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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神他帅裂苍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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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乔里德尔用狠辣的手段证明了自己并不是一个目光短浅的软柿子。
这让他简直不知所措。
经验告诉他,这时候应该按兵不动以观后况。但是直觉告诉他——最好加快脚步。
沈琛听从了自己的直觉。
“嗡嗡——”的刺耳警报声响起,轮换的时刻到了。
沈琛站起身来,随着人流和粗鲁狱卒的推搡向狭小的出口挤去。
在他的背后,那个他呆坐了一个小时的椅子的椅背下面,一处隐秘的角落,用几位高妙的方法,刻着一处异能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向大家致歉【鞠躬
这是我码的最痛苦最卡的一个世界了【就连高考那段时间更新的那个世界都没有码的这么痛苦过】,因为本身监狱题材就比较敏感,编编也警告过我最好不要写,禁忌太多了。但是因为太喜欢这个梗了,就只好大刀阔斧地砍大纲来填充进现在允许的框架里面。
结果——改的太多甚至都失去了当初写这个世界的本心,删的太多把自己的灵感和兴趣也都删掉了。
然后就陷入了可怕的卡文地狱QAQ
几乎每个字都是从键盘上挤出来的,一句话要自己读个两三遍才敢打下去,本来就已经破碎的大纲更是改了又改。
但是!!!这个世界可能会难产,但是这篇文绝对不会坑!!!下一个世界我基本上都码好了,就等这个世界完结了orz
但是……因为自己的强迫症又不想把粗制滥造的一个世界呈现给大家,就只好一边痛苦地卡着一边困难地码着,努力发挥出自己的正常水平吧QAQ
☆、第86章 第八个世界6
第八个世界6
监狱内异人A区
冷漠的惨灰色的光将室内照的通明; 比寻常狱室宽大几倍的房间却显得并不空旷,雪白加厚的墙壁显然掺杂了什么特殊的涂层加料,在光线下发出阴森森的金属光泽。
豪华舒适的摆设让这里与那些人类居住的简陋狱室有着天壤之别,但在整个房间里却显得极不协调,犹如强行插入的乐章的怪异音符,显得怪异而苍白,那种黏糊糊的不舒适感几乎让人难以忍受。
而坐在狱室中央的那个男人却仿佛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似得; 闲适地斜倚在椅背上,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修长的指骨间捧着一杯香槟。
匀称而厚重的淡金色液体在透明的杯间几乎是流光溢彩地晃动着; 显现出不寻常的昂贵身价。如果拿着它的主人一样,散发着与整个室内并不协调的高雅质感。
萨弭尔低着头,消瘦的指骨抵着一侧脸颊,垂眸看着端端正正摆放在眼前的一张纸条——那并不是寻常的纸质; 上面用异能凝成一层防止被人发现的保护膜,掌控力可谓高超娴熟; 上面的文字也被细心地加密过。
在它被手下恭恭敬敬地递上来的时候,萨弭尔就已经知道了这份字条的来源。
沈琛——那只溜进监狱的小老鼠。
萨弭尔甜蜜地喟叹一声,轻轻地抿了一口手中的香槟,薄薄的锋利的唇沾染上了一丝水光; 深紫罗兰色的眼睛近乎浓郁的黑色,泛着蜜糖般危险而富有杀机的颜色。
看来他终于还是有所动作了啊。真的没有辜负他把他放进监狱里来的苦心。
只可惜……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双非灰非蓝的眼眸,犹如清晨的雾霭般明澈,却又似深渊般的莫测。就连他也难以揣测出那其中的深意。
乔里德尔; 一个难以摸透的人,一个变数。并且足够强大……
即使是他也不会不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留有乔里德尔这个令他难以掌握的东西在他的棋盘里,简直就如同在掌心中留下一根刺骨的毒刺。
但是现在却不是除掉他的时候。
深紫罗兰色的眼眸半掩着,他打了个响指,身边凭空出现一个虚浮的暗影,萨弭尔轻声说道:“联系核心城。”低沉的声音如同裹着绸缎的匕首,丝滑而沙哑,仿若恶魔的低语,毒蛇的吐信。
语毕,他用手指在桌上轻轻一抹,那张字条瞬间化为齑粉。
雪白的粉末在空中扬起一丝脆弱的弧度,飘飘荡荡终于散入虚空,然后了无痕迹,无处寻踪。
整个屋子中已然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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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扩散的速度变缓了。
周白不知道为什么。一切都运行如常,没有纰漏,没有损伤,但是就是毫无缘由的,那一团能量治愈他的速度放慢了。
那速度的变化微乎其微,几乎难以察觉,但是敏锐如他,总是发现了其中的蛛丝马迹。
但他却并不知道原因。
在这个世界里,小白也陷入了沉睡。除了在进入这个世界中最开始的时候,它撑着为他传输了关于这个世界的剧情,它就再也没有发声过。
所以周白手中的才是这份并没有结局的剧情,他猜测可能是小白并没有来得及把所有讯息都传输给他,就陷入了难以清醒的沉眠。
毕竟,被一个位面直接从世界中反弹出去,就相当于与位面法则的正面较量,甚至是与更高存在的世界规律的对抗。几乎没有人能够从中存活下来,而非灰飞烟灭。周白本身有那份来自温飒力量的保护,还有他本身在之前数白个世界中所积蓄的能量,就连这样都受了难以挽回的重伤,整个精神海几乎破碎,他只能通过那个记忆体来逐渐温养和恢复。
他都如此,更何况是小白。
周白睁开眼睛,眉峰紧皱,眼眸中凝着化不开的郁色。
他用手指拂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衬衫被汗水黏在背上,周白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松了松喉间的领结,转身走去了浴室。
细腻蒸腾的水雾弥漫了整个浴室,造型豪奢的银制装饰物上凝结了一层细密的水珠,湿漉漉的温暖气息混合着空气中淡淡的熏香,几乎让人昏昏欲睡。
温度适宜的水冒着氤氲的热气从头顶倾泻而下,顺着打湿的头发冲刷在肩颈处。
周白闭着眼睛,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暗金色头发被水打湿散开,一缕一缕地分开,顺着水流的曲线绕在脸颊上,高傲的额头被散下的额发遮挡,柔和了棱角分明的轮廓,让他竟然平添了几分稚气。
淡色的睫毛被细细的水柱打成暗金色黏在脸颊上,让他看起来仿佛褪去了拒人千里的冷漠,只剩下些许真实的疲惫。
他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可能会比计划中的还要久些。
周白伸出手抹了一把脸,将头发拢了上去。
锐利的面部线条显露无疑,他睁开眼睛,灰蓝色的眼眸如同雾霭中的清晨,又似黑暗中的深渊。
再无一丝倦色。
这时,门外的一声响动惊动了他。
周白皱起每天,从浴池中站起身来,伸手将仆役一早搭在一旁的浴衣拿起,随意披上,然后拧开了门把手,走了出去。
一个男人正推门而入,他们的目光恰好撞到了一起。
周白眯起眼睛,迅速而锐利地打量着对方。
那是一个长相英俊的异人,妥帖笔挺的西装衬着他修长的身材,过于俊美的长相让他看不出年龄,锋利的眉峰间流转着几分写意风流,暗金色的发丝随意地披在额前,一双非灰非蓝的眼眸深沉如海,正定定地注视着他。
五官间与他颇有几分相像。
对方看他出来也吃了一惊,但随即便镇定下来,他看着周白展颜一笑:“哥。”
周白直直地看进那双与他有七分相像的蓝灰色眼眸,冷淡的视线仿若舔舐着鲜血的刀锋,一寸寸将对方开膛破肚解剖殆尽。
然后他倏忽收回目光,嘴角若无其事地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爱德华。”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宝贝儿们的地雷啦!用手机码字没法看收雷记录,下次再一一感谢么么哒!
☆、第87章 第八个世界7
第八个世界7
爱德华·冯·乔里德尔。
是乔里德尔家族其中一支旁支血脉的次子; 是与伊万斯关系最近的兄弟——不管是从情感上还是血缘上来说。
周白冷眼看着对面的金发男子。
与他色调偏冷的灿金色头发不同,爱德华的金发偏棕,打着温柔的波浪似的卷,一双蓝灰色的眼眸犹如清晨湖泊上腾起的朦胧雾气,带着轻缓的柔软色彩。
即使他们有相似的五官,也不会有人会把他们弄混。
伊万斯是高远山麓上泛着钢蓝色的初雪,带着不近人情的冷漠与傲慢; 而爱德华则是林间一泓碧蓝深潭,柔和而宁静。
周白抿起唇,泛白的唇线绷紧成一条直线。
如果仅仅是亲密的兄弟; 倒也罢了。
但问题是……伊万斯爱上了爱德华。
没错,原主,伊万斯·冯·乔里德尔对他的弟弟抱有不伦的情感。
这可就难办了……
周白皱紧了眉头。
这次小白传输给他的剧情是残缺不全的,周白能做到只能是从这残缺的剧情中推断主角的性格; 然而这种半凭猜测半凭想象的发挥,最多勉勉强强瞒过外人的眼睛; 但是想要瞒过极其相熟的人,就是极为困难的了。
——更何况是一个与原主关系如此暧昧复杂而又紧密无间的人。
不过这种复杂也恰巧能为他提供着手的机会。
周白敛下眼眸,深黯的瞳孔深处飞快地闪过几缕暗色。
他低下头,拿起手中的毛巾胡乱地擦了几把头发; 然后抬眸看向那个离他只有几步之遥的男人,泛白的唇角勾起一抹勉强算得上笑容弧度,声音中还带着被热水熏出的些许沙哑:“你怎么来了?”
对方深深地看了他几眼,然后收回目光; 潇洒随意地怂了怂肩,带着笑意回答道:“怎么?我来看看自己阔别三年的哥哥还不行吗?”
周白顿了顿,没有接过话头,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破空的声响微不可闻,但他的一个仆人却仿佛一直在旁边等候似得出现在了他的门口。周白把眼神投向那人,沉声吩咐道:“给我的弟弟准备一个房间。”
“是。”那人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冲向站在一边的爱德华,恭敬地说道:“请您跟我来。”
爱德华站在原地没有动,一双闪亮的蓝眼睛紧紧锁住他,仿佛在评估揣测着什么。
终于,他绽出一个柔和温暖的微笑,一双蓝眼睛如同夏日里微风拂过的天空,他最后深深地看了眼周白,然后说道:“那……好好休息吧,哥哥。”
说毕,他用右手轻点左肩,做了个家族内晚辈对长辈的告别礼。
周白微微皱起了眉头:“我说过不必拘礼。”
爱德华挑挑眉,没再说什么,跟着那个仆人转身出了门。
看着门在他身后关上,周白撤下了脸上的表情,眸色暗沉地盯着纹路细密的墙壁。
他这个弟弟绝对不简单。
暂且不说这次来访并不是剧情中的,他到来的时间就已经足够敏感了。
更何况,那种心机深沉的眼神周白可以说是极为熟悉,而在伊万斯的记忆里——即使是残缺不全的——看到的,则是一个温和写意,优雅迷人的弟弟。能将自己的哥哥兼爱慕者欺瞒到这个地步,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必须要缜密而持久的伪装,直到这种面容已经成为他的一个习惯性的面具。
再加上……最后那个他临走时的试探。
周白微微眯起眼睛,半昏暗的灯光在眼珠里流转出冰冷的光晕。
如果不是伊万斯残缺的记忆里有他阻止爱德华行礼的这段回忆,恐怕他真的会露出马脚。
那么现在需要思考的就是,为什么爱德华会试探他呢?
仅仅刚才的一个照面,即使一个人再敏感,也不会去怀疑自己阔别三年的兄弟不是本人。周白也不相信自己的演技会差到如此漏洞百出的地步。
更何况在这个位面,要想把一个人换成另外一个人也并不是容易的事,当一个人发现自己熟悉的东西有变化,也绝对不会立即想到是对方被换掉了,而是会将之怪罪到时间的头上。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恐怕是有人将这个疑惑转达给了爱德华。
周白轻轻扯了扯嘴角,脑海中浮现出一双暗紫色的眼眸。
他就知道这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看来他是时候去拜会一下萨弭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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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的污言秽语如同声浪一般在整个监狱中冲击蔓延,夹杂混合着斗殴拳拳到肉的沉闷声响,和随之而来的粗鲁咒骂与众人起哄的粗俗话语,以及从监狱缝隙里传来的肉体交/合声音与淫/声浪/语。
它们交织成一条声势浩大的巨浪,拍击着没一个身处其中之人的耳膜,如同什么无法挣脱的不可抗力,拉扯,撕裂,同化着每一个身处其中的灵魂,誓要将所有它所接触到的东西全都染上与它相同的颜色。
作为人类狱室中的C区,这里的条件可谓糟糕,但考虑到这里既远离强大的异人和变态的人类,也没有那样严格到密不透风的监控和看管,它物质方面的简陋仿佛也是可以被容忍的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沈琛会选择隐瞒自己的异能,选择到这里以一个人类的身份来服刑。
他坐在自己单间里窄小的床上,仰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研究着墙角上一块脱落的墙皮,严肃的仿佛在读什么重要的文件似得。
简陋归简陋,斯特卡监狱仍然不负它最可怕,最不可能离开的监狱的名号,墙皮后是坚硬的数丈厚的特质钢壁,即使是吨级核/弹也难以扣开,更别提其中掺有的抑制异能的元素,和深埋地下数千米的偏僻坐标。
即使他有所计划,周密筹备,越狱也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事——成功率微乎其微。
他攥紧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用这个动作他就能驱散心头萦绕的乌云似得。
突然,一个人走进了他的单间。
在他入狱的这一段时间,由于不能在这里用到异能,沈琛在这里用他的拳头和脑子硬生生成为了C区的老大,按理说,在这个区里,没人会这样明目张胆地闯入他的地盘。
除非……
沈琛压下心头震动,表面镇定地扭头看向那人。
那是个熟悉的脸孔。粗莽凶恶的五官,高壮的身高,肌肉纠结的胸脯和胳膊上布满了张牙舞爪的刺青——沈琛记得他,一个没有脑子的蠢货——但他现在却看起来极为不同。
习惯性的狞笑从脸上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潭死水般的平静,眼眸里的肤浅和愚蠢也已经撤下,看起来仿佛成为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令人背后发毛的可怕人物。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装饰精美的信件,然后把它用双手递给沈琛。
沈琛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沉默地接过信件,看着那个大汉走出自己的狱室门,重新回到了簇拥着他的那群人的中间。
然后刹那间,那个熟悉的,愚蠢至极的莽夫形象又重新出现了,他粗鲁地大笑着,满嘴黑话和低俗的黄段子。仿佛刚才沈琛见到的只是一个虚无的幻像,在现实的水面上一吹就散的无影无踪。
冰冷的危机感袭上他的脊背。
沈琛有听说过那人的耳目遍布监狱的传闻,但他直到今日才亲眼目睹其可怕。
——如果不是对方亲自揭露,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
而这也只不过冰山一角。
这想法简直让人齿冷。
一切可能的不稳定的因素在他的脑海中迅速地划过并对其挨个考量,权衡。但是每一个选项上仿佛都有挥之不去的黑暗在笼罩,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但事已至此,已经无路可退。
沈琛低下头来,拆开了手中的信封。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饿了呢,古筝袁梦凡,非灰不是白三个小天使的地雷(///ω///)比心!!!
打滚卖萌求评论w
☆、第88章 第八个世界8
第八个世界8
长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 银制八角烛台的光晕掩映在高脚玻璃杯上,随着缓缓注入杯中的鲜红酒液摇曳出璀璨的光斑。
沈琛坐在桌子的一端,有点愣神地看着西装革履的侍者向自己的杯中倾倒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红酒。
——即使到现在,他还是不太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到这一步的。
昨天,他收到的那封信里用漂亮繁复的花体字,用词优雅含蓄地邀请他在次日午时至A区001狱室会面。
而当沈琛带着戒备与凝重来到这里时,却被彬彬有礼的侍者邀请至一旁的更衣室; 换上了一身参加正式宴会所需要的庄重西服,然后被领到了这间华丽的屋子里。
他用难以察觉的谨慎和小心观察着这里:厚重细密的长毛地毯、装饰典雅豪华的长桌、若有若无的悠扬乐声、长桌中央尚带露珠的娇艳玫瑰。
如果不是这里一扇窗子都没有,他甚至会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地上的世界。
然而他的理智告诉他——这里只不过是一个装饰精美密封严密的坟墓; 深埋在万米深的地下。
他垂下眼眸,轮廓深刻的脸庞毫无表情。
背后响起门轴转动的声音,沈琛心头一震,寻声看去; 面上虽不显,心中却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
他的身材并没有很高; 修长的几乎有些文弱,随意散开两颗扣子的衬衫领口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高级定制的西装剪裁得体,让他看上去几乎就仿佛是个衣食无忧的富家子弟; 或是混迹花丛的花花公子。
但却无人能够将他错认。
那种仿佛被掠食者锁定的紧绷感让沈琛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他仿佛能够听到心脏在自己的胸腔里急速地跃动,将他的肋骨撞的生疼。
萨弭尔。
沈琛咬紧牙关,脸上的肌肉微不可察地收紧; 口中几乎能够尝到铁锈的味道。
那人嘴角带着闲适的笑容,一双暗紫色的眼眸近乎深黑,其中蕴含着的隐带诱惑的危险意味几乎如同暗夜中的烛火,引诱着奋不顾身的飞蛾迎接一场盛大的毁灭。
沈琛几乎能够从中读出杀戮的味道。
即使收敛的很好,他身为上高位者的威严气势和他站在那里泰然自若的态度,都让他无法被人忽视。
沈琛也没有想到他能如此轻易地就能和萨弭尔——这个帝国的传说面对面,今天的会面,沈琛以为来的至多是与萨弭尔的某个手下。
而萨弭尔本人?不太可能。
且不说他深居简出,踪迹难以捉摸,光说那些寻求与他合作或帮助的人,光沈琛知道的都超过一打。那些人没有一个真正见到他,沈琛并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特殊。
但是现在……他出现了。
还没有等他开口说些什么,萨弭尔仿佛看透了他的意图,举起一根手指轻轻地贴着下唇,将他接下来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等等。”他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声音低语道。
说完,萨弭尔低下头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发出清脆的“哒哒”声,萨弭尔勾起一丝富有深意的笑,然后说道:“客人还没有来齐,不过我想,他马上就要来了。”
沈琛一愣。
只听在大厅的另外一边传来了脚步声,然后是门轴转动的声音——沈琛以为只是装饰品的那扇门被缓缓推开,另外一个人站在门口。
一个……沈琛做梦都不会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一如既往的三件套定制西装,一根细细的表链从马甲的上兜内延伸而出,在灯光下闪动着冰冷的微光。一丝不苟的淡金色头发,非灰非蓝的浅淡眼眸犹如阿加帕山顶千年不化的积雪。
斯文优雅,深沉难测。
除了令人印象深刻的乔里德尔典狱长还能是谁?
沈琛觉得自己仿佛是陷入了一场疯狂而荒谬又无法醒来的梦境,他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站在一扇门前的乔里德尔,有扭头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站在另外一扇门边的萨弭尔——他正在向典狱长友好地眨眼——然后终于绝望地确认:这件事真的发生了。
周白看着不远处冲他眨眼的萨弭尔,轻轻眯起了眼睛。
他本就有意愿要与萨弭尔聊一聊,所以当他收到那份所谓的“请柬”时,自然就顺水推舟地来了。
但是……
周白用余光瞄向一旁坐着的沈琛,面色愈发莫测。
沈琛的到来确实是他没有料到的。
眼下的情况变得有趣了起来那……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暂且按兵不动,看看萨弭尔到底意欲何为。周白敛下眼眸,淡金色睫毛遮住色泽浅淡的眼瞳,掩去了其中些微的情感波动。
萨弭尔上前几步,绅士地帮周白拉开了椅子:“请?”
周白站着没有动。
萨弭尔笑容扩大,暗紫色的眼眸在灯光下看起来闪闪发光:“拜托,既然你都站在这里了,就显然不是为了给我留下第二个……表示友好的印记了吧?”
说着,他用手指轻轻地划过脸颊上一处红痕。沈琛这才注意到,在萨弭尔的右侧颧骨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颜色浅淡,显然已经开始愈合,但绝对是最近留下的。
周白皱了皱眉头,没再说些什么,顺势坐了下来。
萨弭尔勾起一丝优雅的微笑,招了招手,侍者随即上前,为周白眼前的酒杯中倾倒酒液。他步伐轻快地转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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