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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努力做渣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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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纠结也找不答案,还不如顺其自然。
时言被逗得郁闷。
他没想哭,这不是他的情绪。
龙炤当他别扭,低笑:“今晚小爷会让你好好哭个够。”
那时候哭泣的时言才叫生动,浪得勾魂。
龙炤站直身子,垂首将没刻好名字的木牌子写上两人的名字。
时言脸烫,低低地应了一声,继续把没写完的牌子郑重刻上。
他喜欢和小半妖做羞羞的事情,也爱在那时候对他说一些平时不会说的羞人话。
“一起挂。”
时言抓住龙炤的手,一起朝结缘树上挂去。
扑通扑通。
他的心脏似乎已经蹦到耳边,全是紧张的心跳声。
会消失吗?
时言想闭眼干脆挂上去,又怕错过关键的一幕,停在几厘米处不敢在挪动。
小半妖可能嫌弃他磨叽,牵引他快速挂上去。
十秒过去了,木牌子还在。
没……没反应?
“笨,都说了骗人的。”
木牌挂上去没有丝毫反应,龙炤没任何心情变化。
因为他压根不在乎牌子会不会消失。
喜欢与否他自己有定夺,自己的感情岂能被这种唬人的鬼东西所左右?
“嗯。”
时言失落。
现在的他其实是深信结缘树的鉴别能力。
原来小半妖没那么喜欢他。
视野中,那些一起挂上的牌子几乎都在发出粉光消失,真好。
谁也没看到时言眼瞳开始变得晦暗不明。
“天啊,老公你看,结缘树开花了。”
有人发出惊呼。
历史上结缘树从未有过开花的先例。
而现在却在短短几秒中,布满整棵树。
这些花皆为紫色,共有七瓣,花瓣尖端漂浮零碎紫色光点。
现在处于夜晚。
当整棵树都布满这种花时,混合牌子消失时发出的粉光,变得得如梦似幻起来。
花瓣不断从树上飘落,随风而散,消失的地方再次长出新的花朵。
一朵完整的花落在龙炤手掌中,下一秒立马碎成漂亮的碎光。
不是真花,是幻象。
有人在树上设了幻象类的阵法,应该是谁触发了这个阵法才到导致此景的出现。
龙炤观察树上完好的花朵。
这花好眼熟,似乎在哪见过?
时言提醒他:“龙炤,牌子在发光。”
他看见属于他和小半妖的牌子在发光,不是粉光,是紫光。
但是一直没有消失。
龙炤若有所思,伸手将迟迟不消失的牌子取了下来。
在他取下牌子的那瞬间,树上密密麻麻的花朵和在空中飘远的花瓣顷刻间化为零碎光点。
似紫色星光瀑布落在整个混沌之都的角落。
这一点毫不夸张,确实是布满整个混沌之都,从高处看这块地方就像再下一场紫色的星光雨。
城墙之上这座神秘之地的幕后掌权者亲眼目睹到这一幕。
他银色的短发在风中凌乱,在想或许这是个赚钱的好法子。
留有惹眼长红发的男生站在人群中,望着挂满牌子的结缘树发呆。
他也想在树上挂牌子,但是他中意的那个男生不仅是个暴力狂魔,还是个榆木脑袋。
人家应该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做谈恋爱,搞对象,只知道打打打。
星光雨持续了近乎十分钟才消失。
这边,龙炤手中的木牌在他拿下来的时候变成了一对戒指,材质像是骨头,历史感很重,形若龙。
——“龙小爷,倘若有一天你真找到你的龙后,你就带着她到我这棵树上挂个牌子,算是我给你俩的的贺礼。”
——“哼!强者都是孤独的,谁会谈什么唧唧歪歪的情爱之事?小爷我永远都不可能找龙后拖小爷的后腿。子恒你说,小爷我说的可在理?”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一个小时候的自己和一名灵动的少女在交谈,旁边还站着一位和少女一般大的温润少年。
这是关于他自己的记忆,属于龙炤自己的记忆?
龙炤垂首观看手掌心的戒指,轻轻说:“假的。”
不需要理由,他就是无比确信这东西是冒牌货。
真的找不到了,很久以前就找不到了。
花是假的,戒指也是假的,真的早就不复存在了。
龙炤收拢手掌,用魔气轻轻一碾,戒指在他手中变成灰烬,随着不复存在的碎光消失。
他不需要假货。
目睹一切的时言缄默不语。
他不懂为什么他们的牌子没消失,反而变成了一对戒指。
他想知道这是代表喜欢,还是不喜欢?
小半妖又为什么要把戒指捏碎?
龙炤见时言比平时更加安静,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问:“想什么?”
“想你喜不喜欢我。”时言实话实说。“想花的幻象是否是你在意的人为你而设下。”
毕竟一切发生的太巧了,独独只有他们的牌子变成了戒指,拿下牌子花就消失。
更重要的是,他再次感受到了小半妖浮起的难过情绪。
“这都能想到哭?”
龙炤无语,瞧见在他怀里神情活现,下床就面瘫的脸再一次被泪水沾湿。
时言任由自己流泪,借机问:“喜欢还是不喜欢?”
龙炤被他的坚持感染,低头亲他。
“喜欢。”
喜欢他对自己表达明确的感情,喜欢他唱的曲儿,喜欢他那双好看的腿,喜欢听他在自己怀里说些和对外形象完全不符的浪|话,喜欢他因为吃醋一闪而过的阴暗。
契印达成,时言能清晰感受到龙炤的情绪,龙炤同样如此。
因此龙小爷知道面前这位心其实挺黑,还是位嫉妒狂魔。
“我也喜欢你。”
时言信小半妖的话,因为他能感受得到。
他深切的感受到了小半妖说这话时没有掺杂水分。
“不,我爱你。”
时言用缓慢而坚定的语气重复。
“龙炤我爱你。”
他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爱意,认真而深情。
仿佛对眼前人早已是情根深种,爱意深入灵魂。
“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龙炤面对如此深情的表白,没有回应。
他偏头,拉住时言的手。
时言弯唇,收拢手。
他们逐渐远离热闹的混沌之都。
夜幕下,有道声音冷不防响起。
“龙炤脸红了。”
“闭嘴!”
“真的脸红了,还是烫的。”
“……”
话多,欠亲!
第44章第 44 章
本该在昏睡的司宁澜跑了。
就在结缘日那晚; 龙炤和时言在混沌之挂牌子的时候跑的。
其实司宁澜在几天前就已经苏醒,但一直找不到时机逃走; 只能按兵不动装作昏迷。
左等右等; 终于等到了结缘日的这天。
邱府戒备比平时宽松了些许,他这才联和自己的心腹逃出了邱府。
说件好玩的事情,跑到一半,司宁澜便远远看见龙小爷摁着话多的某人亲。
司宁澜瞧见曾经的爱人在伤了自己后; 居然还可以无所谓的和旁人卿卿我我; 顿时气急攻心,直接哇啦一口血。
若不是龙小爷忙着教训人; 不可能察觉不到有人恨恨地盯着他瞧了好久。
“先生; 您不能再如此折磨自己了。”
司宁澜的女伴忍不住扑上前; 阻止非要驱动异能的司宁澜。
“滚开!”
司宁澜踹开女伴,咬牙驱动异能。
每次他一驱动异能; 五脏六腑都在疼,前几次还会疼晕过去。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废了; 再也无法回到之前那样。
但是他不甘心。
你叫他如何甘心?
弟弟的仇因为心软迟迟不愿下手; 多年爱人又忽然变心,重伤他不说,还让他成了废人。
从云端跌落到泥地,你叫他如何甘心!
在屋里疯了一月之久的司宁澜终于肯戴上面具,上街行走。
因为以前他从来不遮掩模样; 所以很多妖族都认识他; 他现在出门得把自己整张脸遮住。
女伴陪司宁澜一起出来的; 一路都在跟他说话,替他排解心情。
“先生,这有家新开的餐厅,据说味道很好,您要不要尝尝?”
“嗯。”
无事可做的司宁澜点头。
这家酒楼生意不错,一楼人满为患,不过女伴有它家会员卡无需排队。
在他们被服务员领去包厢时时,远远听见还未排上号的那些妖在扯闲。
“你知道吗,邱烬要娶妻了。”
“娶就娶呗,合着谁没结过婚似的。”
“切,人家要办传统的妖族婚礼,代表到死也只能有一位名正言顺的妻子。你敢吗?敢就回家跟你老婆办个试试。”
“先生?”
女伴小心翼翼地提醒原地不动的司宁澜。
司宁澜低头看她,眼神没有情绪。
她弱弱开口:“我们去别家吃吧。”
“不必。”
司宁澜抬脚跟上服务员的脚步。
后面又传来对话。
“你们说邱烬未过门的妻子有什么魅力,比得过司宁澜?人家实力强,倒也配得上邱烬。当年大家伙儿不都说邱烬这辈子就栽在司宁澜身上,结果呢?”
“我也好奇,当初我娘们整天跟我念叨,这俩男的爱情如此可歌可泣,我看就是个屁!不然人家能转头想和一个新人天荒地老一辈子。”
“感情这事谁也不好说,指不定司宁澜没那么好呢。”
听到交谈的女伴开始发抖。
“先,先生咱们走吧。”
司宁澜走近她,手搭在她正在颤抖的肩膀上。
“目的达到,确实该走了。”
“先生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女伴继续抖,比方才抖得真。
“别把我当傻子。我是不是该庆幸成为废人的自己,竟然还能有个你来争风吃醋,耍心机获取宠爱?”
“先生,我……”
“别跟着我。”
被抛下的女伴站在原地,苦笑。
这些日子先生一直在为邱烬伤神,甚至在梦中都在念叨他的名字,时而温柔时而咬牙。
她只是想让先生看清楚真相,别在深陷于邱烬了,不然也不会落得今天这般下场。
这要是让龙炤知道铁定来句——煞笔,活该!
回到清虚上课的时言正在教导学生,还没下课,有位学生忽然扬声:“老师,你七日老公找你来了!”
他们显然已经知道龙小爷就是传说中半妖信仰的邱烬,也知道人家要娶的就是他们学校的面瘫脸。
所谓七日老公,是在指他们结婚的日期还差七天。
龙炤既然是邱烬,实力百分百超出学生的范围,没老师有能力教他,他自然没法再当清虚学院的学生。
于是龙小爷跟校长讨了个武学堂老师的职位,闲着没事就来上课揍学生玩玩,或者和时言秀恩爱,有事就回邱府处理。
他最近在搞大事情。
他要把渣受的老巢一窝端,叫他没有丝毫翻身的余地。
因此他和时言有好些日子没见了。
这时忽然见到斜对面靠在门上的男人,时言立即眼睛迸发亮光。
好想扑过去要亲亲~
但是现在上课,不行。
见被发现,龙小爷大咧咧地坐到前排空位,也不瞧时言,只知道低头玩手机。
又有学生看热闹不嫌事大,瞎叫唤。
“老师,你这还没过门呢,人家就不把你当回事了,你也不管管,不然以后日子怎么过啊?”
有学生应和:“就是就是,老师你可要正妻纲,不然以后有得受。”
“正妻纲!”
“正妻纲!”
“正妻纲!”
忽如其来的团结,可见大家都不想上课,只想搞事情。
这要是换到其他学校,学生敢跟老师如此放肆,头都给你打掉。
但是这里是清虚,还是用武力说话的武学堂。
只要你不怕被揍,想多不靠谱都行。
龙炤觉得好玩,也跟着叫了一句。
他笑意满满地注视台上不知如何解决的麻烦学生的时言。
开口:“时老师,今天给你个机会,正妻纲要不要?”
时言幽幽看他。
小半妖能不能别总是逗他?
哪有跟着这些学生瞎闹,逗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儿的。
见当事人都跟着他们瞎胡闹,学生疯狂欢呼,可劲催促时言。
下课铃声响了。
时言心里松气,谁料大家谁也不愿意挪腿。
他脸一冷,教室温度迅速降低。
“三声,不走,打死。”
狠话已经干脆利落朝外放放,想必属于真话,不想被揍的大家自然识趣,火速开溜。
“你去哪?”
时言发现小半妖也跟着站起来。
龙炤故作不懂:“我怕被打死。”
时言拉住他的手。“不打你。”
终于能触碰到自己的小半妖,他心情不错。
“想亲。”
也不知道小半妖最近在忙什么,他好久没他一起羞羞,更别提亲亲了。
“确定?”
龙炤抬眸,门口好几颗脑壳凑在一起,见他望过去立马缩回去。
伪装技术无敌烂。
时言一心在他身上,没察觉异样,坚定点头。
龙炤自然满足他,来了一记漫长而眷恋的细吻。
许久不见,他也确实想他了。
他俩可算是在学校秀足了恩爱。
因为要去看置办婚礼的物件是否进行顺利,两人又到混沌之都各种秀。
这里秀完,又到邱府秀。
看得妖妖们不由感叹这特么也太叫妖嫉妒了吧!
这对如果真能恩爱到寿命结束,那绝逼是绝美爱情,完全可以载入妖族历史,成为爱情典范。
对于自己儿子竟然能嫁给传说中的邱烬,时妈妈和时爸爸觉得好玄幻。
当各种好朋友前来祝贺的时候,当家里的大门快被邱府送来的聘礼压烂的时候,夫妻两这才真的相信自家面瘫儿子不仅有婚结,而且结的还是位鼎鼎有名的大佬。
大佬还曾经住在他们家,和他们笑眯眯的谈天说地。
并且现在就站在他们面前老老实实的喊了他们爸妈。
因为这是结婚当天,人家来家里接亲了。
眼睁睁望着被龙小爷领走的独子,时妈妈霎时眼泪掉下。
她以前从未想过自己有嫁儿子的一天。
现在儿子成了别人家的老婆了,心酸。
反观她那没心肝的儿子,此时正坐在婚车上和自家老公亲亲。
在时言眼里,嫁人属于高兴的事情,不能哭。
即便嫁人了,父母也是父母,不会生疏。
但是老公可能会跑,要勾着。
快到邱府,龙小爷替急不可耐的时言打理变得凌乱的头发。
亲他鼻子,“叫声老公听听。”
时言干脆:“老公。”
又不是没叫过,以前羞羞的时候没少被逼着叫。
龙小爷没从时言脸上看到一丁半点的羞涩,不免啧声。
是他失策了,当初就应该换个法子逗他。
现在人家已经练成了老油条,耳朵都晓不得象征性的红一下。
进了邱府,仪式还不能正式开始。
两位新人得到不同的房间重新沐浴,换上传统的服饰。
龙小爷现在作为狐族半妖,婚服穿的是狐族那边的婚服。
狐族婚礼重银色,上面银丝秀纹精致复杂,若非绣娘加班加点的赶出来,他俩得在下个月月底才能结婚。
虽说必须得分男女款,但是真要穿起来,时言的女款一点也不违和,不懂的人完全看不出哪件是女款。
裹着繁琐服装出屋的时言,抬眼便见对屋同样跨出门的小半妖。
不得不说小半妖真的很适合这种传统复杂的服装,帅气得叫人心动。
若是放在人族电视剧里,怎么着也是个万人敬仰的皇。
“走吧,夫人。”
龙炤朝走神的时言伸手,向他们该去的地方走去。
两人牵手而行,不习惯穿这种拖尾衣服的时言扭了一下脚,幸好被龙小爷稳妥地扶住。
时言听小半妖在他耳边忍笑说:“夫人,不必向为夫行此大礼。”
坏人,这时候都要逗他。
身后跟着的几名女半妖忍不住抿唇偷笑。
妖族和人族的传统婚礼有小小重合,但大部分不同,无需盖头,无需拜父母拜天地,但依旧复杂到头晕。
时言跟着小半妖这弄弄,那整整,整个人差点没蒙圈。
“礼成!”
等到司仪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听了一堆狐族祈祷语的时言终于松口气。
从现在开始,他真的成为了小半妖唯一的伴侣。
在没遇到他之前,时言既没想过自己会娶妻,也没想过会嫁人,嫁的还是妖族,对方甚至还肯和他举办严苛要求的传统婚礼,愿意把这一生都和他绑在一起。
“亲一个!”
“亲一个!”
之前因为传统婚礼的严肃性,大家都不敢起哄,各个神情肃穆的观礼,连呼吸都只敢轻轻进行。
现在礼成,没必要再如此严肃,他们自然得趁着大好机会和他们邱爷,以及以后唯一的邱府夫人闹闹。
时言倾身,主动去啵他的小半妖。
甜滋滋哒~
“先生,先生你在哪?”
刀光剑影中,女伴在隐蔽的角落呼唤不知踪影的司宁澜。
对方知道今天是邱烬的婚礼后,大早上就在给自己灌酒。
现在他们被忽然冒出来的妖怪围攻,她却找不到司宁澜了。
这些妖一看就是存了赶尽杀绝的念头,只怕今日谁也逃不过这一劫。
难道先生他已经遇难了吗?
想到那人如今无法驱动异能,女伴心急如焚。
趁没人注意到她,她迅速找到只有自己知晓的密道,穿过密道来到后方庭院。
一边大喊司宁澜的名字,一边疯狂的跑。
找到了!
女伴瞧到醉醺醺的司宁澜正走在无人小道。
她带他逃走。
她的命是先生救的,她不能让先生发生什么危险。
“先生,我们快走。”
司宁澜不动。
“先生小心!”
女伴瞥见刀光,没有任何犹豫地挡在司宁澜面前。
杀手来不及收回自己的武器,只能看着女伴往剑上撞,直接嗝屁。
面具下的脸正在不开心皱眉。
司宁澜站在原地不懂,对于女伴的死去完全不在乎,他盯着前来杀他的面具男,忽然间爆发猛烈的笑。
“你竟然想在今天这种日子亲自来杀我?呵,是我的存在叫你感到威胁了吗?”
杀手不语。
“可是你杀了我,不就代表你看出他心中有我,你怕了,你怕我存在的一天他终究还是会回头找我。”
“也是,不过几月,你算得了什么?能比得上我和他轰轰烈烈的五六年?”
“但是你知不知道,你杀了我,我反而会成为他心中永远抹不掉的伤,会永远掺和在你们往后的人生中。”
精神恍惚的司宁澜已经进入疯癫状态,各种胡言乱语。
“比起被你杀,我觉得还是自己动手爽快!”
和下属们喝完酒的龙小爷醉意微醺,推开婚房,只见他刚过门的媳妇儿正盘腿坐在地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走过去,坐在一定的距离,往后仰倒在时言腿上,闭眼养神。
“想捏耳朵。”
他听见时言熟悉的要求,抖抖探出银发外的耳朵,示意可以捏了。
“还想捏尾巴。”
他又甩出尾巴。
“出去了?”
被捏舒服的龙小爷闭眼询问,接着感受到顺毛的手停顿了一下,上方传来闷闷的“嗯”字。
“杀人了?”
一股子的血腥味,当他傻闻不出来。
“没有。”时言蹙眉。“他自己死的,没来及下手。”
死的时候溅了他一身血。
“谁?”
“司宁澜。”
“我已经让人去端了他的老巢,何必脏手?”
“……”
时言不回答。
他并非闲着无事跑去砍司宁澜图个痛快,而是对方派人杀他在先。
要不是自己反应快,不然婚礼直接变葬礼,就没机会见到他家小半妖了。
越想越气,他趁着小半妖喝酒空档,立马换上装备打算以牙还牙。
才不是司宁澜说的什么担心他的存在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他的小半妖一定不喜欢这种男人。
以前那是瞎了眼,现在复明好了,只看得上他。
“有隐情?”
龙炤不傻,会真的认为时言闲着没事干,结婚当天跑去打打杀杀。
“没,我乐意。”
时言不想小半妖为他担心之前差点中招的事情。
龙炤:“心真黑。”
时言闻言抿唇,有些心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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