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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反派总想看我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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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头皮发麻。
奚落双眼突然瞪得巨大,嘴唇因为过于震惊和恐惧而不受控制的颤动着,上下牙齿抖动相撞,心脏突然抽空,血液流动都仿佛停止了,四肢僵硬冰凉。
面前石壁上的烛火随着惨叫声晃晃悠悠的着起来,紧接着是其它石壁上的烛火。没一会儿,整个空间就被印的清楚了起来。
而奚落也终于能够将空间内的情况看清楚,可是此时,他却更希望自己瞎了。
除了面前狰狞的人还在动着,四周挂满了‘尸丨体’,他绝望的想要逃跑,可是却被迫的向那些‘尸丨体’靠近。距离近了后,奚落才发现,这些都还是活人,只是因为血流失的太多,气息微弱,之前才会一点也没察觉出来。
他最后被押到了那个气息最强烈的人面前。那人看到他,一双深陷的眼窝中双眸突然大亮,脸上带着癫狂,拼命的挣扎着,将锁住他的锁链牵拉的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冲击着鼓膜。
“呀呀呀!哈哈哈——”
那人疯了,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奚落突然有了一丝清醒,他被带到了这里,应该也会是这样的命运吧?可是,当那四把剑将他押到一处锁链旁,看到锁链上的斑斑血迹,突然很不甘心。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在那些锁链围上来要把他整个人困起来的时候,他突然一个翻手握住了一把押住他的剑,与此同时,他的双腿和肩膀都挨了一剑。
剑身整个穿过,他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痛的差点晕厥。脑中骤然浮现出易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他写的小说中,易枋能忍得,他也能!
挥动着手中的长剑,剑与锁链相撞击的声音,刺耳的激起了身上的鸡皮疙瘩,而另外三把剑倏地抽出,又聚力以雷霆之势向奚落刺去。
“呀呀呀!呀呀呀!”
那人大张着嘴,疯癫的大叫大笑着,拼命挣扎,就像是在与命运作斗争的同时,仍在疯狂嘲笑着命运。
奚落像是被激励了,整个人仿佛突然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每一下都尽力挥出的剑招,纷繁错乱,全凭着直觉。
这根本就不能算是他写的小说,这已经衍生成了一个真实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玉簪也好,石家、天元宗也罢,每个人都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着的。与他这个作者是否存在,是否创造,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
心中涌动着强烈的求生欲,他想活着,想在这个修仙界,作为奚落,而不是陈柳,活着!
第16章 十六。
那扇沉重的铁门被推开的时候,首先闯进易枋眼中的,就是满地的血水和散落的断成多个小节的锁链和剑身。
随着外界光亮的透进,密闭室内的情况完全展现在眼前。
一同前来的还有木璋、庄烟哉、石袖语等人。看到这情况,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就是不知这其中有多少虚情假意。
易枋只觉得心中突然堵塞了一块,在这室内并没有看到奚落的身影,转动的脖颈都有些僵硬。
他死了?
像是为了否定这个猜测,抬脚就想要往密闭室内走去。庄烟哉慌忙伸手,想要扯住他的衣袖,却在这时,一个浑身血迹的身影一个脱力扑倒在了易枋的怀中。
仿若拼死后遇到的一幕光,就算会灼伤到自己,也要紧紧的抱住。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易枋此时出现,是想要看他的笑话,还是特意过来寻他。
但是他突然发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自己竟然与易枋是最相熟的。即使一路上,总是被虐,但在刚才,当他头一次独自面对生命威胁时,脑中唯一出现的,是易枋的身影。
空气突然冷凝,易枋低头看着将脑袋枕在他肩膀上的男子,那张原本布满灰的脸此时被血铺满,抱着他的身体,凉的令人心惊。
在其他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易枋抬手扶住奚落的肩,转身向外走去。
等到易枋走出了一段路程,石袖语才恍然回神,脸上闪过懊恼,小跑上前拦住易枋:“我们就要去天元宗了!”
那意思很明显,易枋明白,她是想让他不要管奚落的死活。同样的,易枋的想法也很坚定,不可能!
冰冷的视线打在石袖语的脸上,她被其中蕴藏的杀意所震慑,竟然情不自禁的向后踉跄了两步。等再次回过神来,两人已经走远了。
望着那背影,恼恨得跺脚。一个废物,也配和她抢人?!
然而易枋却对石袖语此时气成了什么样不感兴趣,感受到身旁人的气息变得逐渐微弱,不自觉加快了脚步。同时凝神,一个小巧的瓷瓶就出现在了手心中。
徒手打开了瓶口,快速地将瓶口递到奚落的嘴边。可是此时的奚落已经昏迷,嘴唇抿着并不会主动张开。
易枋将瓶口稍用力的向奚落口气塞去,却发现原本只是轻微闭合的唇瓣,此时却像是故意赌气般的闭紧了。又往里塞了塞,却怎么也不能让他张开一点唇缝。
真想把这个人扔下!但是目光触及他身上被血液浸染的衣袍,想到手指方才不慎按到的地方,那分明是剑伤。还有他无力低垂着的双腿,那原本应该凝固在衣袍上的血液,此时却在源源不断的向下滑落。
这人伤得很重啊。伤得这么重,竟然还能活下来。
也不清楚此时心中是什么感觉,但还是停下了脚步,丝毫不嫌弃地上是否脏,扶着奚落肩膀的手将奚落搂到了身前,易枋坐在了地上,将奚落缓缓的放在自己的腿上。
然后好不犹豫的向下扳着奚落的下巴,将他的双唇强硬的打开,再将小瓷瓶口对上他打开的唇缝,倒了一粒丹药下去。
眼看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将丹药咽了下去,易枋收起了小瓷瓶,低头注视着这张沾满血迹的脸,抬手轻柔的落在奚落的伤口上。从肩膀的伤,到腿上的伤,指尖轻滑抚过,带着别样的温柔。
轻声呢喃,像是怕惊扰到了入睡的人一般,然而那双清亮的眸子,却带着一些嗜血的红。
“你看你的伤口,已经在快速愈合了。你知道为什么能愈合的这么快吗?是因为我刚刚给你吃的那粒丹药。你知道为什么那粒丹药那么有效吗?”
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缓缓笑开,抚上了奚落血污的面颊,最后停留在额角。指腹轻轻摩挲,微微弯下身子,凑到他的耳边,语声低沉,长长的睫毛与奚落的鬓发相碰,有一股漾进心中的酥麻。
“因为——这是你单独给我准备的,有了这个丹药,我就可以不论受了多重的伤,都可以很快愈合……然后,我就可以接着被所谓的男主虐打了。”
易枋将脑袋轻轻地搁在奚落的肩上,“你今天一定很不甘心吧?这些伤口,都是在那个密闭室内,你挣扎反抗得来的。我也很不甘心,被控制的感觉,很不好。”
奚落醒来的时候,面前是易枋放大的俊美面容,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相距不足一寸。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易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鼻下唇上,自己的亦然。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易枋的双眸,如此近的距离,他赫然发现,那双眸子真好看。如墨般黑沉,又如雨后般清亮。
一时间,他看的竟然怔住了。心中涌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扑通扑通的,心跳竟然有点加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心中委屈犯酸,望着望着就想流出泪来。
劫后余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吧。
“易兄,奚兄他……呃?”
庄烟哉找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一幕。奇怪的气氛,让他原本想要问出的话,一下子就卡在了喉咙口。堪堪止住脚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此时自己不应该上前打扰。
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两个男子要距离这么近……没听说什么疗伤过程是需要两个人眼对眼、鼻对鼻、唇对唇,一方搂抱着另一方的。
奚落恍然回神,此时再看着面前易枋这张放大的脸,却觉得尴尬到了极点。同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心中好像有点小期待,但具体在期待些什么,他又不是很明白,只知道现在无端有点失落感。
易枋首先有了动作,直起了身,然后一点也不客气的将奚落丢到了身前的地上,再缓缓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幕并没有在他的心中留下半点涟漪。
奚落一时没有防备,此时倒是真真实实的摔在了地上,腰部连着大腿处都痛的厉害,不由伸手向后摸去。然而这一动作才发现,他之前所受的剑伤,此时好像却并没有痛感了。
震惊的他也顾不上摔痛了,手在身上原本的伤口上按着,就算是重重的按,也并没有受了伤之后的疼感。不由抬头看向易枋,却见他此时已经背对着他。
赶忙从地上站起来,快步走到易枋的面前,就想开口。但是当视线触及到庄烟哉时,原本将要问出口的话,又强忍着咽了下去。
庄烟哉上前一步,表情真挚,但语气却有些试探,道:“奚兄的伤都好了吗?”
看着面前手好脚好精神也不错的奚落,庄烟哉很难把他和之前那个看起来虚弱的随时会升天的人联系在一起。
奚落毫不在意的道:“我哪受什么伤了,我没受伤啊。”说着,像是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还用力地在自己的身上拍了拍,一副身体倍棒的样子。
庄烟哉皱眉,不禁走上前一步。
“可是方才奚兄明明很虚弱,而且这身血……”
没受伤?骗鬼呢!他们怀疑上他了?
奚落低头瞅了瞅,果然见那衣袍已经被血色给染尽,没有一处它色。但还是坚持道:“这个啊,这血不是我的。你也看到了吧?那个密室的地上本来就都是血,我摔了一跤,然后就这样了。”
庄烟哉:“……”我会信吗?
但他也看出来了,奚落并不打算告诉他之前发生的事。一向都很擅长观察情况的他,很快就转换了话题。
“既然奚兄没有什么事,那易兄,我们是不是应该准备准备去天元宗了?”
听到天元宗这三个字,奚落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脑中闪过在密闭室内的记忆,剑势凌厉,他虽然不知道那四把剑是什么品级,但是却在一次避让时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剑身上的刻字——天元宗、宗主峰。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以奚落的身份在这个世界活着,那么,他就不能放任自己再这么弱小下去。至少,不能像今日一般,被称作是一个废物。然而看到身旁的易枋,又有点犯愁。
如果他以后开始奋力修炼,会不会让易枋有所误会?
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此时的他在想这种问题的时候,并没有再像之前那样,一味的考虑自己的任务了。好像,有一种处于对易枋本身的关心。
莫名的,就是不希望易枋对他有所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庄烟哉:怎么办怎么办?奚兄怀疑我了!
奚落:谁有空怀疑你,我的伤是我和易枋之间的事,怎么会告诉你?
谢谢“遇见”小可爱的营养液~
第17章 十七。
三人最终回到了天赋测试的平地,在原先石家与天元宗弟子所在的地界,此时整整齐齐的站着十几排家族子弟,个个精神饱满,望着上方御剑在空中的天元宗弟子,眼神热烈。
他们终有一日,也会同这些人一般,站在高处,以一种睥睨的姿态,俯视弱小。
他们三人很容易就引起了在场人的注意,石袖语看着此时好像半点事也没有的奚落,气得直接御剑向奚落冲来,距离比较远,但冲到奚落的面前只用了一息时间,空中仍旧余留穿刺而来的凛冽风声。
她囚禁的人,竟然都死了!明明从前不论她怎么威逼利诱,如何羞辱,都不会轻生的人!都是因为这个人,都是这个废物!
石袖语眼中布满仇恨,一心只想杀了奚落,在冲到奚落身前时,猛然又召唤出了一把剑,用上了全部的修为,下死手的刺去。
那剑灵光大盛,压迫感扑面而来,即使是距离较远的那些家族子弟,也能清楚的感觉到,来自那把剑的杀气。
不由低呼出声:“中品灵剑!”
饶是他们这些从小富足奢华的家族子弟,见识过这世界绝大多数宝贝,但像灵器这种超出法器的存在,见到的却不多,更何况是中品灵器,今日更是他们头一次见到。
大开眼界的同时,却也心中惶恐。警告自己绝对不能得罪石袖语,否则今日奚落的下场,就是此后他们的结果。
被灵剑的剑光所刺射,众人不由微撇开头,眯起了眼,仅留一条小缝,等着看这中品灵剑大显身手。
然而料想中的惨叫却并没有响起,肉末横飞的场面也没有出现。众人抬手遮在眼前,眯着的眼缝睁大了些,想要看清楚场中的情况。
却没想到,看到了让他们目瞪口呆的一幕。
那剑原本对准的是奚落的胸膛,此时奚落微微侧开了身,但剑身还是整个穿过了奚落的肩膀,鲜红的血再次喷涌而出,将原本干透的衣袍再次浸湿。
奚落的唇边,血涌出顺着面庞的轮廓,最终在下巴处脱离面庞,滴在地面上,开出朵朵灿烂的血花。奚落嗤嗤而笑,双手紧紧地攥着剑柄,青筋布满手背。
这把剑设计的很宽大,剑柄足有半尺多长、近两寸宽,很显然不是替石袖语量身打造的。石袖语单手握在剑柄靠近剑身的地方,素手纤细,剑柄还余留近三分之二在外,奚落的双手紧攥,便占了剑柄后三分之一。
石袖语见此,忙抬手准备将另一只手附上。脸上带着嘲笑,真是不自量力!然而她的笑还没有完全展现出来,奚落便先有了动作。
奚落冲着她诡异一笑,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起脚对着石袖语的小腿就是狠狠的一脚,将她踢得失去了平衡,同时奚落握着剑柄的手突然用力向外拔出,让石袖语一下就慌了神,竟是一脚踏空直接从脚下的剑上摔了下去。
脚下的御剑距离地面很贴近,但因为慌乱,还是摔得有些狼狈。石袖语愤恨的抬起头,却突然有一剑刺出,堪堪停在了她的鼻尖。她的呼吸停了一瞬,惊出了一身冷汗。
天元宗的那些弟子此时才御剑赶来,仇钟收回脚下的御剑,握在手中便欲向奚落刺去,却于半路被庄烟哉执剑挡下。
但因他的修为不如仇钟,却是被逼退了几分。
摆着一张严肃的脸:“分明是石小姐先动的手,奚兄都还没有伤害石小姐呢,你作何一上来就欲刺奚兄?”
看着仇钟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庄烟哉将自己的后路想的都好好的。如果这人等下拒不停手,还要连带着想杀他的话,他就要使出他的大招——逃匿!
好在此时木璋站了出来,对仇钟使了个眼色,宗主的大弟子自然是有大弟子的风范,虽然不清楚木璋是怎样的人,但光是那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也足够让人不敢小觑。
仇钟虽然心中有怒,但却也不敢在大师兄面前放肆,只得恨恨的收起佩剑。阴鸷的看了眼奚落,又将视线转到了狼狈躺在地上的石袖语身上。
快步走上前,蹲下语气关切道:“小师妹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然而石袖语此时尚陷在惊吓中,并没有回答仇钟的话。
木璋上前,在奚落的面前站定。
“这位公子,你可要想清楚了。”
语气很平淡,但短短的话中却透着浓浓的威胁。天元宗宗主的大弟子,真的不愧是大弟子。
奚落一挑眉,不甚在意的收起长剑,举至面前仔仔细细的端看了下,然后一扬手,便将剑扔到了半丈开外。
语调上扬,神态自若的仿佛方才被剑穿肩而过的不是自己一样。
“紧张什么?”
木璋略略皱眉,盯着奚落那张被血埋没的脸,想要从中看出点什么,但让他失望了,什么也没看出来。
为什么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这人却像从骨子里发生了蜕变一样?
奚落不回避,迎着木璋的视线,仍旧那么淡定。
眼角余光注意到仇钟扶起了石袖语,木璋不动声色的向一旁跨了一步,挡住了奚落看向两人的视线,也遮住了仇钟与石袖语投向奚落的目光。
“可都准备妥当?”
那些家族子弟回神,忙施礼回道:“准备妥当了。”
“嗯,那么天赋测试通过的人,就随我天元宗弟子回天元宗吧。”木璋又看了一眼奚落,像是特地对他说的。
奚落还是不为所动。
木璋最后看了一眼奚落,眼中带着警告,转身祭出佩剑,御剑而行。石袖语被仇钟搀扶着共站在御剑上,天元宗其余弟子紧随其后。
奚落耸耸肩,像是没有注意到来自木璋的警告,捂着伤口面不改色的跟在易枋身旁。
庄烟哉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看看奚落那无所畏的样子,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易枋,再抬头瞅瞅最前方的木璋,终究是没有开口。
他今天一天得罪这些人的次数实在是有点多,这种时候,他还是收敛收敛的好。否则进到了天元宗,他被暗地里弄死都有可能。
既然奚落想要跟着,那后果还是让奚落自己承受吧,他就不趟这浑水了。
走了一段路,木璋其实一直都注意着奚落的举动,看到他一直跟在他们的身后,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抿唇御剑转过了身。
“天赋测试没有通过的人不能随同我等回天元宗,请速速离去!”
奚落抬眼看着面色严肃的木璋,微微向易枋靠近。
木璋看出了点名堂,将视线移到这个天赋在这些人中最高的人身上。俊美的男子面无表情的站着,有一种出尘的气质。
“易枋?你该知道天赋测试没有通过的人,是不能跟去天元宗的。”
易枋这才看向木璋,道:“他必须要跟去。”
木璋:“理由?”
易枋道:“他是我的随侍!”
第18章 十八。随侍随侍
天元宗
山与山相隔之间有一条窄窄的小道,他们穿过了那层结界,向着小道的深处行去。越往深处视野便越是开阔,层层峦峦的山峰,延绵不绝。一眼望去,触目便是养眼的绿,其间夹杂着繁盛的花。
上空翩翩而来雪白身黑尾的仙鹤,那头顶有一抹嫣红,在云雾缭绕的山间,仙灵之气十足。
家族子弟控制不住情绪的露出惊喜的表情,虽然很想装作见过大世面的模样,但还是忍不住看呆了眼。
这就是天元宗,修仙之人梦寐以求的地方。
此地灵气充盛,空气中散满了淡淡的香味,说不清是草叶香,还是繁花香,亦或是灵气之香。
天元宗弟子骄傲的昂了昂头,藐着下方这群惊呆的家族子弟,油然生出高人一等的傲气。
中品灵剑的伤害自然是很大的,肩膀的伤口此时还在向外涌着血,只不过由于奚落从他那本来就破烂的衣袍上撕下了一块布裹扎了起来,血没有再滴落到地上。
只不过因为血流失的过多,奚落的气息变得有些微弱,如果不是满满的血污,肯定可以看到那苍白的近乎透明的面色。偏偏奚落还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易枋没有特地减慢速度,奚落就同速的跟在易枋身边。
天元宗的主峰——宗主峰,是天元宗宗主所在的山峰,山峰高耸入云端,四周灵气充盛,单单站于山脚,便令人从内而外生出一种清爽感,仿若被洗精伐髓,明目醒神。
奚落不由闭上双目深深吸了口气,竟也觉得自己身上的剑伤有所修复。
天元宗弟子御剑在半空中,朝向下方的家族子弟。木璋特地看了眼奚落,没想到这人竟然能够一路坚持到现在,如果不是那阵法是宗主所设,他都要怀疑是阵法坏了,才会显示这人没有丝毫天赋。
不过这人也确实令人怀疑,为何没有丝毫天赋,却已经是筑基期修为?这人虽一身破败,但年纪应当也不算大。
“这便是宗主峰,天元宗宗主所掌管的主峰。”
木璋面容严肃,一板一眼的道。瞧着下方那些家族子弟瞬间放亮的眼神,仍旧端正庄重的开口,颇有点刻板的意味。
“易枋、石袖语、祝分……方才点到名字的单独站出来。”
那些家族子弟面面相觑,虽然木璋没有说那些人单独站出来是有什么事,但是天赋测试中天赋最瞩目的易枋和石袖语都在内,想来肯定是好事。
不由都向那些被点到名字的人投去羡慕嫉妒的眼神,同时又暗恼自己的天赋,怎么就不出众呢!
庄烟哉也是了然的看着易枋,估计凭借易兄的天赋,很有可能会成为宗主的弟子。到时候,灵药灵丹修炼宝地什么的,肯定是不会或缺了。光是想想,他就羡慕嫉妒得不得了!
却见易枋前脚才一踏出,奚落后脚就跟了上去。这着实让庄烟哉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快步上前拦在奚落面前,板着脸说教。
“奚兄,大师兄刚才点的是易兄的名字,此时单独站出去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你跟过去肯定是不能被允许的!”
奚落偏了偏头,看向已经走到另一边站定的易枋,随意道:“有什么重要的事能够拆开我和他?”
他伤得重,说话时很虚,声音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给人一种听不真切的朦胧模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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