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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小兵传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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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起去狩猎,靠出卖猎物换点钱物度日。
    荒凉的塞外野狼成群,又时时会碰到狄人的游骑,还未发肓成熟的傅戈不敢离开临洮太远,能够打到的猎物也不多,长期的饥饿让傅戈比同龄人看上去要瘦弱了很多。
    为了活下去,傅戈不得不卖掉父母留给傅戈的唯一的财产——房子。
    当卖掉房子的钱也用光时,傅戈只好选择出卖自己的身体。
    幸好,这时傅戈年满十七岁了。
    十七岁是男子成年的标志,可以被征召入伍。
    卖身——,是的,在大秦的军中早就有这样的传言:女人要出卖身体可以去妓院,而男人卖身时就要到军队去。
    当妓女与嫖客在床上搏斗时,傅戈的肩上背着弩矢。其实也不用傅戈主动要求参军,在户籍里傅戈的名字早就被划上了圈,大秦这些年来连年征讨,在北方的上郡,三十万大秦北方军精锐正在长城一带与剽悍的匈奴部落交战,在南方的南海、象郡,五十万大秦南方军士兵在忙着平息蛮越的叛乱,秦国的兵力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紧张过。
    当兵入伍是一种无上的荣誉!
    在傅戈接过弩机的时候,负责新兵招募的队长习惯性的鼓励道。
    其实,对于挣扎在生死线上的低层贫民来说,什么荣誉不荣誉的都无所谓,只要能活下去,反正都是卖身,死在战场上跟妓女在床上被嫖客操死一样。所以,象新兵训练时当官的鼓颂战士的英魂能够升天的鬼话傅戈从来就没信,傅戈父亲就是战死的,他的灵魂如果在天上的话,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人间的孤儿寡母受苦受难。
    大秦的士兵在没有获得爵位之前是没有军饷的,但是每个月能领取大约40斤的口粮,对于光杆一个的傅戈来说,一个人吃饱全家就饿不着了。
    临洮处于长城的西边起点,按地理位置来说,在这里参军应该被编入大秦北方军集团,但由于南方的战事不利急需补充兵员,包括傅戈在内的这一批新卒二千余人仅在训练了三个月后就被编入了南方军序列,傅戈们这支部队的番号就叫“临洮”部,也就在这次新兵训练中,傅戈出众的射术赢得了统兵的蒙平校尉的青睐,由此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弩手。
    傅戈的第一次出征因为叛军的出现而更改了地点,守卫荥阳城的残酷战斗让傅戈真正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好在傅戈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和傅戈一起补充进南方军的新兵经过这一战后活着的没有多少了,傅戈是最幸运的一个,身上甚至连伤都没有。
    其实,傅戈清楚,若不是从小随父亲在军营中摸爬滚打,若不是狩猎时获得的一点经验,若不是在那三个月的严格训练中玩命地练习着撕杀、闪避、逃生的技术,傅戈的命运将和已死去的同伴一样。
    战场上是没有补考的,一次就决定了生死,本事不过硬的学生全得死,这是一个血淋淋的杀戮学堂!
    夜深了,傅戈他们被看押的士兵驱赶到了城西的一角。
    李由给了弩兵们一夜的时间,明天——,明天一早如果弩兵还不听命于他的话,就会被扔下城垣成为叛军的邀功祭品。
    这一夜对于傅戈他们来说,是难熬痛苦的十二个时辰。
    对于荥阳的百姓来说,则更是一生中最黑暗的一夜。
    正文 第四节 我命由我
     更新时间:2008…5…16 20:19:41 本章字数:2734
    远处传来叛军士兵们的叫骂声和大门被踢开的声音,还有女人的惊呼和哭泣。大秦二世二年十一月秋,叛军在攻入荥阳城后大肆烧杀抢掠,城内近一半市民被杀害,财物损失严重,致使这个曾被喻为“三川粮仓”的重镇一蹶不振。
    在退守内城的时候三川守李由命令亲兵将百姓挡在外面,这样一来储存的军粮就能多支撑些时日,但百姓却被推向了死亡的深渊。
    失去理智的叛军士兵叫喊着冲入民宅,大街上血流成河,死者都穿着普通百姓的衣物,血还是从尸体上不停流着,渐渐的汇成了一条血河。夜空中,女人的尖叫听起来格外刺耳,她们哀求着,怒骂着,挣扎着,用尽一切办法对抗野兽的侵袭,然而,所以抵抗都是徒劳的。
    一夜之间,丰饶的店铺被洗劫一空。
    劫掠的火光在城中各处燃起,黑烟直冲云霄。
    狭小的囚室阴暗潮湿,三百个士兵一起挤在里面,空气浑浊得让人窒息,明天,是苟全性命效忠李由,还是不甘屈辱慨然赴死,每个人都在心里盘算着不同的答案。
    至于傅戈——。
    心里早有了决定。
    在蒙平按住傅戈的肩膀的一瞬,在傅戈听到“不要命了!”这句严厉却又无限关切的喝斥时,傅戈就决定了要怎么去做,滚滚史流、王朝迭替、我命由我的挣扎反抗,他的心底一种朦胧又坚定的情愫被渐渐唤醒,一颗无畏无惧的种子正在生根发芽。
    傅戈的眼前,不时的出现蒙平将军头颅高高悬挂在门楼上的一幕,他是在看着他的士兵,看着他们有没有丢他的脸,有没有折损大秦南方军的荣誉。
    是的,李由是丞相之子又怎么样?替这样一个贪生怕死、阴毒荒淫的狗官卖命不值得。艰苦卓绝的守城战历时大半年,李由除了象征性的在战事间歇慰问一下外,几乎看不到影子,如果不是蒙平将军的调度指挥,荥阳连三天都守不住。早晚是个死,与其屈膝让人瞧不起,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在叛军手里。可惜,手中的武器被没收了,否则的话,趁着叛军得意忘形的时候要是狠狠的扎上一锥子,也能叫他们知道知道大秦军队不是好惹的。
    时间在枯噪的等待中慢慢过去,傅戈的心头却依旧热血澎湃。已经是后半夜了,外面叛军士兵的叫喊弱了下去,在入城时的兴奋渐渐褪去后,困倦也终于袭上了心头。
    不止是叛军,就是看押弩兵们的守卒也没了声响。
    傅戈慢慢的站直身子,挤到门口探头一望,在昏黄的火光下,两个守卒一左一右的歪倒在两边,抱着长戟呼呼大睡。
    这是一个好机会!
    傅戈心中倏然一动,反出城去,也许能在绝境中找出一条活路,万一不济,战死沙场也比被李由抛下城摔死强得多。
    一念及此,傅戈悄悄靠近了缩在墙角的队长,他是这支残军里最高职位的军官,他必须责无旁贷的负起领导余下士兵们的重任。
    傅戈压低声音道:“队长,下半夜了,趁着看守的士兵松懈怠倦,我们不如反出城去!”。
    然而,没有傅戈想象中的兴奋,好半天,队长才抬起头,无奈的摇头道:“傅兄弟,我们是大秦的军人,岂能背叛祖国并与之为敌?况且,外面的叛军大肆杀戮无辜,我们就算出了城也不会有生路的。”
    队长在军中二十余年,这么长的时间让军人的神圣职责在他心中根深蒂固,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倒转枪口与自己的国家作对,更何况,在千里之外的都城咸阳,队长还有妻儿需要他养活照顾。
    “一人犯罪,诛连九族。”大秦的法律冷酷无情,队长不象傅戈,一个人自由自在,他不仅有家有小,还有族人,他没有勇气冒全族杀头牢狱的风险去反抗。
    “生路——,不试试,怎么知道有没有路可走?再说了,留下来陪那狗官一同送命我可不甘心!”傅戈咬牙恨恨的一拳砸在坚硬的石墙上,鲜血一点点的从指缝间流下,但却浑然不觉痛楚。
    求生的怒火在傅戈胸中炽热燃烧。
    这怒火的根源来自积存在他心底的来自后世的点滴记忆。虽然破碎,但却浓烈得无法抗拒。
    “我们也不甘心——!”就在傅戈喊出胸中的郁闷的同时,围坐一旁的士兵们也一个个的站起,他们脸上的神情和傅戈一样。
    “你们——不要逼我!为李郡守效力就是效忠大秦,这是我们军人的职责,这也是将军的愿望!”在众多希冀的目光注视下,队长忽然低声呜咽,面对一双双期待的眼神,队长象一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在决择面前他怯懦的选择了逃避,这让傅戈既感到失望,又感到可怜。长久的军旅生活让队长的后背微微佝偻,就在这一瞬,傅戈猛然觉得,队长老了!
    一直以来,队长都生活在蒙平将军的身影下,当身边的偶像轰然倒下时,他的心理也垮了下来。
    傅戈忽然明白,队长,他虽是这支由弩兵组成的残军的名义领导者,但却再也无法负起领导的重任,现在必须有一个人站出来,扛起这支军队的大旗!
    “生荣死哀,不就是一条命吗?有什么不可以舍弃的,你若不去,我们去!”傅戈沉声说着,说这句话时他的神情是那样的年轻无畏、义无返顾,他的眼眸中有一丝怜悯扫过队长拘偻的后背,曾经它也挺直无惧,曾经它也年轻,但现在,属于它的时代过去了。
    这一时,傅戈的眼前浮现出十岁那年第一次随父亲出猎,不巧遇上了荒原上成群的恶狼,畏缩是死,后退是死,前进或许也是死,这时父亲大声的对傅戈说:向前,再向前,军人的荣耀就在这热血的沙场上。
    十余年弹指,伴着大秦皇帝的庞大征服计划,无法否认的只有一点,秦国军人的素质在慢慢的滑落,长平大战时敞着大襟提着敌人首级的敢死将士现在已不多见了。
    “傅兄弟,我们一起去杀个痛快!”
    “不就是一条命吗?怕什么!”
    “反正也活不下去了,干脆反了痛快!”
    傅戈没有想到,响应的兵士足有三百多人,仍然留在队长一边只剩下寥寥的十几个人,其中还包括了几个受了重伤的,大秦南方军的锐气不是一场恶战就能打垮的,蒙平将军苦心挑选的这些个兵士没有让他失望。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是叛军极力宣扬的口号。
    这个口号极具震憾力,它让生活在最底层的百姓看到了希望。
    而对于象傅戈一样的大秦最低等的士兵来说,它的影响力同样无法估量,最起码他们开始思考为什么而战斗!
    正文 第五节 志同道合
     更新时间:2008…5…16 20:19:42 本章字数:2866
    看着一张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傅戈努力的平抑心头的激动,在生与死的最后关头,只有拥有了最冷静的头脑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好样的,我们先设法缴了守卫的武器!”傅戈胸有成竹的吩咐,他的声音是如此的坚定,短短一瞬间的变化,让傅戈无可争议的成为了这群不甘赴死的兵士的首领。
    “咚!”未等傅戈话落,紧闭的囚房门篷的一声被撞开,十余个郡兵持着明晃晃的武器堵在门口。
    傅戈心头一凉,囚房的墙是用坚硬的青石垒成的,三面没有窗户,弩兵们要想出去,只有通过狭窄的门口,可是现在门被郡兵堵住,难道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吗?
    就这时,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上前了一步,沉声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密谋造反!你们哪一个是领头的,有种的话就快快站出来,免得连累其它人。”
    举事不成,反受其累。
    也罢,舍我一条命若能救三百人,怎么算也值了!
    当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傅戈时,他没有犹豫退缩,却是挤过想要保护他的人群来到那军官的面前。
    随后,傅戈笑着大声说道:“是我领头的!怎么样?”
    “好男儿不畏死,果然是大秦军中的勇士,可惜了!”青年军官有些好奇的打量了傅戈一阵,终于带着伤惜的神情感叹道。
    “没什么可惜的,比起昨日战死在沙场上的同伴,傅戈还多活了半日!”傅戈大声笑着,回身向囚房中的同伴挥挥手,最后离别了总有些不舍,毕竟傅戈们曾经在一起战斗!
    “再见,大秦的最勇敢的士兵们,兄弟傅戈先走了!”傅戈努力的高昂着头,努力的让自己象一个真正的男人,努力的让自己象一个首领,虽然他只有十八岁,只做了短短一个更时的领袖。
    “傅兄弟——,来生我们还做兄弟!”出乎傅戈意料之外,包括队长在内,几乎所有的士兵都注目为他送行,并且一个个哽咽语不成声。
    在傅戈短暂的一生里,好象还没有做过一件足以让他们感动的事情,唯一留给他们印象的,或许就是刚才那几句豪情壮语了罢!如果这就是让他们感动落泪的原因,大秦军人的意志未免太脆弱了点,真正大秦的军人应该铁血无情,应当刚猛冷酷,而不是这样子!
    可是,这一刹那,傅戈的心里又为什么会感动,傅戈的眼眶为什么也有泪水湿润。
    “好样的,大丈夫敢作敢当,这样的英雄人物才能让我司马亮佩服!报一下名字,我们交个朋友吧!”耳畔,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响起,令人惊异的是说话之人居然是那个青年军官。
    周围的郡兵收起了武器,这个叫司马亮的青年县尉大步上前,向傅戈伸来了一双大手。
    看到司马亮伸来的友善之手,虽然傅戈还没有完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紧崩着的神经却是松驰了下来,稍稍平静下心情,傅戈正容答道:“傅戈,临洮人氏,南方军临洮部第四小队正卒。”
    司马亮的军职是县尉,虽然只是地方上的低级别军官,但比起傅戈这个不入流的正卒却要强过太多,入伍一年多来,傅戈见过的最大的官就是蒙平将军,他的军衔是校尉,而再往下,就是象队长一样从正卒一步步升起来的最低级的什长、伍长了。
    “傅戈,好名字,金戈铁马才是男儿本色。”司马亮赞道,他的神情诚挚,傅戈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虚伪和做作。
    听他这么一吹捧,傅戈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傅戈父亲姓傅,戈就是他手中的武器,不识多少字的他为这个捡来的儿子起名时,想也不想就用了戈这个字。或许是冥冥注定,或许是天道使数,或许是纯属巧合,傅戈的父亲——,那个在大秦军中混迹了一辈子的老什长不知道,他取的这个名字与千余年后的某一个灵魂穿梭时空的人一模一样。
    “你为什么要放过我们,我想这不是李由的意思!”走出囚房,天空中繁星数点,依旧是黎明前的黑暗。
    司马亮笑了笑,倏的拔出腰间的佩剑递到傅戈的手里,注视着傅戈大声道:“这当然不是李由的意思,这是我的决定,也是真正想守卫荥阳城的士兵们的决定。”在他的眼睛里,傅戈看到了痛苦与忿怒,看到了身为男儿却无法保卫家园的无奈。
    “你需要我们?”接过佩剑,傅戈低声问道。
    “是的,早在你们密谋的时候我就得知了消息,刚才看押的守卫并没有睡着,而是听从我的命令假装睡着,在战场上,他们和大秦边防军的军人一样,都是勇敢无畏的战士。”司马亮骄傲的说着,他的表情甚至还带着些许挑衅,他是在用这种方法告诉傅戈他们,大秦的勇士不止只有边防军的军人,还有他们——郡兵。
    傅戈的脸上露出赞许与欣赏,还有一丝丝的后怕,虽然经历过了残酷的新兵整训,但傅戈的经验还是明显不足,如果不是碰到司马亮,傅戈他们这三百人恐怕现在已成了一具具的死尸。
    “外面有我们的父母,有我们的妻儿,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任由叛军屠杀凌辱,我们若再留在城内,哪里还算是个男人?”司马亮脸上痛苦的神情都在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因为,当病中的母亲最后离开傅戈的时候,傅戈内心也有这般撕心裂肺的体会。
    说起来也多亏李由贪生怕死,贪图享受,在解决掉临洮部这支客军之后,失去蒙平这颗守城大树依仗的李由火线提拔荥阳县尉司马亮担任防守城池的指挥官,让司马亮担当守城官李由倒也不是全无考虑,主要的理由是司马亮出身名门,其叔司马欣在大将军章邯军中任长史,与李氏家族关系甚好。
    然而,李由却忘了一点。
    一个人事情做得太绝了的话,就是神仙也会背叛你的。
    大敌当前却只顾搂着宠妾逍遥,李由先前的做法已让将士们寒心。而今,他又将荥阳百姓堵在外城,这固然能解决军粮短缺的问题,固然能让他多苟延一些时日,但他手下的这些郡兵他们的妻儿老小都在外面,他们也一样是有感情的人,当怒火被压制到极点的时候,它就会突然的喷发!
    只用了短短的片刻,得到司马亮的号令,聚集在傅戈他们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多。
    “司马,你召集了多少士兵?”傅戈一脸惊喜的问道。
    “除了驻守在内府的李由亲兵,其它的郡兵都来了,共七百一十八人!”正察阅名册的司马亮抬起头,如此条理清晰的回答让傅戈惊讶不己,就是大秦军中最好的军需官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统计工作,而司马亮却做到了。
    “好,加上我们,出击的军队就有一千人了,一千矢志复仇、悍不畏死的士兵,一千勇往直前的热血勇士,一千为自己而战的男人,足以翻江蹈海了!”傅戈大步登上城垣高台,对着期盼的士兵们振臂呼喊。
    这一时,傅戈不再是一个无名的小卒!
    傅戈已成了一名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
    正文 第六节 香消玉陨
     更新时间:2008…5…16 20:19:42 本章字数:2507
    没有人比土生土长的郡兵还熟悉荥阳城中的道路了,也没有人比经历过恶战之后的弩兵们更善于捕捉战机了,尤其是在黑夜里。
    当司马亮的郡兵和傅戈他们这些大秦的正规军士兵结合在一起时,迸发出来的战斗力足以让无数的叛军胆寒。
    籍助夜幕的掩护,一千士兵分成十余股小队,沿着地道、狗洞、墙脚遁出城外,傅戈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杀光那些凌辱亲人的叛军,就算他们昨天还是手无寸铁的农民,只要他们犯了劫掠的罪行,就不可饶恕!
    打着反抗秦国暴政的旗号,做的却是一样的苟且扰民的事情,这样的暴乱是没有前途的。
    火光四起,杀声震天!
    沉睡中的叛军士兵未等醒来就被利刃削去了脑袋,劫惊的财物从尸体怀里滚落,然后被鲜血浸染成殷红一片。
    傅戈和司马亮带领着一支七十多个精锐士兵组成的小队穿行在残垣断壁之间,一路几乎没遇上什么抵抗,傅戈的目标是想设法靠近敌军主帐,取回蒙平将军的头颅,而司马亮则想回到家中,去看一看父母妻子是否还在。
    面对突如其来的反击,叛军完全没有防备,或许是白天的恶战太过惨烈,或许是纵掠让他们耗尽了体力,总之,在傅戈他们突入外城许久之后,叛军才开始组织有序的抵抗和搜捕。
    当傅戈跟着司马亮来到一处府邸跟前时,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妈的,老子叫你别动!”
    透过破败的窗棱,傅戈远远的看到一个粗壮的叛军军官正把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按在地上,狂暴地撕扯着她华丽的衣服,大力掰开她试图合紧的双腿。
    而在一旁,还有两个叛军士兵兴奋地看着,手里抓满了金光闪闪的金银首饰。
    男人用粗犷的手臂死死的钳制住着身下的女人,淫秽地大笑道:“看啊,这就是城里贵族的娘们,这细皮嫩肉的,多水灵呀,你平日伺候惯了那些个公子哥,现在就看你怎么好好伺候我了。”
    大手挥处,女人惨叫了一声,长裙已被撕成了碎条,雪白娇嫩的臀部展现在众人面前。男人于是长驱直入,在女人体内拼命地**着,双手同时在她丰硕的双峰上大力**。只是,她那一直养尊处优的身体何时受过这么野蛮的对待,口中痛苦嚎叫不止,双手乱动以求推开野蛮粗壮的身体。
    “哈,小贱货,蛮有力气的嘛!”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赏了女人两巴掌,把她打得一动不动,又淫笑着对身边的同伴道:“不要急,等一会就轮到你们。”
    这哪里是为了反抗暴政揭举而起的农民,这分明是一群无恶不作的强盗。
    “卟——!”就在叛军军官得意忘形之际,一支利箭已穿透了他的脑门,三棱箭头带着红白的脑浆从另一侧穿出。
    连惨叫都没来得及,这个不可一世的叛军军官就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射出这一箭的是傅戈,而此时的司马亮早已是目光赤红,他飞掠过地上全身赤裸的女人,猛然扑向了另两个惊呆了的叛军士兵。
    “夫君!”女人羞辱的推开死尸,拢紧双腿试图遮掩,但撕裂的衣衫又怎能挡住雪白的春光。
    她是司马亮的妻子。
    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被凌辱,这是怎样一种痛苦!
    傅戈无法想象,傅戈只看到司马亮发疯似的仗剑刺向敌人,他的姿势全无章法,破绽百出,但他却全然不顾。
    敌人一戟刺来,他避也不避的迎上,同样的一剑回敬,却比敌人更快、更准!
    以伤换伤,以命搏命,这样不要命的招法让他以一敌二仍然占尽上风,就连傅戈想要上去帮忙,也被他阻挡!
    他的目光,他的气势告诉傅戈,这两个是他的‘猎物’。
    在司马亮咄咄逼人的攻势面前,缺乏准备的叛军士兵很快就败下阵来,一个士兵被剑芒割断了咽喉丧命,另外一个则早早的摊倒于地被剁成了肉泥。很快的结果了三个叛军,司马亮弃了剑撕下一角袍角,覆盖在地上的女人身上,然而就是这时,又一个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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