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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努力做渣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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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本座不能对你做什么。”

    “你想对我做什么?”

    萧笙白喉咙发紧。

    只见视线中披散如瀑长发,衣服随意搭在身上的男人,朝他咧唇,说:

    “想咬你。”

    预料之外的答案让萧笙白傻眼。

    他没懂。

    短短思索后,萧笙白抬起手放到龙炤面前,一本正经地道:“你咬吧。”

    很奇怪的诉求,但是他都可以满足。

    咬得再疼,应该也疼不过旧伤复发的剧痛。

    龙·老男人·炤看着伸到眼前有浅淡刀痕的手臂,憋笑。

    怎么办?

    有点可爱。

    十四年以来,龙小爷头一次觉得鬼面十一特招人喜欢。

    不是伙伴之间的那种招他喜欢。

    而是想要咬一身牙印的喜欢。

    萧笙白一直在等眼前人动嘴,然而对方却丢给他衣服。

    “穿上。本座肚子饿了,一起去找的吃。”

    萧笙白摸不准他的心思,只能乖乖穿上。

    但是龙炤的行为如同一根羽毛在他心头挠痒痒,他全程难受得紧。

    系上衣服后,萧笙白还是没忍住将心里的话问出来。

    “为什么不咬?”

    萧笙白算是想明白了。

    有些话憋着只会把自己憋坏,接着只能在事后疯狂后悔。

    他不想再一直犯蠢。

    因为他觉得自己不会再有第二个十四年的时间,让他做继续一些吐血的蠢事。

    不管结果如何,萧笙白现在不能再保持之前的策略。

    至少要把话挑明了,让心念之人知道他们之间是有其他可能性的。

    问这话的时候,萧笙白没控制好,以前故意弄出的难听嘶哑感少了一些。

    龙炤关注点在他的问题上,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他回:“身份不对。”

    “为什么不对?”

    “你是朋友。”

    “然后?”

    龙小爷拉拢几乎要全部掉落的上衣,下床穿上鞋,答非所问:“十一,你今天话很多。”

    十一以前可不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叭叭叭一堆没意思的话。

    萧笙白不做解答,继续追问:“为什么朋友就不行。”

    龙炤想了想,用自己的思维回答:“因为本座只咬自己的所有物,本座就爱咬这样的,朋友不是所有物。”

    在龙炤这里,朋友可以一起玩闹谈心,可以一起喝酒吃肉,对方也可以有别的伙伴,随时都能去别的地方感受世间热闹,从来都不属于所有物范畴。

    但是心悦之人不行,这人必须里里外外都是他龙小爷一个人的。

    龙炤就是如此霸道专‘制不讲理的一条龙。

    想要被他喜欢上,就得做好被他管得死死的准备。

    此刻的萧笙白在抖。

    指尖在抖,心也在抖。

    他艰难从口中挤出话语。

    “我不想做……”

    “什么?”

    声音太小,在给自己束发的龙炤没听清楚。

    萧笙白豁出这张老脸,抬头,用坚定的眼神注视面前这位,他这些年来只敢私底下做小动作的男人。

    “我不要做朋友,我要做所有物。”

    吐字清晰,表达明确。

    “你宫曲衣的所有物。”

 第50章第 50 章

    房里陷入诡异的寂静中。

    弄好头发的龙小爷靠在墙上; 抱手凝视站在眼前的十一。

    “再说一遍。”

    莫非是他耳朵出了毛病,不然为何会听到了方才那番话明显是表白的话语。

    “曲衣; 吾心悦你。”

    萧笙白稳住嗓音; 朝前走了一步。

    他抬起手来替眼前人捋顺几丝不乖巧的发丝,眼神饱含前所未有的温和,不掩情意。

    “想咬,给你咬个够。”

    “但只能咬我一人; 别人不许。”

    说出第一句表明心意的话后; 再说其他的已经变得轻易许多。

    萧笙白此时只想将藏在心里多年的那些话,全说给他的曲衣。

    陪他从少年到而立的曲衣; 他萧笙白十四年来见过最为绚烂的色彩。

    如此简单几句话; 自己怎么就能憋十几年呢?

    早说了; 哪还有宫離楚这玩意什么屁事。

    萧笙白简直想抽死当年傲气犯蠢的自己。

    对于如此情深意切的表白,龙小爷指指从窗户那投过来的日光; 严肃问:“十一,现在可是白日?”

    萧笙白点点头; 没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龙炤看他; 微笑:“既是白天,十一为何早早便入了梦?”

    想啥呢?

    居然敢要求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做什么青天白日梦?

    此话一出,萧笙白幽幽凝视不客气损他的男人。

    交往密切后,曲衣很少会损他; 除非他喝了酒; 且醉的不清。

    中等醉的曲衣很坏; 只晓得逗他。

    深醉的曲衣就很乖,他要亲就给亲。

    两种情况下绝对相同的就是——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非比寻常的绝情行为。

    只可惜他们喝酒的时候大多处于微微醉就不再喝,很少能步入以上两种程度。

    损完人后,龙炤朝憋屈的十一勾手,让他把脸凑过来。

    等萧笙白听话地将脸凑过去,眼巴巴看似笑非笑的龙小爷。

    下巴被人捏住,抬起,对上一双只有醉酒后才能瞧见的眼神。

    “心悦小爷?”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萧笙白搭着鼻腔回坚定的嗯。

    小爷这个自称萧笙白听过,曲衣年少轻狂时最爱挂在嘴边,后来就很少听到了。

    指腹落在面具边缘的肌肤上。

    “还是烫的。”

    听闻此话,萧笙白轻咳。

    他家曲衣太有魅力,不烫才怪。

    龙炤见状,依旧半信半疑。

    因为这人是话少人狠的鬼面十一,说喜欢他,这事很悬。

    怎么就忽然喜欢上了呢?

    十一的性子若是遇见喜欢的,不得扛回家丢床上直接扑倒?

    完全不知道两人早已互相扑倒亲亲过很多次的龙小爷,陷入自己居然看错好友的性子不开心中。

    朋友之间虽然不要求什么都要了解透彻,但也不至于连举动都能推测错。

    除非做朋友的自己不合格。

    “你想做什么?”

    等龙炤从自己在朋友角色中不称职的发现上回神,对上一双亮到发光眼睛,想也没想伸手捂住这人地嘴,坚决推开。

    差一点就要他俩就亲上了。

    在他还没从身份的转变回过味来前,这种行为不允许出现。

    被拒绝的萧笙白心里可惜。

    还是喝醉好,他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龙炤重新掐着十一光洁的下巴,继续盘问:“为何喜欢小爷,嗯?”

    他挺想知道这个原因。

    若说酷酷的十一喜欢渣受那款,他倒能理解,毕竟渣受还算又软又乖。

    但喜欢他这样的,就很出人意料,十一能接受他们二人若成了一对,被他全程压制?

    为什么喜欢?

    萧笙白自己也不知道。

    一开始只是听到有这么个人,莫名其妙的觉得他好玩,有点羡慕他能肆意潇洒的用魔宫宫主身份做坏事。

    因为好奇,开始忍不住去接近,去观察。

    然后就这么爱上了。

    就非这人不可了。

    龙炤迟迟等不到回复:“想不出来?”

    “你长得好。”

    萧笙白给了个最肤浅,但也是原因之一的答案。

    龙小爷喜欢听夸奖。

    主要是喜欢被在意范围内的人夸奖,这话没拍到马腿上。

    好看那也是优点,可以接受。

    “还有?”

    只有一个原因可不行。

    “只因世间仅此曲衣一人夺目,叫我眼底容不下第二人。”

    还有很香,香喷喷的。

    闻上瘾了,每天都想抱在一起睡觉。

    这话萧笙白可不敢说,说的越多越错。

    别到时候人没到手,就把自己给暴露了个彻底,他可找不到地哭去。

    这情话说得还挺溜,再次打破龙小爷对“十一”的固有印象。

    好玩。

    他喜欢。

    以前怎么就没那么好玩呢?

    “十一何时心悦的小爷?”

    或许最近才喜欢的。

    不然按照他这么有趣的表现,不至于以前没反应。

    萧笙白抿唇笑:“一见倾心。”

    这是实话。

    第一次见到本人后,时时刻刻都在想。

    若不倾心,又怎么会如此念念不忘?

    龙炤扬眉。

    一见倾心?

    那岂不是在自己16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没记错,十一可比自己大了好几岁。

    因为图谋不轨才接近他,结果十四年愣是没暴露一点意图,越来越有意思了。

    龙小爷吐槽:“你还挺能忍。”

    萧笙白叹气:“悔不当初。”

    “吃饭。”

    龙炤拍拍十一的肩膀示意他站开点,别挡道。

    萧笙白站在原地纠结几秒,随后紧跟上去。

    “曲衣为何不回应?”

    至少要让他知道自己有没有可能从朋友变成所有物。

    “回应什么?”

    龙炤不打算这家店里吃,他想去街上逛逛,瞧瞧有没有新开的店。

    这镇子他还算熟,哪里有好吃的他都清楚。

    “你的心意。”

    萧笙白没忍住弯眼笑。

    不过走在前面的龙炤没瞧见,不然肯定觉得这双眼睛笑起来特眼熟。

    瞅见有卖糖葫芦的小贩,龙炤买了两串,熟练地递给身边的人,回答:“看你表现。”

    十一爱吃糖葫芦龙小爷知道。

    初次相遇十一那天,十一就戴着现在这鬼面具,靠在酒楼二楼露天围栏上吃糖葫芦。

    掉给过路的他一头发的糖渣,不道歉就罢了,居然还敢挑衅。

    那时候十一的性子并非现在这般酷,也挺孩子气,爱玩,也嚣张自大,行事同样狂。

    他俩为此打了起来。

    结果自然是龙小爷赢了,不然哪还有萧笙白的少盟主什么事?

    没错。

    萧笙白输给过龙小爷,用十一的身份输给过他。

    虽然输的原因是因为他那天状态不佳,但输了就是输了。

    也是从那以后,萧笙白正式进入练武的魔疯状态。

    后来萧笙白用少盟主的身份掰回一局,看到某人不爽的表情,开始尝到甜头,就没敢松懈过半分,一定要保证不能被打败,不然以后没得玩。

    就为了能隔三差五的被龙小爷约架,年轻的萧笙白幼稚到引导旁人去夸大此事,传得江湖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每当龙炤找上门,萧笙白就笑眯眯的出去迎战,事后又用十一的身份去给龙小爷鼓气,疯狂损当时作为少盟主的自己,害得龙炤默认十一和萧笙白以前结过梁子。

    自己骂自己,也就萧笙白这不要脸的能做得出来。

    一人饰两角,十四年切换自如,为防万一还用替身多次让俩角色同时出现在一个场合。

    而龙炤呢。

    在他和“十一”的第一次打斗中,判断出“十一”并非正派人士。

    因为所练的武功招招狠辣,正派人士最为不齿。

    因为都不是什么好人,性格上合得来,又总是因为各种事情产生交集,龙炤逐渐和“十一”熟络起来。

    随着年龄增长,以及不能过度动气的原因,“十一”性子越发沉稳。

    反观龙炤自己,大体上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也难怪三娘总爱为他操心这,担忧那。

    递完糖葫芦的龙炤这边手才收回来,那边就急切的伸手牵过来。

    他扭头看因为戴着面具而看不清神色的十一,抬起被拉住的手,晃了晃,用眼神问他为何这么做?

    萧笙白一只手拉住龙炤,一只手抬着糖葫芦,忍不住掀起嘴角。

    “我的表现。”

    说罢,还强势地挤到指缝中,十指相扣。

    龙炤扫过两人紧紧握住的手。

    相处模式变化太快,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龙小爷还没感叹完,又见“十一”举起手,在和他自己不同肤色的手背上印上一吻。

    “继续表现。”

    抬起眼,萧笙白视线落在对面人脸上最软的地方。

    龙炤秒懂,移开脸,语气强硬:“这地,禁止表现。”

    被拉着往前走的萧笙白,缓慢露出龙小爷最恨的盟主式笑面虎表情。

    禁止没用。

    他们可没少交流切磋。

    大不了想法子再灌醉一回,先和坏坏的曲衣亲一下,再继续和乖乖的曲衣亲一下。

    心里哼曲的萧笙白,抚上覆在脸上的铁质鬼面。

    美滋滋的心里开始犯难。

    谁让这是个必须解决的大‘。麻烦。

    继续骗下去显然不行,他们马上就要和慕容紫那死丫头碰面。

    指不定他还没想好怎么坦白,那丫头威胁不成后,全给他具无细漏的抖出来。

    那丫头就是个女魔头投错了胎,好死不活的投到了君子坦荡荡的慕容家,一肚子坏水却装得一手让人称赞的好侠女。

    但又不得不承认他和她同属一丘之貉,甚至还师承一脉。

    萧笙白幻想了一下他家曲衣发现自己被骗的反应。

    大约会恨不得将他头拧下来,进行一场蹴鞠,直接踢爆。

    想着。

    萧笙白吃饭都没胃口,忧心忡忡地观望对面吃得津津有味的龙炤。

    不想被看出异样的他一直给龙小爷夹菜,然后假装吃几口。

    一边陶醉我家曲衣吃饭的模样可真养眼。

    一边又苦恼怎么解决武林盟主和鬼面十一就是同一人。

    见饭快被菜完全掩盖,龙小爷摆下满当当的碗,正色:“十一,你表现很差。”

    完全把他当待宰的猪养,生怕他吃不够变不肥似的。

    萧笙白顿时紧张。

    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曲衣为何忽然这么说?

    他可不愿在才有起色时,自己坑了自己。

    龙小爷拿过对面人的碗,一股脑的往里面夹菜,塞得比自己碗里的还要高才罢休,推过去。

    “吃了。”

    “这……”

    打量眼前菜色丰富的碗,萧笙白看过去,得到的是不容拒绝的眼神。

    他只好默默塞嘴里。

    好歹是他家曲衣亲手夹的,再如何吃不下也得吃。

    龙炤就这么盯着“十一”吃,见他吃干净后忽然发出饱嗝声,笑出声。

    萧笙白尴尬抿唇,结果又打了一个。

    他越克制,打的越响亮。

    屋内某人开始放肆笑。

    这般窘态被瞧了去,他怪不好意思。

    “别嗝——笑了。”

    回去的路上,晚风混着热气吹拂,弯月爬上树梢。

    去医馆的路上较为偏僻,可听见蝉鸣鸟叫。

    打嗝打了一路的萧姓人士握紧龙小爷的手,时不时发出突兀的声音。

    他挠挠面具边缘。

    因为太热了,闷着不舒服,还有点痒痒。

    想要解决此事很简单,易容。

    易容是萧笙白的拿手绝活之一。

    可一想到自己顶着一张所谓被毁得面部不清的丑脸,在他家俊美的曲衣面前晃悠,岂不是自断情路?

    不易容直接摘面具,纯粹找。

    所以还是得带着。

    眼看要到医馆,龙炤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停下。

    “十一。”

    “嗯?”

    “面具摘下来。”

    这是命令不是请求。

    既然角色转变,那相处模式也得变。

    作为朋友龙小爷尊重他的隐私,但是如果想作为别的,想都别想。

    脸都不给看,谈个屁的恋爱,直接出局。

    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担忧了一天的萧笙白现在嗝也不打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无比缓慢。

    全是给吓的。

    “丑。”

    他咽口水,试图垂死挣扎。

    “小爷不在乎。”

    在龙炤这,他若是喜欢,脸丑点也无所谓。

    况且比起脸他喜欢腿。

    既然一起泡过澡,龙小爷自然是见过“十一”那一双腿。

    站在非朋友的角度而言,“十一”这腿真心绝了,他能玩一宿。

    萧笙白不死心:“当真丑,丑如夜叉。”

    “你见过夜叉模样?不然怎知人家丑不丑。”

    龙炤压眉,语气透出危险。

    遮遮掩掩总觉得有猫腻。

    以前因为是纯粹的朋友关系,可以有彼此的隐私,所以龙小爷感觉没什么特别需要注意。

    现在他越想越觉得这里面问题。

    这面具并非遮住全貌,露出来的这块明明很光滑,被面具遮住的地方就算在难看,应该也不至于见不得人。

    “松开。”

    龙炤语气低沉,警告把手压在面具上的萧笙白。

    他将大拇指扣在面具边缘,作势要掀开。

    “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萧笙白打死不松,死死的压着。

    他已经紧张到完全忘记将声音装出嗓子受损的状态,彻底恢复到本音去了。

    糟糕!

    待他心虚对上一双越发冷冽的眼睛,挤出无辜的笑容。

    “曲衣,我可以解释。”

    “你的声音——”

    龙炤咬牙。

    不是说嗓子和面容一起被毁了,从小就嘶哑难听。

    怎么这会儿忽然变得悦耳起来?

    可完全不像常年受损的状态。

    当然,现在这个已经不是重点了。

    重点是拥有这副嗓子的主人就算化成灰,龙小爷都知道是谁。

    意识到问题的龙小爷没有犹豫,用力扯下这副自己相对十四年的面具,观看暴露在月色下,拥有温柔线条的文弱脸,以及熟悉的温润笑容。

    因为气质和五官的缘故,脸的主人年纪虽然比他大,但是比他显得年轻,对比之下对方就是个风吹就倒的小白脸。

    手用力一捏。

    面具硬生生被龙小爷弄成两截。

    “萧——笙——白——”

    一字一顿,全是重音。

    知道彻底没有挽回余地的萧笙白吐息。

    有条不紊地打理衣裳,才朝一副要砍死自己的龙小爷微微弯眼,温温柔柔地问:

    “曲衣,我这模样生得如何,你可入眼?”

    不跑不说,还敢一副龙小爷最讨厌的笑面虎的模样,典型找死。

    短短一日,萧笙白惊和喜全享受了遍,先喜后惊。

    可真是起起伏伏伏伏,找死的一天。

 第51章第 51 章

    黄昏。

    马车在不平的道路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车里的人随之受到颠簸,身形摇晃。

    身体已经恢复好的宫離楚坐在车内; 观看对面闭眼而坐的男人; 眉眼中藏有很多疑惑。

    今日马车内只有他和曲衣爹爹二人,之前那位叫十一的鬼面男不知去往了何处。

    他在医馆休息那夜,曲衣爹爹来看他,这人就没跟在身边。

    之后就再没出现过; 曲衣爹爹同样只字不提。

    虽说鬼面男的离开对他而言是一件好事; 可其中原由他依旧好奇。

    毕竟那晚爹爹面色一直阴沉,似乎和人闹了不痛快。

    鬼面男的消失约莫和这个有关。

    这样他和爹爹独处的时间便多了。

    凝视眼前人; 宫離楚抿唇笑; 腼腆似纯真少年。

    “宫主; 前方有人挡道。”

    前行的马车缓慢停了下来,赶车的下属提醒车内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车内的龙小爷依旧闭眼; 手指敲打自己的座位。

    “男女?”

    “男。”

    “模样?”

    “白衣,戴着面具; 似乎一直看着我们这; 估计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什么面具?”

    “属下不知如何形容,丑?有趣?”

    “嗯。”

    不知想到什么龙炤轻哼。

    “给本座撞过去。”

    听到这话,本来不在意的宫離楚面露惊讶。

    虽说曲衣爹爹性子里藏有狠辣的一面,但也不爱伤及无辜,只是个挡道的; 何必要置那人于死地?

    莫非是认识的人?

    心有疑惑的宫離楚不免好奇地掀开帘子望去; 果真见一白衣男子站在不远处挡了道。

    这道路不宽; 他们的马车庞大,无法忽视男子错开而去。

    男子脸上戴的面具过于特别,不如说是引人发笑,挺丑的。

    收到宫主命令的下属没有犹豫,立马举起马鞭,加速前进。

    道路弥漫尘土,眼看就要撞上迟迟不动的挡路人。

    当下属以为这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子定会丧命于马蹄之下时。

    目光所及之处已无人影,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脆弱的脖子已被冰冷锋利的暗器抵住。

    “停车。”

    说话的语气冰冷,似乎不停下就会立马下手。

    然而这人却朝着车里的人,发出如春风暖意般的嗓音。

    “曲衣,你真要如此狠心对我?”

    “溯影,停下。”

    听到宫主传来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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