吃,吃过早饭后就在厨房里忙活,和面、剁馅……
  王阅和张阎没出门,在家里帮忙包饺子。
  母子三人正忙着,忽然听到从村后传来一连串的怒骂声。
  “哪个杀千刀的,偷我家的钱,不得好死……”
  后面的话不堪入目,林巧秀听得直皱眉,想让两个孩子把耳朵堵上,又想到这俩孩子早熟,只让他们不许学那些脏话。
  “这是谁?”王阅好奇地竖起耳朵,那声音越来越近,听着有点熟悉。
  张阎很快包好一个饺子,放在洗干净的筛子里,“是金荷花。”
  王阅事不关己地耸耸肩。
  金荷花绕着村子骂了一圈,从她的话中,王阅听明白了是什么回事。今天吃过早饭,邹平跑出去玩了,金荷花要出门割猪草,家里没人,她就将门锁得好好的。但她回来却发现门户大开,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她藏起来的五百元钱不见了。
  金荷花似乎认定了是村里人干的,绕着村子好几圈,骂个不停。但她的骂声只是引来更多人看热闹,并没有实质的作用。
  金荷花先是怀疑左右邻居,因为他们就住隔壁,作案最方便。
  这下,可把这两户人家气得够呛。两家的男人不好和一个女人吵,但两家的女主人却不是吃素的,当下就骂回去。
  “金荷花,你是疯狗吗?逮谁咬谁!和你做邻居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幸好我们一家人吃过早饭都去田里了,村头的翠莲和大柱都看到了。不然的话我家的名声还不被你败坏了?”
  “金荷花,你个贱人,谁偷你家的钱了?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们老王家和你没完!谁知道你丟钱的事是真是假,说不定就是你自己演的一场戏!你这是想讹谁啊?嗯?”
  周兰兰跑到林巧秀家,把这件事学给王阅和张阎听。
  王阅唏嘘了两声,没放在心上。
  却没想到人在家里坐,事情也能找到头上来。
  院门被人狠狠地推开,金荷花叉腰站在院门口,瞪着王阅和张阎,破口大骂:“张阎、王阅,你们给我出来!我家的钱是不是你们这两个没爹没娘的小崽子偷的?”
  她身后,一大群村民跟着看热闹。
  王阅忍无可忍地站起身,肩膀被张阎按住。
  “阎阎,你也坐下。我来和她说。”林巧秀脸一沉,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去,被张阎拉住。“干妈,您坐着,我来解决。”张阎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她。
  林巧秀摇头,语气比他更坚定,“阎阎,听我的,你们俩是男孩子,这事不适合你们出面。”
  张阎想了想,没有坚持,但还是和王阅一起跟着林巧秀来到院门口。
  “是不是你们偷的?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学习再好又什么用,将来只有吃牢饭的份!”金荷花指着王阅和张阎的鼻子大骂,双眼发红,头发也乱了,看上去就像是疯了一样。


第049章 撕破脸
  林巧秀扬起巴掌毫不客气地甩在金荷花的脸上,“啪”,一声脆响。
  现场蓦然一静。
  林巧秀昂着下巴,冷冷地俯视金荷花,沉声一喝:“说够了吗?”
  金荷花被打蒙了,捂着脸瞪着她,忘了反应。
  林巧秀轻蔑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一扫而过,转向其他人,由衷地说:“阎阎和阅阅在学校时好好学习,在村里尊敬长辈,这是咱们全村人都看到的。反观金荷花,乡亲们,你们说句公道话,从王阅和阎阎两人成了孤儿到现在,金荷花针对两个孩子多少次了,哪里有一点长辈的样子?阅阅和阎阎一直都是忍着委屈,从来没有说过她半句不好的话。再说今天这事,两个孩子从他们起床到现在一直在我家。我们三人说话的声音很大,我相信两边的邻居都听到了,可以证明阅阅和阎阎根本没有出过门。”
  邻居们纷纷点头。
  “我可以证明,我听见他们在说包饺子的事。三人说话的声音很大,一直有说有笑的。”“阅阅和阎阎都是聪明的孩子,将来说不定就是村里的大学生之一。金荷花却那么狠毒,竟然这样败坏他们的名声!”林巧秀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不客气地指着金荷花的鼻子,“金荷花,你给我听清楚!阅阅和阎阎是我的干儿子,你侮辱他们就是侮辱我,我和你没完!”金荷花的两个邻居还没消气,毫不犹豫地在一旁落井下石。
  “是啊,太过分了。阅阅和阎阎还是孩子呢,就算他们没亲爹亲妈,也不能这么被你欺负呀。”
  “你是长辈又怎么样?是长辈就能任意欺负人?我们这些乡亲眼睛都雪亮呢,一定会为两个孩子做主!”
  “你的几句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随便,却不想想两个孩子的一辈子差点被你毁了。你太可恨了!”
  这两个女人都是精明的,并不说自家也被污蔑了多么多么冤枉,而是从王阅和张阎身上下手,顿时激发了很多人对王阅和张阎的同情,对金荷花的不满。
  村民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金荷花,没有一个人相信王阅和张阎偷了她的钱。理由太多了,首先,王阅和张阎有钱是村里人都知道的事情,他们根本没必要去偷别人的;其次,金荷花家离王阅家很远,一大早去他家偷钱太不现实了;第三,金荷花家并不是村里最富裕的,就算要偷也不会选她家吧……他们意识到金荷花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理智,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暗自决定以后得离她远点。
  金荷花认定了家里的钱就是王阅和张阎偷的,根本不把林巧秀的威胁放在眼里,态度依旧
  强硬,“不是他们是谁?只有他们才会记恨我前两天和他们抢生意,所以才会来我家里偷钱!”
  王阅突兀地轻笑一声。
  众人不由朝他看去。
  王阅微笑着对金荷花说:“既然这样,那就报警吧。”
  “报警?”金荷花一愣。乡下人闹了矛盾通常都是自己解决了,极少会想到向警察寻求帮助。
  王阅点头,轻松地说道:“是啊,报警。既然你这么肯定是我和阎阎偷的,报警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他的话使众人更加确定,这钱绝对不可能是他和张阎偷的,不然的话,他不会主动提出报警。
  但人群里,有一个人变了脸色。
  “怎么?你不敢报警吗?还是说,你的钱其实没丟,你就是故意往我和阎阎身上泼脏水。那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去找村长评评理。”王阅继续逼迫她。刚才他仔细地想过,如果金荷花家的钱真的丢了,极大可能是内贼。如果是外贼选择这个时候偷钱太冒险了,而且金荷花家的条件在整个村只算一般,小偷真要冒险的话还不如去偷村里最有钱的人。而金荷花家只有两个人,除了她就是邹平。既然金荷花咬着他和张阎不放,就别怪他不客气。
  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飘向邹平,见他表情看起来镇定,眼神却游移不定,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报警就报警!”金荷花脱口而出。她坚信贼就是张阎和王阅,除了他们,村里没人和她家过不去。
  双方倒是都没有考虑村外人的可能性。因为村子就这么大,如果有外人进村,肯定有人看见。
  邹平突然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金荷花的胳膊,“妈!报警就不用了吧?都是一个村的,不用闹得太难看,万一传出去,还坏了我们村的名声。”
  王阅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这句话说得倒是有点水平,只可惜邹平的机灵劲没有用在正道上。
  王阅义正言辞地说:“就是为了我们村的名声着想才必须把这件事查清楚!叔叔伯伯婶婶们,你们说对不对?我们现在就去村长家打电话报警。”
  因为张阎半天没出声,一直只有王阅在说,金荷花只当他们心虚,王阅是在虚张声势,一拍大腿,“去就去!”
  邹平急得直冒汗,脸色发红,恶狠狠地喊了一声:“妈!”
  王阅故意问:“邹平,你平常逮着机会就欺负我和阎阎,按说应该支持报警才对,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众人一听,视线都落在邹平身上,果然看见他神色不安,目光立即变得有些微妙,你看我我看你地交换着眼色,心里浮起一个相同的猜测:金荷花家的钱该不会是邹平偷的吧?
  金荷花此时才发现邹平的反常,心里咯噔一下。
  邹平想偷偷和她说不能报警又怕被其他人听到,只能用力地掐她的胳膊。
  金荷花被掐得发疼,强忍着一声不吭,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整了整神色,轻描淡写地说:“喔,算了,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换了一个地方藏钱,一时没有想起来。”
  这话也就糊弄糊弄一般人,却糊弄不了几个精明的村民。这话哄谁呢?好几个人当时都看见了,金荷花打开锁之后家里确实被人翻得乱七八糟,招贼了是肯定的。金荷花突然改口和邹平的反应联系在一起,只能说明一件事:金荷花的钱很有可能是邹平偷的!那可是五百块钱!
  一个几岁的小孩子从家里拿个一元两元还能说是不懂事,大概是拿了钱买吃的或者买玩的。但邹平已经十三岁了,而且五百块钱不是小数目。一个孩子,偷偷地拿那么多钱做什么?就算拿的是自家的钱也说不过去吧?
  这些村民都想得远了,打定主意一定要交代自家的孩子离邹平远些。
  王阅朝邹平投去嘲弄的目光,暗自叹息。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是金荷花这不是在帮邹平,而是在害他。
  “走,回家。”金荷花挂念着钱的事,也顾不得计较被林巧秀打了一巴掌的事,拉着邹平
  就走。
  “等等”
  金荷花回过头,看到张阎静静地站在门柱边,双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仅仅十三岁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长得如此高大挺拔,俨然已有撑起门户的气势。他刚才的存在感很低,如果不开口,金荷花甚至没发现他一直都在。但这一刻,她的心神仿佛都被张阎攥住,视线也好像被他暗沉的目光锁定,无法移开。一股凉意悄然爬上她的脊背,她的内心深处闪过一瞬间的惧意。金荷花觉得此刻的感觉有点怪异,但被她忽略了,威胁地瞪视着张阎,根本不把一个小鬼放在眼里,“你想怎么样?”
  张阎搂住王阅的肩膀,淡淡地说:“你就想这么走了?我不嫌打电话麻烦,总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才行,以免不知情的人真以为是我和阅阅做的。”
  他的意思就是让金荷花当着所有人的面道歉了。
  所有人都静默地看着金荷花。有人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也有人觉得张阎过分了,不管怎么说金荷花毕竟是长辈,让她向两个小孩道歉,以后她在村里还有什么脸面……
  张阎用不容置疑的目光逼视金荷花。他的目的是杀鸡儆猴,让大家知道他和阅阅不是软柿子谁都能捏一下。以后如果还有人想招惹他们,那就先掂量掂量。
  “张阎,你不要太过分了!”金荷花厉声警告。
  张阎挑眉,“过分的人到底是谁大家都看在眼里。”
  一位老人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公道话,“荷花,如果不是你想起钱挪地方了,这两个孩子可能就被你毁了。这件事是你做得不地道,你是应该道歉。”
  本来有些同情金荷花的人一听,心神一凛。确实,这件事说到底是金荷花不对,不是一句“长辈”就可以原谅的。如果换了是他们的孩子被冤枉,他们不跟人拼命才怪。张阎只是让金荷花当众道歉算轻的。
  金荷花狠狠地瞪了那位老人一眼,盯着张阎,一字一顿:“对——不——起。满意了吧?哼!”
  她拽着邹平狼狈地离开。
  至此,王阅张阎和金荷花家彻底撕破脸。
  王阅对大家鞠了一个躬,“多亏了叔叔伯伯们为我们作见证,不然只怕这村里连我和阎阎的容身之地都没有。”
  村民们口中应着不用客气,看着他和张阎的眼神很复杂,小声议论着,渐渐散开。这一刻,他们无比清晰地认识到,王阅和张阎并不是任人可欺的。
  周家伟两眼亮晶晶地看着王阅和张阎,他觉得王阅和张阎都特别厉害,让他十分羡慕。如果是他遇到这样的事恐怕只会不知所措。
  “还好你们没事,刚才我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周兰兰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小声说道。
  王阅笑了笑,“谢谢。”
  王明杰左右看看,压低声音,“你们看出来没有?他们家的钱肯定是邹平拿的。”
  王瑞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说了。不管是谁拿的都和我们无关。”


第050章 还能不能愉快地同居了
  金荷花一进家门,将门关得紧紧的,焦急地按着邹平的肩膀,“儿子,那五百块钱是不是你拿的?”
  邹平知道瞒不过去了,梗着脖子,“是我拿的!”
  “要死喔你!”金荷花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气得在他的胳膊上轻拍了一下,“钱放在哪儿了?快还给妈。那可是咱们家仅有的钱,可不能弄丢了。”
  邹平眉头一皱,不在意地说:“钱我已经用掉了。”
  “什么!”金荷花惊叫一声,险些晕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那可是五百块钱!你,你拿那么多钱做什么了?”
  邹平不耐烦地挥开她的手,在桌边坐下,不满地扫了她一眼,“我去找人教训张阎和王阅了。谁让你不同意的?我只好自己去找人了。”
  金荷花的心都凉了,看着儿子满不在乎的表情,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正在这时,她听到敲门的声音,缓了缓表情,“谁?”
  “是我。”邹大伯的声音响起。
  金荷花过去打开院门,“是大伯啊,有事吗?”
  邹大伯往屋内看了一眼,因为光线的缘故,什么都没看到,犹豫了一下,说道:“以后你还是好好地管管邹平,孩子不能一味地纵容。”虽然是大伯,他也不好将话说得太直接。
  金荷花的心一沉,知道今天这事只怕很多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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