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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想与我谈恋爱[快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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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书浅:“桌子……”
    他想擦的是桌子。
    “等会再管。”戏子轻柔地捧着他的脸,目光落在那片薄薄的唇上,漆黑的眸子里倏然泛起道道涟漪,自言自语地低声喃喃着,“……确实很软。”
    莫书浅奇怪的看着他,内心挣扎:“你拔……”话到嘴边忽然觉得不太妥当,于是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偏偏戏子01说:“想问就问吧。”
    “你拔吊无情吗?”莫书浅“哦”了一声,真的问了出来。于是,空气它就跟死了一样。
    ……让问便问,别这样看着我。
    戏子01表情僵了一瞬,片刻,忍不住“噗”地笑出声来,掩嘴道:“少爷为何这样问?”
    “呃。”莫书浅后知后觉到自己可能有病,尴尬地说,“我就是随口一问。”
    “放心吧,我会告诉你我的身份。”戏子曲起食指,在他脸颊上蹭了一下,笑得宠溺,“但不是由我来告诉你。”
    莫书浅:“……哦,那说到底我还是被你骗了咯。”
    不是由你告诉我,那我昨晚为什么还要被你“服侍”?呵呵,果然拔吊无情。
    “走开,我去问伍年。”说罢,他就要起身离开,可身体不争气,刚走一步就腿软,被戏子一手托住后背,一手抄起膝弯,打横抱了起来,“事关清霜剑尊,在没经过本体允许之前,所有人格都不会说的。”
    凭他的记忆,在分配到各个世界前,本体曾忠告过,不经过本体本人的允许说出去的话,就把他们乱棍打死或是丢进河里喂蛤蟆。
    即使不知是否真假,他们好歹也是姜独的分身,是他的一部分,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他们心知肚明不需要人提醒。
    如果说有什么能让他们产生动摇的,恐怕也只有面前的这个人。
    莫书浅听得半信半疑,对于这样一个人格,他不能做到跟伍年或者姜小狼那样完全信任,说:“可伍年说可以告诉我。”
    戏子垂眸:“那个人格来自冥府,是与本体相处最久的,邻亲远陌,性格难免跋扈,口不择言,莫少爷不必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我就放。”顿了顿,莫书浅道,“你想怎么样?”
    他很少这样挑衅人,一是嫌麻烦,二是打不过。
    戏子横抱着他,无言片刻,突然抽手在怀中人的腰上不重不轻地掐了一下,掐得莫书浅一哆嗦,差点喊出声,迅速用手捂住嘴,怒瞪向对方,结果对上戏子那双微微眯起,赫然有些危险的双眼。
    “不怕我吃醋?”
    莫书浅火气也有点上头:“你还会吃你自己的醋?那我再接再厉,想办法酸死你。”
    ……
    两相无言好一阵,这位反派指尖微动,又在对方腰上掐了一记,并且不把手抽回来了,道:“我就吃,你想怎么样?”
    戏楼那边,姜小狼等人仗着人多势众,江钰势单力薄,把他五花大绑在一条凳子上,风吹日晒睡了一宿,其原因只是伍年纯粹看他不顺眼,即使不杀他,也不想让他好过。
    只不过江钰睡床和睡别的地方也什么两样就是了,赫然睡得比死猪沉。过分的是还有起床气,而且不是一般的夸张,发作起来全院遭殃。
    就例如现在,楚廷歌因为戏子01这个杀千刀兼债主不在,难得大早上起来放肆一回,在院子里和雀鸟一起叽叽喳喳,唱着跑调的小曲儿,一大清早就聒噪无比,于是被绑在凳子上睡得糊里糊涂的江钰隔空踹了几脚,破坏极强的剑意在院子里扫荡。
    至于姜小狼和伍年,一个喜欢睡在深山老林里,一个没有睡觉的习惯,都不用忍受楚廷歌的荼毒,乃至于他们一前一后从戏楼外回来,就看到满屋子鸡飞狗跳,折了桃枝毁了树,花鸟鱼虫在这一刻全都疯了。到处都是逐阳剑的剑意残留。
    除此之外,还有蒙在被窝里,耳朵里塞着棉花,一脸服了毒的云修,和被踹得脸上印满脚印,落得面目全非地步的楚廷歌,以及仍然瘫在凳子上,麻绳没有断裂痕迹,睡得人事不知的始作俑者江钰。
    看他脖颈偏斜角度,醒来怕是要落枕。
    ——还是别醒了。对大家都好。
    江钰醒之前觉得如坐针毡,醒来后发现他妈真是这样,臀部下方莫名其妙多出一排排的细针,这次不但手被麻绳捆上,脚也一并捆了。
    见状后,他瞬间就清醒了,仰头看过去,面前站了一排人。
    云修、楚廷歌、伍年、姜小狼,全在他面前盯着他看,对此,江钰舌尖抵着牙,可能是想同归于尽:“你们什么眼神?看猴呢?”
    姜小狼嗤笑:“你不是眼睛不好使么?还看得清我们的眼神?”
    江钰咂嘴:“根本不用看,你们赏猴的视线无时无刻不在渗透我每一寸肌肤,让我身临其境、感触颇多……所以可以把针拿了么。”
    楚廷歌气急:“知道你犯什么事儿了吗!?”
    他先前被睡懵的江钰锤得满身伤,脸更是肿的像猪头,不过更让他生气的是,他居然连被绑在椅子上的人都打不过,毫无还手之力!
    江钰瞥了他一眼,惊讶道:“兄弟,你的脸怎么回事?哪位英俊霸气的帅哥哥干的?”
    楚廷歌:“……”
    他开始怀疑这货其实根本没睡懵,故意揍得他满地打滚嘴里叫娘。
    想到这里,无意间瞥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江钰的嘴角噙出一丝带着玩意的笑,楚廷歌忽然觉得脸疼,特别疼,火辣辣的疼,要靠抽江钰才能缓解。
    至于鬼差伍年,正靠在一棵脱了皮的大树下嚼着刚买回来的果干,嚼着嚼着,发现江钰在盯着他看,准确来说是盯着他手上的果干。
    看人时像个瞎子,看见食物眼睛比谁都灵。
    伍年:“学声狗叫就给你吃。”
    江钰不假思索:“汪。”
    伍年:“……”
    成。够不要脸。
    江钰边吧唧嘴边说:“你们还要绑我多久?我要去找容卿。”
    姜小狼:“去啊,没谁拦着你。”
    江钰现在被绑在凳子上,手脚不得动弹,屁股下方是密密麻麻的小针,这样一来,也不能大幅度用力挣脱,除非他想当场屁股开花。
    “那你倒是解开我啊!?”江钰吼着,“还有,我咋知道容卿去了哪里?你昨天可是说过明日就带我过去找他的。”
    一双又蓝又浅,仿佛一对玻璃珠的眸子直直扫了过去。
    两个人都是修为出类拔萃的大佬,一番对视后,空气里的火药味甚浓。
    顿了顿,姜小狼忽然笑出一口雪白的牙,冲身旁的楚廷歌和云修两位打酱油的不可思议道。
    “居然相信了,耍猴果真有意思得很。”
    江钰:“???”
    猴你大爷。
    第34章:戏子大佬想和我谈恋爱
    几天后,江钰与绑着他的凳子几乎成为一体,吃饭睡觉都带着它。日子一久,都磨出了感情,云修有时候瞧见这人在和凳子对话,从祖辈开始嘘寒问暖,疯癫的不行。
    不过,姜小狼和伍年不带这疯子去也就罢了,可他们二人竟也没有动身去寻找莫书浅的行踪,这就让云修有些困惑。这一狼一鬼平时为了莫书浅争风吃醋,硝烟四起,如今怎么会这么沉得住。
    在云修的印象里,这两位大佬都有一手气死人的好本事,可对比下来,云修觉得伍年稍微好相处一些。
    只是伍年这鬼差神出鬼没,踪迹难觅,连着好几日云修都没碰着几次,就算碰到一眨眼的功夫又消失了,直到某日晌午,云修有机会和伍年说上话。
    “你们当真不去找莫少爷?”
    疏落的阳光投下来,映得绿叶又油又亮,伍年躺在粗树干上,单手枕着后脑,一条又长又直的腿挂在半空晃悠晃悠,啃着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果子,理都没理树下的人。
    “……你们不会是不敢吧?”
    毕竟当时莫书浅的状态实在是太奇怪,云修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失态过。伍年与姜小狼或许是得罪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向莫书浅开口,所以不敢去找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之前,云修觉得莫书浅与反派们之间相处无甚变化,姜独也没有哪地方得罪到他,同往常一样,所以莫书浅为什么会突然情绪失控?他之前一直在发呆……难不成是系统那边有什么情况?
    “继续。”阳光暗下去,树上的人也说话了。
    云修:“?”
    怎么没头没尾的。
    半晌,就在云修以为这鬼差不打算解释后,伍年大发慈悲骂完整了:“继续放屁。”
    天黑前,一条灯火辉煌的街上走着一行人。姜小狼、楚廷歌、云修,以及拖着绑在凳子上的江钰的伍年。
    元宵将近,夜市里人头攒动,薄暮的夕阳余晖洒在飞檐楼阁上。
    五人出行的目的就是去找莫书浅和戏子01。
    江钰坐在凳子上望天,本来不打算找茬,却被冷风吹的心情不好,还是忍不住冲拖着他的伍年嘴贱道:“你不是说不带我去吗?怎么又带我去了?挺有意思的哈,你个死傲娇。”
    伍年:“……”
    云修往伍年的方向怯怯瞥了一眼,见对方脸色蓦地变黑,连忙收回视线,心说居然真他妈的去了,不会是被他之前那番话给激的吧。
    而此刻,恰好有个呆子问了。
    楚廷歌说:“不是说姜独秀会把莫少爷带回来,我们只在原地等就好的吗?现在不等了吗?”
    姜小狼有意往伍年身上瞄,冷笑道:“谁知道某人受了什么刺激。”
    伍年顶着一张“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记住你了,迟早同归于尽”的脸,和善地朝云修望过去。
    云修被看得寒毛竖起,实力尬笑道:“哈哈哈,不是快到花灯节了嘛,这样出来走走逛逛也挺好的啊。”
    姜小狼:“不过也是,与其这样等,等到地老天荒,戏子那家伙都不一定会把人来回来,毕竟这样一来他和小兔子就可以独处了,我居然没想到这点。”
    云修:“……”
    话题转换的很失败。
    事实上,云修之前说姜小狼和伍年不敢去找莫书浅,也有这个原因,但不全是。
    这一狼一鬼虽然是同一人,但如今都有各自的思想。而他们的思想看似各不相同,可兜兜转转到最后,却是一致的。
    就比如他们害怕看到莫书浅难过的样子。
    姜独了解莫书浅,了解他这个人是不会倾诉的。看似平静的表面,实则在平静背后的那颗心早已不知破碎到什么程度。
    戏子这个人格善于伪装,很多时候,别人都看不透他,可他却能看得透别人。他知道一个人在刻意佯装自己不难过的时候,是什么表情、行为,但他绝对不会说穿,也不会表现自己察觉到。
    但是伍年和姜小狼就不同了,他们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安慰、拥抱莫书浅,因为他们见不得他们爱的人难过。可是这样,莫书浅这样一个外柔内刚的人又会想尽办法来安慰他们,说自己没事。
    可又怎么可能没事。
    一个人在极度难过的时候,肯定不希望身边围绕很多人,想独自在安静的环境里待着,但是又希望能有一个人陪在身边,不需要任何慰藉,只要静静地陪着就好。
    花好月圆夜,莫书浅双肘搁在窗边,赏的既不是月,也不是花灯,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远处那五个小到几乎看不见的人身上,神色如冰般淡漠,喃喃道:“伍年和姜小狼带这人来找我,是故意想气死我吗?”
    戏子01站在他旁边,但笑不语。
    莫书浅瞥他:“你知道我说的‘这人’是谁吗?”
    戏子01:“不知道。”
    “又说谎。”莫书浅故作叹息,“伍年就和你不一样了,他不会撒谎,就算撒谎,也一定会迟疑,因为他不想骗我。倒是你,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说到一半,他背对着窗,银色月光照在身覆青衣的薄背、后颈,戏子01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说吧,你是不是故意被我带走的。”
    戏子01:“何出此言?”
    “猜的。”莫书浅坦然道,“因为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般柔弱,至少也有伍年的一半,可那日你被我擒住,你却一点都不挣扎……为什么不反抗?”
    “不想反抗。”戏子01的目光从莫书浅的后颈转移到侧脸上,“不过从刚刚开始,莫少爷就一直在提那鬼差的名字,怎么没见莫少爷提那条狼呢?”
    话音落下,莫书浅微微一愣。
    仔细想想,比起姜小狼,他其实更加看中伍年?
    见他怔住的模样,戏子01轻轻笑了,说:“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我想你之所以对伍年的印象比较深刻,应该是他曾经向你说过一句话。”
    说着说着,戏子01的脸越走越近,莫书浅微微缩起脖子,嗫嚅道:“什、什么话?”
    面前的黑色眸子亮得有些吓人,莫书浅想扭过头,忽然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威压让他无法扭过头,被迫与对方的鼻尖两两相对。
    而就在莫书浅在心里痛斥这人果真在佯装柔弱,扮猪吃老虎时,戏子01微微沙哑的声音传在耳边,灌入魔力一般,又低又好听。
    “那句话就是,我想和莫少爷谈个恋爱。少爷你……答不答应。”
    漫漫长夜,有明灯点缀。
    可能是冷风吹的有些久,伍年忽然打了个喷嚏,搓搓双臂,一脸不爽地道:“人呢?不是说能嗅着哥哥和戏子的气味找人的吗?怎么,狗鼻子不灵了?”
    “请你去治治脑子,狗和狼到底是不是一个物种。”天天拌嘴,姜小狼已经拌得厌烦了,驻足道,“别走了,今天找不到的。”
    “小兔子刻意掩盖气息,就连01的气息也一并掩盖,明摆着不想让我们找到。”
    说罢,他冷冷地朝倒在凳子上,哈喇子淌一地,显然在睡觉的江钰一眼,嗤笑着说:“你把这玩意儿带上,想找到小兔子才有鬼。”
    伍年:“不然呢?放他一个人待在戏楼?这玩意儿好歹也是位剑修,你觉得我和你不在,有谁能够困得住他?”
    江钰此人蠢归蠢,贱归贱,身手却是不可小觑。若不是伍年与姜小狼也不是等闲之辈,否则极难制住他。单独将他留在戏楼,莫等于放虎归山,必须找个人看管。
    只是事关找莫书浅,伍年和姜小狼皆非去不可,没一个人想留在戏楼里看管江钰,云修和楚廷歌这二人武力值堪忧,根本指望不上,千愁万愁,便只好带这傻叉一块上路。
    然后莫书浅就不出来了。
    如今看来,称呼这姓江的为“累赘”都是侮辱了累赘。
    四人齐齐看向这位与凳子绑在一起,仰着头,把面具当做睡眠眼罩,睡得人事不省的人。
    仔细一听,还能听到轻微的、断断续续的鼾声。
    ……
    “杀了吧,杀了世界太平。”
    众人心道。
    冲动是魔鬼。
    众人内心痛苦的挣扎着、煎熬着,可不枉他们耐心与理智皆是铁打的,没一人冲上去把人掐死。
    姜小狼:“这人就算是死,也得等见到小兔子之后再下定论。”
    新的一天,新的自闭。
    自从戏子01在昨天晚上对莫书浅说了一句“我想和你谈个恋爱”,被他来了个过肩摔后,已经被关门外一天一夜。
    这栋没人住的客栈上漏下湿,走廊上寒风更甚,戏子01跟罚站似的,定定立在门口,背影倍感凄凉。
    期间,他尝试着用手指敲打门,发出很轻的两声“咚咚”,不说话也不辩解,莫书浅当时脑袋就跟烧起来似的,自然没理会他,窗户开的很大,任由冷风扑面,意在把自己吹清醒。
    卯时三刻,旭日初升。
    莫书浅把自己裹得像只粽子,蜷在被窝里,表情呆滞,任凭两道清水鼻涕流淌。
    他真是太高估自己的身体素质了。不过昨天吹了半柱香不到的冷风,今天就开始头晕脑胀流鼻涕。
    破客栈里能有地方睡觉就不错了,哪还指望有纸巾供他擤鼻涕,之前花积分买的手帕也被他留在上个世界,不知道扔哪里去。
    莫书浅双手捏着被子一角,左环右顾,心想没什么东西能擦的话就把被褥给牺牲了,余光却倏然扫过门前。
    他还在吗?
    “啊嚏!”
    “莫少爷?”
    莫书浅:“……”
    人还在。
    他不打算回应,可喷嚏却怎么止也止不住,频频发作。戏子01听着里面这动静,表面看上去平静,衣袂下的手却攥紧了。
    须臾,他又敲了敲房门,问:“可是染上风寒了?”
    莫书浅暂时不想让他进来,又怕自己不回答对方会闯进来,嘴巴便动了动:“我没……”
    刚说两个字,哪晓喉咙干得跟烈火灼烧般,沙哑得不行,可门外的戏子01却是听出来了,抬手就把门戳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砰”的一声,莫书浅捂嘴抬头的瞬间,就看到一只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把门捅了个穿,画面格外震撼。
    莫书浅:“……”
    他还没来得及震撼多久,一抹红色蓦地闯入视野,再一眨眼,冰凉的触感已经抵达在额前。
    戏子01掌心贴在莫书浅的额头上,向来舒展柔和的眉宇却在此刻微微蹙起,沉声说:“你发烧了。”
    莫书浅拨开他的手,无所谓的道:“没事,一个月总会来那么一次,不必在意。”
    这话虽然说起来怪怪的,可确实是事实。不论是感染风寒还是脾热咳嗽,对他来说是早已经成为习惯的家常便饭。
    “为什么突然发烧?”戏子往敞开的窗扉看去,不知是不是错觉,阳光化作一缕投在戏子01那双漆黑的眼珠子上,莫书浅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团火。
    一团怒火。
    “昨晚吹风了?为什么不关窗户?”戏子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人,语气显得咄咄逼人,莫书浅喉结动了动,避开视线,喃喃自语道,“还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些话。”
    戏子01:“……是我错了。”
    莫书浅:“啊?”
    “我不该让你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昨晚我就该进来,把窗户封死。”
    风寒因人而异,莫书浅虽然经常染病,所幸每次都不是特别严重。几年来,最严重的莫过于上一次淋了场雨,拖久不治,在树林里晕倒。
    有了前车之鉴,反派大佬不希望这个人再有什么事,只是他不懂医术,也不想大费周章请“情敌”过来,便只好找了位郎中看病。
    据悉,反派大佬是个连自己醋都吃的醋坛子,更别说毫无来由的去醋别人。
    ——只要是个人,与莫书浅稍微有点亲近就会醋,云修就是受害者之一。
    而现今郎中来看病,看病就得把脉,三根手指在莫书浅白嫩的腕上来回按压,这郎中又是位年龄在二三十徘徊,相貌清秀的青年,看得坐在一旁的戏子01有一起没一下地用手指扣击桌面,眼神如刀,很不耐烦。
    郎中只觉如芒在背,回头探去,又见坐在戏子笑眯眯地望着自己,非常和善地询问:“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
    “……不是。”
    郎中疑惑地转回头,手刚抚上莫书浅的额头,就见对方倏然咳嗽起来,郎中下意识地拍打莫书浅的胸襟,让他舒缓,还不忘关心,“没事吗?好点了没?”
    莫书浅:“好点了。”
    郎中莞尔:“那就好。”
    戏子大佬继续拿眼神杀他。
    “你身体比寻常人虚弱,容易生病,除了退热的药材,我再给你配点人参滋补下身体吧?”
    郎中说着说着望向破败的四周,还以为这里就是他的住所,心中掂量一番,道:“只是人参这药素来昂贵,我还是……”
    戏子大佬直接打断道:“有钱,要最贵的,来十斤。”
    郎中:“……”
    因天时地利人和等诸多原因受到限制,郎中所携带药材有限,戏子大佬只抢到两株上好的百年人参,并交代剩下数斤人参在一周内卖给他,郎中承诺绝对童叟无欺后圆润地滚了,边滚边觉得自己走狗屎运,遇见个有钱的神经病,赶忙号召全家去山上挖人参。
    等郎中离开后,大佬就开始忙活,顺手将几年都没人用过的灶房给打扫了一番,打扫完开始炖人参汤,别提有多贤妻良母。
    人参在大火里炖了将近半柱香时辰,大佬将汤连带人参一起盛在被刷得发亮的碗里,给莫书浅送过去。
    莫书浅双手接过,低头望着这碗浅黄色的热汤,眉宇不知不觉紧紧皱了起来。
    “苦、苦吗?”
    戏子大佬愣了愣,忽然笑出声,调侃道:“听说是有点苦的,所以没人喜欢喝。”
    “……”莫书浅说,“我不想喝。”
    戏子大佬虽然是笑着的,态度却无比坚决:“不行。”
    “感冒而已,不用了吧……”说什么也得挣扎。
    大佬委屈:“我可是花了钱的。”
    莫少爷:“……难道不是我给的钱?”
    “淘气。”莫书浅刚将人参汤搁置在桌上,下一秒就被戏子端起,“既然少爷不愿,那我亲自喂少爷喝。”
    说罢,大佬自己喝了一口,放下碗,朝莫书浅离得近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并且在下一秒灵验了。
    莹润的下巴被一只手捏住,戏子越凑越近,近到莫书浅可以开始数对方的睫毛。他们的鼻梁都很高,大佬稍微侧过脸,借了个位,二人唇唇相对,温热的参汤缓缓灌入口腔。
    莫书浅尝试挣脱,可下场不是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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