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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带走那个狗血主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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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茅偷偷看了一眼保罗,他舔舐自己手指的样子十分煽情。周茅感到一股奇妙的热流又涌了上来。
  保罗注意到周茅的视线,转过眼眸也看向周茅,二人目光相交,保罗微微一笑,放下了周茅的手,将他的头揽了过来,舌头伸进他的唇里,开始激烈地热吻起来。
  周茅一边无力地拒绝,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然而保罗依然不为所动,吻得越来越深入。他的手也开始攀上周茅的胸部。
  “汪汪!”拴在柜子旁的弗兰奇响亮地大叫了两声,同时用爪子捂住了眼,表示没眼看了。
  听到狗叫,保罗才放开了周茅。“我都忘了这里还有个电灯泡了,”他舔了舔嘴唇:“今天就先放过你。”
  周茅喘着气,瞪眼看着保罗。
  “我下次再也不这么傻了。”他气呼呼地说。
  保罗看着周茅的样子,笑着摸了摸周茅的头发。“抱歉。”他温柔地说,“我下次不会这么做了。”
  他站起身,看到了周茅的公文包,问:“你今天是不是还得监视我?”
  周茅点点头。
  保罗笑了笑:“果然。”他拿起一个袋子递给周茅:“我给你买了牙刷和毛巾。今晚你继续在这过夜吧。”
  周茅接过袋子,内心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周茅:“唉,我要在炮||友家过夜了。”
  旁白:“……你都不已经过了好几夜了吗?”
  周茅洗漱完毕后,保罗便催促他早些睡。
  “你两个晚上都没睡好了。今天就早点休息。”他说着,拿起手||铐铐上了自己的手腕。
  周茅看着保罗:“你们吸血鬼都不是晚上活动的吗,这样天天和我锁在一起,”他举起自己带着手铐的手腕:“晚上会不会太无聊了。”
  “不无聊。”保罗嘴角翘了一下,揽着周茅倒在了床上:“这座城市的所有街道我都走了上千遍了,还不如看着你的睡脸有意思。”
  弗兰奇又叫了一声,表示太肉麻了。
  保罗拾起一只鞋向弗兰奇丢了过去:“我跟我恋人调情你有意见?”
  “鲁梭先生,”周茅听到了保罗的话,小声地问:“你是把我看做你的恋人吗?”
  “嗯。”保罗垂首,双手环住周茅。“很不可思议吗?”
  “呃……”周茅有些迟疑,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出来:“我以为你只是把我当成移动粮食。”
  “粮食?”保罗笑了一下。“真有意思。”
  有意思?周茅想,如果保罗知道我其实背地里叫他炮||友,还不得气得打我一顿。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保罗在周茅耳边轻轻说。“我大概只是一厢情愿。但我并不着急。我可以等,慢慢等,等到你也把我当做恋人的那一天。”
  “反正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读者朋友还记得我前几章写过一个狼人,话说我都快忘了……感觉夏天一到人就变得更傻了………………


第45章 消失无踪的足迹(13)
  周茅迷迷糊糊地睡着。他隐约感觉保罗似乎在开手铐的锁,想爬起来,脑袋却沉得不行。
  不过他没纠结多久,不一会,保罗就把他彻底摇醒了。他隐隐约约闻到甜甜的香味。不由得抬起头来。
  “起来吧,快迟到了。”保罗推了推他的背。“吃完早餐赶快去上班。”
  他把一个银制的餐盘端到周茅面前。上面摆着牛奶,法式吐司和熏肉培根。
  周茅看了看保罗。保罗也微笑着看着他。
  “吃吧。”保罗说。
  周茅点了点头,动手吃了起来。他一边吃心里一边感叹:“这感觉哪是恋人,跟娶了个贤惠媳妇似的。”
  旁白:“……又是媳妇。你别忘了,上个你觉得像媳妇的人最后可是捅了你一刀。这个媳妇则是随时准备爆你菊花。”
  周茅:“……我错了,别说了,饭都吃不下去了。”
  周茅环顾了下四周,没有看到弗兰奇的身影。“弗兰奇走了?”
  “走了。”保罗坐在床边,托着头看周茅吃饭:“凌晨他恢复了人身。就离开了。”
  周茅点了点头,他咬了一口法式吐司,鸡蛋的香味和枫糖浆的清甜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真好吃。”周茅赞叹道。“是你做的吗?”
  “怎么可能。”保罗摆摆手。“我压根不会做饭。这是我刚刚出去买的。”
  他看着周茅满足的样子,不禁露出了微笑:“这家店不远,你喜欢的话,以后我可以带你去吃。”
  周茅开心地答应了。他吃过饭,简单地整理了一下,便去警署上班。
  到了警署大门之后,他推门走了进去,看到汉娜正坐在她自己的位置上。
  “早上好,汉娜。”周茅简单地打了个招呼,问道:“费恩的感冒好些了吗?”
  汉娜神情有些疲惫,她笑了笑,说:“高烧退了。但现在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保姆在家照看他。”
  周茅微微叹了一口气,叮嘱汉娜注意休息。这时候,威廉探长摇了摇铃铛,召集负责无足迹连环杀人案的警员开一个案情分析会。
  周茅收拾了一下桌上的资料,便跟着汉娜来到了会议室。
  会议室中,威廉探长递给周茅一个本子,让他做会议记录。周茅默默地接下了。
  怎么我感觉到这个警局之后自己做的一直是秘书的工作啊。他小声嘟囔道。
  见警员入座之后,威廉探长拍了拍手,问:“关于这起案件,你们有什么新进展吗?”
  几个警官发了言。他们调查了布朗探长和市长的人际关系以及家庭背景,都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还有几个人去了布朗探长家里搜索,但仍是什么也没搜到。
  总体来说,这起案子没有丝毫的进展。
  就在会议的气氛逐渐僵硬时,汉娜突然发话了。
  “前几日,在费恩生病前,我曾调查过格雷一家——就是给市长的纸条上写的,指责市长杀死的那一家人。他们没有亲人。在父亲,儿子和女儿死亡后,财产无人继承,便直接归市政府所有。”
  “我隐约感觉格雷这个名字非常耳熟,翻查了警署的出警资料,发现了市长,布朗探长与格雷的联系。”她顿了顿,接着说:“可能威廉探长你已经不记得了,10年前,你,我,布朗探长和市长,以及其他一些警员,曾经在格雷失踪的前一星期到过他家里,劝说他将葡萄酒庄园卖给基尔伯特公司,用来建造钢铁厂。”
  “但最后他并没有答应,我们一行人也悻悻而归。”
  威廉警探脸色有些不自然,沉默不语。周茅听了安娜的描述,产生了一个疑问。
  “为什么劝格雷卖庄园需要带警察去?”周茅问:“市长与买家直接去不行吗?”
  “因为当时地产管理是划分在警署这边的。”汉娜解释道:“签署文件需要有警官在一旁证明。”
  “但这样的话,只派出一个警官不就够了吗?”周茅还是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布朗探长、威廉警探还有汉娜你都去了。”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汉娜摇头。“我只在格雷家待了一小会,他们拒绝卖地后,我和其他警官便回来了。”汉娜点了一下资料夹的封面,接着说:“但我觉得探长和市长的死与格雷一家很有关系,我请求重新调查格雷的失踪案。”
  威廉探长的表情似乎不太高兴,他挥了挥手,说:“失踪案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当时警方调查了很久,也无济于事。现在再重新调查无异于浪费时间。现在主要的任务,”他敲了敲桌子:“一是查清凶手的作案手法;二是凶手的动机。”
  “作案手法的话,”一个脸色苍白,红发雀斑的警官说:“如果凶手是保罗·鲁梭,那么手法应该就很简单了。他只需飞起来,向死者背后投掷一刀就行。”
  “但鲁梭先生没有动机。”周茅反驳道。
  “他有,”威廉探长说:“市长一个月前想要吊销他的公民身份。并强制收购他的房产。鲁梭因为这件事与市长起了争执。”
  “威廉探长,”周茅叹了一口气,说:“鲁梭先生他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杀人的。”他看了看坐在桌子周围的警员:“大家可能不知道,鲁梭先生已经活了600年之久了。他曾是贵族,在欧洲大陆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我认为英国这座小城的公民身份,以及那份破破烂烂年代久远的房产,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如果凶手不是鲁梭先生的话,”汉娜问,“那又是用什么方式杀死了被害人,而没有留下一点足迹呢?”
  周茅:“无足迹杀人的手法有很多种。”他在记录本上画了一个示意图:“其中最简单的一种,就是将绳子绑在箭的末端,用箭将被害人射死,然后将绳子拉起,箭便离开尸体。无足迹杀人便形成了。”
  “但尸体上的伤口明显是刀伤。”威廉探长说:“现在的弓箭没有将箭头做得那么大的。”
  “那会不会是凶手将刀绑在箭上,再射入死者后背呢?”
  “不可能。”探长摇头。“绑着刀的弓箭飞不了多远。”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周茅思索道,“凶手将绳子悬挂到比较高的地方,然后通过绳子降落在死者附近。杀死死者,再通过绳子返回。”
  “汤姆,案发现场你也都看过了。”探长说:“布朗探长的案件,这个方式是可行的。而市长死亡的地点,四周并没有可以悬挂绳子的地方。”
  “会不会是这样,市长在其他地方受了致命伤,然后移动到倒下的地点才死亡的?”
  “若是这样,他的足迹附近应该有血迹,但我们并没有发现。”
  周茅摸着下巴,绞尽脑汁,苦苦思考着。他从自己看的所有侦探小说中搜寻,试图找出一种可以合理解释普通人在泥地、雪地杀人而毫不留足迹的方式。
  “汤姆,”汉娜看见周茅费力思索的样子,不由得劝慰道:“我知道你和鲁梭先生是好友,也能理解你想为鲁梭先生洗白冤屈的心情。但不要过于着急,这样只能适得其反。若鲁梭先生不是凶手,真相自然会慢慢浮出水面的。”
  “不过,如果凶手不是保罗·鲁梭的话,”雀斑警官再次发表看法:“那凶手为什么要费尽心机隐藏自己的脚印呢?”
  周茅脑子顿时灵光一闪:“是不是他的脚印与常人不同,因此害怕我们通过脚印来锁定凶手的身份?”
  “是的。”雀斑警官点头:“我认为凶手极有可能是一个跛子、老人或女人。他们手持拐杖、穿的高跟皮鞋都有可能成为我们破案的证据。”
  “对。”周茅赞同,“持拐杖的老人还可以将凶器绑在拐杖上,方便远距离杀死死者。”
  “但如果这样直接将凶手锁定为跛子、老人或女人,可能还是有些草率。”汉娜说,“我认为我们需要其他线索来缩小范围。”
  “那首诗呢?”一位坐在角落里的警官问道。“诗里会不会藏着什么线索?”
  “别提那首诗了。”威廉警探摆手:“狗屁不通,根本读不懂。第一句福图纳托我还知道,是个人名。第二句的奥斯陆是什么东西?这是哪国的奇怪语言?奥斯陆的黑人又是什么玩意?”
  “奥斯陆?”周茅感到奇怪,“奥斯陆不是地名吗?是挪威首都啊。”
  “你是还没睡醒吗,汤姆?”威廉警探嘲讽地看着周茅:“挪威首都怎么可能叫这个怪名字。我来告诉你吧,你可要记好了。挪威的首都叫克里斯蒂安尼亚(Kristiania)。”
  “克里斯蒂安尼亚?”周茅重复着这个名字。
  “奥斯陆的黑人请来了法官。”周茅喃喃地念着这句诗。克里斯蒂安尼亚,黑人,法官这三个词,仿佛在周茅脑海里组成一个他很熟悉的意象,但他却说不出这意象是什么,意味着什么。
  众人讨论了一下诗,但仍是没有任何结论。
  “你们对案件还有什么其他看法吗?”威廉警探环顾四周,见没人发言,便宣布散会了。
  这个案件讨论会真是浪费时间,毫无用处。
  周茅看着自己只记了3句话的会议记录簿,默默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完全是来走剧情了。我这个故事是不是剧情写得有点多了?
  然而还没完呢!后面还有更多的纯剧情章!我感觉我这本的数据药丸了!(其实是乙烷了)


第46章 消失无踪的足迹(14)
  这一天,由于汉娜回来上班,警署的工作稍微清闲了一些。但下班后,周茅仍要继续待在警署。今晚要在警署值班的本应该是汉娜,但费恩的病情尚未稳定,仍需要她的照顾,她便临时和周茅换了一下班。
  警署空无一人的时候,周茅又忍不住开始思考起案件来。
  黑人,法官,克里斯蒂安尼亚这三个词,从讨论会结束之后便一直困扰着周茅。周茅努力想搞明白这三个名词带给自己的熟悉感究竟是什么。但仍是一头雾水。
  他反复在纸上写着这三个词,不知不觉已经写满了整张纸。正当他想将手头的这张纸扔掉再换一张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敲了敲周茅的桌子。
  周茅抬起头,果不其然,保罗又来了。目光与周茅相交时,保罗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他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盒放到了周茅的桌上。
  “给你的。”保罗说。
  “又是吃的东西吗?”周茅问。
  保罗点头。
  “……你总是给我带吃的,我真的觉得很不好意思。”周茅看着保罗,有些犹豫地说。“并且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吃光,你一点也不吃。”
  “警||察先生值班那么辛苦,身为公民,带来这点慰问品是应当的。”保罗笑盈盈地看着周茅。
  “你难不成真的是想贿||赂警||察?”周茅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说。“这种慰问我不能接受。”
  保罗笑了,伸手摸了摸周茅的头:“既然警官先生不接受贿||赂,那就当是我来喂我的储备粮好了。”他打开盒子:“我是要喝你的血的,把你养胖一点,我能喝的也多一些。”
  盒子被打开的一瞬间,一股香甜的味道便飘散出来。里面是一块方正的欧佩拉蛋糕,咖啡糖浆、巧克力奶油与海绵蛋糕一层层地叠在一起,顶层装饰着简单而精致大方的图案。
  ……这热量是不是有点太高了,周茅想,看来保罗是真心想把我喂成一个胖墩啊。
  保罗看周茅不动,自己亲手用叉子切下来一小块,伸向周茅:“是不是是想要我喂你?”
  “不用。”周茅急忙挡住,接过叉子:“我自己吃。”
  蛋糕真的非常美味,巧克力和咖啡糖浆入口即化,甜度足够而不腻。周茅又切下一块,趁保罗没有防备的时候,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也尝尝吧。”周茅看着保罗有些惊讶的表情,忍不住笑着说:“真的很好吃。”
  “这种蛋糕对我来说有些太甜了。”保罗将蛋糕咽下,握住周茅的手,轻轻舔了一下叉子的顶端:“我更喜欢叉子上的味道。”
  周茅想起这叉子才刚刚进过自己的嘴,不由得脸红了起来。他赶忙缩回手,闷头吃起了蛋糕。
  保罗面带微笑,注视着周茅带着纠结又幸福的表情,一口一口地将蛋糕往嘴里送。
  那张写满三个名词的纸放在周茅的手边,不由得吸引了保罗的注意。
  “这是什么?”保罗伸手将纸拿了过来,饶有兴许地注视着纸上的内容。
  “是关于那首诗的。”周茅答。“我觉得这三个词似乎指示了什么。但实在是想不出来。你有什么想法吗?”
  保罗注视着纸张:“我也不知道这三个词代表了什么。不过,”他用手敲了敲“黑人”这个词:“最近街道上的孩子们之间流行一首童谣,倒是和黑人有关。内容也很有趣”
  保罗晃了晃头,背诵道:
  “十个小黑人,外出去吃饭;
  一个被呛死,还剩九个人。
  九个小黑人,熬夜熬得深;
  一个睡过头,还剩八个人。…………”
  周茅脑袋里仿佛炸了个雷一般,他迅速抬起头来。
  这首童谣,令周茅脑海中模糊的意向瞬间清晰。
  这首童谣实在是太熟悉了。作为一个喜欢看推理小说的人,周茅甚至可以将这首童谣背下来。
  如果可以将克里斯蒂看做奥斯陆的旧称——克里斯蒂安尼亚的简写的话,那么黑人与法官,相当于直接指出了答案。
  那首用蓝色油墨打印的小诗中,“奥斯陆的黑人请来了法官”这一句,无疑是在说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知名推理小说《无人生还》。
  这本书中,处处充斥着《十个小黑人》这首童谣,并且法官也是其中一名及其重要的死者。
  但若是诗的这一句真的是在说这本小说的话,又代表了什么呢?
  除了这个疑问以外,还有一个更大的,更重要的疑惑在周茅心中缓缓地冒了出来。
  保罗看见周茅在自己面前呆滞了半天,不由得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没……没什么!”周茅瞬间回过了神,他将剩下的蛋糕迅速吃掉,然后把盒子捏扁,扔到了垃圾桶里。
  “不用这么着急。”保罗见周茅急匆匆的样子,不由得感到有点好笑。“夜还很长,你可以慢慢吃。”
  周茅坐了下来,将写满字的纸揉成了一团,也扔进垃圾桶。保罗一直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能不能……呃……别看我了。”周茅被保罗看得发毛,不由得说道。
  “怎么了?”保罗歪着头,依然注视着周茅:“我也没别的事可做,看看你不行吗?”
  “……倒不是不行。”周茅说,“那你平时晚上都做些什么呢?毕竟到后半夜,大部分人都睡觉了。你也没什么可看了吧。”
  “不做什么。”保罗用手轻轻地在周茅的书桌上打着圈:“我有时候什么都不干,只是在教堂的钟塔上坐坐,一个晚上便很快就过去了。”
  “不过,”他看着周茅,又轻轻笑起来:“如果我认识了一个需要经常晚上值夜班的小警官,那么夜晚的生活应该会有趣一些吧。”
  周茅微微地点了点头:“我指夜班的时候你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尽量不打盹陪着你的。”
  保罗缓缓地将身体向周茅的方向凑去,他眼睛里带着笑意,轻柔而暧昧地说:“既然难得答应陪我了,那我们就来做一些只有两个人能做的事吧。”
  周茅的脸瞬间红了。他将自己的凳子往后搬了搬。躲着保罗的目光,低下头小声说:“这样是不行的。”
  保罗嘴角上翘,做出一副天真的表情:“为什么不行?”他露出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微笑:“连陪我下个象棋都不可以吗?”
  周茅无语地看着保罗。又被调戏了。他懊恼地想,我怎么这么容易就上他的套!
  “我不会下象棋。”周茅冷漠地说。
  “我可以教你。今晚便开始吧。”保罗无视周茅的冷漠,依然笑咪咪地说:“你们仓库里有棋盘和棋子吗?”
  虽然有点生保罗的气,周茅还是老老实实地到地下室帮他找棋盘了。警署的仓库是个神奇的地方,周茅竟真的找到了一副棋盘和全套棋子。
  周茅小心地用布将棋盘和棋子擦干净后,便走上了楼。
  保罗看到棋盘,显出一副高兴的样子:“果然有。我就觉得你们警||察是什么都可以没收的。”
  周茅:“……请不要在警||察面前诋毁警||察形象。”
  保罗笑了笑,没去接周茅的话。他让周茅坐好,然后将棋盘摆到了两人中间。
  “你真的一点都不会吗?”保罗问。
  “不会。”中国象棋周茅还能下一点,西洋棋他是一窍不通的。
  保罗眨眨眼:“那就只能从头教你了。”他将32个棋子摆好:“我尽量讲的简单些,你要仔细听。”
  周茅点点头,看着保罗手上的动作。
  “象棋分为黑白两种,黑格与白格,黑棋与白棋。每个人共有16枚棋子,分别为一个国王,一个王后,两个主教,两个马,两个车,八个士兵。”
  保罗举起了一个棋子。在周茅面前晃了晃:“这是国王,它不能被吃,可以在棋盘上横、直、斜随意移动,但每次只能移动一格。”
  “而王后则比较厉害。”他又指着另一个棋子说:“它的走法和国王相同,但可以移动任意格数。”
  “这个主教,便有些限制了。”保罗看着周茅,露出了微笑:“它可以走任意格数,但只能斜行。”
  周茅点点头。示意保罗继续。然而保罗却没有接着讲话,只是看着周茅。
  周茅也疑惑地看向保罗,保罗朝周茅微微一笑,说:“你没有意识到什么吗?”
  周茅猛地一怔。他看着棋盘,又看着保罗手里黑色的主教,不禁喃喃道:“棋盘上黑格的数量…………”
  “32个。”保罗答道。
  又一道惊雷在周茅脑中炸响。
  32,斜行,黑格。
  黑色的主教。
  两行蓝色的字浮现在周茅的脑海中:
  “驼背的人说,
  我将在32个黑格中斜行。”
  是的,如果“奥斯陆的黑人请来了法官”这句话代表着《无人生还》的话,那么这两句无疑在说另一本非常有名的推理小说。
  范·达因的《主教杀人事件》。
  这本书里一位重要的死者是驼背的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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