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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心安异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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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想法是好的,可是这件事从没听人做过,你们也是大胆的,不仅养鸡现在还要养鱼了,你们日子还没过稳当呢,怎么就这么能折腾?”
“这不是折腾,我们……”孟安下意识就想反驳。
“云泰你也是,你是这一个家的当家,得多为整个家想想,不能由着性子来吧。”云阿爹没等孟安说完就又继续说,虽是对着云泰说的,可孟安却觉得句句都戳在他身上。
“阿爹,我们不是随着性子胡闹,这都是可以赚钱的。”云泰想为孟安说话,可是又不敢说得太多。
“赚钱?”云阿爹叹口气,“你们养那鸡,鸡舍、围栏、包地,哪个不要钱?现在赚回来多少?这又要往里搭钱?”
“那鸡不是还没长成吗?再说鸡蛋也可以卖的啊。”阿爹不是也吃了吗?现在怎么这么反对了呢?孟安有些搞不懂状况。
“我知道。”云阿爹敷衍一句,又对着云泰开口,“你们趁着现在还没开始,别再继续折腾了。种地不也过得好好的吗?非要弄这些吗?”
“阿爹,我觉得你应该支持我们,我们只是想把日子过得更好。”云泰察觉到阿爹对孟安的态度,忍不住皱眉。
“对啊,我们……”孟安也跟着表态。
“行了,你们都坚持我也不说什么了,日子是你们自己的,我先回去了。”云阿爹木着脸走了。
接二连三地被打断,孟安心再大也觉出味儿了,云阿爹对他有意见,只是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他了?
“好了,我们接着挖吧。”云泰转头对孟安说道。
孟安想问点什么,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放弃了,继续干活。若是阿爹真的对他不满,自己问云泰也只是让他夹在中间为难罢了。真没想到自己也有愁“婆媳关系”的一天,孟安在心里哀叹。
水坑好挖,鱼苗却不易寻,慕清听说了他们要养鱼,还是像支持他们养鸡一般表示支持,并且承包了鱼苗的事情,准确的说,是帮孟肃承包了。孟肃也不负众望,在隔了几个村子的张家庄找到了出售鱼苗的人家,不过他们家主要是养鲤鱼的,而孟安和云泰要的是草鱼,所以鱼苗比较少,但孟安倒觉得无所谓,因为他们统共就两亩水田,本来想联合周围的人家一起养,可惜没有一个愿意的。他们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周围的人有的期待着知道螃蟹究竟好不好吃有的暗搓搓地想看他们被夹到手。
几经波折,草鱼苗终于是放进了稻田,孟安和云泰每天都要定时去喂一些糠做补充饲料,以免它们太饿啃食秧苗。有了鸡和鱼需要照顾,孟安觉得每天都过得格外充实。
提上水桶,孟安去山上给鸡添水,云泰去田里放水了,鱼长势还不错,生命力挺强的,草鱼又是杂食性鱼类,食物不缺,目前还没有发现翻肚皮死掉的。
时近中午,鸡也懒洋洋的,在树荫下踱步。孟安在鸡圈里转了转,检查围栏有没有破损,又捡了捡鸡蛋,回去做午饭。可做完午饭等了好一会儿云泰也没有回来,他不禁觉得奇怪,正好也想去看看鱼,便把菜扣好锁门出去。
孟安是直奔稻田去的,可是没见到人,他绕着田边转了一圈,可以看到浅水里游来游去的草鱼,还有水面上漂浮的糠,那看来云泰离开没多久,鱼还没吃完。
想着云泰应该是回家了,孟安检查了一下进水口的栅栏确认没有问题后又慢悠悠回家。因为想抄近道,孟安从村子里穿过去,不经意瞥见云阿爹正站在家门口和孟文谈笑风生,云泰也站在一边,表情难辨。
“原来阿爹也能笑那么开心啊。”孟文感慨道,见到云阿爹这样的时候还是他刚和云泰成亲两三个月吧,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更不待见自己了。他默默地凑近了一点,靠在不远的屋墙后,心里默念,这不是偷听,不是偷听,他们是站在门口的。
“你看看,孟文就是心思细,还编个驱蚊包给我,真是个好孩子。”这是云阿爹的声音。
“阿么喜欢就好。”孟文欣喜道,“我……我这里还有呢,不知道可不可以送给云大哥?云大哥帮了我不少忙,我想谢谢他。”
“我没有,不……”云泰刚开口就被打断了。
“哎呀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云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孟文花心思弄的,你就收着好了。”云阿爹道。
“那太好了!”孟文连忙拿出另一个驱蚊包,做得也极为精致,只是上面绣的不再是福字,而是两只蝴蝶,状态亲昵。
“我不要,这个太花了。”云泰想如果实在拒绝不掉就拿了给云莫好了,反正阿爹也有,可一看上面绣的蝴蝶,立马断定不能要。孟文的心思太明显了。
孟文一下子沮丧起来,眉头轻皱,眼睛里满是委屈,云泰见了更加尴尬,这孟文自己总共没见几次,却每次都这样,自己又不喜欢他,也根本没有帮他什么,还已经成亲了,这样有意思吗?他心里有些烦躁,开口道:“阿爹,没什么事我先回去吃饭了。”
“急什么?你们都忙得不见人,可是孟文陪着我解闷,还嘘寒问暖的,你看孟安就知道撺掇你养这个养那个,这……”
“阿爹,那都是我想养的。”云泰不满地打断阿爹的话。阿爹是怎么了?一直在说孟安的不是,可是这些放在以前也没见阿爹说啊。
“好好好,我不说还不行吗?”云阿爹说着拉过孟文的手,“今天阿么请你吃饭,你可别跟阿么客气。云泰,你今天中午在我这里吃。”
“不行,孟安还在家呢。”云泰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他在家又不是不会做饭,难不成还等你回去做饭?”云阿爹脸色有些难看了。
“不是……”
“不是你就在这里吃!走走走。”云阿爹一手拉一个人进了家门。
墙后的孟安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怪不得云阿爹不喜欢自己了,因为自己不够贤惠吗?呵,孟安嘲讽地勾勾嘴角,沿着炙热无人的街道往家里走。
回到家,看着用盘子扣好的饭菜只觉毫无食欲,他想起云阿爹前前后后的态度变化,想起自己把他当成两世以来的第一个长辈亲人……
不就是驱蚊包吗?谁不会缝似的。孟安默不作声地拿出针线剪刀,照着记忆里原身也少的可怜的裁缝技能开始做荷包。可惜,灵魂与身体都不是做针线活儿的料,就连平时衣服破了他缝的还没云泰好呢。孟安放弃,看着被戳了好几个洞的手发呆,不一会儿,又出门坐到河边树下发呆。
或许,云阿爹一开始喜欢自己,也不是因为自己这个人,而是因为云泰终于娶到了夫郎。也对,自己又不符合这个世界的夫郎价值观,要那样顺从贤惠,要那样柔情踏实,而自己呢?总是想做点别人不曾做的事。也不知道去讨好双亲,不知道示弱。自己已经努力的和这个世界看齐了,却还是感觉格格不入。
孟安揪下一片叶子揉来揉去,其实这也是必然的,自己不曾有过亲人,习惯上就不知道主动去拉近关系,自己是个男人,当然不会时刻想着服从,不过就算是现代的女人,也不会轻易屈服于这种封建意识吧?那岂不是对不起人类一路进化过来追求的自由平等?呵,说起来也挺悲哀的,只要云泰和自己翻脸,他在这个世界就完全孤立无援了,哦,还有慕清,可是慕清肯定要和孟肃在一起的,又能帮自己多久?
☆、……
“野孩子!孟安是没人要的野孩子!哦哦……”郊区一座荒废的房屋空地上,一群七八岁的孩子将灰头土脸的同龄小子围在中间,咋咋呼呼地起哄。
“你们才是野孩子!我不是!不是!”中间的小孩儿,孟安,气得脸通红,大声反驳。
“你妈都跟别人跑了,不要你了。”领头的孩子理了个西瓜头,声音稚嫩。
“哦哦……不要你了,不要你喽。”周围的孩子跟着嚷嚷。
“你胡说!”孟安抓起一把土向西瓜头脸上扔去。
“竟然敢打我?大家上啊,揍他!”说着便带头冲上去。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一道严厉的呵斥让混乱的现场安静下来。
孟安抬头望去,是一位精神矍铄的奶奶,午后的阳光洒在她灰白的头发上,晕出孟安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温暖。
……
“孟安!”欢脱的大学舍友拍拍孟安的肩膀。
“怎么了?”孟安的注意力都在烤肉上。
“你不能这么老实。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的。你可好不容易跟咱班来绿山野营,怎么能光给他们烤肉呢?”
“绿山?”孟安终于正眼看他,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对啊,你不会才知道这山的名字吧?”舍友拿下他手里的东西交给旁边的人,“走走走,跟我去玩儿。”
孟安被拉着在山上晃悠,绿山这个名字让他有种异样的感觉,在看到山前的河流时,这种感觉更深了。河边有个人在洗脸,他们走近了发现是班长。
“这地方水深,把他推下去吧。”舍友笑嘻嘻地说。
“什么?!”孟安吃了一惊,“为什么?”
“他不是你的敌人吗?抢你女神,传你流言,找你麻烦,还讨好老师刁难你,你就这么忍着?”
“我……女神又不理他,流言也过去了,老师怎么看我我无所谓的。”孟安淡淡道。
“你怎么那么傻?你让着他只会让他变本加厉,觉得你好欺负,你得还回来!”
“还回来?”
“对。就像这样……”班长一直保持洗脸的姿势没动,舍友拉着他的手将班长推了下去。河面激起大大的水花,班长没有挣扎就消失在视线里。
“……”舍友不见了,孟安看着自己的手,茫然不知所措。下一秒,他出现在奶奶的墓前。
“奶奶,我杀人了……”孟安跪下,喃喃道。
“孩子,我不是要你宽容礼让吗?既然不听话,那就跟我走吧!”奶奶相片上的面容突然凶狠起来。孟安吓了一大跳,转身就跑,却一脚踩空了……
失重感让孟安清醒过来,原来一切都是梦。他揉揉脸,看着从窗子里照进来的月光有些恍惚,好久没有梦到过小时候和李奶奶了,没想到自己在梦里还挺大胆的,连人都敢杀了,可不是自己的风格啊。他自嘲地笑笑,扭过头,云泰呼吸平稳,依然在熟睡,今天中午回来后,云泰什么都没说,他也没问,他想等云泰开口,一切似乎都跟以前一样。
可终究是不一样的,这个梦让孟安心绪复杂,本以为这里是个桃花源,可以简简单单生活,奈何总有人不肯安分。既然如此,那就放马过来好了。不过……孟安握住云泰搂着他的手,这个人得确认好了,是不是跟自己一伙儿的。
第二天,孟安像往常一样起床,吃饭,和云泰讨论鸡和鱼。待云泰一出去,他就立刻行动起来:木棍,带一根,用来打草惊蛇;水壶,带着;盐巴,带着,烤个野鸡什么的;草帽,带着,防晒……孟安转转悠悠收拾了一圈,昨天做的梦让他想起了大学的那次野营,当然不是在绿山,但也让他印象深刻,学到了不少技能。绿山靠近村子的这几座山头都没有大型野兽,所以他打算去里面玩一玩,最主要的是云泰这货情商低,当断不断,不刺激刺激他心有不甘,阿爹和孟文都那么明显了,还不跟自己说。
一切收拾妥当,孟安想着留几句话,奈何没有纸笔,只好用烧黑的木棍在墙上写。
“外出寻乐,勿念。”土墙不好写,孟安看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忍不住叹气,“真是太不潇洒了,跟小孩儿出去一样。”
孟安先去找了一趟慕清,虽然山里没什么危险,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超过两天他还没出来,就请慕清去找他。
“你疯了?”慕清抓狂,“想消失可以找我啊,可以找孟肃啊,为什么非得进山呢?”
“找乐子啊。青山绿水,岂不美哉?”
“美?你不是天天盯着看吗?有什么好美的?”
“难道你不觉得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呆几天,整个人都会平和吗?抛弃世俗的喧嚣,和万物生灵共呼吸……”见慕清一脸看傻子的表情,孟安干脆不解释了,根本不能理解一个被钢筋水泥包围的现代灵魂对大自然的向往。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云泰肯定想不到我就在家门口,只要你不说就好。”
“我跟你一起去。”慕清还是不放心。
“可别,你好不容易休几天假。我真的没事,你就老老实实等着,我顶多两天就出来,吃喝我都带好了,说不定还能抓几个野物呢。”
慕清原地转了几圈,最后还是答应了。
“那你可得小心点儿。”
“我会的。你别告诉别人,尤其是云泰。”
“知道了。”慕清摆着一张臭脸。
孟安顺着鸡窝的方向走的,还没忘了给鸡添食添水,就算云泰不喂也饿不着它们。时间大概是九点多,太阳一点点热烈起来,虽然路不太好走,孟安却挺高兴,这两天地里没什么活儿,自己也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中午饭是吃的自己带的饼,水喝的很快,幸亏他找到了一条河,看走势应该就是他家附近那条,不用担心污染,他灌了一水壶。这个时节正是万物生机勃勃的时候,高大的乔木不知疲倦地向上延展着势力范围,以求获得更多的阳光雨露,不知名的鸟儿在上面叽叽喳喳地议论;灌木挨挨挤挤散布在高个子下面,有不少开出了黄黄粉粉的花,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诱惑蝴蝶蜜蜂前来的香甜信息素;野火也烧不尽的小草们亦不甘示弱,喜阴的喜阳的,绿油油的铺了一地。
孟安在树荫下歇了好一会儿,再次哀叹怎么没有相机,然后打起精神找过夜的地方。一直走到傍晚,他发现了一个山洞,很浅,只往里延伸了两米左右,洞外比较开阔。孟安试探着往里面扔了几块石头,又用火折子点了根冒烟的火把扔进去熏一熏虫蛇。确定里面没什么危险之后,孟安清理了一下里面的杂草石头,找了些干草铺“床”,然后又清理了洞口点了堆火。
跃动的火光映着孟安昏昏欲睡的脸,今天活动量剧增,他感觉很困,快速塞了几块饼之后,他往火里加了几根耐烧的木头,窝在草堆上沉入梦乡,临睡前还想着明天得想办法抓只兔子或野鸡尝尝。
深蓝色的天幕还点缀着星星,山林里静悄悄的,孟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醒了,随即便听到外面有动静,他拿起旁边的棍子,紧紧盯着洞口。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微弱的火光里看不清面貌,人影向洞里冲过来,孟安心下一紧,手中的棍子就抡了出去。人影闷哼一声却没有丝毫停顿,一把抱住了孟安。孟安奋力挣扎,人影终于出声,嗓音沙哑。
“孟安,是我,是我……我是云泰。”
孟安闻言一顿,扯开腰间的手,带着人挪到洞外,借着晨曦和火光,他认出来人的确是云泰。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云泰头发乱糟糟的,满脸疲惫,下巴上一圈青色的胡茬,衣服也被划了几个大口子。
云泰锲而不舍地又搂住他,喃喃道:“慕清说你进山了,你怎么能一个人进山呢?”
他一回家就见到墙上的字,一开始还以为是孟安闹着玩的,可中午也没见人回来吃饭,想到昨天中午孟安好像就没吃饭,态度好像没什么不同却总感觉怪怪的,他觉得不对劲,便去找慕清。
“哟,这可是稀奇事儿。你夫郎不见了,我怎么知道在哪儿?”慕清阴阳怪气道。
“我……孟安从来没有不说一声就出去,我觉得不太对。”云泰不明白慕清这是怎么了。
“你确定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孟安的事?”
“??”云泰一脸茫然。
慕清简直要吐血了:“你和孟文是怎么回事?还有,你阿爹针对安子你看不出来?”
“我跟孟文说过了让他不要再找我,我也躲着他呢。阿爹……我看出来了,我在想办法……”
“就是因为孟文老是找你阿爹嚼舌头,你阿爹才针对安子的。你什么都不做,昨天还跟他们一起吃饭!”
“我没有。”云泰一惊,“我拒绝了。”
“那你去哪儿了?”
“我跟爹去厨房吃了。”
“那有什么区别?你就不能回家吗?”慕清恨铁不成钢。
“我……可是阿爹……”
“你觉得你阿爹做的对吗,不对你就该麻溜儿的拒绝,要不然你让安子怎么想?就昨天那顿饭,不出两三天,就该传你和你阿爹中意孟文,要休孟安了!哼,要是我是孟安,可不是出去寻乐那么简单了。”
“那孟安是生气了?孟安去哪儿了?快告诉我!”云泰着急了。
“你回去等着吧,孟安玩两天就自己回来了。”
“那不行,要是有危险怎么办?他到底去哪儿了?”
“都说了我不知道。”慕清嘴上说着,眼睛不由自主瞄了一眼绿山。
云泰发现了,心思一动说道:“快告诉我,林老爹说有狼群往山这边走了,现在绿山里很危险。”
慕清脸色变了,他一直也挺担心孟安的,默了半晌索性告诉了云泰。
云泰立刻回家拿了打猎的东西进山,他注意到鸡舍的变化,顺着那个方向一路寻找。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转了大半天,心里越来越急,满脑子都是孟安是不是出事了。直到临近傍晚,他发现了一缕烟,十有八九是孟安,心里激动得不行,顾不上休息就直奔那个方向。天渐渐黑下来,烟看不见了,云泰靠着林老爹教的打猎知识跌跌撞撞地继续前进。那烟看着挺近,没想到走起来那么远,加上夜路难行,云泰走了不少弯路,终于找到了那堆燃烧的篝火。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借着光看见蜷在草堆上的孟安,心都揪起来了,自己真是个混蛋,慕清说的没错,肯定是自己的态度,让孟安不安了。
“我不喜欢孟文。阿爹……我本来觉得和他们关系终于近了,所以……对不起。”云泰从后面抱住孟安坐在火边,诚心道歉。
孟安没有回应,转而说道:“你听过‘孔雀东南飞’的故事吗?”
☆、对峙
“孔雀是什么?”云泰问道。
“……咳,这个不重要。就是有个小府吏娶了个夫郎,两个人感情很好,但是他阿爹总是挑夫郎的毛病,夫郎受不了就要休书,府吏给了,但是说等他说服阿爹一定会再接他回来。可是他阿爹怎么会听,马上就给他张罗隔壁的秦罗敷做夫郎。府吏的夫郎回家后也被哥哥逼着重新定了亲。后来两人相遇,府吏埋怨夫郎不等他,夫郎与他相约赴死。最后,夫郎在成亲那天跳水自尽,府吏在拜别阿爹后,徘徊良久,自挂东南枝了。”
“我不会做那个府吏的。我绝对不会休你。”云泰认真道。
“你阿爹会逼你的,只是现在还没摆到明面上,他还在试探你的态度。”
“逼也没用的,我十岁就分出去了。”云泰的声音有些低落,“除了阿爹给我送饭,爹和云莫都见得不多,这段时间才刚刚好起来,说句不好听的,如果真要选……我会选你的。”
“那你记住这句话。”
两人在山上吃了顿早饭,一起下山,孟安其实还想继续玩半天,云泰不同意,最后还是妥协了。
回到家孟安去找了一趟慕清,告诉他自己回来了,同时忍不住调侃了一下他“出卖”自己的事情,当然他也知道慕清是不放心。最后走的时候问慕清借了一些纸和笔墨,回家暗搓搓背着云泰挥毫泼墨一上午。
下午,孟安拿上自己的“大作”,提了云泰下山时打的兔子,准备去一趟孟文家,路上听到身后有人在对他指指点点。
“唉,你们看,这不是孟安吗?苦命的孩子,指不定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前两天孟文可都在云泰家吃饭了,云泰也在。”
“真的假的?这孟文可没说亲呢吧?这么大胆?”
“可不是。跟你们说,我亲眼看见的,他们三个还在家门口聊了好一会儿,云泰他阿爹那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这孟家哥儿长得也不错啊,怎么想的?云泰和孟安关系那么好,他去捣什么乱?”
“照我看,云泰是个好后生不假,现在也没什么克亲的征兆了,可人家都成亲了,之前怎么没见那么积极呢?眼看人家养鸡养鱼日子好了又巴巴地贴上去。”
“哈哈,隔壁村不还有娶两个夫郎的吗?说不定人家愿意做小呢。”
“隔壁村人家是富户,咱都小门小户的,整什么幺蛾子?我看就是孟文不老实,亏得还是孟安的堂弟,就会挖墙脚!”
“诶,你可小心点儿,要让他阿爹听到了,还不得堵在你家门口骂你。”
“那怕什么?敢做不敢让人说啊?孟文变成这样肯定也是因为他那个阿爹。”
………
………
孟安本来想装没听到,可三位阿么在后面念叨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忍不住回头瞅了一眼。
“哎哟,我得赶紧去拔草了。”
“谁说不是呢,我去稻田看看水。”
孟安:“……”
“瞧你们这吓的。”剩下的一位阿么孟安看着眼熟但也只是见过,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索性笑就好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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