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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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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争夺第一的称号。
  “劈风斧!”周泰双臂贯力,使出了他的看家本领。
  太史慈虽然已负了重伤,但周泰依然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这一战对于他来说,是决定以后地位的关健一役。
  戟在,在周泰连着劈下第二十一斧后,重伤之下的太史慈犹在支撑,尽管每一合都十分的吃力,但太史慈知道,只要自已不倒下,身后的将士们就会战斗到最后的一口气。
  两边对阵的兵卒也为各自主将之间的恶战而不自觉的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就连在后督阵的孙权也情不自禁的瞪大了眼睛,紧盯着战局的进展。
  周泰不住的狂笑,讥道:“太史慈,汝以为自已还是在神亭岭上吗?”
  在自已疾风暴雨的进攻下,太史慈的攻势已经没有了,只要再加一把劲,相信在十合内就可以解决对手了,周泰心头有着从来都没有的自信。
  “哼——”太史慈的肩头再一次鲜血迸现。
  周泰已经胜券在握,孙权松了一口气,前一次在皖城大意中了高宠的埋伏,折了吕蒙,回到江东后孙权一直抬不起头来,这一回向大哥请缨围追太史慈不容得再有什么闪失,为了保险起见,孙权从部曲中精心挑选七百悍勇之士。
  正得意间,忽然间战局突变,一直疲于应付的太史慈大喊一声,马鞍上冲天而起半空之中一个飞旋,大戟如风车一般旋动着刺向周泰的头颅。
  周泰失声惊呼:“回旋戟!”。
  自始至终都在节节进攻的周泰已无法止住自己战马前进的脚步,他的整个人仿佛自动送入对手的大戟下一般。
  情急之下,周泰也顾不得姿式如何,一个懒驴打滚从马上翻落地上,方才险险的避过太史慈这一杀着!
  再起身时,周泰的脸已涨得通红,在以逸待劳对手又重伤的情况下,自已竟然被逼落马下这面子实在丢得不堪,周泰恼羞成怒,大喝一声,两臂挥动如双斧如鲛龙出海一般,猛扑向旋涡中的太史慈。
  太史慈见周泰斧来,正要翻戟抵挡,却不料突然间后背处一阵疼痛,身形一滞,戟法也慢了下来。
  这是方才全力一击牵动了箭伤!
  就在这片刻的迟缓,周泰锐利的斧锋已闪着寒光到了眼前,刚劲的斧势一下扫到胸口,太史慈吃劲不住,只得也弃了战马,向后翻落到地上。
  周泰得势,冷笑一声,大喝道:“留下性命!”
  话刚喊出,周泰就觉得眼前一花,却见太史慈手里一扬,一张明晃晃的弓箭已擒在手中,弓弦响处,一支利箭直取周泰面门。
  用斧挡开已是不及,周泰急低头躲过,刚一抬头,却是又一箭射向咽喉,周泰只得一个大哈腰,狼狈不堪的闪躲过去,再一次挺身而起时,太史慈第三箭又持在手中,这一次的方向径取周泰的腹部,周泰再想俯身避过已不可能。
  就在周泰闭目等死之际,那厢孙权紧盯着早看得真切,身旁的孙军兵卒也一直张弓以待,看见两人先后从战马上翻落拉开了距离,孙权一声令下,数枝箭矢顿时破空射出。
  面对射来的漫天箭雨,太史慈纵有万般的本领,也躲不开去。
  刹那间,太史慈身上又连中四箭,已是强弩之末的他再也坚持不住,身躯斜斜的倒下。
  “将军!”仅剩的二百士卒惊叫出声,在太史慈身后观战的黄楚俯身扑上,挡在太史慈身前。
  黄楚大叫道:“快送将军突出去,这里有我断后!”
  一军卒呐喊道:“我们跟敌人拼了!”
  黄楚挥刀挡开箭矢,怒喝道:“现在我说的话就是军令,你们谁敢不听?”
  说罢,黄楚舞动手中刀迎着逼近的敌军而去。这一刻他的耳边响起兄长黄越的话语:“照顾好太史将军,不要让敌人的冷箭伤了他!”
  “大哥,我负了你的嘱咐,将军被敌人射伤了——,大丈夫一诺千金,我负了一次,我决不负第二次,就算拼了性命,我也要让将军突出去,啊!”黄楚大叫一声,挥刀杀入敌军之中——。
  云岭旖妮的风光遮挡不住甘宁急冲冲的身影,在辞别高宠后,甘宁率一千锦帆将士从鸠兹一带登陆,随后沿着水阳江、泾水向上游搜索。
  “前面就是云岭了!快一点划。”甘宁大喊道。
  “将军,你看!”一名眼尖的士卒叫喊起来。
  甘宁顺着手势看去,却见前方的河谷开阔地上,五六个浴血的士卒携扶着一个被箭矢射的象刺猬一样的人蹒跚而来,而在这五六个人身后不远处,一群孙策军兵卒正紧紧追赶。
  “是子义!”甘宁虽然没有看清楚人的模样,但直觉告诉他中间的那个人就是太史慈。
  “快去接应!”甘宁大喝一声,不等战船靠岸,便纵身跳下船头,踏浪而行,后面的锦帆军将士见主将冲出,也是个个争先跳下,在齐腰深的河水中趟步而行。
  一看到泾水中战船上飘扬的“甘”锦色旌旗,周泰就知道截杀太史慈没有希望了。
  方才若不是黄楚的死缠,自已本可以很快的追上太史慈的,这一路上,死在自已斧下的敌军兵卒已不下百人,想不到就是这片刻的延误,使得整个围歼计划功亏一篑。
  “撤——!”周泰很不甘心的下令道。
  甘宁是高宠手下数一数二的大将,有这样的对手在,周泰知道硬拼会是什么结果。
  “子义怎么样了?”能够接应着太史慈,甘宁先是一喜,待看见太史慈后,心头却又是一沉,太史慈负的伤实在太重了,面如金纸的他深陷昏迷之中,也只剩下了一口气。
  建安三年七月夏,高宠军回师过历阳。
  历阳,又名“亚父城”,乃是楚汉相争时项羽的重要谋士范增的故里,闻知石印山失守后的高宠经过此地,感受到的是一如项羽当年失去范增后的懊悔与惆怅。
  “将军用兵,非奇即险,如此虽能屡破强敌,却也可使已军陷入困境,倘若一旦被敌利用,则后果不堪矣!”鲁肃冷静的表情和毫不留情的谏言这些天来一直索绕在高宠心头。
  回头再看当初作出的北伐决定,其中确实有诸多不曾注意到的隐忧存在,皖城的李术刚刚归降,其心未固,如果能够选派一员得力大将出镇皖城,相信完全可以避免这一次的皖城兵变;而东线石印山方向,自已又过于依赖关隘的险要和霹雳车的威力,没有充分考虑到人在战场上所起到的作用。
  只有人,才是战场上的灵魂。
  人可以发动战争,当然也可以左右战争的走向。
  虽然太史慈的能力无须质疑,但一个人若是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久了,难免会生出厌倦来,太史慈就是这样,对于石印山的重要性,太史慈自然是知道的,但长久压抑在心头的那一股热血与冲动却又在时时的诱惑着他。
  而在这个时候,高宠却一次次的放弃了他。
  所以,当祖郎并不高明的伎俩实施时,渴望荣耀的太史慈已失去了辨别的能力。
  石印山的失守,虽然说太史慈要负很大的责任,但身为一军统帅的高宠,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或许,是因为打退孙策和黄祖的喜悦让高宠放松了警惕,又或许是徐庶、刘晔等谋臣的没有及时劝诫,年轻的他还没有学会去揣摸属下的心思,还不知道适当的轮换对于调动将领积极性的好处,从这个意义上说,高宠还需要学习更多的知识。
  现在,追悔这一切都已没有了意义,重要的是如何弥补过去的失误。
    第二卷 扬州路 第七十四章 美人折腰
     更新时间:2008…11…6 16:01:53 本章字数:4312
  水阳江上。
  甘宁的战船扬帆破浪疾行。
  浆手忍受着烈日的灼烤,挥汗如雨,船浆一次次齐刷刷的动作显示出船上士卒的训练有素,甘宁知道孤军深陷敌境不可久峙,周泰虽然撤退了,但保不证他回去后会再带兵追来,当务之急,不是求战,而是安全的撤回江北去。
  虽然救回了太史慈,但沉重的伤势又使甘宁一筹莫展,方才随军的医师检查过后,发现太史慈的全身上下已找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
  就这样拖不去,结果便是伤重不治。
  “都督,太史将军醒过来了!”一名亲卒叫喊着,满脸的兴奋。
  甘宁急忙回身跨进舱门,只见太史慈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脸色腊黄之极,全无一丝血色,原本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现在只微微的睁开了一条缝,眼神中也没有了一点以前的神采。
  “是兴霸吗?”太史慈声音微弱。
  甘宁走上前去,握紧太史慈的手,道:“子义兄,我来晚了!”
  太史慈的手只微微的动了一下,颤声道:“兴霸,我好恨呀!”
  甘宁明白太史慈这个恨字背后是什么意思,他是恨自已轻信祖郎冒然出击,他是恨二千将士因为自已的错误而命丧沙场。
  “子义兄,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待你养好伤后,我们一共去寻了孙策、周瑜、祖郎报今日之仇!”甘宁言词切切,不住的鼓励道,这一刻,失去活下去的信心便是放弃一切。
  “兴霸,我托咐你一件事!”太史慈道。
  甘宁道:“子义请讲!”
  太史慈费力说道:“如果——我捱不到这一次,你转告宠帅,祭典我的最好礼物就是——祖郎的首级。”
  甘宁虎目含泪,答道:“子义放心,你不会死的,我决不会让你死的,到下一次出征时,我们一起剁下祖郎的人头,来祭典阵亡将士的亡灵!”
  听到甘宁的话,太史慈的眼神一亮,突然涣发出异样的光芒来,但转瞬又黯淡了下去,甘宁一抚太史慈的胸口,却是感觉不到一丝的心跳。
  “子义,子义——。”甘宁一边急忙叫进医师察看,一边连声叫唤,但太史慈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甘宁大悲,本以为救下了太史慈,却不曾想会是这般结局,随行的将士闻听太史慈伤重不治,也是个个用袖口擦泪。
  “你们几个若是医不活子义,就都给我跳下江去!”甘宁红着眼睛对着侍立的军医咆哮道。
  郁闷之极的甘宁无奈的步出舱门,却见战船已行到了长江之上,从芜湖到历阳,往上游走逆风需大半天的光景,而反之往下,则半个时辰都不要,船队扯起锦帆,借着夏季的南风不悄多时就能到了北岸。
  “你们几个,快些去将消息与宠帅!”甘宁长叹一声,吩咐道。等会儿见了高宠,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叙说才好,但是捂着不说高宠又早晚会知道。
  “是!”负责报信的斥候答应一声,飞快的跳下小船,急驶而去。
  “升白帆!”甘宁回头看了看舱内,哽咽道。
  在掠掠的江风中,数十条挂着白帆的战船顺风而下,向着江北方向驶去,甘宁的水军纵横大江,素来是挂锦帆航行,从未撤换过,这一次换帆的举动不禁让人多了些许疑惑。
  宽阔的江面上,一叶偏舟从上游而下,舟上一老一少,皆是道士装束,年长的须发皆已经雪白,身披鹤氅,手携藜杖,好一派仙风道骨,年轻的却是个女冠子,面容清秀绝尘,若不沾一物,举手投足间,更是有一种曼妙的风姿。
  女子的眉心,凝了一个结。
  “缇儿,自上次从豫章归来后,你便郁郁不快,可有什么事淤在心里,不能与为师说说吗?”老道眼睛虽是合上的,却又是洞察一切。
  “师父,我没事,你放心好了!”女子强作笑颜道。
  “缇儿,有些事情你越是想放下,往往就越放不下,修道的境界也是这般,强求是不行的,只有做到心神合一,才能有所悟!”老道缓缓说道。
  “徒儿记下了!”女子恭身回道,但是她的眉宇间,一缕担忧犹在。
  “又要打仗了,不知有多少百姓又会流离失所,唉,这人世间的争斗什么时候休啊!”老道喃喃自语。
  女子抬首,正瞥见江面上一长道白帆掠过,甘宁军宽大而结实的船首一次次的撞击着浪头,是如此的醒目。
  “前面是甘宁将军的座船吗?”女子眼中露出一丝喜色,远远的喊道。
  “正是。”一划浆的军卒回道。
  “快些靠将过来,我有要事需与甘将军商量!”女子大声道。
  “这喊话的人好象曾在宠帅府上见过?对了,是陆缇陆姑娘。”甘宁身旁的一名亲卒眼尖,认出了说话的女子。
  “快去报告都督,是陆姑娘来了,这下子太史将军兴许有救了!”众军卒即刻转悲为喜,陆缇医好慕沙沉疴的消息在豫章早就人人传开,街头巷尾的平民百姓之中,更是将陆缇的医术说得神乎其神。
  这也难怪,高宠是郡守,慕沙是郡守夫人,与他们相关的事情哪怕是一点不起眼的小事,也会被人津津乐道。
  等甘宁听到消息出来迎接时,早有军卒划过去一条小船接了陆缇二人过来,甘宁与陆缇虽不是头一次见面,但以前都是高宠在旁,今日倏然一见,平日里粗豪惯了的甘宁竟有些苟谨起来,倒是陆缇游历四方,显得落落大方,无有半点的妞妮之态。
  “子义将军怎么样了?”陆缇一见甘宁,即开门见山问道。这一路来,孙策军攻破石印山、西指豫章的消息早已传开。
  面对陆缇坦白清澈的眼神,甘宁知道事实已无法掩饰,他道:“子义,子义怕是不行了!”
  陆缇听罢,朝同来的老道士一躬首,道:“师父,弟子有一事相求,还望师尊应允!”
  那老道士自登船后,一直是闭目养神,未发一言,此时听得陆缇说话,方自睁开眼睛,缓缓说道:“缇儿,你还是放不下心里的那个魔呀,这一年的修行看来是无用了!”
  听老道士这么一说,陆缇神色大变,道:“徒儿不敢!”
  老道又叹道:“这不是敢不敢的事情,你想了就是想了,瞒是瞒不住的,我辈行走往来江东,为的就是普施符水,救人万病,今有病人在榻,我岂会不救?”
  陆缇脸上显出喜色,忙急步在前向舱内走去,同时对甘宁说道:“这是家师,姓于,名吉,寓居东方,往来吴会,普施符水,救人万病,无有不验,且让家师看看子义将军的伤势。”
  于吉的名头甘宁是听说过的,虽然觉得其中有许多的谣传,那符水也多半是煽惑人心的骗术,但现在太史慈奄奄一息,就当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让于吉瞧瞧,或许还有救。
  于吉一撩道袍,抬方步入得舱内,陆缇即示意一旁侍立的医师退下,甘宁知道这是为了保密起见,在医道一行中,每个医者都有自已的一些特殊的治疗方子、药物,这是不能够让同行看到的。
  甘宁识趣,与众人一同退出舱外,这时里面就只剩下了于吉、陆缇和太史慈三人。
  这时,除了划浆的哗啦哗啦声音,船上众人皆压雀无声,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出,甘宁等得心闷,刚想要狠狠的跺脚下去,脑子里忽然想到这样会惊扰舱中的治疗,只得将高高抬起的脚又轻轻的放回船甲之上。
  这一等便是好一会,适巧天色也暗了下来,船只也已靠上了北江的渡口,正在众人心焦难耐之际,舱门“吱呀”一声开了,陆缇端着一个银盘,一脸疲乏的走出来。
  “怎么样了!”甘宁急上前问道。
  “师父说了,子义将军暂且没有性命之忧,不过若要痊愈恢复以前的样子,怕是难了!”说这话时,陆缇神情淡淡,太史慈伤得实在太重,第一步能保住性命已是极不易了。
  甘宁听得太史慈保全了性命,高兴得一把跳得老高,至于陆缇后面的半句话,却是全没有听进去。
  “对了,陆姑娘,你怎么会适巧在这里?”甘宁这才省起陆缇的出现有些突然。
  陆缇纤手轻搂起眉梢的一丝秀发,拂到束着的道冠里,道:“我与师父适巧有事往广陵去,陆路因战火断了,只好走水路东下,我在虎林时听得豫章那边,留守的顾雍、许靖、仓慈、都已知晓了消息,彭泽的徐盛军已赶往上缭一带,请转告宠帅放心。”
  甘宁听到豫章对孙策进袭有了防备,心头大喜,连声道:“多谢姑娘相告,宁一定一字不漏的告知宠帅!”
  这时,于吉从舱中走了出来,甘宁忙上前致谢,于吉笑道:“贫道原乃琅琊宫道士,顺帝时曾入山采药,得神书于阳曲泉水上,号曰:《太平青领道》,凡百余卷,皆治人疾病之方术,贫道既得之,惟务代天宣化,普救万人,今适遇子义将军事,岂有不救之理!”说罢,一挥道袍,施施然转身欲离去。
  陆缇正在相随,于吉却是停住脚步,从行囊之中取出一个瓷瓶,交与陆缇,道:“缇儿,汝尘心未了,还是留在这里吧!”
  “师父——!”陆缇待要辩解。
  于吉却是摆了摆手,道:“你我师徒一场,缘份就到此吧,这个瓷瓶中有十颗药丸,你每隔一日拿一颗给太史慈服下,如此则可加培固元,起到调养气血的奇效!”
  于吉走后,太史慈与陆缇着军卒拆着船板,将太史慈抬着,行至半路,高宠已得到消息,忙领着徐庶、朱桓众将赶来接应,众人一见太史慈的模样,皆悲痛莫名。
  经过这一番折腾,太史慈也自悠悠的醒来。
  一见到高宠,太史慈想起二千将士悉数亡命沙场,更是羞愧不已,哽咽道:“慈丢失关隘,罪不可恕!”
  高宠见太史慈浑身是伤,以他的勇武,竟会落到这般境地,实是难以想象。
  高宠咬牙道:“是祖郎卖了关隘?”
  太史慈神情悲愤,大叫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持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今所志未遂,奈何身死乎?”
  说罢,一口气急喘不上来又昏死了过去,陆缇见状,忙从于吉留下的瓷瓶中倒出一颗药丸,令兵卒扶起太史慈与他服下。
  “陆姑娘,你在这里?”高宠神色一紧,道。
  陆缇的出现总是这般的突然,第一次是自已跳下山崖时她伸手相救,第二次是慕沙病危也是她的及时援手,这一次还是如此。陆缇虽然总是来去匆匆,但在高宠心中的份量却一次次的加重。
  “我与师父往广陵去,适巧遇上甘宁将军?”陆缇冷冷的说道。
  一旁的甘宁道:“是啊!要不是陆姑娘喊我,子义就真的要不治了!”
  高宠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从甘宁的话中,他听出了陆缇表面冷漠背后的关心,如果陆缇不关心自已,那么她根本就不会在乎太史慈的生死。
  所谓爱乌及乌,就是这个道理。
  “子义将军伤重,需要静心调养!”与高宠的每一次对话都是这般的艰难,陆缇不想让他看到自已内心的脆弱。适才,远远的瞧见高宠过来,陆缇心头一阵紧张,神情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相思苦,苦相思,上次在豫章时,好不容易说服自已不可以妄动欲念,破坏修行的戒律,却不想隔了几个月后,带给自已的却是更加铭心刻骨的挂念。
  PS:感谢大家的支持和留言,请大家放心,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将新三写好,好书评全部加精!
    第二卷 扬州路 第七十五章 情场战场
     更新时间:2008…11…6 16:01:54 本章字数:4411
  两军对阵的战场,紧张激烈的搏杀,对于高宠来说,曾是医治和逃避感情创伤的最好地方,而戎马恍惚的间隙,往往又是最难熬的时候。在挥洒热血的战场上,高宠一向无所畏惧,但在决定自已所爱时,高宠却又有着与其他人一样的傍徨与犹豫。
  陆缇比高宠要大上二岁,这年龄上的距离隔在中间,如同一面无形的墙,阻挡住了两个犹豫中的心灵。
  在高宠的心头,对陆缇的那一份牵挂始终是想放下,又放不下。
  就在被陆缇抗拒的绝望中,高宠遇到了热情似火的慕沙,这是一种别样的感觉,她给了高宠以安慰,但这都不是高宠心中真正想要的。
  高宠想要的是一张清秀无尘的脸,一对跳动着纯洁与无争的眸子。
  那只有陆缇才会有。
  时间就象沙漏中滴落的一粒粒细沙,在不知不觉中,从一粒、二粒,到一小堆、一大堆,对陆缇的思念和对慕沙的愧疚也在高宠心中同步的增长。
  陆缇与慕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子,对于高宠来说,选择一个,舍弃另一个是困难的,更何况还有一个朝廷御婚的新娘——夏侯云,更何况高宠已知道大乔的真实身份。
  “你们几个,快把子义抬进屋去!”高宠努力的按下心头的万般思绪,现在不是想儿女情长的时候,太史慈的伤势才是最紧要的。
  众兵卒相互促拥着,轻手轻脚将太史慈抬进历阳最好的驿馆,等大家都退了出去,高宠方自问陆缇:“子义这伤到底怎么样?”
  陆缇只是低头整理着行囊中的瓶瓶罐罐,答道:“师父说子义将军这箭伤已深入内俯,必须尽快以刀断腹,刮去恶肉,方可痊愈!若拖延时日长了,怕不见好。”
  “那令师为何不动手施救?”高宠一听太史慈仅是暂保了性命,忙急着说道。
  陆缇苦笑道:“你道这去恶之术如此简单,他老人家也是不能,走之时师父与我说了,在当今世上能施切腹之术的,只有一人?”
  高宠异道:“以令师的本领尚不能治,何人又可?”
  陆缇道:“不然。医学之道,纷繁博杂,以人之识,精其一而不能兼,吾师虽得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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