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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摸出大事儿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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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没花多久时间,众人听到了很轻的滴水声,一声连着一声,分外清楚。南宫亿差点没喜极而泣,“肯定就是这里了!有水声!”
  程已倒是没有特别激动,他将贴身藏着的砚一又取了出来,便将怀中抱着的小白塞到了苏砚的怀中,以外人听不见的声音道:“师父,小白交给你了。”
  不顾苏砚的惊骇,竟是径直走了过去。
  小白气得整只都膨胀了,这一定不是他家主人!他家主人才不会卖宠求师笑!
  嘤嘤嘤,坏人好可怕,他要吃了123,主人快回来啊!
  但任由小白如何悲嚎,程已都是听不到了的,相反苏砚却是一把掐住小白的脖子,将它提到了面前,“小东西,你抖什么?”
  回答他的是小白再次加剧地抖意,苏砚勾了勾唇,露出一嗜血的笑容,“你说,我若是稍微用力点……”
  说着,手中的力度缓缓增加,小白却毫无抵抗之力,连苏砚的耳侧都是那恶心却又熟悉的嗓音,“对,就是这样,慢慢的。”
  “孩子,你真乖。”
  ……
  来势汹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苏砚不仅没受影响,反而及时收回了手,那熟悉的咔嚓声这次再也没响起。他心中冷笑一声,将小白抱到了怀中,嘴角是漫不经心的笑意,“放心,我舍不得。”
  不是舍不得这蠢东西,是舍不得阿已的心意。
  舍不得阿已有些许伤心。
  由于众人的接近,水滴声渐渐响了起来,连脏东西都爬满了整条不宽的廊道。
  在外面常年看不见一回的魔物,竟是在这里多到要发霉了,不过可惜的是,这些都是没什么用处的“饲养物”,全身上下就没有多少势,程已看都懒得看一眼。
  他手中寒剑挥舞斩落,硬是砍出一条通道来。就在不远处的前方,他已经能感受到那有一很浓重恶心的气息,让他下意识就想捂住口鼻。
  众人进入房间时,几乎被这股恶臭熏得两眼发黑。
  那股臭,他们曾经闻到过,在大红的棺材中,但和这气息相比,那股恶臭简直就是个小清新了。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就几十丈宽,房间正中是个水潭,很浅,却并不是个死谭,里面是发黑的脏物,正缓缓朝着后面流去,没入远处的石缝间。
  而在水潭上,有一只人形大小的虫子,它全身通黑,形似蚱蜢,两只拳头大小的眼珠一闪一闪的,里面是诡异的光芒。此时它正躺在水潭上,尖锐而带着倒钩的利爪竖在身前,它身下是一团又一团小皮球大小的黑卵,淹没在污水中,浮浮沉沉间流到了石缝周围。
  “就是这东西!虫卵是它下的!”南宫亿顿时喊道,也不知是不是适应了,如今她再也不吐了,甚至还有力气说话。
  那巨虫听到她的声音,却还是没有反应,依旧躺在水潭中,用利爪保护自己的身躯。
  “等等,它这是在干嘛!”南宫亿这才发现此虫的肚子一股一股的,里面绝对有东西,她将这些都和程已说了,就听对方温声道:“也许,是要产卵了。”
  “虫族产卵,是不是要补充食物?”贾宝软软地开口问道,即便他的话令人恶寒,“我们难道是送上门的食物?”
  “你才送上门!正好把你身上的肉送上门,看它能不能消化!”南宫亿气愤地咆哮道,将身上所带的纸片全部亮了出来。
  说话间,那躺着的巨虫已经露出了锋利的齿牙,却不是对着他们,而是近乎呕吐般将腹中的卵呕了出来。
  “滴。”
  正是他们刚才听到的水声,清晰而又洪亮。
  “老娘以后出门一定带伞!”南宫亿再也顾不得淑女形象,吼道:“滴你祖宗啊!”
  作者有话要说:
  论一个大家闺秀如何张口闭口就是老娘!
  完了,南宫亿被咱玩坏了(●—●)
  么么~


第50章 非正统古代
  滴滴的水声不绝如缕,南宫亿手中的纸片尽出,却只对这物造成不痛不痒的伤害,反而是将它惹怒了。就见这巨虫晃了晃巨大的身子,那谭中的水被甩了出来。
  那水滴有大有小,隐隐窥去能发现好似在蠕动着。竟是巨虫呕下的虫卵!
  “别被水滴黏上,会被寄生!”,程已说完这话,手中的寒剑径直朝着巨虫刺去,身形敏捷地躲开迎面而来的大小不一的虫卵。
  南宫亿和贾宝两人视线瞬间交换,便有了主意,他们的武器杀伤力的确没有程已高,但对付这些虫卵却绰绰有余,当即将全部攻击放在了虫卵水滴上。
  一个束缚,一个击杀,配合紧密。
  程已手中寒剑化为丝丝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巨虫挥去,本来正在产卵呕吐的巨虫如同感受到了威胁,立马躲开,但它的身躯庞大,一时避无可避,只能被剑招砍中。
  “嘶——”
  如同在脑壳中怒嚎的声音瞬间爆发,震得人头皮发麻,程已额间腻出了冷汗,却知不论什么,只有受到致命威胁时,才会发出如此悲鸣,手中的砚一再次挥去,直击巨虫的腹部。
  “叮”,像是划过金属的声音响起,此物的腹部竟是如此坚硬厚实,程已握着砚一后退几步,化了这直面扑来的压力。
  被激怒的巨虫放弃了产卵的念头,晃动巨大的身子,当即扑向这渺小可恨的食物。
  它是如此的巨大,狠厉,周身的气息压得人透不过气来,似乎所有东西都该臣服其下。
  程已望着这来势汹汹的恶意,一瞬间脑中却是走马观灯般闪过千头万绪——
  “阿已”,身量修长容貌无双的男人明知他看不见,却还是招了招手,“过来。”
  少年听话地过去了,“师父。”
  “你的剑”,男人淡淡道,伸手拭去他眉头的血痕,将捡起的砚一交到了少年的手中。
  少年满手血痕,却还是握住了,便听男人语气寡淡道,“杀了这东西。”
  他面前是刚才差点要了他性命的脏物,若不是男人赶来及时,说不定如今他已是此物的盘中餐。
  少年听到这命令,却没有任何质疑,应声道:“好的,师父。”
  他转身就要迎战,男人从身后握住了他的手,下颌靠在他的肩上,轻声低语道:“万事万物都有弱点,你能靠的,就只有你手中的剑。”男子的手并不温暖,携着股特有的寒意,并不舒服,但却分外熟悉。被他握住的少年隐约间闻到了熟悉而又雅淡的冷香,神情一时有些恍惚
  ——像是一场梦。或者说,与他而言,如今的一切,的确是场再好不过的美梦了。
  “再花哨的招式,也抵不过一剑来得实用。”
  “阿已,为师在这里”,男人倏然松手,轻声道,“去吧。”
  程已倒是忘了最后是怎么赢的,他只知当时整个人浑身是血躺在了地上,竟是连手指一动也不能动。
  原本站在一侧的男子走了过来,他低着嗓音,轻声问道:“乖阿已,疼吗?”
  程已当时是想说,不疼的,但发现只是再简单的一句话也吐不出来,便眨了眨眼睛,只眸色温和地望着,明明双眼空洞无神,却也浅淡温柔。男人面上没有什么神情,伸手动作极轻极轻地将他面颊上的血渍擦干净,低语道:“阿已,我知你疼的。”
  清风明月不知何时站在了旁边,男人却只字未提,反而将他抱了起来,他动作是那么的轻、那么的柔,就像是怕伤着怀中的宝贝一样。
  当时程已的确产生了一种自己被苏砚疼着的感觉,他曾以为是错觉,后来的很多很多次,他都知道,那不是错觉。他师父,是真的疼他,各种方面的。
  此时此刻,面对这来势凶猛的气息,程已却不知怎么的,竟是笑了出来。
  这不是他第一次直面的那次,也不是最为凶险的一次,甚至连他师父都站在这里。那么洁癖,那么多事,却抱着小白立于他的身后,他又有何可惧?!
  他似乎又听到了那声有些轻柔的,却极其温和的——
  “阿已,为师在这里。”
  身形而动,光芒而出。手中的砚一像是感受到主人的情绪,迎面直上。
  抱着程伊人的刘策在感到这股几近汹涌的剑光时,下意识缩了下手指,就听到了一懒洋洋的嗓音,“我若是你,便不会动。”
  他心中一寒,此人什么时候到他身侧的!?藏于指尖的东西由于此人的话,却到底没有用出来,而是怯懦回头问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嘴角勾着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就懒散地又挪开了视线。
  刘策后背发凉,不敢再看。因此他并不知道,本来如同蔑视得毫无生气、近乎只有阴暗黑沉的眼神,只是由于微微一挪,便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还是阴暗,还是黑沉,但却炽烈地像是一团火,任何和他直视之人,都会被他眸中深不见底的欲。望骇到,从而下意识回避。
  所幸,是没人留意到的。
  所幸,那人是不会见到的。
  万丈光芒下,那巨虫蠕动着庞大的身躯,终究还是倒下了。迸溅而出的黑水如同倾盆大雨般倾泻而下,这一刻,南宫亿的怒吼成真了。
  ——她的确应该出门带伞的。
  靠近的几人被淋了个彻底,却来不及将注意放在脏的一塌糊涂的衣服上,只因他们听到了由上而下的崩裂声,起初很缓,而后便越发清晰刺耳。
  “怎么办,这里要塌了!”南宫亿侧身躲过落下的石块,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屏息凝神”,程已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南宫亿不懂他想作甚,却还是听从了,只见他砚一一挥,剑光朝着石缝处砍去,顷刻间裂开了条人形大小的缝隙。
  那缝隙越发巨大,最终化为洪江巨浪铺面朝他们涌来,此处连着外面的江潭!
  众人顺着滚浪逆流而去,全都顾不得形象拼命洑水,在最后一人游出后,这满是虫卵的房间骤然轰塌。
  程已只来得及将砚一藏入胸口,便被席入滚滚潮水中,迎面的滚浪冲击地他两眼发蒙,更遑论刚才一击早就用尽他周遭的力气。
  他死命咬牙,顶住潭水压力朝前游去,而就在这时,一人拽住了他的手,那手很冰,却很熟悉。
  程已干脆放松了身子,任由那人拉着自己朝前游去,反正,他也累了。
  苏砚就感到原本紧绷的身躯由于他的靠近而下意识就放松了,这本该是武者大忌,但莫名地,他那早就被折磨地坑坑洼洼的心上,却是开出了朵花。
  毫无戒备的相信令他触动,可一想到这份相信只是建立在师徒关系上,却让他又有些生气。
  我那时为何要收阿已为徒呢,他想。
  我为何只能是他的师父呢。
  不待他想出个所以然来,潭外的光照就洒了过来。而后是越来越近的潭面。
  习武之人身体强健,更有甚者能以内力烘干衣物,程已如今倒是做不到,但苏砚却能。他一将程已拖出便一把将他拽到了怀中。
  程已明白他是在以内力驱散自己身上的水汽,但两人紧紧相拥的姿势实在太过紧密,何况对方手中的力气即为用力,像是要将人嵌入自己的体内。
  “师父,我没事”,程已拍了拍苏砚的后背,他知道对方在担心,温声安慰道。
  也不知哪句话触动了苏砚,他懒洋洋松开了手中的桎梏,将肩上的小白扔到了程已的怀中,“脏。”
  “师父”,程已笑了一下,他这笑不像他平时,是少见的不谙世事的少年郎的笑,唤了一声后,却又不开口了,就在原地笑。
  ——他的师父,明明洁癖事多,却毫无条件地宠着他。
  苏砚动了下喉结,倏然想伸手摸摸少年的脑袋,而就在他指尖要触上程已发丝时,一声巨响,是南宫亿和贾宝两人出来了。
  这声响唤回了苏砚的神志,他像是做什么坏事被抓住直接缩回了手,而程已也收回了嘴边的笑,又换上了平时温和的笑意。
  很快,刘策也拽着程伊人出来了。他抱着程伊人就是一顿狠拍,焦灼地叫唤道:“伊人,伊人,你没事吧?”
  也许是被拍狠了,程伊人在原地竟是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她睁眼就见到面前的刘策,直接一个巴掌拍过去,“走开,脏死了!”
  “好好,伊人我不碰你”,刘策连连点头,问道,“伊人你有没有事?”
  程伊人眼神有些迷茫,倏然面色难看了起来,不待刘策询问就一把将他推开,直接朝着原地干呕了起来,本来只是干呕的,但呕着呕着,她嘴中竟也像巨虫产卵般吐出了淅淅沥沥的黑色物质,在草地上摊了一地。
  那黑色物质分明就是虫卵!
  尤其是那难闻的恶臭,更令人过鼻不忘。
  南宫亿下意识就退了几步,离程伊人远了些,甚至手中亮出了贴身的纸张,就怕她变了个样。
  “怎么办,要不要……”她朝着脖子一划,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哼,人家杀BOSS就是这么容易!【傲娇脸】
  么么~


第51章 非正统古代
  此刻在程已的感知中,程伊人身上的确有股骇人的气息,不过却不是那东西,而是……他低头摸了摸怀中的小白,摇了摇头,温声道:“刘策在,也不方便动手。回去说吧。”
  南宫亿并不是嗜血好杀之人,听到这话也点了点头,就见那边程伊人吐完之后,又是一巴掌朝着刘策的脑门打去,她这一击用上了十足的力气,但如今她刚醒,力道并不大,却也将刘策额前打出了血来。
  “这人也太……”南宫亿忍不住咋舌道,她可记得在路上乃至潭下刘策对这人的照顾,若不是后来他一路抱着昏迷的程伊人,说不定如今此人都没命了,一醒来却是这么“报答”的。
  刘云丞明明一代大师,品行温厚,为人称道,却教出了这么两个小孩,一个任性妄为、不知感恩,一个毫无脾气、逆来顺受,实在让人不知说什么。
  程伊人可不知南宫亿所想,她打了一巴掌后,才留意到旁边的几人,顿时怒目而视,气势冲冲跑了,跑了几步发现身后没人,回头骂道:“刘策,你还要坐多久!”
  “哦哦,来了”,刘策垂着脑袋不知在做什么,连忙跟了上去。没有人注意到他手中多了些东西,除了苏砚,他只是勾了勾唇,轻蔑地笑了一声,便挪开了视线。
  四人收拾收拾就回去了,来时虽花了将近二十天的时间,但那毕竟是跟在寻觅蝶后一步步步行的。回时却是连夜兼程,快马加鞭,不过三天就到了。
  燕都还是老样子,程已几人一路赶往问天石,守候人员一开始看到就只有四人,还有些奇怪,但只以为是在队伍中先走一步,没放在心上。
  按照流程记录了他们的名字,本是打算再问些碰到了什么等问题,却不想唯一一名女子提起了他的领口,恶狠狠道:“别问了,都说了快给我把大师们找来!”
  守卫瞅了几人,暗道事真多,大师也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便直接让他们取出魔气搜集器,但凡除魔之后,这里便会留下痕迹,是为了方便考察。
  本来并没有当一回事,但在看到程已搜集器上那浓烈的几乎要腻出的黑气时,守候人员面色变了,忙将大师召集了过来。
  不过片刻,刘云丞和贾兴恒几位大师就来了。他们看到后也是面色一变,南宫亿将事情大致说了一下,众大师越听越心惊,视线全都下意识往程已身上飘。虽然南宫亿说的很平淡,但他们哪能听不出其中的凶险,更是对谈话中这除魔少年的身份、能力好奇万分。
  “这事我们心中清楚了,会去看看的”,贾庆恒挥手道,“你们先回客栈,五日之后比试结束,到时再说。”
  将几人打发走后,众位大师连忙赶往那个村庄,发现形势比南宫亿所言还要严峻。南宫亿毕竟除魔寻势能力还浅,说不出什么深刻的,他们一来却感到了漫天的怨气,里面的黑气令人心悸。
  尤其是那黑潭中的东西,更是闻所未闻,见过未见。也幸亏竟是被四人除掉了,否则后患无穷啊。
  几人商谈了一番,全都认为此物不会自发形成,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而能弄出如此阵势的,除了一人他们不做他想。
  定是长潜阁的苏潜魔头!
  几人立刻派来门徒将这里暗中保护,更是私下探查长潜阁的踪影,这次,他们定要除了这魔头,再放任他如此下去,定是一场劫难。
  再说这边,四人各自回了客栈后,都好生休息了一夜,可醒来后,程已就发现,他找不到苏砚了。
  其实这事本来也没什么的,毕竟苏砚有手有脚,谁说他不能走呢,再者说来,堂堂长潜阁阁主,跑到那个一个偏远的村庄去,已经能吓到众人的眼睛了,现在走了,实在太正常了。
  而且,他师父,本来就喜欢宅在阁内,如今从那破烂地方回来了,总算是能将通身上下的各种毛病都发泄发泄了,不必在因为他的原因,一直委屈自己了,不是很好吗?
  心中有千个理由,也有万个借口,但程已不知怎么,就是有些不舒服,他又想到,又不是没分开过,至于吗?等他回去,不还是一样吗?
  不过这次,他要在阁内待久一点了,上次就没好好休息过。
  清风明月总能照顾好师父的,没了他也没什么的,他又想。
  不过他并不知道的是,清风明月如今并不好受,苏砚一回来,就先问了事情发展的近况,以及刘云丞的行踪。
  “奴婢不敢离得太近,不过这些天此人都未出过燕都。”清风轻声细语道,又将他的行踪一一说了。
  苏砚阖眸敲了敲桌子,又问了那件事的安排。
  “不过一月,便能完成”,清风回道。
  “还要一月?”苏砚抬眸瞥了一眼,这一眼,直接让清风跪下了,“奴婢做事不当,请主上责罚。”
  “下去”,苏砚将手中的杯子一摔,两人连忙退下了,本是紧闭的房门传来一声,“不许去烦阿已。”
  门口的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明月眼中明晃晃写着“怎么办,主上不对劲。”
  清风摇了摇头,眼中回道,“没办法,主上不让找。”
  “主上是不是又……”明月咬了咬唇,清风摇头道不知,但又指了指明月腰间的鞭子,意思很明白,只要少主子在,便不会有事。
  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会,直到走出了老远,清风才指了指明月颈间的红痕,“我替你涂膏药。”明月这才想起刚才的凶险,下意识摸了摸腰边的红鞭,嬉皮笑脸道:“少主子给的好东西啊,以后我天天像宝贝一样供着。”
  清风嘴角笑了笑,并没说她如今已经像宝贝一样供着了。其实刚才苏砚回来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询问,而是一手掐上了明月的脖子。
  主上有个习惯,杀人不喜动手,他嫌脏。
  由此可见,他是气到了何种程度,竟不惜直接动手,明月当时根本反抗不了,腰间的红鞭由于临死前身子本能地挣扎而掉到了地上。
  就是这一掉,苏砚收手了,懒懒道:“脏。”
  明月立刻递上了帕子,连擦了好几次,苏砚眸中的血丝才淡了下去,这才询问事情。其实清风知道,他不是在乎会弄脏手,也不是在乎她们的性命,只是在乎少主子会难受而已。
  但她们自真正跟着主上的第一天起,便知道他的性情,并不在意他的冷血无情。如今能多活一天,便是主上对她们多赏赐的一天。
  那边,几位大师安排商议好事情后,纷纷回了住宅,刘云丞刚走进府邸,就和刘策程伊人两人撞上了。
  程伊人当即将刘策告了一状,指责这人没照顾好自己,她差点就死在了那种地方,一想到醒来时呕出的东西,程伊人面色更白,恨不得一掌拍死一事无成的刘策。
  她说了好久,才发现她义父本来满是倦意的面庞已全黑,当即道:“义父,就是这样,刘策太不靠谱了,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刘云丞却没反应,只厉声道:“跟我来。”哪有平时的和蔼可亲,程伊人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刘策已经跟着刘云丞走远了。
  本来应该正合她意,但看到刘云丞今日实在怪异,程伊人还是略微有些担心的跟了上去。
  两人没在书房,程伊人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两人身影,鬼使神差地,她朝着刘家的禁地走了过去。
  这禁地,还是她小时候一次贪玩时闯进去的,没走几步就被发现了,当时刘云丞的脸色黑得简直像是要杀人,几乎对她百依百顺的他第一次动手打了她。
  也正是因为这一次,她平时虽然看上去傲慢骄纵,实则在心底却很怕这个义父,不敢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就怕他又发火。
  此处就是个荒芜至极的花园,几乎连杂草都没有,程伊人脚步还没踏入,心中却是有了惧意,真的要为了刘策这么个胆小鬼惹怒义父?
  可想到平时刘策什么都听她的,几乎她叫他往东,他就绝不往西的样子,她还是咬了咬牙,刚一抬步——
  “你在这里作甚?”
  那个她以为在里面的刘策,竟是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的身后,当即将她吓了一跳,一巴掌就打了过去,“吓死我了!”
  那向来唯唯诺诺的刘策这次却躲开了,他眸色冷酷,全然不似他平时的模样,程伊人愣住了,待还要细看,这人却低下了脑袋,怯懦道:“伊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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