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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策-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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穑俊
  “这个不敢,不敢!”邢道荣被徐庶这一瞪吓得不轻,他本想借着这个机会提一提邀功行赏之事,眼瞧着阵势不对只好生生的咽了回去。
  “那好,伯绪,长沙都尉府的人都退到府外警卫,这里交由夜枭看管就是了。”徐庶吩咐道。
  “但听军师安排。”长沙太守桓阶应声道。
  对于徐庶的意见,桓阶倒是并没有太大的想法,在他看来,将孙尚香交与徐庶处置,正可免了自己的责任,即便万一有个闪失,也自有徐庶在前面顶着,再者说了,就陆逊的身份,莫说是尚未定罪,就是已定了罪,也说不定会得到高宠的宽恕。
  待桓阶、邢道荣一干人退了出去,徐庶朝着陆逊道:“今晚,你们有什么话就快说,明日一早押解路上可就说不上了。”
  “多谢军师体谅!”陆逊惊喜道。
  “唉,你不要谢我,为了一个女子,你把我也弄得如此狼狈,当真是个不可救药的痴情种子!”徐庶叹息着摇摇头,转身离去。
  是夜,红烛高挑,“卟卟”跳动的火苗将罗帐映得通红。
  这火苗也照在孙尚香的脸上,使得她微微的皱了皱鼻子,一对明眸也自微微的眯了起来,在黑漆漆的瞳孔里面,更可以发现一种淡淡的、执着的、又是坚毅果敢的决然,她的脸色依旧白皙,因为紧张鼻尖处更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一小颗一小颗的清晰可见,让陆逊忍不住要咬向这一张娇靥。
  不知是什么时候,也不知是谁先冲破了那一层禁忌,经受考验后的爱情已不需要任何言语来辅助表达。
  少女处子般的清纯芬芳随着一件件罗衫的褪下而沁人沉醉,孙尚香的双肩滑腻柔和,当陆逊的手再一次触摸到她的胸前时,孙尚香微微一抖,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吟,这一声柔弱无骨的呒语顿时让陆逊压抑着的欲望倏然暴发。
  情与欲本就无法割舍,情之极致,欲之所至。
  玉体横陈,孙尚香的婉啭低喃是如此的具有诱惑力,她的指尖已深深嵌进陆逊光滑的背肌中,并刻划出一道道血痕。
  “不要忘了我!”孙尚香的眼睛里,流动的是一种令人怦然心跳的妩媚,在方才的那一刻,她从一个少女成为了一个女人。
  紧紧的抱着这个深爱着的男人,孙尚香的心正在往下急垂,她的手抚过陆逊背上的伤痕,他是这么的年轻,他会有无限光明的前程,他终会有一天名动青史,让所有的女人都投来倾慕的目光,他绝不能陪着自己去死。
  “此生能有真爱,就算是死了也无悔了!”孙尚香心中一念及此。
  红烛已燃尽了大半,锦被遮挡住了春光,陆逊已酣然入睡,他的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孙尚香轻手轻脚的起身,披上衣衫,她伸手取过妆台上的一枚玉钗,将锋利的钗面用力划过耳际,顿时一缕青丝落入她的手中。
  “陆郎,原谅我不能再和你一起双宿双飞,我把这一缕青丝留在你身边,想我的时候,你就看它一眼,此生既然注定无缘,我们只好来世再长相厮守了。”孙尚香低声说罢,替陆逊拉过一角锦被,仔仔细细的盖好,然后她快步走出门外,那一枚玉钗紧握在她的手中,被藏进了袖口。
  前院,徐庶的房内灯火通明。
  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徐庶犹自正襟危坐的在看阅着一份份情报,并逐件审视着这些情报的重要程度。
  “是孙姑娘吗?请进。”徐庶头也不抬的说道。
  房门被轻轻推开,孙尚香移步进门,惊讶道:“大人怎么知道是我?”
  徐庶转头,微微一笑道:“姑娘虽是一介女流,却也是孙家的子谪,孙家的人纵算是落难了,也是一般的英雄无二,昔日孙伯符如是,今日姑娘也如是!”
  “你知道我大哥?”孙尚香惊喜道。徐庶是高宠的军师,连他也交口称赞孙策是英雄人物,凭这已足以让孙尚香引以为傲了。
  “江东孙郎,凡与他交过手的人,又有哪个能忘记的?”徐庶轻轻一叹,道。
  “我这时来,是希望大人能答应一件事,只有大人应允了,我才会安安心心的跟你走,否则的话,我只好以死相抗了。”孙尚香说罢,手腕一翻,将锋利的玉钗刺向颈间。
  徐庶站起身,“卟“的将拧结的油花吹散,缓缓说道:“其实姑娘要说什么话我已经猜到了,你放心,只要姑娘跟着我们走,陆逊就还会是以前的那个陆逊,今日之事我会守口如瓶,至于其它人我也会想方法让他们闭紧嘴巴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孙尚香惊异道。
  “别忘了我是军师,察言观色揣度人心就是我的工作,好了,我们立即起程吧,免得夜长梦多。”徐庶朝窗外打了个手势,两名夜枭飞快的在黑暗中出现,一左一右挟持住了孙尚香。
  “姑娘得罪了!”徐庶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向门外走去。
  清晨,当陆逊睡眼腥松的醒过来时,他的手不知不觉的去抱了抱身畔,昨晚的疯狂犹自清晰的显现在他的脑海中,那软语温香消魂入骨的刹那间欢喻又如何能让人忘怀?
  锦被齐齐整整的平铺在床上,陆逊的手却已触摸不到那个温热的身躯,他一惊幡然坐起,除了枕边的一缕青丝外已见不到孙尚香的影子。
  “香儿,你在哪里?你快出来见我?”陆逊大喊道。他不顾一切的步出门外,却见院内空空荡荡,连昨晚守在院内的夜枭都不见了踪影。
  “将军——!”一个府内的侍婢听到喊声,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你快说,香儿去了哪里?”陆逊一把将这名侍婢的衣襟抓住,然后恶狠狠的提到半空中。
  “将军——息怒,我只听得昨晚院内有说话的声音,可是又不敢出来问,今天一早起来就什么人都不见了。”侍婢结结巴巴的说道。
  陆逊心里咯噔一下,孙尚香的失踪一定和徐庶有关,不然的话,夜枭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离开府邸,极有可能孙尚香已被徐庶给带走了。
  “来人,备马!”陆逊大喝道。
  “将军,你是要往何处去?”在府中亲卒的呼喊声中,陆逊摧马出城,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拦下孙尚香。
  云梦泽畔,舟行日落;
  江陵道上,星落关山。
  当陆逊满面憔悴的出现在襄阳城外时,迎接他的是高宠那一双凌厉、威仪的眼神,得到徐庶的禀报后,高宠决定先截住陆逊谈一次。
  护卫的宿卫被支开到了稍远一点的地方,他们不肯再跑远,为防不测,徐庶还特别选派了三个身手不凡的夜枭穿着宿卫的衣服混在中间。
  “伯言,你让我心痛得很!”高宠的第一句话象一柄啐血的锋利长剑,直刺入陆逊的心腑。
  夜枭之所以被称之为夜枭,总有着与众不同的独特地方,就算陆逊星夜兼程,也还是晚了一步。
  陆逊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坚定的说道:“宠帅,对不起,我——我要见她。”
  “这是为什么,你如此率性而为,难道一点都不考虑后果吗?”高宠语气沉重,一心想培养陆逊成为统帅将才的他千算万算,却没有料到一个情字。
  “逊有负宠帅恩情,心中也是惭愧,可是如果,如果她不在了,我活着也是枉然。”陆逊曾经灵动的双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现在的他更象是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
  “哼!若让你姐姐看见你这副样子,不知会多么伤心。”高宠见陆逊犹自痴迷不悟,只得无奈的叹息道。长姐如母,自陆康在皖城被孙策所杀之后,陆缇在艰难困苦之中支撑起了整个家族,于陆逊来说,她是姐姐,又不只只是姐姐。
  陆逊迎视高宠,大声道:“姐夫,当年,我和姐姐在神亭岭下的激流中遇到你,那时的你虽然遍体是伤,但眼神却是充盈着不屈与无畏,自那时起您就一直是我引以为傲的榜样,后来,你离开吴郡西行,一路艰辛、一路奋斗,就是在豫章的日子,也有无数次的身临困境,就是在那时候,我知道你的心里也始终不曾忘记我姐姐,再后来,长江畔重聚,广陵城倾诉衷肠,当我最后看到迎娶的那一刻姐姐眼中泛起的幸福时,我就暗下决心,这一生若是遇上了真爱的女子,我也一定要学着您一样给她一份幸福。”
  高宠被陆逊的这次表白深深的震动了,他没有想到陆逊心里会压着这么多的想法,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陆逊心中是这般的伟大。
  “可孙尚香和你姐姐并不一样,就算是女人,她也是孙家的人,仇恨的种子在她的心里已根深蒂固,你能说服她放弃吗?”高宠声音低沉,面对率真的陆逊,他恍然觉得就象面对着三年前的自己。
  陆逊却是自信的说道:“在我眼里,香儿和姐姐一样,都是值得去爱的好女人,如果说怨恨能让一个人走向毁灭,那么真爱也会让一个人走向重生,我相信她能做到。”
  高宠看着陆逊那一张年轻而憔悴的白皙脸庞,那一袭合身的锦袍已经被撕扯出了好几道口子,曾经一丝不乱的发束也散了开来,如果孙尚香被处死,陆逊就真的完了,可是如果赦免了孙尚香,谁又能保证她不会再对自己下毒手,更何况,外面还有孙氏的残余在蠢蠢欲动,他们时时在等待窥伺着自己露出破绽,以便给予致命的一击。
  “杀戳只能让仇恨越结越深,只有宽恕才能消弥一切。”高宠心头忽然闪过慕沙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那时,庐陵被费栈的叛军攻占,慕沙的族人几被灭绝,最后在平定叛乱的时候,慕沙只是将费栈等少数几个为恶首徒绳之以法,其余的帮凶都一应得到了赦免。
  “这是我的信符,你拿着它到府牢去见她吧!”高宠从怀中取出一块玉诀,交与陆逊。
  陆逊接过玉诀,大喜道:“多谢姐夫,我马上去见她。”
  高宠望着惊喜交加中的陆逊,微微一笑道:“你谢我作甚,如果不是你方才说的那些话,我也不会改变主意。记住了,这一趟见了孙姑娘,能不能化解怨恨都在你的努力了,如果不能如你说的那样,我还是会下令处决她的。”
  陆逊终于把握住了自己的幸福,在他的循循劝导下,本已有心放下怨恨的孙尚香也彻底的解下了心底的重担。
  这乱世纷争,其实哪里能分得清什么是仇,什么是怨?莫说孙策不是由高宠亲手杀的,就是真的死在高宠之手,又能怎么样呢?孙策手上,同样沾满了被他杀死的人们的鲜血,二攻皖城,血流成河,造成陆康身死的难道不是孙策吗?
  孙尚香终于明白,若是再在仇恨中沉溺下去,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深爱自己的人。
  建安六年五月,夏,炎炎的日头再一次照射到襄阳城头,将一面逆风飘扬的旌旗吹得猎猎作舞。
  为解青黄不接时的饥荒,高宠从江东紧急调运五万斛稻谷,分发到受兵灾战乱波及的襄阳、竟陵、沔阳等郡,这样的举动顿时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不少观望逃难的民众开始回归故土,特别是留驻在房陵的近七万百姓在黄忠的统领下,有序的开始向襄阳回归。
  这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与这个消息同时相伴而来的是蔡瑁、向朗与曹操正秘密会谈的情报,送来这个重要情报的是高宠派往向朗麾下间伏的“越女”——何宗。
  一旦蔡瑁余部正式投降曹操,荆北的门户就将完全对曹军打开,襄阳也不可避免的会赤裸裸的暴露到曹军铁蹄之下,这是高宠目前最担心的事情。
  可是,抚民安置、分发稻谷、清剿乱贼这一系列稳定乱局的举措都需要有军队的强力作为后盾,在五月上旬的这段日子里,除了黄忠部滞留在房陵虎卫荆州西部外,朱桓、甘宁诸军都被分散到了荆襄各郡、县,做起了维持地方治安的工作。
  强势的出击需要一个稳定的后方保障,在荆襄各郡内乱未平的情况下,高宠很清楚自己还没有去争夺北方的实力,但是这并不表明他打算放弃统一荆襄九郡,宛城对于高宠来说,是北上的先头阵地,对于曹操来说,则是南下的桥头堡。
  谁先占领了宛城,谁就拥有了以后作战的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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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蜀道难 第一百六十章 开拓广州
     更新时间:2008…11…6 16:05:09 本章字数:4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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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六年七月夏,在为陆逊和孙尚香举行了婚礼后不久,一场事关高宠军前途命运的争论在襄阳高宠的府邸内激烈辩论着。
  “宠帅,曹操北征河北未返,宛城仅有夏侯惇一军驻守,我军正可乘其空虚之时北伐,只要拿下宛城,进可威胁司隶、许都,退可保荆襄之安全,战机在即,不可轻纵。”襄阳高宠临时府邸,大都督周瑜点指着案几上的山川地图,脸上神采奕奕。
  宛城是荆州北部南阳郡的首府,素有荆襄门户的称号,在经过了张咨、袁术、张济三代交替之后,去年春宛城守将枪王张绣采纳谋士贾诩的建议,率众归降了曹操。随后,曹操先后以都亭侯曹仁、伏波将军夏侯惇为南阳太守,进据宛城。
  在蔡瑁、向朗等一干荆襄旧属北投曹操之后,曹军又趁机夺取了空虚的涅阳、棘阳两县,荆襄的门户洞开,这不能不让周瑜感到忧虑。
  “周都督此议庶以为不可取。原因有三,一是我军初定荆襄,民心未附,郡县多有反叛者,仍需以重兵围剿之,倘若以主力北上,则无异于给了那些心怀不轨之徒乘机作战的机会;二是曹操虽然被滞河北,但以其精锐骑兵的疾进速度,不消五、六天就能增援宛城,万一战事旷日持久,则必不利于我;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曹操拥立汉室已有六载,虽然凡明眼之人都知道许都的天子不过是个傀儡,但只要皇帝还在,那些忠于汉室的志士就会投靠曹操与我们作对,有道是众怒难犯,就算是袁绍那么大的势力,也遭遇了败亡的命运,故此,北伐之议断不可行,望宠帅三思决断。”徐庶亦大声驳道。
  面对着周瑜、徐庶两人截然相反的意见,其余的诸将有的附合周瑜举兵北伐,有的响应徐庶缓作他图,一时间争执不下,到最后所有的人都将定夺的权利瞄向了高宠。
  在方才倾听争论的时候,高宠的神色一直是阴睛不定、始终不发一言,周瑜的话有周瑜的道理,徐庶也有他的理由。
  中原,天下一十三州之心脏,其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千余年来累积的王脉不是其它地方所能比拟的,司空曹操之所以能击败大将军袁绍,除了更胜一筹的领导和指挥才能外,“挟天子令诸侯”的巨大政治优势也发挥了重要作用。
  如果——,能乘着曹操北征袁绍二子的机会,袭宛城直捣许都,只要劫得天子南归,那么就可以在政治上取得主动,一举易势现在仰人鼻息的不利处境。
  这是一个极具诱惑力的机会,不由得高宠不心动。
  “挟天子以令诸侯——,只要袭破宛城,北上许都将再无阻挡,如果能挟持天子南下,那无疑会在政治上赢得主动,这实在是一个无法抗拒的诱惑。但是,谁又能确认这是一个机会,还不是一个有毒的诱饵?”高宠在心头暗暗掂量。
  就在高宠与周瑜、徐庶等人讨论是否北伐之时,岭南——,另一场看似不起眼的战役却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左右高宠的行动步伐。
  一个月前,夜枭的捉鼠行动不仅清除了内患,而且更让庞统将计就计打了一个漂亮的诱敌战,吴巨遭擒之后,士燮的抵抗随之而开始崩溃。
  建安六年五月,在庞统一系列漂亮的战术打击和恩威并举的强压下,交趾太守士燮携众归附,岭南七郡始定。但在随后,在军事上无往不胜的庞统却犯下了一个致命的失误。
  由于士氏家族经营交州已达六世,其子谪遍布乡野,通过和当地越族的不断通婚,早已形成了一张看不见摸不着的网。庞统在想稳固岭南的局势,首先想到的就是消弥和化解士氏家族在交州的影响。
  为此,在六月间,庞统上书谏议分海南三郡为交州,设治所在交趾;分海东四郡为广州,设治所在番禺。庞统这个建议的本意是想用分而治之的方法逐步削弱交州地方豪强的力量,为将来的长久之治创造条件。
  如果这个提议能够一步步的推行,交州也许能就此走上一条和平过渡的道路,但庞统却没有这个耐心去等待归化的结果,急于想要摆脱岭南战事北上建功的他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环节——豪族的利益。
  设立广州对于在岭南根基牢固的士氏家族来说,是一件绝不能容忍的事情,相对丰饶富庶的海东四郡若是归了广州,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和遭遇灭顶之灾没什么两样。一个月的时间,也根本不足以让心怀疑虑的士燮之辈彻底的放下心来,他们时时刻刻都在做着顺从和反叛的两手准备。
  六月二十九日,士氏家族在九真郡秘密召开了一次会议,参与会议的除了士燮之外,还有士壹、士武等一众地方实力派人物。
  “大哥,高凉、合浦、南海、苍梧四郡素为我交州膏胰,庞统划四郡分设广州,这分明是举着屠刀要砍我士氏,我们决不能坐以待毙。”士壹大声道。士壹是士燮的弟弟,早年为郡督邮,后游学京师,为司徒黄琬礼遇,在董卓作战后,回返交州,现为合浦太守。
  士燮欠了欠身,犹豫道:“可是庞统兵威相加,你我纵是不肯,一时也无计可施。”
  这时,长史薛综谏道:“明公,综有一策可破庞统。”
  士燮大喜问道:“敬文快快讲来?”
  薛综是沛郡竹邑人氏,字敬文,少依族人避居交州,并拜在大学者刘熙门下,士燮任太守,辟薛综为长史。
  “明公可否记得鸿门宴的典故,当初霸王项羽在鸿门设宴,高祖幸得项庄、樊哙等人暗助,方始躲过一场劫难,今我等何不效仿项王也来一出鸿门宴。”薛综微微一笑道。
  “敬文之议好是好,不过就是有点不齿于人——!”士燮轻敲了一下案几,沉吟道。一向讲究礼遇谦信的他怕使了这个计谋影响自己的声誉,故尚存些许顾虑。
  “大哥,我看薛长史的计谋很好,两军交战哪还有那么多的讲究,前番庞统以诡计杀了苍梧太守吴巨,如今我们以彼之道还彼之身,正是合情合理。”士壹大声道。
  士燮咬了咬牙,挥袖大声说道:“好罢,为了士氏的生存,其余的都说不得了,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人外,千万不可泄露出去,否则——!”
  “我等明白。”士壹、士武、薛综俱答道。
  七月一日,士燮在交趾自己府中设宴款待庞统、吕范,酒过三巡之后,席后埋伏的刀兵四起,与护卫庞统、吕范的卫队激战,与此同时,士武秘密引九真南越部众遁入城中,在两面夹击之下,仓促无备的庞统身中流矢,昏迷不醒,已无力再指挥作战。
  二日晨,激战近一夜后,代替指挥作战的吕范见情形已无法挽回,考虑到继续守城后路可能再度遭到截断,遂引军撤退至苍梧郡,并修书一封,向高宠具报岭南战况。
  岭南战局突然恶化让高宠顿时有些措手不及,而更为严重的是庞统箭伤沉重,急需延医救治,华佗远在金陵,就算飞马赶过来也是不及,无奈之下,高宠决定亲往巴丘一趟,再一次延请张机出山。
  庞统是一面旗帜,只要有他在,那些观望不定的荆襄士子就早晚会跟从庞统投到高宠的麾下,相反,若是庞统有什么不测,将对高宠收附荆襄民心的战略产生不可估量的损失。
  本意让庞统在岭南历炼一番的高宠,没有想到一个荒凉地偏的交州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麻烦,撤退到苍梧的吕范军随时有可能被敌包围,现在,必须派遣一支生力军急赴岭南才行。
  无奈之下,高宠只好急急的唤来新婚燕尔中的陆逊,吩咐道:“伯言,你速速率部南下支援岭南战事,在到达苍梧之后,命精干士卒护送庞军师回转长沙。”
  “宠帅放心,士燮就是再狡猾反复,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待我兵到定然取下他的狗头。”得知岭南失利的消息,陆逊磨刀豁豁道。
  高宠正色道:“伯言切不可轻敌,这一次进军交州,你一定要做好长久驻扎的准备,分海东四郡设立广州之事可暂缓一下,待平定叛乱之后再逐步推行。”
  “诺!”陆逊依言,领命而去。
  建安六年七月中旬,高宠亲往竹溪寻访医圣张机,然后同往长沙与庞统会合,七月末,陆逊率四千精锐经灵渠入岭南,与吕范会合之后,兵取交趾,士燮见势不妙,又采取老办法,遣薛综为使求降,交州复定。
  这一次,陆逊吸取了庞统的教训,毫不客气的剥夺了士燮太守的职位,同时上表奏请任命士燮为交州刺史,由此剥夺了士燮的实权,这一招名升暗降的策略让士燮有苦也说不出来。
  经过这一反复,高宠不得不将有限的粮草接济到岭南战场,荆襄一带由于稻谷未收,旧粮无继,刚刚稳定下来的局面又生风波,众多饥饿的百姓被一些别有用心之徒利用,开始聚众闹事,在宜城、华容等县更是贼乱四起。
  这种混乱的局面让远在宛城的蔡瑁感到相当的满意,一直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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