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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恶霸难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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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艾把兜里剩下的糖全塞给他,又提了提他的书包:“好重,我送你回舀水寨吧。”
  “不用了。”吴小光摇摇头,用蚊子声音道,“爸爸会来接我。”
  温艾惊讶:“吴正奇?他来接你?”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吴小光小心地环顾四周,飞快道:“他每次都和丁老师说话。”
  温艾在心里叹口气,难怪,原来是把儿子当成泡妞的幌子。吴正奇这人最好色不过,当初花言巧语骗了朱三姐,婚后还把人逼疯了,偏偏吴家是这山沟沟里的土大王,朱家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温艾心疼地摸摸吴小光的脸:“努力读书,以后考到大山外面,再也别回来。”
  吴小光头埋得更低,小手攥紧成拳:“谢谢小舅。”
  吴小光说丁老师还在另一个班上课,得等会儿才出来,秦戈突然想上厕所,温艾怕错过女主,就让吴小光带秦戈去学校里的茅厕,结果他们前脚刚走,吴正奇后脚就来了。
  温艾站在旗杆底下假装没看见,吴正奇倒是在旁边盯了他好一阵,最后还凑上来打招呼:“意知啊,好久不见。”
  温艾“嗯”了一声。
  吴正奇似乎一点没察觉到他的排斥,热情道:“最近干嘛呢?有空来舀水寨坐坐,姐夫请你吃顿饭。”
  “最近插秧,忙。”温艾利落地拒绝,“而且你也不是我姐夫了。”
  “呵呵呵,是啊,不过我看着你觉得亲切,所以才这么说。”吴正奇用一种黏腻恶心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温艾,“意知越长越好看了,你们朱家就是出美人。”
  温艾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舒服地退开几步:“小光去上厕所了,马上就出来。”
  吴正奇靠近他:“没事,他出来了我们也可以继续聊。”
  温艾皱起眉瞪过去,对上吴正奇闪着淫光的眼睛,立马恶心得像整个人被粪水泼了个正着一样。
  温艾连连后退,不想衣角沾上屎,吴大粪却锲而不舍地靠过来,甚至伸出手想拉住他。
  “你干什么!”秦戈飞奔过来,借着惯性将吴正奇狠狠撞倒在地,愤怒地指着他,“不准你碰甜甜,甜甜在躲你没看见吗!”
  “他妈的哪儿来——”吴正奇满身是灰地爬起来,瞪着秦戈正要破口大骂,突然愣住,手往衣兜里一摸,当即脸色大变,拉着吴小光落荒而逃,连泡丁老师这等大事都抛在了脑后。
  秦戈朝他的背影“呸”了一口,转身把温艾抱进怀里:“甜甜,那个人是谁啊,他想欺负你!”
  在秦戈的臂弯里,温艾被熟悉的安全感包裹了,心情也愉悦起来:“吴正奇,说他是人渣败类都是轻的。”
  秦戈一拍脑门:“他就是欺负三姐那个人!早知道我刚刚就揍他了!”
  说着,秦戈往吴正奇离开的方向走了几步,有点想追过去,温艾把他往反方向拉:“他不好惹,你撞他一下就得了,咱们回家。”
  秦戈牵住他的手:“我也不好惹,他刚刚都被我吓跑了!”
  温艾竖起大拇指:“是是是,你厉害!超厉害!”
  秦戈嘿嘿傻笑,走了一阵后突然问:“咱们不是要等丁老师吗?”
  温艾:“被人渣搅得没了兴致,改天再来找丁老师玩。”
  入夜后,温艾躺在床上,被秦戈的四肢缠得动都不能动。
  温艾:“系统,白天吴正奇为什么这么反常?秦戈的块头也没大到这种程度吧?”
  系统:“隐藏剧情,你自己探索吧。”
  温艾眼睛一亮:“会加分吗?”
  系统:“并不。”
  温艾叹了口气,系统也叹了口气。
  温艾:“又输了贪吃蛇?”
  系统暴躁道:“我连输的机会都没有!我今天一晚上都没打开过游戏!”
  温艾担忧道:“你是不是出问题了?”
  系统:“应该没@%#%¥”
  系统的声音被杂音取代,紧接着就没了动静,温艾喊了几声,得到的始终是一片沉默。
  温艾在疑虑中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熟睡的秦戈毫无预兆地睁开双眼,在黑暗中发出荧荧绿光。
  绿光在温艾脸上停留片刻,秦戈忽而轻笑一声,低头怜爱地亲了亲他的唇。
  “晚安,我的甜甜宝贝儿。”


第58章 傻大个·六
  温艾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呼唤系统; 连喊三声没得到回应,才慢慢睁开眼睛下床洗漱,直到吃完早饭,失联一整晚的系统才终于回归。
  温艾:“桶一只?你还好吗?”
  系统声音疲惫:“不好。”
  温艾踌躇道:“你该不是染病毒了吧?还是得了什么程序界的绝症?”
  系统:“是我们受到了外来攻击。”
  温艾:“你们?”
  系统:“想知道?”
  温艾不假思索道:“想!”
  系统一秒变小贱样:“求我啊!”
  温艾诚恳道:“求你了!”
  “呀嗬,你还挺——”系统顿了顿,语气突然落下去,“告诉你就告诉你吧,再多出一次问题我估计就崩溃了,提前来份临终遗言好了。”
  温艾:“……”
  系统:“你知道这些世界是谁创造的吗?贝斯特女神,是她维持着世界的运转,也是她制定了规则,为所有系统提供能量。昨天我先是失去了能量供应,然后程序莫名开始紊乱,再后来一股陌生的能量把我冲撞晕了。”
  系统沉痛道:“贝斯特肯定被偷袭了; 多半还受了伤。”
  温艾:“你好像很喜欢她?”
  系统:“没有,只是如果神陨落了,我肯定也没了。”
  温艾:“那我会怎么样啊……”
  系统:“你觉得呢; 到时候这些世界都不复存在了,你还能一个人蹦跶?你上哪儿蹦跶去?”
  不知为什么,温艾潜意识里一点不害怕,还有心思调侃:“原来我昨晚去鬼门关梦游了一圈。”
  系统叹口气:“你睡成猪的时候,所有世界的数据都在波动,差点失控,任何一个微小数据都可能造成剧情偏差; 甚至导致人物死亡,你知道这多严重吗!不过万幸,现在暂时没发现这种情况。”
  温艾听得很懵:“所以剧情崩了到底有多严重?”
  系统:“维持世界运转要消耗能量,贝斯特为任务者开启世界相当于一笔投资,如果任务达成,贝斯特可以连本带利赚取能量,如果剧情崩了,她就血本无归。”
  温艾尴尬:“我让贝老板亏了三次……”
  系统:“长点心吧打工仔,规则又变严了,你再失败,惩罚会加重。”
  温艾思及已经歪掉的感情线,心里顿时有点没底,沉默了。
  朱家去年收成不错,朱父手里有了点余钱,今年打算在稻田里养泥鳅,响应村委会号召,走科学致富的道路。朱父揣上钱,在刘富财去镇上进货时搭了个顺风车,买了三麻袋泥鳅苗,结果回来的时候在车上睡着了,不知怎么的从敞篷小三轮上颠了下去,刘富财都开到寨子里了才发现后面的人不见了,货都来不及卸,立马调头回去找。
  朱父被抬回来时身上到处都是淤痕,刘富财开小三轮开得野着呢,朱父摔下来后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滚了一段,还好没伤着骨头,但怎么也得养个十七八天。
  朱父退居二线了,地里的农活全部由秦戈一力挑起,秦戈感恩着朱父给他颁发“拥抱许可”的事,一点怨言都没有,每天吃过早饭就乐呵呵地扛着锄头出门了。
  “爸。”温艾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走进来,“喝药了,妈刚熬的。”
  “诶,好嘞。”朱父吃力地从床上坐起来,“咕噜咕噜”地把药喝干净,温艾拿着空碗准备走,朱父叫住他:“回来,陪我聊聊天儿,成天躺屋里闷死了。”
  温艾折回来坐在床边:“那要不等会儿我把黑子牵上来?”
  “算了。”朱父摆摆手,“那家伙哪儿都钻,脏得很,不能让它进屋。”
  “好吧。”温艾乖巧一笑,“那我陪您解闷。”
  朱父一辈子都在大山里,文化知识了解甚少,但肚子里多的是奇闻异事,张口就来,爷俩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苗蛊。
  “蛊就是毒虫?”温艾一脸好奇,“您养过吗?”
  “你以为蛊那么好养?”朱父道,“蛊师才懂里面的诀窍,寻常人一养就死,你大姐以前抓了蜈蚣蝎子放一个瓮,第二天全死成了碎块,然后被我拿来泡酒了。”
  温艾被逗得笑了好半天。
  “蛊说起来是治病救人,实际上用的是最阴邪的法子,死人被喂了蛊,站起来也只是一具提线木偶,邪门得很。”朱父盯着床脚回忆道,“不过听说舀水寨以前有个蛊师,救起来的死人会说话会蹦跶,跟活人一样,而且连病都不生了,大家都管他叫蛊神。”
  朱父嗤笑一声:“要我说肯定还是个死的,活人哪个不生病?”
  温艾对这类苗寨诡事兴趣浓厚,追问道:“那个蛊师现在还在吗?”
  朱父摇摇头:“一百多年前的人,早就不在了,连个传人都没留下来。”
  温艾:“他不收徒弟?”
  “这我哪晓得。”朱父猜测道,“我估摸着是没人愿意学吧,成天躲在暗室里和毒虫打交道,养一条蛊又费神费力,还不如老老实实种庄稼。”
  温艾还想继续听故事,却被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打断。
  “吃饭了老朱。”朱母把食盘搁在床头,转身朝温艾抬抬下巴,“儿子,你也下去吃饭,菜都在桌上。”
  温艾:“那大力呢?”
  朱母:“留了菜,等会儿我给他送去。”
  温艾:“您歇着,我去送吧。”
  没等朱母回答,温艾就咚咚咚跑下了楼,厨房的灶台上放了个扁底篮子,里面有几盘菜和一小盆饭,温艾悄悄摸到堂厅的饭桌前,冲朱三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往篮子里加菜加饭,重新提起来时重了不少。
  朱母从二楼下来:“你干嘛呢?”
  “加点菜。”温艾提着篮子赶紧往外跑,“你们别等我了,我就在田里吃。”
  “随你吧。”朱母拿起筷子准备吃饭,视线往桌上一扫,立马站起来追到院子门口吼:“你给我回来!两个人要吃那么多吗!他是猪还是你是猪啊?!”
  温艾早跑得没影儿了。
  泥鳅爱打洞,在稻田里养泥鳅必须在四周围上塑料膜,防止这些滑溜溜的玩意儿逃走。梯田都是一小块一小块的,改造起来工作量大,还必须赶在插秧过后的这几天下鱼苗,秦戈只能加班加点,一整天都待在田里。
  六月的太阳一点不客气,正午时分更是晒得人后背起火。秦戈围完一块田,热得汗水淋漓,站直了摘下大草帽扇扇风。邻田的寨民跟他聊天,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大力啊,要不你来我家,我家活儿没那么多,饭管够!”
  秦戈毫不犹豫道:“不要。”
  寨民:“为什么?我听说朱家大娘克扣你伙食,你待他们家有什么好?”
  秦戈一本正经道:“他们家有甜甜,你家没有。”
  寨民哑然失笑,还想再挖挖墙脚,墙主人就提着篮子来了。
  “甜甜!”秦戈惊喜地叫了一声,冲过去一把抱住温艾,“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
  “起开,一身臭汗也好意思啊你。”温艾推开他,提高篮子晃了晃,“找个地儿,咱们吃饭。”
  秦戈兴高采烈地把他拉到一块大石头旁:“在这吧!”
  温艾把篮子放上去,食指和拇指捏住秦戈的衣角一搓,立马挤出几滴水掉在了地上:“都湿透了,穿着不会不舒服吗,脱了吧。”
  秦戈攥着衣角犹豫:“可是你说不能脱衣服的。”
  温艾用筷子敲敲他的头:“我那是说不能在三姐面前,她不在的时候你可以脱。”
  “好诶!”秦戈一扬手把上衣脱下来扔在旁边,“早就想脱了,我都快被煮熟了。”
  温艾有些挪不开眼。
  秦戈古铜色的身体附满汗水,结实健硕的胸膛下,肌肉在腰腹勾勒出两道性感的人鱼线,无时无刻不在展示着男人强健的体魄。
  温艾愣在原地,风一吹,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迎面扑来。
  “甜甜?”秦戈在他眼前晃了晃手,“甜甜,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嗯?”温艾回过神,对上秦戈单纯清澈的眼睛,顿时心虚成结巴,“怎、怎么了?”
  秦戈摸摸肚子:“可以吃饭了吗,我好饿。”
  温艾:“哦哦,吃吧。”
  秦戈大马金刀地往石头上一坐,拍拍大腿:“甜甜来坐。”
  温艾瞪大眼睛:“我干嘛要坐那儿!”
  说着他就往石头另一侧快步走去,秦戈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到自己腿上:“这里有虫子,你脚别沾地,虫子就咬不到你啦。”
  “歪理!”温艾试图挣扎,被秦戈直截了当地往怀里一摁,整张脸都贴在了他坚实饱满的胸肌上,呼吸间也都是那股咸湿的汗味,不难闻,反而很诱惑。
  秦戈感觉温艾乖了下来,像摆弄布娃娃一样帮他调整好位置,又把他的脸抬起来,惊讶道:“甜甜,你脸好红,是不是刚刚砸疼了!”
  温艾别开脸,看着满坡的绿苗净化眼睛。
  秦戈抓着他的肩晃他:“怎么了怎么了?”
  温艾转回头,认真道:“以后没事还是别脱衣服了。”
  秦戈茫然地点点头。
  秦戈连着忙了四五天,把泥鳅苗放养进田里后才终于闲下来,温艾带着他去小学门口“偶遇”丁老师,想请人家去家里吃饭,但不凑巧,丁老师要去家访,温艾抓紧一切机会,主动提出送她去。
  昨夜刚下了大雨,陡峭的土坡湿滑难走,温艾推推秦戈:“你走第一个,牵着丁老师上去。”
  秦戈不肯:“那你怎么办?”
  温艾:“我走惯了,还能摔了不成?”
  秦戈还是杵在原地不动,温艾撑大眼睛瞪他一眼,他这才不情不愿地走前头去了。
  丁以彤也不推辞,这条路实在太难走,基本没有石头,全是泥,脚刚踩上去就得滑下来。
  温艾落在最后一个,冲秦戈喊:“你牵着人丁老师啊,等会儿摔了我揍你啊!”
  秦戈不高兴地嘟囔几句,拽住丁以彤的手臂往上爬,时不时还往下看一眼温艾。
  这段陡坡不长,爬到平地后秦戈立马松开了丁以彤的手,人丁以彤还有一只脚在泥坡上呢,这下猝不及防失去了拉力,抡着胳膊直往后仰,温艾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迎面挥来的胳膊打个正着,惨叫都来不及喊出口,就一路滚到了坡底。
  秦戈吓得六神无主,把还在那儿抡胳膊的丁以彤往平地上一推,飞快地冲了下去。
  温艾满身是泥,四肢有好几处伤口正往外渗血,这还是能看见的,实际上有多少处伤难以估计。
  “甜甜。”秦戈根本不敢碰他,眼泪啪嗒啪嗒砸在他身上,“对不起,对不起,你痛不痛。。。。。。”
  “当然。。。。。。痛……”温艾艰难地抬了抬手,从嘴里吐出几根草,“你别光哭……”
  “大力!”丁以彤一边努力往下爬,一边大喊,“送意知去卫生室,快去!”
  “对、对,卫生室!”秦戈小心翼翼地抱起温艾,用最快的速度奔跑起来,温艾总感觉下一秒就要飞上天了。
  温艾算幸运,没被磕到内脏,身上都是些皮肉伤。
  从卫生室回家后,朱母给温艾擦了身子涂了药,等他睡熟了,把秦戈拉到院子里狠揍了一顿,秦戈一声不吭地全挨了下来。
  半夜,跪在院子里的秦戈突然睁开眼,身形一晃,出现在温艾房间内。他握住温艾的手,金色的光芒沿着他的手臂流进温艾体内,但只过了几秒,金光就越来越淡,最后,房间内重归黑暗。
  “啧,果然不够。”秦戈皱起眉,俯身摸了摸温艾的脸,“抱歉,让你被傻子祸害。”
  秦戈打坐凝神片刻,手心里重新聚起一点微弱金光,一眨眼的功夫,来到一个山泉潭边,盘腿坐下,闭上了眼睛。


第59章 傻大个·七
  温艾在一阵酸痛中醒来; 昨天滚下坡时被撞得不轻,身上不少地方都青肿了,经过一夜的酝酿,更是疼得厉害,稍微一动,痛感迅速蔓延全身。
  温艾龇牙咧嘴地起了床,趴在木廊上往院子里看,扫一圈下来都没找到某个大块头,干脆张嘴大喊:“朱大力!”
  “起来啦儿子?”朱母听见动静从堂屋里走出来,仰头朝他道,“我熬了粥,给你端上来啊。”
  “谢谢妈。”温艾还在到处看,“大力呢?不是说这几天不用去地里了吗?”
  “谁知道去哪儿瞎玩了。” 朱母转身进了厨房。
  小米粥香滑浓稠,温艾喝了两口; 放下勺子皱起了眉。不对啊,那黏人精平时在他后面寸步不离,现在他受伤了; 黏人精反倒自己出门了?
  “怎么不吃了?”一旁的朱母问,“是不是淡了?我去给你拿点咸菜。”
  “不用。”温艾看向她,“您早上起来的时候有看见大力吗?他说没说去哪儿了?”
  朱母不悦道:“没看见。”
  “怎么回事?”温艾心里咯噔一下,“是不是他惹您生气了?”
  朱母沉着脸不说话。
  “他就三岁小孩儿的智商,您别跟他计较。”温艾试探道,“您是不是把他丢山里去了?”
  “我没那个闲功夫!”朱母一拍床沿站起来,生气道; “他自己要跑,跑了就别回来!”
  “那他为什么跑啊?”温艾顿了顿,“您……您打他了?”
  “还打不得了?”朱母恨恨道,“昨天要不是顾着给你上药,进门的时候我就得那棍子抽他!”
  温艾急了:“又不是他推的我!您这么一打,人家多无辜啊!”
  朱母:“他没护好你,该打!坡那么——诶,你干嘛去?!”
  温艾也没心思跟她争辩了,穿好衣服跑出去找人,一口气把寨子跑了个遍,逢人就问,愣是半点消息都没捞着,秦戈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温艾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回走,刚才火急火燎地激烈奔跑,这会儿熄了火慢下速度,积累起来的酸痛排山倒海地涌上来,每走一步都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痛苦。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跟巫婆做了交换的小美人鱼呢。
  温艾:“桶一只,你能监测到男主的位置吗?”
  系统:“五十米内。”
  温艾心中一喜:“哪儿哪儿哪儿?哪个方向?”
  系统补全刚才的回答:“我只能监测到五十米内的人物。”
  温艾失望地叹口气:“他多半跑去山里了。”
  回到家,温艾收拾了些进山要用的东西,准备去山里找人,朱母把他扣下,说什么都不许他带着伤去折腾。
  温艾被困在家里,坐立不安到中午,才终于见着秦戈。
  人是王二柱领回来的,他上山砍柴,无意间遇见秦戈,当时秦戈迷了路,正满林子乱转,他就好心把人带回来了。
  秦戈回来的时候,全家人都在院子里坐着,王二柱没进门,在栅栏外挥了挥手就麻溜地走了,主要是怕被黑子追着咬。
  朱父抽了一口烟,让朱母给王家送点鸡蛋过去,当面感谢一下人家。朱母瞪了秦戈一眼,起身去鸡圈里拣鸡蛋了。
  秦戈耷拉着脑袋站在院子中间,衣服有点脏,人倒是完好无损,温艾大大地松了口气,先前压在心头的焦虑散了,但又生起秦戈的气来,一言不发地上楼回屋。
  温艾屁股刚沾床,秦戈就跟了进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温艾看都不看他一眼,扯过被子躺下,翻个身,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秦戈在床边站了好一阵,小声喊道:“甜甜……你睡着了吗?”
  温艾盯着被单上的花纹,这个傻蛋,我要真睡着了你还打算叫醒我?没良心。
  秦戈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声音放大了点:“我知道你没睡,甜甜,你理一下我。”
  温艾在心里傲娇地哼了一声,就不理你,你离家出走了多久,我就晾着你多久!
  秦戈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从背后抱住温艾,过了一会儿,温艾感觉后颈湿漉漉的,耳边传来一阵压抑的啜泣声,听起来很难过,很失落,也很害怕。
  “你哭什么哭!我还没哭呢!”温艾忍不住转过去,“我妈打你你躲了就好,还敢往外面跑?我找得多辛苦你知不知道!谁教你的损招啊?!”
  “我没有跑!”秦戈红着眼睛直摇头,“我不知道,我一醒过来就在树林里,我走了好久,怎么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秦戈猛地扎进温艾怀里,一下子放声哭出来:“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害怕……呜呜呜……”
  温艾气消了一大半:“那你刚刚回来怎么畏手畏脚不敢靠近我?你那德性不该扑过来一个熊抱吗?”
  “我怕你生气……”秦戈打起了哭嗝,“昨天害你……嗝……受伤,你不要我……嗝……了怎么办……”
  温艾:“真是这样?”
  “真的真的!”秦戈一个劲儿地点头,着急得嗝都不打了,“甜甜你还要我吗?我不是故意的,我会对你好的!”
  “我想想啊……”温艾故意“想”了半天才回答,“你这么傻,真撵出去了也没人要你,我先收留着吧。”
  “嗯!!”秦戈又哭又笑,捧起温艾的脸蛋就开始亲,又快又用力,一下比一下响亮,“我好喜欢你!甜甜,我喜欢你!喜欢得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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