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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穿到了女尊-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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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怒火的炮灰工具。
  “还有吗?”王夫问。
  那人苦着脸,这回真没有了,“请恕属下无能,没有了。”
  意外的,王夫竟然没有处置她,而是直接挥挥手,招呼对方出去了。
  她连忙站了起来,飞快地朝外面走去,没敢再回头看一眼。
  王夫眸色沉沉地落在虚空,眼睛根本没有凝焦距,兰竹笙看了都心紧,紧张的紧,不由得喊了一声,“爹爹?”
  王夫回神,缓缓转过头看着他,目光中的冷色也已经掩去。
  “什么?”他问。
  兰竹笙有些小心翼翼,“您打算怎么做啊?”
  “怎么做?”王夫反问一句,忽而笑了一声,只是那声音中的冷气却是毫不掩饰。
  兰竹笙心中咯噔一下,忽然就替殷羡默哀了一下,完蛋了!
  只能想着,殷羡,你就自求多福吧!姐夫也帮不了你们了。
  那边殷羡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扒掉一层皮了,他现在正在钱庄算月末总账,目前看来,钱庄的事是上了正轨,越来越好了,可他的心怎么突突突的跳个不停?右眼眼皮也在不停地跳,左眼跳吉,右眼跳凶……
  他的心跳得更快了。
  心中不安,他就想早点回家,于是赶紧加快速度看起了账册。
  韩言在床上醒来,还没等思绪清醒过来,就看到一个人从他床边醒了过来,把他吓了一跳,可在看清是谁的时候,他的脸又冷漠了下来。
  梁昭有些高兴地看了他一眼,“你醒了?”
  韩言不知道说什么,只回了个“嗯”。
  梁昭听到对方回答了她,还挺高兴的,她也感觉到今天的韩言好像没昨天那样排斥她害怕她了。
  她端过一旁的一碗黑乎乎的药,“醒了就把这碗药给喝了吧?我天不亮就起来给你熬的,都是对身体好的。”
  虽然这药养人,可韩言闻着这味儿就作呕想吐,他肚子本来就因为有了个小的不安分,有点闹腾,而他本人也是最讨厌这些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的,以前的西药他都得一口闷,喝一大口水,咕噜一声咽下去后还要一连喝一大杯水,直到将嘴里那股苦味去了才说。
  所以,闻着梁昭手里的药,他一个没忍住就趴在床边吐了起来,吓得梁昭连忙放下药碗,伸出手轻轻拍着韩言的背。
  还担心地问,“你没事儿吧?”
  “水……水……呕……”韩言有气无力。
  梁昭连忙去到桌边,倒了一大杯水端了过来,扶着韩言喝了下去,也漱了漱口,这才将人也小心地扶着躺在了床上。
  “还能喝药吗?”看着对方苍白的脸色,她有些心疼。
  韩言没什么力气说话了,所以就轻轻摇了摇头。
  梁昭却很担心,眉心都没有松开过,“你都一天没吃饭了,一会儿我去给你熬点儿粥?配咸菜?吃不吃?”
  韩言神色有些复杂,内心也很复杂,本来想摇头的,可是像是想到了什么,摇头变成了点头。
  他偏着头,没有去看梁昭。
  梁昭倒也没说什么,就又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了他床头,和那碗药放在一起,说了句,“我去给你熬粥。”
  说完就出了门,走到厨房,却只见里面没准备多少饭菜,不由得有些不解,问了一句,“怎么午膳只准备这么点?郡王和殷小姐不回来吃吗?”
  梁昭住在殷羡家里,用的是客人的身份,所以他们下人还是得恭恭敬敬的,做饭的大叔笑着回答她,“梁小姐有所不知,方才王夫派人来把郡王接走了,说是最近都不回来了,应该是王夫想郡王了,所以要他回娘家住一段时间,郡王既然去了,那等小姐他回家以后,恐怕也要去找郡王,所以才没有准备很多,吃不完也得浪费呢。”
  他的话让梁昭皱眉,郡王被王夫叫回去了?这是为何?
  以往回娘家,都是孟凌川主动的,可是这次怎么是王夫主动?
  她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也没想了,去烧火准备熬粥。
  梁昭走后,韩言便自己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侧着头低头看着床头那碗黑乎乎的药,看着上面仅仅隐约的丝丝白气,他顿了顿,却还是端起它,捏着鼻子皱着眉头忍着喝了。
  当那股浓烈的苦味充斥着他的口鼻喉,以及胃的时候,他差点儿又吐了,最后还是连忙端起那杯水喝了才将这股难受劲儿给压了下去。
  随后他安安静静地靠着床头,神色深深,意味不明。
  梁昭这碗粥熬了半个时辰才好,她再夹了几筷子腌萝卜在碗里,这才将它端走,一进门,就看到靠在床边的韩言,微微皱眉,“怎么坐起来了?不累吗?”
  走近后,她眼尖地一下就看见旁边放着的碗里的药都没了,眉眼一柔,“你都喝了啊?”
  “很苦吧?来尝尝我做的粥。”她看着韩言。
  韩言也抬起头看着她,却没动作接过那碗粥,“谢谢你。”
  “但是……”他小声道,“我还是不想嫁给你。”


第112章 不详预感
  梁昭正要给对方喂粥的手顿住了。
  好半晌; 才继续搅拌着碗里的粥让它变得凉一点。
  有些奇怪,她竟然并不对韩言的话感到意外,或许是对方的表现实在太过明显; 让她不得不想到这儿去。
  虽然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不答应; 她自认为自己做的已经不错了,可是这却并不影响她猜到对方的反应。
  但是她还是不明白; “为什么不愿意?”
  韩言没去看她; 只是将头偏了过去; “我……我不喜欢你。”
  梁昭双眉紧皱; 她想过很多理由; 比如他们的开始不美好、她做的不够好、俩人不般配这些,但是通通都没有他这句“不喜欢”带来的威力大。
  其他的她还能说可以尽量做到这些话,可是对这句“不喜欢”,她真的不知道能说什么的,难道还能强迫对方喜欢吗?
  可是,两个人成亲在一起,真正互相喜欢的又有多少?她有些不理解韩言的想法,他们都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 并且对方肚子里甚至都有了他们的后代生命; 竟然还不愿意嫁给她?宁愿一个人背着不守夫道的名声吗?
  现在别说是殷羡家里; 就连周围的人都有不少知道他们的关系; 反正她是从没掩饰过的,既然反正都要在一起,那还掩饰做什么?可若是韩言不嫁给她; 那么日后他将面临的会是什么样的流言蜚语可想而知。
  然而他还是坚定地摇头。
  被那种浓浓的无力感包围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难受得她都想放弃了。
  可她并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既然他们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就不可能轻易地放过对方。
  “为什么不喜欢?”她问,“我要是什么做的不够好,可以改进,我没成过亲,也没和别的男子这样相处过,什么做的不对,你也可以提。”
  韩言心情复杂,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这样沉默的模样让梁昭既无力又微怒,语气有些强硬,“还是说,你有喜欢的人?并且非她不嫁?”
  韩言被她的语气镇住,诚实地摇了摇头。
  梁昭松了口气,这下说话温和了一些,“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连试一试都不愿意?”
  韩言沉默半晌,最终在梁昭耐心快用尽的时候开了口,“那你呢?为什么一定要娶我?”
  梁昭一愣,下意识就要说他们已经有夫妻之实这种话,然而韩言好似聪明了起来,知道她要说什么,提前截了话,“别说什么我们发生了关系这些,这世上有过夫妻之实却没在一起的人那么多,也不差我们两个,这不能作为理由。”
  梁昭一时被对方说得愣住,竟没及时反应过来,直到片刻后,她才开口,“那孩子呢?你想让他出生就受到别人白眼、鄙夷和嘲讽吗?没有一个母亲,他将来能健康地长大?”
  不提孩子还好,一提韩言就要炸了,“为什么不能?能做到的我也能做!”
  然而,这话一出,连他自己都愣住了,心里忍不住惊惧。
  梁昭也是一愣,忙问了句,“你不排斥怀孕了?”
  是啊,先前梁昭要是提一句孩子的话,他都要坚定地否认这个孩子的存在,可是现在,韩言却下意识地承认了他。
  别说是他,就连韩言自己都没想到。
  他怎么就……怎么就接受现实了呢?
  韩言怔怔地坐着,目光下意识地移动到了自己腹部的位置。
  那里还很平,可不可否认的,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
  这具奇怪……甚至于恶心的身体,给他带来的这样屈辱的事,他竟然没再反抗了?
  或许……也是因为反抗毫无用处吧?
  事实就是事实,不能以他的意志微转移,他就算再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就和这个世界里的男人一样怀孕了。
  有些可笑,也有点可悲。
  悲从中来,心头发酸,一时竟又落下泪来。
  梁昭心急,想要关心,可又怕对方生气。
  好在韩言也没哭多久,就抬起头看着她,“你就是因为孩子想要和我成亲?”
  梁昭皱眉想要反驳,可韩言也根本没有等她回答,因为在他心里,这事几乎是已经确定了的。
  他接着又说了一句,“如果没有了这个孩子呢?”
  梁昭瞳孔猛缩!
  殷羡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即便他再紧赶慢赶,月末总账也是够多的,将他拖到了这么久才能离开。
  等他回到家的时候,本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孟凌川和一桌做好的晚饭,然而实际面对着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
  他忙逮住一个外面的下人着急问,“郡王呢?”
  那下人似乎是有点儿被他这模样给吓到,颤颤巍巍地回答,“中午……中午王府派了人来,把郡王接走了……”
  殷羡睁眼,紧张道,“你们怎么知道他们就是王府的人?万一是骗子和坏人假扮的呢?”
  那人被吓到,磕磕绊绊说了句,“可……可那是王夫身边的得力下人啊,我们……我们都认识的!”
  殷羡心一松,也松开了揪着对方衣领的手。
  “抱歉。”
  他知道自己是过于紧张了,实在是今天心里那不祥的预感太过浓烈,让他不得不草木皆兵。
  那下人什么都没说,被他吓跑了。
  既然孟凌川是回了元王府,现在都这个点了,他也该去接对方回来了,或者要是不回来,他也该去陪着他。
  他回房间里换了身衣裳,这才一个人走出了门。
  然而刚走出没几步,他就又停下了脚步,紧紧拧着眉心,心中忽然疑惑起来。
  王夫匆匆把孟凌川接回去做什么?为什么这么着急?以至于连个口信都没能留给他?
  不对!
  留口信的时间不可能没有,可事实上真的就没什么话就给他,这就只能是一种情况,那就是对方不想或者不能和他说些什么。
  这就让殷羡忍不住想了,到底是什么事不能和他说吗?还是是根本不想和他说?
  想了半晌,他有些心凉的不得不承认这绝对是后者。
  因为如果是前者,怎么也会给他一个敷衍的理由。
  可现在没有。
  殷羡顿时明白,自己今天不祥的预感真的很准,但是这不详的,应该不是孟凌川,而是……他自己。
  他想不到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不影响他知道肯定出了某些事。
  殷羡有些犹豫,要不要去。
  可是犹豫到最后他才反应过来,他好像只有这一个选择!
  真的只能是不得不去了……
  为什么有股上刑场的感觉?
  恐怕他这事儿也不会比上刑场好多少。
  殷羡思来想去,好像也就只有男扮女装这个最后的马甲的事儿最严重了。
  难不成……真掉马了?
  只觉得后颈一凉!
  真的要去吗?
  那不是送死吗?
  可若是不去,恐怕会比送死更可怕吧?
  他也没犹豫多久,最后走进了一家酒馆,向那店家要了一小坛酒,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辛辣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
  他是真不喜欢的,然而现在却要主动喝它壮胆,殷羡的内心也是崩溃的!
  最终那坛酒还是没喝完,一半都没喝到。
  他将银两放在桌上,自己则站起来朝着元王府去了。
  喝的少,他没醉,可或许是那酒真有用,他竟也渐渐没那么担心害怕了。
  心里还残留着一点奢望,万一……一切只是他想多了呢?也许就是王夫想凌川了或者是有什么事所以把他叫去了?
  他知道这可能性很小,可还是忍不住希望。
  和他不同,所说他还有希望,那元王府里的孟凌川则是只有绝望了!
  爹爹知道了!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宛如晴天霹雳!
  今天本来他睡的好好的,结果突然被人喊醒,说是爹爹派人来接他回去?
  他将信将疑起来,当听到对方的声音确实是爹爹身边的人的时候,疑心就消失了。
  “爹爹怎么突然叫我过去?不是昨天才见过吗?”他问。
  那人笑着说了句,“老奴也不知啊,可能是王夫想念郡王了,所以想请您回去和他说说话。”
  真是爹爹来接他,他总不好不回去,于是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就随着对方,坐上了王夫派来的轿子。
  “对了,我还没告诉妻主呢,我先回去让人给他留个信儿,让他回来就去找我。”
  那人平静道,“老奴已经告诉他们了,殷小姐回来后会知道的。”
  孟凌川皱眉,“可我还没给他留话呢!”
  “郡王放心,反正殷小姐不久就会来找您,留不留的不都一样?咱们该走了,莫要让王夫久等。”
  孟凌川心里有些不高兴,但是毕竟对方是爹爹的人,这也是爹爹的意思,所以他也没有再反对。
  轿子走了,没多久就到了王府,那人把他领回了他自己的院子,说是王夫在那儿等他,然而他在里面等了许久,都没等到爹爹来,最后心中越来越担心,只得对旁边一个下人发怒道,“爹爹到底在哪儿!你不说我就要闯出去了!”
  那人惧于他的威仪和怒气,只得回答道,“请郡王恕罪,小的也只是奉命办事,王夫他……正在等殷小姐来。”
  孟凌川一愣,想着今天的种种不对劲,在心里化为了两个字……完了!


第113章 二选其一
  元王府前厅里; 没有一个下人,只有两个人,王夫; 以及殷羡。
  一个坐着; 一个跪着。
  殷羡觉得双腿发麻,可他半丝动静都不敢闹出; 只能每隔一会儿就换一条腿支撑; 好歹能让另一条休息一会儿。
  他的主要心思还在面前之人身上; 半点松懈都不敢; 对方微微睁眼; 他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汗越来越多。
  他从一进来就跪了下来,也没说什么,虽然并不想在气势上认输,可谁让这都是自己理亏,并且对方还是孟凌川长辈,也算他的长辈呢!
  从他进来后,王夫里没开过口,没说过一句话; 于是他越来越紧张了。
  殷羡知道这事儿很难接受; 所以也只能静静地等着对方宣判; 半丝不耐都不能有。
  良久; 王夫才垂眸低眼看了他一眼,轻嗤出声,“我是该叫你殷羡呢; 还是该叫你尹仙儿?”
  终于来了,殷羡没有犹豫的,“殷羡。”
  “你这是想假装一辈子?”王夫冷笑一声,“可惜假的就是假的,装得再像,你也是个男人!”随后一个茶盏就猛地飞了下来,稳稳地砸在了殷羡额角!
  霎时,殷羡就闻到了鲜血的气味,并且眼角染上了一抹血色!
  奇异的,他的心情竟随着这杯茶盏落下而忽然平静了下来。
  也有不用再伪装不用再隐瞒的轻松,从现在起,他就是殷羡,不再是其他人,也不用再装成其他人。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也没有什么是更糟糕的事了,何况,这件事也不能说完全是糟糕的,至少,他可以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面对别人了不是?
  即使会付出代价。
  殷羡不说话不反驳,可王夫的怒气就更甚!
  他千宠万宠的儿子,就是被这样一个人给骗了!拐走了!
  而且看情况,孟凌川绝对是知道殷羡的身份的,可是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还愿意嫁给他?!还愿意和他生活在一起?!并且看起来感情还很不错?!
  他气得头都晕了!
  所以吩咐了下人,绝对不能放孟凌川离开他的院子半步!
  而他自己却来见殷羡。
  然而现在人见到了,并且他还什么都没说,对方就自己跪在眼前了,他却一点儿出气的感觉也没有!
  因为他发现,他根本不能对殷羡做什么!
  这件男扮女装的事固然可恨,可他的川儿的心思还在这人身上,他不能有什么实质上伤害对方的行为,否则他的川儿绝对不会原谅他。
  并且这件事事关重大,他甚至不能往外说!
  毕竟这关乎皇室、王府,以及他的川儿的面子和名声!
  如果被外人知道了,那他们的面子岂不是荡然无存?!
  到时候,他的川儿会被人编排成什么样子?
  他的川儿,本来就因为去年那些事弄得沸沸扬扬,被无数人看笑话,若是现在知道了殷羡这件事,知道了他的儿子竟然和一个和他一样的男人搞在了一起,引起的轰动他是不能想象的。
  于是他悲催地发现,他竟然完全不能拿殷羡怎么办?!
  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送回来的孟凌川的一封信,当时他还觉得有些奇怪,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也能理解了。
  心儿是殷羡姐姐的上峰,并且还曾经被拜托照顾殷羡,所以不可能不知道殷羡的真实身份!
  而因为他之前给心儿的信上说了殷羡和川儿成亲的事,这才让一直不知道殷羡和川儿的事的孟凌心怒了,但是又确实没有什么可以治他的办法,更不敢透露出什么来让自己发觉出什么,于是满腔的气愤就化为了那信上密密麻麻数不清的那人的字眼。
  可笑的是他当时竟还觉得女儿无理取闹,帮着殷羡骂了对方几句,现在想想,真的恨不得回去将那时的自己给狠狠打一顿!
  然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于是他也只能将这份怒气算在了殷羡头上!
  狠狠地看着面前跪着的人,本来还想做点什么的,可忽然就看见了对方额角的鲜血,意外的,他的心情就逐渐冷了下来,原本还在沸腾翻滚的血液也平静了下来。
  用冷冷的目光看着殷羡好半晌,最终还是重新坐了下来,恢复了先前那波澜不惊的模样。
  “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殷羡抿唇不语。
  王夫冷笑一声道,“你要是不说的话,那我也只能用欺君犯上的罪名把你交给女皇了,你该不会忘了,你和川儿成亲,还是女皇赐的婚吧?”
  殷羡不信对方会这么狠,而且这对对方也没半点好处,就连出气都不够尽兴,如果真想出气,那也应该关起门来把他狠狠打一顿,可既然对方没有这么做,就说明他还理智的,并不想惊动别人,否则这里也不会一个下人都没有。
  王夫见他无动于衷,心中怒气上头,狠狠道,“真的什么也不愿意说?”
  他沉吟片刻,继续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被送交官府,以欺君之罪论处!”
  殷羡拧了拧眉。
  王夫继续看着他道,“第二……离开川儿!”
  “不可能。”殷羡立即道,“我们成了亲的!”
  “成了亲,也能和离,只要和离,你和川儿就不再有什么关系了,我也不会为难你,只要你走得远远的,今后不要再出现在川儿和我面前,我就会放过你!不会打扰你,你也不能打扰我们!”
  殷羡双唇紧抿,没有说什么,但是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出对方的意思,那是绝不可能。
  王夫笑了,“你也莫要妄想川儿会来救你,替你求情,他现在被我关在院子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认错了,我再什么时候放他出来。”
  殷羡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遇见这种被自己喜欢的人的长辈威胁,扔出一张支票说金额随便你填,只要你离开我的儿子的狗血言情套路。
  然而现实就是,他真的被套路了。
  只是对方扔的不是支票,而是一个把柄,如果他离开他儿子,这个把柄就永远不会用上,可若是不离开……
  这样的场面,让他有些无语,但到底还是紧张的。
  他不想像那狗血脑残言情电视剧里面的小白花女主那样假装坚强地说“我们是真爱,再多的钱也不能让我离开他”,然而他发现,经典之所以经典,除了狗血之外,还是很有现实性的。
  至少他现在脑子里思索了一遍后,找到的最好的选择竟然还就只有这一句。
  于是他闭嘴了。
  “让我想想,你为什么死死扒着我的川儿不放?”
  王夫微微一笑,然而这笑容却非常冷酷无情且狠辣,“是觉得他长的好看?同时又是那样的名声,所以觉得就算你骗了他,亵玩了他,也不会有人说?而我们也会懦弱地不会让这种丑事暴露于人前?所以你才这么肆无忌惮?”
  殷羡不得不承认,对方诛心这一招用的可真够厉害,至少他听了这段话,一方面因为对方的曲解和对自己,甚至于对孟凌川的侮辱而气恼,却又因为对方话里的一些逻辑思维确实与自己的一些想法所符合而不得不下意识就心虚地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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